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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谁是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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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气阶段,可以操纵微弱的灵力,由此引灵锻体,为筑基打下基础。

    这些天来,陈田七除了臂膀强壮了一些外,他还弥补了以前五音不全的毛病。

    胸腔、口腔、鼻腔、头腔、喉腔。

    男高音、男低音、男中音。

    女高音、女低音、女中音。

    电台播音员、车站广播员、大叔、男孩、萝莉音……无所不能。

    所谓山中有善口技者,陈田七也。

    是故,陈田七讲故事的时候,无论是天真烂漫的公主,还是恶毒刻薄的老巫婆,以及义正言辞的骑士……他都用了记忆中动画片配音的方式来讲述。

    惟妙惟肖的风格,极其引人入胜。

    赵悦儿和花蝶剑以及赵星河,听得十分投入。

    渐渐地,陈田七从赵悦儿哪里通过“等价交换”得来的物品和经验,越来越多。

    步入筑基,指日可待。

    没有金手指,自有七郎计。

    连穴成脉,通过引灵锻体冲击一个个相应的穴位,直至打通奇经八脉中的一条完整的脉后,再运转对应数目的周天灵力,才算功成。

    任督二脉一通,方可筑基。

    只是这个过程,犹如抽筋剥皮一般难受,但经过部队训练的陈田七,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不至于哭爹喊娘。

    从上次到青竹峰交接后,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彼此井水不犯河水,而那边的新团队,似乎也是正儿八经地在种药炼丹。

    陈田七每次夜里都不敢睡得太死,剩下的五颗丹药在冲击关键穴位的时候,已经用掉了三颗。

    但他不敢私自炼丹。

    一是没有工具和原材料;

    二是怕那边的人听到风声后,认为自己跟欧阳鱼关系匪浅而再度找上门来。

    有趣的是,有一次陈田七在练习刀工(劈柴)的时候,赵悦儿前来闲逛。

    陈田七随口说道,想看看花蝶能不能将这把大柴刀给削断。

    本来赵悦儿来找陈田七就是为了每日的故事会,自从花蝶听过丑小鸭的故事后,每当陈田七将新的故事的时候,它就会蹦跶出来一起旁听。

    “花蝶,我这柴刀感觉不怎么好用,你能帮我找个理由换掉它吗?”

    陈田七举起黑色柴刀,示意花蝶削它一削。

    花蝶二话不说,剑刃朝上,径直砍下。

    料想中的一百八十度翻转没有成功,或者说成功了一半。

    从侧面看,花蝶旋转的夹角只有九十度。

    按理说,这类飞剑砍凡铁应当如同削泥巴才是。

    可花蝶劈在黑柴刀上纹丝不动,陈田七捧刀的双手微微下沉。

    “嘶……”

    陈田七的双手被振得发疼,同时也吃惊不已。

    师傅他老人家,果然还是爱我的……呸……果真是待我不薄!

    赵悦儿也是惊讶不已,她本想上前看看陈田七的黑色大刀有何不同的时候,花蝶却较真起来。

    只见花蝶像是给陈田七拜年一般,或者说是和大柴刀有血海深仇似得,疯狂劈砍着那把黝黑的柴刀。

    以至于陈田七承受不住撒野的花蝶,扔下柴刀就往后跳,生怕花蝶剑锋一转朝他削来。

    “铛铛铛铛……”

    就好像铁匠铺里的打铁声一样,花蝶和黑柴刀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时不时地还冒出丝丝火花。

    约莫一刻钟过后,花蝶终于消停了。

    肉眼可见的,它身上的流光黯淡了许多,并且像是玩累了一般,径直回到了剑鞘中蒙头大睡。

    赵悦儿轻轻抚摸着剑柄,仿若老母亲安慰着孩童一般。

    “小蝶,你没事吧?”

    赵悦儿尝试拔剑,想看看花蝶的情况如何。

    但她拔剑拔不出来。

    傲娇的花蝶,生气了。

    陈田七捡起了那把犹如凡铁一般的黑柴刀,摸了摸刀刃两边,还有些微热。

    漆黑的刀刃上,没有一个小缺口,甚至连白丝刻痕都见不到。

    “好刀啊……唉可惜,不能互动,不知道你是GG还是MM……”

    陈田七正准备用布将刀给裹好,赵悦儿上来诉苦。

    “师兄,你欺负我,花蝶都自闭了。”

    “不至于吧。”

    “不管不管,你就是存心使坏,明明知道你有大宝贝,还欺负人家。”

    “我冤枉啊!”

    陈田七当时就是想试试看,这把柴刀是不是废铁,没想到连飞剑都奈何不了它。

    “哼,花蝶说了,你至少要用一……两个故事才能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赵悦儿见缝插针,替剑出声。

    “不不不,师妹,说好了的一天一个故事,贪多嚼不烂……”陈田七拒绝道。

    “嗡嗡嗡。”

    陈田七的拒绝,让剑鞘中的花蝶有些不满意。

    “呵,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屈屈小剑,能使换你大爷我?”

    陈田七亮了亮手里的黑柴刀,瞥了一眼花蝶。

    赵悦儿低眉看向花蝶,并且用另一只手摁住剑柄。

    “师兄,你少说两句。”

    陈田七见状,以为心爱的小师妹要举剑砍他。

    “怎么了师妹?你不会是想砍我吧?”

    “不是……只是……”

    “呛。”

    花蝶出鞘,直奔陈田七。

    陈田七手忙脚乱地握着黑柴刀招架花蝶的攻势。

    仅仅是几招,陈田七就衣衫褴褛,甚至差点削发为僧。

    “我想说的是,花蝶可能砍不动你那把黑柴刀,但是就剑术而言,你不一定是它的对手。”

    “你早说啊……”

    一身狼狈的陈田七,在冬日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花蝶性子急……你又故意招惹她,我拦不住的……啊!师兄你赶紧去换身衣服吧!”

    赵悦儿收好剑后,抬眼看向陈田七解释道。

    可是陈田七被花蝶教训了之后,现在衣不蔽体,有伤风化。

    惊地她用手捂着眼睛,然后转过身去。

    陈田七笑呵呵地进屋更换衣物。

    片刻之后,陈田七穿好了新的内门弟子制服,最外层的大衣,背后有着天华剑宗的门派标志,一个圆圈中有着一个图形,像“天”字,又像是“山”字,也像一柄剑。

    但陈田七总觉得像囚服。

    尽管这是许多外门弟子梦寐以求的衣服。

    “师兄,今天你要讲三个故事噢?”

    “不是两个嘛?”

    “嗡嗡嗡。”

    “咳咳,好,三个就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