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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醉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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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非的眼皮开始狂跳,下意识紧张的盯着季白榆看。

    季白榆知道自己酒量浅,醉酒也可怕,但她还是想喝!

    聂清规不禁想起她上次喝醉时的样子,微微低下头。

    那真是一次不愉快的经历。

    再说,她喝醉了怎么能再被人看见?

    于是他很自然的反驳道:“喝葡萄汁。”

    季白榆垂下脸,可怜兮兮地盯着他,说:“清规,我刚刚去了酒窖……”

    聂清规扬起眉毛。

    “嗯?”

    "酒窖里有很多酒."季白榆泯了一下鲜红的唇瓣,笑着说。

    “那么?”聂清规勾着嘴唇,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她的脸红红的,就像好酒一样,令人陶醉。

    “所以……”季白榆显示出一排白牙。

    “你不让我喝,我就偷偷喝了!”

    于非已经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他第一次看到有人跟聂总讨价还价。

    聂清规笑了笑没说话。

    突然他用食指抚上她的脸颊,温暖的触摸让聂清规的心,充满了微妙的变化。

    他情不自禁地一遍又一遍地徘徊,眼神逐渐变了。

    但还有于非和城堡里的仆人在旁边,所以季白榆脸红了,抓住聂清规的手说:“我只喝了一点!”

    事实上,聂清规明白,季白榆的话是不可信的,他什么都知道,但他就想宠坏她,让她离不开自己。

    果然季白榆彻底醉了。

    于非深深地记得前两次的教训,叫仆人们撤退,早点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很快,仆人们就散了,只有聂清规还在优雅地呷着酒,听着季白榆的哀嚎。

    季白榆很开心,就想唱歌,但是舌头麻木了,会把人耳朵听坏的。

    当然,她对此浑然不觉,聂清规自然也不会阻止她。

    没有人比她更幸福。

    有时候,酒后说实话,可以保证他时刻掌握季白榆的心理状态,从而对症下药。

    季白榆唱歌,渴了就喝,润润嗓子再继续唱。

    半个多小时后,季白榆终于停止了唱歌,独自坐了一会儿,盯着眼前上帝般的聂清规,最后蹒跚而行。

    聂清规抱住了眼前差点摔倒的人,软化了身体,让季白榆依靠着他。

    聂清规低声说:“不舒服吗?”

    季白榆喝醉了,指着嗓子说:“这里疼。”

    聂清规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说:“乖,喝水。”

    季白榆喝了两口,不想再喝了。

    她仔细地看着聂清规,看了很久,说:“好了!但是,你真好看啊。”

    “好看?你还知道我是谁吗”聂清规抱起她,让她坐在腿上,拍着她的背说:“再喝点水。”

    季白榆连连摇头,却不愿意喝递过来的水,

    “你骗我,这明明是酒!”

    聂清规失去了信心,不情愿地放下杯子,吻了吻她的脸颊。

    “那就别喝了。”

    季白榆搂住他的脖子,咂咂嘴,眼睛一片懵懂妩媚,这样的美丽几乎灼伤聂清规的眼睛。

    他忍不住弯下腰亲吻她的眼睛,叹着气:“阿榆,你是我的!”

    季白榆把聂清规推开,结结巴巴地说:“清规…我想去洗手间…”

    所谓的不愉快估计就是这样的。

    聂清规把人抱上二楼,走进卫生间,放下来后准备解开她的腰带。

    季白榆扭来扭去,抓着腰带不放,推着他说:“你,你出去……”

    聂清规抱着她,开玩笑地问:“你还能站稳吗?”

    季白榆迷茫地想了一会,最后看着他问:“这是哪里?”

    看来这家伙醉的不清,已经是云里雾里了!但聂清规微笑着并不在意。

    季白榆对着马桶吐了一会,站起来后,季白榆的细胳膊一把抓住他的腰,一张嘴就咬他的胸口。

    她含糊地说:“清规,我要吃葡萄……”

    说完,嘴唇顺着感觉往上爬,拉着他的头,准确地咬上他的嘴唇。

    湿湿的触感让聂清规心神荡漾,清新的酒香飘入他鼻息的房间,越来越醉人。

    下一秒,他已经反客为主了,把索吻的红唇缠住了。

    味道不错。

    这是聂清规唯一的感知,像一个光滑的布丁,像一个甜樱桃,更像一个潮湿的春天,让人忘记自己,不肯放手。

    “清……”大手已经钻到衣服里,在腰上摩挲着,好像并不着急。

    和季白榆比起来,聂清规的衣服好像有点乱,季白榆把聂清规的衣服倒拖着,精致的扣子一颗一颗的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增添暧昧的色彩。

    渐渐地,季白榆着急了。

    她无法脱掉聂清规的衣服,越扯越乱,她努力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还是没有成功。

    季白榆看没有人帮自己,突然很委屈,嘴扁了扁,晶莹的泪珠滚了出来。

    泪水轻轻拂过脸颊,“啪”地落在聂清规的手臂上。

    看着季白榆因为解不开扣子气哭了。

    聂清规反而有种被他说不出的情绪,就像用柔软的羽毛在挠喉结一样。

    痒的感觉是摸不到的,但是很享受。

    他看着眼前的人,仿佛已经融入了自己的骨骼和血液,但他从未厌倦过和她亲密。

    眼前的人聂清规想要很久,但他唯一一次吃她是喝醉了,她不清楚。

    这种感觉让他浑身发烫,热血沸腾。

    聂想细细品味,从头到脚,连残渣都不剩!

    怀里的女孩抽泣了几声,然后就没声音了。

    聂清规的手刚伸进腰带,兴奋瞬间被沉默取代,因为…季白榆睡着了!

    聂清规里带着狼光,盯着季白榆熟睡的脸看了很久。

    最后无奈的吻了几下她的嘴唇,才把人放到床上,拧了帕子,擦了擦她的手和脚,然后自己洗了个澡搂着她睡觉。

    第二天,于非幸灾乐祸地看着老板的忍气吞声,对季白榆大加奉承:

    “昨晚睡得好吗?”

    季白榆回忆了一下,没有太多的感觉,看着于非狡黠的眼神,她的脸突然爆红了,“我昨晚没闹事."

    “不麻烦!”于非忙宽慰她,但季白榆并没有理她。

    季白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让他幸灾乐祸不用那么明显。

    最后,季白榆遗憾地看了聂清规一眼,发誓再也不喝醉了。

    聂清规摇了摇报纸,头也不抬地说:“阿榆,你以后要遵守家规。”

    季白榆惊呆了,脱口问道:“什么家规?”“从现在开始不准喝酒。”

    聂清规板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