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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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晃眼的工夫, 前头孟可萱又发出一声惊叫。
卫杳紧走几步，这才看清原来孟可萱不仅被那个男性堵住去路，那人还拽住她的手腕, 嘴里不停地说“我喜欢你好多年了”，说着凑近孟可萱的脸，作势要亲。
孟可萱死命地躲，又是踢又是踹，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眼泪都要出来了。
没能亲到, 那人也没强求, 只转手掏出块手帕来，往孟可萱口鼻上摁。
到这个时候，再不知道他并非普通的私生饭，孟可萱这么多年也就白活了。
她挣扎得更加厉害，同时开始大声呼救。
没等离得近的服务生听到动静赶过来，卫杳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猛然拧身，一记旋风踢直接踢了出去。
“砰！”
刚才还以男性优势稳占上风的人, 眨眼间就被踹到墙根。他表情痛苦地捂着脑袋, 好一会儿起不来身。
心知自己刚才那一脚是用了多少力道，会造成怎样的伤势, 卫杳却没有就此放松警惕。她紧盯着那人, 看也不看地伸手将孟可萱捞到自己身后, 把人牢牢挡住, 还让服务生也别靠近，免得那人突然发难。
然后说：“还愣着干什么，快报警啊！”
孟可萱这才如梦初醒般，忙不迭翻包找手机。
卫杳又说：“报完警记得给你经纪人打个电话，让他赶紧下来。”
孟可萱说好，手指几度颤抖，终于拨通了报警电话。
听见孟可萱对110的接线员说有人堵她，性骚扰她，还想用迷药迷晕她，对她构成了极大的人身威胁，让他们赶紧过来抓人，倒在墙边的人蓦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他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口中喃喃道，“你在电视里亲过那么多人，被我亲一下就不可以吗？”
孟可萱还在和接线员说话，听见这句，立即回道：“电视里都是经过我同意的，你经过我同意了？一上来就强吻，还想迷晕我，要不是卫杳救了我，我现在被你带去哪儿了都没人知道！”
说完这番话，孟可萱正要继续和接线员描述现场情况，就见那人面孔忽而变得狰狞，咬牙切齿的，也不知道被她哪句话触动了神经。
他望向孟可萱的目光也变得凶狠，不再有之前的爱意。很快，他垂下头，又掏出个什么东西，慢慢拧开。
看清那是个装着不知名液体的小玻璃瓶，联想到常见的泼硫酸新闻的孟可萱神色骤变，还没来得及对接线员说那个人又拿出了疑似硫酸的东西，挡在她身前的卫杳已经一个健步上前去，再度使出一记旋风踢。
“砰！！”
比刚才更重的声响发出，那人被踢得沿着墙根滚了几滚，终于不动了。
然而孟可萱并没有因此放下心来。
她甚至完全没去关注那人，她只和旁边的服务生一起瞪大眼，惊恐地看卫杳踢出那华丽又极具爆发力的一脚的中途，竟然徒手去接已经开了瓶的玻璃瓶。
那一瞬间，孟可萱脑海中空白一片，满心都在想卫杳这是不要命了。
那很有可能是硫酸啊！
稍微碰到一点，就会毁容的硫酸！
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卫杳以超出常人认知的速度，在踢出旋风踢的那只脚落地之前，生生接住了那只玻璃瓶。
瓶中的液体晃了晃，好险没有洒出来。
卫杳这才站稳，随后弯腰捡起瓶盖，重新把瓶子封住。
“孟小姐，孟小姐？”听筒中传出接线员的声音，“你那边又发生什么了，现场状况如何，有没有人受伤？孟小姐，你在听吗？”
孟可萱怔怔回神。
“我在听，”她神游一般答道，“现在的状况是，那个人要泼硫酸，不过他还没泼出来，卫杳就把他给踹飞了……”
“嗯，踹飞了，然后呢？”
“然后卫杳她空手接住了硫酸瓶……”
“……”
报警完毕，孟可萱木偶一般给经纪人打电话，刚说出有人把她堵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门口了，她经纪人就挂掉电话，飞快从包间过来。
等赶到了，就见孟可萱靠在墙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群服务生和保安们也都宛如看到外星人一般的目光，对着卫杳各种猛看。
眼见着问孟可萱是不行了，经纪人只能强行中断众人的围观，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等听到卫杳不仅单枪匹马制服了个大男人，还上演了一场堪比空手接白刃的空手接硫酸瓶时，经纪人也没能忍住，震惊地望了过去。
就她？
平时在剧组里，除了吃吃喝喝就是玩的卫杳？
“卫杳，”孟可萱这时喃喃自语，“你不是人吧。”
听见这话，卫杳谨慎抬头。
这么快就被发现她的真实身份了？
正当卫杳思索着除了灭口以外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人闭嘴，就听孟可萱继续说道：“你是神吧……你怎么做到的，你太厉害了……”
孟可萱有点语无伦次。
想起之前网传卫杳直播时遭遇持刀藏匿的董丞，结果卫杳半点没被伤到不说，还反过来把董丞手里的刀子给踢飞，当时孟可萱还只当是虚假炒作，可此时此刻，结合眼前的场景，孟可萱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
这样的人演小帝姬完全是大材小用。
她就该去拍动作片才对，还不用替身，她自己就能直接上阵！
回想起自己昨天还想趁邹遇不在的时候压戏，孟可萱顿时觉得，卫杳没当场给自己来一记旋风踢，是真的心胸宽广。
卫杳她……
是天使啊。
于是等警察来了，临上车去派出所之前，孟可萱找到卫杳，当众鞠了一躬。
“我为我以前的行为向你道歉。”孟可萱严肃道，“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当我以前是个傻逼，不要放在心上。”顿了顿又说，“谢谢你。”
看到这一幕，包括她经纪人在内，所有人都很吃惊。
谁都没想到一直眼高于顶的孟可萱居然也会有向人低头认错道谢的这么一天。
卫杳也没想到。
她还以为以孟可萱的性子，顶多私下在人后说声谢谢，或者干脆微信上发句话就完事了。
看来这个恶毒女配真的有望去掉“恶毒”！
卫杳心里有点不为人知的高兴，就说：“没关系啦，我也只是顺手。”
孟可萱说：“可你的顺手救了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刚才警察已经初步确认，那个玻璃瓶里的液体，的的确确就是硫酸。
也就是说，就算她运气好，被泼了硫酸也没毁容，可单单那人想用迷药对付她，在迷晕她后会对她做出什么事，就没人知道了。
只要稍微一想网上说的女生被迷晕后的一系列遭遇，孟可萱就感到难以言说的后怕。
幸好卫杳顺手了。
孟可萱不由再对卫杳鞠了两躬。
然后才在闻讯而来的媒体的拍摄下，神情镇定地上了警车。
由于卫杳也是当事人之一，她也需要去派出所做笔录。当下只能惋惜一声她怎么老是在吃晚饭之前碰到这种事，就空着肚子坐进警车，边臆想美食边听赵锐唠叨。
“顺手顺手，你顺手个屁。”
“还真当自己是超人呢，什么都不知道就冲上去了，你这么能你怎么还在当艺人，你怎么没去当特种兵啊？”
“你知不知道我听到硫酸都快吓死了……卫杳我在说你呢，你在听吗？”
“啊？”听到自己的名字，卫杳强行挥去眼前帝王蟹澳洲龙虾的幻影，茫茫然抬头，“赵哥你刚才有跟我说话吗？”
赵锐：“……”
没事，淡定，不要生气，他早该习惯她的心大。
赵锐心平气和地想，现在是什么事都没有，等做完笔录回去了，还不知道她老公要怎么骂她呢。
他就做个安安静静的美经纪人好了。
赵锐这么想着，整个人突然就变得很佛。他闭上眼，一心念阿弥陀佛。
这佛光普照看得卫杳更茫然了，她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大消息吗？
折腾一整晚，出派出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外面冷得不行，媒体也散去不少，只剩少数几家还坚持守在一线。
见卫杳出来了，那几家媒体立即围过来，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问她各种问题。
卫杳在派出所里一直没能吃上东西，只喝了两杯水，正是饿得头晕眼花的时候，听到“你是出于什么缘故才会救下孟可萱”“孟可萱当众向你鞠躬是为了博眼球吗”的问话，没等赵锐打太极，她已经毫不客气地回怼。
“救就救了，鞠就鞠了，你们脑子里怎么这么多阴暗的想法，就不能有点积极的阳光的正能量的东西吗？”
“八荣八耻会不会，职业道德懂不懂，要我给你们背出来吗？”
好容易把这些大半夜还想掌握点什么料的人给撵走，卫杳还没找找周边有没有24小时便利店，让她吃碗泡面或者关东煮都行，就见前方不远处停了辆非常眼熟的车。
左右仔细看了圈，确定那几家媒体是真的走了，她犹疑着过去，还没抬手敲车窗，车窗自动降下，露出她家老公的俊脸来。
“……”
卫杳突然就很心虚。
赵锐抱臂，凉凉道：“祖宗，上车吧。”
卫杳默不作声地钻进车里。
这一路，沈陌什么话都没说。
直等回到家，门刚关上，卫杳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他一把抱住。
“卫杳，”他声音很低，“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我不能没有你。”
就这么一晃眼的工夫, 前头孟可萱又发出一声惊叫。
卫杳紧走几步，这才看清原来孟可萱不仅被那个男性堵住去路，那人还拽住她的手腕, 嘴里不停地说“我喜欢你好多年了”，说着凑近孟可萱的脸，作势要亲。
孟可萱死命地躲，又是踢又是踹，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眼泪都要出来了。
没能亲到, 那人也没强求, 只转手掏出块手帕来，往孟可萱口鼻上摁。
到这个时候，再不知道他并非普通的私生饭，孟可萱这么多年也就白活了。
她挣扎得更加厉害，同时开始大声呼救。
没等离得近的服务生听到动静赶过来，卫杳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猛然拧身，一记旋风踢直接踢了出去。
“砰！”
刚才还以男性优势稳占上风的人, 眨眼间就被踹到墙根。他表情痛苦地捂着脑袋, 好一会儿起不来身。
心知自己刚才那一脚是用了多少力道，会造成怎样的伤势, 卫杳却没有就此放松警惕。她紧盯着那人, 看也不看地伸手将孟可萱捞到自己身后, 把人牢牢挡住, 还让服务生也别靠近，免得那人突然发难。
然后说：“还愣着干什么，快报警啊！”
孟可萱这才如梦初醒般，忙不迭翻包找手机。
卫杳又说：“报完警记得给你经纪人打个电话，让他赶紧下来。”
孟可萱说好，手指几度颤抖，终于拨通了报警电话。
听见孟可萱对110的接线员说有人堵她，性骚扰她，还想用迷药迷晕她，对她构成了极大的人身威胁，让他们赶紧过来抓人，倒在墙边的人蓦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他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口中喃喃道，“你在电视里亲过那么多人，被我亲一下就不可以吗？”
孟可萱还在和接线员说话，听见这句，立即回道：“电视里都是经过我同意的，你经过我同意了？一上来就强吻，还想迷晕我，要不是卫杳救了我，我现在被你带去哪儿了都没人知道！”
说完这番话，孟可萱正要继续和接线员描述现场情况，就见那人面孔忽而变得狰狞，咬牙切齿的，也不知道被她哪句话触动了神经。
他望向孟可萱的目光也变得凶狠，不再有之前的爱意。很快，他垂下头，又掏出个什么东西，慢慢拧开。
看清那是个装着不知名液体的小玻璃瓶，联想到常见的泼硫酸新闻的孟可萱神色骤变，还没来得及对接线员说那个人又拿出了疑似硫酸的东西，挡在她身前的卫杳已经一个健步上前去，再度使出一记旋风踢。
“砰！！”
比刚才更重的声响发出，那人被踢得沿着墙根滚了几滚，终于不动了。
然而孟可萱并没有因此放下心来。
她甚至完全没去关注那人，她只和旁边的服务生一起瞪大眼，惊恐地看卫杳踢出那华丽又极具爆发力的一脚的中途，竟然徒手去接已经开了瓶的玻璃瓶。
那一瞬间，孟可萱脑海中空白一片，满心都在想卫杳这是不要命了。
那很有可能是硫酸啊！
稍微碰到一点，就会毁容的硫酸！
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卫杳以超出常人认知的速度，在踢出旋风踢的那只脚落地之前，生生接住了那只玻璃瓶。
瓶中的液体晃了晃，好险没有洒出来。
卫杳这才站稳，随后弯腰捡起瓶盖，重新把瓶子封住。
“孟小姐，孟小姐？”听筒中传出接线员的声音，“你那边又发生什么了，现场状况如何，有没有人受伤？孟小姐，你在听吗？”
孟可萱怔怔回神。
“我在听，”她神游一般答道，“现在的状况是，那个人要泼硫酸，不过他还没泼出来，卫杳就把他给踹飞了……”
“嗯，踹飞了，然后呢？”
“然后卫杳她空手接住了硫酸瓶……”
“……”
报警完毕，孟可萱木偶一般给经纪人打电话，刚说出有人把她堵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门口了，她经纪人就挂掉电话，飞快从包间过来。
等赶到了，就见孟可萱靠在墙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群服务生和保安们也都宛如看到外星人一般的目光，对着卫杳各种猛看。
眼见着问孟可萱是不行了，经纪人只能强行中断众人的围观，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等听到卫杳不仅单枪匹马制服了个大男人，还上演了一场堪比空手接白刃的空手接硫酸瓶时，经纪人也没能忍住，震惊地望了过去。
就她？
平时在剧组里，除了吃吃喝喝就是玩的卫杳？
“卫杳，”孟可萱这时喃喃自语，“你不是人吧。”
听见这话，卫杳谨慎抬头。
这么快就被发现她的真实身份了？
正当卫杳思索着除了灭口以外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人闭嘴，就听孟可萱继续说道：“你是神吧……你怎么做到的，你太厉害了……”
孟可萱有点语无伦次。
想起之前网传卫杳直播时遭遇持刀藏匿的董丞，结果卫杳半点没被伤到不说，还反过来把董丞手里的刀子给踢飞，当时孟可萱还只当是虚假炒作，可此时此刻，结合眼前的场景，孟可萱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
这样的人演小帝姬完全是大材小用。
她就该去拍动作片才对，还不用替身，她自己就能直接上阵！
回想起自己昨天还想趁邹遇不在的时候压戏，孟可萱顿时觉得，卫杳没当场给自己来一记旋风踢，是真的心胸宽广。
卫杳她……
是天使啊。
于是等警察来了，临上车去派出所之前，孟可萱找到卫杳，当众鞠了一躬。
“我为我以前的行为向你道歉。”孟可萱严肃道，“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当我以前是个傻逼，不要放在心上。”顿了顿又说，“谢谢你。”
看到这一幕，包括她经纪人在内，所有人都很吃惊。
谁都没想到一直眼高于顶的孟可萱居然也会有向人低头认错道谢的这么一天。
卫杳也没想到。
她还以为以孟可萱的性子，顶多私下在人后说声谢谢，或者干脆微信上发句话就完事了。
看来这个恶毒女配真的有望去掉“恶毒”！
卫杳心里有点不为人知的高兴，就说：“没关系啦，我也只是顺手。”
孟可萱说：“可你的顺手救了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刚才警察已经初步确认，那个玻璃瓶里的液体，的的确确就是硫酸。
也就是说，就算她运气好，被泼了硫酸也没毁容，可单单那人想用迷药对付她，在迷晕她后会对她做出什么事，就没人知道了。
只要稍微一想网上说的女生被迷晕后的一系列遭遇，孟可萱就感到难以言说的后怕。
幸好卫杳顺手了。
孟可萱不由再对卫杳鞠了两躬。
然后才在闻讯而来的媒体的拍摄下，神情镇定地上了警车。
由于卫杳也是当事人之一，她也需要去派出所做笔录。当下只能惋惜一声她怎么老是在吃晚饭之前碰到这种事，就空着肚子坐进警车，边臆想美食边听赵锐唠叨。
“顺手顺手，你顺手个屁。”
“还真当自己是超人呢，什么都不知道就冲上去了，你这么能你怎么还在当艺人，你怎么没去当特种兵啊？”
“你知不知道我听到硫酸都快吓死了……卫杳我在说你呢，你在听吗？”
“啊？”听到自己的名字，卫杳强行挥去眼前帝王蟹澳洲龙虾的幻影，茫茫然抬头，“赵哥你刚才有跟我说话吗？”
赵锐：“……”
没事，淡定，不要生气，他早该习惯她的心大。
赵锐心平气和地想，现在是什么事都没有，等做完笔录回去了，还不知道她老公要怎么骂她呢。
他就做个安安静静的美经纪人好了。
赵锐这么想着，整个人突然就变得很佛。他闭上眼，一心念阿弥陀佛。
这佛光普照看得卫杳更茫然了，她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大消息吗？
折腾一整晚，出派出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外面冷得不行，媒体也散去不少，只剩少数几家还坚持守在一线。
见卫杳出来了，那几家媒体立即围过来，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问她各种问题。
卫杳在派出所里一直没能吃上东西，只喝了两杯水，正是饿得头晕眼花的时候，听到“你是出于什么缘故才会救下孟可萱”“孟可萱当众向你鞠躬是为了博眼球吗”的问话，没等赵锐打太极，她已经毫不客气地回怼。
“救就救了，鞠就鞠了，你们脑子里怎么这么多阴暗的想法，就不能有点积极的阳光的正能量的东西吗？”
“八荣八耻会不会，职业道德懂不懂，要我给你们背出来吗？”
好容易把这些大半夜还想掌握点什么料的人给撵走，卫杳还没找找周边有没有24小时便利店，让她吃碗泡面或者关东煮都行，就见前方不远处停了辆非常眼熟的车。
左右仔细看了圈，确定那几家媒体是真的走了，她犹疑着过去，还没抬手敲车窗，车窗自动降下，露出她家老公的俊脸来。
“……”
卫杳突然就很心虚。
赵锐抱臂，凉凉道：“祖宗，上车吧。”
卫杳默不作声地钻进车里。
这一路，沈陌什么话都没说。
直等回到家，门刚关上，卫杳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他一把抱住。
“卫杳，”他声音很低，“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我不能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