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记忆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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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秦昊和严雪浛的对话，2秒钟后石毅推门走了进来。
他仿佛没有看到严雪浛一般，径直地走到秦昊身边说道：“你找我？什么事？”
“哦，刚刚雪浛跟我汇报说，上次科华研究所的那个人，叫……”
“顾禹樊”严雪浛在一旁补充道。
“对，他还记得研究所内发生的所有事情。你没有抹除他的记忆吗？”秦昊严肃地盯着石毅说道。
“什么？这不可能。”石毅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明明发动能力了。”
“嗯……你再仔细想想发动能力时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或者你是不是没有触碰到他？”
“没有。我没有任何奇怪的感觉。而且，我肯定拍了他的肩膀。”石毅眉头轻蹙，显得有些疑惑。
“对的，顾禹樊也是这么和我说的，石毅离开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严雪浛插言道。
石毅这时才像注意到屋里还有个人一般，轻蔑地扫了她一眼。
看来这个石毅应该和白川关系不错，都看她不顺眼。严雪浛在心里默默地吐槽道。
“这么说来，问题应该出在顾禹樊身上了？”秦昊挑了挑眉毛。
“也不一定，毕竟之前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或许我真的操作失误了？”石毅有点自我怀疑起来，思索了片刻说道：“看来我今天得再去趟研究所会会他了，大不了再抹除一次他的记忆。”
“我跟你一起吧。在抹除他记忆前，我还有些实验室相关的事情需要问下他。”秦昊紧接道，“雪浛，你要么也跟我们一起？”
“啊？我就算了吧……”
她不是很想以这种审讯一般的方式和他见面，怪尴尬的。
而且就好像她背地里出卖了他一样，她可不敢去面对这个场景。
还是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她再想办法以普通人的身份重新接近他吧。
“行吧。”秦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了她一眼，便转头对石毅说：“那我先让局里的人安排一下，咱俩中午就走一趟吧。”
等到石毅开门准备离开时，严雪浛也快步跟在了他身后，她觉得自己的汇报工作已经完成了，便想趁机溜走，省得再被秦昊碎碎念些别的事情。
结果她一只脚刚踏出门，就被秦昊叫住了。
“雪浛，别急着走啊！”
她停住了脚步，缓缓地转过了头，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问道：“还有啥事？”
“为什么我当初问你研究所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你对U盘这件事情只字未提，而且也没说李主任把你们关在了实验室放毒？”秦昊的目光里充满了审视。
“啊……这个……我没想到李主任会失忆啊！反正你们把他带回去了，早晚都能从他口中问个明白。”她有些心虚地说道，“况且我确实也不知道李主任为啥会出现，为啥要偷资料啊……”
“哎……”秦昊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怎么就这么不上进呢？好好的一个小姑娘，看着也挺聪明的，就是不出力。”
“队长，我觉得你说得太对了！”她突然语气一转，变得积极起来，“你说我这样子，怎么能继续留在特别行动组呢，多耽误事啊！我不介意你把我调去别的部门。”
秦昊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以为我想留你啊！只是高层点名道姓地把你插进来，我也没那个权力拒绝。所以我希望你以后的工作态度能端正一点，别这么不上心。”
听到这话，严雪浛整个人又萎靡了下来，她真的搞不懂管理局的高层到底想干什么。
“队长，我是真的没什么作战能力。这么几次任务下来你也看见了，我不仅没立功，还尽拖大家的后腿。你看能不能再和高层反映一下这个问题啊……”她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哎……我其实上周就和管理局提过这个事情，但他们的意思是让你继续呆在组里。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摆出一脸无能为力的表情，紧接着又语重心长地劝道：
“我也知道你不想在组里干，但是既来之则安之，你最好还是积极主动一点，出任务的时候多用点脑子，发挥下你的能力。不然你下次再遇到什么危险，也许就不会像上次那么走运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秦昊的话确实说得很有道理，她也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看来故意吊儿郎当地工作也并不能让管理局把她调去别的部门，也许是应该出任务的时候走点心了。不然搞不好真的会把小命给搭进去。
可她的能力又如何能战斗呢？
她又回想起了实验室里被冻成冰的铁门。原来她能把温度降到这种程度，那岂不是无论是什么东西，她都可以冻住了？
如果对方是人呢？
人体70%的成分都是水，如果她把这些水分都冻住了呢？
那人还能活着吗？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个想法太可怕了，她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从脑子里驱逐了出去。
她可不想在身上背负起几条人命，她办不到，也不想办到。
她心事重重地走出了秦昊的办公室，本来想去陈雯心的工作区转转，却又在半路看到了正在接咖啡的江炎野。
她慌忙后退了几步，想趁着他还没看到她赶紧换条路线，结果江炎野刚好抬头看到了一副准备逃离的她。
“哈哈哈，好巧啊……”严雪浛迅速切换了姿势和表情，干笑了两声，假装镇定地向他走去。
江炎野轻轻皱起了眉头，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就又被她抢先了：“管理局的咖啡咋样，好喝吗？我们公司的咖啡超难喝的，害得我每天只能在楼下买，真的太浪费钱了，可是又不能不喝，如果早晨不来一杯咖啡，我肯定是撑不过这一天的。你说是不是？哈哈哈哈……”
她热情得有些不太自然，就像是在阻止他问问题一样。
虽说他刚才确实想问她为什么一看见他，就准备绕道走。是不是因为早上他说的话，正中她的想法。是不是他在她心里，就是一个压根想不起来要见的人。
但既然现在她先搭话了，他也只能顺着她的问题回答了。
“你要不要尝一下？”他说着，把咖啡杯递给了她。
她有些为难地看了看他手中的咖啡，就这么直接让她用他的杯子喝？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江炎野见她迟迟没有接过咖啡，似乎也意识到了点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还是给你整个一次性杯子吧。”
“哦，那谢谢你了。”看到他不好意思了起来，她一下子也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
早知如此，还不如刚才就干脆点，接过来直接喝，可能还不会弄得像现在这样尴尬。
“给。”江炎野重新递给了她一杯咖啡，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却还是碰到了他的手指。
“你手怎么这么冰？现在不是夏天吗？”江炎野吃惊地问道。
“可能是体质问题吧……我一年四季手都是冰的。”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就是传说中的冰冻能力者吗？那你身上摸起来也是冰的吗？”江炎野好奇地问道。
身上摸起来？摸哪里？他在问什么？她一时语塞。
“那个……我的意思是你的体温是正常人的体温吗……”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法有些奇怪，满脸通红地补充道。
“哦……只是比正常人偏低一点，总的来说还是在正常范围内的。”她回答道。
接下来两个人就都陷入了沉默。持续了十几秒钟的尴尬后，两人同时开口道：“咖啡……”
然后又异口同声道：“你先说……”
两人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忍不住一起笑了起来。
一直萦绕在两人之间的隔阂和尴尬在这一刻也终于被打破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秦昊和严雪浛的对话，2秒钟后石毅推门走了进来。
他仿佛没有看到严雪浛一般，径直地走到秦昊身边说道：“你找我？什么事？”
“哦，刚刚雪浛跟我汇报说，上次科华研究所的那个人，叫……”
“顾禹樊”严雪浛在一旁补充道。
“对，他还记得研究所内发生的所有事情。你没有抹除他的记忆吗？”秦昊严肃地盯着石毅说道。
“什么？这不可能。”石毅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明明发动能力了。”
“嗯……你再仔细想想发动能力时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或者你是不是没有触碰到他？”
“没有。我没有任何奇怪的感觉。而且，我肯定拍了他的肩膀。”石毅眉头轻蹙，显得有些疑惑。
“对的，顾禹樊也是这么和我说的，石毅离开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严雪浛插言道。
石毅这时才像注意到屋里还有个人一般，轻蔑地扫了她一眼。
看来这个石毅应该和白川关系不错，都看她不顺眼。严雪浛在心里默默地吐槽道。
“这么说来，问题应该出在顾禹樊身上了？”秦昊挑了挑眉毛。
“也不一定，毕竟之前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或许我真的操作失误了？”石毅有点自我怀疑起来，思索了片刻说道：“看来我今天得再去趟研究所会会他了，大不了再抹除一次他的记忆。”
“我跟你一起吧。在抹除他记忆前，我还有些实验室相关的事情需要问下他。”秦昊紧接道，“雪浛，你要么也跟我们一起？”
“啊？我就算了吧……”
她不是很想以这种审讯一般的方式和他见面，怪尴尬的。
而且就好像她背地里出卖了他一样，她可不敢去面对这个场景。
还是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她再想办法以普通人的身份重新接近他吧。
“行吧。”秦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了她一眼，便转头对石毅说：“那我先让局里的人安排一下，咱俩中午就走一趟吧。”
等到石毅开门准备离开时，严雪浛也快步跟在了他身后，她觉得自己的汇报工作已经完成了，便想趁机溜走，省得再被秦昊碎碎念些别的事情。
结果她一只脚刚踏出门，就被秦昊叫住了。
“雪浛，别急着走啊！”
她停住了脚步，缓缓地转过了头，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问道：“还有啥事？”
“为什么我当初问你研究所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你对U盘这件事情只字未提，而且也没说李主任把你们关在了实验室放毒？”秦昊的目光里充满了审视。
“啊……这个……我没想到李主任会失忆啊！反正你们把他带回去了，早晚都能从他口中问个明白。”她有些心虚地说道，“况且我确实也不知道李主任为啥会出现，为啥要偷资料啊……”
“哎……”秦昊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怎么就这么不上进呢？好好的一个小姑娘，看着也挺聪明的，就是不出力。”
“队长，我觉得你说得太对了！”她突然语气一转，变得积极起来，“你说我这样子，怎么能继续留在特别行动组呢，多耽误事啊！我不介意你把我调去别的部门。”
秦昊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以为我想留你啊！只是高层点名道姓地把你插进来，我也没那个权力拒绝。所以我希望你以后的工作态度能端正一点，别这么不上心。”
听到这话，严雪浛整个人又萎靡了下来，她真的搞不懂管理局的高层到底想干什么。
“队长，我是真的没什么作战能力。这么几次任务下来你也看见了，我不仅没立功，还尽拖大家的后腿。你看能不能再和高层反映一下这个问题啊……”她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哎……我其实上周就和管理局提过这个事情，但他们的意思是让你继续呆在组里。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摆出一脸无能为力的表情，紧接着又语重心长地劝道：
“我也知道你不想在组里干，但是既来之则安之，你最好还是积极主动一点，出任务的时候多用点脑子，发挥下你的能力。不然你下次再遇到什么危险，也许就不会像上次那么走运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秦昊的话确实说得很有道理，她也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看来故意吊儿郎当地工作也并不能让管理局把她调去别的部门，也许是应该出任务的时候走点心了。不然搞不好真的会把小命给搭进去。
可她的能力又如何能战斗呢？
她又回想起了实验室里被冻成冰的铁门。原来她能把温度降到这种程度，那岂不是无论是什么东西，她都可以冻住了？
如果对方是人呢？
人体70%的成分都是水，如果她把这些水分都冻住了呢？
那人还能活着吗？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个想法太可怕了，她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从脑子里驱逐了出去。
她可不想在身上背负起几条人命，她办不到，也不想办到。
她心事重重地走出了秦昊的办公室，本来想去陈雯心的工作区转转，却又在半路看到了正在接咖啡的江炎野。
她慌忙后退了几步，想趁着他还没看到她赶紧换条路线，结果江炎野刚好抬头看到了一副准备逃离的她。
“哈哈哈，好巧啊……”严雪浛迅速切换了姿势和表情，干笑了两声，假装镇定地向他走去。
江炎野轻轻皱起了眉头，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就又被她抢先了：“管理局的咖啡咋样，好喝吗？我们公司的咖啡超难喝的，害得我每天只能在楼下买，真的太浪费钱了，可是又不能不喝，如果早晨不来一杯咖啡，我肯定是撑不过这一天的。你说是不是？哈哈哈哈……”
她热情得有些不太自然，就像是在阻止他问问题一样。
虽说他刚才确实想问她为什么一看见他，就准备绕道走。是不是因为早上他说的话，正中她的想法。是不是他在她心里，就是一个压根想不起来要见的人。
但既然现在她先搭话了，他也只能顺着她的问题回答了。
“你要不要尝一下？”他说着，把咖啡杯递给了她。
她有些为难地看了看他手中的咖啡，就这么直接让她用他的杯子喝？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江炎野见她迟迟没有接过咖啡，似乎也意识到了点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还是给你整个一次性杯子吧。”
“哦，那谢谢你了。”看到他不好意思了起来，她一下子也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
早知如此，还不如刚才就干脆点，接过来直接喝，可能还不会弄得像现在这样尴尬。
“给。”江炎野重新递给了她一杯咖啡，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却还是碰到了他的手指。
“你手怎么这么冰？现在不是夏天吗？”江炎野吃惊地问道。
“可能是体质问题吧……我一年四季手都是冰的。”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就是传说中的冰冻能力者吗？那你身上摸起来也是冰的吗？”江炎野好奇地问道。
身上摸起来？摸哪里？他在问什么？她一时语塞。
“那个……我的意思是你的体温是正常人的体温吗……”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法有些奇怪，满脸通红地补充道。
“哦……只是比正常人偏低一点，总的来说还是在正常范围内的。”她回答道。
接下来两个人就都陷入了沉默。持续了十几秒钟的尴尬后，两人同时开口道：“咖啡……”
然后又异口同声道：“你先说……”
两人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忍不住一起笑了起来。
一直萦绕在两人之间的隔阂和尴尬在这一刻也终于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