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都是出来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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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问出那个问题之后，现场的气氛有一些微妙。
米果就连身子都往前倾了倾，等待着小囚牛回答这个问题。
小囚牛看了陆离一眼，随后笑着说道：“我还在想着呢，之前一直和陆离真人没有什么交集，今天怎么真人就登门拜访了，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
“无事不登三宝殿。”陆离连连摇头，“惭愧惭愧。”
“哈哈哈，真人言重了。”小囚牛整个人我在懒人沙发里，身上的都全部挤到了一块儿，“能够让真人有事情来问我，也是我的荣幸啊。”
陆离笑而不语，米果对这两人互相客套，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好在小囚牛话锋一转，没有在这些无意义的寒暄上多做纠缠，“真人也是知道的，我小囚牛在三界也算是有一些名声，开门做生意的，自然是什么客人都有了。”
陆离挑了挑眉，“这么说来，那个青灯鬼还真是和宫主有所联系了？”
“当然。”小囚牛果断承认。
米果立即出声说道：“那他现在在哪里？”
小囚牛摊开双手，“我又不是他爸爸，他爱在哪里就在那里，我怎么知道？”
米果不满地说道：“你这么说，你是在包庇嫌疑犯。”
“嫌疑犯？”小囚牛突然冷声出声，他身上那种慵懒土气在这一刻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客厅之中的家具与装饰品都抖动起来，宛若一头暴怒的狂龙，“我做这个灵魂集市的生意，原本便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别说是嫌疑犯，我那集市里里面，还有正儿八经的通缉犯！你们也要一并带走吗？”
米果被小囚牛身上气势一压，顿时整个人感觉喘不上气来。可米果这个人怎么可能随便让人欺负，她可不会被小囚牛这么一吓就痛哭流涕。
只见她身上顿时涌起一股浓郁的白光，竟然生生将小囚牛散发出来的气势压了回去。虽然还处于劣势，但是没有被小囚牛完全击垮。
陆离在这时候一挥手，整个房间里的威压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小囚牛看了陆离一眼，“听说陆真人在上次大战之后，修为下降得厉害，看来那些根本就是谣传，果然谣传不可信啊。”
陆离微微一笑，他自然不会把自己刚刚找回白陆离的事情和小囚牛说明了。别看小囚牛之前对陆离这么客气，那是看在陆离的名声上面，要是陆离没有和名声相互匹配的实力，只怕小囚牛这种商人本性，绝不会把陆离看在眼里。
好在现在，陆离用自己的实力得到了真正的尊重。
小囚牛将身上威压收了回去，对米果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抱歉啊米姑娘，刚刚我一时激动。你知道的，像是我们这种小地方出来的妖怪，最在乎的就是别人的看法。你看看，我自己好不容易打出来的事业被别人看不起了，总是会有些生气的。”
米果抱起胳膊，哼了一声，理也不想理他。
小囚牛并不在意的米国的态度，他重新窝在懒人沙发里，又变成了那个土里土气的暴发户的模样。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慢悠悠地说道：“所以陆真人，你们就是为了这个青灯鬼而来？”
陆离点了点头，“只为他而来。”
小囚牛点了点头，抬眼对陆离说道：“我刚刚也说过了，我是一个商人。这一点，想必真人也明白吧。”
陆离点了点头，爽快地说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吧。”
“我没有什么要求。”小囚牛摊开双手，“真人觉得我现在这个日子过得怎么样？还缺点什么？”
陆离皱了皱眉，继续说道：“所以，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由离火而生，骨子里就有着一股暴躁的因子，自然是不愿意继续绕弯下去了。
小囚牛听到陆离这话，笑了起来，“我的意思是说，我是一个商人，所以我很在意商人的口碑，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出来混的，面子得过得去。”
他稍稍坐直身子，用手指了指陆离和米果，说道：“就像是现在，两位是我的客人，如果别人要对两位不利，想从我这边套出来什么信息的。很抱歉，商人要讲诚信，我不可能将两位的消息告诉他们，即便那些询问的人，同样是我的客人。”
陆离略微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后仰头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因为青灯鬼也是你的客人，所以你不可能把青灯鬼出卖给我们？”
“没错。”小囚牛打了个响指，“陆离真人果然聪慧过人。这就是我做生意的原则，绝对保护客户的权益。虽然我做的是见不得光的事情，但是和你们凡间的某些人比起来，我可是一个大大的良商。”
小囚牛这么一口咬定下来，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没法谈了？
明明知道面前这位小囚牛和青灯鬼有交集，甚至可以说是有所交易，但是他不肯说，现在还是在对方的地盘上，难道要动用武力，逼迫对方开口。
两个人都想到了这里，米果立刻给陆离递了个眼神：你行不行啊，恨不能打得过他。
陆离没有回应她，而是将目光撇开，重新落在小牛头的身上，“其实我们并不是代表着自己来和你谈这件事情，而是代表着阎王殿。”不到万不得已，陆离并不想把事情搞得付诸武力。
毕竟现场还有米果在。就算是米果决心了些许法术，她的能力还是过于低微，若是真打起来，哪怕是受到波及，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小命。
“阎王殿？”小囚牛没有之一陆离的身份，“青灯鬼那个家伙，还惹到阎王殿特别关注了？”他并不怕阎王殿，若非十殿阎罗出手，他对那些个鬼差还不带怕的，更何况这里是他的主场。
再加上和他有生意往来的人中，不少都是阎王殿的通缉对象，他自然不会对两人的身份有什么恐惧。
只不过一些被阎王殿通缉的妖怪，还有一个被阎王殿特别关注的妖怪，这两个概念可是不同的。他虽然不怕阎王殿，但也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和气生财嘛，这个道理小囚牛之前也已经说过了。
不过沉默了片刻之后，小囚牛还是笑着说道：“就算你们是代表阎王殿来的，我也只能说无可奉告了。”
“是吗？”陆离挑了挑眉。
小囚牛躺在懒人沙发里摆了摆手，“陆离真人可不要误会啊。先不说那个青灯鬼最近确实没有和我有什么联系过，就算是他现在就在灵魂集市里，我也不可能把他供出来。我若是这么做了，没了诚信，那以后我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其他妖怪要怎么看我小囚牛？做生意嘛，还是需要很多人脉的。”
陆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既然这样，我们还有公事在身，就不打扰宫主办公了。”
米果心中当然不愿意就这样空手而回啦，她刚刚想要出声再说些什么，却被陆离一把将手腕抓住。陆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们走吧。”
“可是……”米果还是有些不乐意的。
陆离将米果从沙发上拽了起来，直接拉到了自己身边，“相信我。”说完这话，说完这话，他还向米果眨了眨眼，就像是白陆离常做的那样。
米果被陆离这么一拽，也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撇了撇嘴，不再开口说话。
“两位就这么走了？”小囚牛颇为热情地想要起身，可是懒人沙发的设计，让他几次都没能站起身来，“不继续坐下来吃顿饭？或者多住几天？阎罗殿那些人的办事效率我懂的，再紧张的事情，也不急着这么一两天的。”
陆离拱了拱手，“我们身份特殊，还是不要在阴间久待了才好，等事情办完早点回去阳间才是正途。”
“哎呀，那实在是太可惜了。”小囚牛索性放弃了起身，直接瘫坐在懒人沙发里朝两人挥了挥手，“我这行动不便的，就不送两位了。对了……”小囚牛朝陆离眨了眨眼睛，“我这灵魂集市办得不错，两位不妨在这灵魂集市里面多逛逛，说不定会发现什么惊喜哦。”
陆离深深地看了小囚牛一眼，随后嘴角一翘，点头说道：“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多逛一逛的，毕竟是宫主的一番心血。”
说完这话，小囚牛便笑着打了个响指。
在客厅之外候着的一众侍从立即涌了出来，他们在陆离与米果身前站定，躬身行礼。其中一名管家打扮的羊角恶魔，也不知道是小囚牛从西方神域哪里买回来的下人。他朝着两人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绅士礼，随后用砂砾质感的嗓子出声说道：“还请两位跟我来，由我送两位离开。”
“有劳啦。”陆离朝那位管家善意地点了点头。
两人便在恶魔管家的带领下，在金立方中兜兜转转。
米果不怎么认路，她还小声问着陆离，“我们是不是要重新坐一遍那个龙梯啊？现象就是刺激，可惜我的手机不能在阴间拍视频，哎，不让就能发朋友圈炫耀了。”
陆离却是摇了摇头，“恐怕，我们这次离开，是不会做龙梯了。”
米果不解地看着陆离，陆离只是笑而不语。
没多久，在恶魔管家的带领下，两人面前豁然开朗。可是他们没有回到龙梯处，竟然从另外一个出口走了出来。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传送门。
恶魔管家朝两人鞠躬说道：“两位可以从这里离开，对面直通灵魂集市。”
米果听到这话，立刻把眼睛睁大，扭头望着陆离。
陆离问出那个问题之后，现场的气氛有一些微妙。
米果就连身子都往前倾了倾，等待着小囚牛回答这个问题。
小囚牛看了陆离一眼，随后笑着说道：“我还在想着呢，之前一直和陆离真人没有什么交集，今天怎么真人就登门拜访了，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
“无事不登三宝殿。”陆离连连摇头，“惭愧惭愧。”
“哈哈哈，真人言重了。”小囚牛整个人我在懒人沙发里，身上的都全部挤到了一块儿，“能够让真人有事情来问我，也是我的荣幸啊。”
陆离笑而不语，米果对这两人互相客套，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好在小囚牛话锋一转，没有在这些无意义的寒暄上多做纠缠，“真人也是知道的，我小囚牛在三界也算是有一些名声，开门做生意的，自然是什么客人都有了。”
陆离挑了挑眉，“这么说来，那个青灯鬼还真是和宫主有所联系了？”
“当然。”小囚牛果断承认。
米果立即出声说道：“那他现在在哪里？”
小囚牛摊开双手，“我又不是他爸爸，他爱在哪里就在那里，我怎么知道？”
米果不满地说道：“你这么说，你是在包庇嫌疑犯。”
“嫌疑犯？”小囚牛突然冷声出声，他身上那种慵懒土气在这一刻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客厅之中的家具与装饰品都抖动起来，宛若一头暴怒的狂龙，“我做这个灵魂集市的生意，原本便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别说是嫌疑犯，我那集市里里面，还有正儿八经的通缉犯！你们也要一并带走吗？”
米果被小囚牛身上气势一压，顿时整个人感觉喘不上气来。可米果这个人怎么可能随便让人欺负，她可不会被小囚牛这么一吓就痛哭流涕。
只见她身上顿时涌起一股浓郁的白光，竟然生生将小囚牛散发出来的气势压了回去。虽然还处于劣势，但是没有被小囚牛完全击垮。
陆离在这时候一挥手，整个房间里的威压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小囚牛看了陆离一眼，“听说陆真人在上次大战之后，修为下降得厉害，看来那些根本就是谣传，果然谣传不可信啊。”
陆离微微一笑，他自然不会把自己刚刚找回白陆离的事情和小囚牛说明了。别看小囚牛之前对陆离这么客气，那是看在陆离的名声上面，要是陆离没有和名声相互匹配的实力，只怕小囚牛这种商人本性，绝不会把陆离看在眼里。
好在现在，陆离用自己的实力得到了真正的尊重。
小囚牛将身上威压收了回去，对米果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抱歉啊米姑娘，刚刚我一时激动。你知道的，像是我们这种小地方出来的妖怪，最在乎的就是别人的看法。你看看，我自己好不容易打出来的事业被别人看不起了，总是会有些生气的。”
米果抱起胳膊，哼了一声，理也不想理他。
小囚牛并不在意的米国的态度，他重新窝在懒人沙发里，又变成了那个土里土气的暴发户的模样。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慢悠悠地说道：“所以陆真人，你们就是为了这个青灯鬼而来？”
陆离点了点头，“只为他而来。”
小囚牛点了点头，抬眼对陆离说道：“我刚刚也说过了，我是一个商人。这一点，想必真人也明白吧。”
陆离点了点头，爽快地说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吧。”
“我没有什么要求。”小囚牛摊开双手，“真人觉得我现在这个日子过得怎么样？还缺点什么？”
陆离皱了皱眉，继续说道：“所以，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由离火而生，骨子里就有着一股暴躁的因子，自然是不愿意继续绕弯下去了。
小囚牛听到陆离这话，笑了起来，“我的意思是说，我是一个商人，所以我很在意商人的口碑，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出来混的，面子得过得去。”
他稍稍坐直身子，用手指了指陆离和米果，说道：“就像是现在，两位是我的客人，如果别人要对两位不利，想从我这边套出来什么信息的。很抱歉，商人要讲诚信，我不可能将两位的消息告诉他们，即便那些询问的人，同样是我的客人。”
陆离略微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后仰头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因为青灯鬼也是你的客人，所以你不可能把青灯鬼出卖给我们？”
“没错。”小囚牛打了个响指，“陆离真人果然聪慧过人。这就是我做生意的原则，绝对保护客户的权益。虽然我做的是见不得光的事情，但是和你们凡间的某些人比起来，我可是一个大大的良商。”
小囚牛这么一口咬定下来，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没法谈了？
明明知道面前这位小囚牛和青灯鬼有交集，甚至可以说是有所交易，但是他不肯说，现在还是在对方的地盘上，难道要动用武力，逼迫对方开口。
两个人都想到了这里，米果立刻给陆离递了个眼神：你行不行啊，恨不能打得过他。
陆离没有回应她，而是将目光撇开，重新落在小牛头的身上，“其实我们并不是代表着自己来和你谈这件事情，而是代表着阎王殿。”不到万不得已，陆离并不想把事情搞得付诸武力。
毕竟现场还有米果在。就算是米果决心了些许法术，她的能力还是过于低微，若是真打起来，哪怕是受到波及，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小命。
“阎王殿？”小囚牛没有之一陆离的身份，“青灯鬼那个家伙，还惹到阎王殿特别关注了？”他并不怕阎王殿，若非十殿阎罗出手，他对那些个鬼差还不带怕的，更何况这里是他的主场。
再加上和他有生意往来的人中，不少都是阎王殿的通缉对象，他自然不会对两人的身份有什么恐惧。
只不过一些被阎王殿通缉的妖怪，还有一个被阎王殿特别关注的妖怪，这两个概念可是不同的。他虽然不怕阎王殿，但也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和气生财嘛，这个道理小囚牛之前也已经说过了。
不过沉默了片刻之后，小囚牛还是笑着说道：“就算你们是代表阎王殿来的，我也只能说无可奉告了。”
“是吗？”陆离挑了挑眉。
小囚牛躺在懒人沙发里摆了摆手，“陆离真人可不要误会啊。先不说那个青灯鬼最近确实没有和我有什么联系过，就算是他现在就在灵魂集市里，我也不可能把他供出来。我若是这么做了，没了诚信，那以后我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其他妖怪要怎么看我小囚牛？做生意嘛，还是需要很多人脉的。”
陆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既然这样，我们还有公事在身，就不打扰宫主办公了。”
米果心中当然不愿意就这样空手而回啦，她刚刚想要出声再说些什么，却被陆离一把将手腕抓住。陆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们走吧。”
“可是……”米果还是有些不乐意的。
陆离将米果从沙发上拽了起来，直接拉到了自己身边，“相信我。”说完这话，说完这话，他还向米果眨了眨眼，就像是白陆离常做的那样。
米果被陆离这么一拽，也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撇了撇嘴，不再开口说话。
“两位就这么走了？”小囚牛颇为热情地想要起身，可是懒人沙发的设计，让他几次都没能站起身来，“不继续坐下来吃顿饭？或者多住几天？阎罗殿那些人的办事效率我懂的，再紧张的事情，也不急着这么一两天的。”
陆离拱了拱手，“我们身份特殊，还是不要在阴间久待了才好，等事情办完早点回去阳间才是正途。”
“哎呀，那实在是太可惜了。”小囚牛索性放弃了起身，直接瘫坐在懒人沙发里朝两人挥了挥手，“我这行动不便的，就不送两位了。对了……”小囚牛朝陆离眨了眨眼睛，“我这灵魂集市办得不错，两位不妨在这灵魂集市里面多逛逛，说不定会发现什么惊喜哦。”
陆离深深地看了小囚牛一眼，随后嘴角一翘，点头说道：“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多逛一逛的，毕竟是宫主的一番心血。”
说完这话，小囚牛便笑着打了个响指。
在客厅之外候着的一众侍从立即涌了出来，他们在陆离与米果身前站定，躬身行礼。其中一名管家打扮的羊角恶魔，也不知道是小囚牛从西方神域哪里买回来的下人。他朝着两人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绅士礼，随后用砂砾质感的嗓子出声说道：“还请两位跟我来，由我送两位离开。”
“有劳啦。”陆离朝那位管家善意地点了点头。
两人便在恶魔管家的带领下，在金立方中兜兜转转。
米果不怎么认路，她还小声问着陆离，“我们是不是要重新坐一遍那个龙梯啊？现象就是刺激，可惜我的手机不能在阴间拍视频，哎，不让就能发朋友圈炫耀了。”
陆离却是摇了摇头，“恐怕，我们这次离开，是不会做龙梯了。”
米果不解地看着陆离，陆离只是笑而不语。
没多久，在恶魔管家的带领下，两人面前豁然开朗。可是他们没有回到龙梯处，竟然从另外一个出口走了出来。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传送门。
恶魔管家朝两人鞠躬说道：“两位可以从这里离开，对面直通灵魂集市。”
米果听到这话，立刻把眼睛睁大，扭头望着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