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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那我就跟你算算这笔血债!

作者:吃脑虎的兔子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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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弘方本来就怕任楚楚的所作所为影响自己的仕途,这么一听更急了,?立刻怒下脸来训斥:“任楚楚!你如果还不住嘴,给你管世伯道歉的话,别怪我家法伺候了!”

    绿雯在一边都替任楚楚委屈,也不知道他们老爷到底是小姐的爹爹,还是管良才的爹爹。小姐固然做得有些过分,但怎么也不能连问就不问一句小姐的委屈,就定了罪呢。

    偏偏任楚楚又一句也不解释,她实在是按奈不住了,顾不上什么主仆之别了,抢声道:“老爷,您不知道,是那管小公子太过分,他对小姐……”

    她话还没等说完,就被任露露抢了话去。“管小公子就算做得再过分,妹妹就做得对了吗?绿雯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你真是被妹妹惯得无法无天了!”

    任楚楚侧走一步,挡在绿雯面前,呛声道:“任露露你我之间的恩怨,我一会子一笔一笔的跟你算清楚。”

    她扭头怒视管安邦,“威胁我爹爹做什么,你手段一贯只会如此了吗?你当众欺辱我这么一个弱女子,当真以为大楚没有王法了嘛!”

    管安邦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朝着任弘方道:“你可真是养了一个能言善辩的好女儿啊!”

    “任楚楚!”

    对于任弘方的怒吼声,任楚楚置若罔闻,彻底撕下最后的遮羞布。

    “既然管将军非要把事情闹到这种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那我就好好跟管将军算算这笔血债!”

    任弘方见任楚楚已经管束不了的胡言乱语起来,唯恐她说出什么慑人的话,忙不迭的厉声命令下人去控制住她。

    但还没等下人近身,任楚楚就一个冷冽的眼刀飞来,“我瞧今日谁敢动我!”

    她虽一身素装,未拿半个利器,但周身所散发着的慑人气息,令人不禁一惊,不敢轻易上前。就连征战沙场多年的管安邦俱是一惊,瞧向任楚楚的视线不再那般的轻视,逐渐凝重了起来。

    任楚楚就那么笔直的站在那儿,迎面的微风吹起了她鬓角的碎发,也将她不卑不亢的话语吹进了每一个人的耳里。

    “想必在场的各位,一定都知道,当年管将军乃是我舅舅卫大将军麾下的一个连名字都算不上的小将。”

    她说这话时的轻蔑都要从从眼里翻涌而出。你管安邦现在再威风有什么用,也终究改变不了你的曾经,以及肮脏不堪的过去。

    “当年,燕国大军侵袭我大楚边境,我祖父镇国公为保卫大楚山河,护大楚黎明百姓安然,带着一门所有儿郎尽数上了战场。其中,管将军作为随将亦是跟随其中。”

    “在渭水一战,我军因为后方粮草押送不及时,饿着肚子苦战多日。可就在这时,这位管大将军为了苟且偷生,保下一条狗命,假借突袭之由,带走城内大半的兵力,弃城逃跑。”

    她冷笑一声,“可惜了,天道有轮回。他这么一跑,正好撞上了燕国突袭的骑兵。被俘以后,他更是为了保住自身性命,设计引诱我舅舅深入敌营,致使他惨死敌军之手。大军无主,军心涣散,很快边城沦落。至今我们的边城都在燕国的手上,至今我们的兄弟手足都在遭受着燕国人的欺压!”

    “而他,管安邦!”任楚楚骤然拔高了声调,怒视管安邦,甚至连反话都不愿意再说了,直呼他的名讳。“在苟且偷生以后,非但丝毫悔意都没有,还在回了京师以后,把他所做下的这一桩桩,一件件尽数反诬到我舅舅的身上!”

    管安邦听她把这些陈年往事这么详细的说出来,整个人都惊了,满脸通红,急声怒骂:“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居心何在!”

    “我泼脏水?”任楚楚冷笑连连,“我舅舅他一生都在为大楚浴血奋战,在国家危亡之际,哪怕家中尚有身怀六甲的妻子,也要披甲上阵,只为守护大楚子民。你可知他被你害死在燕国人手上,身首异处的时候,我堂兄卫琛才将落地。”

    “就因为你的一己私欲,你让一个孩子没了父亲,让整个大楚丧失了这等一位忠心为民的将士!不仅如此,如今你竟然还纵容儿子羞辱我兄长,妄图逼良为娼。甚至胡言乱语,把罪名强行污在我的身上,你又是居心何在!”

    她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落在听者的心上,俱是一份承受不住的重量。

    他们所有人虽然都没亲眼见过那场战争的惨烈,但从任楚楚慷慨激愤的话里,也能感受到几分。

    想想也是,若非战争惨烈,镇国公府怎能一门儿郎尽损沙场呢。

    慕容朗感受到百姓们看向管安邦的眼神变了,那种冷漠中带满仇恨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敌人一般。

    他讶然的看向任楚楚,这个女子到底还藏着他多少不知道的本事。他再看那个只知哭哭啼啼,搬弄是非的任露露,为自己当初没再多的反抗一下,悔得肠子都青了。

    管安邦彻底慌了,他话不择句:“你你你……你在这儿胡言乱语!当年燕楚之战,别说你出没出生了,就连你堂兄卫琛不过也是呱呱坠地的婴孩,你能知道什么!”

    任楚楚冷漠的看着他,眼里连一点感情的浮动都不屑有。

    “我不懂什么,陛下总懂什么,不会胡言乱语吧?”

    管安邦听见“陛下”这两个字,腿都软了,看向任楚楚的眼神更加骇然。她到底想干什么!

    任楚楚嘴角勾起讥讽的笑意,“此事,就算你肯罢休,我也不罢休了!我们大可闹到陛下面前去,我今日不为舅舅和我镇国公府满门儿郎争一个清白,我任楚楚头撞宫门,以此告慰我镇国公府满门亡魂!”

    管安邦麻了手脚,他都不知道怎么了,怎么事情就莫名其妙到了这般地步了?他来,不是为了给自己儿子讨一个公道吗?怎么又变成了如今声讨他的地步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围观百姓的情绪已经被任楚楚点燃,开始不约而同的谴责管安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