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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她偿到了当时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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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种不同的声音乍然在五星级酒店里轰起,奔在最前面的是踩着黑亮长靴的小苏子与梁军强,身后还跟了一拔身着同样笔挺绿色服式的男人。

    乍见到焰君煌那一刻,小苏子感觉犹如置身梦中!心情激动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然后,他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因为,男人是与陆之晴一起出场,证明,他肯定是他们的君皇,因为,焰四少出事至今,不管他们如何间歇尽全力去大海里打捞,但始终没有捞到尸体,当初,只是因为时间拖得太久,所以,*区才不得不为他举行了追悼会,但是,对于小苏子与梁军强等人来说,只要一天没有找到君皇的尸体,那么,焰四少活着就有希望,这不,终于回来了。

    小苏子连步子都踩不稳,摇摇晃晃的扑过来。

    “君皇。”

    “君皇。”小苏子与梁军强同一时间紧紧地握住了顶头上司的手,一阵唏嘘。

    “君皇。”他们的话音刚落,身后一拔的绿装男子都异口同声,激动地呼出两个字,喊声如雷,让整个宴会厅的宾客全都震住,大家交谈的声音全部停止,倾刻间,眸光都齐刷刷地向他们扫了过来。只是一片云里雾里的表情。

    “天啊!那不是焰四少么?”不知是谁轰炸了一句,然后,整个宴会厅便炸开了锅。

    “是啊!焰四少死而复生了!”大家的眸光呈现惊疑,是自己眼睛花了么?

    不是说四少与那伙海盗火拼,为国捐躯,现在却活生生站在大家的眼前,是活生生铁铮铮的一个男人啊!

    本来是雷家老爷子的寿辰,现在,焰四少的出现有一种宣宾夺主的意味。

    烈焰面对这一大群惊疑的眸光,还有身边挽着他手臂的女人,以及抱住他眼泪流不停的两个大男人,*人流血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在见到他的时候,痛哭不已,那泪水让他心里涌起了一起酸楚的感觉。

    然后,宴会客厅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大家都在议论着,渐渐地,悄然的耳语声归于平静。

    一阵‘咚咚咚’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声音通透地传入所有人耳中。

    步伐凌乱而仓促,烈焰抬起头,不期意地,他的黑眸里就倒映着一抹白色的身姿,女人身上穿着一套露肩式白色晚礼服,头发绾得老高,耳上戴着一对白色的翡翠耳环,因为她仓促的步子而摇摆不定,让烈焰惊诧的不是她一身漂亮的着装,视线与他对上的那一瞬间,她的步伐就此停驻,眼中闪烁的光芒,璀璨犹如天边的星辰,那是一束喜从天降的光芒。

    从她颤动的红唇可以看得出,女人内心深处的波浪撞击,看来,他的出现惊扰了所有的人。

    淡淡的瞥了女人一眼,视线回移到了身前两个男人的脸上。

    “你们是谁?居然敢抓得我这么紧。”

    冷咧霸道的语气仍然一如即往,可是,话里陌生程度让小苏子与梁军强两个大男人生生收住了眼泪,神情即刻呆滞。

    冷冷的质问声,让那抹白色的身影就此僵硬,小脸迅速失去了血色。

    天啊!不会吧!小苏子在心里狂喊。

    “君皇,我是小苏子。”

    “君皇,我是梁军强。”

    “小苏子,梁军强。”烈焰轻声音呢喃着,似乎是在搜索着脑海里的记忆,片刻后,剑眉微拧。

    “我不认识你们,起开。”用力甩开了两个大男人紧抓住他手臂的大掌,两个大男人猝不及防,十分狼狈地甩趴在地,可见,焰四少的威猛不减以前。

    “君皇,你怎么了?”小苏子与梁军强两个大男人扑跪在了地面,仰首,抬头,呼唤着他。

    “我们是你的属下啊!是你忠心耿耿,为你的离开碎了一汪忠心的属下。”

    他们对君皇的忠心日月可表,天地可鉴。

    只是,君皇居然不认他们,让他们情何以堪!

    呜呜呜!小苏子都快哭出来了,梁军强心里也难受到了极点,当初,是他与君皇一起去的,一直觉得,君皇的死他要负大半的责任,如今,君皇能平安归来,他的内心比小苏子还要激动万分,心里本来充满了喜悦,可是,焰君煌出口的话,如一桶冰水从他头顶笔直浇下,将他从头到脚淋了一个湿,通透到底。

    “君皇,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们了么?我是梁军强啊!是你的部下梁军强,我们一直都在等待你回来,你走了这段时间,我们生不如死啊!”

    梁军强一向不会说话,平事如一闷葫芦,有什么事都搁在心里,从来不会多发表意见,今天真是激动坏了。

    所以,才会扯着嗓子喊,他绝不相信君皇居然连他们也不认识。

    “对不起。”烈焰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不理两个男人伤心绝望的哭泣,转过脸对陆之晴道:“心莲呢?”

    他时时刻刻都没忘记自己来这儿目的,那就是寻找救命恩人,也是他妻子李心莲。

    他估计她已经置身危险了,因为,这么久了也不现身,并且,陆之晴还把他带到这种高级场所来,心莲在这里无亲无戚,绝不可能会有机会来参加这种高级的宴会,蓦然间,他心里开始焦急起,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然后,锐利的眸光扫视了全场,最后落定在陆之晴的脸孔上。

    咬牙,厮磨,薄唇轻掀,吐出冷嗖嗖,阴测测的声音:“陆小姐,你最好没有骗我。”

    如果找不到心莲,他会把这个女人扔山里喂狼。

    “我怎么舍得骗你呢!”陆之晴刻意依偎在他怀里,格格地娇笑,笑得花枝乱颤。

    然后,她拉着他的手,走到宴会中央那抹白色的身形前,指着脸上毫无血色的女人,对烈焰道:“心莲在她那儿,是她绑架了心莲。”

    闻言,烈焰狠厉的眸光望了过去,如利箭一样的目光让飞儿心疼难当。

    焰君煌乍然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他的出现,他的回归,让飞儿感觉枯寂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地注入源泉,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将一切全部遗忘,他记不起她了,他忘记了一切,这个事实,在她心海里掀起了惊天骇浪,不,她无法接受,她不要接受,焰君煌居然会忘记她,将她从记忆里抹得一干二净,是真的吗?

    “心莲在哪儿?”他恶声恶气的声音,凶悍,无情,冷漠,对飞儿来说,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声音。

    “说啊!米飞儿,你把心莲藏那儿去了?”

    陆之晴也跟着怒斥,以前,米飞儿一直有焰君煌护着,她根本没有办法伤害分毫,即然,老天给了她一个卷土重来的机会,她怎么可以放过,是的,她绝对不会放过折磨米飞儿的机会。

    “女人,说话,只要你交出心莲,我不会为难你。”

    烈焰的声音如来自于地狱夺命的撒旦,将飞儿整个人击得溃不成军。

    心碎成了片片,望着女人幽伤的双眸,烈焰心头涌上酸楚,真是奇怪,这女人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他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甩了甩头,其实,他也不想为难这个眼睛透明,不含一丝杂质的女人,只是,他必须得找到心莲,他要带着心莲回云南去,不想与这儿是是非非缠绕,总得这个世界太复杂,还是云南大理是一片净士。

    他不喜欢这儿的人与事。

    这是他看到这些人的直觉。

    飞儿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整个人宛如木石,焰君煌让她交出心莲,而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心莲是谁,讣她如何交出来。

    她的思绪还处在焰君煌失去记忆的震憾里,想说一句,可是,张了张唇,喉咙像被刀刃割破了,根本发不出一个字音。

    所以,她就只能伫立在他眼前,用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笔直地注视着他,眼里有希冀,有悲伤,从多的情绪,烈焰只看到了一种,那就是深浓的绝望与心碎。

    不敢迎视她一双雾气弥漫的双瞳,他及时别开眼,将眸光投射向整个宴会厅。

    冷妄的声音犹如魔鬼:“说,要不然,我将你碎尸万段。”

    天啊!小苏子与梁军强惊诧地站在原地,脚下像生了根,君皇怎么可以对米妞说出这种话来?

    米妞可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女人,一向是看得比他的命还重要,要不是为了救米妞,他根本不可能遇难。

    “小苏子,看来四少是真不记得我们了。”

    梁军强用着一种心痛的声音告诉小苏子一个事实,因为,他连最心爱的女人都忘得一干二净,更何况他们呢!

    “是,我看出来了。”小苏子也很气馁,君皇与米妞的感情他是一路看过来的,君皇到底有多爱米妞,只有天知道,如今,他居然说要把米妞碎尸万段,君皇是变了心,还是真的已经记不起了一切。

    可是,他了解君皇,小苏子敢用人头胆保,他不是一个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男人,他应该是失去了记忆,天啊!天啊!小苏子在心头叫了无数声天啊!

    君煌失去了记忆,认不出他们不要紧,可是,认不出米妞,让米妞怎么办啊?

    这段时间,米妞的伤心与绝望,心碎与难过,他们全看在眼里,虽然,他们也觉得以前米妞有一点身中福中不知福的感觉,可是,她知道后悔了,君皇消失的这段时间,她整整消失了一圈不说,从她眼角的黑眼带就可以看得出她长期失眠,全是因为思念君皇造成的,如今,君皇回归,却将她从记忆里抹去,让米妞情何以堪!

    以前是米妞记不得君煌,现在是君煌记不得米妞,历史翻了过来,看米妞那张僵凝的小脸蛋,小苏子心口一产涨满了酸痛,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是,他要怎么帮米妞啊?

    “说啊,你了耳朵聋了,你没听君煌让你说出心莲的下落么?”

    陆之晴跟着起哄,第一次在米飞儿面前摇武扬威,心里感觉爽死了。

    “我……不知道心莲是谁。我没见过她。”飞儿感觉这傻哑的声音已经不是自己的。

    “哼,笑话,今天早晨,我明明看到是你从火车站把心莲骗走的,米飞儿,你到底安了什么心?你就是不想让君煌好过,是么?”

    陆之晴说着扬起手臂,就要一巴掌甩过去,没想到,有人手脚比她还快,她刚扬起手,一支强健的手臂就紧紧地接住了她的手臂。

    扬起长睫,当看到小苏子那张臭脸,陆之晴气得火冒三丈。

    抬腿一脚向小苏子踢去,小苏子在四少的调教下,身手也了得,那能让陆之晴占了便宜,所以,轻松闪开,让陆之晴踢出的腿落了空,心里自然是愤恨倍增。

    “小苏子,你有几个狗胆,我可是君煌的未婚妻,有资格这样对我么?”

    “他不够格,我够不够。”一记冷妄狂肆的声音在整个宴会厅响起,紧急着,高大的身形拔开了宾客钻出,雷战南那张刚毅的脸孔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走至她们面前,他一把将飞儿拉到了身后,对着陆之晴与烈焰道:“四少,你能回归,我们都很高兴,只是,今天是家父生辰,如果想闹事,就请离开这里。”

    转过脸,扫了雷战南一眼,他特别不喜欢这个男人的语气,尤其是不喜欢他将米飞儿护至身后的霸道狂妄样。

    “你算个什么东西?”冷冷的笑浮现在他眼底。

    “焰君煌,如果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带着这个姓陆的女人离开,这儿不是她撒野的地方。”

    向来,他都不喜欢陆之晴,总觉得这女人娇横跋扈,目中无人,要不是看在她是陆上将女儿的份上,他根本不会让她入场,她与焰君煌下车的那一刻,他已经在楼上的监控视屏里看到了她们,没有即刻下来,是他还有许多事需要处理,今天是父亲的寿辰,是他筹办的这场宴会,他雷战南是一个出了名的孝子,他不想让人破坏这场宴会,那是不给他雷家面子,当然,他更不允许有人会欺负飞儿,所以,即便是再忙,听到下人禀报大厅发生的一切,他放下手中的事,几个跨步就冲下了楼,姓陆的还想甩飞儿巴掌,他真感激小苏子,要不然,飞儿就会硬生生挨这贱人一巴掌了。

    “撒野?雷长官,你太小看我陆之晴了,我可是名将之后,绝不可能做出这种没素质的事。”陆之晴从小苏子手里抽出手臂,装出了一副极有素质的样子。

    “雷长官,我们不是针对你,而是米飞儿好绑加了心莲,君煌都在这儿急坏了,要知道,心莲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焰君煌怒斥陆之晴:“那儿这么多废话,给我闭嘴。”

    见焰君煌发火,陆之晴只得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飞儿怎么可能会绑架他的救命恩人,她昨天可一直与我在一起,我可以做证。”

    雷战南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一心想为米妞脱罪,没想到,这句话却如一根长针一样深深刺入焰君煌心里。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然后,他拉起了米飞儿的手,将他强行拖离宴会厅。

    众人见状,都惊诧地张大了嘴。

    焰君煌自是不理众人的惊诧的眸光,将飞儿拖至门口,甩开。

    “说,你把心莲弄哪儿去了?”

    飞儿望着他气势汹汹的俊颜,何为怒发冲冠为红颜,此时此刻,飞儿算是深深领教,那个叫心莲的女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记不起她,却可以为了那个女人,不顾一切冲进宴会厅,将她拉出来,只是为了更好的质问。

    “我没见过她,我不知道她是谁。”

    飞儿淡淡地重复,焰君煌,你失了忆,连脑子都没有了么?你的睿智,你的聪明呢?全都被那把火烧没有了么?

    飞儿心里在狂喊,她的心口好疼,她很想好好质问一下他。

    雷战南怕飞儿吃亏,疯了似地冲出来,一把将飞儿再次护到了身后。

    “喂,焰君煌,你是不是疯了?她是飞儿啊,是你以前宠入云端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她?”

    雷战南气得恨不得一拳击在焰君煌俊美的脸孔,就是这张让人颠倒众生的脸孔,让多少的女人心碎,难过,让多少的女人受伤,陆之晴为之疯狂,硬是不要脸地利用他失忆伤害飞儿,还有那个心莲,自古都说红颜祸水,现在,他觉得焰君煌也是妖孽,天生迷惑女人心的男妖孽。

    宠入云端的女人,他曾经有那么爱过这个眼神干净的女人吗?

    可是,他一点记忆也没有,他记不起她,就算他们说的是事实,那又怎么样,反正,他不喜欢姓雷的这们坦护着这个女人。

    “我只是让她交出心莲而已。”

    “我说过了,昨天她一直在陪着我布置会场,做今天宴会的准备工作,她根本没去过火车站,你非要听陆之晴胡说八道么?”

    听了雷战南的解释,焰君煌觉得很有可能是陆之晴骗了自己,也是,自己太冲动了,也许是因为想寻找到心莲的心太过于急切,所以,就不顾一切冲到了这儿来,看来,是他鲁莽了。

    沉吟片刻,他开了口:“我暂岂相信你们,不过,如果我发现心莲在她手上的话,我不会放过她的。”

    说完,焰君煌疾步离开。

    陆之晴恰在这个时候也追了出来,走过飞儿身边的时候,刻意压低的声音:“米飞儿,他失忆了,认不得你滋味是不是很难受,无论你们以前如何相爱,无论曾经他怎么把你宠上云端,可是,现在,他一心牵挂的人是他的救命恩人李心莲,米飞儿,你说自己多失败,为他生过一个孩子,还流过一个孩子,现在,你与我一样,都是被人家弃如蔽履的女人,被人始乱终弃的感觉是不是心痛到极点,哈哈哈。”

    陆之晴狂笑了两声,然后,又道:“告诉你,心莲不会再出现了,从此,陪伴焰君煌人生的将会是我陆之晴。”

    语毕,陆之晴接过泊车小弟递过来的车钥匙,打开了车门,上了车,火速驾车向那抹就快消失在十字叉路口的男人追去。

    “陆之晴给你说了什么?”

    雷战南见飞儿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的血色,焦急地询问。

    飞儿没有回答,只是,整个身形僵在了原地,心口不断地抖颤,不,焰君煌不会忘记她,绝不会,她消失的这两年,焰君煌就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啊!

    原来,感觉连呼吸也会变成一种轻微的痛苦,而这种感觉撕扯了焰君煌整整两年,可见,他过得多么辛苦,现在,飞儿能够感受得到当初,她一意孤行要离开他,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远离,他有多么地痛苦,她真的能够深深体会,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我站在你面前,而你已经不记得我是谁。

    不,她不能让他就这样走掉,飞儿撩起了裙摆,疯了似地冲向了马路,嘴里深情地呼唤着一个人名:“君煌,我错了,君煌,不要走,我错了,原谅我,只要你还能记得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抬眼四处张望,哪里还有焰君煌的半个人影,耳朵里只能听见无数车子轰隆隆的声音,无数人影从她身边穿梭而过,可是,她找不到焰君煌,她把焰君煌弄丢了,不要,她开始四处找寻,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撩着裙摆四处乱路,她要追逐焰君煌的脚步,她爱焰君煌,这么些年来,从来没有改变过。

    即然,焰君煌重新活了过来,她就绝计不能轻易让他离开。

    “焰君煌,我错了,真的错了。”

    然后,她站在一道绿树荫下,眼前有不少的身影掠过,一张又一张,全是陌生的脸孔,然后,她失望地滑坐到地,她听不到世界的任何声音。

    一支手臂横了过来,有力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臂,忽然间,喜悦在她四肢百胲里蔓延,抬起头,惊喜地呼出:“君煌,你终于回来了。”

    当看到男人那张焦急的脸孔时,失望整个将她灭了顶,不是,不是她的焰君煌,然后,她感觉天昏地暗,整个人就此晕了过去,晕倒在了雷战南的怀抱里。

    *

    焰府!

    李凤娇命人开了门,走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

    对着墙壁边一道蜷缩的黑影说道:“想清楚了没有?”

    “阔太太,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女人的声音有气无力。

    “我说过了,只要你乖乖的把你拯救君煌的事告诉他,他就不会像疯了一般到处找你了。”

    “这个要求我自认为并不过份,你只要肯让他回到焰家,我会给你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好。”思量了片刻,女人终于吐出一个简洁的字。

    “早这样就不会受这种苦了。”李凤娇挥了挥衣袖,两个男人走进来,三下五除二将女人手上的束缚解除。

    然后,披头散发的女人跟着她走出那间关闭了一天一夜的黑屋子。

    李凤娇让吴妈替女人梳洗一番,等待一切准备工作做完,她给陆之晴打了一个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焰君煌高大挺拔的身形出现在了焰家大门口,冲进客厅,看到沙发椅子上坐的女人,焰君煌感觉喜从天降。

    不理一屋子的佣人,将女人揽进了怀抱。

    谢天谢地,心莲终于完好无损地回到他身边。

    “烈焰,呜呜,烈焰,你终于来了。”心莲见他心急如焚冲进来的那一刻,感动死了。

    能被这们一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喜欢着,她李心莲死也甘愿,觉得这一天一夜的苦简直没有白受。

    “咳咳。”见两个的几乎忘了形,李凤娇看不下去,刻意出声提醒。

    心莲听了李凤娇的咳嗽声,及时收住了哭声,清了清嗓子,对男人道:“烈焰,其实……我骗了你,她们说得都对,你不是烈焰,而是焰君煌,烈焰那个名是我胡乱给你取的,在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决定把你留在我身边,因为,我的生命枯寂了太久,我以为你是上苍送给我的礼物,可是,我错了,你有自己的亲人,有生你养你的父母,这是你的家。”

    “心莲,是不是她们逼你这样说的?”焰君煌抬手指向李凤娇,他就知道心莲不可能莫名其妙失踪,原来,是这个自称是自己母亲的女人捣的鬼。

    “不,不是,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真不是烈焰,你是焰君煌,你是人中之龙,龙只能生活在大海,离开了大海活不了。”

    这么尊贵,霸气,权势滔天的一个男人,她怎么可以让他回到深山老林去,整日埋首于无边无际摘荼叶,上山砍柴,出海打渔的无奈而又低下的贫贱日子中。

    再把他带回去,她会折寿的。

    “不,心莲,我对她们没有印象,睁开眼,我就只看到了你,所以,我认定了你是我这辈子的新娘,有了你,我不会再爱上其他的女人。”

    多么美丽的誓言,可惜,李心莲哭了,哭得一踏糊涂,妆容都花了。

    她抽抽泣泣地说:“谢谢,谢谢你,烈焰,只是,我不能如此自私,你记不起她们,是因为我给你喝了忘忧草,那种草会让你所有的记忆全部抹掉,会让你的人生一片空白,只记得醒过来的人与事。”

    忘扰草?李心莲吐出的这三个字,让屋子里所有人的惊若寒蝉。

    焰君煌闻言,印堂发黑,额角有青筋贲起,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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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有时候就跟过山车一样,此起彼伏。

    秦夏两年前才成为邹家的新妇,如今却拖着行李箱沦为弃妇。

    当前夫带着新人和前婆婆和和乐乐的进了门,她却挺直了腰板,无留恋的离开。

    阴差阳错,让她邂逅了他,从此她的世界反黑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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