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父子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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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在马腾那声不知道是怒吼还是反驳的叫声中陷入沉默，或者说是僵持更贴切点。
此时的马腾一脸似愤怒又像是刚发泄完后的面孔紧盯着他的父亲，马富贵。而马富贵此时也是一脸看不出是愤怒还是震惊的表情，呆呆的立在那里，就那么一直盯着自己的儿子，马腾。
李酌见气氛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而且他也觉得马腾说的很对，做的事对得起良心，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糊口，但是起码目前还是成过了一笔生意。不过还是和气的对马富贵说道：“马叔，你先别激动，先坐，先坐。”
马富贵突然出奇安静的听了李酌的话，不知道是李酌给了他个台阶下，还是太震惊，就这么顺着李酌的话平静的坐在沙发上，不过眼睛还是一直盯着马腾看，从天到尾没都回头看下旁边的李酌。
李酌尴尬的看了眼旁边的刘思雨，觉得此时是他们父子的较劲，没自己什么事，但是又不能离开，没个外人在，估计又很难‘和谐’。就只能这么尴尬的陪他们立在这里，随时准备着上前递上一个台阶，促进‘和谐’。
还好马富贵开口说话了，非常冷静，甚至带点冷淡的对马腾说道：“告诉我，你凭什么说你做事对得起良心？”
“有冤屈的人死去会来找我们帮忙，或者她家人来找我们帮忙，然后我们去调查，为他们洗刷冤屈，怎么不是打抱不平了？”马腾接着反驳道，看样子那口气还憋在心里，李酌也鼓励的看了眼马腾，现在就是得一鼓作气，不然软下去估计就没后文了。
马富贵轻笑了下，接着问道：“好，我先不说你们有没这个能力去打抱不平，去洗刷冤屈。那我问问你，你们怎么糊口？”
马腾听到连忙说道：“当然是死去的人在人间的亲人朋友给我们钱啊。”
“那要是没有亲人呢？没钱呢？要是穷人呢？调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吧？不说你这店铺的租金，就说你们几人的生活开支，要吃饭吧？要抽烟吧？而且你那车跑起来油钱也不少吧？一般的家庭能给你们多少钱？要是你们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怎么办？这个社会是你们想的这么简单吗？你们有通天的关系吗？你们有国家的许可证吗？你们什么都能查的吗？到时候闯了祸，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但是，但是，我们可以卖符赚钱。而且刚开始做生意哪有那么容易赚钱？”马腾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最后实在没办法解释，只能来个反问，把问题推给他老爸。但是马富贵在商海混了这么久，哪有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马富贵带点讽刺的笑了笑说道：“没话说了吧？解释的清楚吗？你们凭什么说你们能处理以后发生的一切事情？等到你们自己都没得吃的时候，你们拿什么去打抱不平，去帮助别人？你又凭什么说你们到那种时候不会做违背良心的事，去帮助坏人，而对付好人？”
“凭良心！”马腾愤怒的吼了出来。也可能是发泄，发泄马富贵说出来的种种可能，让他无法去肯定，去解释。因为他现在还没那个能力，没有那个条件。
伴随着大叫的还有阿旺，阿旺也是一脸愤怒的对马富贵吼道：“不会，马腾哥哥不会帮助坏人，他是男子汉。”
“哦？你哪里看出他是男子汉了？”马富贵并没有反对，反而好奇的对阿旺问道。
“因为男子汉都是为别人好的，不会帮坏人。”阿旺红着脸争辩道。
马富贵被阿旺的话给逗笑了，笑着对阿旺说道：“人是会变的，现在他能说对得起良心，但是以后呢？就算他想要有良心，也要建立在他有那个能力的条件下。不然自己都得饿死了，拿什么说去帮助别人？割自己的肉给别人吃吗？”
虽然阿旺听不懂，但是马富贵依然认真的给他解释道，不知道是说给阿旺听，还是说给面红耳赤的马腾听，又或者是在座的所有人听。
“对，我现在是没法保证，但是在我只要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条件，我就会去做，我就要去讲自己的良心，要是我吃的都没有了，我可以去做苦力，做民工，甚至是去乞讨，但是我也不至于去帮坏人，对付死去的冤魂，或者死去人的亲人。”马腾看着自己的父亲，沉声说道。说的李酌几人都在心里为他鼓掌，连刘思雨也是满脸激动、赞许的眼神向马腾投去，第一次啊，从来没见过刘思雨给过好脸色马腾。旁边的小阿旺更是直接拍起自己的小手。一个劲叫好，不停的喊着‘马腾哥哥，男子汉’。
其实就连此时，马腾的父亲，马富贵也是内心非常欣慰，虽然没说，但是从他脸上看的出，那是赞许，是欣喜。
“好，算你能保证做事对得起良心，但是你凭什么保证你能处理好所发生的事情？”
看到马腾讲了半天还弄清楚重点，还在跟他老爸讲些什么良心啊，没点实质性的东西，其实马富贵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关心自己的儿子并没有错，谁叫马腾以前只知道玩，这么不让他老爸省心。李酌连忙抓重点说道：“马叔，你放心，我们又不是活菩萨，遇到我们处理不了的事当然是放弃，或者交给有能力的人去做，我们不可能说做不来还硬要上，真是这样，不仅对我们自己没好处，对寻求我们帮助的人不也没好处嘛，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马富贵赞许的对李酌点了点头，从鼻子里发出一阵‘嗯’的鼻音，说道：“对，大丈夫能屈能伸，有时候盲目的冲动只会害人害己，百害无一利。说你们还太年轻吧，也是二十几岁的大人了，说你们还小吧，你们又才二十出头的样子。而且你们这么大的孩子最容易冲动，我也是怕你们闯出祸来啊。有些事不是你们，或者说我能解决的，懂吗？”
“对对，马叔说的是，我们这也才开始，不过有了个好的开头，就前两天还成了一笔，虽然排除开支，赚的不多，但是大家心里舒服，我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李酌笑着提了提前几天做的生意，想表明，的确还是能做点事的。
“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马富贵懒散的叹了口气说道。
李酌掏出烟递了上去，还连忙不停的对着马腾打眼色，示意他来讲。
马腾看了看靠在沙发上抽烟的老爸，深吸口气，缓缓的叙述了大概事情的发展和结果。
“好，这样的人不死，简直就是在浪费我们的共同资源。”马富贵听完一拍大腿，解气的说道。
虽然大家都没怎么听懂，但是也不敢出口询问。马腾见自己老爸这么高兴，连忙说道：“后来那个张玲的父母还一定要给我们3万块，说是那个司机赔偿给他们的，现在张玲的事完结了，要一分不拿把多的钱全部给我们。”
“胡闹，这种钱怎么能拿，别人女儿死了，家里条件又不好，必要要留点钱防老，这钱你们能拿嘛？”马富贵腾的一下又站了起来，指这马腾的鼻子问道。
“马叔，我们没拿没拿，您放心，开始马腾是死活不肯要，他们死活要给，后来我见绕不过去，就抽了一万块。您放心，现在他们收了那个张毅城做干儿子，就前两天的事。您放宽心，以后他们有什么麻烦，我们能帮的也一定会帮的。”李酌见情况不对，连忙解释道。
见李酌这么说，马富贵也舒了口气，说道：“也是，毕竟你们做这个开支也不小，收点钱是应该的。这事处理的也还算可以。”说着瞟了眼儿子。
李酌见事有转机，连忙招呼刘思雨去倒水，又掏出烟递过去，说道：“您放心，我们做事绝对是有原则的，马腾虽然看他平时贪玩，但是从店铺开张到现在，他就没睡过一个懒觉，做事的时候也是很认真的，勤勤恳恳。”
“是吗？”马富贵接过水，又瞟了眼马腾问道。
“是，早上我就已经到这里，才过去机场的，不行你去问旁卖早点的。”
马富贵见自己儿子这么理直气壮的辩解笑了笑，其实他听李酌说就已经相信了，现在只是随口问问，笑了下对马腾说道：“好，现在你干这个我不反对，但是...。”
“但是什么？”马腾连忙问道。
马富贵说翻脸就翻脸，马上晴转阴的对马腾吼道：“你看看你，这么沉不住气。”看着马腾低头不说话，才缓和了点，严肃的说道：“第一，不能乱糊弄人，这些东西我还是知道点的。第二，做事的时候要小心谨慎。第三，不能处理的事情不要逞能，你们觉得处理不了的要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说不能做下去，你们绝对不能做下去。第四，收取费用的时候要深思熟虑，毕竟你们是做生意，起码的要收支平衡，但是也不能太为难人。第五，不要再指望我给你一分钱，全靠你自己。第六，我还没想好，以后可以补充。第七，解释权归我所有，你们做事的时候最好想想清楚我说的那前五点，有问题吗？”
“没有。”马腾非常干脆的说道。
“好，那到时候你做不到，就乖乖的听从老子安排。”马富贵说着站起来，向外走去。果然够雷厉风行的！
一群人在马腾那声不知道是怒吼还是反驳的叫声中陷入沉默，或者说是僵持更贴切点。
此时的马腾一脸似愤怒又像是刚发泄完后的面孔紧盯着他的父亲，马富贵。而马富贵此时也是一脸看不出是愤怒还是震惊的表情，呆呆的立在那里，就那么一直盯着自己的儿子，马腾。
李酌见气氛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而且他也觉得马腾说的很对，做的事对得起良心，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糊口，但是起码目前还是成过了一笔生意。不过还是和气的对马富贵说道：“马叔，你先别激动，先坐，先坐。”
马富贵突然出奇安静的听了李酌的话，不知道是李酌给了他个台阶下，还是太震惊，就这么顺着李酌的话平静的坐在沙发上，不过眼睛还是一直盯着马腾看，从天到尾没都回头看下旁边的李酌。
李酌尴尬的看了眼旁边的刘思雨，觉得此时是他们父子的较劲，没自己什么事，但是又不能离开，没个外人在，估计又很难‘和谐’。就只能这么尴尬的陪他们立在这里，随时准备着上前递上一个台阶，促进‘和谐’。
还好马富贵开口说话了，非常冷静，甚至带点冷淡的对马腾说道：“告诉我，你凭什么说你做事对得起良心？”
“有冤屈的人死去会来找我们帮忙，或者她家人来找我们帮忙，然后我们去调查，为他们洗刷冤屈，怎么不是打抱不平了？”马腾接着反驳道，看样子那口气还憋在心里，李酌也鼓励的看了眼马腾，现在就是得一鼓作气，不然软下去估计就没后文了。
马富贵轻笑了下，接着问道：“好，我先不说你们有没这个能力去打抱不平，去洗刷冤屈。那我问问你，你们怎么糊口？”
马腾听到连忙说道：“当然是死去的人在人间的亲人朋友给我们钱啊。”
“那要是没有亲人呢？没钱呢？要是穷人呢？调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吧？不说你这店铺的租金，就说你们几人的生活开支，要吃饭吧？要抽烟吧？而且你那车跑起来油钱也不少吧？一般的家庭能给你们多少钱？要是你们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怎么办？这个社会是你们想的这么简单吗？你们有通天的关系吗？你们有国家的许可证吗？你们什么都能查的吗？到时候闯了祸，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但是，但是，我们可以卖符赚钱。而且刚开始做生意哪有那么容易赚钱？”马腾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最后实在没办法解释，只能来个反问，把问题推给他老爸。但是马富贵在商海混了这么久，哪有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马富贵带点讽刺的笑了笑说道：“没话说了吧？解释的清楚吗？你们凭什么说你们能处理以后发生的一切事情？等到你们自己都没得吃的时候，你们拿什么去打抱不平，去帮助别人？你又凭什么说你们到那种时候不会做违背良心的事，去帮助坏人，而对付好人？”
“凭良心！”马腾愤怒的吼了出来。也可能是发泄，发泄马富贵说出来的种种可能，让他无法去肯定，去解释。因为他现在还没那个能力，没有那个条件。
伴随着大叫的还有阿旺，阿旺也是一脸愤怒的对马富贵吼道：“不会，马腾哥哥不会帮助坏人，他是男子汉。”
“哦？你哪里看出他是男子汉了？”马富贵并没有反对，反而好奇的对阿旺问道。
“因为男子汉都是为别人好的，不会帮坏人。”阿旺红着脸争辩道。
马富贵被阿旺的话给逗笑了，笑着对阿旺说道：“人是会变的，现在他能说对得起良心，但是以后呢？就算他想要有良心，也要建立在他有那个能力的条件下。不然自己都得饿死了，拿什么说去帮助别人？割自己的肉给别人吃吗？”
虽然阿旺听不懂，但是马富贵依然认真的给他解释道，不知道是说给阿旺听，还是说给面红耳赤的马腾听，又或者是在座的所有人听。
“对，我现在是没法保证，但是在我只要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条件，我就会去做，我就要去讲自己的良心，要是我吃的都没有了，我可以去做苦力，做民工，甚至是去乞讨，但是我也不至于去帮坏人，对付死去的冤魂，或者死去人的亲人。”马腾看着自己的父亲，沉声说道。说的李酌几人都在心里为他鼓掌，连刘思雨也是满脸激动、赞许的眼神向马腾投去，第一次啊，从来没见过刘思雨给过好脸色马腾。旁边的小阿旺更是直接拍起自己的小手。一个劲叫好，不停的喊着‘马腾哥哥，男子汉’。
其实就连此时，马腾的父亲，马富贵也是内心非常欣慰，虽然没说，但是从他脸上看的出，那是赞许，是欣喜。
“好，算你能保证做事对得起良心，但是你凭什么保证你能处理好所发生的事情？”
看到马腾讲了半天还弄清楚重点，还在跟他老爸讲些什么良心啊，没点实质性的东西，其实马富贵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关心自己的儿子并没有错，谁叫马腾以前只知道玩，这么不让他老爸省心。李酌连忙抓重点说道：“马叔，你放心，我们又不是活菩萨，遇到我们处理不了的事当然是放弃，或者交给有能力的人去做，我们不可能说做不来还硬要上，真是这样，不仅对我们自己没好处，对寻求我们帮助的人不也没好处嘛，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马富贵赞许的对李酌点了点头，从鼻子里发出一阵‘嗯’的鼻音，说道：“对，大丈夫能屈能伸，有时候盲目的冲动只会害人害己，百害无一利。说你们还太年轻吧，也是二十几岁的大人了，说你们还小吧，你们又才二十出头的样子。而且你们这么大的孩子最容易冲动，我也是怕你们闯出祸来啊。有些事不是你们，或者说我能解决的，懂吗？”
“对对，马叔说的是，我们这也才开始，不过有了个好的开头，就前两天还成了一笔，虽然排除开支，赚的不多，但是大家心里舒服，我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李酌笑着提了提前几天做的生意，想表明，的确还是能做点事的。
“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马富贵懒散的叹了口气说道。
李酌掏出烟递了上去，还连忙不停的对着马腾打眼色，示意他来讲。
马腾看了看靠在沙发上抽烟的老爸，深吸口气，缓缓的叙述了大概事情的发展和结果。
“好，这样的人不死，简直就是在浪费我们的共同资源。”马富贵听完一拍大腿，解气的说道。
虽然大家都没怎么听懂，但是也不敢出口询问。马腾见自己老爸这么高兴，连忙说道：“后来那个张玲的父母还一定要给我们3万块，说是那个司机赔偿给他们的，现在张玲的事完结了，要一分不拿把多的钱全部给我们。”
“胡闹，这种钱怎么能拿，别人女儿死了，家里条件又不好，必要要留点钱防老，这钱你们能拿嘛？”马富贵腾的一下又站了起来，指这马腾的鼻子问道。
“马叔，我们没拿没拿，您放心，开始马腾是死活不肯要，他们死活要给，后来我见绕不过去，就抽了一万块。您放心，现在他们收了那个张毅城做干儿子，就前两天的事。您放宽心，以后他们有什么麻烦，我们能帮的也一定会帮的。”李酌见情况不对，连忙解释道。
见李酌这么说，马富贵也舒了口气，说道：“也是，毕竟你们做这个开支也不小，收点钱是应该的。这事处理的也还算可以。”说着瞟了眼儿子。
李酌见事有转机，连忙招呼刘思雨去倒水，又掏出烟递过去，说道：“您放心，我们做事绝对是有原则的，马腾虽然看他平时贪玩，但是从店铺开张到现在，他就没睡过一个懒觉，做事的时候也是很认真的，勤勤恳恳。”
“是吗？”马富贵接过水，又瞟了眼马腾问道。
“是，早上我就已经到这里，才过去机场的，不行你去问旁卖早点的。”
马富贵见自己儿子这么理直气壮的辩解笑了笑，其实他听李酌说就已经相信了，现在只是随口问问，笑了下对马腾说道：“好，现在你干这个我不反对，但是...。”
“但是什么？”马腾连忙问道。
马富贵说翻脸就翻脸，马上晴转阴的对马腾吼道：“你看看你，这么沉不住气。”看着马腾低头不说话，才缓和了点，严肃的说道：“第一，不能乱糊弄人，这些东西我还是知道点的。第二，做事的时候要小心谨慎。第三，不能处理的事情不要逞能，你们觉得处理不了的要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说不能做下去，你们绝对不能做下去。第四，收取费用的时候要深思熟虑，毕竟你们是做生意，起码的要收支平衡，但是也不能太为难人。第五，不要再指望我给你一分钱，全靠你自己。第六，我还没想好，以后可以补充。第七，解释权归我所有，你们做事的时候最好想想清楚我说的那前五点，有问题吗？”
“没有。”马腾非常干脆的说道。
“好，那到时候你做不到，就乖乖的听从老子安排。”马富贵说着站起来，向外走去。果然够雷厉风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