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被人欺负的小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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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你怎么了，为什么这副表情呢？”养父迈克察觉出小万空的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小万空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是啊，空儿，你就大胆地说，告诉我们刚才你去那边玩耍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杨国忠也在一旁安慰和鼓励地问道。
小万空听了两位大人的话后，眼泪突然从眼眶中滑落下来。
二位大人马上就意识到了：“这孩子刚刚定然是受了什么委屈了，可具体会是什么呢？”
“你大胆跟叔叔说，叔叔一定帮你讨回公道。”迈克继续鼓励他说道。
“嗯——”小万空重重朝下点了点头，含着泪回道。
原来，就在杨国忠和迈克开始话题探讨的同时，小万空一人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走，突然看见广场西角处，有一堆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扎堆一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正值孤单的他，自然好奇于上前一看，心里原本想着，看能否结识一两名相处得来的好友，一起玩耍下。
可未曾想到的是，不等他靠上前去，这伙少年中，便有个眼尖的白种少年，朝着万空大声叫囔道：“黄皮猪！黄皮猪！”
不喊还好，这一喊便将其他几个少年的目光一瞬间全都吸引过来。万空一时间就变成了舞台上的小丑般，成为这一伙孩子取乐的玩物。
当这伙与万空年龄相仿的孩子将他围在中间的时候，并朝着他不停地奚落和嘲笑，口中还一直不停地喊着：“中国猪！中国黄皮猪！”
万空听到此话自然非常气愤，他未曾想到，自己原本单纯的善意，竟然无端地遭到一群同龄人的攻击和排斥。所以他大声地用英语也回敬道：“你们才是猪，白皮猪！”
此话一出，这伙少年中个子最高的那位，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便朝着他大声吼叫道：“你这个中国猪，跑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你赶紧滚回去吧。”
这明显是警告。可是小万空不甘心就这样离去，因为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更是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有点无法理解，这伙白人孩子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啊？
“我不走，我就是要在这儿。”他用强硬的语气回道。
“如果你不走，我们也不会和你玩，而且还是会想法把你赶走。”领头那个白种男孩子继续警告着他说道。
“对啊，再不走，我们就会打你了。”另一个白种小孩在一旁附和道。
“是啊，快点滚啊！”又一个跟着说道。
一连几个同龄白种孩子，都对着他吼叫道，表示不欢迎他。见此情形，小万空心里顿时变得拔凉拔凉的、难过至极。想起在那所混合学校上学时也不曾受到这般待遇，心中更是多了一番憋屈。可是他未曾想通的是，他所在那所混合学校是由华人创办的，而且大多数老师和学生都是中国人，只有极少数是黑种人，或者其他亚裔。所以，对于刚才那一幕，他自然是有些想不明白，更是想不通，为何此时这一情景会与在学校时有所不同呢？
在面对着这伙白种少年的极力排斥，小万空无奈地走开了。可是一时间仍旧不知新的去处。只好呆在广场另一个角落，独自暗自神伤着。
可就在他发呆这会儿，那伙白人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又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小万空见他们出现后，开始还单纯地以为，人家改变主意、愿意和他一起玩耍了。所以立马破涕为笑。可是待他笑脸刚一露出来，领头那位少年就对他这样说道：“你想和我们玩，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小万空弱弱地问道。
“我们正准备玩一个游戏，但是这个游戏中还差一个角色，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当这个角色呢？”
小万空一寻思，只要能够让我和你们一起玩会儿，什么角色我都愿意当。于是便欣然答应道：“好啊，我愿意当这个角色。”
“嘿嘿——”小万空的话未落地，在场那几个白人少年都跟着一阵嬉笑，并且他们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一种奇怪的含义。小万空虽然察觉出了这一丝不对劲，但是毕竟年幼无知，单纯善良，因此未能在接下来的情形中做出正确的反应。
那个领头的白人少年便向众人介绍这个游戏的规则和角色的情况，眼睛却一直盯着万空，面露奇怪的表情，似笑非笑，说道：“我们这个游戏是以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时的故事为背景，说的是，哥伦布到达北美洲时，带来了一船的人和东西，其中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也有小孩，当然也带了许多农作物的种子，还有一些家禽和黑奴，之所以带来这些，是因为他们准备要在北美洲长期生活居住，重新开发这片全新的新大陆。可是，现在我们不缺各种人或者农作物种子等角色的扮演者，只是家禽和黑奴完全没人扮演，因为人数有限，于是我们决定，只要有一人扮演其中一种家禽即可，例如猪。所以我们商量好了，就由你来扮演这头猪，至于黑奴就算了，实在找不到黑鬼啊。你觉得怎么样？”
这位白人少年的话一说完，其他几个少年便都跟着一阵嬉笑，然后那眼睛注视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复。
小万空听完此话后，脸色跟着一阵白、一阵红，心中一边思忖着：“如果自己拒绝了，他们定然会说自己说话不算数，骂自己是胆小鬼。可如果同意了，自己就名正言顺的真地成为了他们嘲笑、奚落、耍弄的黄皮猪了。现在想来，这才发现，他们的好意原本是一个陷阱。”想到此，小万空万念俱灰，正与他们僵持着，不知如何是好。
此局面维持了一会儿，那位白人少年似乎等不及了，一直催促着他：“你不是想和我们一起玩吗？怎么，现在又后悔了吗？不愿意当这个角色了吗？”
“你们太欺负人了！我讨厌你们！”小万空愤怒地朝着这伙少年吼叫道。说完便冲出了他们的包围圈，一路小跑，找寻他的迈克叔叔和杨伯伯去了。但是眼泪却再也挂不住了，委屈地从眼眶中滑落下来。
可这一幕刚好被他的迈克叔叔和杨伯伯看到了，二位大人便慌忙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万空便一五一十地将刚才的情形讲给二人听，二人听了后，表情都突然凝固下来了，随之便陷入沉思之中，也暂时未作任何言语。
“迈克叔叔，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啊？”万空问道。
“空，你不要理会他们，他们是一群小坏蛋、小恶魔。只要有迈克叔叔在，没有人敢欺负你。”迈克劝慰小万空道。
“呵呵，迈克先生，真没想到，原本是小孩子们不懂事的行为，却是赤裸裸地反映出当下美国社会和时代的特点啊。”杨国忠在一旁调侃道，说此话的时候，他心里其实酸酸的，感到阵阵的难受。因为小万空的这番感受他非常能够理解，也一直有着相同感受。
“国忠兄啊，这种情况确实叫人感到挺尴尬的。”迈克面带无奈且尴尬的神情说道。
“你方才还说过，你们有位同志曾经研究过人类社会进化的特点，说人类社会文明进化程度本身就存在由野蛮向文明演变进化的特征，试问，当下这种情况是属于野蛮还是文明的体现呢？又或者换个问法，刚才那伙小孩的表现仅仅是源于他们的素质偏低和人性缺陷所致吗？”
“我一时回答不上来，但是种族歧视的形成和存在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要想在一时之间化解似乎很难。”迈克内心深处亦是对种族歧视极为不认可，但是又无力改变这种现状，所以面露无奈的神情说道。虽然在上世纪南北战争中，林肯总统已经取消了黑奴制，但是随后他的被刺杀，似乎又是向世人传递一个重要的信号：要想完全取消肤色的成见和绝对的种族不平等，那是不可能的。
“我一直在思考，究竟是什么原因形成了这样的种族歧视呢？是因为欧洲白人技术先进，文明进化程度高，所以发明制造了枪炮和航海技术，然后用以征服北美洲，甚至全球的吗？接着再凭借这种征服感和优越感，把任何落后和失败者都不放在眼里，甚至视作为奴役或者下等人吗？”杨国忠愤愤不平地感慨道。
“国忠兄这番话好讽刺啊！”迈克浅浅地笑着答道。笑容看似仍旧尴尬且无奈。
“哎，不是讽刺，好像事实就是如此。”杨国忠答道。
说完此话，二人都低着头，半天未再言语。而一旁的小万空根本听不太懂两位大人的对话，但是仍然情绪低落，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感到难过。
广场上的行人或者游客依旧很多，来来往往、穿梭不停、热闹非凡，但是此刻他们三人之间的氛围却安静的能够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小万空意识到刚才迈克叔叔和杨伯伯的谈话是个严肃的话题，虽然听不懂，但是却似乎回答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不过，小万空仍旧想就想搞清楚，那群白人少年为何这样对自己？是因为他们觉得无聊，向来喜欢拿人来取乐吗？又或者这种行为已经是他们的一种习惯了呢？
“迈克叔叔，杨伯伯，我有点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
“空，忘记这不快吧。我们只有放下这些不快，才能够活得轻松、愉快。有些问题想不明白，不要着急，等你长大了，答案就会自然而然地出现了。”迈克勉强笑着回道。
“是啊，万空，等你长大了，这些问题你自然就会明白的。”杨国忠也在一旁劝慰道。
“哦，好吧。”小万空喃喃自语回道。答完后便再也不说任何一句话了。
“哦，对了，迈克先生，不知道你是否对控制国会的那些精英的组织情况有所了解呢？”杨国忠突然转移话题道。
“在未出名之前，我对他们只有耳闻，但是出名后，尤其是近几个月来，开始陆续和他们之中的某些成员进行接触，当然这种接触似乎是他们主动发起的，他们似乎对我产生了兴趣。同样的，我也开始对他们产生了兴趣。”迈克笑着答道。
“他们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组织呢？”杨国忠疑惑地问道。
“不清楚，但是我会将这作为新的写作课题。自从关于中国战地报告文学《东方纪实》完成并出版后，我就在开始物色新的写作课题了。这不，向来神秘的精英会竟然盯上我了，那我也不客气，这个念头和灵感瞬间出现了。”迈克略显一丝兴奋地神情说道。
“那么，你现在正准备筹备和组建的组织，是否会和他们一样呢？”
“应该不会。至少我们这个组织的宗旨是不会与他们一样的。这一点我是可以确定的。”
“明白了。真的非常期待你的新作品。”杨国忠微笑着道。
“嗯，好的，我一定会努力的。”
说完此话后，二人均发觉时间不早了。所以便默契地跟对方说再见。迈克带着小万空回去了，杨国忠也回到自己住处。（未完待续）
“空，你怎么了，为什么这副表情呢？”养父迈克察觉出小万空的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小万空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是啊，空儿，你就大胆地说，告诉我们刚才你去那边玩耍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杨国忠也在一旁安慰和鼓励地问道。
小万空听了两位大人的话后，眼泪突然从眼眶中滑落下来。
二位大人马上就意识到了：“这孩子刚刚定然是受了什么委屈了，可具体会是什么呢？”
“你大胆跟叔叔说，叔叔一定帮你讨回公道。”迈克继续鼓励他说道。
“嗯——”小万空重重朝下点了点头，含着泪回道。
原来，就在杨国忠和迈克开始话题探讨的同时，小万空一人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走，突然看见广场西角处，有一堆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扎堆一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正值孤单的他，自然好奇于上前一看，心里原本想着，看能否结识一两名相处得来的好友，一起玩耍下。
可未曾想到的是，不等他靠上前去，这伙少年中，便有个眼尖的白种少年，朝着万空大声叫囔道：“黄皮猪！黄皮猪！”
不喊还好，这一喊便将其他几个少年的目光一瞬间全都吸引过来。万空一时间就变成了舞台上的小丑般，成为这一伙孩子取乐的玩物。
当这伙与万空年龄相仿的孩子将他围在中间的时候，并朝着他不停地奚落和嘲笑，口中还一直不停地喊着：“中国猪！中国黄皮猪！”
万空听到此话自然非常气愤，他未曾想到，自己原本单纯的善意，竟然无端地遭到一群同龄人的攻击和排斥。所以他大声地用英语也回敬道：“你们才是猪，白皮猪！”
此话一出，这伙少年中个子最高的那位，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便朝着他大声吼叫道：“你这个中国猪，跑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你赶紧滚回去吧。”
这明显是警告。可是小万空不甘心就这样离去，因为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更是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有点无法理解，这伙白人孩子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啊？
“我不走，我就是要在这儿。”他用强硬的语气回道。
“如果你不走，我们也不会和你玩，而且还是会想法把你赶走。”领头那个白种男孩子继续警告着他说道。
“对啊，再不走，我们就会打你了。”另一个白种小孩在一旁附和道。
“是啊，快点滚啊！”又一个跟着说道。
一连几个同龄白种孩子，都对着他吼叫道，表示不欢迎他。见此情形，小万空心里顿时变得拔凉拔凉的、难过至极。想起在那所混合学校上学时也不曾受到这般待遇，心中更是多了一番憋屈。可是他未曾想通的是，他所在那所混合学校是由华人创办的，而且大多数老师和学生都是中国人，只有极少数是黑种人，或者其他亚裔。所以，对于刚才那一幕，他自然是有些想不明白，更是想不通，为何此时这一情景会与在学校时有所不同呢？
在面对着这伙白种少年的极力排斥，小万空无奈地走开了。可是一时间仍旧不知新的去处。只好呆在广场另一个角落，独自暗自神伤着。
可就在他发呆这会儿，那伙白人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又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小万空见他们出现后，开始还单纯地以为，人家改变主意、愿意和他一起玩耍了。所以立马破涕为笑。可是待他笑脸刚一露出来，领头那位少年就对他这样说道：“你想和我们玩，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小万空弱弱地问道。
“我们正准备玩一个游戏，但是这个游戏中还差一个角色，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当这个角色呢？”
小万空一寻思，只要能够让我和你们一起玩会儿，什么角色我都愿意当。于是便欣然答应道：“好啊，我愿意当这个角色。”
“嘿嘿——”小万空的话未落地，在场那几个白人少年都跟着一阵嬉笑，并且他们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一种奇怪的含义。小万空虽然察觉出了这一丝不对劲，但是毕竟年幼无知，单纯善良，因此未能在接下来的情形中做出正确的反应。
那个领头的白人少年便向众人介绍这个游戏的规则和角色的情况，眼睛却一直盯着万空，面露奇怪的表情，似笑非笑，说道：“我们这个游戏是以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时的故事为背景，说的是，哥伦布到达北美洲时，带来了一船的人和东西，其中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也有小孩，当然也带了许多农作物的种子，还有一些家禽和黑奴，之所以带来这些，是因为他们准备要在北美洲长期生活居住，重新开发这片全新的新大陆。可是，现在我们不缺各种人或者农作物种子等角色的扮演者，只是家禽和黑奴完全没人扮演，因为人数有限，于是我们决定，只要有一人扮演其中一种家禽即可，例如猪。所以我们商量好了，就由你来扮演这头猪，至于黑奴就算了，实在找不到黑鬼啊。你觉得怎么样？”
这位白人少年的话一说完，其他几个少年便都跟着一阵嬉笑，然后那眼睛注视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复。
小万空听完此话后，脸色跟着一阵白、一阵红，心中一边思忖着：“如果自己拒绝了，他们定然会说自己说话不算数，骂自己是胆小鬼。可如果同意了，自己就名正言顺的真地成为了他们嘲笑、奚落、耍弄的黄皮猪了。现在想来，这才发现，他们的好意原本是一个陷阱。”想到此，小万空万念俱灰，正与他们僵持着，不知如何是好。
此局面维持了一会儿，那位白人少年似乎等不及了，一直催促着他：“你不是想和我们一起玩吗？怎么，现在又后悔了吗？不愿意当这个角色了吗？”
“你们太欺负人了！我讨厌你们！”小万空愤怒地朝着这伙少年吼叫道。说完便冲出了他们的包围圈，一路小跑，找寻他的迈克叔叔和杨伯伯去了。但是眼泪却再也挂不住了，委屈地从眼眶中滑落下来。
可这一幕刚好被他的迈克叔叔和杨伯伯看到了，二位大人便慌忙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万空便一五一十地将刚才的情形讲给二人听，二人听了后，表情都突然凝固下来了，随之便陷入沉思之中，也暂时未作任何言语。
“迈克叔叔，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啊？”万空问道。
“空，你不要理会他们，他们是一群小坏蛋、小恶魔。只要有迈克叔叔在，没有人敢欺负你。”迈克劝慰小万空道。
“呵呵，迈克先生，真没想到，原本是小孩子们不懂事的行为，却是赤裸裸地反映出当下美国社会和时代的特点啊。”杨国忠在一旁调侃道，说此话的时候，他心里其实酸酸的，感到阵阵的难受。因为小万空的这番感受他非常能够理解，也一直有着相同感受。
“国忠兄啊，这种情况确实叫人感到挺尴尬的。”迈克面带无奈且尴尬的神情说道。
“你方才还说过，你们有位同志曾经研究过人类社会进化的特点，说人类社会文明进化程度本身就存在由野蛮向文明演变进化的特征，试问，当下这种情况是属于野蛮还是文明的体现呢？又或者换个问法，刚才那伙小孩的表现仅仅是源于他们的素质偏低和人性缺陷所致吗？”
“我一时回答不上来，但是种族歧视的形成和存在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要想在一时之间化解似乎很难。”迈克内心深处亦是对种族歧视极为不认可，但是又无力改变这种现状，所以面露无奈的神情说道。虽然在上世纪南北战争中，林肯总统已经取消了黑奴制，但是随后他的被刺杀，似乎又是向世人传递一个重要的信号：要想完全取消肤色的成见和绝对的种族不平等，那是不可能的。
“我一直在思考，究竟是什么原因形成了这样的种族歧视呢？是因为欧洲白人技术先进，文明进化程度高，所以发明制造了枪炮和航海技术，然后用以征服北美洲，甚至全球的吗？接着再凭借这种征服感和优越感，把任何落后和失败者都不放在眼里，甚至视作为奴役或者下等人吗？”杨国忠愤愤不平地感慨道。
“国忠兄这番话好讽刺啊！”迈克浅浅地笑着答道。笑容看似仍旧尴尬且无奈。
“哎，不是讽刺，好像事实就是如此。”杨国忠答道。
说完此话，二人都低着头，半天未再言语。而一旁的小万空根本听不太懂两位大人的对话，但是仍然情绪低落，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感到难过。
广场上的行人或者游客依旧很多，来来往往、穿梭不停、热闹非凡，但是此刻他们三人之间的氛围却安静的能够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小万空意识到刚才迈克叔叔和杨伯伯的谈话是个严肃的话题，虽然听不懂，但是却似乎回答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不过，小万空仍旧想就想搞清楚，那群白人少年为何这样对自己？是因为他们觉得无聊，向来喜欢拿人来取乐吗？又或者这种行为已经是他们的一种习惯了呢？
“迈克叔叔，杨伯伯，我有点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
“空，忘记这不快吧。我们只有放下这些不快，才能够活得轻松、愉快。有些问题想不明白，不要着急，等你长大了，答案就会自然而然地出现了。”迈克勉强笑着回道。
“是啊，万空，等你长大了，这些问题你自然就会明白的。”杨国忠也在一旁劝慰道。
“哦，好吧。”小万空喃喃自语回道。答完后便再也不说任何一句话了。
“哦，对了，迈克先生，不知道你是否对控制国会的那些精英的组织情况有所了解呢？”杨国忠突然转移话题道。
“在未出名之前，我对他们只有耳闻，但是出名后，尤其是近几个月来，开始陆续和他们之中的某些成员进行接触，当然这种接触似乎是他们主动发起的，他们似乎对我产生了兴趣。同样的，我也开始对他们产生了兴趣。”迈克笑着答道。
“他们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组织呢？”杨国忠疑惑地问道。
“不清楚，但是我会将这作为新的写作课题。自从关于中国战地报告文学《东方纪实》完成并出版后，我就在开始物色新的写作课题了。这不，向来神秘的精英会竟然盯上我了，那我也不客气，这个念头和灵感瞬间出现了。”迈克略显一丝兴奋地神情说道。
“那么，你现在正准备筹备和组建的组织，是否会和他们一样呢？”
“应该不会。至少我们这个组织的宗旨是不会与他们一样的。这一点我是可以确定的。”
“明白了。真的非常期待你的新作品。”杨国忠微笑着道。
“嗯，好的，我一定会努力的。”
说完此话后，二人均发觉时间不早了。所以便默契地跟对方说再见。迈克带着小万空回去了，杨国忠也回到自己住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