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来一场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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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不要……”自喉底挤出的话语破碎,伴随着痛苦的挣扎。叶结蔓只觉身上男子沉重地几乎快要压垮自己,视线里光线黯淡,只有模糊的男子面靥不停晃过。脖颈,胸口之间不时落下黏腻的吻,被扯开的衣衫下的肌肤凉飕飕的,身体里的恶心感涌动得也愈发厉害,简直想要吐出来。她平日里眼底的沉静也裂开无数缝隙,最后破碎开来,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与永无止境般的颤栗。恍惚间,叶结蔓感到自己像是被拽进一个噩梦里,沉沉地溺在里面,醒不过来。身体如同风浪中的一叶小舟,被浪潮狠狠拍打,却毫无还手之力。耳边回荡着裴之平猥亵的笑声与浑浊的喘息声,如恶魔般挥之不去。所有的气力被耗尽,带着不甘的屈辱。 “裴之平……你不得好死……”叶结蔓的声音里带了沙哑,像是被尖锐的物事磨过嗓子,落在耳边都不像她平日里的声音。 “啪——” 裴之平想也没想地抬手扇下一个巴掌,随即埋下头去,开始更用力地撕扯开叶结蔓的衣衫。后者很快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j□j来,晃得人眼花。裴之平眼睛一亮,右手迫不及待地抚上叶结蔓的大腿,将其牢牢地按在地上,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另一只手则准备去解自己的裤子。 “砰。” 正沉迷间,头顶突然落了什么物事,砸得裴之平后脑勺一疼。他疑惑地停下手上动作,猛地抬起头,环顾了周围一圈,见并无异常,方低下头,随即一眼便瞥见手边不远处的一块摔落的灵牌。 当看到上面的红色楷字时,裴之平的背后突然一寒。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摔落的灵牌上工工整整地书写着的红色名字,正是裴尧旭三个字。 “他娘的。”裴之平眼底神色忽然一沉,随即有戾气浮上来,不信邪地一把拿过裴尧旭的灵牌怒瞪道,“怎么?不服气?还敢砸老子,好好做你的鬼去罢!”言罢,随手将灵牌用力往旁边一甩,重新朝叶结蔓俯□去。 唇还未落到对方身上,后脑勺又是一痛,随即指间触到一抹微凉,有什么东西压在了上面。见状,裴之平眉间极快地闪过一丝恼怒,下意识往手边望去,发现又是一块灵牌。裴之平心里微微一沉,有不安一闪而逝,缓缓伸手将倒在地上的灵牌翻了过来,当触及上面的红色字迹时,瞳孔猛地一缩。源动星辰 “见鬼了!”裴之平望着裴尧旭的灵牌,刷得自叶结蔓身上起了来,下意识往远处避了避,同时再次环顾了下四周。见一切如常,裴之平紧紧皱起眉来,心底有掩饰的不安缓缓涌动。他低头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红着眼神色有些呆滞的叶结蔓,背后有莫名的寒气越来越甚,连头皮都有些发麻。虽然不信邪,但是这情景诡异得难以解释。裴之平犹豫地缓缓站起身来,绕过叶结蔓,向前走了几步。正观察间,头顶突然有动静响起。他连忙抬起头,便瞥见头顶灵牌毫无预兆地突然朝自己纷纷倾落下来。裴之平压根来不及躲,头上就传来阵阵痛意。他惊叫一声,连忙用手去护头,连连往后退去。那些灵牌却好像长了眼睛一般,专门对准他的头砸来。 “嗷——”裴之平忽觉脚后像是被什么绊了下,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径直往后摔去。本就疼痛的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神识一阵晕眩,痛的像是要裂开一般。裴之平顺手一摸,触手滑腻,放在眼前一瞧,便见指尖带了些许血渍。他咬咬牙,撑着身子想起来,那些灵牌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砸过来。裴之平望着这诡异的场景,惊恐地睁大了眼,哪里还顾得上地上的叶结蔓,大叫一声“有鬼”,眼底瞬间涌现出更多的惊慌神色,连滚带爬地往外冲去。灵牌去势不停,砸势颇狠。由于边角尖锐,那些砸在裴之平脸上的,生生给砸出了血。裴之平也顾不得去擦,手忙脚乱地打开插着门闩的大门,很快趔趄着脚步匆匆消失在了外头不知何时已笼罩下来的黑暗里。 裴之平看不到的是,身后纪西舞终于收回了继续去拿灵牌的手,撇了撇嘴,随即缓步走到了叶结蔓旁边,垂眸望去,眼底神色闪烁,片刻后蹲□来,伸手去拢对方敞开的衣衫。 “不要……”带着哭腔的压抑声音落在房间里,叶结蔓似未从惊吓里回过神来,下意识去推纪西舞。 她的手方落在对方肩上,纪西舞已经一把擒住了叶结蔓的手腕,目光一沉,下一刻便将她往自己这边猛地拉来,手臂牢牢地钳制住尚在挣扎的叶结蔓,直视着她沉声道:“是我,纪西舞。”说着,轻轻拍了拍叶结蔓的背后,声音稍稍软下来,带了安抚意味,“好了,没事了。” 叶结蔓失神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怔怔望着纪西舞半晌,方辨认出来对方。一瞬间,叶结蔓猛地扑到了纪西舞怀里,手指紧紧攥着纪西舞的衣衫,整个人依旧在剧烈颤栗着,尚未从方才的情景中缓过来。纪西舞见状叹了口气,紧了紧搂着对方身体的手,垂下眸去,轻声道:“人已经赶走了。别怕。”重生之绝世大小姐 “呕——” 叶结蔓忽然在纪西舞的臂弯里俯□去干呕起来。她只觉胸口冲刷过一阵又一阵的心悸,整个人像是要被掏空般往外呕着,浑身使不上劲。那些令人作呕的接触还似停留在身体上。背后纪西舞的手轻轻拍打着,缓解她紧绷的那根弦。 由于空腹许久,只有一些苦水溢满唇齿,被吐出来。 纪西舞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满脸痛苦的叶结蔓,紧紧揽着对方。 待吐完,叶结蔓宛如虚脱般瘫软在纪西舞的怀里,呼吸声断断续续在房间里回荡,叶结蔓气息压抑,脸上褪尽血色,白得吓人,缩在纪西舞的臂弯里咬着唇没有说话。纪西舞也不催,索性坐在地上,等着怀里的叶结蔓自己平复心情。 这一等,就等了近半个小时。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叶结蔓的略微不稳的呼吸声起起伏伏。她缓缓松开了攥紧纪西舞衣衫的手,哑着声音道:“谢谢。” 纪西舞抬了抬眉,拉开两人些许距离,视线在叶结蔓脸上转了一圈,缓缓道:“好多了?” “嗯。”低低的应声响起,叶结蔓轻轻点了点头,眼底神色晦暗,有些瞧不分明。纪西舞注视了片刻,又淡淡道,“真的?” “嗯。”叶结蔓方颔首应了,便见纪西舞已经探手过来,将自己凌乱的衣衫轻轻捋了平,遮住了那些j□j在外的雪白肌肤,动作难得温柔。虽然之前的那些片段模糊,但望着周围横七八竖的灵牌,叶结蔓想也不用想也知道刚才一定是纪西舞帮的自己。她沉默地望着眼前女子,见纪西舞神色依旧平静,没有一丝怜悯,不知怎的反而有些松了口气,如同有一只大手缓缓拂过自己紧张不安的心。念及此,叶结蔓的心微微暖了暖,一字一句轻声道,“你终于来了。” 正帮忙整理衣衫的纪西舞闻言动作一滞,似有些惊讶地抬头望了一眼叶结蔓,随即才无声地笑了笑,似要缓解紧张气氛般,语气轻松道:“没怨我让你等太久罢?”穿越王妃之大闹王府 叶结蔓闻言沉默了会,随即轻轻摇了摇头,语若呢喃:“你能来……我已经很感激了。没想到裴家会有这样的败类,敢在家族祠堂赶下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来。”叶结蔓兀自低着头攥着自己的衣领,神色后怕,眉间有些郁郁,轻声道,“还好你赶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纪西舞伸手拍了拍叶结蔓的肩,眼底滑过一丝光芒,沉吟道:“所幸没来得太迟。”顿了顿,语气微提,“不过今日的事,其实之前我就提醒过你。裴之平这人早被宠坏了,色胆包天,是个罔顾伦常与礼数的人,会做出这种事来也不奇怪。如今既然已经发生,便多留个心眼。你也该好好看清自己的处境,裴府不是个简单就能混过去的地方。另外,今日一事,你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与谁都说不得,知道吗?” 叶结蔓的神色凝重,虽心觉灰暗,但也知纪西舞言之有理。这种事情,就算她说了,又有谁会站在自己这边?怕是不过平白落些指指点点而已。正是因为如此,裴之平才敢毫无顾虑地来侵犯于她。她叶结蔓不过是一场阴亲的葬送者,于裴府而言更是无足轻重。 念及此,叶结蔓垂下眸去,沉默着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纪西舞的方法。 “好了,也别多想了。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休息下罢。”纪西舞瞥见叶结蔓脸上神色,知道她在想什么,柔声劝慰了句。 “嗯。”叶结蔓点点头,忽然似想起了什么,低声道,“我去裴夫人那里的情况,你可都知道了?” 闻言,纪西舞的视线扫过祠堂,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笑意:“大概都猜到了。我之所以没很快赶来,是先去了一趟裴夫人那里,见没有你的身影,才打听到你被珠姨带去了家族祠堂。这裴夫人果然名不虚传,怕是你让她看出想去纪府的心思,索性打算闷声不响地先软禁起来给你尝点苦头,省得多事。只是不知裴之平怎么这么快得到消息赶过来了,差点出大事。” 叶结蔓的脑海里浮现起裴之平之前的话语,紧紧皱起眉,忽道:“他好像提到,说是有人告诉他的。” 闻言,纪西舞幽红的眸中有雾气弥漫开来,深得令人看不透:“噢?有人……告诉他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章奉上。呼,大过年的屯文真累,让我喘口气。
“你……不要……不要……”自喉底挤出的话语破碎,伴随着痛苦的挣扎。叶结蔓只觉身上男子沉重地几乎快要压垮自己,视线里光线黯淡,只有模糊的男子面靥不停晃过。脖颈,胸口之间不时落下黏腻的吻,被扯开的衣衫下的肌肤凉飕飕的,身体里的恶心感涌动得也愈发厉害,简直想要吐出来。她平日里眼底的沉静也裂开无数缝隙,最后破碎开来,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与永无止境般的颤栗。恍惚间,叶结蔓感到自己像是被拽进一个噩梦里,沉沉地溺在里面,醒不过来。身体如同风浪中的一叶小舟,被浪潮狠狠拍打,却毫无还手之力。耳边回荡着裴之平猥亵的笑声与浑浊的喘息声,如恶魔般挥之不去。所有的气力被耗尽,带着不甘的屈辱。 “裴之平……你不得好死……”叶结蔓的声音里带了沙哑,像是被尖锐的物事磨过嗓子,落在耳边都不像她平日里的声音。 “啪——” 裴之平想也没想地抬手扇下一个巴掌,随即埋下头去,开始更用力地撕扯开叶结蔓的衣衫。后者很快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j□j来,晃得人眼花。裴之平眼睛一亮,右手迫不及待地抚上叶结蔓的大腿,将其牢牢地按在地上,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另一只手则准备去解自己的裤子。 “砰。” 正沉迷间,头顶突然落了什么物事,砸得裴之平后脑勺一疼。他疑惑地停下手上动作,猛地抬起头,环顾了周围一圈,见并无异常,方低下头,随即一眼便瞥见手边不远处的一块摔落的灵牌。 当看到上面的红色楷字时,裴之平的背后突然一寒。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摔落的灵牌上工工整整地书写着的红色名字,正是裴尧旭三个字。 “他娘的。”裴之平眼底神色忽然一沉,随即有戾气浮上来,不信邪地一把拿过裴尧旭的灵牌怒瞪道,“怎么?不服气?还敢砸老子,好好做你的鬼去罢!”言罢,随手将灵牌用力往旁边一甩,重新朝叶结蔓俯□去。 唇还未落到对方身上,后脑勺又是一痛,随即指间触到一抹微凉,有什么东西压在了上面。见状,裴之平眉间极快地闪过一丝恼怒,下意识往手边望去,发现又是一块灵牌。裴之平心里微微一沉,有不安一闪而逝,缓缓伸手将倒在地上的灵牌翻了过来,当触及上面的红色字迹时,瞳孔猛地一缩。源动星辰 “见鬼了!”裴之平望着裴尧旭的灵牌,刷得自叶结蔓身上起了来,下意识往远处避了避,同时再次环顾了下四周。见一切如常,裴之平紧紧皱起眉来,心底有掩饰的不安缓缓涌动。他低头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红着眼神色有些呆滞的叶结蔓,背后有莫名的寒气越来越甚,连头皮都有些发麻。虽然不信邪,但是这情景诡异得难以解释。裴之平犹豫地缓缓站起身来,绕过叶结蔓,向前走了几步。正观察间,头顶突然有动静响起。他连忙抬起头,便瞥见头顶灵牌毫无预兆地突然朝自己纷纷倾落下来。裴之平压根来不及躲,头上就传来阵阵痛意。他惊叫一声,连忙用手去护头,连连往后退去。那些灵牌却好像长了眼睛一般,专门对准他的头砸来。 “嗷——”裴之平忽觉脚后像是被什么绊了下,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径直往后摔去。本就疼痛的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神识一阵晕眩,痛的像是要裂开一般。裴之平顺手一摸,触手滑腻,放在眼前一瞧,便见指尖带了些许血渍。他咬咬牙,撑着身子想起来,那些灵牌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砸过来。裴之平望着这诡异的场景,惊恐地睁大了眼,哪里还顾得上地上的叶结蔓,大叫一声“有鬼”,眼底瞬间涌现出更多的惊慌神色,连滚带爬地往外冲去。灵牌去势不停,砸势颇狠。由于边角尖锐,那些砸在裴之平脸上的,生生给砸出了血。裴之平也顾不得去擦,手忙脚乱地打开插着门闩的大门,很快趔趄着脚步匆匆消失在了外头不知何时已笼罩下来的黑暗里。 裴之平看不到的是,身后纪西舞终于收回了继续去拿灵牌的手,撇了撇嘴,随即缓步走到了叶结蔓旁边,垂眸望去,眼底神色闪烁,片刻后蹲□来,伸手去拢对方敞开的衣衫。 “不要……”带着哭腔的压抑声音落在房间里,叶结蔓似未从惊吓里回过神来,下意识去推纪西舞。 她的手方落在对方肩上,纪西舞已经一把擒住了叶结蔓的手腕,目光一沉,下一刻便将她往自己这边猛地拉来,手臂牢牢地钳制住尚在挣扎的叶结蔓,直视着她沉声道:“是我,纪西舞。”说着,轻轻拍了拍叶结蔓的背后,声音稍稍软下来,带了安抚意味,“好了,没事了。” 叶结蔓失神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怔怔望着纪西舞半晌,方辨认出来对方。一瞬间,叶结蔓猛地扑到了纪西舞怀里,手指紧紧攥着纪西舞的衣衫,整个人依旧在剧烈颤栗着,尚未从方才的情景中缓过来。纪西舞见状叹了口气,紧了紧搂着对方身体的手,垂下眸去,轻声道:“人已经赶走了。别怕。”重生之绝世大小姐 “呕——” 叶结蔓忽然在纪西舞的臂弯里俯□去干呕起来。她只觉胸口冲刷过一阵又一阵的心悸,整个人像是要被掏空般往外呕着,浑身使不上劲。那些令人作呕的接触还似停留在身体上。背后纪西舞的手轻轻拍打着,缓解她紧绷的那根弦。 由于空腹许久,只有一些苦水溢满唇齿,被吐出来。 纪西舞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满脸痛苦的叶结蔓,紧紧揽着对方。 待吐完,叶结蔓宛如虚脱般瘫软在纪西舞的怀里,呼吸声断断续续在房间里回荡,叶结蔓气息压抑,脸上褪尽血色,白得吓人,缩在纪西舞的臂弯里咬着唇没有说话。纪西舞也不催,索性坐在地上,等着怀里的叶结蔓自己平复心情。 这一等,就等了近半个小时。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叶结蔓的略微不稳的呼吸声起起伏伏。她缓缓松开了攥紧纪西舞衣衫的手,哑着声音道:“谢谢。” 纪西舞抬了抬眉,拉开两人些许距离,视线在叶结蔓脸上转了一圈,缓缓道:“好多了?” “嗯。”低低的应声响起,叶结蔓轻轻点了点头,眼底神色晦暗,有些瞧不分明。纪西舞注视了片刻,又淡淡道,“真的?” “嗯。”叶结蔓方颔首应了,便见纪西舞已经探手过来,将自己凌乱的衣衫轻轻捋了平,遮住了那些j□j在外的雪白肌肤,动作难得温柔。虽然之前的那些片段模糊,但望着周围横七八竖的灵牌,叶结蔓想也不用想也知道刚才一定是纪西舞帮的自己。她沉默地望着眼前女子,见纪西舞神色依旧平静,没有一丝怜悯,不知怎的反而有些松了口气,如同有一只大手缓缓拂过自己紧张不安的心。念及此,叶结蔓的心微微暖了暖,一字一句轻声道,“你终于来了。” 正帮忙整理衣衫的纪西舞闻言动作一滞,似有些惊讶地抬头望了一眼叶结蔓,随即才无声地笑了笑,似要缓解紧张气氛般,语气轻松道:“没怨我让你等太久罢?”穿越王妃之大闹王府 叶结蔓闻言沉默了会,随即轻轻摇了摇头,语若呢喃:“你能来……我已经很感激了。没想到裴家会有这样的败类,敢在家族祠堂赶下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来。”叶结蔓兀自低着头攥着自己的衣领,神色后怕,眉间有些郁郁,轻声道,“还好你赶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纪西舞伸手拍了拍叶结蔓的肩,眼底滑过一丝光芒,沉吟道:“所幸没来得太迟。”顿了顿,语气微提,“不过今日的事,其实之前我就提醒过你。裴之平这人早被宠坏了,色胆包天,是个罔顾伦常与礼数的人,会做出这种事来也不奇怪。如今既然已经发生,便多留个心眼。你也该好好看清自己的处境,裴府不是个简单就能混过去的地方。另外,今日一事,你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与谁都说不得,知道吗?” 叶结蔓的神色凝重,虽心觉灰暗,但也知纪西舞言之有理。这种事情,就算她说了,又有谁会站在自己这边?怕是不过平白落些指指点点而已。正是因为如此,裴之平才敢毫无顾虑地来侵犯于她。她叶结蔓不过是一场阴亲的葬送者,于裴府而言更是无足轻重。 念及此,叶结蔓垂下眸去,沉默着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纪西舞的方法。 “好了,也别多想了。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休息下罢。”纪西舞瞥见叶结蔓脸上神色,知道她在想什么,柔声劝慰了句。 “嗯。”叶结蔓点点头,忽然似想起了什么,低声道,“我去裴夫人那里的情况,你可都知道了?” 闻言,纪西舞的视线扫过祠堂,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笑意:“大概都猜到了。我之所以没很快赶来,是先去了一趟裴夫人那里,见没有你的身影,才打听到你被珠姨带去了家族祠堂。这裴夫人果然名不虚传,怕是你让她看出想去纪府的心思,索性打算闷声不响地先软禁起来给你尝点苦头,省得多事。只是不知裴之平怎么这么快得到消息赶过来了,差点出大事。” 叶结蔓的脑海里浮现起裴之平之前的话语,紧紧皱起眉,忽道:“他好像提到,说是有人告诉他的。” 闻言,纪西舞幽红的眸中有雾气弥漫开来,深得令人看不透:“噢?有人……告诉他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章奉上。呼,大过年的屯文真累,让我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