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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死要钱篇之.猪肉西施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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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天气热,夏装的校服单薄清透,庄洋每天都穿着它卖猪肉。为了不弄脏新校服,庄洋都穿着旧校服砍肉。

    旧校服的领口拉链坏了,庄洋干脆就不拉了,敞着更凉快。他爸以前就是直接光着膀.子卖.肉的。

    自从贺舒纪发现了这个福利,每天下楼晨跑都必绕到庄洋的摊位前偷瞄。

    贺舒纪比庄洋高一截,站他旁边就能欣赏到庄洋敞开领口下的红梅吐艳。靠着这个暗搓搓的福利,贺舒纪能心情美妙一整天。

    庄洋觉得贺舒纪也太土豪了!每次都让剁一堆排骨,却只拿回去一点点。其它的都送给自己和家人加菜。家里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吧?

    庄洋劝贺同学:“你别再买我们一家三口的份了。排骨这么贵,你爸妈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家最近的排骨已经吃不完了,你还是别送了。”

    庄洋一边专注地剁肉,一边擦汗,胸口里的艳.色一隐一现冒出头来。贺舒纪根本没留意庄洋讲什么,只是顺着接话:

    “哦,排骨你要是吃腻了,我给你送鱼怎么样?”

    嗬!这家伙根本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庄洋说得明白一点:

    “别再给我家里送肉了。你自己又不会赚钱,这样花你爸妈的钱,我很过意不去。”

    贺舒纪这回听懂了,高傲道:“小羊,别以为只有你卖猪肉才有收益,我花的也是自己赚的钱,你不用怕我父母有意见。”

    “真的假的?你做什么的?”庄洋放下猪刀,一脸意外。

    也没见这家伙在忙些什么啊?他哪来那么多钱?贺大款光是在自己微信上的消费就已经超过五位数了。究竟做什么能那么赚钱?庄洋非常想知道。

    “金融。有兴趣玩玩吗?没有本钱,我可以借你。不过你得接受我的指导,不然亏了可别想不开。”贺舒纪觉得带他玩玩也不错,省得他为了点蝇头小利每天忙得跟狗似的。

    庄洋摇摇头:“我不懂金融,我也不敢冒险,亏了我可承受不起。”

    贺舒纪这人强迫症很重,想到什么好,就非要送给庄洋。庄洋不接受,他就私下开了个账号,先帮着庄洋玩起来。

    现在先用一笔小钱,投资些回报稳定的基金和债券,让它慢慢增值几年。等到庄洋以后想玩的时候,他的本钱就有了。

    数年之后的庄洋,的确开始逛金融街了。他才知道贺舒纪已经帮他赚够了本金,连最初用来生钱的那笔小钱,也还清贺舒纪了。他欠贺舒纪的只剩代玩多年的人情债。

    现在的庄洋虽然没有接受贺舒纪的邀请,但是在那家伙三番四次的金钱诱.惑下,庄洋也开始看起了金融和投资方面的书。

    庄洋觉得贺舒纪说得不错,现在不懂,也没能力玩,不代表他永远不会触碰这一块。多些知识储备总是好的。

    在贺舒纪的慷慨借书和亲身指导下,庄洋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庄洋这个来自古代的哥儿,他受到启发的方向和贺舒纪预测的有点偏差。

    对于虚虚幻幻的股市和期货市场,庄洋没甚感觉。反倒是对他所熟悉的现货市场,他有很多想法。尤其是他一天跑几趟的肉菜市场。

    贺舒纪没有想到,他想培养一个和他一样杰出的股市高手,却误打误撞种下了一个期货大神。

    在还没有大量资本玩期货之前,庄洋拿着他的小金库先做小批量的现货实验。

    受到“低价购入,高价售出”思想的启发,庄洋开始系统地记录农产品市场的价格波动。

    庄洋这个学霸,用学者的思维,给肉菜市场上的商品画价格波动周期函数。企图掌握菜市涨价、跌价的先机,捕捉低买高卖的机会。

    姜、葱、蒜,辣椒、白糖、绿豆、黑豆、红豆、土豆、猪肉,这些曾被炒上天价的必须品价格波动,更是为庄洋所重点关注。

    庄洋像一只耐心十足的豹子,安静地等待时机,狩猎下一次菜市囤货高卖的机会。

    为了在机会来临的时候,能够一举成功,不会因经验不足造成损失,庄洋已经开始许多小小的尝试。

    例如,画了菜市的价格波动曲线后,庄洋发现每年雨季的蔬菜价格都会高涨,等到阳光充足,热起来后菜价又会下跌。

    庄洋就开始看天气预报,趁着天气热的时候,让乡下的爷爷奶奶跟人收十来二十斤的蔬菜,放到老家的地窖里保鲜。

    等到下了一个礼拜雨后,菜价都集体高涨了,再拿到镇上的菜市去卖,就能小赚一笔。

    庄洋现在要学习,根本没有闲工夫到处跑跟人收菜。在城里也没这个条件拿到货源,菜摊子上的菜都不新鲜,留不了那么久。那些城里的农户,也看不上庄洋的小打小闹。

    乡下的爷爷奶奶卖猪肉很清闲,他们不自己杀猪,跟人贩点肉,卖一个早上就收摊了。赚的不多,好歹是份收入。

    庄洋这个从小就很有想法的宝贝孙子,打钱来要收菜,爷爷奶奶就跑遍乡里乡亲,按照孙子的要求收菜,藏在家里的地窖。

    庄大佑家里的地窖,还是庄洋小时候闹着要挖的。来自古代的庄洋,觉得觉得农户家里还是要有个地窖才方便。冰箱容量太小,还耗电,不适合储藏大量的农产品。

    庄洋前世家里的地窖,也只有在冬季储粮的时候用。在夏季的时候,并不能保鲜多久易腐烂的蔬菜瓜果。

    经常上网的庄洋,小时候就学会了硝石制冰。非常慷慨的庄大佑对唯一的宝贝儿子是有求必应,庄洋小时候,家里的地窖就有了硝石制成的冰块。

    因为硝石能反复利用,庄大佑还特地跟人批发了一车,放在家里的仓库让儿子玩。

    硝石制冰非常简单。两个盆叠在一起,小盆放大盆里面。小盆装满水,大盆倒进硝石和水,里面小盆的水就会结冰。庄洋的爷爷奶奶都会玩。

    庄洋的爷爷奶奶尝试了第一次倒卖蔬菜的甜头后,就上瘾了。

    家里的地窖是现成的,硝冰也是现成的,保鲜不用成本。只要在天热的时候跟人收菜,等到暴雨过后拿到镇上菜市去卖,就有一笔不菲的收入。

    庄洋的爷爷奶奶现在每天都盼着老天来一场持续一个礼拜的暴雨,那样他们又可以开始收菜了。

    城里的物流多,不怕雨的大棚菜也多,本地暴雨的话,可以从别的地方调菜过来,菜市的菜价一般不会涨多高。

    但是镇上的蔬菜供应就有限多了。一遇上水天,菜价就涨得十分厉害。庄洋的爷爷奶奶玩过一次之后,就劝庄洋加大本钱赚多点。

    庄洋无可无不可地应允了,就算拒绝他们,他们也会用自己的私己钱做多一份。

    反正不是多大的投资,庄洋就当是测试风险,看看这样囤货会遇到什么意外,将来做大了也好规避风险。

    庄洋同时在记录天气预报的准确度函数。

    一般预报了一周都有雨,那肯定是会有雨的。庄洋这时候就会通知爷爷奶奶收菜了,庄洋想看看这个做法长期执行下去,会不会出现失误的情况?

    庄洋现在忙死了。不但要记录天气预报的准确的,还要分析每年的雨量和光照日的多少,所对应的农产品产量。从而计算出来年该品种农作物是否会增产、减产,价格是否会大幅波动?

    因为今年猪肉价格也飙得十分厉害,庄洋也在统计二师兄的供求市场。

    盯死了肉菜市场的庄洋,每天都有一堆数据要收录,整理,分析,做短期结论。

    庄洋还要一边学习,一边风雨无阻地早晚卖两趟猪肉,还要兼顾妈妈那边的社区外送服务,和兼职贺舒纪的小跟班加保姆。简直不能更忙了,恨不得一秒钟掰做两半来用。

    睡眠严重不足,疲劳过度的庄洋,终于倒下了。

    体育课上,从高台上跳下来的庄洋,一个晃神踏错一脚,跌了下去。

    旁边的贺舒纪快要吓死了,“小羊!”

    贺舒纪紧跟着跳下来,扯住了庄洋的胳膊,没让他的头先着地,摆弄着他的腿问:

    “疼不疼?”

    庄洋脸色煞白,眼睛看到的人都是发黑的。听见贺舒纪问话,只是下意识点了点头,就感觉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贺舒纪抱着庄洋,奔到校医室去做急救。

    校医先给庄洋喝了支葡萄糖,庄洋的精神就恢复了。也会回答哪里痛,哪里不舒服了。

    幸好贺舒纪动作快,庄洋没摔断腿,只是扭了脚腕。

    校医说庄洋的外伤不严重,反倒是他疲劳过度,血糖低,让他不要熬夜,最好吊瓶葡萄糖针水恢复一下,再好好睡个觉。

    庄洋一听就觉得校医是要赚他的针水钱,马上说不吊。

    因为懂得照顾自己,庄洋从小都特别健康,从没吊过现代的针水。听村里的大人说,那是骗钱又没用的玩意儿。

    贺舒纪一看就知道庄洋是心疼钱,马上掏钱让医生吊最好的针水。

    从医院退休下来当校医的老医生无语了一阵:

    “我这里的针水都一样,小同学放心,不会差的!”

    庄洋看着那细细的针头,想到它要插.在自己血管里几个小时就心惊胆战。平时注射疫苗那一下他都会痛,这打吊针得痛多久啊?

    庄洋跟贺舒纪商量,“老大,我还是回去睡觉算了?这个吊针还不一定有用呢。”

    贺舒纪帮他铺好病床,扶他躺下:

    “乖,听医生的话。你就在这儿睡,我陪着你。”

    没脸说自己怕疼的庄洋,闭着眼睛像赴死一样,伸出手去。

    医生的酒精才刚擦上他的手背,庄洋就憋不住,委屈地哭了出来,还流了眼泪。

    贺舒纪给他吓了一下,温柔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庄洋说不出原因,就一味哭。直到老医生慢腾腾地把针头插.进他的血管里,庄洋才戛然而止,抽着噎问:“噫?不疼?”

    贺舒纪给他弄得哭笑不得,揩干他的眼泪,笑话他:“原来你是怕疼?”

    庄洋也觉得很糗,向后倒下,拉被子盖住自己的脸,说了句“我睡了,别和我说话。”就假装睡觉了。

    “这么热你还盖被子?”贺舒纪帮他把被子撤走,庄洋还在继续装睡。贺舒纪也没打扰他,默默地陪他打了两个多小时点滴。

    庄洋醒来的时候,哑着嗓音说一句:“竟然真的睡着了?”

    贺舒纪就把一杯水递到了他嘴边,“是温水,润润喉。”

    庄洋喝完了水,贺舒纪告诉他可以走了。

    “怎么走啊?”庄洋感叹道。

    现在难办了,他扭了一只脚,另一只脚也有点肿。关节处都喷了药,但是医生说少则七天,多则一头两个月才能好。

    强制用力会好得更慢,拐杖他又不习惯用,而且那东西也很贵。庄洋在想其它办法。

    “我抱你啊。”说罢贺舒纪双手穿过庄洋腋窝,拇指还在庄洋衣服上的凸起揉揉按按,把他抱起来。

    胸前两颗豆子突然被按住的庄洋瞪大眼睛,“贺舒纪,你变态啊!”

    “不,我不是变态,我喜欢你,庄洋。”贺舒纪低头,吻了吻庄洋。隔着衣服,就开始舔湿庄洋那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