二、不敢惹的人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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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知道开错方向,却不知怎么开错的,错愕不已。安然下山时来过条小路,见过大坑和树。向导更是见过,刚才讲的离奇故事都发生在大坑之左右。这条路比较窄,两边是灌草树木,再往外是溪流沟渠,大客无法调头,要想出山只能倒车回去。这时天色全黑,下着雨,山中阴雨雾气,两旁边密密的全是荒草枯木,如果没人下车在后面指挥,司机很难把车倒回正路。向导这时心中恐慌,坐在车里不敢出声,领队直着眼睛在座位上发呆,心神不定。司机大声喊:“谁下车帮忙给指挥一下”。车内安静下来,大家一般想法:“外面漆黑一片,自己走到大客后面指挥,真出现个黄衣女子站在背后对着发笑,还不吓破了胆”,心中恐惧,无人应声。司机没有办法勉强倒了几米,车身挂住树干,不能再倒。驴友出行,领队是主心骨,领队不说话大家着急起来,大声喊他,领队才惶惶忽忽缓过神:“开到什么地方了?”。向导哆嗦着说:“大坑,开到大坑这来了”。领队使劲晃了晃脑袋,喝点水,觉得精神许多,看着车窗外说:“我们下去十个人,一起在车后面指挥,其余的留在车上”。车上的人想,十个人下车有了同伴,互相照应壮胆,也就不那么害怕了,便没反对。领队看大家没有异义,在车上走了一圈,点了几个身强体壮的驴友跟着自己下车去指挥,这些人里,没有安然。安然不愿意在众人面前逞强,既然领队没让自己去,便坐在座位上等着。领队走在最前面,刚一出车门,突然又退回车上,大声说:“黄,黄衣女子”。车内一阵骚动,安然走到大客尾端,从后车窗看去,见黄衣女子手里拿着帽子,散发垂肩,低着头,一步一步缓缓的向车这边走,漆黑的小路上,分外扎眼。领队退了回来,其他人都没了勇气,也退回座位上。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由细雨变成了噼里啪啦的大雨,初冬入夜,温度降的极快,不赶紧离开,一车人都有危险。安然不想耽搁,走到车门:“师傅,我下车给你指挥,你把车倒出来”。司机点点头,从后车镜看见黄衣女子已经接近车尾部,头发散乱不见面容,心中害怕,抖着嘴唇点点头,觉得浑身都在打寒颤。安然下车,冒着雨跑到车尾,摆着手势,给司机指挥。黄衣女子站在他的身后静静不动,一点声音也没有。安然一边后退一边回头看路,指挥着车往后倒,黄衣女子离他一米左右站立,安然后退几步,她便后退几步,距离始终不变,在昏暗的倒车灯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车子慢慢开到岔路口,只要再把车尾甩过去便可沿主路开走,黄衣女子突然停住挡在路中间。安然只好走过去:“刚刚车开走了,还担心你回不去家。先把路让开,我和车上人说说,怎么也要带你回去,天这么黑,一个女孩子留在山里,太说不过去了”。黄衣女子听了似有所动,轻轻抬起头,将头发拢了拢,戴上帽子。安然借机看去,却仍没看清模样,只看到她的脸颊光滑白皙,沾着水珠。黄衣女子轻轻的叹口气:“不是我不让你们走,是你们走不了”。安然有些着急:“你挡在路口当然回不去,把路让开,神秘兮兮的,再这样下去,我也不管你上车的事了”。黄衣女子摇摇头:“我是为一车人好,要是我同伴来了,你们就没这么幸运”。安然有些生气:“你嘴上说的同伴在哪里?他们凭什么这么霸道,还不让我们走了”。黄衣女子冷森森的笑了几声:“我知道让你们离开的办法,可是有条件”。安然不屑道:“让开路我们就能出去。你有什么条件?”。黄衣女子指着前面不远的那个大坑:“那里尘土下埋着的就是我的条件”。安然有些不耐烦:“别装神弄鬼,有什么说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黄衣女子突然仰起头大声说:“要你还债!”。安然觉得呼的一下冷风迎面扑来,雨点打在脸上隐隐作痛,眼前一张巨大的白色面板,抠了两个黑黑的大洞,似一双巨大的眼睛狰狞的盯着自己,惊的连连后退几步,才发现刚刚黄衣女子说话把脸紧紧贴在了自己面前,以致贴的太近只看到眼睛没看到模样,黄衣女子说完话又低下了头站着不动。安然惊奇的问:“还债?我欠谁的债,是你的么,我俩根本不认识”。黄衣女子冷冰冰的说:“你欠了所有能欠的债,还不自知悔悟,今天就是要你还债来了”。安然有些茫然:“自己家庭环境不错,从小到大没欠过钱,长大成人步入社会,创建了一家商贸公司,运营不错,也没外债,黄衣女子说的难道不是经济债务而是人命债?这么说更可笑,自己奉公守法,小偷小摸都没犯过,哪来的人命债”。想到此,不由笑了:“小姐,认错人了吧,咱俩今日初次见面,我能欠你什么?”。黄衣女子冷冷回答:“认错人?去皮化骨我也认识你,安然!”。安然大为吃惊,瞪大眼睛:“你,你?”。黄衣女子平静的问:“你不是安然么?”。安然左右端详她一会,大声问:“你怎么认识我?”。黄衣女子冷冰冰的回答:“你算是一位名人。别人欠债,最多也就欠个三五七种,你可厉害,五行四别二十种债,无一漏掉欠全了,能把所有种类的债欠个遍的,仅你一人,谁不认得?”。安然听的愈发糊涂,黄衣女子把自己说的这般有名,却从来没听别人讲起过,更加不懂她所说的“五行四别”是什么意思,至于二十种债,根本是无稽之谈,不由恼怒道:“你这样胡说,究竟有何目的,我如果欠债自己还会不知道么?你说说看债在哪里?”。黄衣女子拉着长长的声音:“大——坑——内,埋——的——是——你——的——债,还——债——”,声音在黑暗中阴冷恐怖,一遍遍响起,不知道是回音还是人发出的声音。车上的人听到瘆人的回声,惊恐的向外望,只见安然和黄衣女子站在路口低着头,谁都不动,任雨水浇打。司机看车后面有人挡路车子倒不出去,张慌无措,眼见前面的小路越发黑暗,在蜿蜒崎岖的尽头有点点鬼火隐隐闪动,飘飘荡荡,慢慢移动过来,不知道是野兽的眼睛还是另有怪异,心中暗暗叫苦,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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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知道开错方向,却不知怎么开错的,错愕不已。安然下山时来过条小路,见过大坑和树。向导更是见过,刚才讲的离奇故事都发生在大坑之左右。这条路比较窄,两边是灌草树木,再往外是溪流沟渠,大客无法调头,要想出山只能倒车回去。这时天色全黑,下着雨,山中阴雨雾气,两旁边密密的全是荒草枯木,如果没人下车在后面指挥,司机很难把车倒回正路。向导这时心中恐慌,坐在车里不敢出声,领队直着眼睛在座位上发呆,心神不定。司机大声喊:“谁下车帮忙给指挥一下”。车内安静下来,大家一般想法:“外面漆黑一片,自己走到大客后面指挥,真出现个黄衣女子站在背后对着发笑,还不吓破了胆”,心中恐惧,无人应声。司机没有办法勉强倒了几米,车身挂住树干,不能再倒。驴友出行,领队是主心骨,领队不说话大家着急起来,大声喊他,领队才惶惶忽忽缓过神:“开到什么地方了?”。向导哆嗦着说:“大坑,开到大坑这来了”。领队使劲晃了晃脑袋,喝点水,觉得精神许多,看着车窗外说:“我们下去十个人,一起在车后面指挥,其余的留在车上”。车上的人想,十个人下车有了同伴,互相照应壮胆,也就不那么害怕了,便没反对。领队看大家没有异义,在车上走了一圈,点了几个身强体壮的驴友跟着自己下车去指挥,这些人里,没有安然。安然不愿意在众人面前逞强,既然领队没让自己去,便坐在座位上等着。领队走在最前面,刚一出车门,突然又退回车上,大声说:“黄,黄衣女子”。车内一阵骚动,安然走到大客尾端,从后车窗看去,见黄衣女子手里拿着帽子,散发垂肩,低着头,一步一步缓缓的向车这边走,漆黑的小路上,分外扎眼。领队退了回来,其他人都没了勇气,也退回座位上。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由细雨变成了噼里啪啦的大雨,初冬入夜,温度降的极快,不赶紧离开,一车人都有危险。安然不想耽搁,走到车门:“师傅,我下车给你指挥,你把车倒出来”。司机点点头,从后车镜看见黄衣女子已经接近车尾部,头发散乱不见面容,心中害怕,抖着嘴唇点点头,觉得浑身都在打寒颤。安然下车,冒着雨跑到车尾,摆着手势,给司机指挥。黄衣女子站在他的身后静静不动,一点声音也没有。安然一边后退一边回头看路,指挥着车往后倒,黄衣女子离他一米左右站立,安然后退几步,她便后退几步,距离始终不变,在昏暗的倒车灯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车子慢慢开到岔路口,只要再把车尾甩过去便可沿主路开走,黄衣女子突然停住挡在路中间。安然只好走过去:“刚刚车开走了,还担心你回不去家。先把路让开,我和车上人说说,怎么也要带你回去,天这么黑,一个女孩子留在山里,太说不过去了”。黄衣女子听了似有所动,轻轻抬起头,将头发拢了拢,戴上帽子。安然借机看去,却仍没看清模样,只看到她的脸颊光滑白皙,沾着水珠。黄衣女子轻轻的叹口气:“不是我不让你们走,是你们走不了”。安然有些着急:“你挡在路口当然回不去,把路让开,神秘兮兮的,再这样下去,我也不管你上车的事了”。黄衣女子摇摇头:“我是为一车人好,要是我同伴来了,你们就没这么幸运”。安然有些生气:“你嘴上说的同伴在哪里?他们凭什么这么霸道,还不让我们走了”。黄衣女子冷森森的笑了几声:“我知道让你们离开的办法,可是有条件”。安然不屑道:“让开路我们就能出去。你有什么条件?”。黄衣女子指着前面不远的那个大坑:“那里尘土下埋着的就是我的条件”。安然有些不耐烦:“别装神弄鬼,有什么说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黄衣女子突然仰起头大声说:“要你还债!”。安然觉得呼的一下冷风迎面扑来,雨点打在脸上隐隐作痛,眼前一张巨大的白色面板,抠了两个黑黑的大洞,似一双巨大的眼睛狰狞的盯着自己,惊的连连后退几步,才发现刚刚黄衣女子说话把脸紧紧贴在了自己面前,以致贴的太近只看到眼睛没看到模样,黄衣女子说完话又低下了头站着不动。安然惊奇的问:“还债?我欠谁的债,是你的么,我俩根本不认识”。黄衣女子冷冰冰的说:“你欠了所有能欠的债,还不自知悔悟,今天就是要你还债来了”。安然有些茫然:“自己家庭环境不错,从小到大没欠过钱,长大成人步入社会,创建了一家商贸公司,运营不错,也没外债,黄衣女子说的难道不是经济债务而是人命债?这么说更可笑,自己奉公守法,小偷小摸都没犯过,哪来的人命债”。想到此,不由笑了:“小姐,认错人了吧,咱俩今日初次见面,我能欠你什么?”。黄衣女子冷冷回答:“认错人?去皮化骨我也认识你,安然!”。安然大为吃惊,瞪大眼睛:“你,你?”。黄衣女子平静的问:“你不是安然么?”。安然左右端详她一会,大声问:“你怎么认识我?”。黄衣女子冷冰冰的回答:“你算是一位名人。别人欠债,最多也就欠个三五七种,你可厉害,五行四别二十种债,无一漏掉欠全了,能把所有种类的债欠个遍的,仅你一人,谁不认得?”。安然听的愈发糊涂,黄衣女子把自己说的这般有名,却从来没听别人讲起过,更加不懂她所说的“五行四别”是什么意思,至于二十种债,根本是无稽之谈,不由恼怒道:“你这样胡说,究竟有何目的,我如果欠债自己还会不知道么?你说说看债在哪里?”。黄衣女子拉着长长的声音:“大——坑——内,埋——的——是——你——的——债,还——债——”,声音在黑暗中阴冷恐怖,一遍遍响起,不知道是回音还是人发出的声音。车上的人听到瘆人的回声,惊恐的向外望,只见安然和黄衣女子站在路口低着头,谁都不动,任雨水浇打。司机看车后面有人挡路车子倒不出去,张慌无措,眼见前面的小路越发黑暗,在蜿蜒崎岖的尽头有点点鬼火隐隐闪动,飘飘荡荡,慢慢移动过来,不知道是野兽的眼睛还是另有怪异,心中暗暗叫苦,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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