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媒人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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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北与张大爷寒暄了两句，便告辞回到了赵记铁匠铺。
进了门，赵性齐师傅询问了帮忙的事情，叶小北就简单的概括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至于临走之前的对话和三根金条的事情并没有说。
两个人吃完了晚饭，叶小北便提出想要回村子看看姐姐，请两天假。赵性齐师傅一想，反正这几天都没有订单，便同意了叶小北的要求。
第二天清晨，早早的便吃完了早饭。叶小北一看没什么东西，便走出了后院。
“儿啊，你一会儿出门去市场上看看，买点什么东西回去给你姐姐，我这里有点闲钱给你。”赵性齐师傅说着便从破旧上衣怀里掏出了几块市银元宝。
“不用了干爹，我之前卖了几只兔子，还剩点钱。”叶小北一瞬间眼睛就红了。
“干爹，我走了。”
“嗯，你回去帮你姐姐忙几天，回来咱们弄点钱。”赵性齐师傅点点头嘱咐道。
“好好好。”叶小北无奈的答应道，回来要开始做假钱了。不对，这质量比真钱还好。
“干爹，你也去看看郭婶，郭婶也不容易，你还喜欢人家……”
说着说着，赵性齐师傅变悄悄地拿起扫帚准备动手。
“干爹……哎呀我嘞个去。”叶小北看到赵师傅追了过来，赶紧开门跑了出去。
“小兔崽子，站住……”
叶小北跑的快，一眨眼就溜出了胡同口，转到大街上溜达着。
走过几条胡同，叶小北来到了一家还没有开张的布店前停下了脚步。
“咚咚咚”
“有人吗？开开门呗！”
“我来买布了。”
叶小北连敲了几下大门，就听见里面有人答应道“来了来了，别敲了～”
开门一看，原来是陶裁缝的孙女。
“呀，原来是小北哥哥来了～”小丫头穿着一身宽大的衣服，头发也没梳，脸蛋也没洗，竟然跑过来给开门。
“原来是莹儿啊，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没有起呀？”叶小北边说边笑的走了进去。
“讨厌小北哥哥，你竟然嘲笑我，我不理你啦～”陶莹儿鼓鼓的小脸蛋，就像吹皮球一样鼓了起来。两只柔弱无骨的小胖手环在不存在的胸前，生着闷气。
“你说的，那我可走了。”叶小北缓慢的说道，转身便假装走出大门。
“别别别呀！”陶莹儿赶紧拉住了叶小北，生怕他走了。
“小北哥哥，你怎么早来找我，是为了去哪里玩嘛？”陶莹儿眨着一双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看着叶小北问道。
“不不不，我今天回家。我过来是要给我姐姐买点布。”
“好吧……”陶莹儿失望的说道。
叶小北看到陶莹儿的表情时有点微微一愣，心说我就来过一次啊，这个小丫头怎么跟自己女朋友一样？
“你要买什么样的布，我带你看。”陶莹儿说着将叶小北拉到一边，关上门，带着叶小北在这个布店热情的介绍了起来。
“呃，你说有点专业，我听不懂。”叶小北无奈的说道，毕竟任何一个行业内部的名词在外行人耳朵里都是天书。
“我问一下，这里质量比较好，颜色比较新的布是多少钱？”叶小北真诚的看着陶莹儿询问道。
“哦，小北哥哥我偷偷告诉你，这里的新布是鲜红色、宝蓝色和靛青色。
质量毕竟最好的是红色苏锦和宝蓝苏锦两种。你要那一种啊？”
看着陶莹儿的大眼睛，叶小北感觉有点无语，也怪自己嘴笨。一般苏锦价格都不是很低，虽然自己目前不差钱，可是也不是这么祸害的，日子很长，需要剩着点花。
“啊，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是想问相对比较便宜又好的布，我买点。”叶小北尴尬的说道。
“没事哒，我可以送给小北哥哥哒。”
看着陶莹儿的小表情，叶小北很想问，你这样不会被你爷爷打死的嘛？
“不用这样，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再说我也不是没有钱。”叶小北摸着后脑勺假装高尚的说道。
“好吧，小北哥哥真棒！”
“谢谢夸奖。”
“嗯，我家织的青色布和红色布比较好，就算市银两钱五一匹好啦。”陶莹儿报出一个价格来，叶小北暗自想了想。
一匹布两钱五确实还算便宜的，不过前天来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个价格。估计是陶莹儿这小丫头擅自把价格给压低了吧？
“好，听你的，就青色红色各一匹，帮我包起来。”叶小北掏出唯一的一颗银元宝递了过去。
“等会我找你钱。”陶莹儿先收起银元宝，然后拿起梯子爬上架子寻找起来。
“嘿咻～”
“给，先接着。”陶莹儿先递过来一卷红色大布，然后又递过来一卷青布。
“拿过来，我给你用绳子系上。”
不一会儿，陶莹儿两卷大布绑在一起，重新递了过去。
“这是两匹布？”叶小北疑惑的问道。
“这就是啊，一卷就是一匹，难道小北哥哥不知道吗？”陶莹儿歪着头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叶小北。
“呃……”叶小北看着手里两卷大布无语的说道“我还真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我买两匹干嘛？
陶莹儿找出两大串铜钱和一把散铜钱提给叶小北。
叶小北看着她，欲哭无泪的揣起一串和那一把散铜钱就走了。
“小北哥，你少拿了钱了，快回来啊！”陶莹儿楞了一下，结果没有追上叶小北。
“什么事啊，莹儿？”陶裁缝从后面走了出来问道。
“小北哥的钱拿少了。”陶莹儿说道。
“你买的什么布啊？他拿少了。”陶裁缝慢悠悠的问道。
“咱们家做的红布和青布各一匹。”陶莹儿焦急的说道。
“你卖了多少钱？”陶裁缝还是慢悠悠的问道。
“一共市银五钱，他给我市银二两，我找他两千一百文，他就拿了一千一百文。”陶莹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陶裁缝还是慢悠悠的。
“傻孩子，不是五钱，应该是四钱八。”
“啊？那还是拿少了呀爷爷。”陶莹儿哭着说道。
“呜呜～”
“别哭，等会去赵记铁匠铺送回去不就好啦。”陶裁缝抚摸着孙女的头发，慈祥的说道。
“可是他回家了啊，呜呜～”陶莹儿摸着眼泪说道。
“你就那么喜欢他？”陶裁缝旁敲侧击的问道。
“才是呢～”陶莹儿哭了一会，便不哭了，害羞的说道。
布店这里叶小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倒是自己快累死了。
抗着两匹大布顶着大太阳走了二十多里土路，用了四个小时左右，终于回到了小破村子里。
推开院子大门，叶小北发现猪羊都在圈里，感觉有点奇怪。
“姐姐，我回来啦，在家嘛？”叶小北关上院子大门，用亲切的天津方言喊道。
叶小北走进屋里，发现黄小南和一个老大妈坐在屋里聊天。
“哟，姐姐在家呢，这位大婶子是谁啊？”
“你咋回来了，不在县城里好好学手艺。你背着布是？”黄小南奇怪的问道。
“我跟赵师傅请假回来的，这是我买的两匹布留着让你做衣服穿。”叶小北走进里屋将两匹布放了下来，揉了揉差被压坏的脖子。
“这是钱你拿好。”叶小北拿出一串铜钱和一大把散铜钱。
“你哪里弄的钱？”黄小南惊讶的问道。
“哦，我去山里打了点东西，然后卖了挣的钱。”叶小北摸了一下鼻子，紧张的说道。
“你会打猎？不会是你偷的吧？”黄小南犀利的质问道。她有理由怀疑叶小北，毕竟他连饭都不会做，还能打猎？
“没有，真是我打猎挣的，你忘了我会圣人之力啊。”叶小北一手摸着脖子，一手掐腰的解释道。
“那大妈谁啊？”
“她是吴婶，是来……做……媒的。”黄小南含含糊糊的说道。
“给谁保媒？给你？”
“嗯！”
“我不同意，谁踏马的敢打你的主意，老子削死他。”叶小北气势汹汹的就要冲出去和媒人打架。
“你别闹～”黄小南拉着叶小北说道。
“什么叫别闹？别拦着我，我踏马出去打死她。”
叶小北提高了一个声调，说着就要冲出去跟媒人拼命。
“哎呀，你消停点。”黄小南死死的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出去打架。
“能不能别闹了。”
黄小南突然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就像是一只愤怒的母狮子一样盯着叶小北。
“你能不能别这样，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叶小北虽然被气的脸色铁青，但却不敢在动一步。
“我去说，你老实儿待会。”黄小南缓缓地说道，似乎没有了一点力气。
黄小南默默走出里屋对着媒人吴婶说“您请回吧，我表弟在这，我只能等我弟弟成家在说。”
“你表弟脾气挺大。”吴婶吓得颤颤巍巍的说道。
“是，他有点暴躁。”黄小南淡淡地解释道。
“你在想想，毕竟在过几年就不好找了。”吴婶还是想继续保这场亲事，拿着黄小南的年龄说事。
“不用，我自有打算，您还是请回去吧。”
“好吧，如果你改变了主意，就来找我。”
“嗯，您请回吧。”黄小南下了三遍逐客令，已经看不到任何表情。
“我这就走了，你多……”
“赶紧滚犊子～”叶小北坐在地上大声喊道，吓得吴婶赶紧跑了出去。
片刻，黄小南送走了吴婶，脚步轻浮走了回来。
“你是怎么想的？”叶小北慢慢的抬起头问道。
叶小北与张大爷寒暄了两句，便告辞回到了赵记铁匠铺。
进了门，赵性齐师傅询问了帮忙的事情，叶小北就简单的概括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至于临走之前的对话和三根金条的事情并没有说。
两个人吃完了晚饭，叶小北便提出想要回村子看看姐姐，请两天假。赵性齐师傅一想，反正这几天都没有订单，便同意了叶小北的要求。
第二天清晨，早早的便吃完了早饭。叶小北一看没什么东西，便走出了后院。
“儿啊，你一会儿出门去市场上看看，买点什么东西回去给你姐姐，我这里有点闲钱给你。”赵性齐师傅说着便从破旧上衣怀里掏出了几块市银元宝。
“不用了干爹，我之前卖了几只兔子，还剩点钱。”叶小北一瞬间眼睛就红了。
“干爹，我走了。”
“嗯，你回去帮你姐姐忙几天，回来咱们弄点钱。”赵性齐师傅点点头嘱咐道。
“好好好。”叶小北无奈的答应道，回来要开始做假钱了。不对，这质量比真钱还好。
“干爹，你也去看看郭婶，郭婶也不容易，你还喜欢人家……”
说着说着，赵性齐师傅变悄悄地拿起扫帚准备动手。
“干爹……哎呀我嘞个去。”叶小北看到赵师傅追了过来，赶紧开门跑了出去。
“小兔崽子，站住……”
叶小北跑的快，一眨眼就溜出了胡同口，转到大街上溜达着。
走过几条胡同，叶小北来到了一家还没有开张的布店前停下了脚步。
“咚咚咚”
“有人吗？开开门呗！”
“我来买布了。”
叶小北连敲了几下大门，就听见里面有人答应道“来了来了，别敲了～”
开门一看，原来是陶裁缝的孙女。
“呀，原来是小北哥哥来了～”小丫头穿着一身宽大的衣服，头发也没梳，脸蛋也没洗，竟然跑过来给开门。
“原来是莹儿啊，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没有起呀？”叶小北边说边笑的走了进去。
“讨厌小北哥哥，你竟然嘲笑我，我不理你啦～”陶莹儿鼓鼓的小脸蛋，就像吹皮球一样鼓了起来。两只柔弱无骨的小胖手环在不存在的胸前，生着闷气。
“你说的，那我可走了。”叶小北缓慢的说道，转身便假装走出大门。
“别别别呀！”陶莹儿赶紧拉住了叶小北，生怕他走了。
“小北哥哥，你怎么早来找我，是为了去哪里玩嘛？”陶莹儿眨着一双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看着叶小北问道。
“不不不，我今天回家。我过来是要给我姐姐买点布。”
“好吧……”陶莹儿失望的说道。
叶小北看到陶莹儿的表情时有点微微一愣，心说我就来过一次啊，这个小丫头怎么跟自己女朋友一样？
“你要买什么样的布，我带你看。”陶莹儿说着将叶小北拉到一边，关上门，带着叶小北在这个布店热情的介绍了起来。
“呃，你说有点专业，我听不懂。”叶小北无奈的说道，毕竟任何一个行业内部的名词在外行人耳朵里都是天书。
“我问一下，这里质量比较好，颜色比较新的布是多少钱？”叶小北真诚的看着陶莹儿询问道。
“哦，小北哥哥我偷偷告诉你，这里的新布是鲜红色、宝蓝色和靛青色。
质量毕竟最好的是红色苏锦和宝蓝苏锦两种。你要那一种啊？”
看着陶莹儿的大眼睛，叶小北感觉有点无语，也怪自己嘴笨。一般苏锦价格都不是很低，虽然自己目前不差钱，可是也不是这么祸害的，日子很长，需要剩着点花。
“啊，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是想问相对比较便宜又好的布，我买点。”叶小北尴尬的说道。
“没事哒，我可以送给小北哥哥哒。”
看着陶莹儿的小表情，叶小北很想问，你这样不会被你爷爷打死的嘛？
“不用这样，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再说我也不是没有钱。”叶小北摸着后脑勺假装高尚的说道。
“好吧，小北哥哥真棒！”
“谢谢夸奖。”
“嗯，我家织的青色布和红色布比较好，就算市银两钱五一匹好啦。”陶莹儿报出一个价格来，叶小北暗自想了想。
一匹布两钱五确实还算便宜的，不过前天来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个价格。估计是陶莹儿这小丫头擅自把价格给压低了吧？
“好，听你的，就青色红色各一匹，帮我包起来。”叶小北掏出唯一的一颗银元宝递了过去。
“等会我找你钱。”陶莹儿先收起银元宝，然后拿起梯子爬上架子寻找起来。
“嘿咻～”
“给，先接着。”陶莹儿先递过来一卷红色大布，然后又递过来一卷青布。
“拿过来，我给你用绳子系上。”
不一会儿，陶莹儿两卷大布绑在一起，重新递了过去。
“这是两匹布？”叶小北疑惑的问道。
“这就是啊，一卷就是一匹，难道小北哥哥不知道吗？”陶莹儿歪着头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叶小北。
“呃……”叶小北看着手里两卷大布无语的说道“我还真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我买两匹干嘛？
陶莹儿找出两大串铜钱和一把散铜钱提给叶小北。
叶小北看着她，欲哭无泪的揣起一串和那一把散铜钱就走了。
“小北哥，你少拿了钱了，快回来啊！”陶莹儿楞了一下，结果没有追上叶小北。
“什么事啊，莹儿？”陶裁缝从后面走了出来问道。
“小北哥的钱拿少了。”陶莹儿说道。
“你买的什么布啊？他拿少了。”陶裁缝慢悠悠的问道。
“咱们家做的红布和青布各一匹。”陶莹儿焦急的说道。
“你卖了多少钱？”陶裁缝还是慢悠悠的问道。
“一共市银五钱，他给我市银二两，我找他两千一百文，他就拿了一千一百文。”陶莹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陶裁缝还是慢悠悠的。
“傻孩子，不是五钱，应该是四钱八。”
“啊？那还是拿少了呀爷爷。”陶莹儿哭着说道。
“呜呜～”
“别哭，等会去赵记铁匠铺送回去不就好啦。”陶裁缝抚摸着孙女的头发，慈祥的说道。
“可是他回家了啊，呜呜～”陶莹儿摸着眼泪说道。
“你就那么喜欢他？”陶裁缝旁敲侧击的问道。
“才是呢～”陶莹儿哭了一会，便不哭了，害羞的说道。
布店这里叶小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倒是自己快累死了。
抗着两匹大布顶着大太阳走了二十多里土路，用了四个小时左右，终于回到了小破村子里。
推开院子大门，叶小北发现猪羊都在圈里，感觉有点奇怪。
“姐姐，我回来啦，在家嘛？”叶小北关上院子大门，用亲切的天津方言喊道。
叶小北走进屋里，发现黄小南和一个老大妈坐在屋里聊天。
“哟，姐姐在家呢，这位大婶子是谁啊？”
“你咋回来了，不在县城里好好学手艺。你背着布是？”黄小南奇怪的问道。
“我跟赵师傅请假回来的，这是我买的两匹布留着让你做衣服穿。”叶小北走进里屋将两匹布放了下来，揉了揉差被压坏的脖子。
“这是钱你拿好。”叶小北拿出一串铜钱和一大把散铜钱。
“你哪里弄的钱？”黄小南惊讶的问道。
“哦，我去山里打了点东西，然后卖了挣的钱。”叶小北摸了一下鼻子，紧张的说道。
“你会打猎？不会是你偷的吧？”黄小南犀利的质问道。她有理由怀疑叶小北，毕竟他连饭都不会做，还能打猎？
“没有，真是我打猎挣的，你忘了我会圣人之力啊。”叶小北一手摸着脖子，一手掐腰的解释道。
“那大妈谁啊？”
“她是吴婶，是来……做……媒的。”黄小南含含糊糊的说道。
“给谁保媒？给你？”
“嗯！”
“我不同意，谁踏马的敢打你的主意，老子削死他。”叶小北气势汹汹的就要冲出去和媒人打架。
“你别闹～”黄小南拉着叶小北说道。
“什么叫别闹？别拦着我，我踏马出去打死她。”
叶小北提高了一个声调，说着就要冲出去跟媒人拼命。
“哎呀，你消停点。”黄小南死死的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出去打架。
“能不能别闹了。”
黄小南突然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就像是一只愤怒的母狮子一样盯着叶小北。
“你能不能别这样，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叶小北虽然被气的脸色铁青，但却不敢在动一步。
“我去说，你老实儿待会。”黄小南缓缓地说道，似乎没有了一点力气。
黄小南默默走出里屋对着媒人吴婶说“您请回吧，我表弟在这，我只能等我弟弟成家在说。”
“你表弟脾气挺大。”吴婶吓得颤颤巍巍的说道。
“是，他有点暴躁。”黄小南淡淡地解释道。
“你在想想，毕竟在过几年就不好找了。”吴婶还是想继续保这场亲事，拿着黄小南的年龄说事。
“不用，我自有打算，您还是请回去吧。”
“好吧，如果你改变了主意，就来找我。”
“嗯，您请回吧。”黄小南下了三遍逐客令，已经看不到任何表情。
“我这就走了，你多……”
“赶紧滚犊子～”叶小北坐在地上大声喊道，吓得吴婶赶紧跑了出去。
片刻，黄小南送走了吴婶，脚步轻浮走了回来。
“你是怎么想的？”叶小北慢慢的抬起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