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话: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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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考虑好了？”一个男人说道，“这次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在明日的宴会上，派人行刺皇上，人多混乱不堪，一定会成功，到时候，皇上的宝座就稳妥的是你的了。”
“舅舅，我说了几次了，你这样的想法还是适可而止的好。”这是止溟的声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争皇位，你若是再与我说这些话，就别怪我不顾亲情了。”
“哼！”陈长丰哼道，“虽说你现在是太子，可是整日无所事事，连早朝都懒得去，如今止暄在陈国威严盛气凌人，身旁还有离落加以辅佐，你这太子之位，早晚就要让出来，趁着陈烽霆还没有换太子之时杀了他，这皇位就是你的了！”陈长丰还是有些不放弃。
此时“唰”的一声，长剑拔出，止溟的剑就这么的抵在了陈长丰的脖子上：“舅舅，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你内心的谋反之意太明显了，我不能再留你，若是你心中还是有一丝理智的话，今日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听到过，若是再有下次，我就亲手将你送向地狱！”
这剑锋已经割破了陈长丰的皮，陈长丰一点儿畏惧之心都没有，而是用手指抵开了这剑，起身说到：“真是孬种，我们宇文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孬种！”陈长丰挥了挥衣袖，扬长而去。
这段对话让杜威听的也是心惊胆战，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听到了古代人谋反之时的对话，这身边亲信有时候真的是不可不防啊，冷汗直流，算这个太子还有一丝理智。
这杜威刚刚要离开，就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不禁一愣。
“果然。”这人的音色独特，让人一听便知是谁，杜威心中一颤，是离落。
止溟收起了长剑说到：“不出你所料，陈长丰真的来劝我杀父皇了。”
离落坐在了刚刚陈长丰的位置，拿起了茶杯闻了闻里面的花香，说到：“你方才的那些话，是出自本心，还是因为我在此才这么说的？”
这话一问，止溟就明白离落的疑虑了，笑了笑说到：“我不管你是怎么认为的都无所谓，既然你敢找上门来跟我说这些，就已经料想到了我不会跟陈长丰同流合污的，你已经信了，为何还要问我！”止溟心里都在笑了，这一切不都是离落安排好了的，又何必再试探自己的真心。
这离落反而对止溟有些好奇了，说到：“其实这陈国的皇帝是谁都无所谓，你们兄弟二人胆识过人，不相上下，谁做了这君主都是造福百姓，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何要放弃？”
这止溟新拿了一个杯子，给离落倒了一杯茶，说到：“你为何会这样说？我可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放弃皇位了。”
离落哈哈大笑了几声，说到：“自从那日你将我举荐给了二殿下之后，我就明白了，身为太子，也就是陈国未来的皇帝，不把谋士留在身边，却将他举荐给了自己的弟弟，这不就表示，你对皇位无半点儿兴趣吗？”
这止溟也是服气了，再次隐瞒下去，也是自己在耍宝了，笑了笑，说到：“果然是天下第一谋士，什么都瞒不过你，不错，我向来逍遥惯了，我对这皇位实在是没兴趣。”
“不。”离落将茶杯放下，脸色都变得有些深沉了，“你不是没兴趣，你是不能有兴趣。”
“哦？”这止溟对离落越来越刮目相看了，“此话怎讲？”
“记得当初皇上请我做谋臣的时候，我拒绝他，说外戚力量强大，若是不除，陈国早晚会亡国，在我说这句话之前，我记得太子是勤于朝政的好皇子，而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从此便堕落不堪，不上朝不理政，这不是有什么预兆吗？”
“什么预兆？”止溟明知故问。
“为何太子会这样性情大变？”离落说到，“因为你就是外戚强大力量的基础和根源，只要你登基称帝，不管是你的母亲皇后娘娘也好，还是你的舅舅陈长丰也好，势力便会更加的如日中天，这样的你就算是想要当一位好皇帝，到最后也会沦为傀儡皇帝。而二殿下不一样，他是淑妃娘娘所生，说到底他与皇后娘娘和陈长丰无半点血缘关系，况且二殿下向来也是主张削弱外戚权力的，所以让二殿下当皇帝才是最好的选择，太子殿下，我可有说错之处？”
这离落的一番话竟是让止溟听的有些渗人了，不禁笑起来不停，指着离落说：“果然，应该救你回来。”
离落也是冷笑一声，将止溟为自己倒的那一杯茶一饮而尽。
杜威不禁蹲在了地上：“离落真的是不能小觑了。”这离落在陈国参政也就意味着聿国的危机，若是等自己找到了聿落，最后这两方对垒的时候，离落到底该如何选择？杜威也无从知晓了。
离落离开了止溟的寝殿之后，一人只身向公主寝殿走去，在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离落突然的改变的地方，到了一处废弃的院落里面，不往后看一眼，说到：“都将你带到这里来了，还有什么好躲的，赶紧出来吧。”
这杜威已经够小心的了，可是他却忘了离落也是一个身手不凡的高手：“你知道我跟踪你？”
“出门之时就感觉到了。”离落转身说到，“想必在止溟那里说的话，你也是听到的吧？”
“我对那些政治本就没有兴趣，自然不会在意那些。”杜威回答道，“我这次来就是来找你的。”
“找我？”离落已经算到会这样了，不禁感叹道，“当初安排你回到你的家乡，本想着你不会再回来，为何要回来？这个战乱的时代根本就不适合你不是吗？”
“因为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杜威说到，“在那里全部是算计和背叛，反而我更喜欢这里。”
“算计和背叛？”离落眉毛一挑，说到，“你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算计和背叛更加的可怕吗？而且到处都是。”
“我不怕，因为这里还有我想要守护的人。”杜威说到。
“你口中想要守护的人，是聿落？”离落问道。
“是。”
“可是她已经死了。”离落风轻云淡的说到。
杜威见到这样的离落，心里不禁凉了半截，摇着头感叹道：“离落，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当初的你不是这样的。”
“人都会变，因为时间而变。”离落看向了杜威问道，“在你回来之后，身边的那些人还有几个是与以前一样的？”
这句话问住杜威了，确实，物是人非，大家都变了，可是杜威不想这么放弃：“离落，你听我说，聿落是不会死的，既然我因为杜梓珩冤死而被召唤过来，原因就是因为皇后一案的牵连，而聿落同样是被皇后一案牵连，未得因果而亡，但是于晓月并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就只能证明这个世界的聿落还活着。”杜威很是努力的解释着。
扇子一合，离落走到了杜威的身边：“那聿落就该死在坠崖怎么办？皇后一案本就该这样发展，又怎么办？梓珩，不要再做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了。”说完了，离落就要走。
“可是若是没有了聿落，皇后一案将永远无法解开，又该怎么办？”杜威说到。
离落定住了，眼睛瞥了一下自己的后方站着的杜威，嘴角微微上扬：“看来你是知道的不少了啊。”
“我知道的不多，有些也只是猜测，可是我活在这里的唯一意义就是皇后一案，我想让你帮我。”杜威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帮你？怎么帮？”
“跟我回武城。”杜威很是坚定的说到。
“不可能。”离落迈开了步子就要走。
“你不是喜欢聿落的吗？！为什么这样的事情都不肯为她做！”杜威大喊道。
“喜欢，那是曾经而已。”离落嘴角微微一笑，“故人逝去，只要将那份心情藏在心里就好，何必自己揭开自己的伤疤。”
“我说了聿落没有死！”杜威再次的重复着这些话，可是离落已经离开了。
一个人顿时感觉到了很无力，这些人都变了，就像是当初自己听到的那句话，聿落只是靠山罢了，靠山一倒，当然各自想法活命，这个离落也是不例外的。
“你就是杜梓珩吧？”此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这被发现的危机是杜威没有想到的，可是被撞见了，就只好面对，转身说到：“正是。”
“你竟敢深夜闯进陈国皇宫，看来本事不小啊。”止暄说到，“方才听见了你与离落的一番对话，我大致明白了一些，但是我不得不说，你有些愚蠢了。”
“愚蠢？”这是杜威第一次被人这么形容。
“怎么？不服气？！”止暄问道，“离落如今已经无法再回到过去，这个道理你应该不会不明白吧？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强求，不就是在自己找没趣儿吗？”
“你是谁？”杜威问道。
“我是这陈国的二皇子，止暄。”止暄说到，“今日本是想去找皇兄谈些事情，却不料在这里遇到了你，算是一种缘分了。”
“你为何不抓我！”杜威谨慎了起来。
“你不是来行刺，不是来偷人，我为何要抓？”止暄说到，“如今的离落不能跟你回去，你也不必如此气馁才是，只要你们还是那个所谓的朋友，就凭离落的心思，他也一定会帮你的，只是方式有些不同罢了。”
“方式？”杜威不禁疑问了起来。
“对，方式。”止暄跟杜威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说到，“你若是想要听我的细节，就跟我走一趟如何？”
“好。”反正已经被看到了，跟着他们去也无所谓。
可是杜威却被带到了止溟这里，看到了这个人，止溟也是微微一笑，对止暄说到：“你为何要带他过来？”
“皇兄应该知道，如今的这个人已经不能置身事外了。”
“这是自然。”止溟站起来问杜威，“方才我与离落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吧？”
“那又如何？杀人灭口？”杜威问道。
“不，若是想杀了你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此时。”止溟说到，对杜威示意坐下，“其实如今我兄弟二人打算的，与你想要调查的皇后一案还大有联系呢，我们何必不合作一把？”
“合作？”杜威心里不禁乱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你们居然跟我说合作？”
“你先不必着急，等我跟你说一些事情，你自然就会同意了。”止溟说到。
“何事？”杜威问道。
此时的止暄起身，朝着外边走去，这些事情，自己没有必要知道，一向只是止溟一人在打点，不必要的事情，自己并不想知道。
见到止暄离开，止溟说到：“想必你在武城一定听说过一个名字吧？”
“谁？”
“凌季。”
“凌季？就是那个在七王府让人避而不谈的人？”杜威有些吃惊，“你知道他？”
“你可知他们为何避而不谈？”止溟深一步的追问道。
“不知。”
“那是因为这个人跟聿晔来我陈国抢亲有关。”止溟眼神犀利的几分，仔细的观察着杜威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他就死在了我陈国的皇宫之内。”
“那又如何，跟我们好像没有半点儿关系。”杜威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这听上去本来就没有关系。
“可是你知道是谁杀了他吗？”止溟紧盯着杜威，见他不说话，自己回答道，“是聿晔。”
“聿晔？”杜威大惊失色，“他为什么要杀了凌季？”
止溟哈哈大笑了几声，说到：“这本来是我抓住的聿晔的一个把柄，也是一个契机，如今告诉你了，我也无半点儿担心，因为你是揭开这一切的最佳人选，如此一来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你是想利用我？”杜威心里急了，虽然自己还不知道止溟想要做什么，但是他已经打算利用自己做什么事情了。
“不是利用，我刚刚说了是合作。”止溟笑着说到，“我们只是想要办成自己想要办成的事情罢了。”
“那这跟皇后一案又有什么关联？”杜威再次的问道。
止溟微微一笑，问道：“你可曾看出聿晔喜欢聿落？”
“什么？！”杜威的三观都被毁了，立即站起来斥责止溟说到，“你哪里来的这么荒唐的想法，他们可是亲兄妹！”
“亲兄妹又如何？既然他可以为了不让妹妹出嫁亲自来我陈国抢亲，这么明显的动机谁都会明白，而知道了这一切被杀害的人就是凌季。”
“凌季就是因为这样被杀的？”杜威问道。
“当然不是。”止溟摇着头，“其实起初来陈国抢亲的不是聿晔，而是凌季，聿晔是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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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考虑好了？”一个男人说道，“这次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在明日的宴会上，派人行刺皇上，人多混乱不堪，一定会成功，到时候，皇上的宝座就稳妥的是你的了。”
“舅舅，我说了几次了，你这样的想法还是适可而止的好。”这是止溟的声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争皇位，你若是再与我说这些话，就别怪我不顾亲情了。”
“哼！”陈长丰哼道，“虽说你现在是太子，可是整日无所事事，连早朝都懒得去，如今止暄在陈国威严盛气凌人，身旁还有离落加以辅佐，你这太子之位，早晚就要让出来，趁着陈烽霆还没有换太子之时杀了他，这皇位就是你的了！”陈长丰还是有些不放弃。
此时“唰”的一声，长剑拔出，止溟的剑就这么的抵在了陈长丰的脖子上：“舅舅，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你内心的谋反之意太明显了，我不能再留你，若是你心中还是有一丝理智的话，今日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听到过，若是再有下次，我就亲手将你送向地狱！”
这剑锋已经割破了陈长丰的皮，陈长丰一点儿畏惧之心都没有，而是用手指抵开了这剑，起身说到：“真是孬种，我们宇文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孬种！”陈长丰挥了挥衣袖，扬长而去。
这段对话让杜威听的也是心惊胆战，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听到了古代人谋反之时的对话，这身边亲信有时候真的是不可不防啊，冷汗直流，算这个太子还有一丝理智。
这杜威刚刚要离开，就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不禁一愣。
“果然。”这人的音色独特，让人一听便知是谁，杜威心中一颤，是离落。
止溟收起了长剑说到：“不出你所料，陈长丰真的来劝我杀父皇了。”
离落坐在了刚刚陈长丰的位置，拿起了茶杯闻了闻里面的花香，说到：“你方才的那些话，是出自本心，还是因为我在此才这么说的？”
这话一问，止溟就明白离落的疑虑了，笑了笑说到：“我不管你是怎么认为的都无所谓，既然你敢找上门来跟我说这些，就已经料想到了我不会跟陈长丰同流合污的，你已经信了，为何还要问我！”止溟心里都在笑了，这一切不都是离落安排好了的，又何必再试探自己的真心。
这离落反而对止溟有些好奇了，说到：“其实这陈国的皇帝是谁都无所谓，你们兄弟二人胆识过人，不相上下，谁做了这君主都是造福百姓，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何要放弃？”
这止溟新拿了一个杯子，给离落倒了一杯茶，说到：“你为何会这样说？我可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放弃皇位了。”
离落哈哈大笑了几声，说到：“自从那日你将我举荐给了二殿下之后，我就明白了，身为太子，也就是陈国未来的皇帝，不把谋士留在身边，却将他举荐给了自己的弟弟，这不就表示，你对皇位无半点儿兴趣吗？”
这止溟也是服气了，再次隐瞒下去，也是自己在耍宝了，笑了笑，说到：“果然是天下第一谋士，什么都瞒不过你，不错，我向来逍遥惯了，我对这皇位实在是没兴趣。”
“不。”离落将茶杯放下，脸色都变得有些深沉了，“你不是没兴趣，你是不能有兴趣。”
“哦？”这止溟对离落越来越刮目相看了，“此话怎讲？”
“记得当初皇上请我做谋臣的时候，我拒绝他，说外戚力量强大，若是不除，陈国早晚会亡国，在我说这句话之前，我记得太子是勤于朝政的好皇子，而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从此便堕落不堪，不上朝不理政，这不是有什么预兆吗？”
“什么预兆？”止溟明知故问。
“为何太子会这样性情大变？”离落说到，“因为你就是外戚强大力量的基础和根源，只要你登基称帝，不管是你的母亲皇后娘娘也好，还是你的舅舅陈长丰也好，势力便会更加的如日中天，这样的你就算是想要当一位好皇帝，到最后也会沦为傀儡皇帝。而二殿下不一样，他是淑妃娘娘所生，说到底他与皇后娘娘和陈长丰无半点血缘关系，况且二殿下向来也是主张削弱外戚权力的，所以让二殿下当皇帝才是最好的选择，太子殿下，我可有说错之处？”
这离落的一番话竟是让止溟听的有些渗人了，不禁笑起来不停，指着离落说：“果然，应该救你回来。”
离落也是冷笑一声，将止溟为自己倒的那一杯茶一饮而尽。
杜威不禁蹲在了地上：“离落真的是不能小觑了。”这离落在陈国参政也就意味着聿国的危机，若是等自己找到了聿落，最后这两方对垒的时候，离落到底该如何选择？杜威也无从知晓了。
离落离开了止溟的寝殿之后，一人只身向公主寝殿走去，在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离落突然的改变的地方，到了一处废弃的院落里面，不往后看一眼，说到：“都将你带到这里来了，还有什么好躲的，赶紧出来吧。”
这杜威已经够小心的了，可是他却忘了离落也是一个身手不凡的高手：“你知道我跟踪你？”
“出门之时就感觉到了。”离落转身说到，“想必在止溟那里说的话，你也是听到的吧？”
“我对那些政治本就没有兴趣，自然不会在意那些。”杜威回答道，“我这次来就是来找你的。”
“找我？”离落已经算到会这样了，不禁感叹道，“当初安排你回到你的家乡，本想着你不会再回来，为何要回来？这个战乱的时代根本就不适合你不是吗？”
“因为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杜威说到，“在那里全部是算计和背叛，反而我更喜欢这里。”
“算计和背叛？”离落眉毛一挑，说到，“你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算计和背叛更加的可怕吗？而且到处都是。”
“我不怕，因为这里还有我想要守护的人。”杜威说到。
“你口中想要守护的人，是聿落？”离落问道。
“是。”
“可是她已经死了。”离落风轻云淡的说到。
杜威见到这样的离落，心里不禁凉了半截，摇着头感叹道：“离落，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当初的你不是这样的。”
“人都会变，因为时间而变。”离落看向了杜威问道，“在你回来之后，身边的那些人还有几个是与以前一样的？”
这句话问住杜威了，确实，物是人非，大家都变了，可是杜威不想这么放弃：“离落，你听我说，聿落是不会死的，既然我因为杜梓珩冤死而被召唤过来，原因就是因为皇后一案的牵连，而聿落同样是被皇后一案牵连，未得因果而亡，但是于晓月并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就只能证明这个世界的聿落还活着。”杜威很是努力的解释着。
扇子一合，离落走到了杜威的身边：“那聿落就该死在坠崖怎么办？皇后一案本就该这样发展，又怎么办？梓珩，不要再做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了。”说完了，离落就要走。
“可是若是没有了聿落，皇后一案将永远无法解开，又该怎么办？”杜威说到。
离落定住了，眼睛瞥了一下自己的后方站着的杜威，嘴角微微上扬：“看来你是知道的不少了啊。”
“我知道的不多，有些也只是猜测，可是我活在这里的唯一意义就是皇后一案，我想让你帮我。”杜威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帮你？怎么帮？”
“跟我回武城。”杜威很是坚定的说到。
“不可能。”离落迈开了步子就要走。
“你不是喜欢聿落的吗？！为什么这样的事情都不肯为她做！”杜威大喊道。
“喜欢，那是曾经而已。”离落嘴角微微一笑，“故人逝去，只要将那份心情藏在心里就好，何必自己揭开自己的伤疤。”
“我说了聿落没有死！”杜威再次的重复着这些话，可是离落已经离开了。
一个人顿时感觉到了很无力，这些人都变了，就像是当初自己听到的那句话，聿落只是靠山罢了，靠山一倒，当然各自想法活命，这个离落也是不例外的。
“你就是杜梓珩吧？”此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这被发现的危机是杜威没有想到的，可是被撞见了，就只好面对，转身说到：“正是。”
“你竟敢深夜闯进陈国皇宫，看来本事不小啊。”止暄说到，“方才听见了你与离落的一番对话，我大致明白了一些，但是我不得不说，你有些愚蠢了。”
“愚蠢？”这是杜威第一次被人这么形容。
“怎么？不服气？！”止暄问道，“离落如今已经无法再回到过去，这个道理你应该不会不明白吧？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强求，不就是在自己找没趣儿吗？”
“你是谁？”杜威问道。
“我是这陈国的二皇子，止暄。”止暄说到，“今日本是想去找皇兄谈些事情，却不料在这里遇到了你，算是一种缘分了。”
“你为何不抓我！”杜威谨慎了起来。
“你不是来行刺，不是来偷人，我为何要抓？”止暄说到，“如今的离落不能跟你回去，你也不必如此气馁才是，只要你们还是那个所谓的朋友，就凭离落的心思，他也一定会帮你的，只是方式有些不同罢了。”
“方式？”杜威不禁疑问了起来。
“对，方式。”止暄跟杜威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说到，“你若是想要听我的细节，就跟我走一趟如何？”
“好。”反正已经被看到了，跟着他们去也无所谓。
可是杜威却被带到了止溟这里，看到了这个人，止溟也是微微一笑，对止暄说到：“你为何要带他过来？”
“皇兄应该知道，如今的这个人已经不能置身事外了。”
“这是自然。”止溟站起来问杜威，“方才我与离落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吧？”
“那又如何？杀人灭口？”杜威问道。
“不，若是想杀了你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此时。”止溟说到，对杜威示意坐下，“其实如今我兄弟二人打算的，与你想要调查的皇后一案还大有联系呢，我们何必不合作一把？”
“合作？”杜威心里不禁乱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你们居然跟我说合作？”
“你先不必着急，等我跟你说一些事情，你自然就会同意了。”止溟说到。
“何事？”杜威问道。
此时的止暄起身，朝着外边走去，这些事情，自己没有必要知道，一向只是止溟一人在打点，不必要的事情，自己并不想知道。
见到止暄离开，止溟说到：“想必你在武城一定听说过一个名字吧？”
“谁？”
“凌季。”
“凌季？就是那个在七王府让人避而不谈的人？”杜威有些吃惊，“你知道他？”
“你可知他们为何避而不谈？”止溟深一步的追问道。
“不知。”
“那是因为这个人跟聿晔来我陈国抢亲有关。”止溟眼神犀利的几分，仔细的观察着杜威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他就死在了我陈国的皇宫之内。”
“那又如何，跟我们好像没有半点儿关系。”杜威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这听上去本来就没有关系。
“可是你知道是谁杀了他吗？”止溟紧盯着杜威，见他不说话，自己回答道，“是聿晔。”
“聿晔？”杜威大惊失色，“他为什么要杀了凌季？”
止溟哈哈大笑了几声，说到：“这本来是我抓住的聿晔的一个把柄，也是一个契机，如今告诉你了，我也无半点儿担心，因为你是揭开这一切的最佳人选，如此一来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你是想利用我？”杜威心里急了，虽然自己还不知道止溟想要做什么，但是他已经打算利用自己做什么事情了。
“不是利用，我刚刚说了是合作。”止溟笑着说到，“我们只是想要办成自己想要办成的事情罢了。”
“那这跟皇后一案又有什么关联？”杜威再次的问道。
止溟微微一笑，问道：“你可曾看出聿晔喜欢聿落？”
“什么？！”杜威的三观都被毁了，立即站起来斥责止溟说到，“你哪里来的这么荒唐的想法，他们可是亲兄妹！”
“亲兄妹又如何？既然他可以为了不让妹妹出嫁亲自来我陈国抢亲，这么明显的动机谁都会明白，而知道了这一切被杀害的人就是凌季。”
“凌季就是因为这样被杀的？”杜威问道。
“当然不是。”止溟摇着头，“其实起初来陈国抢亲的不是聿晔，而是凌季，聿晔是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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