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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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豆来了》第二期带起的讨论度极高，赵锐领着团队研究了半天数据, 发现和他们计划的一样,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稳定发展。
特别是董丞，他以前就不算是个神队友, 这回更是化身猪对手，一点都不能打。
身为爱豆却人设崩塌, 这点对粉丝来说是致命的。眼看董丞的团队从昨晚开始就各种买通稿, 他自己也今天一大早发微博道歉，然而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那条微博字里行间都充斥着一股名为白莲花的气息, 道歉道得不能更虚伪。
起初还有粉丝和水军替他洗地，说是因为他习惯性地把和卫杳组成的队伍当成以前的the sun, 他把卫杳看成是他最亲密的搭档，这才会没过问卫杳, 就主动做出选择。
【他只是太善良！他不是故意的。】
【妈的心疼死我了, 都被你们按头道歉了，你们还想怎样啊？消停点吧。】
好在这样的说法刚出来没多久，就被从四面八方闻讯赶来的自来水冲得一干二净。
网友们快笑死了。
【哎哟我的天，我长这么大，头一次知道原来搭档不是用来关键时刻两肋插刀，而是能随时随地插你两刀的。】
【你心疼董丞, 我还实名心疼卫杳呢！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居然摊上这么个烂人。】
【董丞粉别洗了, 婊里婊气的, 辣眼睛。】
微博上撕得热火朝天。
再看其他地方, 贴吧，论坛，就连最常用的那两种聊天工具里，都是随处可见以董丞为话题中心的讨论。
好像董丞人设崩塌这事，谁不了解详情，谁不参与进来，就是落伍。
一切仿佛大势所趋。
数据片刻不停地飞快刷新着，肉眼都险些跟不上滚动速度。赵锐大致评估了下，觉得按照这趋势，等第四期播出，由董丞编造出来的卫杳的那些假名和黑料，一定都能清理得干干净净。
赵锐很高兴。
然后通知卫杳，让她趁热打铁发条微博，巩固一下新涨的粉。
卫杳闻言也十分高兴。
她终于能向大众展示她的角了！
打开前置摄像头，调整好姿势，卫杳刚要来张能让人360度全方位无死角地欣赏她的角的自拍，却突然发现她脑门上光秃秃的，一点点凸起都没有。
她一下子就慌了。
她的角怎么不见了？！
一派慌乱中，卫杳突然记起，好像自从上回赵锐说了她，她就把角给隐藏起来了。
——不行。
没有角的自拍是不完整的！
卫杳翻了翻手机相册，绝望地发现她前段时间一直都是自个儿对着镜子照来照去，却从没给她的小角角拍过半张照片。思来想去，她只好给周添添发消息，问周添添要上次拍的小恐龙睡衣。
周添添很爽快地发来一大堆。且都是已经美颜过的成品，完美无瑕疵。
卫杳认真欣赏了会儿。
看看那角，尽管被创可贴给遮住了，可那圆润优美的弧度、恰到好处的大小、呼之欲出的灵气，不用看都知道这绝对是天下间最独一无二的角！
卫杳简直要被自己的角给迷死。
【卫杳：我真好看。】
【周添添：对对，我们杳杳世界第一好看！】
【卫杳：我是说我那个包。】
【周添添：……？】
【卫杳：它真是太美了，美得让我心动。】
【卫杳：我爱它一辈子！】
【周添添：？？？】
周添添一脸懵逼。
这是什么新型的跨物种绝美爱情吗？
不过得知卫杳要照片是拿去发微博，周添添很快从中挑出一张角度最好、光影最好、得也最好的，让她发这张。
卫杳也觉得这张好。
她登进微博，思索了会儿措辞，才一下下地敲键盘。
打完字，选好照片，确定没什么错误，点击发送。
下一秒，提示音响起，无数人刷新微博，就看到时隔一个月，卫杳终于发布原创微博。
“卫杳v：承蒙厚爱，不胜欢喜[心]【图片】”
照片上的女孩额角贴着小恐龙，身上也穿着小恐龙，萌度爆表。
她微微歪头笑着，琥珀色的眼瞳仍像初次登上舞台时一样清澈，一样充满对这个世界里所有怀抱美好与热爱的人的善意。
看到这张照片的小妖精们瞬间集体发疯。
【我死了！世无我啊啊啊啊！】
【天啦这是什么绝世小可爱！杳杳宝贝儿麻麻超爱你！听到了吗，麻麻超——爱——你——！】
【有生之年终于再次看到红红发博，呜呜呜我要下楼跑圈！】
【我就知道红红没有抛弃我们qaq】
【欢迎红红回来，我们一直在等你啊！】
更多的表达着爱意与善意的评论潮水一般涌来，卫杳眯起眼，心里暖洋洋的。
真好呀。
她想。
……
九月开学季，来演员速成班上课的人越来越多，卫杳找老师请了假，去录《爱豆来了》。
可能是因为董丞不在，从第五期开始，几乎所有人都能明显感受到卫杳的表现越来越好。她一个年纪最小的女孩子，敢说敢拼，倔劲儿上来，比男嘉宾们还能冲。
冲得薛加都要怕了她，每每对上她都要和她说好话，让她手下留情。
卫杳就笑，整个人快乐得像是小太阳一样。
这天，第六期录制结束，因为这次的任务比较轻松，没有跑来跑去，不怎么累的嘉宾们一合计，决定晚上一起看第三期的卫视首播。
于是叫了外卖，包括今天的新队友在内，六个人在薛加房间里集合，边吃边看。
即使当时录制的时候已经听过现场，但薛加他们还是忍不住感叹，这首《梦》是真的好听，放专辑里做主打歌都不屈才。
顾之洲和新队友第三期没来，这会儿听完，也都跟着点头，腾出手给卫杳比大拇指。
等看到董丞唱疵那段，薛加沉默片刻，说：“其实the sun解散挺好的。”
卫杳转头看他。
他却没看她，只继续说道：“早两年我就想说了，你和董丞搭档，太限制了。你离开他是正确的选择。”
歌路要综合她与董丞都擅长的领域，不能有过多的偏差，否则一听就能听出董丞的短板；
风格也要以董丞为主，他个人的相貌与气质都过于局限性，每次都只能卫杳来迁就妥协；
最为重要的，是董丞打从还在选秀节目里比赛的时候，就讨厌卫杳、针对卫杳。
他从一开始就对她抱有偏见，时间越久偏见越深，不然也不至于疯子一样利用她。这样两个人搭档起来的组合，解散是迟早的事。
“现在董丞糊了，你放下了，我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薛加拿起罐装啤酒，朝卫杳敬了敬：“论唱歌，你就是比他厉害。他不如你。”顿了顿，“人品也不如你。”
卫杳端起椰汁和他碰杯：“我知道。”
薛加又说：“那我希望，从今天起，卫杳能唱自己想唱的歌，能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不会再有人能委屈你了。”
卫杳说：“好。”
旁边林意白他们也一同举杯。
“祝愿卫杳，往后的每一天都能越来越好！”
……
熟悉的大巴车，熟悉的装有卡片的信封，《爱豆来了》第七期录制开始。
喜闻乐见，这次卫杳抽卡抽空，她要在到达目的地后去寻找队友。
目的地是这座城市里一家颇具口碑的蛋糕店。
蛋糕店后厨很大，经由介绍，才知道后厨还特意划分出一块区域，方便客人们自己动手做蛋糕。卫杳在这里找到了她的队友。
看着已经一段时间没见的人，卫杳疑惑道：“都九月了，弟弟你还没开学啊？”
没记错的话，h大开学典礼都举办过了。
“我大二，开学要晚点。”沈泱说着，问她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卫杳说是搜集原料做蛋糕。
搜集原料的方法有很多，卫杳和沈泱商量了会儿，先选了默契大考验。
考验内容是蒙眼品尝果酱，将自己尝到的味道向队友形容，队友如能猜对五种以上，即可获得纯牛奶两盒。纯牛奶是用来做蛋糕胚的。
于是卫杳吃，沈泱猜。
作为吃货，加上比人类要灵敏得多的五感，果酱才入口，卫杳就已经吃出是用什么水果做的。她很精准地向沈泱形容，这种果酱来源于我们几月最常吃到的某某水果，沈泱果然一听就懂，然后对答如流，回答正确。
最后一份果酱吃完，卫杳摘掉眼罩，得知答案全对，节目组多奖励了一盒牛奶，她想今天沈陌要和赵锐一起过来探班，她做蛋糕胚的时候做大一点，这样就能和沈陌一起吃蛋糕了。
卫杳为自己爱的小心机感到钦佩不已。
她搜集原料时更加用心。
不知过了多久，红丝绒心型蛋糕新鲜出炉。
看最后的时间里，卫杳挡着蛋糕不让看也不让拍，鬼鬼祟祟不知道干了什么，这会儿三队成果大评比，卫杳队的蛋糕千呼万唤始出来，大家这才知道她居然别出心裁地用巧克力酱画了幅q版肖像。
大家揶揄地问画的可是弟弟。
卫杳摇头说不是。
沈泱和沈陌长得一点都不像好吧。
由于卫杳队的蛋糕实在做得很棒，完成度高得能直接拿出去卖，本期第一毫无意外地落到她和沈泱的头上。
沈泱大概是没想到这次搭伙也能帮她拿第一，就很高兴地抱了她一下。
卫杳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她还没来得及推开，不经意间看到什么，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面对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录制现场的沈陌沉静的注视，她委屈地、可怜地、小小地发出了一声：“嘤。”
《爱豆来了》第二期带起的讨论度极高，赵锐领着团队研究了半天数据, 发现和他们计划的一样,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稳定发展。
特别是董丞，他以前就不算是个神队友, 这回更是化身猪对手，一点都不能打。
身为爱豆却人设崩塌, 这点对粉丝来说是致命的。眼看董丞的团队从昨晚开始就各种买通稿, 他自己也今天一大早发微博道歉，然而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那条微博字里行间都充斥着一股名为白莲花的气息, 道歉道得不能更虚伪。
起初还有粉丝和水军替他洗地，说是因为他习惯性地把和卫杳组成的队伍当成以前的the sun, 他把卫杳看成是他最亲密的搭档，这才会没过问卫杳, 就主动做出选择。
【他只是太善良！他不是故意的。】
【妈的心疼死我了, 都被你们按头道歉了，你们还想怎样啊？消停点吧。】
好在这样的说法刚出来没多久，就被从四面八方闻讯赶来的自来水冲得一干二净。
网友们快笑死了。
【哎哟我的天，我长这么大，头一次知道原来搭档不是用来关键时刻两肋插刀，而是能随时随地插你两刀的。】
【你心疼董丞, 我还实名心疼卫杳呢！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居然摊上这么个烂人。】
【董丞粉别洗了, 婊里婊气的, 辣眼睛。】
微博上撕得热火朝天。
再看其他地方, 贴吧，论坛，就连最常用的那两种聊天工具里，都是随处可见以董丞为话题中心的讨论。
好像董丞人设崩塌这事，谁不了解详情，谁不参与进来，就是落伍。
一切仿佛大势所趋。
数据片刻不停地飞快刷新着，肉眼都险些跟不上滚动速度。赵锐大致评估了下，觉得按照这趋势，等第四期播出，由董丞编造出来的卫杳的那些假名和黑料，一定都能清理得干干净净。
赵锐很高兴。
然后通知卫杳，让她趁热打铁发条微博，巩固一下新涨的粉。
卫杳闻言也十分高兴。
她终于能向大众展示她的角了！
打开前置摄像头，调整好姿势，卫杳刚要来张能让人360度全方位无死角地欣赏她的角的自拍，却突然发现她脑门上光秃秃的，一点点凸起都没有。
她一下子就慌了。
她的角怎么不见了？！
一派慌乱中，卫杳突然记起，好像自从上回赵锐说了她，她就把角给隐藏起来了。
——不行。
没有角的自拍是不完整的！
卫杳翻了翻手机相册，绝望地发现她前段时间一直都是自个儿对着镜子照来照去，却从没给她的小角角拍过半张照片。思来想去，她只好给周添添发消息，问周添添要上次拍的小恐龙睡衣。
周添添很爽快地发来一大堆。且都是已经美颜过的成品，完美无瑕疵。
卫杳认真欣赏了会儿。
看看那角，尽管被创可贴给遮住了，可那圆润优美的弧度、恰到好处的大小、呼之欲出的灵气，不用看都知道这绝对是天下间最独一无二的角！
卫杳简直要被自己的角给迷死。
【卫杳：我真好看。】
【周添添：对对，我们杳杳世界第一好看！】
【卫杳：我是说我那个包。】
【周添添：……？】
【卫杳：它真是太美了，美得让我心动。】
【卫杳：我爱它一辈子！】
【周添添：？？？】
周添添一脸懵逼。
这是什么新型的跨物种绝美爱情吗？
不过得知卫杳要照片是拿去发微博，周添添很快从中挑出一张角度最好、光影最好、得也最好的，让她发这张。
卫杳也觉得这张好。
她登进微博，思索了会儿措辞，才一下下地敲键盘。
打完字，选好照片，确定没什么错误，点击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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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杳v：承蒙厚爱，不胜欢喜[心]【图片】”
照片上的女孩额角贴着小恐龙，身上也穿着小恐龙，萌度爆表。
她微微歪头笑着，琥珀色的眼瞳仍像初次登上舞台时一样清澈，一样充满对这个世界里所有怀抱美好与热爱的人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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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世无我啊啊啊啊！】
【天啦这是什么绝世小可爱！杳杳宝贝儿麻麻超爱你！听到了吗，麻麻超——爱——你——！】
【有生之年终于再次看到红红发博，呜呜呜我要下楼跑圈！】
【我就知道红红没有抛弃我们qaq】
【欢迎红红回来，我们一直在等你啊！】
更多的表达着爱意与善意的评论潮水一般涌来，卫杳眯起眼，心里暖洋洋的。
真好呀。
她想。
……
九月开学季，来演员速成班上课的人越来越多，卫杳找老师请了假，去录《爱豆来了》。
可能是因为董丞不在，从第五期开始，几乎所有人都能明显感受到卫杳的表现越来越好。她一个年纪最小的女孩子，敢说敢拼，倔劲儿上来，比男嘉宾们还能冲。
冲得薛加都要怕了她，每每对上她都要和她说好话，让她手下留情。
卫杳就笑，整个人快乐得像是小太阳一样。
这天，第六期录制结束，因为这次的任务比较轻松，没有跑来跑去，不怎么累的嘉宾们一合计，决定晚上一起看第三期的卫视首播。
于是叫了外卖，包括今天的新队友在内，六个人在薛加房间里集合，边吃边看。
即使当时录制的时候已经听过现场，但薛加他们还是忍不住感叹，这首《梦》是真的好听，放专辑里做主打歌都不屈才。
顾之洲和新队友第三期没来，这会儿听完，也都跟着点头，腾出手给卫杳比大拇指。
等看到董丞唱疵那段，薛加沉默片刻，说：“其实the sun解散挺好的。”
卫杳转头看他。
他却没看她，只继续说道：“早两年我就想说了，你和董丞搭档，太限制了。你离开他是正确的选择。”
歌路要综合她与董丞都擅长的领域，不能有过多的偏差，否则一听就能听出董丞的短板；
风格也要以董丞为主，他个人的相貌与气质都过于局限性，每次都只能卫杳来迁就妥协；
最为重要的，是董丞打从还在选秀节目里比赛的时候，就讨厌卫杳、针对卫杳。
他从一开始就对她抱有偏见，时间越久偏见越深，不然也不至于疯子一样利用她。这样两个人搭档起来的组合，解散是迟早的事。
“现在董丞糊了，你放下了，我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薛加拿起罐装啤酒，朝卫杳敬了敬：“论唱歌，你就是比他厉害。他不如你。”顿了顿，“人品也不如你。”
卫杳端起椰汁和他碰杯：“我知道。”
薛加又说：“那我希望，从今天起，卫杳能唱自己想唱的歌，能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不会再有人能委屈你了。”
卫杳说：“好。”
旁边林意白他们也一同举杯。
“祝愿卫杳，往后的每一天都能越来越好！”
……
熟悉的大巴车，熟悉的装有卡片的信封，《爱豆来了》第七期录制开始。
喜闻乐见，这次卫杳抽卡抽空，她要在到达目的地后去寻找队友。
目的地是这座城市里一家颇具口碑的蛋糕店。
蛋糕店后厨很大，经由介绍，才知道后厨还特意划分出一块区域，方便客人们自己动手做蛋糕。卫杳在这里找到了她的队友。
看着已经一段时间没见的人，卫杳疑惑道：“都九月了，弟弟你还没开学啊？”
没记错的话，h大开学典礼都举办过了。
“我大二，开学要晚点。”沈泱说着，问她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卫杳说是搜集原料做蛋糕。
搜集原料的方法有很多，卫杳和沈泱商量了会儿，先选了默契大考验。
考验内容是蒙眼品尝果酱，将自己尝到的味道向队友形容，队友如能猜对五种以上，即可获得纯牛奶两盒。纯牛奶是用来做蛋糕胚的。
于是卫杳吃，沈泱猜。
作为吃货，加上比人类要灵敏得多的五感，果酱才入口，卫杳就已经吃出是用什么水果做的。她很精准地向沈泱形容，这种果酱来源于我们几月最常吃到的某某水果，沈泱果然一听就懂，然后对答如流，回答正确。
最后一份果酱吃完，卫杳摘掉眼罩，得知答案全对，节目组多奖励了一盒牛奶，她想今天沈陌要和赵锐一起过来探班，她做蛋糕胚的时候做大一点，这样就能和沈陌一起吃蛋糕了。
卫杳为自己爱的小心机感到钦佩不已。
她搜集原料时更加用心。
不知过了多久，红丝绒心型蛋糕新鲜出炉。
看最后的时间里，卫杳挡着蛋糕不让看也不让拍，鬼鬼祟祟不知道干了什么，这会儿三队成果大评比，卫杳队的蛋糕千呼万唤始出来，大家这才知道她居然别出心裁地用巧克力酱画了幅q版肖像。
大家揶揄地问画的可是弟弟。
卫杳摇头说不是。
沈泱和沈陌长得一点都不像好吧。
由于卫杳队的蛋糕实在做得很棒，完成度高得能直接拿出去卖，本期第一毫无意外地落到她和沈泱的头上。
沈泱大概是没想到这次搭伙也能帮她拿第一，就很高兴地抱了她一下。
卫杳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她还没来得及推开，不经意间看到什么，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面对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录制现场的沈陌沉静的注视，她委屈地、可怜地、小小地发出了一声：“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