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 35我要古睛长命百岁却生不如死

35我要古睛长命百岁却生不如死

作者:温暖的月光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    楚容珍十分震惊,不明白清姐姐为什么也提出这件事情,整个人呆愣被雷劈过一样,只留下一句‘我想想’之后,便离开了。

    没有看到,纳兰清宠溺的看着她的背影,神情十分复杂。

    “为什么对她这么费尽心思?”龙泽从暗处走了出来,伸手,搭在她的肩上,有此吃味。

    “你不觉得,珍儿跟我很像么?我以前是什么都没有,觉得世界很无聊,活着都觉得无聊……”

    “嗯,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像,给人十分虚幻的感觉,好像随时都会被吹走一样。”龙泽的下巴放在纳兰清的头上,静静看着楚容珍离去的背影,接着道:“因为仇恨,你怕她一旦报了仇就生无可念会自杀?”

    “我感觉到了,珍儿心中或许有咱们儿子,可是依旧爱得不够深,一旦仇报,她真的很可能会选择死亡。”

    “所以你故意给了她一个目标,让她走上漫长的道路,攻打华国不过是借口,是想让她有一个长远目标,或者,不可能实现的目标?”

    龙泽一语道破纳兰清的心思,双眼微眯,看不清眼中神色。

    “不准看不起珍儿,你没有见过以前的她,所以你不明白。光明与黑暗只有一线之隔,当时哪怕如此讨厌光明的我,还是喜欢上了她,她的身上有一种让人心甘情愿帮助她的气息,待在她的身边很舒服,也会变得很贪心……我能感觉,珍儿会答应我的要求,因为她有野心

    !”

    十分肯定,纳兰清浅浅笑了。

    龙泽看着纳兰清的侧脸,眼中划过柔情,猛得将她一把抱起,“哼,刚刚你说是谁剥夺了你的前世?”

    “不就是你么?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纳兰清有些害羞,老夫老妻这么多年,难不成分开的时候太过频繁了么?

    “你够胆!”龙泽阴沉着脸,抱着她,大步朝着帐篷走去……

    楚容珍的心一阵乱跳,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也压不下心中的狂乱。

    或许是被纳兰清的话也震惊到了,又或许是被她的要求给惊吓到,反正她现在的心跳格外的加速。

    从纳兰清那里走回来,楚容珍回了帐,外面光线开始微暗,可是帐中一片冰寒,一片幽暗,没有半点的灯光。

    疑惑到了这个点都不点灯,刚走进去的楚容珍猛得发现背后一阵阴寒,回过神来时,她的脖子被掐住,整个人被押在地上,幽暗恐怖的声音慢悠悠传来,“去哪了?”

    楚容珍的脖子被大力的扣住,手中力道也微微加深,感受到阴寒的气息,楚容珍瞳孔猛缩。

    非墨,十分恐怖的非墨。

    墨发披在身上跪坐在她的身上,暗夜中闪着幽光的眸子中飞快划过血色,居高临下紧紧盯着她的脖子,似乎思考着要怎么折磨她一样。

    心,忍不住微寒。

    “你,怎么了?”

    非墨低头,猛得亲吻上她吻,狂暴,粗鲁,与平时的他完全一样。

    痛得皱眉,楚容珍指尖寒针朝着他的穴道刺去,被非墨的大手猛得截住,反扭扣上头上,力道大到似乎要捏碎她的手骨。

    唇,似乎被咬破,刺痛,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非墨,也刺激着楚容珍。

    杏眸中闪过生气,张唇,任由非墨攻城掠地,直到他失去警觉之时才猛得一口咬下……

    “嘶……”一声痛哼。

    非墨好像被刺激到,楚容珍的反抗更加刺激了他,大手是扯下她的衣裙,大手放肆点火,力道微重,与平时的温柔完全天差地别。

    “非墨,住手,再不住手我生气了!”

    楚容珍的斥责响起,非墨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绝决,伸手从头上扯下发带捆住她的双手,大手捂在她的唇上将她的斥责全数堵住……

    扯掉自己身上的外衣,身体火热的覆盖了上去。

    将她的斥责全数堵在嘴里,将她可怜的呜咽清楚的听在耳中,在这黑暗之中沉沦……

    不似平时的温柔,她看不清非墨的脸,只能感沉到他身上带着来的哀伤,强势的动作,带着破釜沉舟的绝决,似要将她完全吞吃入腹。

    外面月色渐起,渐渐吵闹的声音,没有打扰到这帐篷中的幽暗深沉

    。

    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害怕听到她怒斥的声音,非墨大手死死捂着她的唇,眼中既是毁灭性的绝决,也是无尽的哀伤。

    为什么不嫉妒,为什么不怒问,为什么……

    哪怕天天相处,他还是走不进她的心么?

    狂肆的掠夺着她的每一处,一遍又一遍,恨不得将她的血肉全数嵌在自己身体里……

    俯下身体,痛苦的亲吻着她的唇角,还来不滑划落的泪水被他全数卷入口中……

    在哭么?

    非墨的双眼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幽森,微微闪烁的寒光中透着思量,看着身下楚容珍被她禁锢到动弹不得的模样,眼中反而升起了一抹异色。

    干脆,就这么绑她一辈子吧?

    珍儿,如果如你所说,世上只有两种人,剥夺者与被剥者者,那么我将夺走你的所有。

    绝望的沉沧,带着无尽的哀伤……

    楚容珍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阵阵刺痛,只要微微一动,身上就会传来如被拆过重组的酸痛,脑中的记忆一一开始回放,她的双眼顿时蒙上一层云雾般……

    她,生气了!

    静静坐在床上,楚容珍就静静坐着,视线扫到一边角落那全身阴寒的男人,眼中的复杂更重。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或许知道什么。

    在床事上,他从未动过粗,她也极为讨厌粗鲁,这会让她想起不好的过往。

    可是昨夜,非墨的全身上下带着毁灭性的绝望,那时的她感受到了,心,也微微痛着。

    或许,只有他才是特别的。

    掀开被子,楚容珍全身*下床,洁白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红痕,还有咬痕……

    如破烂人偶一般,就连走路,她的双腿都微微颤抖,好像随时都会破碎一般……

    非墨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她,眼中的异色与幽暗阴森渗人。

    眼中眸色越来越深幽,似无尽黑暗,化不开,也冲淡不了。

    楚容珍冷着脸,走到他的面前,静静站立,冷声道:“有什么想说?”

    清冷的声音,可见她也生气,非墨见状,眼中的黑暗与绝决越发深幽起来。

    非墨半响不语,楚容珍猛得抬手,一巴掌直接甩了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中响起,非墨的脸上,清楚的五指红痛浮现,连带着的,是他越来幽暗渗人的目光,看着她,如同一尊人偶,没有生气,有的,只是无尽的深幽。

    突然,脸上一阵温软的触感传来,非墨眼中的黑暗消失不少,微愣。

    楚容珍弯下腰,捧着他的脸,亲吻着他脸上的红痕,眼中亦是消散不去的幽暗

    。

    “墨,这一巴掌,是你该得的!”

    非墨抿唇,不语。

    “你是我的夫君,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你的怀抱,让别的女人进入了,我很生气!”

    本以为楚容珍会斥责他刚刚床事的粗暴,没想到,她却说出了这番话。

    好像犯人正在等着死刑的时候,正打算玉石俱焚之时,一道特赦传来了……

    双眼,慢慢恢复明亮,非墨的眼中带着不敢置信。

    慢慢的坐在非墨的腿上,侧身,捧着他的脸,幽沉的双眼诡谲难辩,红唇刻画出阴唳渗人的弧度。

    “你把我绑在了你的身边,可是你却跟别的女人亲密接触,墨,你不可原谅!”低头,啃咬着他的红唇,楚容珍的眼中也同样带着暴唳,就好像她的所有物被别人侵占,剥夺。

    很不爽,也绝不允许!

    粗鲁的啃咬着非墨的红唇,十分用力,直到口中尝到他的血腥,才满意的眯起眼,伸出舌尖轻扫着他的唇瓣……

    非墨僵硬的扬起大手,试探性搂住她的腰。

    看着楚容珍伸出舌尖轻舔着唇间上他的鲜血,瞳孔猛然一缩。

    他没有见过这样的她,如深海女妖般妖魅,哪怕是他,也是被迷惑的人之一。

    “我……”

    楚容珍伏下身体,轻吻着的喉间,张嘴,啃咬着喉骨部位,只要她用力,非墨就会死在她唇下……

    “墨,从今以后,不准让任何人接近你!”含糊不清,似胁迫,似命令,似吃味。

    非墨全身一颤,任由他的命门被她含在口中,哪怕她只有微微用力,他的喉骨就会就此折断。不是害怕,而兴奋,非墨的眼中露了一抹狂喜。

    猛得,手中大手紧骒搂着她的腰,力气大到似乎想要将她深揉进骨血。

    “嗯,我知道了……”幽幽的,非墨终于露出的笑容,那有狂喜。

    本以为,她会生气,会讨厌他。

    左手垂在身边,非墨左手轻轻晃动,一根极细闪着寒光的铁链从他的袖中滑落,发出轻微的声响。

    楚容珍的目光淡淡扫向地上的铁链,微微勾唇。

    抬起头,双腿跨坐在非墨的身上,全身*的她做出这个动作无异于勾引邀请……

    双手勾着非墨的脖子,楚容珍的视线从一边的铁链上收回来,挑眉,“乌铁的?给我的?”

    轻轻蹭着非墨的身体,在他身体点火,挑逗。

    非墨大手勾着她的唇,狠狠的擒住,强势的横扫她每一寸土地,包括她的呼吸

    。

    深深的加重这一吻,看着楚容珍体微微颤抖,双眼水波迷蒙,双眼中的欲色更加暗了几分,强而有力的大手紧紧扣着她的下巴,一点一点,啃咬,亲吻,就好像野兽的交颈……

    半响,才慢慢抬头,他的瞳仁漆墨,透着不辩性别的美,见不到底似的,像是无尽深渊在吞噬着她的灵魂。

    唇角,慢慢移到她的耳边,非墨勾出愉悦的弧度,残忍道:“如果,你醒来的时候对我不冷不热,这乌铁链就将陪伴你一生,哪怕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将你的人困在我的身边,直到你死去为止……”

    “真不温柔!”楚容珍心底突然升起说不出的异样,也明白了他刚刚粗鲁的缘由。

    因为她没有吃酷,没有大闹,所以非墨认为她不在乎。

    想到这里,楚容珍好笑的眯起眼。

    非墨的唇轻吻着她的全身,看到楚容珍笑了,而他也淡淡勾唇。

    “真霸道!”

    “你还不是你一样?”非墨微笑回击,动作虽不温柔,却带着一阵火热的情意。

    “哼,是你有错在先,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脑中,回想着纳兰清对她说过的话,人生本就是这样,上天夺走了她所有,那么她现在想要的就靠自己去夺。

    她的男人,任何人都别想觊觎。

    她的霸道取悦了非墨,不仅没有不悦,反而格外的开心。

    大手扣着她的腰,向自己身体慢慢压下,眼中耀光大起,“嗯,是你的!”

    楚容珍把头靠在非墨的怀里,“墨,我闯祸了,你要帮我去摆平!”

    “什么事?”非墨不在意,现在的他满心喜悦,别的,都不是大事。

    “我刺杀了古睛,说不定会查到我身上!”双腿晃悠着,显着格外的愉悦。

    非墨一愣,随即温柔的看着她,咬了咬她修长洁白的颈,宠溺道:“吃醋了?”

    “嗯!”

    楚容珍的直白,让非墨好像听错了一样,这个字节就好像一道清泉,让他全身舒畅。

    “那你就要好好的看紧我,好好的栓紧我……”

    “嗯,我会的!”

    非墨心中无比愉悦,好像乌云散去,头顶一片光明。

    满足,除了满足也只有满足!

    无聊的人生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变得色彩缤纷起来,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哪怕是假话,他也开心。

    邪气万分的一笑,非墨大手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道:“那你要好好的取悦我,我就属于你!”

    楚容珍抬眸,懒懒看着,脸上淡淡的绯红格外诱人。

    非墨扯下自己的衣服,顺着她的姿势,用力一按……

    满足的轻叹,看着楚容珍低着头埋在他的怀里,好像小猫一样

    。

    大手抚着她的背,楚容珍红着脸,双眼水雾盯着他,“色狼!”

    她一点反应都来不及,这么被……

    非墨邪邪一笑,恶意的动着,舌尖轻添着她的耳尖,“不是想要我么?让我离不开你的身体,让我沉迷,让我除你之外不愿碰碰任何人……”

    如小猫般的呻吟溢出,楚容珍咬唇,狠狠瞪着他,可是眼角红霞,不带任何魄力,反而带着丝丝妖魅。

    “乖,你在上面,不想取悦我么?”轻声诱惑,看着她全身都浑现淡淡的绯红,身体阵阵紧绷时,更加舒适轻叹。

    搂着她的腰,一一引导着,看着慢慢主动的她,更加愉悦的色唇。

    眉目间,是深深的爱恋,把头埋在她的颈间。

    珍儿,我是你的,只要你看紧,看牢,让我离不开你!

    月色从明变淡,直到天色微亮,第二天清晨,楚容珍从睡梦中再次醒过来。

    刚睁眼,眼前就一张放大的俊脸,昨夜的疯狂立马浮现到她的脑中。

    引诱着她自己主动不说,后来竟抱着她就这么站着,最后才回过床上……

    多么尴尬又多么的疯狂。

    楚容珍慢慢起身,看了眼身上己经被穿好的里衣,慢慢掀开被子,走了下去……

    噗通一声,她双腿跪在地上,手臂被一只大手架住,玩味调笑声响起,“可怜的,怎么就跪下去了?”

    楚容珍猛得回头,瞪着他那双浅笑的脸,冷哼:“一天不准跟我说话!”

    非墨被瞪,不在意笑了笑。

    走到一边,穿好衣裙,楚容珍坐在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声音有些嘶哑,“情况怎么样了?”

    一行,慢慢从外面走了进来,弯腰,“就在刚刚,黑卡争夺分出胜负,黑卡与赢族下落不明,其他人放弃归来。属下打探到,赢族隐藏了起来,赢仪受伤,而黑卡确实在他的手里。”

    “狩猎,还在继续?”

    “对,陛下己先行回宫,不过狩猎时间延长了,听说是太子与宁国太子宁意天提出来的……”

    楚容珍慢慢听着,微微点头,随即想起了宁国公主,还有古睛。

    “还有什么,一起说!”

    一行放松表情,微微点头,“宁国公主昨天醒来一次,大吵大闹之后再次昏迷了过去,蛇毒发作,十分复杂麻烦,现在由公仪雪进行诊治。昨天,焰国皇后古睛被人刺杀,对方一直在找会连环箭的刺客,听说焰国皇后的伤势不重,没有伤到要害……”

    静静听着,楚容珍爽快的勾唇

    。

    她本无伤人意,要怪就怪她们一个个妄想动她,所以她绝不会手下留情。

    特别是古睛!

    揉了揉双腿,楚容珍才慢慢走出去,刚出去之时,迎面就撞来一道身影……

    伸手,搂住,原来是楚容琴。

    楚容琴红着眼,楚容珍见状,眸子微眯,“怎么了?”

    楚容琴猛得扑到她的怀里,红着眼眶,“珍儿……”

    身体微微颤抖,楚容珍抱着她,眉头皱了起来。

    拉着她走到外面,坐到一边的石头上,伸手替她抹泪,眉头皱起,双眼中闪着淡淡杀气。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情?谁欺负你了?”

    楚容琴的泪越掉越厉害,双手紧紧抓着她,咬唇,好半天才道:“我……我……”

    “言棋欺负你了?”

    楚容琴猛得抬头,脸上表情清楚分明,随后又低下了头,“我……我看到他跟别的女人抱在一起……”

    楚容珍挑眉:“抱一起?不过是意外而已吧?言棋不是那种花心之人,所以姐姐无须担心。”

    “可是……”楚容琴却一直掉泪,失了平时的锐气。

    现在的她气息大变,如同后院的小女人般失了心骨,少了身为郡主时的锐气。

    楚容珍挑眉,“姐姐,跟言棋在一起很痛苦么?”

    “不,不是,很开心!”楚容琴想也不想摇头,回答。

    “如果开心,为什么你身上的傲气不见了?这才短短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如果是平时,你看到有人跟你夫君走到一起,你绝对会一鞭抽过去,什么时候窝囊的躲起来哭?”

    是的,楚容珍很生气,因为楚容琴哭了。

    楚容琴看着她的生气,不解,却也不安,慢慢道:“我想做一个好妻子,不想他被人说闲话,也不想给他增麻烦……”

    “姐姐认为言棋保护不了你?所以需要你这么为他?”

    感情的世界里,谁卑微谁就会痛苦。

    这是她用命得出的结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我的夫君,我……”

    楚容珍皱眉,拉着楚容琴的手就朝着他们的帐篷而去,一边走,声音也清冷传到楚容琴的耳里,“姐姐,如果他无能到需要你的担忧,那么我会怀疑他的能力。我跟母妃都同意你嫁给他是因为他能好好的保护你,会让你一生无忧。如果你嫁给他而失了自己的傲气,我会很生气……”

    是的,她很生气。

    她喜欢飞扬跋扈的楚容琴,这才是真正的她,而不是眼前这个倍受打击躲起来抹泪的她

    。

    烦躁,心中满满全是烦躁。

    先是她发现古睛跟非墨的亲密接触,还来不及询问又遇到楚容琴这里也发生了意外。

    拉着楚容珍大步闯进了言棋的帐篷,冲进去,冷眼看着言棋双手正扶着一个半裸的女人时,眼中的寒光大起。

    唇角,勾起了冷唳的笑容。

    楚容琴也看到了眼前一幕,双手捂唇,整个人如被人从头顶泼下一盆冰水,寒气瞬间渗透她的四肢百骸。

    呆愣在原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泪,己蒙了她的眼。

    “琴儿……”言棋回过神来,大力推开身边的美人,快步走了过来,不想楚容琴含泪大吼:“不要过来!”

    “琴儿,不是的,相信我……”

    “站住,我说了,不要过来!”躲在楚容珍的身后,楚容琴含泪瞪着言棋,双唇轻颤,低吼。

    楚容珍拉着她,慢慢走到女人的身边,弯腰,勾着她的头……

    她认识,钱水柔,那个跟楚容琴相谈不错的钱家女儿。

    眼中意味分明起来,楚容琴也看着她的样子,一种被深深背叛的屈辱感升起。

    这段时间,她跟钱水柔走得近,因为她并不讨厌,而对方有心交好,所以她慢慢接受了她。

    原来,从一开始,这钱水柔的目标就是她的夫君。

    “郡主,我不是故意的,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别怪棋世子……”钱水柔连忙拢了身上的衣裙,故意露出颈间的一道红痕,刺眼又讽刺,刺激着楚容琴的视线。

    楚容珍见状,伸手,朝暗中打了一个手势,连快速离去……

    楚空珍慢慢走到一边的桌子,看着楚容琴痛苦的模样,烦躁的眯起了眼。

    “言世子与钱小姐兴致不错,大清早的刺激无限,是否我们来得太不是时候,坏了两位的好事?”

    她很生气,不仅仅是因为楚容琴,而是一种牵怒。

    昨天她才经历这种事情,楚容琴又遇到。

    果然清姐姐说得不错,不去夺就会被别人夺走最重要的东西!

    言棋看着楚容琴的模样,心中升起一抹烦乱,还有一些不安,连忙道:“琴儿,我跟她真的没有什么,这不过是意外,真的!”

    “对,郡主,我们真的没有什么,这次是我的东西不见了,想着是不是掉在你这里才来寻找,只不过没有想到你不在,而言棋世子正好走了进来……”

    故意的话只说一半,分明就是要故意让人误会。

    言棋也点点头,“对,琴儿,我跟水柔真的没什么,真的……”

    “够了,当我眼瞎是不是?都快脱到床上去了还睁眼说瞎话,言棋,算我看错了你

    !”说完,楚容琴猛得冲了出去,言棋见状,也跟着冲了出去……

    钱水柔的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容,被楚容珍清楚的尽收眼底。

    “戏演得不错,以楚容琴的高傲来说,想要原谅很难,而这段时间里,你就可以趁虚而入!”

    钱水柔的脸一僵,低头,“臣女不知道县主是何意!”

    楚容珍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勾着她的下巴,强迫与自己对视。

    红唇艳烈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如暗夜盛开的曼珠沙化,给人不期而至的惊惧。

    伸手手指,抚着钱水柔的脸,楚容珍双眼幽幽盯着她,“从现在开始,不准出现在言棋与楚容琴的面前,哪怕你爬上了言棋的床,我也有办法让你在众人眼前凄惨无比的死去!”

    她是认真的,钱水柔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在她的心中,以前,她是一个瞎子,而现在,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妾,凭什么说出这种话?

    可是,她不敢赌,哪怕心中不屑,可脸上不敢露出半分的违背。

    “臣女不敢,也没有这个意思……”

    “不管你有没有,记牢我的话,不管是谁指使你,还是你有这个心思,都给把我的话记牢在你的灵魂深处,胆敢介入他们两人的中间,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说完,楚容珍才慢慢离去,这事摊开处理,想必言棋会哄回楚容珍。

    身后,钱水柔不甘的坐地上,脸上满是不在意。

    一个小妾而己,凭什么对她大吼小叫?她可是钱家女儿,她的父亲,可是六部之首。

    哪怕王公候府倒了,她钱家依旧深受陛下宠信,一个小小的妾侍而己就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以后,绝对会让她好看!

    言棋追了出去,可是楚容琴翻身上马,直接冲了丛林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见状,随手拿过一马绳,上马,追了过去……

    “琴儿,琴儿……”

    身后,言棋的声音传来,楚容琴扬鞭的动作越来越快,泪,随着风滴落。

    她不想听,只想找一个地方静静坐下,好好的哭一场。

    以前她从没有考虑过这种事情,现在,她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母妃从不与父王笑脸以对。

    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她接受不了,也只有现在才明白,原来,心爱的男人有了女人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楚容琴边哭边逃,无视身后传来的声音,现在的她急需冷静。

    言棋十分焦急,越追越深入,万一发生意外了怎么办?

    楚容琴飞快隐入丛林,最后,言棋追丢了。

    楚容琴的骑射很厉害,平时的他估计追得上,可是现在满心担忧的他少了集中力,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楚容琴离开的他的视线

    。

    过了很久,身后不再有任何动静,楚容琴牵着马,走在河边,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满心沉在悲伤的中的她不知道,背后一道道暗中伺候窥视的暗影正慢慢接近着……

    突然,感受到身后的危险气息时,头脑一痛,她失去了意识……

    “琴儿……”在楚容琴晕边去的时候,仿佛听到了言棋焦急的声音……

    言棋大步走了过来,发现了楚容琴的马,可是她的身影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四处找了一圈,最终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慌乱的言棋冷静了下来,不死心再次找一遍,最终在某个草丛找到一颗耳环,还有淡淡的痕迹……

    是人为的痕迹,琴儿的轻功不高,这明显是高超轻功留下的痕迹,还有琴儿的耳环……

    猛得,言棋好像想到了什么,快速朝着楚容琴消失的方向离去……

    楚容珍离去之后,打算回帐篷,询问接下来的狩猎还要不要继续下去时,看到了古睛在众人的陪伴之下慢悠悠的走来,双眼顿时一眯。

    袖中双眼紧握,死死压下心中的憎恨,最终低下头,掩下眼中怨毒的神色。

    脑中一遍又遍的回放着梦中烨儿被阉的场影,一遍又一遍……

    “这不是沉王的妾么?见了本宫也不知道行个礼?”

    楚容珍准备离去之时,古睛的声音传来,声音拔高,引起了周围起床的人们……

    一个个,张望着……

    楚容珍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福身,“妾身见过皇后娘娘!”

    “见了本宫不跪,这是楚王府的家教?”古睛有意为难,凤眸轻挑,明艳动人。

    掩下心中的怨怪,楚容珍心中自我催眠着:先让她得意一下,总有一天,她要千百倍讨回……

    能屈能伸,她不是盲目自大之人。

    双膝一软,慢慢下跪……

    突然,一支箭支划过,正钟她腿边的地面,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道冰寒含着暴唳的男声。

    “你要是敢跪,本王毁了你的膝盖!”

    下意识,楚容珍站直了身体,看着出来的非墨眼中带着她的不自知的欣喜、开心。

    在她为难之时,还是这么一个人在她背后。

    非墨扔下手中的箭,拍了拍手,转动轮椅走到她的面前,将她护在背后,挑眸,“焰后见谅,本王不喜本王的女人对任何人卑微屈膝。”

    古睛脸色一僵,看着楚容珍的目光也越发不好起来,微微点头,讨好看着非墨,“墨,你可以叫我睛儿,你以前,就是这么叫的,忘了吗?”

    “本王不认识你,滚

    !”非墨拉着楚容珍就要离去,古睛却不乐意了,跟在他的身后,红着眼眶,“墨,是我啊,我是晴儿,你忘了我们曾经的山盟海誓?我不知道你还活着,我没有办法才成为焰国的皇后,我一直爱的,都是你……”

    越说,楚容珍的脸越黑了起来。

    当着她的面对她的男人表白,当她是死的?

    “焰后娘娘,我家王爷说了与您以前并不相识,您一口一个墨,是想置王爷于死地?您这种行为,置焰国又于何处……”

    “放肆,本宫说话,容不得你插嘴,来人,掌嘴!”古睛被嘲讽,立马大声斥责起来,美丽的脸因为生气而越来的丑陋起来。

    非墨越发不悦起来,寒眸紧盯,“本王的女人轮不到你处置,这里不是焰国!”

    说完,就拉着楚容珍直接离去,让暗部的人拦在古睛的身边,让她无法再接近分毫。

    楚容珍阴沉着脸,沉默不语。

    “又吃醋了?”

    “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昨天搂搂抱抱,今天又给我来一句‘山盟海誓’,怎么,难不成她是你的旧人?”浓浓的不悦,心里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咬,既疼,又烦。

    非墨伸手,楚容珍躲了过去,明显在告诉他,她现在正在生气,不要碰她!

    “我跟她没关系,真的!”

    楚容珍自然不信,嘲讽的扫了他一眼,“世上谁知道沉王夜清的名字叫非墨?古睛唤你的是‘墨’,不是沉王,不是夜清,你却跟我说你们没有关系?”心中说不出的烦怒,楚容珍跺跺脚,“算了,你不愿意说交代,那以后咱们也没关系!”

    一语出,非墨成功的沉下了脸,大手掐着她的手,如上了铁夹一般,双眼全是风暴,“没关系?休想!”

    就像一只被点燃的火药,只要她说出离开,没有关系等话,非墨的情绪就会瞬间大变,如被点燃的火药。

    楚容珍眯着眼,冷笑,“不准?自己的嘴都擦不干净,凭什么?”

    非墨猛得将她拉到身边,死死将她禁锢在怀里,让她透不过气来,在她挣扎的时候,非墨解释的声音传来:“我跟她真的没关系,以前,确实认识她,也有接触过,可是并不像她说的那样山盟海誓……”

    楚容珍垂眸,不信。

    古睛的熟络态度,以前她对古睛也有一定了解,根本不可能与非墨认识,这是怎么回事?

    “我跟你说过,六年前我去了焰国,当时我的师父被宗旭所杀,而我为了复仇而混入乞丐之中生活了一年,失去了生存目标的我浑浑噩噩时,一道声音提醒了我。路过的马车中,一道声音传来,‘哪怕卑微如尘埃,身为乞丐的他们虽可怜,却也是令人羡慕,可以自由的去任何地方……’,后来,马车的主人给了我一套干净的衣服就绝尘而去,而当时我就是因为这句话而重新的振作了起来……”

    熟悉的话,楚容珍垂眸,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后来,我查到,给我衣服的就是古睛,当时路过的正是她的马车,这个恩情我就记下,所以当她想要离开宗旭的时候,我帮助了她,带走了她……”

    突然,楚容珍瞪大了眼,不敢置信

    。

    非墨死死扣着她,生怕她逃开,生怕她听不进接下来的话……

    楚容珍猛得红了眼眶,有些害怕,害怕听到接下来的事情……

    “我非墨一生不欠任何人的债,可是因为这件事情,我欠了一个女人一辈子。后来,古睛把楚沉的人引到了我那里,让我被楚沉抓回来之后,我一直想不通,说出那种话的女人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后来我一一追查下去的时候才发现,当初点醒我的人并不是她,而是焰国前皇后,颜如玉!”

    楚容珍全身一颤,好像明白了什么。

    古睛与一个侍卫一起跪在她的面前求着她放他们离宫时,她心软了。原来,那个侍卫只是古睛找来的一个借口,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以退为进,让宗旭恨她入骨。

    果然,好手段!

    感受到楚容珍颤抖的身体,非墨眼中暗沉浮现,抿唇,将她的腰身死死扣在怀里。

    “因为我的帮助,古睛有了针对颜如玉的借口,后来我查明事情真相之后,颜如玉身死,所以我与古睛没有什么关系,倒不如我欠了颜如玉的债……”

    把头埋在楚容珍的背上,他不敢看她的表情,心中一阵紧张不安。

    楚容珍垂眸,红了眼眶,微微摇头,“这事与你无关!”

    对,与非墨无关,非墨最多只是帮助他们离开焰京而己,当时是她同意的,没有非墨她也会想办法将他们送走,这是古睛的计,从一开始,就只针对她一人而己。

    非墨做与不做,她的结局,她的下场,不可能会改变,说不定只会提前……

    “珍儿,真的觉得这事与我无关么?”试探,不安,非墨的表情隐晦不明。

    “与你无关!”

    是的,她不是一个牵怒的人,也不是一个可悲到需要牵怒的人,冤有头,债有主,她分得清。

    “相信我,珍儿,我与古睛真的没有什么,不过现在焰国国力减弱,内乱开头,古睛说不定只是想要一个助力而己。而且,她是宗旭的女人,就是我的敌人,也是你的敌人……”

    “所以,你会为我除掉她么?”楚容珍转过身体,捧着非墨的脸,吻上她冰冷的唇。

    “会,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照办!”

    眼中的渴求不带任何遮掩,清楚的表达着他眼底的愿望。

    “我要古睛死,不,我要她生不如死,长命百岁却又生不如死!”幽暗的杀意,嗜血的恨意,楚容珍那扭曲的脸也同样清楚的表达着她的情绪。

    同样,也向非墨渴求着,渴求着古睛的下场来取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