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签约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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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真是他吧？”年龄，姓名全部符合，网络教父一般的人物，现在真没几个不知道的。
“我觉得应该送一送老人家，活着的时候没能享福，走的时候再没人送，这一辈子也太悲惨了！”突然泛滥的同情心，常昊也懒得再控制了，他也需要彻底发泄一回。
——
尸体还是被运走了，就在几十里外的石景山九号八宝山殡仪馆。三天，办理完朵朵的收养手续，再回头，也是日子该送老人上路了。
今天，奶奶一定不会孤单，不仅有朵朵，还有常昊和舒筱，搜狐张朝阳带领的一众高层人员，就连丁磊也带着他的一众手下，直接从广州包机，一下飞机就匆匆忙忙赶来。
任谁也没想到，中国网络三巨头的第一次公开碰面，会在这样的背景下。早就接到消息的各大媒体也是倾巢出动，奈何这里禁止采访拍照，只能在殡仪馆外面远远的等着，不时想起的快门声，那是少有的几个长焦镜头相机的杰作。
青松翠柏环绕，肃穆的灵堂前，常昊，张朝阳，丁磊三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而镜头的焦点却放在常昊旁边那个寸步不离的小女孩脸上。
朵朵！照片甫一发到网上，这个名字就已经向飓风一般迅速传开。从常昊偶遇朵朵的过程，到朵朵的身世，直至后面的收养手续，更是被无一例外的全部扒了出来。
当然，所有的这一切，当事人却浑身不觉。“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人赚钱到底是为了什么？直到遇到朵朵的时候，我才突然明白”这是常昊说的。“邓爷爷的黑猫白猫论，还有所谓的先富带动后富，直到几十年后才证明，他是有历史局限性的。”
“莫非？”丁磊听出了苗头，常昊缓缓点头，一点都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张朝阳是完全相信的，许多事实都已经证明。
“那你想怎么做？”丁磊现在才知道他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未来会迎来网络飞速发展的二十年，也是中国经济迅速赶超的二十年，世界格局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中国有能力也有实力再次在世界舞台上获得他相应的话语权，但是随着资本的渗透和逐步膨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新一轮碰撞也必将拉开序幕，战争也就不远了。”
“战争？第四次世界大战？”张朝阳不得不倒吸一口冷气。
“你猜的对，是核威胁！其实离核战也就差一根导火索了。”常昊这不是危言损听，他来之前，那边已经剑拔弩张了。
“这个有必要让上面知道吗？”事关重大，张朝阳还是要征求常昊本人同意。
“无妨，我相信他们明白，一个活的我，和一个切片的我哪个更有价值。”常昊自嘲一笑，如果自己真的被切片了，那这样的世界留下来也没啥意义了。
“也许，最近你就会呗最高领导人召见，这些情报太重要了，尤其是你重生者的身份。那我们当下该怎么做？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得从今天，从当下开始。
“其实还真有，未来的竞争已经不是纯粹的资本竞争，而是科技人才的竞争，尤其是软硬件方面，会出现大量的缺口，谁抓住了人才，谁就掌握了未来！”常昊只能说这么多了，再超前的东西，告诉他们也于事无补。
两人若有所悟，齐齐跟着常昊进去灵堂，鞠躬，行礼，礼毕，哀乐再次揍起，常昊抱着骨灰，朵朵就拉着他的衣襟，一步一步的走向骨灰陈列室，将骨灰盒放进预订的位置，再行礼，整个行程这就算结束了，剩下的就是每年过来打扫一下，再供奉一些瓜果香烛，聊表心意。
明天是音乐OL的股权签约仪式，到时候阵仗肯定小不了。好在今天下午没有安排，常昊和舒筱打算带着朵朵去游乐场玩半天。
“爸爸，这个阿姨是谁？”要是让不明白的人听见，保准会骂常昊在外找小三，还当着自己闺女的面。
“朵朵喜欢的话，可以叫我妈妈！”舒筱反正是豁出去了，总比被人当成小三的好。
“爸爸？妈妈？”朵朵只能怯怯的喊了两声。
不叫还好，这一叫，舒筱更是母性泛滥，抱起朵朵就是好一顿亲，亲的朵朵就一刻不停的咯咯直笑。
游乐园，朵朵突然间就有了爸爸妈妈，开心的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两只小手更是一边拉着一个死也不放。只有常昊，走着走着眼眶就红了，这一幕是如此熟悉。
旋转木马，碰碰车，海盗船，就连摩天轮也没放过，这一波下来，三个人都已经是精疲力尽了，看着小朵朵玩的正开心，只能托着步子，又去开小火车，蹦蹦床，就连几个老人在玩的门球小家伙也没放过，直把几个老人气的吹胡子瞪眼她才撒腿跑回到舒筱身边来，要抱抱。
也许是真的玩累了，舒筱才抱了一会，朵朵就开始打呵欠，最后干脆闭上眼睡着了。“快，你来抱一会，我快抱不动了！”
谁知道常昊刚一接过来，小家伙立马清醒，哭着喊着非要让舒筱抱抱，这回舒筱是无奈了，只能抱着她好不容易走出游乐园，赶紧打个车去了霸道总裁的地盘。
“我发现朵朵喜欢你更多一些！”
“喜欢我就折磨我一下午？”舒筱撅着嘴，老不乐意了。
“你也看见了，她不让我抱！”
“你还说，来趟北京，你就捡了个闺女，下次会不会再捡个媳妇？”
“哪能呢？”我有心也没那胆不是。
睡觉，一夜无话，今天是个大日子，会有数不清的记着过来，就算常昊不修边幅，舒筱也不能放过他。从里到外，就连袜子也要换新的，还打上了领带，直到常昊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舒筱才满意的放他离开。
签约仪式安排在网络大厦10层的大型会议室，到时候各大媒体都会派人来，就连座位也是提前预订好的。而他们三个的位置，就在记者面对着的演讲台上，前面预留了一张桌子，以备签约时用。
现在才八点，常昊还有兴致吃了份早餐，那边的工作人员都已经找他找疯了。“我的祖宗，还有十分钟开始了，您咋还能坐的住？”
“不是还有十分钟吗？不会耽误的！”说着话，将面前的牛奶喝干，用纸巾擦了下嘴，这才慢悠悠的往会议室走去。
哗——
这掌声，吓了常昊一跳，一看都是下面的记者，这才回过神来，一边上台一边向大家点头示意。
“8.59！你确实挺准时的！，作为迟到的惩罚，今晚你就准备自罚三杯吧！
“别！再捡个女儿我就没法交代了！”
“你牛！”张朝阳和丁磊双双竖起大拇指。
正好时钟指向九点整，巨大的座钟当当当九响过后，今天的签约仪式终于正式开始了。在众多记者注视下，三人同时在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有公正机构当堂公正生效，签约环节也就就此接过了。
下面就是记者提问环节，作为东道主，张朝阳必须第一个出来接受提问。
“请问张总，音乐OL作为三家网络公司的第一次合作，谁将成为最大股东！”这个是财经报的记者。
“原则上是不允许存在控股股东的！”
“有消息称，百度网络的第三方平台会在音乐OL上运行，请问这是真的吗？”这个记者是今日头条的。
“是！”
“请问音乐OL将在什么时候上线，”
北京日报。
“九月底，最迟十月，”
……
十几轮问答结束后，终于轮到常昊接受提问了，这时候，整个会议厅的气氛都怪异起来。
“有消息称，暗网的001已经投靠您麾下，下一步是不是会有大的动作。”常昊看了下这个记者话筒上的标牌，居然是泰晤士报，前几轮他一次都没有提问过。
“这位女士，这已经涉及商业机密，恕不便回答。”
“请问您的第三方平台，是不是有向网上交易发展的目的。”北京财经报。
“是”
“网上称呼您为网络教父，不知道您对未来的网络发展有什么看法。”这个是纽约时报的记者。
“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去问比尔盖茨会更加合适，当然，我也可以就个人观点，说一些看法。首先，网络就是一个工具，他的第一目地就是为了方便大家生活，相信这一点大家深有体会，但是，它也不仅仅是一个工具，随着网络的深入发展，也必将影响到他的周边产业，比如人工智能，比如沉浸式交互体验，比如汽车，比如电话，等等等等，说这是一次伟大的革命也不为过。”
“请问您对于百度网络的下一步发展有什么想法？是否有融资上市的意愿？香港日报。
“嗯~”常昊低头想了一会才开口道，“我们公司确实正在向多元化方向发展，更侧重于用户体验和建立完整的生态圈，但是，具体的细节，涉及商业机密，恕不便细说，至于后一个问题，我们公司不会融资，也不会上市，你们大可放心，公司的宗旨永远不会改变。”
“前段时间，百度网络合并了时光驿站，并改名为百度娱乐，不知道您是怎么定位的，会不会跟音乐OL发生冲突。”这个是娱乐前线的记者，一个娇滴滴的萌妹子，可惜的是，他话音刚落下，会议室后面的座钟就当当当的响了起来，眼见妹子的表情瞬间就垮了下来。
“安静！”常昊双手虚按，将躁动的记者们安抚下来，才开口道，“如大家所知，第一张唱片《那年.夏天》是由时光驿站制作首发的，但是唱片是由其他公司发行的。在百度网络创业初期，其实一直是时光驿站在为他输血。现在，百度网络已经具备了一定的造血能力，是时候反馈时光驿站了。就百度娱乐，我个人的定位，是将它打造成一个集作词作曲，发掘歌手，录音制作，直到后期的唱片制作发行一条龙的娱乐公司，而音乐OL却是一个面向大众的听歌下载软件，这两者并不冲突。”
讲话完毕，常昊干脆将话筒丢到面前的桌上，丁磊和张朝阳也站了起来，在一片镁光灯的狂轰滥炸中，整个发布会终于算是结束了。
“噗——真不是人干的事，就这一回，下一次说啥也不来了。”一回到休息室就把自己整个丢进宽大的沙发里，说啥也不想再动一下了。
“还说呢！我都不知道你又搞出那么多名堂，我说老弟，你这么不停的折腾到底是为啥？”丁磊也是累的够呛，还不停抱怨着。
这时候张朝阳才从外面进来，还没坐下，常昊接着又开口道，“网络市场，说大也不大，他就这么大一块蛋糕，你不要自然有人要，到时候吃不到蛋糕的人，迟早会有被踢出局的那一天，准备下吧，音乐OL上线后，视频软件的制作也该摆上日程了。”
“让我说你什么好！”丁磊是服气了，“小老弟你是折腾不够啊！就你这样折腾，啥时候是个头？”
“我也不想的，如果我现在有比尔盖茨的身价，那我就什么也不干，就混吃等死！”常昊说的可是真心话，可是看两位的表情，那是明显不信。
“切！你是想把我们两个老骨头折腾没了，自己一个人吃香喝辣吧？”
“就你俩？我还真不好意思说你们，越往后越没出息，让一群后上来得小弟欺负的没脾气，也是够可以的！”
“你！”丁磊气结，他还真没话说，就现在的趋势，他们迟早都得要被常昊欺负的没脾气。“算是哥哥服了，以后你说啥就是啥吧，无论干啥别忘了哥哥就行。”
——
这边再无事，是时候回家了，这才想起来有两天没见着舒畅了。好不容易找到这个便宜大舅哥，就见他开着一辆崭新的白色奔驰S600，正载着舒筱和朵朵缓缓驶来。“妹夫，给你挑的还不错吧？回头记得报销啊！”
“我又不会开”
“不会开那就学呗！”
“不会真是他吧？”年龄，姓名全部符合，网络教父一般的人物，现在真没几个不知道的。
“我觉得应该送一送老人家，活着的时候没能享福，走的时候再没人送，这一辈子也太悲惨了！”突然泛滥的同情心，常昊也懒得再控制了，他也需要彻底发泄一回。
——
尸体还是被运走了，就在几十里外的石景山九号八宝山殡仪馆。三天，办理完朵朵的收养手续，再回头，也是日子该送老人上路了。
今天，奶奶一定不会孤单，不仅有朵朵，还有常昊和舒筱，搜狐张朝阳带领的一众高层人员，就连丁磊也带着他的一众手下，直接从广州包机，一下飞机就匆匆忙忙赶来。
任谁也没想到，中国网络三巨头的第一次公开碰面，会在这样的背景下。早就接到消息的各大媒体也是倾巢出动，奈何这里禁止采访拍照，只能在殡仪馆外面远远的等着，不时想起的快门声，那是少有的几个长焦镜头相机的杰作。
青松翠柏环绕，肃穆的灵堂前，常昊，张朝阳，丁磊三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而镜头的焦点却放在常昊旁边那个寸步不离的小女孩脸上。
朵朵！照片甫一发到网上，这个名字就已经向飓风一般迅速传开。从常昊偶遇朵朵的过程，到朵朵的身世，直至后面的收养手续，更是被无一例外的全部扒了出来。
当然，所有的这一切，当事人却浑身不觉。“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人赚钱到底是为了什么？直到遇到朵朵的时候，我才突然明白”这是常昊说的。“邓爷爷的黑猫白猫论，还有所谓的先富带动后富，直到几十年后才证明，他是有历史局限性的。”
“莫非？”丁磊听出了苗头，常昊缓缓点头，一点都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张朝阳是完全相信的，许多事实都已经证明。
“那你想怎么做？”丁磊现在才知道他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未来会迎来网络飞速发展的二十年，也是中国经济迅速赶超的二十年，世界格局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中国有能力也有实力再次在世界舞台上获得他相应的话语权，但是随着资本的渗透和逐步膨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新一轮碰撞也必将拉开序幕，战争也就不远了。”
“战争？第四次世界大战？”张朝阳不得不倒吸一口冷气。
“你猜的对，是核威胁！其实离核战也就差一根导火索了。”常昊这不是危言损听，他来之前，那边已经剑拔弩张了。
“这个有必要让上面知道吗？”事关重大，张朝阳还是要征求常昊本人同意。
“无妨，我相信他们明白，一个活的我，和一个切片的我哪个更有价值。”常昊自嘲一笑，如果自己真的被切片了，那这样的世界留下来也没啥意义了。
“也许，最近你就会呗最高领导人召见，这些情报太重要了，尤其是你重生者的身份。那我们当下该怎么做？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得从今天，从当下开始。
“其实还真有，未来的竞争已经不是纯粹的资本竞争，而是科技人才的竞争，尤其是软硬件方面，会出现大量的缺口，谁抓住了人才，谁就掌握了未来！”常昊只能说这么多了，再超前的东西，告诉他们也于事无补。
两人若有所悟，齐齐跟着常昊进去灵堂，鞠躬，行礼，礼毕，哀乐再次揍起，常昊抱着骨灰，朵朵就拉着他的衣襟，一步一步的走向骨灰陈列室，将骨灰盒放进预订的位置，再行礼，整个行程这就算结束了，剩下的就是每年过来打扫一下，再供奉一些瓜果香烛，聊表心意。
明天是音乐OL的股权签约仪式，到时候阵仗肯定小不了。好在今天下午没有安排，常昊和舒筱打算带着朵朵去游乐场玩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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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喜欢的话，可以叫我妈妈！”舒筱反正是豁出去了，总比被人当成小三的好。
“爸爸？妈妈？”朵朵只能怯怯的喊了两声。
不叫还好，这一叫，舒筱更是母性泛滥，抱起朵朵就是好一顿亲，亲的朵朵就一刻不停的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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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真的玩累了，舒筱才抱了一会，朵朵就开始打呵欠，最后干脆闭上眼睡着了。“快，你来抱一会，我快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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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见了，她不让我抱！”
“你还说，来趟北京，你就捡了个闺女，下次会不会再捡个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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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一夜无话，今天是个大日子，会有数不清的记着过来，就算常昊不修边幅，舒筱也不能放过他。从里到外，就连袜子也要换新的，还打上了领带，直到常昊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舒筱才满意的放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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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八点，常昊还有兴致吃了份早餐，那边的工作人员都已经找他找疯了。“我的祖宗，还有十分钟开始了，您咋还能坐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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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这掌声，吓了常昊一跳，一看都是下面的记者，这才回过神来，一边上台一边向大家点头示意。
“8.59！你确实挺准时的！，作为迟到的惩罚，今晚你就准备自罚三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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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牛！”张朝阳和丁磊双双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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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就是记者提问环节，作为东道主，张朝阳必须第一个出来接受提问。
“请问张总，音乐OL作为三家网络公司的第一次合作，谁将成为最大股东！”这个是财经报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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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日报。
“九月底，最迟十月，”
……
十几轮问答结束后，终于轮到常昊接受提问了，这时候，整个会议厅的气氛都怪异起来。
“有消息称，暗网的001已经投靠您麾下，下一步是不是会有大的动作。”常昊看了下这个记者话筒上的标牌，居然是泰晤士报，前几轮他一次都没有提问过。
“这位女士，这已经涉及商业机密，恕不便回答。”
“请问您的第三方平台，是不是有向网上交易发展的目的。”北京财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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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对于百度网络的下一步发展有什么想法？是否有融资上市的意愿？香港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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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百度网络合并了时光驿站，并改名为百度娱乐，不知道您是怎么定位的，会不会跟音乐OL发生冲突。”这个是娱乐前线的记者，一个娇滴滴的萌妹子，可惜的是，他话音刚落下，会议室后面的座钟就当当当的响了起来，眼见妹子的表情瞬间就垮了下来。
“安静！”常昊双手虚按，将躁动的记者们安抚下来，才开口道，“如大家所知，第一张唱片《那年.夏天》是由时光驿站制作首发的，但是唱片是由其他公司发行的。在百度网络创业初期，其实一直是时光驿站在为他输血。现在，百度网络已经具备了一定的造血能力，是时候反馈时光驿站了。就百度娱乐，我个人的定位，是将它打造成一个集作词作曲，发掘歌手，录音制作，直到后期的唱片制作发行一条龙的娱乐公司，而音乐OL却是一个面向大众的听歌下载软件，这两者并不冲突。”
讲话完毕，常昊干脆将话筒丢到面前的桌上，丁磊和张朝阳也站了起来，在一片镁光灯的狂轰滥炸中，整个发布会终于算是结束了。
“噗——真不是人干的事，就这一回，下一次说啥也不来了。”一回到休息室就把自己整个丢进宽大的沙发里，说啥也不想再动一下了。
“还说呢！我都不知道你又搞出那么多名堂，我说老弟，你这么不停的折腾到底是为啥？”丁磊也是累的够呛，还不停抱怨着。
这时候张朝阳才从外面进来，还没坐下，常昊接着又开口道，“网络市场，说大也不大，他就这么大一块蛋糕，你不要自然有人要，到时候吃不到蛋糕的人，迟早会有被踢出局的那一天，准备下吧，音乐OL上线后，视频软件的制作也该摆上日程了。”
“让我说你什么好！”丁磊是服气了，“小老弟你是折腾不够啊！就你这样折腾，啥时候是个头？”
“我也不想的，如果我现在有比尔盖茨的身价，那我就什么也不干，就混吃等死！”常昊说的可是真心话，可是看两位的表情，那是明显不信。
“切！你是想把我们两个老骨头折腾没了，自己一个人吃香喝辣吧？”
“就你俩？我还真不好意思说你们，越往后越没出息，让一群后上来得小弟欺负的没脾气，也是够可以的！”
“你！”丁磊气结，他还真没话说，就现在的趋势，他们迟早都得要被常昊欺负的没脾气。“算是哥哥服了，以后你说啥就是啥吧，无论干啥别忘了哥哥就行。”
——
这边再无事，是时候回家了，这才想起来有两天没见着舒畅了。好不容易找到这个便宜大舅哥，就见他开着一辆崭新的白色奔驰S600，正载着舒筱和朵朵缓缓驶来。“妹夫，给你挑的还不错吧？回头记得报销啊！”
“我又不会开”
“不会开那就学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