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恋综一：被嫌弃的素人女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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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盛决的注视。
虞昔终于开口：“我来这里是因为你。”
她话音刚落,就见盛决表情僵硬，眼底的惊愕和欣喜完全藏不住。
他有些手足无措，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是虞昔摇摇头,打断他开口的冲动，“你听我继续说。”
“我是带着想见你的心情来参加节目的,但是……来到这里之后,看到你第一刻，你的眼神让我觉得陌生，当然,我自己也变了，以为能够回到那个夏天，但见到你我才发现不可能了。”
看到星星湮灭是什么感觉。
像是亲手摘去了对方的希望。
盛决眼底的光黯了。
他火热的目光忽然变得没有温度,看虞昔的眼神慢慢犀利，仿佛要钻进她的心里,看看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心话。
虞昔也只能沉默,等他冷静消化。
【我靠,虞昔的话是不是说这两人真的在一起过？】
【到底是什么情况,虞昔为了盛决才来的节目。】
【回到那个夏天？还在一起的时候吗。】
【这一对原来是旧情人，天啊,我之前完全没看出来。】
【不是吧，不是吧,虞昔是盛决的初恋？】
【不仅是初恋，盛决只谈过一次，而且分了之后一直没找。】
【虞昔好像也是，双初恋，双唯一！！！这也太好磕了吧。】
【给我原地复合！！！】
【不是，关注点不应该是他们之前为什么分手吗……】
“为什么不可能了？”盛决低声说。
虞昔：“因为我们都变了,太久没见，你没发现我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吗？”
盛决点头，“嗯，确实变化很大。”
虞昔：“是啊，所以……能在节目里见到，就算是了却了执念，以后就做朋友吧。”
盛决的表情难看起来，“做朋友？你觉得我们能做朋友？”
虞昔哪里见过这样的盛决，他一改平时冷淡深沉的样子，像是一只随时爆发的野兽，满脸写着不甘心。
她也不懂，要怎么说才能安抚她。
她明明已经极力用最平和的语气和他说话了呀。
可是，好像她的方式哪里出了错。
“就算做不了朋友……”
她话没说完，盛决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固执地说：“我们就不可能做朋友。”
虞昔皱眉，盯着他。
“四年了，我们是都变了，但是……我在意的是现在的你，是此时此刻我面前的你。”盛决说这句话的时候，心脏疼的厉害，他做了个深呼吸才勉强自己继续说下去，“你也只要看到你面前的我，跟四年前没有半毛钱关系，我确实不再是四年前的样子了，不是那个看着你走，什么都做不了的懦夫，这一次……我可以抓紧你。”
他深情的告白叫人招架不住，正在看节目的粉丝们纷纷尖叫。
虞昔却有些无奈，这弄的是哪一出啊。
太浓烈的情感让她没办法直视盛决的眼睛。
“你看着我！”盛决将她的手放在手心握紧。
【啊啊啊啊，盛决太苏了！】
【确定这不是在拍电影吗？我人没了。】
【呜呜呜呜，必须给我破镜重圆！】
【可是……可是虞昔好像很不愿意啊，盛决太强势了吧。】
【第一次看到盛决这个样子，我疯了，好喜欢！】
虞昔把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
“盛决，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这一次，也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我们两个都需要好好想想。”虞昔平静的语气将盛决压了下去。
盛决自以为深情，可是不代表她需要啊。
虞昔的眼神浇灭了他的一腔热情。
不要你想，我要我想。
“你冷静一下，要不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
“为什么每次都是你说要走就要走，你想来就要来。”盛决有些失控，但还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情感，“你要走就走了，现在又出现在我面前，全都是你说了算，难道你就真的不在意我的感受吗？”
他的眼里忽然蓄满了泪花，闪烁的眼神叫虞昔有些无措。
虞昔被他这番话说的没法反驳，只能看着他。
但是下一秒盛决就收敛了情绪，这个样子确实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盛决猛地站起来，转身背对着虞昔，“抱歉，是我失态了。”
他不想让虞昔看到他这个样子，看到他脆弱，失控的样子。
虞昔低声说：“没事。”
“我去一下洗手间，你等我一下。”
虞昔：“嗯。”
他这时候去洗手间，会不会是去洗手间哭呢。
不仅虞昔这么想，观众们也有这样的担心。
【怎么办？盛决好像要哭了。】
【不会跑去洗手间痛哭流涕吧？】
【好可怜的样子，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虽然我一直站吸尘器，但我看到盛决这个样子也有点心疼。】
【这可是盛决啊！盛决这么好，虞昔你怎么舍得拒绝他。】
【不喜欢当然要拒绝啊，虞昔和安亦琛早就锁了。】
【我还是站吸尘器，盛决这样有点吓人，安亦琛的温柔更适合虞昔。】
盛决出来之后已经调整好了情绪，但是气氛已经不太对了。
盛决没有回到虞昔对面坐下，而是走向钢琴。
他坐在钢琴前的凳子上，按了几个琴音。
“你记得当初我们一起弹琴吗？”
虞昔没有回答。
盛决继续说：“你知道的，我学钢琴是因为你。”
虞昔喝了一口咖啡，静静地看着他。
盛决望着她，手指在琴键上翻飞，他快速弹了一段音，“我再给你单独弹一首吧，虽然上次也是想弹给你听的，但是当时还有其他人在。”
虞昔想到那天他弹的月光奏鸣曲。
琴音见心声。
当时虞昔还不理解他为什么弹那个，现在看来那时候，他弹的就是他的心声。
“知道你喜欢周杰伦，所以这次还是再给你弹一首他的歌。”
虞昔忽然觉得奇怪。
按道理，她和原主有很多地方不一样，但是她待得时间越久，却好像出现了很多共同点。
难道是因为她的存在影响了原主的设定吗？
虞昔来不及多想。
一首《反方向的钟》响起。
这一次，盛决竟然边弹边唱起来。
听到他磁性低沉的嗓音，虞昔的心跳慢了半拍，不得不说，第一次听盛决唱歌，唱的确实不错。
虽然和原唱风格完全不同，但是真的挺好听的。
——恨自己真的没用情绪激动，
一颗心到现在还在抽痛，还为分手前那句抱歉在感动，穿梭时间的画面的钟，从反方向开始移动，回到当初爱你的时空，停格内容不忠，所有回忆对着我进攻，
盛决的歌声让她动容，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弹到一半，虞昔站起来打断他。
“别弹了。”
那句回到当初爱你的时空，让虞昔心里很不是滋味。
为什么他选的歌，就这么应景呢？
还是说天底下的悲伤情歌都是一个样。
盛决顿住，有些失落地说：“不好听吗？”
“不是，只是我不想听了。”虞昔缓缓坐下低下头。
盛决沉默片刻，从上面走下来。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盛决就起身说：“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
虞昔点点头，两人一起离开了咖啡厅。
路上，盛决开车，虞昔坐在旁边看手机。
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气氛似乎陷入了僵局。
等红灯的时候，盛决会看向虞昔，虞昔也能感觉到他的注视。
“我们去吃什么？”虞昔放下手机，不再闪躲，干脆和他对视。
“烤肉。”盛决昨天就计划好今天的行程，出门前也提前给餐厅打了电话，预定了位置。
“可以。”
刚好她想吃肉了，烤肉是个好选择。
“我记得你喜欢吃烤肉。”
虞昔一愣，没有接话，
盛决看了眼导航，很快转移了话题，“饿了吗？”
气氛似乎缓和了下来，虞昔摇头，“还好。”
盛决：“马上就到了。”
看样子是觉得虞昔应该饿了，只是没有承认。
确实时间也不早了。
到了烤肉店，盛决拿了把太阳伞下车，想给虞昔撑伞，但是虞昔戴上帽子和墨镜，说：“不用了，我戴帽子就好了。”
盛决点头，把伞收回去。
本以为是店员帮烤，结果只有服务员把肉端上来，烤肉的工作交给了盛决。
盛决穿着白衬衣，他拿起夹子，想了想又放下，先把袖口的扣子解开，把衣袖卷上去，露出了小臂，他的小臂线条很有力量感，隐约能够看到青筋。
虞昔看着盛决，“要不让店员来烤吧？”
盛决：“不用了，我来就行，是我让他们不要过来打扰我们的。”
虞昔心想，原来还是你。
也没有打扰啊。
虞昔不知道盛决还会说出什么让她意想不到的话。
“那你要不要戴个围裙什么的，免得油溅到身上，你穿的是白衬衣。”
“嗯，好。”
虞昔站起来，叫来服务员，让她拿了个围裙过来。
服务员把围裙递给虞昔，虞昔又递给盛决。
盛决看着她，却没有伸手接。
“我在烤肉不方便，你帮我系吧。”
虞昔：“……”
这……
盛决一边把肉放在烤架上，一边温和地看着她：“麻烦你了。”
原本是想拒绝的，但是盛决都这么说了，系个围裙有什么，她太矫情也没必要。
“好吧。”虞昔站起来。
她拿起围裙走到盛决身后，先套在他脖子上，然后双手伸到前面去拿带子，可是她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在从身后拥抱盛决。
虞昔意识到这一点，动作也变慢了，她迟疑地把带子拿到盛决身后，很快地打了个结。
这个结不怎么好看，但是虞昔也没有重新再打。
“好了吗？”盛决低声问，然后缓缓回头。
虞昔抬头的时候，和他对视，两人靠的这么近，她能感觉到盛决眼里的温度，还有视线里传出来的电流。
“好了。”
【越看越配，不行了，怎么觉得他们好甜。】
【安教授快来啊，你老婆要被抢走了。】
【不行了，我一会儿站安教授一会儿又被盛决的忧郁和帅气吸引，怎么办，不知道该支持谁了。】
【吸尘器大旗不要倒啊。】
【虞昔千万别被这张帅脸迷惑，我已经被迷惑了。】
【忽然好喜欢这一对的感觉，暧昧拉扯！】
盛决低声说：“谢谢。”
虞昔皱了皱眉，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盛决好像确实会烤肉，他烤了几块五花肉，表皮焦黄，带着一点脆边，油香四溢，看得人都饿了。
虞昔本想自己用筷子夹，结果盛决先一步把烤好的放在盘子里，然后拿起一片生菜包裹着五花肉，又沾好蘸料，递到虞昔面前，“吃这个吧。”
面对盛决的注视。
虞昔终于开口：“我来这里是因为你。”
她话音刚落,就见盛决表情僵硬，眼底的惊愕和欣喜完全藏不住。
他有些手足无措，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是虞昔摇摇头,打断他开口的冲动，“你听我继续说。”
“我是带着想见你的心情来参加节目的,但是……来到这里之后,看到你第一刻，你的眼神让我觉得陌生，当然,我自己也变了，以为能够回到那个夏天，但见到你我才发现不可能了。”
看到星星湮灭是什么感觉。
像是亲手摘去了对方的希望。
盛决眼底的光黯了。
他火热的目光忽然变得没有温度,看虞昔的眼神慢慢犀利，仿佛要钻进她的心里,看看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心话。
虞昔也只能沉默,等他冷静消化。
【我靠,虞昔的话是不是说这两人真的在一起过？】
【到底是什么情况,虞昔为了盛决才来的节目。】
【回到那个夏天？还在一起的时候吗。】
【这一对原来是旧情人，天啊,我之前完全没看出来。】
【不是吧，不是吧,虞昔是盛决的初恋？】
【不仅是初恋，盛决只谈过一次，而且分了之后一直没找。】
【虞昔好像也是，双初恋，双唯一！！！这也太好磕了吧。】
【给我原地复合！！！】
【不是，关注点不应该是他们之前为什么分手吗……】
“为什么不可能了？”盛决低声说。
虞昔：“因为我们都变了,太久没见，你没发现我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吗？”
盛决点头，“嗯，确实变化很大。”
虞昔：“是啊，所以……能在节目里见到，就算是了却了执念，以后就做朋友吧。”
盛决的表情难看起来，“做朋友？你觉得我们能做朋友？”
虞昔哪里见过这样的盛决，他一改平时冷淡深沉的样子，像是一只随时爆发的野兽，满脸写着不甘心。
她也不懂，要怎么说才能安抚她。
她明明已经极力用最平和的语气和他说话了呀。
可是，好像她的方式哪里出了错。
“就算做不了朋友……”
她话没说完，盛决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固执地说：“我们就不可能做朋友。”
虞昔皱眉，盯着他。
“四年了，我们是都变了，但是……我在意的是现在的你，是此时此刻我面前的你。”盛决说这句话的时候，心脏疼的厉害，他做了个深呼吸才勉强自己继续说下去，“你也只要看到你面前的我，跟四年前没有半毛钱关系，我确实不再是四年前的样子了，不是那个看着你走，什么都做不了的懦夫，这一次……我可以抓紧你。”
他深情的告白叫人招架不住，正在看节目的粉丝们纷纷尖叫。
虞昔却有些无奈，这弄的是哪一出啊。
太浓烈的情感让她没办法直视盛决的眼睛。
“你看着我！”盛决将她的手放在手心握紧。
【啊啊啊啊，盛决太苏了！】
【确定这不是在拍电影吗？我人没了。】
【呜呜呜呜，必须给我破镜重圆！】
【可是……可是虞昔好像很不愿意啊，盛决太强势了吧。】
【第一次看到盛决这个样子，我疯了，好喜欢！】
虞昔把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
“盛决，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这一次，也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我们两个都需要好好想想。”虞昔平静的语气将盛决压了下去。
盛决自以为深情，可是不代表她需要啊。
虞昔的眼神浇灭了他的一腔热情。
不要你想，我要我想。
“你冷静一下，要不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
“为什么每次都是你说要走就要走，你想来就要来。”盛决有些失控，但还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情感，“你要走就走了，现在又出现在我面前，全都是你说了算，难道你就真的不在意我的感受吗？”
他的眼里忽然蓄满了泪花，闪烁的眼神叫虞昔有些无措。
虞昔被他这番话说的没法反驳，只能看着他。
但是下一秒盛决就收敛了情绪，这个样子确实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盛决猛地站起来，转身背对着虞昔，“抱歉，是我失态了。”
他不想让虞昔看到他这个样子，看到他脆弱，失控的样子。
虞昔低声说：“没事。”
“我去一下洗手间，你等我一下。”
虞昔：“嗯。”
他这时候去洗手间，会不会是去洗手间哭呢。
不仅虞昔这么想，观众们也有这样的担心。
【怎么办？盛决好像要哭了。】
【不会跑去洗手间痛哭流涕吧？】
【好可怜的样子，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虽然我一直站吸尘器，但我看到盛决这个样子也有点心疼。】
【这可是盛决啊！盛决这么好，虞昔你怎么舍得拒绝他。】
【不喜欢当然要拒绝啊，虞昔和安亦琛早就锁了。】
【我还是站吸尘器，盛决这样有点吓人，安亦琛的温柔更适合虞昔。】
盛决出来之后已经调整好了情绪，但是气氛已经不太对了。
盛决没有回到虞昔对面坐下，而是走向钢琴。
他坐在钢琴前的凳子上，按了几个琴音。
“你记得当初我们一起弹琴吗？”
虞昔没有回答。
盛决继续说：“你知道的，我学钢琴是因为你。”
虞昔喝了一口咖啡，静静地看着他。
盛决望着她，手指在琴键上翻飞，他快速弹了一段音，“我再给你单独弹一首吧，虽然上次也是想弹给你听的，但是当时还有其他人在。”
虞昔想到那天他弹的月光奏鸣曲。
琴音见心声。
当时虞昔还不理解他为什么弹那个，现在看来那时候，他弹的就是他的心声。
“知道你喜欢周杰伦，所以这次还是再给你弹一首他的歌。”
虞昔忽然觉得奇怪。
按道理，她和原主有很多地方不一样，但是她待得时间越久，却好像出现了很多共同点。
难道是因为她的存在影响了原主的设定吗？
虞昔来不及多想。
一首《反方向的钟》响起。
这一次，盛决竟然边弹边唱起来。
听到他磁性低沉的嗓音，虞昔的心跳慢了半拍，不得不说，第一次听盛决唱歌，唱的确实不错。
虽然和原唱风格完全不同，但是真的挺好听的。
——恨自己真的没用情绪激动，
一颗心到现在还在抽痛，还为分手前那句抱歉在感动，穿梭时间的画面的钟，从反方向开始移动，回到当初爱你的时空，停格内容不忠，所有回忆对着我进攻，
盛决的歌声让她动容，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弹到一半，虞昔站起来打断他。
“别弹了。”
那句回到当初爱你的时空，让虞昔心里很不是滋味。
为什么他选的歌，就这么应景呢？
还是说天底下的悲伤情歌都是一个样。
盛决顿住，有些失落地说：“不好听吗？”
“不是，只是我不想听了。”虞昔缓缓坐下低下头。
盛决沉默片刻，从上面走下来。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盛决就起身说：“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
虞昔点点头，两人一起离开了咖啡厅。
路上，盛决开车，虞昔坐在旁边看手机。
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气氛似乎陷入了僵局。
等红灯的时候，盛决会看向虞昔，虞昔也能感觉到他的注视。
“我们去吃什么？”虞昔放下手机，不再闪躲，干脆和他对视。
“烤肉。”盛决昨天就计划好今天的行程，出门前也提前给餐厅打了电话，预定了位置。
“可以。”
刚好她想吃肉了，烤肉是个好选择。
“我记得你喜欢吃烤肉。”
虞昔一愣，没有接话，
盛决看了眼导航，很快转移了话题，“饿了吗？”
气氛似乎缓和了下来，虞昔摇头，“还好。”
盛决：“马上就到了。”
看样子是觉得虞昔应该饿了，只是没有承认。
确实时间也不早了。
到了烤肉店，盛决拿了把太阳伞下车，想给虞昔撑伞，但是虞昔戴上帽子和墨镜，说：“不用了，我戴帽子就好了。”
盛决点头，把伞收回去。
本以为是店员帮烤，结果只有服务员把肉端上来，烤肉的工作交给了盛决。
盛决穿着白衬衣，他拿起夹子，想了想又放下，先把袖口的扣子解开，把衣袖卷上去，露出了小臂，他的小臂线条很有力量感，隐约能够看到青筋。
虞昔看着盛决，“要不让店员来烤吧？”
盛决：“不用了，我来就行，是我让他们不要过来打扰我们的。”
虞昔心想，原来还是你。
也没有打扰啊。
虞昔不知道盛决还会说出什么让她意想不到的话。
“那你要不要戴个围裙什么的，免得油溅到身上，你穿的是白衬衣。”
“嗯，好。”
虞昔站起来，叫来服务员，让她拿了个围裙过来。
服务员把围裙递给虞昔，虞昔又递给盛决。
盛决看着她，却没有伸手接。
“我在烤肉不方便，你帮我系吧。”
虞昔：“……”
这……
盛决一边把肉放在烤架上，一边温和地看着她：“麻烦你了。”
原本是想拒绝的，但是盛决都这么说了，系个围裙有什么，她太矫情也没必要。
“好吧。”虞昔站起来。
她拿起围裙走到盛决身后，先套在他脖子上，然后双手伸到前面去拿带子，可是她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在从身后拥抱盛决。
虞昔意识到这一点，动作也变慢了，她迟疑地把带子拿到盛决身后，很快地打了个结。
这个结不怎么好看，但是虞昔也没有重新再打。
“好了吗？”盛决低声问，然后缓缓回头。
虞昔抬头的时候，和他对视，两人靠的这么近，她能感觉到盛决眼里的温度，还有视线里传出来的电流。
“好了。”
【越看越配，不行了，怎么觉得他们好甜。】
【安教授快来啊，你老婆要被抢走了。】
【不行了，我一会儿站安教授一会儿又被盛决的忧郁和帅气吸引，怎么办，不知道该支持谁了。】
【吸尘器大旗不要倒啊。】
【虞昔千万别被这张帅脸迷惑，我已经被迷惑了。】
【忽然好喜欢这一对的感觉，暧昧拉扯！】
盛决低声说：“谢谢。”
虞昔皱了皱眉，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盛决好像确实会烤肉，他烤了几块五花肉，表皮焦黄，带着一点脆边，油香四溢，看得人都饿了。
虞昔本想自己用筷子夹，结果盛决先一步把烤好的放在盘子里，然后拿起一片生菜包裹着五花肉，又沾好蘸料，递到虞昔面前，“吃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