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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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赛龙舟活动,一般前后三天,是一年里最隆重和最热闹的事情,我们来的正是时候,正好赶在第一天到。

    赛龙舟时,十里八乡的人们主要的活动就是看龙舟,吃完早饭,便身着节日盛装,扶老携幼从四面八方往城西的“狮沱江”汇集,倾城出动,争看竞渡。

    好不容易在客栈里落了脚,大家放下行李,就急忙的随着人流来到了狮沱江。只见这时候的狮沱江两岸,人如蚁集,锣鼓震天。鞭炮齐鸣,热闹非凡,江上几条龙舟飞渡,岸边上万名群众观战。场面之壮观,气氛之热烈,令人惊叹。

    阿澈和徐舒都是好热闹的人,削尖了脑袋向人群里钻,我也只好拉着若笑跟随着他们一起往里挤,方圣麟在后面断后。

    挤到江边,占好了有利地形,我们就一边看热闹,一边跟边上的人问这龙舟赛的典故。

    那人骄傲地对我们讲解,据说,这里划龙舟分游江、竞渡、回舟三个程序,有一整套的锣鼓和唱腔,其中竞渡最为热烈,但回舟最为感人。虽然有的村子是常胜将军,但龙舟赛结束时也会有出人意料的结果。比赛结束后,有时输了的船不服气,一怒之下打碎桡片、砸烂龙船,以示输船没输人。这也会给龙舟赛带来另一波的小高潮。

    在这里,乡亲们非常看重龙舟竞渡,而且对夺标尤为重视,素有“宁愿荒废一年田,不愿输掉一年船”之说,夺标归来,不仅能使村名大振,而且传说还会给村子带来一年的丰收和幸福。传说虽然已经古老,然而这里的赛龙舟却是年年如斯,不用人为地组织,没有丰厚的奖品,全是自发地参加,亲友们的一声喝彩便是最好的奖励。

    “啊!过来了,快看。”边上的人大叫。

    看看空空的江面,我很奇怪他们怎么会知道。

    “哈哈,一看你们就是外来的,告诉你们,是鼓点的节奏不一样,这儿听熟悉的人,远远地听着那鼓点的节奏,便知赛事的进展。“咚咚咚咚锵”,那是江上闲游。“咚咚锵,咚咚锵”,便是初赛小试锋芒。如果听那锣鼓点子“咚锵、咚锵、咚锵”越来越急促,和着那两岸呐喊震天撼地,定是决赛进入最后的冲刺啦。”

    远远的几条龙舟划了过来,这几条龙舟分别为红、黄、青、黑、白五色,装有龙头和龙尾,龙舟虽然不大,但打造十分讲究,选择上好木料,船形如龙,扁长、轻巧、两头翘,无桨桩。全长十米到十五米不等,每一只龙舟配水手十五到二十五名。

    只见龙舟上,有一人站在船头击鼓,一人站在船尾敲锣,作为指挥水手统一划船的号。船中还有一人手持五彩旗在空中挥舞,水手们在锣鼓声中奋力划浆,岸上成千上万的观众欢呼喝彩。

    那锣鼓手在龙舟前后两端,一声声号子,一锤锤鼓点,有板有眼,时急时舒。桡手们听令而动,挥桡划桨;招子手稳立舟尾,眼观八方,把舵定航,一副胜券在握的智者风范。

    眼见就是决赛了,决赛是划龙舟最为激烈的时刻,当紧密的锣鼓一敲响,几条龙舟劈江斩浪,直飞江上的目标船之时……

    只见两岸数万观众,心都悬起,呐喊声,欢呼声响成一片,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震天动地。人们一窝蜂地涌向终点,受了这欢庆的气氛感染,我们也随着人流向着终点移动。一个没抓紧,手里的若笑就被挤了开去,好在后面的方圣麟一步抢上,一把扶住了他。

    看着这里越来越乱,我们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我也只好示意他们,如果一会互相找不到了,就回客栈碰头。

    随着拥挤不堪的人流,我和阿澈、徐舒被挤到了终点的江边。在这里赛龙舟最有意思的是抢鸭子。

    龙舟比赛结束时,主办的官方人以及富裕的好事之人,会从江船、吊脚楼、岸边上扔出很多鸭子,参赛者从各处将船划到跟前,跳下水抢鸭子,抢到的鸭子归自己,一时人声鼎沸,亦有两岸有兴之人,脱掉外衣就跳入江中,各显本领,不逞相让,场面一片混乱.....

    阿澈和徐舒两个看得是跃跃欲试,要不是顾及面子,只怕早就跳下去抢了。

    我正看得哈哈大笑,忽然身子一麻,悄无声息的就被一个人搂到怀里,我张嘴就要叫,可一点声音也没传不出口来。另一边又夹上来一个人,两人架着我向外挤去。别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我这边的异样,眼见我被拖得离他们两个越来越远。

    阿澈笑着回头找我,一下抓了个空,四处张望,正在这时,一股人流涌了过来,我正绝望。一声大吼,阿澈他们腾空而起,向我这里扑来。我身边几个人回身应战,只听得惊叫连连,这里一下就乱成一团。

    徐舒双刀在手,刀光闪闪,一人迎战那几人竟然毫不费力,阿澈得了机会向我飞扑过来,这时,旁边一个旁观的人突然出手攻向阿澈,阿澈身在空中接了一招,勉强闪过要害,头巾却被挑飞。

    “啊!”抓我的人看了阿澈的样子,一声惊呼。

    他又看了看我,突然叫道:“那个才是,快动手!”一声号令,人群里竟然又蹿出几个人攻向阿澈。

    天啊!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

    徐舒那边的人武功不精,被她几下解决,恶狠狠的持刀向抓我的人杀来,抓住我的人一手举剑还击,被她杀得连连后退,竟然把我向她狠狠一推。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阿澈本来就已经处于下风,这一分心,一个踉呛,我被徐舒扶住的时候,眼见他正被人制住。

    因龙舟赛过于热闹,常有碰撞发生,而且当地人不喜欢舌战,打架等异常情况经常发生。有时候一场群架能席卷一大片的人,所以这里的混乱并没有引起远处人过多的注意。

    那些人抬手扔出一些黑弹,立时烟雾阵阵,弥漫当场。

    我惊惶大叫:“他们抓了阿澈,徐舒,你不要管我,快去救阿澈。”

    “不行,那些人也是要抓你的。”她拖了我快步奔了出去。可是人头涌涌的江岸边,还哪里有那些人的影子?

    我独坐窗前,桌上一盏灯光如豆,抬眼望去,只见外周夜色沉黯,无星无月,也没有草虫鸣叫的声音,四野静得可怕,越发映得我的心里也空得可怕。

    从来到这里之后,我还从来没有与阿澈分开过,相对而言,他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为了救我被捉走,我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一种亲人尽皆离去,仅余己一人在此世间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感觉。而且我又不知他原身的来历,一种无力感让我满腔的酸楚悲苦无处倾诉。

    叹口气,收回目光,我继续提笔疾书。在生活中,我早已学会的最重要一点,就是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能埋怨,埋怨对事情没有任何帮助,埋怨后,那些烦人的事还是得自己解决,还不如早点埋下头来,将该做的做好。

    一夜未眠,早起,若笑乖巧的打了水来,洗漱后我来到了前厅,将夜里写好的东西交给了林平,他是那批奴隶里识字且行事稳重的一个。

    “林平,我是我写下的菜谱,里面有一些适合宫宴的喜庆菜肴,你一向行事稳重,我很放心,这次进京,你只要记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几个字就是了。银两也不要吝惜,上下一定要打点好,这些人我就全交给你了。”

    “您放心就是,这边不要担心,我们都知道怎么做。”众人齐齐点头,却没再多说什么。呵,这些贴心的人们啊,他们的担心也不比我的少呢。

    与大家告别,送他们上路之后,无所事事的我,也就只有等了。

    徐舒和方圣麟出去很久了,不知到底有没有什么消息?

    胡思乱想的回到房里,推开门,我不由得苦笑。房里一个黑衣人正在等我,他还真是敬业,大白天的,还穿着这一身。在若笑的惊叫声中,我失去了知觉。

    醒来,被关在小小一间黑屋子里,身下是地板,还在轻轻的摇晃,想来是在一条船上。这下我才恍然大悟,为何那日那么快,人就都消失无踪。这江上大大小小的船无数,若是开船扬长而去,方圣麟他们又要如何来寻?

    正自叫苦,舱门打开,一个人进来抓了我就走,无论我问什么都不回答,他拖着我越走越向下,眼见是到了船底。

    “什么人?”

    “是我,这个人也是教主要的,让我先带了下来,一会教主自己也会过来,你小心些看好。”这人把我交了给这里的看守。

    “好,谢谢提醒。”那看守打开门,转向我,恶意的一笑.

    我猛地一下被推了进去,一下摔倒在地。“啊”的一声引我抬起头来,定睛一看,竟然是阿澈,他遍体磷伤的被一根粗粗的铁链锁在墙上。

    见了我忙问:“你怎么也被他们抓来了?有没有被他们怎么样?”

    我心疼的轻抚他的伤口,泪眼婆娑:“我没有事,那些人只是把我关了起来,今天听了令才把我带来这里。他们怎么会把你打成这个样子?到底有什么样的仇怨?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呢?”

    阿澈摇摇头道:“我的外伤倒是小事,只是不知被他用了什么法子封了内力。我也没怎么弄明白他的来头,好象是上一代的仇,是跟我这个身体的爹娘的事儿。那人是个疯子,你一会儿说话的时候小心一点。”

    我扁扁嘴回道:“我是最识时务的人了,你才要小心一点不要被我卖了呢。”

    他叹口气:“那个疯子最喜欢自说自话了,你别惹恼了他,会吃苦头的,我最担心的就是你这乱说话的毛病呀,你以为我要你小心什么呢?”

    我正要说话,门外脚步声响,渐行渐近。我与阿澈对看一眼,他握了握我的手,把我向他的身后拉了一拉,护在身后。

    门开,那人进得门来,看了一眼道:“你们这双子星倒是特例,感情居然如此之好,倒是教我有些不知如何取舍了。”

    阿澈横眉冷对:“你到底要怎样?”

    那人道:“本来只知有一个的,想不到却是对双子星,你也是知道古例规距的,我可怎么选才好呢?”

    阿澈大义凛然:“你要杀就杀我吧,他什么都不知道,你放了他吧。”

    我浑身一震,阿澈不看我,只紧盯着那人。忽然,他手紧了紧,轻轻说:“我死过一次了,没有什么可怕的。”我哽咽不能成语。

    那人面目阴睛不定,眼光带着些疯狂,在我们身上来回扫视。

    忽然,我一声惊叫,已被他一下用鞭子卷起,扔在地板上。

    那不知藏在哪里的鞭子抽下来得太突然,我在阿澈的怒吼声与满身的疼痛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疼得满地打滚了。疼!真疼!我嘶声惨叫,只想把我的疼痛叫得尽人皆知。

    鞭子停了,那人皱眉:“都是一个娘生的,怎么那个那么有种,你却这么孬?这么几下就叫成这样?”

    他倒是说得轻巧,可是真XX的疼,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个□□的好手。看他这鞭子印抽的,破点皮却不大见血,一条条的血凛子,可都是内伤呀。

    我趴在地上,泪眼微抬,委屈得很:“我不叫,你就不会打我了?”

    “怎么会?”不屑的声音。

    哼,我想也是。

    泪盈于睫,我侧头微笑:“叫也是打,不叫也是打,我叫了我心里舒服。你听了,你心里也舒服,这两全其美的事,我又干吗不叫呢?”

    我不理那人的怔楞,只看向身侧倒吸了口气的阿澈,不意外的对上他,好气又好笑又揉合了心疼的眼神。

    阿澈恨恨的看向那人,脸上却突然带上了惊恐。我连忙回过头,眼前这个从我身后慢慢逼近的人,脸上有着一副择人而嗜的野兽之眼。那疯狂的脸上有着惊艳的表情,也有着对我只关注阿澈的愤恨之情。

    口里还喃喃的道:“宣,宣,为什么你就不能这样子看着我呢?他有什么好?。”

    阿澈怒吼:“你要干什么?离小轩远点。有什么就冲着我来。”

    那人回过神来:“我竟然把你看做了她?宣,你也叫宣吗?”

    他盯着我的眼神看起来很不妙,可以说是非常不妙。那是渲染了□□的野兽之眼。

    不待我有所动作,我凌乱不堪的衣服已经被一把扯下,被他压在地上疯狂厮咬着。我强忍着厌恶感,一动不动,只看向同样疯狂的,想要挣脱开铁链束缚的阿澈。

    “澈,停下。”声音不大,却成功的阻止了他的动作。

    我看向他赤红的双眼,轻叹:“对不起。”

    不待他有所表示,我又笑道:“是我,总比是你的强。”身上的手更加的肆虐。

    我继道:“闭眼,别看。掩耳,别听。”阿澈泪流满面,猛烈的摇着头。

    我笑:“我也不想让你看到我如此的狼狈呢。”

    随着不甘的阿澈缓缓闭上他泪湿的眼,我脸上的微笑也渐渐的湮灭。

    身上轻了一下,我对上了一双若有所思的眼。

    “为什么又不叫了?”

    我讽刺的嘴角轻扬:“叫,又有用吗?”

    随着意料中摇动的头,我又道:“既然没有用,我又何必叫?”

    那人轻笑:“如此佳人,我倒要好好疼惜一番了。”

    我心道要糟,可嘴上却照例没有个把门的。

    “大爷要疼惜小的,倒是小的一番福气了,只是小的自小落下了病根,身子骨弱了点,大爷可要手下留情了。要是一下子弄死了,以后可就没得玩了。”

    听了这话,那人脸上带上了一丝猫捉老鼠似的表情,手上也越发的不规不距起来。我心里OOXX的骂个不停,却清楚明白的知道,这一次只怕是躲不过去了,只好咬牙硬挺了。

    咦?我上次这么想是在什么时候的呢?啊,想起来了,是在我生孩子的时候呢,有多久了呢?那一次我楞是挺了一夜带半天,这一次呢?能挺多久?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墙脚边团成个球状,不住颤抖着的阿澈。

    嗯,能挺多久是多久吧,只要他没事就好,我欠他良多,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呢?就连这身子,都是他的,我还有什么呢?我自嘲的笑着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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