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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他是权势滔天的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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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万,感谢你对焰君煌的救命之恩,聪明的话,就拿着这五十万快些滚蛋。”

    陆之晴盛气凌人的话语,轻蔑的态度,让心莲感觉心口有一把烈火在狂烧。

    “姓陆的,你算过什么东西?烈焰是我老公,才不是你的什么未婚夫,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与我生活在一起,你认错人了,拿着你的钞票给老娘滚。”

    心莲拾起牛皮纸袋,火大地砸倒了陆之晴脸孔上。

    穷人不是很没志气么?牛皮纸袋边角划伤了她的眼角,微微有疼感袭来,陆之晴肺都气炸了。

    弯下腰,她捡起纸袋,咬牙吐出:“女人,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惩罚。”

    心莲丝毫都不惧于她的威仪,用毛巾擦拭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瞟了陆之晴一眼道:“陆小姐,我到想听一下,你口中的敬酒是什么,惩罚又是什么?”

    “敬酒是你拿着这些钱给我滚。惩酒就是到时候你不要哭着救我放过你,即没钱拿,结果还是得与他分开,很不划算呢。”

    陆之晴把玩着自己手指甲,皮笑肉不笑地恐吓。

    “噢!如果都不吃呢!”心莲即然敢把烈焰带到大城市治病,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明明就是焰君煌,根本不是你的烈焰,所谓烈焰,是你给他取的名,仗着他伤了脑子,失了忆,如果焰家知道了这事绝对不会放过你,女人,你最好哪儿来滚回哪儿去,就凭你。”

    陆之晴的视线在她全身上下兜转了一圈,嘴角的鄙夷更深。

    “就凭你这种女人也能配得上他,你知道他是谁?”

    “姓陆的,你认错人了,他真的不是你口中的焰君煌,他真的与我在大理生活了十几年……”

    李心莲话还没有说完,门口就出现了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姿,光影一闪,男人走了进来,嗅闻到空气里不寻常的气氛,瞟了一眼两个女人对峙的画面,男人一双剑眉习惯性的蹙起。

    “烈焰,你回来了。”李心莲身子向他挨了过去,并体贴地从他手中接过一大包生活用品。

    “君煌,你终于现身了,君煌,我好想你啊,你不知道,我们大家都以为你死了,得知你被死的恶耗,我整整哭了三天三夜啊,君煌,你活着,我真是太高兴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们居然还能有机会团聚。”

    乍见到焰君煌,陆之晴感觉犹如置身梦中,大发花痴。

    并且,伸出双手,一把狠狠地抱着焰君煌,抱着爱了一辈子,想了一世纪的男人,抱得很紧很紧,紧到巴不得把他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贪婪地吸吮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草木清香味,浓烈的男性麝香味儿,多年前,当她还是一个花季少女的时候,她就深深被他吸引了。

    所以,这辈子,只要是她陆之晴想要的东西就绝不会放手。

    “放手。”李心莲看不顺眼陆之晴霸道的行为,双手急切地抓着她的手腕,愤怒地喝斥。

    这个姓陆的女人,胆敢在她面前,明目张胆地勾引她老公,当她李心莲是死人啊。

    “不放,你凭什么让我放,他是我未婚夫。”

    未婚夫三个字让烈焰的眉宇拧得更紧,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深刻皱拧痕迹流露着经历的风霜与沧桑。

    长指剥开了紧是环着自己腰杆的玉指,一根又一根地剥,尽管女人的手指如难缠的藤蔓,最终,他还是将它们一一剥开来。

    “对不起,小姐,你认错人了。”

    他淡漠地回答,是的,在他看来,这个乱认人的小姐就是一花痴。

    “也许我长得与你未婚夫相似,可是,我毕竟不是,我只是一介山野村夫,配不上你这么高贵的小姐。”

    “听到了吧!”听了烈焰拒绝的话语,李心莲心里乐开了花儿。

    身子向他挨了过去,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男人怀里,转过脸,冲着陆之晴盈盈一笑。

    “烈焰与我从小青梅竹马,生活了十几年,我们一起出海打渔,一起上山砍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享受无比幸福的田园生活,所以,他怎么可能是你未婚夫?姓陆的,滚吧!不送,以后,你眼睛擦亮一点,不要见到与你未婚夫长得相像的男人,就跑上去说人家是你未婚夫,免得被人家当成神经病或者花痴女,要知道,现在这个浮躁的社会,可不是人人都像我一样好说话儿。”

    狂怒,从来没有一刻,陆之晴想抽人嘴巴子,狂恨,从未有过一刻,陆之晴有一种想把这个女人扔入深山老林喂狼的冲动,以为这个女人只是一个乡下女人,不足为惧,至少,不是米飞儿那样强劲的对手,没想到,她判断错了,这女人长着一张乖巧柔顺的脸孔,却是伪善,现在不是流行这种表面上清纯,实则上骨子里风骚的绿荼婊么?

    “君煌,你不叫烈焰,你也不是渔夫,更不可能上山砍柴。”这个女人居然胆敢让焰君煌那种人物上山砍柴,居然敢让他划船出海打渔,陆之晴真恨不得掐死这个叫心莲的女人。

    “你真的不是什么烈焰,相信我,君煌,这个女人骗了你。”

    “那你说,我是谁?以前,做什么工作的,又姓什么?还有我的家人呢?”

    其实,烈焰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自从醒过来后,他唯一见到的人就是李心莲,在他印象里,记不得任何一张熟悉的脸孔,自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这个世界之于他来说就是陌生的。

    有时候,他对心莲的话也有质疑,只是,只要提到敏感的地方,心莲总是三缄其口,所以,在云南大理的时候,他也以为自己就是烈焰,李心莲的未婚夫,因为,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感觉自己的心好累。

    虽然李心莲的话疑点重重,不过,能在风景如画的地方,享受日出而作,而落而息的田园风光也不错,没人来打扰,日子过得很平静,也许这也是人生的另外一种幸福。

    所以,他才没有追究自己真正是谁,当然与心莲在一起久了,心莲一直一口一声‘烈焰’,久而久之,他也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人物,叫烈焰的男人。

    “你姓焰,叫君煌,君皇,是京都堂堂区很牛逼的权贵之人,多年前,在京都曾有这样一句话:”君皇跺一脚,整个区都会抖三抖!“君皇,属下们敬仰你为你取的绰号,意思是君临天下的意思,你真正的身份是区正师级,你曾带着特种兵前赴金三角端了一窝毒枭老巢。你年纪轻轻,就能坐登高位,在男人心目中你就是战神,而在女人心目中,你就是男神,攻无不克,所向披糜,单位里解决不了的事儿,只要你焰君煌一出马,所有的难题都会迎刃而解。”

    陆之晴的话让李心莲的脸蛋迅速变色,妈呀!她不知道,原来这男人来头如此之大,可是,她不后悔,她就是看着男人尊贵的气质,以及俊美如斯的脸孔,所以,她才想要把他占为己有。

    烈焰垂下眼帘,薄唇紧抿,似乎是在思考陆之晴话中的可信度。

    “烈焰,不是的,即便有这们一个牛逼人物,也绝不可能是你,我与你生活了这么多年,你看,你手上的粗茧就是每日与我上山砍柴与出海打渔的证据。”

    说着,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李心莲执起他的手,将他的手掌摊到了陆之晴的面前。

    “这些粗茧都是证据,陆小姐,你真的认错人了,他不是你的焰君煌,而是我的烈焰。”

    陆之晴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烈焰却摆了摆手,启唇道:“陆小姐,我相信心莲的话,我也觉得自己不可能这种大人物,所以,你走吧。”

    “君煌,你是不是疯了?你居然要与她过这种苦日子,樵夫,渔夫?”

    陆之晴扯唇低低笑开,笑声充满了嘲疯的意味,她做梦也不会想到焰君煌还活着,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居然愿意去做渔夫,也不愿意恢复自己昔日权贵逼人的身份。

    烈焰别开了脸,动手解自己的西装纽扣,冷冷地说了一句:“太晚了,我想休息了,陆小姐请回吧。”

    望着他走向浴室狂狷冷漠的身形,陆之晴气得跺了一脚,狠狠地剜了李心莲一眼,转身离开了酒店。

    烈焰冲了澡出来,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衣服,整个人显得清爽了不少。

    用着干毛巾擦着湿发,瞟了一眼坐在床上静静等待他出来的女人,视线飘移到宽大的双人床上。

    “我睡地板,你睡床。”将头发擦干,径自拿了一张被子铺到了地板上,然后,就躺到了被子上,眼睛刚阖上,感觉有一团热乎乎,肉软软的东西就像自己贴了过来,背心一片灼热,他知道,是女人的身体贴了过来,鼻冀间流窜中一种十分难闻的味道,薰衣草的香味,也许有些人觉得这是世间上最香的味道,然而,他却闻不惯,吸入一点点的香气就会喷嚏不断。

    打了一个喷嚏,他把身体向左边挪了挪,想尽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没想到,女人却在下一秒就又贴了过来。

    “烈焰,你好久……没有……”女人咬着他的耳朵,轻轻地低语,想用低柔的嗓音诱惑着男人。

    男人心里涌起一缕烦躁,蹭地坐直身体,他突然撑起身,敏捷如野豹的动作吓坏了心莲,心莲一时间缩紧了脖子。

    “你,你的病又犯了吗?”

    也许是条件反射,每一次,他犯病,闹头痛,她都会跟着遭殃,所以,心莲警戒地望着他,双手环住自己,一副要保护自己的姿势。

    见女人把自己当做是洪水猛兽,男人心中的愤怒渐渐散去,是呵!无论她是不是骗了自己,但是,她陪伴自己度过了无数个被病痛折磨的夜晚却是不争事实。

    而且,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没有。”他不想骗她,所以,据实以告。

    见他思路如此清晰,李心莲也慢慢放松了自己。

    狐疑地望了他一眼,然后用一种非常幽伤的声音缓缓道:“烈焰,你不碰我,是不是因为那个姓陆的女人的一番话?你相信她了。”

    面对李心莲的质问,烈焰迟疑了两秒,启唇吐出:“不是,你想多了,太晚了,睡吧。治好我的脑,我们就会云南去。”

    “好。”他的话让她安心不少,是的,她正有这种打算,等明天结果出来,她就果断带着他闪人,反正,她不能再让他呆在这里,这里太不安全了,那个陆之晴来者不善啊!

    如果她采取什么措施的话,想闪人也不可能了。

    打定主意,李心莲这才撑起身子,回到自己的床上,安心地闭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李心莲的担忧不是没道理,其实,陆之晴离开后,便直接驱车去了焰府,当她把乍见到煌君煌的事告诉李凤娇时,李凤娇感觉犹如被雷辟了,当晚,她就要冲过来见人,可惜,被陆之晴给拉住了。

    “凤姨,你不要急,你这样子去会吓坏他的。现在的君煌已经不是过去的了。”

    陆之晴让李凤娇要做好心理准备!

    第二天,李凤娇起了一个大早,早餐也不来及吃,就跟着陆之晴风风火火赶去了酒店,叩开那煸门,可是,久久没见人来开门,陆之晴急忙打了酒店内线电话,前台服务员小姐温柔的声音传来:“小姐,你稍等,我查一下。”

    不过两秒钟,服务小姐就给了她结果。

    “不好意思,小姐,1286号房间的客人忆在今晨七点退房。”

    ‘啪’,陆之晴真想把电话砸了。

    “怎么了?走了?”李凤娇隐隐感到不妙,所以,急切地询问她。

    “说早晨七点就退房了。”

    “之晴,那他们会去哪里?你确定是君煌么?”李凤娇听到儿子还活着的消息,宛若喜从天降,昨晚一晚上失眠,心里一直在犯嘀咕,深怕是空欢喜一场,眼皮跳了一夜,果然,还真是空欢喜一场。

    “是他,凤姨,真的是君煌啊!我爱了君煌这么多年,我不可能把他认错。”

    他就算是化成灰,她陆之晴也绝对认得。

    “那怎么办?他们不见了,怎么办啊?”李凤娇急火攻心,着急死了,早知道,昨天晚上就该赶过来,免得又让他这样溜走。

    陆之晴想了想,然后,拉着李凤娇的手就直奔了医院!

    并直接去了拿结果化验室,果然,她们就看到了从化验室走出来的一对男女,男人身材高大挺拔,着装虽然平凡,却丝毫遮掩不了他天生王者风范尊贵气质,这种男人,永远都是踩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

    李凤娇看清了男人的五官,如惊蛰般立在原地,宛若一尊化石,天啊!之晴没有骗她,果真是她的儿子,焰君煌啊!原来,老天保估,原来她儿子真没有死,他还活着,是天垂怜她思子成病,所以,让他重新回到了自己身边。

    李凤娇颤动着红唇,一步一步向儿子迈了过去。

    “君煌!”在喊出这两个字时,泪水已经弥漫在她的眼眶里,整个世界就此浮上一层透明的水色。

    听到喊声,焰君煌与心莲双双回头,见到近在眼前的一身珠光宝气,风韵犹存的女人,烈焰的眉心再次蹙紧。

    “君煌,这是凤姨,是你妈妈啊!你可以忘记所有的人,可是,你不该忘记你老妈,会遭天要雷辟的。”

    “陆之晴,我们已经说过了,他不是什么焰君煌,为什么你还是不死心?”心莲见陆之晴带了一个女人追来,而且,从女人衣着打扮看来,还是一个庸容华贵的阔太太,看起来不过才四十出头,却是烈焰的老妈,可见,大富人家的太太保养极好,岂是她们这种无钱村妇能够比拟。

    瞧阔太太的模样,望着烈焰的眼睛眨也不眨,李心莲由于心虚,背心直冒冷汗。

    她怕这两个女人将烈焰抢走,所以,她开口喝斥陆之晴,不想让他们有太多的接触,抓着烈焰的大掌,就要把他带离这间医院,现在,她决定不给他治脑了,受苦就受苦吧!就算天天受折磨,也总好过失去他强吧!

    当他刚拉着烈焰跑了一步,一道冷厉的喝斥从身后传来:“站住。”

    她肯定不会听话,然后,陆之晴的身影如旋风般卷了过来,挡在她们前面,成功堵截她们的去路。

    紧急着,高跟鞋接触地面通透‘咚咚咚’声传来。

    “你什么女人,居然敢抓着我儿子的手不放。”李凤娇一巴掌甩了过去,李心莲细嫩的脸蛋一片潮红!五指印呈现,好不骇人,代表着焰夫人滔天的狂怒。

    “你为什么打人?”烈焰一双利眸喷了火,只因这个风韵犹存的阔太太在自己面前胡乱张牙舞爪。

    见儿子怒声质问自己,李凤娇的心一颤,为了米飞儿,她与儿子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现在,他居然又为这个陌生女人怒吼自己,李凤娇一时间心里很难接受。

    “君煌,她不过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凤姨,君煌失去记忆了。”陆之晴见李凤娇话里难掩失落,好心出声提醒!

    “煌儿,你真的记不得我了么?”李凤娇颤着声询问,见儿子一声不啃,回望着她的眸子波浪不兴,除了不断跳跃的火焰,根本再难有其它惊喜情绪,李凤娇这才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儿子的确将她忘记,昨晚听之晴说他失去记忆,她还认为,只要能让她见到他,他一定会认出她,毕竟,他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曾经共用过一个身体,血脉相连,血浓于水的这份天性会让他记起一切,然而,她太高估了自己。

    望着儿子冷漠的脸孔,完全当她是一个陌生人,李凤娇心中说不出来的难受滋味儿。

    “我不是你儿子,我是烈焰,你们最好不要惹心莲,否则,我要你们好看。”

    不管她们多有钱,多有权势,在他烈焰眼中,她们再高贵也不能碰他的女人,否则,他不会轻易饶过她们的。

    冷冷地撂下狠话,男人转身迈着长腿而去,心莲瞥了她们一眼,嘴色勾出一抹胜利的笑容,然后,急切地追逐着男人的步伐而去。

    “凤姨,怎么办?”陆之晴瞧着女人远去的身影,想着刚才她脸上得意洋洋的笑容,恨不得拿把刀将女人一刀一刀剁碎,碎肉拿来做包子,骨头丢给狗啃。

    李凤娇望着儿子冷昂的身形,绝情的背影,眼里划过一掠诡光!

    检查结果出来,烈焰的脑属正常,偶尔会疼,是因为曾经受过重创,这只能算是重创后留下的后贵症。

    无法根治,只能用中药慢慢调理,得到这结果,心莲便决定火速带他回云南。

    当天晚上,她就在网上购买了两张回云南的火车票,她让烈焰等在站台,自己去上个洗手间,就在她上洗手间的时候,被人蒙住了脑袋,如人扛上了肩……

    兹嘶,蒙住脑袋的麻布口袋被扯开,她的眼睛无法适应强烈的灯光,不自禁地眯起眼。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姓甚,名谁?报上来。”这记声音似乎曾在那儿听到过,恍然,心莲的脑子里浮现了一张庸容华贵的脸孔。

    想起来了,是那个焰君煌的老妈。

    缓缓张开双眼,近在咫尺的不正是几个小时前,在医院见过的女人脸孔么。

    “你这样对我,我可以告你绑架。”

    “说?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儿子?你可知道他权贵滔天的骇人家世与身份?”

    听之晴说,这个叫心莲的女人,居然将他儿子弄成了樵夫,甚至于渔夫,想着儿子这几个月以来,冒着风雨,为了生计出海捕渔,她心里的痛就如被猫抓了一般。

    真是恨极了,她堂堂权势滔天的的儿子,居然与这个女人生活了这么久,还为了她出海捕渔,气得她蛋疼。

    “他不是你儿子,是我老公烈焰。”

    心莲的话刚说完,一个狠厉的巴掌就甩了过来,打得心莲眼冒金星,牙齿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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