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做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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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远王眼睛瞪得老大了。
不是，这么大个洞，补什么都丑好不好？怎么一副我犯天条的架势？
何况是你说让我随便补的。
程青顶着他可怕的目光，硬着头皮道：“二公子，这，这衣服你穿的？婢子不知道。”
安远王神色阴晴不定。程青低着头，看着脚尖。一时间屋内气氛僵硬。
良久，发现丫鬟在旁无动于衷，他没好气的抖了抖衣袍。
“赶紧帮我穿好。我要出城了，等下来不及。”
程青赶紧伺候他穿衣服，帮他拿腰束与冠服。手忙脚乱间，不由得嫌弃两句。
“知道来不及，为何不早点更衣。日上三更才知道换衣服。”程青见二公子面色古怪，心里咯噔，安远王不会是因为自己在屋子里睡觉，所以不好意思进来换衣服吧。
想起来刚才所言，迎接岐王，程青记起一事，低着头道：“岐王镇守西北，边疆近来战事频发，何故此番入京见圣？”
唐南丰系着自己的腰带，却也没有注意到丫头片子语气有何不对，只是随口应答一声。
程青见他死脑筋，将他袖子用力拍了拍，似驱散晦气般道：“有闻岐王与二公子素有交情，莫非他念着二公子？”
“我和他有何交情，手下人见了都能打起来，不提也罢。此次入京，汇报军情而已。皇上令我接待，亦是寻常差事。”唐南丰整理好衣服，回头瞄了眼腰上缝补的一只猫咪。
程青点点头，“皇上嘱咐的，那便更要谨慎些。”
“你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二公子盯着程青，若有所思间狭长的眸子闪过柔光。
“你打扮一下，跟在本王身边，随我见他。”
“以侍妾之名。”
程青身子微震，傻了。
“二，二公子……”
“怎么，拒绝我？”唐南丰回头目光深幽。
“不，不是，太突然了。”如果可以拒绝，我也想啊，可是你会把我头砍了。做什么不好，给你做小妾。气人！
“先和我出府，过后我会与你在细说。”
……
一大早静南府动静不小。几匹马儿在府外候着。片刻，数人策马而走，往城门而去。其中程青由兵士牵马，紧随安远王。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不是开玩笑的。上辈子她知道太多太多，需再三谨慎。至于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程青尚不清楚。唯独岐王给程青的感觉，就是可怕。
非常可怕，可怕到手脚冰凉，心中寒冷。
临安城外，兵马清空了城门之下的所有百姓。唯独剩下一队人马，安安静静，默默无声。飞扬着的旗子，上面绣着两个狂傲的黑色大字，静南。
一个兵士牵着马匹，程青静坐马上，目光平静，沉默中眼神凝视前方。尘土飞扬，西北岐王带领的人马，逼近了。她仰着头，神情莫名的冷落。
另外一边，三匹烈马扎堆。
“为何把她也带来了？”剑墨收回程青身上的目光，疑惑道：“主子，在外面，我们还是能照顾得了你的。”
韦悠鱼忍不住道：“你闭嘴吧你。”
唐南丰背影挺拔，纤纤玉指轻轻放在腰上的佩剑上。略做沉吟，而后道：“她啊，挺有意思的。”
剑墨挠了挠头，只好傻笑。心想是有意思，毕竟你出门从不带丫鬟。
“来了。”韦悠鱼握紧马上绳索，见了前方兵马飞扬，不禁笑道：“每年至少要从各地增兵，统计起来大概两万。这数年来，岐王在西北死了多少人了。朝廷也有意思，他要兵，给，他要粮，给，甚至有时候还是从我们静南军调的军械物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是他们爹呢。”
剑墨直接道：“换我们去，西北能守不说，还不需要用那么多军粮。”
安远王目光深邃，轻声道：“剑墨，从今日起，此话莫要在谈起过。你无心之话，留给别人的，可能就不一样了。”
韦悠鱼眼神一闪。
“哈哈，安远王，真是风采依旧。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前方军马中，冲出一位高个头的黑甲男子，剑眉星目，煞是英武不凡。他端坐马上，背影厚重，一双桃花眼令他充满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岐王尤晔。
唐南丰策马而立，浅浅的丹凤眼眯起来，风扬如雪，身姿挺拔，柔柔的嘴唇揭开一抹令人动容的笑意。
“此地风大，皇上令我接待，岐王，请吧。”
“请！”岐王点了点头，对身后挥挥手，一顶轿车缓缓由远及近驶来。掀开帘子，露出一张颇有异域风情的美艳脸庞，五官精致，脸蛋小巧。见了外面安远王的风采，她羞涩一笑，以做见面之礼。
“胞妹，守衣。”尤晔笑了笑，有种无言的自信。
安远王也是点了点头，往后一挥手，说。
“我家丫头，程青。”
几个人，面色僵硬。这什么介绍方式？
一行人入了城门，浩浩荡荡。在京城，安远王的静南旗，可畅通无阻。
分封番地，静南，节制兵马二十万，封异性王，这就是静南府的荣耀。老夫人年迈，圣上以年老恩养为缘接回京城，在外人看来，更是莫大恩宠。
路上，程青跟随在侧，神态缄默。心中却是莫名其妙。二公子方才介绍可真奇特。
“你是何人，何以随身在侧？”尤守衣从帘子处动人一笑，目光在前方南丰身上掠过。
程青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尤守衣点了点头，“方才我哥哥介绍我，安远王却介绍了你，你是郡主？”
“郡主您误会了，只是我们中原习俗，远来是客，自该都介绍一遍。婢子就是个丫鬟。”
“丫鬟算什么东西，也需要介绍吗。”尤守衣戏谑一笑，抬头大声冲前方喊话，“哥哥，您不是说安远王的猎场很大吗，敢问安远王，可否明日带我们体验一下。对了，您这丫鬟有趣得很，莫不要一起带上。”
猎场？程青杀鸡还行，杀其他的，不行。她求助的目光投向二公子，自己如此聪慧灵动的目光，你应该看出来了吧？
安远王回首间，见了程青求助的目光，点了点头说：“自是可以。程青，郡主如此看中你，你就明日一起跟去。”
你莫不是脑子坏透透？让我跟过去洗碗刷盆吗？
下一刻，安远王另外一句话如平地惊雷。
“郡主，程青不同于其他丫鬟，她是我的人。”
尤守衣面色大变。
其他人同样面色古怪。原来，我家丫头，是这么个意思。
安远王眼睛瞪得老大了。
不是，这么大个洞，补什么都丑好不好？怎么一副我犯天条的架势？
何况是你说让我随便补的。
程青顶着他可怕的目光，硬着头皮道：“二公子，这，这衣服你穿的？婢子不知道。”
安远王神色阴晴不定。程青低着头，看着脚尖。一时间屋内气氛僵硬。
良久，发现丫鬟在旁无动于衷，他没好气的抖了抖衣袍。
“赶紧帮我穿好。我要出城了，等下来不及。”
程青赶紧伺候他穿衣服，帮他拿腰束与冠服。手忙脚乱间，不由得嫌弃两句。
“知道来不及，为何不早点更衣。日上三更才知道换衣服。”程青见二公子面色古怪，心里咯噔，安远王不会是因为自己在屋子里睡觉，所以不好意思进来换衣服吧。
想起来刚才所言，迎接岐王，程青记起一事，低着头道：“岐王镇守西北，边疆近来战事频发，何故此番入京见圣？”
唐南丰系着自己的腰带，却也没有注意到丫头片子语气有何不对，只是随口应答一声。
程青见他死脑筋，将他袖子用力拍了拍，似驱散晦气般道：“有闻岐王与二公子素有交情，莫非他念着二公子？”
“我和他有何交情，手下人见了都能打起来，不提也罢。此次入京，汇报军情而已。皇上令我接待，亦是寻常差事。”唐南丰整理好衣服，回头瞄了眼腰上缝补的一只猫咪。
程青点点头，“皇上嘱咐的，那便更要谨慎些。”
“你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二公子盯着程青，若有所思间狭长的眸子闪过柔光。
“你打扮一下，跟在本王身边，随我见他。”
“以侍妾之名。”
程青身子微震，傻了。
“二，二公子……”
“怎么，拒绝我？”唐南丰回头目光深幽。
“不，不是，太突然了。”如果可以拒绝，我也想啊，可是你会把我头砍了。做什么不好，给你做小妾。气人！
“先和我出府，过后我会与你在细说。”
……
一大早静南府动静不小。几匹马儿在府外候着。片刻，数人策马而走，往城门而去。其中程青由兵士牵马，紧随安远王。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不是开玩笑的。上辈子她知道太多太多，需再三谨慎。至于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程青尚不清楚。唯独岐王给程青的感觉，就是可怕。
非常可怕，可怕到手脚冰凉，心中寒冷。
临安城外，兵马清空了城门之下的所有百姓。唯独剩下一队人马，安安静静，默默无声。飞扬着的旗子，上面绣着两个狂傲的黑色大字，静南。
一个兵士牵着马匹，程青静坐马上，目光平静，沉默中眼神凝视前方。尘土飞扬，西北岐王带领的人马，逼近了。她仰着头，神情莫名的冷落。
另外一边，三匹烈马扎堆。
“为何把她也带来了？”剑墨收回程青身上的目光，疑惑道：“主子，在外面，我们还是能照顾得了你的。”
韦悠鱼忍不住道：“你闭嘴吧你。”
唐南丰背影挺拔，纤纤玉指轻轻放在腰上的佩剑上。略做沉吟，而后道：“她啊，挺有意思的。”
剑墨挠了挠头，只好傻笑。心想是有意思，毕竟你出门从不带丫鬟。
“来了。”韦悠鱼握紧马上绳索，见了前方兵马飞扬，不禁笑道：“每年至少要从各地增兵，统计起来大概两万。这数年来，岐王在西北死了多少人了。朝廷也有意思，他要兵，给，他要粮，给，甚至有时候还是从我们静南军调的军械物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是他们爹呢。”
剑墨直接道：“换我们去，西北能守不说，还不需要用那么多军粮。”
安远王目光深邃，轻声道：“剑墨，从今日起，此话莫要在谈起过。你无心之话，留给别人的，可能就不一样了。”
韦悠鱼眼神一闪。
“哈哈，安远王，真是风采依旧。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前方军马中，冲出一位高个头的黑甲男子，剑眉星目，煞是英武不凡。他端坐马上，背影厚重，一双桃花眼令他充满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岐王尤晔。
唐南丰策马而立，浅浅的丹凤眼眯起来，风扬如雪，身姿挺拔，柔柔的嘴唇揭开一抹令人动容的笑意。
“此地风大，皇上令我接待，岐王，请吧。”
“请！”岐王点了点头，对身后挥挥手，一顶轿车缓缓由远及近驶来。掀开帘子，露出一张颇有异域风情的美艳脸庞，五官精致，脸蛋小巧。见了外面安远王的风采，她羞涩一笑，以做见面之礼。
“胞妹，守衣。”尤晔笑了笑，有种无言的自信。
安远王也是点了点头，往后一挥手，说。
“我家丫头，程青。”
几个人，面色僵硬。这什么介绍方式？
一行人入了城门，浩浩荡荡。在京城，安远王的静南旗，可畅通无阻。
分封番地，静南，节制兵马二十万，封异性王，这就是静南府的荣耀。老夫人年迈，圣上以年老恩养为缘接回京城，在外人看来，更是莫大恩宠。
路上，程青跟随在侧，神态缄默。心中却是莫名其妙。二公子方才介绍可真奇特。
“你是何人，何以随身在侧？”尤守衣从帘子处动人一笑，目光在前方南丰身上掠过。
程青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尤守衣点了点头，“方才我哥哥介绍我，安远王却介绍了你，你是郡主？”
“郡主您误会了，只是我们中原习俗，远来是客，自该都介绍一遍。婢子就是个丫鬟。”
“丫鬟算什么东西，也需要介绍吗。”尤守衣戏谑一笑，抬头大声冲前方喊话，“哥哥，您不是说安远王的猎场很大吗，敢问安远王，可否明日带我们体验一下。对了，您这丫鬟有趣得很，莫不要一起带上。”
猎场？程青杀鸡还行，杀其他的，不行。她求助的目光投向二公子，自己如此聪慧灵动的目光，你应该看出来了吧？
安远王回首间，见了程青求助的目光，点了点头说：“自是可以。程青，郡主如此看中你，你就明日一起跟去。”
你莫不是脑子坏透透？让我跟过去洗碗刷盆吗？
下一刻，安远王另外一句话如平地惊雷。
“郡主，程青不同于其他丫鬟，她是我的人。”
尤守衣面色大变。
其他人同样面色古怪。原来，我家丫头，是这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