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再次交锋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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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卫疆醒来已是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领队的男子见状对陆如嫣说道：“还算幸运，你那帕子为他挡了不少瘴毒。发现的及时，他的小命算是保住了，再休息个几天就没事了。”
陆如嫣不知何时已蹲在叶卫疆身边，男子的话从她耳边飘过，只有一句“过几天就没事了”分外清晰。男子见状不满的“哼”了一声，一伸手将陆如嫣扯到一边，认真道：“陆姑娘，这小子既然没事了，咱们之间的账是不是该好好的算一算。”
看着眼前脸色不佳的领队，陆如嫣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一时间各种念头从心头闪过，当领队命人将叶卫疆背起时，她终于拿定了主意。
下山的路则轻松得多，当他们下到半山腰时碰上了一个急急来寻叶卫疆的男子，从男子的言谈举动上来看该是叶卫疆之前提到的张大叔。叶卫疆被张大叔带回了家，陆如嫣则在进城之后和游商的人分别，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陆府。
陆府的大门是半开着的，这让陆如嫣心里一紧，莫不是家里又出了什么事？
迈腿进了府，人还没站稳耳边便传来一声尖叫。
“如嫣姐姐你可算回来了！娘和阮姨都快急疯了！”陆依兰从几丈外如利箭般“嗖”的一声扎进了陆如嫣的怀里。
“如嫣姐姐，霄霄不要睡觉，霄霄知道如嫣姐姐一定会回来的！”陆元霄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伸着胖乎乎的小胳膊直接环了过来。
陆如嫣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的两个小家伙，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陆依兰今年年十三、陆元霄也有七岁，按理说都不再是懵懂孩童，却一样的天真无邪且十分喜欢黏她。陆如嫣心里感慨，同样的年龄她曾经的好妹妹陆如莹就没这么简单。想当年陆如莹才六岁，便知道该怎样哭才能将父亲的关注引过去；十二岁那年更是以一出苦肉计害她在祠堂里跪了三天。虽然事后以彼之道的还了回去，可想到这事陆如嫣还是忍不住咬牙。
再看向怀里的两个小孩子时，陆如嫣的目光又柔和了几分，小孩子嘛还是这样的好。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怎么你们俩在这，阮姨她们呢？”陆如嫣安抚的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背，柔声问道。
“阮姨和吴伯出去找你了，娘和宛芩姐姐在里屋照顾爹。”陆依兰答道。
“你们俩去告诉兰姨我回来了，我去把阮姨他们找回来。”陆如嫣听言叹了口气，认命的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出门。
她早上离开时虽有嘱咐过吴伯自己可能晚点回来，却也没料到会耽误到这个时间，倒是让这一大家子担心了.
“嫣儿，你可算回来了！”
一转身却看到阮姨娘和吴伯从大门处走了进来。
“二小姐，你这是？”看到陆如嫣浑身上下狼狈的模样，吴伯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吴伯你把这个放进库房，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动它。”陆如嫣解下背上的破背篓递了过去，吴伯满心疑惑的接过背篓。
简单解释了一下今天的去向，陆如嫣拖着软绵的身子回了屋。勉强支撑着梳洗过后，陆如嫣一沾上床便昏睡了过去。难得好觉，一夜无梦睡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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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爷，你知不知道陆家那丫头在打什么鬼主意？我家下人说昨天半夜看她和几个游商进了城。”第二天，林老爷急匆匆的赶到李府时李家家主刚用过午饭。“这丫头最近行事让人捉摸不透，别到了临了被她翻了盘，那我林家的面子可就丢尽了！”
“林老爷稍安勿躁。”李家家主挥手吩咐下人泡来两杯茶，“这是新收的茶叶，林老爷不妨品一杯，静静心气。”
“静心气？李老爷倒是悠闲！”林老爷气的眼睛圆瞪，看着李家家主满脸阴沉的样子终是没敢发作，一屁股坐了下来接过茶，气呼呼的吹起茶沫子来。
“我那二儿子最近的病越发严重了，长子前些日子托人带来书信说在外经商不顺近期就要回来，林家上上下下现在全靠我在撑着。我也不想再折腾了，这件事最好尽快解决……”林老爷满是怒火的抱怨着。
李家家主品着茶，耐心等林老爷说完才阴沉沉地开口道：“林老爷何必心急，这算日子也没几天了……”
“那丫头诡计多端，上次退亲的事就着了她的道。她陆家不要脸，我林家还要！”
“那是自然。他陆家算是什么东西，怎敢和林家相比。上次是给她陆如嫣钻缝子揪到了错处，这次理可是在我们这边。她要是敢胡搅蛮缠，我们便告上官府来收拾他们。”
“可我总觉得有点不安。”听了李家家主的话，林老爷略微平静了一些。
“陆家那边我一直有派人盯着，那陆家丫头前天花大价钱从药堂买了防瘴气的药，昨天又和那些游商出城忙活了一整天，直到夜半才背着个破背篓回来。你说，她在打什么主意？她倒是好命，一个小丫头在那白骨成堆的岭里居然没出点意外。”说到最后一句时，话语里含了几分可惜。
“这么说她进了百枯岭？她打的是寻药的主意！”林老爷恍然大悟。
“林老爷英名，那陆家的小丫头想必是凑不齐那一千两，所以想着进岭去碰碰运气。指不定还打着直接挖棵老山参的主意呢。”
“那百枯岭据说灵草仙药不少，要是真给她挖到了野山参该怎么办？”
“挖到了她也卖不出去，这城里的药堂我已事先都打了招呼，即便她真挖到什么东西，也别想卖出去。”
“她要是直接卖给那些游商呢？”林老爷还是有些不放心。
“那些游商不过是拿命跑生活的小角色，出不起价钱的。”李家家主倒是毫不担心。
“这就好。”林老爷想了想又问道，“若是她直接拿山参抵债呢？”
“林老爷你要这么想，您当初送去陆家的山参可是价值千金的珍品，她陆如嫣不知道从哪弄了个小人参或是其他什么的妄想抵债……这后面的话还用我说吗？”
“李老爷英名！”林老爷一拍桌子激动地说，“还是李老爷高见，她陆如嫣拿来的东西，怎么着也不值千金！当初那个山参还是靠李老爷帮忙我才寻得，她陆如嫣哪有这么好的福气！”随即又想到什么：“你说，说是她把东西拿到别的城里去卖呢？这日子还有几天，我怕夜长梦多呀。”
“林老爷客气。陆府那边我的人盯着呢，她家老的老小的小，几个仆从如今都躺在床上。若是那些个女人真的胆大到敢孤身出城，那要是出点什么事又有谁知道呢。”李家家主的话里透着森森冷意。
林老爷看着满目阴沉的李家家主，只觉脊背发凉，不由干笑几声。
李家家主看着面前不自在的林老爷，眼里闪过丝不耐，随即又笑道：“林老爷只管安心，那陆如嫣有没有挖到东西还两说，就算她真发现了什么也不一定守得住。林老爷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不妨派些家丁在城门那守着，一旦有陆家的人妄想出城便给他拦下来，要是有人问起你便说她陆家欠债不还妄图逃走。总之只要拖过这几天，她陆如嫣就算有三头六臂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李老爷高见、高见。”林老爷陪着笑，话里带上了几分胆怯。
李家家主品着茶，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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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安稳后，陆如嫣一如往常的去绸缎铺子坐镇。接近黄昏的时候，两个身影贴着后院墙翻进陆府。
“你去房间里找，我去仓房翻翻。老爷说是个破背篓。”高个子身影对矮个子身影说道。
“你去房间里找，我去翻仓房！”矮个子身影不满道。
“老爷说这一趟听我的！”高个子身影不由拔高了嗓门。
“哪里来的小贼赶进我陆家！”阮姨娘本是因着陆如嫣不喜欢枯叶满院，想着来后院打扫打扫，冷不丁看见两个人影贴着院墙正在窃窃私语。
“不好，被发现了！”矮个子身影一下子慌了神，“怎么办？”
“怎么办？跑呀！”高个子声影伸手在矮个子头上拍了一巴掌，“老爷让我们来拿东西，可没让我们当强盗！”说着率先往墙上爬去。
“想走！”见对方有了怯意，阮姨娘的泼辣劲一下子升了上来吗，她挥着扫帚就朝来人打去，边打边扯着嗓子骂了开来。
那两个人影为在扫帚的拍打下爬墙爬的十分狼狈。高个子的好不容易翻上了墙，却被闻声赶来的陆依兰一个石子打中了脑袋，“哎呦”一声摔下了墙。陆元霄来迟了一步没打着高个子，一转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个弹弓装上石子朝矮个子“嗖、嗖”的打去。
矮个子一边躲着阮姨娘的大扫帚一边爬墙，被石子打的“嗷嗷”直叫。好不容易翻过了墙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没用的东西，一屋子老弱妇孺都能被发现！”李家家主看着狼狈不堪的两个家丁冷冷道，“就让他陆家再得意几天。”
陆如嫣晚上回府时，听闻此事只觉好笑。晚饭的时候，陆依兰手舞足蹈的将那两个人狼狈逃窜的样子模仿的惟妙惟肖，逗得一家老小哈哈大笑。
笑过后，陆如嫣心里清楚，这是林家和李家得了消息等不及了。距离一月之期还剩两天，两天之后一切都是未知。陆如嫣明白这一家老小都很惶恐，而她没法多做解释，只能维持表面的沉稳淡定等着这两天早点过去，心里祈盼着一切顺利。
叶卫疆醒来已是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领队的男子见状对陆如嫣说道：“还算幸运，你那帕子为他挡了不少瘴毒。发现的及时，他的小命算是保住了，再休息个几天就没事了。”
陆如嫣不知何时已蹲在叶卫疆身边，男子的话从她耳边飘过，只有一句“过几天就没事了”分外清晰。男子见状不满的“哼”了一声，一伸手将陆如嫣扯到一边，认真道：“陆姑娘，这小子既然没事了，咱们之间的账是不是该好好的算一算。”
看着眼前脸色不佳的领队，陆如嫣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一时间各种念头从心头闪过，当领队命人将叶卫疆背起时，她终于拿定了主意。
下山的路则轻松得多，当他们下到半山腰时碰上了一个急急来寻叶卫疆的男子，从男子的言谈举动上来看该是叶卫疆之前提到的张大叔。叶卫疆被张大叔带回了家，陆如嫣则在进城之后和游商的人分别，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陆府。
陆府的大门是半开着的，这让陆如嫣心里一紧，莫不是家里又出了什么事？
迈腿进了府，人还没站稳耳边便传来一声尖叫。
“如嫣姐姐你可算回来了！娘和阮姨都快急疯了！”陆依兰从几丈外如利箭般“嗖”的一声扎进了陆如嫣的怀里。
“如嫣姐姐，霄霄不要睡觉，霄霄知道如嫣姐姐一定会回来的！”陆元霄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伸着胖乎乎的小胳膊直接环了过来。
陆如嫣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的两个小家伙，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陆依兰今年年十三、陆元霄也有七岁，按理说都不再是懵懂孩童，却一样的天真无邪且十分喜欢黏她。陆如嫣心里感慨，同样的年龄她曾经的好妹妹陆如莹就没这么简单。想当年陆如莹才六岁，便知道该怎样哭才能将父亲的关注引过去；十二岁那年更是以一出苦肉计害她在祠堂里跪了三天。虽然事后以彼之道的还了回去，可想到这事陆如嫣还是忍不住咬牙。
再看向怀里的两个小孩子时，陆如嫣的目光又柔和了几分，小孩子嘛还是这样的好。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怎么你们俩在这，阮姨她们呢？”陆如嫣安抚的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背，柔声问道。
“阮姨和吴伯出去找你了，娘和宛芩姐姐在里屋照顾爹。”陆依兰答道。
“你们俩去告诉兰姨我回来了，我去把阮姨他们找回来。”陆如嫣听言叹了口气，认命的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出门。
她早上离开时虽有嘱咐过吴伯自己可能晚点回来，却也没料到会耽误到这个时间，倒是让这一大家子担心了.
“嫣儿，你可算回来了！”
一转身却看到阮姨娘和吴伯从大门处走了进来。
“二小姐，你这是？”看到陆如嫣浑身上下狼狈的模样，吴伯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吴伯你把这个放进库房，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动它。”陆如嫣解下背上的破背篓递了过去，吴伯满心疑惑的接过背篓。
简单解释了一下今天的去向，陆如嫣拖着软绵的身子回了屋。勉强支撑着梳洗过后，陆如嫣一沾上床便昏睡了过去。难得好觉，一夜无梦睡得安稳。
=============================================
“李老爷，你知不知道陆家那丫头在打什么鬼主意？我家下人说昨天半夜看她和几个游商进了城。”第二天，林老爷急匆匆的赶到李府时李家家主刚用过午饭。“这丫头最近行事让人捉摸不透，别到了临了被她翻了盘，那我林家的面子可就丢尽了！”
“林老爷稍安勿躁。”李家家主挥手吩咐下人泡来两杯茶，“这是新收的茶叶，林老爷不妨品一杯，静静心气。”
“静心气？李老爷倒是悠闲！”林老爷气的眼睛圆瞪，看着李家家主满脸阴沉的样子终是没敢发作，一屁股坐了下来接过茶，气呼呼的吹起茶沫子来。
“我那二儿子最近的病越发严重了，长子前些日子托人带来书信说在外经商不顺近期就要回来，林家上上下下现在全靠我在撑着。我也不想再折腾了，这件事最好尽快解决……”林老爷满是怒火的抱怨着。
李家家主品着茶，耐心等林老爷说完才阴沉沉地开口道：“林老爷何必心急，这算日子也没几天了……”
“那丫头诡计多端，上次退亲的事就着了她的道。她陆家不要脸，我林家还要！”
“那是自然。他陆家算是什么东西，怎敢和林家相比。上次是给她陆如嫣钻缝子揪到了错处，这次理可是在我们这边。她要是敢胡搅蛮缠，我们便告上官府来收拾他们。”
“可我总觉得有点不安。”听了李家家主的话，林老爷略微平静了一些。
“陆家那边我一直有派人盯着，那陆家丫头前天花大价钱从药堂买了防瘴气的药，昨天又和那些游商出城忙活了一整天，直到夜半才背着个破背篓回来。你说，她在打什么主意？她倒是好命，一个小丫头在那白骨成堆的岭里居然没出点意外。”说到最后一句时，话语里含了几分可惜。
“这么说她进了百枯岭？她打的是寻药的主意！”林老爷恍然大悟。
“林老爷英名，那陆家的小丫头想必是凑不齐那一千两，所以想着进岭去碰碰运气。指不定还打着直接挖棵老山参的主意呢。”
“那百枯岭据说灵草仙药不少，要是真给她挖到了野山参该怎么办？”
“挖到了她也卖不出去，这城里的药堂我已事先都打了招呼，即便她真挖到什么东西，也别想卖出去。”
“她要是直接卖给那些游商呢？”林老爷还是有些不放心。
“那些游商不过是拿命跑生活的小角色，出不起价钱的。”李家家主倒是毫不担心。
“这就好。”林老爷想了想又问道，“若是她直接拿山参抵债呢？”
“林老爷你要这么想，您当初送去陆家的山参可是价值千金的珍品，她陆如嫣不知道从哪弄了个小人参或是其他什么的妄想抵债……这后面的话还用我说吗？”
“李老爷英名！”林老爷一拍桌子激动地说，“还是李老爷高见，她陆如嫣拿来的东西，怎么着也不值千金！当初那个山参还是靠李老爷帮忙我才寻得，她陆如嫣哪有这么好的福气！”随即又想到什么：“你说，说是她把东西拿到别的城里去卖呢？这日子还有几天，我怕夜长梦多呀。”
“林老爷客气。陆府那边我的人盯着呢，她家老的老小的小，几个仆从如今都躺在床上。若是那些个女人真的胆大到敢孤身出城，那要是出点什么事又有谁知道呢。”李家家主的话里透着森森冷意。
林老爷看着满目阴沉的李家家主，只觉脊背发凉，不由干笑几声。
李家家主看着面前不自在的林老爷，眼里闪过丝不耐，随即又笑道：“林老爷只管安心，那陆如嫣有没有挖到东西还两说，就算她真发现了什么也不一定守得住。林老爷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不妨派些家丁在城门那守着，一旦有陆家的人妄想出城便给他拦下来，要是有人问起你便说她陆家欠债不还妄图逃走。总之只要拖过这几天，她陆如嫣就算有三头六臂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李老爷高见、高见。”林老爷陪着笑，话里带上了几分胆怯。
李家家主品着茶，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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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安稳后，陆如嫣一如往常的去绸缎铺子坐镇。接近黄昏的时候，两个身影贴着后院墙翻进陆府。
“你去房间里找，我去仓房翻翻。老爷说是个破背篓。”高个子身影对矮个子身影说道。
“你去房间里找，我去翻仓房！”矮个子身影不满道。
“老爷说这一趟听我的！”高个子身影不由拔高了嗓门。
“哪里来的小贼赶进我陆家！”阮姨娘本是因着陆如嫣不喜欢枯叶满院，想着来后院打扫打扫，冷不丁看见两个人影贴着院墙正在窃窃私语。
“不好，被发现了！”矮个子身影一下子慌了神，“怎么办？”
“怎么办？跑呀！”高个子声影伸手在矮个子头上拍了一巴掌，“老爷让我们来拿东西，可没让我们当强盗！”说着率先往墙上爬去。
“想走！”见对方有了怯意，阮姨娘的泼辣劲一下子升了上来吗，她挥着扫帚就朝来人打去，边打边扯着嗓子骂了开来。
那两个人影为在扫帚的拍打下爬墙爬的十分狼狈。高个子的好不容易翻上了墙，却被闻声赶来的陆依兰一个石子打中了脑袋，“哎呦”一声摔下了墙。陆元霄来迟了一步没打着高个子，一转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个弹弓装上石子朝矮个子“嗖、嗖”的打去。
矮个子一边躲着阮姨娘的大扫帚一边爬墙，被石子打的“嗷嗷”直叫。好不容易翻过了墙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没用的东西，一屋子老弱妇孺都能被发现！”李家家主看着狼狈不堪的两个家丁冷冷道，“就让他陆家再得意几天。”
陆如嫣晚上回府时，听闻此事只觉好笑。晚饭的时候，陆依兰手舞足蹈的将那两个人狼狈逃窜的样子模仿的惟妙惟肖，逗得一家老小哈哈大笑。
笑过后，陆如嫣心里清楚，这是林家和李家得了消息等不及了。距离一月之期还剩两天，两天之后一切都是未知。陆如嫣明白这一家老小都很惶恐，而她没法多做解释，只能维持表面的沉稳淡定等着这两天早点过去，心里祈盼着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