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一如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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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流淌在陈家大堂上，二长老冷酷无情的道：“害死自家人，吃里扒外，就是这个下场。长老也不会例外！”
一句话，便让满场安静了下来。
陈夜眯起眼睛，道：“二长老，你下手太快了些吧。”
二长老没理会陈夜，上前又看向陈十一道：“陈十一，你助纣为虐，也该知道下场吧！”
陈十一目光闪烁道：“我知！”
二长老将剑扔到了他的面前，道：“自裁吧。别连累你的父母亲友。”
陈十一没有废话，直接捡起剑，大声道：“五哥，我来了！”
剑抹脖颈，又一人倒下。
转瞬间，陈家便死了两位。喧哗的人群一片鸦雀无声。
大长老缓缓道：“哎，陈家到今日如此地步。实在是自作孽啊！”
不得陈夜再说什么，大长老朗声道：“陈夜，我也不与你再争了。再争下去，不过是两败俱伤，陈家提早灭亡而已。四长老的事，我有责任。你也不要再提什么祸害小姑娘之类的谣言，此事在炎城早有定论。既然闹到这般地步，那么一半对一半，就是分家了。愿意跟你陈夜的，你们走便是。”
大长老故作大方的摆手。
仿佛提出分家两个字，已然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
陈元海等人听到分家，心神也是一动，倘若就此分开来，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但陈夜不这么想，他只轻笑一声，而后道：“大长老，想分家，也不是你说了算的。陈家诸位，你们要是觉得陈家会因我陈夜有灾祸降临。那么现在就可以去躲灾了。这次我们行商走货，共有两万余两，尽皆在此，大家拿去分了，回乡下也好，去其他城也罢。你们各自随意。但我陈夜不会走，至少把此事了解之前不会走。陈家要分，也不可能在我陈夜手上。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你们也可以去躲。我哪都不去！”
陈夜缓步上前，走过大长老身边，然后在主座位上缓缓坐下。
此刻陈夜的气度，风范，在其他陈家子弟眼中，俨然是一位威严的家主。
连大长老他们都感觉有些恍惚，仿佛此一刻，他们又看到陈虎回来了。
“你……”
大长老指着陈夜，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夜看向所有人，大声道：“想走就走，想留便留。该干活的，就干活去！”
“是，家主！”
猛然间，一片陈家子弟本能出声。
此一声家主，让陈夜嘴角微微露出笑容。
大长老等人却是神情骤变，面面相觑之后，缓步离去。
赶人的目的没有达到，杀人诛心的目的，也未达成，最后连分家都没有做到。
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离开陈家正堂后，皆神情有些恍惚。
三人走到一旁，沉默良久，方才道：“我感觉，陈夜此子，不杀不行了。”
“他已然起势，杀不得了。”
“杀不得也得杀，否则很快，死的就该是我们了。”
“如陈浩一样，再不动手，我们都会被他玩死。”
“行了，我知道了。我想办法，我来想想办法！”
大长老抬起手，示意其他两噤声。
思索片刻之后，大长老道：“有了，此时只能放手一搏。我来给朝廷写信，举报陈夜杀死李泉的事情！”
大长老话音刚落，二长老便惊呼道：“举报？引武杀官快点来？这不是找死吗？查下来，我们也难辞其咎。”
大长老摇头道；“我们举报有功，罪不至死。大不了就像当年一样，再被柳白两家压制。而陈夜，他是杀死李泉的人，他必死。此乃死中求活之道。”
三长老咬牙道：“话是这么说。但倘若来的那位武杀官不吃这一套，我们都得给陈夜殉葬。”
大长老厉声道：“都到这种地步，哪还有十全十美的事。不赌这一把，陈夜怕是要不了一个月，就能致我们于死地。别忘了，李泉的事情，他还抓着不放呢。今日能蒙混过关，下一次再被陈夜查到什么，怎么办？我等也要如陈浩一样，死在堂上？”
大长老的话说服了二长老与三长老。
就像当年一样，现在的陈夜已经成长为了当初那个他们不得不吃里扒外才能对付的陈虎。
一如当年，亦如当年啊！
……
翌日，一切平静。
陈家大堂上的闹剧没有传遍炎城。
从来喜欢传闲话的陈家子弟，此次却齐齐的选择了保守秘密。
毕竟家族差点分家的事情，实在是说出去会惹麻烦。别的不说，柳家白家如是趁虚而入做点什么，那就是雪上加霜了。
四长老对外通报，死于走货行商之中，低调安葬。连祖坟都没进去，直接出了城之后，就骨灰洒在了没人的林子里。
至于那些害怕陈家完蛋的陈家子弟，也没有第一时间就选择离开陈家出走避难。
他们的反应倒是出奇的一致，那就是看大长老他们怎么说。
大长老没动静，他们便同样没动静。
陈夜也没有继续借题发挥，回到炎城后，便立马选择了忙碌他事。且还不是在陈家，一大早，陈夜便去了衙门。
进了衙门后院，见到了许镇守，陈夜这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许叔则看着陈夜拿回来的破烂破气重剑，用了一半的血毒，还有几乎完全破碎的魔甲，脸色有点难看。
不过未等许镇守说什么，陈夜便又识趣的把从李神官身上缴获的东西，交给了许叔。
当看到丹丸，神符，药液之后，许镇守的脸色方才好看了不少。
“行了，这些玩意刚好够抵债。陈夜，看来，你这次也算是死里逃生啊！”
见到魔甲的损坏程度，便能知道陈夜究竟遇到了多大的危险。
陈夜也没细说，只笑道：“运气而已。”
许镇守轻笑一声，再问到：“那李神官死了？”
陈夜回道：“死的不能再死了。尸体都没了。”
许镇守点头道：“哦，那你的大麻烦要来了，一位丁字，甚至快要达到丙字的神官，死在你手上。陈夜，你知道下场吗？”
鲜血流淌在陈家大堂上，二长老冷酷无情的道：“害死自家人，吃里扒外，就是这个下场。长老也不会例外！”
一句话，便让满场安静了下来。
陈夜眯起眼睛，道：“二长老，你下手太快了些吧。”
二长老没理会陈夜，上前又看向陈十一道：“陈十一，你助纣为虐，也该知道下场吧！”
陈十一目光闪烁道：“我知！”
二长老将剑扔到了他的面前，道：“自裁吧。别连累你的父母亲友。”
陈十一没有废话，直接捡起剑，大声道：“五哥，我来了！”
剑抹脖颈，又一人倒下。
转瞬间，陈家便死了两位。喧哗的人群一片鸦雀无声。
大长老缓缓道：“哎，陈家到今日如此地步。实在是自作孽啊！”
不得陈夜再说什么，大长老朗声道：“陈夜，我也不与你再争了。再争下去，不过是两败俱伤，陈家提早灭亡而已。四长老的事，我有责任。你也不要再提什么祸害小姑娘之类的谣言，此事在炎城早有定论。既然闹到这般地步，那么一半对一半，就是分家了。愿意跟你陈夜的，你们走便是。”
大长老故作大方的摆手。
仿佛提出分家两个字，已然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
陈元海等人听到分家，心神也是一动，倘若就此分开来，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但陈夜不这么想，他只轻笑一声，而后道：“大长老，想分家，也不是你说了算的。陈家诸位，你们要是觉得陈家会因我陈夜有灾祸降临。那么现在就可以去躲灾了。这次我们行商走货，共有两万余两，尽皆在此，大家拿去分了，回乡下也好，去其他城也罢。你们各自随意。但我陈夜不会走，至少把此事了解之前不会走。陈家要分，也不可能在我陈夜手上。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你们也可以去躲。我哪都不去！”
陈夜缓步上前，走过大长老身边，然后在主座位上缓缓坐下。
此刻陈夜的气度，风范，在其他陈家子弟眼中，俨然是一位威严的家主。
连大长老他们都感觉有些恍惚，仿佛此一刻，他们又看到陈虎回来了。
“你……”
大长老指着陈夜，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夜看向所有人，大声道：“想走就走，想留便留。该干活的，就干活去！”
“是，家主！”
猛然间，一片陈家子弟本能出声。
此一声家主，让陈夜嘴角微微露出笑容。
大长老等人却是神情骤变，面面相觑之后，缓步离去。
赶人的目的没有达到，杀人诛心的目的，也未达成，最后连分家都没有做到。
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离开陈家正堂后，皆神情有些恍惚。
三人走到一旁，沉默良久，方才道：“我感觉，陈夜此子，不杀不行了。”
“他已然起势，杀不得了。”
“杀不得也得杀，否则很快，死的就该是我们了。”
“如陈浩一样，再不动手，我们都会被他玩死。”
“行了，我知道了。我想办法，我来想想办法！”
大长老抬起手，示意其他两噤声。
思索片刻之后，大长老道：“有了，此时只能放手一搏。我来给朝廷写信，举报陈夜杀死李泉的事情！”
大长老话音刚落，二长老便惊呼道：“举报？引武杀官快点来？这不是找死吗？查下来，我们也难辞其咎。”
大长老摇头道；“我们举报有功，罪不至死。大不了就像当年一样，再被柳白两家压制。而陈夜，他是杀死李泉的人，他必死。此乃死中求活之道。”
三长老咬牙道：“话是这么说。但倘若来的那位武杀官不吃这一套，我们都得给陈夜殉葬。”
大长老厉声道：“都到这种地步，哪还有十全十美的事。不赌这一把，陈夜怕是要不了一个月，就能致我们于死地。别忘了，李泉的事情，他还抓着不放呢。今日能蒙混过关，下一次再被陈夜查到什么，怎么办？我等也要如陈浩一样，死在堂上？”
大长老的话说服了二长老与三长老。
就像当年一样，现在的陈夜已经成长为了当初那个他们不得不吃里扒外才能对付的陈虎。
一如当年，亦如当年啊！
……
翌日，一切平静。
陈家大堂上的闹剧没有传遍炎城。
从来喜欢传闲话的陈家子弟，此次却齐齐的选择了保守秘密。
毕竟家族差点分家的事情，实在是说出去会惹麻烦。别的不说，柳家白家如是趁虚而入做点什么，那就是雪上加霜了。
四长老对外通报，死于走货行商之中，低调安葬。连祖坟都没进去，直接出了城之后，就骨灰洒在了没人的林子里。
至于那些害怕陈家完蛋的陈家子弟，也没有第一时间就选择离开陈家出走避难。
他们的反应倒是出奇的一致，那就是看大长老他们怎么说。
大长老没动静，他们便同样没动静。
陈夜也没有继续借题发挥，回到炎城后，便立马选择了忙碌他事。且还不是在陈家，一大早，陈夜便去了衙门。
进了衙门后院，见到了许镇守，陈夜这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许叔则看着陈夜拿回来的破烂破气重剑，用了一半的血毒，还有几乎完全破碎的魔甲，脸色有点难看。
不过未等许镇守说什么，陈夜便又识趣的把从李神官身上缴获的东西，交给了许叔。
当看到丹丸，神符，药液之后，许镇守的脸色方才好看了不少。
“行了，这些玩意刚好够抵债。陈夜，看来，你这次也算是死里逃生啊！”
见到魔甲的损坏程度，便能知道陈夜究竟遇到了多大的危险。
陈夜也没细说，只笑道：“运气而已。”
许镇守轻笑一声，再问到：“那李神官死了？”
陈夜回道：“死的不能再死了。尸体都没了。”
许镇守点头道：“哦，那你的大麻烦要来了，一位丁字，甚至快要达到丙字的神官，死在你手上。陈夜，你知道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