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小囚牛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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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果气鼓鼓地看着陆离，叉腰说道：“那个小囚牛不是好人，明明这里就可以直接传送的，他居然带着我们转了这么一大圈。”
陆离听到米果这话，顿时眉头一皱，他立刻转头向那恶魔管家询问道：“这个传送门是双向的还是单向的？”
恶魔管家行了个礼说道：“是双向传送门，直接到达灵魂集市的办事大厅。当然，没有主人的信物，这个传送门是无法使用的。”
“你看，我就说他是成心的。”米果不满地撅着嘴巴。
陆离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后笑着对米果说道：“米果！你实在是太聪明了！”
“啊？”这下轮到米果傻眼了，她一脸懵地看着陆离，用手指着自己说道：“我？我哪里聪明了？我说什么了吗？”
陆离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将米果的头发揉乱，“没什么，没什么，只是你说得对，小囚牛肯定是成心的。”
米果被陆离这种反常的举动吓了一跳，她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陆离就把她的手腕一把抓在手里，“走吧，我们出去再说。”
陆离说完这话，便拉着米果站到了传送法阵之前。
那个恶魔管家抬起手掌，用右手食指上的黄金戒指按在传送法阵之上。
传送法阵四周的能量水晶顿时发出刺眼的蓝色闪光。米果和陆离的身影，顿时在阵法之中消失无踪。
等到两人消失无踪，恶魔管家确认完毕之后，就扭头朝金立方重新走了回去。他回到客厅之中，小囚牛还在懒人沙发里面窝着。
那恶魔管家站在客厅边缘，深深地鞠了一躬，随后汇报道：“已经将两位贵宾送走了。”
小囚牛似乎是在假寐，听到恶魔管家那话之后，随意地挥了挥手。他脸上没有丝毫笑容，就连眼睛也没睁开。
恶魔管家见到小囚牛挥手，再次深鞠了一躬，闪身退出了客厅。房间之中，似乎只剩下了小囚牛一人而已。
又过了片刻，小囚牛伸了个懒腰，“人都走光了，你可以出来了吧。”说完这话，他伸手便打了个响指。
只见到原本空无一人的客厅角落，突然闪烁出数道金光。一个法阵痕迹在屋顶与地砖之间闪烁，紧接着整个客厅的温度下降了十度有余。
“桀桀桀……”伴随着一串怪笑，一个遍体发情的身影出现在法阵之中。那正是陆离与米果久寻不得的嫌疑犯，青灯鬼！
青灯鬼伸展了一番手脚，随后晃着腰间青灯，走到了小囚牛对面沙发坐下，“不愧是小囚牛，你们龙族用的法阵，居然连陆离都给蒙骗了过去，厉害，实在是厉害。随便他陆离怎么想，都不会料到我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小囚牛眯眼看着青灯鬼，“哼。我的法阵再厉害，还是遮掩不住你身上的尸臭阴气。差点让陆离逮了个正着。幸好我将话圆了过去，没有让他怀疑。”
“多亏了宫主为我掩饰。”青灯鬼青面獠牙的模样，即便是朝着小囚牛挤出了一丝微笑，还是透着狰狞味道。
“不用特意谢我。”小囚牛随意地挥了挥手，轻描淡写地说道：“就像我刚刚和陆离他说的一样。你们都是我的客人，我不会允许你在这里埋伏他，自然也不会将你的消息透露给他。这就是我小囚牛做生意的底线。”
“宫主做事情的态度，最是让人敬佩了。”青灯鬼连连鼓掌，眼珠子一转，又把话头引到了别处，“既然宫主都提到了生意，那么我们就好好谈谈？刚刚谈到了一半，就被那个陆离给打断了。实在是让人不痛快啊。”
“好，我们就来谈谈生意。”小囚牛稍稍坐直了身子，活动了一下脖子，“按照我们之前的协定，你这次需要一万个魂魄，对吧？”
“是的，没错。”青灯鬼挑了挑眉，笑嘻嘻地说道：“而且最好全部都是大恶人的魂魄。你知道的，怨念越深越好。”
“没有问题。不过……”小囚牛直接瞥了青灯鬼一眼，“先不说我这次给你安排的这匹魂魄里面，总共有六十多个十世恶人。你也听到了刚刚陆离说的话。你已经被阎王殿给盯上了，我跟你做生意，需要冒的风险很大啊。”
青灯鬼脸上那些笑意顿时消失不见了。
他也将自己的身子整个靠在沙发背上，低声说道：“你什么意思？想要坐地起价？”
“不不不。”小囚牛摇了摇头，“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他将身子前倾，盯住青灯鬼的双眼，“我是商人，一切都要向钱看。如果收益和危险不成比例的话，你觉得，我又为什么要为你卖命呢？因为你这一身惹人讨厌的尸臭味吗？”
青灯鬼听得勃然大怒，猛然站了起来，“小囚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不卖给我，我自然可以找其他巨头合作！”
“请便。”小囚牛朝出口扬了扬手，“我倒要看看，我小囚牛都不做的交易，他们谁敢接手。”
青灯鬼身子猛然向前一伏，双手猛拍茶几，“混血杂种！我身后的老板，只要打个喷嚏，就能把你碾成碎片！”
“让他来。”小囚牛重新窝进懒人沙发之中，舒舒服服地摆了个姿势，甚至还闭上了双眼，“你的老板要是能够随意出手，还需要通过我们购买魂魄？我不想猜测他是谁，也不想知道他是谁，但是我可以确定，他绝对不想任何人知道他究竟是谁。”
“所以啊……”小囚牛猛然张开双眼，“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青灯鬼颓然坐下。
小囚牛重新眯起双眼，就当青灯鬼并不在他身边。
青灯鬼低着头沉默了许久，最后才艰难地说道：“价格最多上涨两成，这是我们的底……”
“三成！”小囚牛伸出三根手指，“否则一切免谈。”
“你！”青灯鬼伸手指着小囚牛，他的手指都在颤抖，青色气体在他身周忽隐忽现。可是小囚牛端坐原地，丝毫不受影响。
最终，青灯鬼放下手指，撇过头去，“成交。”
小囚牛猛然站起身来，笑眯眯地向青灯鬼伸出手掌，“交易愉快。”
青灯鬼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起身转身就走。
小囚牛在他身后热情地挥了挥手，“老方法，你现在把钱打来，今晚晚些时候，老地方交易。”
青灯鬼没有半点表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客厅。
等到青灯鬼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小囚牛脸上那些笑意瞬间隐没无踪。他缓缓走到酒柜旁，拿出了一瓶看不清年份的威士忌。
那瓶威士忌有着深邃的琥珀色。如今只剩下了一个浅浅的底。
小囚牛将瓶塞打了开来，但却没有喝，只是嗅了嗅瓶中酒味，“连阎王都敢碰了，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所谓生意，还得先生存下去，不是吗？”
轻摇酒瓶，小囚牛将瓶中烈酒，一饮而尽。
灵魂集市办公大厅之中，一阵波光波动之后，陆离和米果出现在大厅偏远处的一个小院子里。那样子已经站满了人，看样子应该是小囚牛的仆从。
他们先是朝陆离和米果行了一礼，随后便不再说话，继续恪尽职守地站岗。
两个人离开了办公大厅，米果便忍不住把陆离的手臂给拉住，出声问道：“哎，陆离，你刚刚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小囚牛是成心的。”
“成心的，你不懂吗？”陆离朝米果眨了眨眼睛，“你这么聪明，随便想想就能想明白了。”
米果听到这话那叫一个气不打一处来。
陆离说这话，可不就是在讽刺她脑袋不够用嘛。
她狠狠地给了陆离一拳，随后扬起下巴说道：“我这么聪明，给你个机会说给我听听！”
陆离听到这话，忍不住摇头笑了笑，随后观察了一番四周。他没有急着说话，先是把米果拉到了一个小角落里，这才轻声轻语地说道：“你仔细想想，为什么明明一个传送就能够完成事情，偏偏要让我们从金龙宫绕那么一个大圈呢？”他伸手指了指旁边，金龙宫的大门就在不到两百米的地方。
米果不解地摇了摇头。
陆离笑着解释道：“因为他的房间里有客人，而且是不能让我们看到的客人。他成心带我们绕了远路，其实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好啊！”米果激动地挥起拳头，“这么说的话，那个什么青灯鬼真的就在他家里咯？他居然敢骗我们！”
“没错，他是骗了我们，但是他同时也给了我们暗示。”陆离笑着说道：“最后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他特意安排我们从快送通道离开，便是为了提醒我们，他特意留下来的这个破绽。他就是想要让我们知道，那个青灯鬼很有可能就在他的府上。”
“为什么啊？”米果不解地皱着眉头，“干嘛要搞得这么麻烦，他要是真的想要帮我们的话，直接说不就好了，干嘛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原因他也说了。”陆离继续充当解说员的角色，“因为他的生意，他的身份，他绝对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至少是在明面上，绝对不能。所以，他才会选择用暗示的方式，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
“真是太复杂了，不知道你们这些人脑袋里在想些什么。”米果不满地撅起嘴巴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等没人的事情后再去找他吗？”
陆离放开米果，笑着说道：“我猜并不用，我们现在只要在街上随便逛逛就好了。反正小囚牛不是说了吗，灵魂集市可是有很多好东西的，我们可以多逛逛，说不定就能找到宝贝了。”
陆离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将米果推入了人流之中。两个人并肩在人流之中穿梭。
“呸。”米果朝陆离吐了吐舌头，“这又是暗示咯。”
“哈哈哈，没错，米果你学得很快。”陆离伸手揉着米果的脑袋，“我们只要嘴边乱逛，不用我们去找任何人，就会有人主动来找我们。”
陆离话音刚落，在那路边便窜出一个人来，将两人的去路拦住。
那个人全身上下都困着绑带，只露出两者翠绿色的眼睛，“两位，是不是在找什么宝贝？”
陆离对着那人微微一笑，“我想，任何在灵魂集市闲逛的人，应该都是冲着宝贝来的吧。”
“你们可不需要那些俗物。”翠绿眼睛的绑带男朝两人深鞠了一躬，随后伸出手掌，“我叫扎尔，陆真人，米姑娘，你们真正需要，应该是我手里的情报。”
米果脸上露出兴奋，就要点头说话。
陆离一把将她肩头按住，随后笑着说道：“想要情报，这里遍地都是。”
扎尔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说道：“和灵魂交易有关，只此一家。”
米果气鼓鼓地看着陆离，叉腰说道：“那个小囚牛不是好人，明明这里就可以直接传送的，他居然带着我们转了这么一大圈。”
陆离听到米果这话，顿时眉头一皱，他立刻转头向那恶魔管家询问道：“这个传送门是双向的还是单向的？”
恶魔管家行了个礼说道：“是双向传送门，直接到达灵魂集市的办事大厅。当然，没有主人的信物，这个传送门是无法使用的。”
“你看，我就说他是成心的。”米果不满地撅着嘴巴。
陆离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后笑着对米果说道：“米果！你实在是太聪明了！”
“啊？”这下轮到米果傻眼了，她一脸懵地看着陆离，用手指着自己说道：“我？我哪里聪明了？我说什么了吗？”
陆离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将米果的头发揉乱，“没什么，没什么，只是你说得对，小囚牛肯定是成心的。”
米果被陆离这种反常的举动吓了一跳，她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陆离就把她的手腕一把抓在手里，“走吧，我们出去再说。”
陆离说完这话，便拉着米果站到了传送法阵之前。
那个恶魔管家抬起手掌，用右手食指上的黄金戒指按在传送法阵之上。
传送法阵四周的能量水晶顿时发出刺眼的蓝色闪光。米果和陆离的身影，顿时在阵法之中消失无踪。
等到两人消失无踪，恶魔管家确认完毕之后，就扭头朝金立方重新走了回去。他回到客厅之中，小囚牛还在懒人沙发里面窝着。
那恶魔管家站在客厅边缘，深深地鞠了一躬，随后汇报道：“已经将两位贵宾送走了。”
小囚牛似乎是在假寐，听到恶魔管家那话之后，随意地挥了挥手。他脸上没有丝毫笑容，就连眼睛也没睁开。
恶魔管家见到小囚牛挥手，再次深鞠了一躬，闪身退出了客厅。房间之中，似乎只剩下了小囚牛一人而已。
又过了片刻，小囚牛伸了个懒腰，“人都走光了，你可以出来了吧。”说完这话，他伸手便打了个响指。
只见到原本空无一人的客厅角落，突然闪烁出数道金光。一个法阵痕迹在屋顶与地砖之间闪烁，紧接着整个客厅的温度下降了十度有余。
“桀桀桀……”伴随着一串怪笑，一个遍体发情的身影出现在法阵之中。那正是陆离与米果久寻不得的嫌疑犯，青灯鬼！
青灯鬼伸展了一番手脚，随后晃着腰间青灯，走到了小囚牛对面沙发坐下，“不愧是小囚牛，你们龙族用的法阵，居然连陆离都给蒙骗了过去，厉害，实在是厉害。随便他陆离怎么想，都不会料到我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小囚牛眯眼看着青灯鬼，“哼。我的法阵再厉害，还是遮掩不住你身上的尸臭阴气。差点让陆离逮了个正着。幸好我将话圆了过去，没有让他怀疑。”
“多亏了宫主为我掩饰。”青灯鬼青面獠牙的模样，即便是朝着小囚牛挤出了一丝微笑，还是透着狰狞味道。
“不用特意谢我。”小囚牛随意地挥了挥手，轻描淡写地说道：“就像我刚刚和陆离他说的一样。你们都是我的客人，我不会允许你在这里埋伏他，自然也不会将你的消息透露给他。这就是我小囚牛做生意的底线。”
“宫主做事情的态度，最是让人敬佩了。”青灯鬼连连鼓掌，眼珠子一转，又把话头引到了别处，“既然宫主都提到了生意，那么我们就好好谈谈？刚刚谈到了一半，就被那个陆离给打断了。实在是让人不痛快啊。”
“好，我们就来谈谈生意。”小囚牛稍稍坐直了身子，活动了一下脖子，“按照我们之前的协定，你这次需要一万个魂魄，对吧？”
“是的，没错。”青灯鬼挑了挑眉，笑嘻嘻地说道：“而且最好全部都是大恶人的魂魄。你知道的，怨念越深越好。”
“没有问题。不过……”小囚牛直接瞥了青灯鬼一眼，“先不说我这次给你安排的这匹魂魄里面，总共有六十多个十世恶人。你也听到了刚刚陆离说的话。你已经被阎王殿给盯上了，我跟你做生意，需要冒的风险很大啊。”
青灯鬼脸上那些笑意顿时消失不见了。
他也将自己的身子整个靠在沙发背上，低声说道：“你什么意思？想要坐地起价？”
“不不不。”小囚牛摇了摇头，“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他将身子前倾，盯住青灯鬼的双眼，“我是商人，一切都要向钱看。如果收益和危险不成比例的话，你觉得，我又为什么要为你卖命呢？因为你这一身惹人讨厌的尸臭味吗？”
青灯鬼听得勃然大怒，猛然站了起来，“小囚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不卖给我，我自然可以找其他巨头合作！”
“请便。”小囚牛朝出口扬了扬手，“我倒要看看，我小囚牛都不做的交易，他们谁敢接手。”
青灯鬼身子猛然向前一伏，双手猛拍茶几，“混血杂种！我身后的老板，只要打个喷嚏，就能把你碾成碎片！”
“让他来。”小囚牛重新窝进懒人沙发之中，舒舒服服地摆了个姿势，甚至还闭上了双眼，“你的老板要是能够随意出手，还需要通过我们购买魂魄？我不想猜测他是谁，也不想知道他是谁，但是我可以确定，他绝对不想任何人知道他究竟是谁。”
“所以啊……”小囚牛猛然张开双眼，“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青灯鬼颓然坐下。
小囚牛重新眯起双眼，就当青灯鬼并不在他身边。
青灯鬼低着头沉默了许久，最后才艰难地说道：“价格最多上涨两成，这是我们的底……”
“三成！”小囚牛伸出三根手指，“否则一切免谈。”
“你！”青灯鬼伸手指着小囚牛，他的手指都在颤抖，青色气体在他身周忽隐忽现。可是小囚牛端坐原地，丝毫不受影响。
最终，青灯鬼放下手指，撇过头去，“成交。”
小囚牛猛然站起身来，笑眯眯地向青灯鬼伸出手掌，“交易愉快。”
青灯鬼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起身转身就走。
小囚牛在他身后热情地挥了挥手，“老方法，你现在把钱打来，今晚晚些时候，老地方交易。”
青灯鬼没有半点表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客厅。
等到青灯鬼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小囚牛脸上那些笑意瞬间隐没无踪。他缓缓走到酒柜旁，拿出了一瓶看不清年份的威士忌。
那瓶威士忌有着深邃的琥珀色。如今只剩下了一个浅浅的底。
小囚牛将瓶塞打了开来，但却没有喝，只是嗅了嗅瓶中酒味，“连阎王都敢碰了，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所谓生意，还得先生存下去，不是吗？”
轻摇酒瓶，小囚牛将瓶中烈酒，一饮而尽。
灵魂集市办公大厅之中，一阵波光波动之后，陆离和米果出现在大厅偏远处的一个小院子里。那样子已经站满了人，看样子应该是小囚牛的仆从。
他们先是朝陆离和米果行了一礼，随后便不再说话，继续恪尽职守地站岗。
两个人离开了办公大厅，米果便忍不住把陆离的手臂给拉住，出声问道：“哎，陆离，你刚刚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小囚牛是成心的。”
“成心的，你不懂吗？”陆离朝米果眨了眨眼睛，“你这么聪明，随便想想就能想明白了。”
米果听到这话那叫一个气不打一处来。
陆离说这话，可不就是在讽刺她脑袋不够用嘛。
她狠狠地给了陆离一拳，随后扬起下巴说道：“我这么聪明，给你个机会说给我听听！”
陆离听到这话，忍不住摇头笑了笑，随后观察了一番四周。他没有急着说话，先是把米果拉到了一个小角落里，这才轻声轻语地说道：“你仔细想想，为什么明明一个传送就能够完成事情，偏偏要让我们从金龙宫绕那么一个大圈呢？”他伸手指了指旁边，金龙宫的大门就在不到两百米的地方。
米果不解地摇了摇头。
陆离笑着解释道：“因为他的房间里有客人，而且是不能让我们看到的客人。他成心带我们绕了远路，其实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好啊！”米果激动地挥起拳头，“这么说的话，那个什么青灯鬼真的就在他家里咯？他居然敢骗我们！”
“没错，他是骗了我们，但是他同时也给了我们暗示。”陆离笑着说道：“最后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他特意安排我们从快送通道离开，便是为了提醒我们，他特意留下来的这个破绽。他就是想要让我们知道，那个青灯鬼很有可能就在他的府上。”
“为什么啊？”米果不解地皱着眉头，“干嘛要搞得这么麻烦，他要是真的想要帮我们的话，直接说不就好了，干嘛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原因他也说了。”陆离继续充当解说员的角色，“因为他的生意，他的身份，他绝对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至少是在明面上，绝对不能。所以，他才会选择用暗示的方式，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
“真是太复杂了，不知道你们这些人脑袋里在想些什么。”米果不满地撅起嘴巴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等没人的事情后再去找他吗？”
陆离放开米果，笑着说道：“我猜并不用，我们现在只要在街上随便逛逛就好了。反正小囚牛不是说了吗，灵魂集市可是有很多好东西的，我们可以多逛逛，说不定就能找到宝贝了。”
陆离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将米果推入了人流之中。两个人并肩在人流之中穿梭。
“呸。”米果朝陆离吐了吐舌头，“这又是暗示咯。”
“哈哈哈，没错，米果你学得很快。”陆离伸手揉着米果的脑袋，“我们只要嘴边乱逛，不用我们去找任何人，就会有人主动来找我们。”
陆离话音刚落，在那路边便窜出一个人来，将两人的去路拦住。
那个人全身上下都困着绑带，只露出两者翠绿色的眼睛，“两位，是不是在找什么宝贝？”
陆离对着那人微微一笑，“我想，任何在灵魂集市闲逛的人，应该都是冲着宝贝来的吧。”
“你们可不需要那些俗物。”翠绿眼睛的绑带男朝两人深鞠了一躬，随后伸出手掌，“我叫扎尔，陆真人，米姑娘，你们真正需要，应该是我手里的情报。”
米果脸上露出兴奋，就要点头说话。
陆离一把将她肩头按住，随后笑着说道：“想要情报，这里遍地都是。”
扎尔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说道：“和灵魂交易有关，只此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