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陆助理与傅影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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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回笼，视线内又是一片熟悉的全黑画面，这次系统没让陆乔乔等太久，在她睁眼几秒后便开声说话了：“第一场游戏结束，恭喜玩家通关。”
她莫名地松口气，有种完成了一件大事的感觉，不过看眼前显示的页面……估计后面还有好几件大事等着她去办。:)
然后提示框弹出，密密麻麻的中号字体在缓缓滚动，叙述的内容正是她在这场游戏中发展的剧情，不时掺杂了几张她和傅司珩的合照，也不知道系统是在何时何地偷偷摸摸截的图，反正做得有模有样，没比微博上专门推剧的大v博主做的长文推介差多少，看着自己经历的事情变成文字，感觉心情微妙。
这是站在旁观者的视角所写，有些发生时她并不知道的事，也一并在字里行间呈现出来了。
她故意打电话让傅司珩为她的脚伤愧疚，结果这人一出现就凶她，害她难过得要命，现在看到他因为担心她有事，一直烦躁得无心工作，才忍不住亲自过来看她的，又想笑他总爱装冷脸。
还有醉酒那一晚，陆乔乔只知道傅司珩把她送了回家，却不知他后来还有照顾她，尤其是给她煮了解酒汤，她不配合喝，就耐着性子哄她喝完。难怪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不觉得头疼难受，想想大概也是托了他的福。
当然，那什么“因为睡相难看而走光”，还被傅司珩看光了大白腿的剧情……陆乔乔选择视而不见。
滚动到最后一行的“完”字，这个故事就到此结束了。
老实说，虽然剧情走向跟她写的原剧本有了很大的不同，但确实更像是现实中会发生的事情，没有太过俗烂的套路，反而多了不少贴近生活的细节。
如果她不是本来就认识傅司珩，清楚自己从未对他生过这方面的念头，说不定也会和游戏里他喜欢上她一样……对他动心吧？
“嘀嘀……”
熟悉的提示音叫陆乔乔回过神来，只见提示框已经变成了一排小红心，慢慢填满第一个后，就最小化到页面的右上角去了。
她奇怪地问：“这个是什么？”
系统答道：“商业机密，不可泄露。”
又不能讲？
好吧，不能讲她就自己猜……
现在第一场游戏通关了，它正好加满了一个小红心，而且在游戏过程中不曾见过，直到结束后才出现的……大概就是游戏通关的进度条？
不过，如果真是进度条的话，那后面的几个空红心岂不是表示……还有好几场游戏要她去通关？！
蓝瘦，香菇。
这一场就够她折腾的了，还要多来几场，还不能退出游戏……那不如直接给剧本她改……她改！改还不行吗！
然而，系统并没有对她强烈的脑电波作出应答，又继续说话了：“接下来请玩家做一份调查问卷。第一题，请问玩家……”
研发团队做调查一般是针对玩家的游戏体验、心得以及改进建议，所以莫名其妙被坑进游戏无法退出，还被盗用剧本资料的陆乔乔，已经做好给游戏花式打差评的准备了。
岂料，等真听到了那句问话，她第一时间就觉得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次？”
系统一本正经、字正腔圆地重复道：“请问玩家跟对方玩家接吻的感觉是？”
“……”
怎么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接吻的感觉？？？
是哪个臭不要脸的人设计这种问题的？！
陆乔乔嘴角抽搐，对着提示框里的那行小字干瞪眼。
这要怎么回答……
难道要她评价傅司珩的，额，吻技好不好吗？
陆乔乔回想起游戏中最后一幕，他出其不意地将她抱坐在腿上，下一秒便扣着下巴吻了她，可是……谁有空在意他的吻技怎么样！她当时都快被他口中的臭豆腐味儿给熏死了！居然吃完臭豆腐不漱口就来吻她，还敢伸舌头进来……混蛋！
“完成。”
嗯？完成什么？
她暂且把这些不愉快的回忆搁在一旁，回神一看，只见提示框显示的问题下面，用极为显眼的红色写了一个极为显眼的字：臭。
“……”可以，好单纯好不做作的答案。:)
显然是系统通过窥探她的脑电波所摘录的答案。
至于为什么是“臭”，而不是其他……
嗯，都是系统随机选择的锅，绝对不关她的事。
所幸除了第一题的画风比较简单粗暴以外，后面几道题就回归正常了，都是回答有无或是否的技术性问题，没有能给差评的机会，陆乔乔只好作罢，认命地进入下一场游戏。
第二场游戏选用的剧本是一个大明星和小助理的恋爱故事。
男女主的交集起源于一个误会，好友被渣男劈腿，女主为了帮她讨回公道，陪她一同去片场找渣男算账，结果错认成了男主，不单对他破口大骂，还泼了一脸水。
后来知道不是他，灰溜溜上门道歉，男主却表示要交给律师处理，赔偿一切应得的损失，女主付不起，只好求他让她做助理抵债。
男主有意让她吃苦头，加上确实缺个助理，就同意了，一直各种使唤、为难她。女主也不是好欺负的性子，刻意反抗，阴奉阳违，跟男主大战三百回合。
向来心高气傲、众星捧月的男主，第一次遇见这种不把自己放眼里的女人，自然多留意了她几分。两人在相处之中渐渐擦出火花，日久生情，但男主一直心有芥蒂，不肯承认自己的感情。
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她为了护着他而重伤昏迷，随时失去她的恐惧才终于让他醒悟过来，不再逃避，一心一意守着她醒来。
“‘剧本改造系统’旨在改造玛丽苏套路的剧本，使之成为符合逻辑情理的正常发展路线，帮助男女主顺理成章走到一起，获得美满结局。”
这话怎么好像听过……
哦，所以是又要开始改她的剧本了？
“修改如下：开头的错认行为不合逻辑，改为女主通过应聘得到助理的职位，刻意反抗以达到引起男主注意的招数过于老套和不现实，禁止使用。”
不合逻辑，老套，不现实……
好吧，在系统的眼里，她的剧本基本算一无是处了。
“如无疑问，玩家可以正式进入游戏。”
能有什么疑问，反正系统怎么改是早就设定好的，说了也是白说，所以这次陆乔乔没有多想，视线一动，毫不犹豫地点了“进入游戏”。
与第一场游戏开始时，同样的全黑画面，然后目光所及处渐渐转亮，看见了天花板悬着的一盏吊灯。
只不过……依旧不是她家的那盏艺术吊灯就对了。
陆乔乔坐起身来，扯了扯身上过分可爱的小熊睡衣，这才打起精神来观察周围的环境。
软趴趴的布艺沙发，二手市场淘来的半人高小冰箱，床脚边的小方桌上摆着一台手提，还处于待机状态，连着的一堆电线乱七八糟搭在条纹坐垫上面，看着让人头疼。
女主的设定是普通大学生，经济能力有限，又就读于大城市的学校，能租得起这样的小公寓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陆乔乔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感觉这里小是小，但胜在五脏六腑俱全，该有的东西都基本不缺，就是少了个厨房而已。这倒无所谓，她本来就不擅长做饭，有也只是当摆设，顶不了什么用。
“嘀嘀……”
这声音有点儿像系统提示音，吓了她一跳，回头看见是丢在床头的手机在响，来电显示“李哥”，她想起了剧本里男主的经纪人也姓李，现在打来必定是有工作安排，忙接通了电话：“喂，李哥？”
“小陆，你……是刚刚起床吗？”
陆乔乔看了眼时间，快十点了：“没有，起来一会儿了。李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哎，有事有事……现在赶紧打车去都德茶楼，打包两份粥过来。”
“都德茶楼？”她写了张便签记下地址，不敢耽误时间，偏头夹着手机翻衣服换，“要什么粥？”
“都行吧……或者上次点过的山药桂圆粥也可以，总之尽快，别错过中午的饭点了。”
李哥的语气有点儿急，估计是手边有其他事情在忙，没说两句就挂线了，她赶紧把自己收拾妥当，出门前往都德茶楼。
路程并不近，而且拍摄地点和那间茶楼隔得老远，根本不顺路，陆乔乔好一阵辗转才终于拎着两个热腾腾的餐盒，出现在摄影棚外。
“李哥吗？我到了，就在外面，可是工作人员说不让进……”
“哎，进大组就是事儿多，放个人都麻烦……你等等啊，我这就出来接你。”
陆乔乔把手机收进背包里，跟那个拦住她的工作人员大眼瞪小眼了半分钟，李昊就三步并两步小跑过来了，接手她提着的两盒粥，一同走回摄影棚。
“到了就好，再晚个五分钟我都撑不住，他傅大爷的脸色可真是……刚才对手戏的那位新人都紧张到腿抖了，啧啧。”
“他……”应该就是这场游戏的男主了，她有些奇怪，问道，“脸色不好？怎么了？”
“胃痛呗，哎，都是老毛病了，时不时会犯个一两次，而且一犯就黑脸，吓死人。”
“那这个粥也是……”
“嗯，养胃健脾的粥，对犯胃病的人有好处。他很少在外面吃的，这家茶楼也是因为做药膳才入了他的眼……”
“李哥！导演找你。”
剧务过来找人了，李昊心想铁定是要说刚才对戏的事，好歹得过去应付两句，便把东西递回到陆乔乔手里，给她指了个方向，让她先自个儿拿去好好安抚傅大爷。
“哦，好的。”
剧组的其他人也都开饭了，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坐着，她提着两盒粥绕了好一会儿，终于看见某个背对着她坐在化妆台前的身影，长腿交叠，正垂首静静地看剧本。
只是……总觉得这人的模样有几分熟悉，简直越看越像是……
感受到身后有人在注视，男人压在书沿的指尖动了动，忽然微微侧脸，没有看她一眼，却面无表情道：“有事？”
“！！！”
陆乔乔手一抖，险些没把两盒粥摔到地上去——
为什么第二场游戏的男主……又是这个傅正经脸！！！
意识回笼，视线内又是一片熟悉的全黑画面，这次系统没让陆乔乔等太久，在她睁眼几秒后便开声说话了：“第一场游戏结束，恭喜玩家通关。”
她莫名地松口气，有种完成了一件大事的感觉，不过看眼前显示的页面……估计后面还有好几件大事等着她去办。:)
然后提示框弹出，密密麻麻的中号字体在缓缓滚动，叙述的内容正是她在这场游戏中发展的剧情，不时掺杂了几张她和傅司珩的合照，也不知道系统是在何时何地偷偷摸摸截的图，反正做得有模有样，没比微博上专门推剧的大v博主做的长文推介差多少，看着自己经历的事情变成文字，感觉心情微妙。
这是站在旁观者的视角所写，有些发生时她并不知道的事，也一并在字里行间呈现出来了。
她故意打电话让傅司珩为她的脚伤愧疚，结果这人一出现就凶她，害她难过得要命，现在看到他因为担心她有事，一直烦躁得无心工作，才忍不住亲自过来看她的，又想笑他总爱装冷脸。
还有醉酒那一晚，陆乔乔只知道傅司珩把她送了回家，却不知他后来还有照顾她，尤其是给她煮了解酒汤，她不配合喝，就耐着性子哄她喝完。难怪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不觉得头疼难受，想想大概也是托了他的福。
当然，那什么“因为睡相难看而走光”，还被傅司珩看光了大白腿的剧情……陆乔乔选择视而不见。
滚动到最后一行的“完”字，这个故事就到此结束了。
老实说，虽然剧情走向跟她写的原剧本有了很大的不同，但确实更像是现实中会发生的事情，没有太过俗烂的套路，反而多了不少贴近生活的细节。
如果她不是本来就认识傅司珩，清楚自己从未对他生过这方面的念头，说不定也会和游戏里他喜欢上她一样……对他动心吧？
“嘀嘀……”
熟悉的提示音叫陆乔乔回过神来，只见提示框已经变成了一排小红心，慢慢填满第一个后，就最小化到页面的右上角去了。
她奇怪地问：“这个是什么？”
系统答道：“商业机密，不可泄露。”
又不能讲？
好吧，不能讲她就自己猜……
现在第一场游戏通关了，它正好加满了一个小红心，而且在游戏过程中不曾见过，直到结束后才出现的……大概就是游戏通关的进度条？
不过，如果真是进度条的话，那后面的几个空红心岂不是表示……还有好几场游戏要她去通关？！
蓝瘦，香菇。
这一场就够她折腾的了，还要多来几场，还不能退出游戏……那不如直接给剧本她改……她改！改还不行吗！
然而，系统并没有对她强烈的脑电波作出应答，又继续说话了：“接下来请玩家做一份调查问卷。第一题，请问玩家……”
研发团队做调查一般是针对玩家的游戏体验、心得以及改进建议，所以莫名其妙被坑进游戏无法退出，还被盗用剧本资料的陆乔乔，已经做好给游戏花式打差评的准备了。
岂料，等真听到了那句问话，她第一时间就觉得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次？”
系统一本正经、字正腔圆地重复道：“请问玩家跟对方玩家接吻的感觉是？”
“……”
怎么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接吻的感觉？？？
是哪个臭不要脸的人设计这种问题的？！
陆乔乔嘴角抽搐，对着提示框里的那行小字干瞪眼。
这要怎么回答……
难道要她评价傅司珩的，额，吻技好不好吗？
陆乔乔回想起游戏中最后一幕，他出其不意地将她抱坐在腿上，下一秒便扣着下巴吻了她，可是……谁有空在意他的吻技怎么样！她当时都快被他口中的臭豆腐味儿给熏死了！居然吃完臭豆腐不漱口就来吻她，还敢伸舌头进来……混蛋！
“完成。”
嗯？完成什么？
她暂且把这些不愉快的回忆搁在一旁，回神一看，只见提示框显示的问题下面，用极为显眼的红色写了一个极为显眼的字：臭。
“……”可以，好单纯好不做作的答案。:)
显然是系统通过窥探她的脑电波所摘录的答案。
至于为什么是“臭”，而不是其他……
嗯，都是系统随机选择的锅，绝对不关她的事。
所幸除了第一题的画风比较简单粗暴以外，后面几道题就回归正常了，都是回答有无或是否的技术性问题，没有能给差评的机会，陆乔乔只好作罢，认命地进入下一场游戏。
第二场游戏选用的剧本是一个大明星和小助理的恋爱故事。
男女主的交集起源于一个误会，好友被渣男劈腿，女主为了帮她讨回公道，陪她一同去片场找渣男算账，结果错认成了男主，不单对他破口大骂，还泼了一脸水。
后来知道不是他，灰溜溜上门道歉，男主却表示要交给律师处理，赔偿一切应得的损失，女主付不起，只好求他让她做助理抵债。
男主有意让她吃苦头，加上确实缺个助理，就同意了，一直各种使唤、为难她。女主也不是好欺负的性子，刻意反抗，阴奉阳违，跟男主大战三百回合。
向来心高气傲、众星捧月的男主，第一次遇见这种不把自己放眼里的女人，自然多留意了她几分。两人在相处之中渐渐擦出火花，日久生情，但男主一直心有芥蒂，不肯承认自己的感情。
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她为了护着他而重伤昏迷，随时失去她的恐惧才终于让他醒悟过来，不再逃避，一心一意守着她醒来。
“‘剧本改造系统’旨在改造玛丽苏套路的剧本，使之成为符合逻辑情理的正常发展路线，帮助男女主顺理成章走到一起，获得美满结局。”
这话怎么好像听过……
哦，所以是又要开始改她的剧本了？
“修改如下：开头的错认行为不合逻辑，改为女主通过应聘得到助理的职位，刻意反抗以达到引起男主注意的招数过于老套和不现实，禁止使用。”
不合逻辑，老套，不现实……
好吧，在系统的眼里，她的剧本基本算一无是处了。
“如无疑问，玩家可以正式进入游戏。”
能有什么疑问，反正系统怎么改是早就设定好的，说了也是白说，所以这次陆乔乔没有多想，视线一动，毫不犹豫地点了“进入游戏”。
与第一场游戏开始时，同样的全黑画面，然后目光所及处渐渐转亮，看见了天花板悬着的一盏吊灯。
只不过……依旧不是她家的那盏艺术吊灯就对了。
陆乔乔坐起身来，扯了扯身上过分可爱的小熊睡衣，这才打起精神来观察周围的环境。
软趴趴的布艺沙发，二手市场淘来的半人高小冰箱，床脚边的小方桌上摆着一台手提，还处于待机状态，连着的一堆电线乱七八糟搭在条纹坐垫上面，看着让人头疼。
女主的设定是普通大学生，经济能力有限，又就读于大城市的学校，能租得起这样的小公寓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陆乔乔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感觉这里小是小，但胜在五脏六腑俱全，该有的东西都基本不缺，就是少了个厨房而已。这倒无所谓，她本来就不擅长做饭，有也只是当摆设，顶不了什么用。
“嘀嘀……”
这声音有点儿像系统提示音，吓了她一跳，回头看见是丢在床头的手机在响，来电显示“李哥”，她想起了剧本里男主的经纪人也姓李，现在打来必定是有工作安排，忙接通了电话：“喂，李哥？”
“小陆，你……是刚刚起床吗？”
陆乔乔看了眼时间，快十点了：“没有，起来一会儿了。李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哎，有事有事……现在赶紧打车去都德茶楼，打包两份粥过来。”
“都德茶楼？”她写了张便签记下地址，不敢耽误时间，偏头夹着手机翻衣服换，“要什么粥？”
“都行吧……或者上次点过的山药桂圆粥也可以，总之尽快，别错过中午的饭点了。”
李哥的语气有点儿急，估计是手边有其他事情在忙，没说两句就挂线了，她赶紧把自己收拾妥当，出门前往都德茶楼。
路程并不近，而且拍摄地点和那间茶楼隔得老远，根本不顺路，陆乔乔好一阵辗转才终于拎着两个热腾腾的餐盒，出现在摄影棚外。
“李哥吗？我到了，就在外面，可是工作人员说不让进……”
“哎，进大组就是事儿多，放个人都麻烦……你等等啊，我这就出来接你。”
陆乔乔把手机收进背包里，跟那个拦住她的工作人员大眼瞪小眼了半分钟，李昊就三步并两步小跑过来了，接手她提着的两盒粥，一同走回摄影棚。
“到了就好，再晚个五分钟我都撑不住，他傅大爷的脸色可真是……刚才对手戏的那位新人都紧张到腿抖了，啧啧。”
“他……”应该就是这场游戏的男主了，她有些奇怪，问道，“脸色不好？怎么了？”
“胃痛呗，哎，都是老毛病了，时不时会犯个一两次，而且一犯就黑脸，吓死人。”
“那这个粥也是……”
“嗯，养胃健脾的粥，对犯胃病的人有好处。他很少在外面吃的，这家茶楼也是因为做药膳才入了他的眼……”
“李哥！导演找你。”
剧务过来找人了，李昊心想铁定是要说刚才对戏的事，好歹得过去应付两句，便把东西递回到陆乔乔手里，给她指了个方向，让她先自个儿拿去好好安抚傅大爷。
“哦，好的。”
剧组的其他人也都开饭了，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坐着，她提着两盒粥绕了好一会儿，终于看见某个背对着她坐在化妆台前的身影，长腿交叠，正垂首静静地看剧本。
只是……总觉得这人的模样有几分熟悉，简直越看越像是……
感受到身后有人在注视，男人压在书沿的指尖动了动，忽然微微侧脸，没有看她一眼，却面无表情道：“有事？”
“！！！”
陆乔乔手一抖，险些没把两盒粥摔到地上去——
为什么第二场游戏的男主……又是这个傅正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