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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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马，言小语慢悠悠的走在回言府的路上，清晨朦胧的美景也不能让她紧皱的眉放松，反而神色凝重。
小言，竟然没法出来！
她的心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她的神情凝重，有些惊慌，有些……恐惧。
她不担心夏霖，许多事情，无需她多说，他应该已经明了。这个男子，不愧是小言看中的，比一般人还剔透。
想着她离开四合院时，夏霖那灰败如行尸走肉的脸色，她心情有些沉重。
本来，她想着，若是小言出来了，她便趁势赖着不出来了，反正她无牵无挂。却没想到，她早前一直挂在心底的疑虑和担忧，最终成了事实。
回到言府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门前长长的护卫队安静肃穆，整装待发，似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言小语刚想上前查问是怎么回事，队伍前头一身青色长衣的身影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兀地转过头来，看到她，一时有些怔忡，随即，狭长的凤眼危险的眯起，面色一沉。
只见他下得马来，马鞭一甩，身后的小童慌忙接住，牧昕面色阴沉的道：“都散了，各回各自岗位。”
众护卫忙道：“是！”一瞬间，大门前就只剩下他一个。
言小语暗叹这家伙新来乍到，这么快就把言子辞的手下康烨的护卫队给使唤得跟狗一样，着实不同凡响。
“哟，牧公子，早上好啊！”她展颜笑道。
牧昕抱着手臂，看着她疲惫不堪的容颜，一双阴晦的眼闪着莫名的光，不动声色，却让她感觉到突如其来的冷。
她摸了摸手臂，再看看天色。太阳已经升起，明亮的照着，整个云都都闪耀着一层暖暖的光晕，衬得她此时的冷意有股莫名其妙的意味。
半晌，牧昕侧了侧身，冷冷道：“主子一夜未归，倒是好雅致。快点进屋罢，其他主子们都等急了。”
言小语好笑的看着他，这家伙从一开始就跟她不感冒，这回竟主动认她这个假冒主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说，”她凑近他，脸上调戏的意思愈来愈浓，“你这是什么口气，阴阳怪气的，莫非我昨夜一夜未归，害你担心了？”
牧昕瞪大了眼，不知是气是羞，原本雪白的脸颊渐渐晕染了一层粉，刚想开口，言小语双掌却是一拍，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牧公子难不成是喜欢上我了，所以我与夏公子一夜未归，吃醋了？”挑眉看着他青筋暴起的额头，凑得更近，仰头看着他的眼，低低道：“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你放心了罢？”她自己倒先忍不住，大笑起来，惊飞了屋顶晒太阳的云雀。
进了门，回到语苑，乐乐靠在门柱上打瞌睡，她恶作剧心起，伸手捏住乐乐的鼻子，不一会儿，乐乐努力的开合着鼻翼，用力甩了甩头，却用力过猛，一下磕碰到门上，痛得小脸都皱了起来。
乐乐怒极，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张含笑的脸。
“小姐！你可回来了！”乐乐眼里闪着泪光，吸了吸鼻子，差点哭了出来，“呜……昨夜大公子好凶，过来问小姐回来了没有，吓到奴婢了！”
“乖啦，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她好笑的安慰道。
“吓得奴婢一晚上都没睡好……”复又笑了出来，拉着她的手道：“总之小姐回来就好，饿了吧？奴婢去给小姐准备吃的。”
“嗯，去吧。”她一骨碌躺在床上，实在是太累了，闭上眼睛，一下就睡了过去。
乐乐出了院门，就看到门外梨花树下大石头上，坐了一个紫色衣裳的人儿，忙道：“公子可是过来找小姐的？”
姚晨曦托着腮，转过头来，一双凤目欲言又止，眼看乐乐转身要走，忙道：“小语回来了？”
“嗯。”乐乐点了点头，“不过又睡过去了。这回正躺床上呢！奴婢正要去备些早点，待小姐醒了，她一准会喊饿。”
他挥了挥手，示意乐乐前去，复又托着腮，一动不动的坐着。半晌，自言自语道：“我决定了，我决定不理她了，她找我我都不理她了，哼……”
站了起来，走了几步，顿了顿，又绕了回来，坐在石头上，继续托着腮，一动不动。好看的脸上，鼻子嘴巴纠结在一起，双眉微蹙。
“可是，万一她不找我怎么办？她巴不得我离她远远的……”头耷拉下来，丧气道：“我不理她，她岂不是更得意了？”
想了想，顿悟似的拍了拍大腿，站了起来，“不行！我现在很生气，所以要做让她不开心的事！我要去找她，继续缠着她，就这样！”说罢，气咻咻的推开了她的房，刚想一把抓起她，伸出的手却一时顿住。
她熟睡的脸，平静无比，带着点天真和懵懂，双手紧紧的抱着锦被，像一只树獭紧抱着木头。头侧枕着，压得小嘴微微嘟起，脸红红的。身上是昨天穿的白色衣裳，未换衣就睡下了，可见是累极。
一双小脚裸着，白嫩无瑕，圆圆的脚趾头很是可爱。
手心不由得微痒，忍了忍，这才没有握上去。
虽说不是第一次见她睡着的模样，但第一次在白日里正大光明的打量着她，机会实在难得。姚晨曦搬了椅子坐在床前，托着腮，静静的看着她。看着看着，突然想起她昨夜竟然跟男人出去一夜未归，又恨得牙痒痒的，微哼了一声。
门外传来惊讶的抽气声，他转过头，只见乐乐提着食篮，一脸尴尬，进退两难。
“进来吧。”他压低声音道。
“……”
那宛如男主人般的命令是怎么回事？乐乐额头滴了滴汗，本来想提醒他男女大防的，得了，他都不介意，算自家主子赚到了吧！这么一想，心情豁然开朗，笑着进了门。
由此可见这丫头容易生存，再复杂的算术她都能简单化到她主子绝对是赚的一方。言小语毕竟没吃过早膳，是以很快便醒了过来，一睁开眼便瞧见了姚晨曦笑若痴傻的脸。
心情骤然变坏，“乐乐！他怎么在这里，你也不赶他出去！”
刚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男人，这惊吓实在太大，言小语有些无措的坐起来，手肘却撞到床梁，痛得她轻呼。
姚晨曦皱眉，一把拉了她的手，轻轻摩挲着，道：“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每次都那么容易受伤。”
“小姐……”乐乐委屈的噘嘴，“奴婢去拿早点去了，回来的时候就见到姚公子坐那了……”个个都是主子，她惹不起啊。
言小语听罢，一把挡开他的咸猪手，低下头，弯腰钻出了他的禁锢，走出层层帷幔，来到外室，拿起桌上的早点。
“走路不穿鞋，容易冻着了。”姚晨曦提着她的鞋子跟着，不由分说，捏住她的脚三两下穿好，亦坐了下来，道：“我也饿了……”凤目委屈的看着她，“昨夜都没吃好……”
她慢慢吃着，眼皮都没动一下。
见她没反应，他气呼呼的拿过她吃了一半的粥，就着她的汤匙喝了起来，“你昨夜一夜未归，知道我多担心吗？人家担心了你一晚上，晚饭都没吃好，你竟然问都不问一声，坏女人！”他恶狠狠的道。
她微张了嘴，挺直了腰愣愣的指着他道：“我的粥……我的……”
“我的！”他瞪圆了眼睛，一副再罗嗦就不客气的模样。
她一噎，缩了回去，好吧，好女不跟男人争。
整个早餐，就在你争我夺中度过了，直到最后一个饺子的时候，她眼明手快，夹了就放到嘴边，刚想整个合在嘴里，两片柔软的唇就凑了过来。
男子放大了的容颜就在眼前，眉眼含笑，脸颊微红。
他的唇贴上了她的，温热的气息传过来，暧昧得诡异。言小语的脸轰的一声从头顶红到脖子，姚晨曦却很快退开，待她回过神来，到嘴的饺子飞了。
脑袋青筋爆开，她狠狠捏着筷子，一脸狰狞道：“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
姚晨曦已在她发飙前退到门边，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叹息道：“别那么小气嘛，不就是个饺子吗？小语若是喜欢，我亲自给你做一份儿，怎么样？”
“我打死你！”血气蹭蹭蹭以不可遏制的姿态往头顶冲，言小语站起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抓住姚晨曦的衣襟，正想挥动拳头，却看见姚晨曦后，站在门外的言子辞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她一怔，讪讪的放手，“哥……”
“既然回来了，那大哥就放心了，”言子辞脸上的笑略有些僵硬，点了点头，“爹爹有事找你，叫你过去呢！”
“好。”转头狠狠瞪了姚晨曦一眼，见他无辜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抹笑意闪过，姚晨曦哄道：“好了，不要再生气了哦，我先走了，等会儿再找你。”
“再在我眼前晃，我打你！”
他笑看她那张气得发红的脸，眉眼弯弯道：“好，我等会儿给你打个够。”
言小语无力的垂下肩膀，这话更暧昧了。为什么，看起来更容易欺负的姚晨曦，她却丝毫占不了便宜，相反那牧昕一张臭脸整天严肃得要死，却总被她整得咬牙切齿。
这世道没天理啊没天理！
牵着马，言小语慢悠悠的走在回言府的路上，清晨朦胧的美景也不能让她紧皱的眉放松，反而神色凝重。
小言，竟然没法出来！
她的心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她的神情凝重，有些惊慌，有些……恐惧。
她不担心夏霖，许多事情，无需她多说，他应该已经明了。这个男子，不愧是小言看中的，比一般人还剔透。
想着她离开四合院时，夏霖那灰败如行尸走肉的脸色，她心情有些沉重。
本来，她想着，若是小言出来了，她便趁势赖着不出来了，反正她无牵无挂。却没想到，她早前一直挂在心底的疑虑和担忧，最终成了事实。
回到言府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门前长长的护卫队安静肃穆，整装待发，似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言小语刚想上前查问是怎么回事，队伍前头一身青色长衣的身影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兀地转过头来，看到她，一时有些怔忡，随即，狭长的凤眼危险的眯起，面色一沉。
只见他下得马来，马鞭一甩，身后的小童慌忙接住，牧昕面色阴沉的道：“都散了，各回各自岗位。”
众护卫忙道：“是！”一瞬间，大门前就只剩下他一个。
言小语暗叹这家伙新来乍到，这么快就把言子辞的手下康烨的护卫队给使唤得跟狗一样，着实不同凡响。
“哟，牧公子，早上好啊！”她展颜笑道。
牧昕抱着手臂，看着她疲惫不堪的容颜，一双阴晦的眼闪着莫名的光，不动声色，却让她感觉到突如其来的冷。
她摸了摸手臂，再看看天色。太阳已经升起，明亮的照着，整个云都都闪耀着一层暖暖的光晕，衬得她此时的冷意有股莫名其妙的意味。
半晌，牧昕侧了侧身，冷冷道：“主子一夜未归，倒是好雅致。快点进屋罢，其他主子们都等急了。”
言小语好笑的看着他，这家伙从一开始就跟她不感冒，这回竟主动认她这个假冒主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说，”她凑近他，脸上调戏的意思愈来愈浓，“你这是什么口气，阴阳怪气的，莫非我昨夜一夜未归，害你担心了？”
牧昕瞪大了眼，不知是气是羞，原本雪白的脸颊渐渐晕染了一层粉，刚想开口，言小语双掌却是一拍，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牧公子难不成是喜欢上我了，所以我与夏公子一夜未归，吃醋了？”挑眉看着他青筋暴起的额头，凑得更近，仰头看着他的眼，低低道：“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你放心了罢？”她自己倒先忍不住，大笑起来，惊飞了屋顶晒太阳的云雀。
进了门，回到语苑，乐乐靠在门柱上打瞌睡，她恶作剧心起，伸手捏住乐乐的鼻子，不一会儿，乐乐努力的开合着鼻翼，用力甩了甩头，却用力过猛，一下磕碰到门上，痛得小脸都皱了起来。
乐乐怒极，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张含笑的脸。
“小姐！你可回来了！”乐乐眼里闪着泪光，吸了吸鼻子，差点哭了出来，“呜……昨夜大公子好凶，过来问小姐回来了没有，吓到奴婢了！”
“乖啦，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她好笑的安慰道。
“吓得奴婢一晚上都没睡好……”复又笑了出来，拉着她的手道：“总之小姐回来就好，饿了吧？奴婢去给小姐准备吃的。”
“嗯，去吧。”她一骨碌躺在床上，实在是太累了，闭上眼睛，一下就睡了过去。
乐乐出了院门，就看到门外梨花树下大石头上，坐了一个紫色衣裳的人儿，忙道：“公子可是过来找小姐的？”
姚晨曦托着腮，转过头来，一双凤目欲言又止，眼看乐乐转身要走，忙道：“小语回来了？”
“嗯。”乐乐点了点头，“不过又睡过去了。这回正躺床上呢！奴婢正要去备些早点，待小姐醒了，她一准会喊饿。”
他挥了挥手，示意乐乐前去，复又托着腮，一动不动的坐着。半晌，自言自语道：“我决定了，我决定不理她了，她找我我都不理她了，哼……”
站了起来，走了几步，顿了顿，又绕了回来，坐在石头上，继续托着腮，一动不动。好看的脸上，鼻子嘴巴纠结在一起，双眉微蹙。
“可是，万一她不找我怎么办？她巴不得我离她远远的……”头耷拉下来，丧气道：“我不理她，她岂不是更得意了？”
想了想，顿悟似的拍了拍大腿，站了起来，“不行！我现在很生气，所以要做让她不开心的事！我要去找她，继续缠着她，就这样！”说罢，气咻咻的推开了她的房，刚想一把抓起她，伸出的手却一时顿住。
她熟睡的脸，平静无比，带着点天真和懵懂，双手紧紧的抱着锦被，像一只树獭紧抱着木头。头侧枕着，压得小嘴微微嘟起，脸红红的。身上是昨天穿的白色衣裳，未换衣就睡下了，可见是累极。
一双小脚裸着，白嫩无瑕，圆圆的脚趾头很是可爱。
手心不由得微痒，忍了忍，这才没有握上去。
虽说不是第一次见她睡着的模样，但第一次在白日里正大光明的打量着她，机会实在难得。姚晨曦搬了椅子坐在床前，托着腮，静静的看着她。看着看着，突然想起她昨夜竟然跟男人出去一夜未归，又恨得牙痒痒的，微哼了一声。
门外传来惊讶的抽气声，他转过头，只见乐乐提着食篮，一脸尴尬，进退两难。
“进来吧。”他压低声音道。
“……”
那宛如男主人般的命令是怎么回事？乐乐额头滴了滴汗，本来想提醒他男女大防的，得了，他都不介意，算自家主子赚到了吧！这么一想，心情豁然开朗，笑着进了门。
由此可见这丫头容易生存，再复杂的算术她都能简单化到她主子绝对是赚的一方。言小语毕竟没吃过早膳，是以很快便醒了过来，一睁开眼便瞧见了姚晨曦笑若痴傻的脸。
心情骤然变坏，“乐乐！他怎么在这里，你也不赶他出去！”
刚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男人，这惊吓实在太大，言小语有些无措的坐起来，手肘却撞到床梁，痛得她轻呼。
姚晨曦皱眉，一把拉了她的手，轻轻摩挲着，道：“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每次都那么容易受伤。”
“小姐……”乐乐委屈的噘嘴，“奴婢去拿早点去了，回来的时候就见到姚公子坐那了……”个个都是主子，她惹不起啊。
言小语听罢，一把挡开他的咸猪手，低下头，弯腰钻出了他的禁锢，走出层层帷幔，来到外室，拿起桌上的早点。
“走路不穿鞋，容易冻着了。”姚晨曦提着她的鞋子跟着，不由分说，捏住她的脚三两下穿好，亦坐了下来，道：“我也饿了……”凤目委屈的看着她，“昨夜都没吃好……”
她慢慢吃着，眼皮都没动一下。
见她没反应，他气呼呼的拿过她吃了一半的粥，就着她的汤匙喝了起来，“你昨夜一夜未归，知道我多担心吗？人家担心了你一晚上，晚饭都没吃好，你竟然问都不问一声，坏女人！”他恶狠狠的道。
她微张了嘴，挺直了腰愣愣的指着他道：“我的粥……我的……”
“我的！”他瞪圆了眼睛，一副再罗嗦就不客气的模样。
她一噎，缩了回去，好吧，好女不跟男人争。
整个早餐，就在你争我夺中度过了，直到最后一个饺子的时候，她眼明手快，夹了就放到嘴边，刚想整个合在嘴里，两片柔软的唇就凑了过来。
男子放大了的容颜就在眼前，眉眼含笑，脸颊微红。
他的唇贴上了她的，温热的气息传过来，暧昧得诡异。言小语的脸轰的一声从头顶红到脖子，姚晨曦却很快退开，待她回过神来，到嘴的饺子飞了。
脑袋青筋爆开，她狠狠捏着筷子，一脸狰狞道：“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
姚晨曦已在她发飙前退到门边，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叹息道：“别那么小气嘛，不就是个饺子吗？小语若是喜欢，我亲自给你做一份儿，怎么样？”
“我打死你！”血气蹭蹭蹭以不可遏制的姿态往头顶冲，言小语站起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抓住姚晨曦的衣襟，正想挥动拳头，却看见姚晨曦后，站在门外的言子辞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她一怔，讪讪的放手，“哥……”
“既然回来了，那大哥就放心了，”言子辞脸上的笑略有些僵硬，点了点头，“爹爹有事找你，叫你过去呢！”
“好。”转头狠狠瞪了姚晨曦一眼，见他无辜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抹笑意闪过，姚晨曦哄道：“好了，不要再生气了哦，我先走了，等会儿再找你。”
“再在我眼前晃，我打你！”
他笑看她那张气得发红的脸，眉眼弯弯道：“好，我等会儿给你打个够。”
言小语无力的垂下肩膀，这话更暧昧了。为什么，看起来更容易欺负的姚晨曦，她却丝毫占不了便宜，相反那牧昕一张臭脸整天严肃得要死，却总被她整得咬牙切齿。
这世道没天理啊没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