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那个恐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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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短暂的思索后，威利卡了然的摆手，目送奥鲁贤离去。
正当她想着这几天找个旅店把格瑞丝寄养在那里，等送走瑟曦再把小孩子接回来时。
好消息来了！
那个帮她向上面请假的人总算来了…
“组织批准了你的假期，从今天开始，你有两个月假期，但是必须每七天和我联络一次！”
克利切把话说完，这才注意到威利卡手里的黑函：“是你的哪个熟人要撑不住了吗？居然把黑函送过来了。”
“嗯，有过一面之缘的No.27，她快撑不住了，我是离她最近的那个…”
“那你去就是了。”，克利切似乎是注意到威利卡脸上的为难，他的目光只是一扫，就明白了原由：“你放心去吧，这个孩子我替你送到附近城镇的旅店，等你回来，我再把你带去接她。”
“非常感谢，这孩子最近一段时间要麻烦你了。”，威利卡由衷的向自己面冷心热的代理人道了声谢。
“嗯。”，克利切轻哼一声，下马靠着大树坐了下来。
……
独自走在无人的旷野，威利卡心里有些焦灼。
给其他走到末路的战士解脱，让威利卡在选择问题上犯了难。
要是离去的是自己的同期好友，大家可以坐在一起讲述当年一起奋斗拼搏的美好记忆，可以流着眼泪抱在一起嚎啕大哭，也可以互相抚慰互相寄托祝福…
但瑟曦和自己只是有一面之缘，不是雅加达、阿黛尔那样的同期，也不是拉花娜、丽雅这类的良师。
她和瑟曦说熟悉吧！
其实也就是萍水相逢，在北地的林子边切磋了一下，在木屋里围着篝火坐了一宿而已。
可是要说不熟悉吧！
相比于四十七位战士里大多数和自己都没见过的战士，她们彼此至少能叫出对方的名字。
麻烦，真的麻烦！
从下午走到黎明，在正对着威利卡的不远处，有一棵枯朽的大树。
树下的大石头上，坐着一位疑似少女的生物。
那位目测为少女的生物有着一头靓丽的棕黄色长发，黑色的瞳孔以及那随风飘动的白色连衣裙。
“你好啊，大姐姐！”，白裙甜妹热情的向威利卡招手，但得到的却只有威利卡拔剑后的回答：“你还是别装嫩了！你除了这张脸，真的一点都不嫩！”
“啧，现在的后辈可真是的，对待前辈一点都不礼貌！”，长着邻家甜妹脸的不知名女孩见装不下去，只能站起身一脸不悦的看着威利卡。
“之前在这里的那个战士呢？地图上说她就在这附近来着。”，威利卡环顾四周，却并没有找到瑟曦的身影，转而看向白裙甜妹：“你知道么？”
“哦！你说那个短头发的丫头啊！我看她忍得那么痛苦，就小小的帮她了那么一把！”
“就那么小小的一点。”
白裙甜妹伸出右手，在食指和拇指之间比出了一个很小很小的距离。
“明白了，你让她觉醒了！啧，你这么明目张胆的给我增加工作量，真的很讨厌啊！”，威利卡用拳头捶了捶脖子，将剑锋对准白裙甜妹：“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一，告诉我她去哪了，我杀了你，再处理掉她！”
“二，我把你打到说实话，杀完你，我再去处理了她！”
“哦！我觉得其实可以有第三种选择…”，白裙女子脸上的笑容顿止，原本窈窕的身形也逐渐变得扭曲丑陋。
再恢复成巨大的觉醒体后，她用低沉的口吻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补完：“把你也变成同伴，好让你替我做事。”
“哟，挺大口气，那敢问前辈觉醒之前的排名？”，威利卡面无表情的歪着头，全然没把这只觉醒者放在眼里。
“我是第三十九期的，No.8，坚毅的克罗夫兰，你呢，小妹妹。”，觉醒者目露凶光，语气也不再是之前邻家小妹的温柔可人，而是如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在低声咆哮。
“嘁。”，威利卡斜了觉醒者一眼，就差把嫌弃两个字写在脸上：“刚才那么大口气我还以为是露西艾拉他们几个呢！原来顶破天，才是个No.8啊！？”
“才是个…No.8？混蛋！你在看不起谁呢？！”
觉醒者犹如遭受了某种奇耻大辱一般嗷嗷大叫起来。
那仪态全无的模样，就好似武则天守寡——失去李治…
“看不起你啊！不过是No.8就搞得一副自己天下无敌的模样，真是有够逊的啦！”，威利卡简单的甩了甩膀子，算是热身完毕，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
“嗯！去哪里了？我怎么感知不到她了！”，觉醒者瞪着它灯笼般的金色大眼睛不断的在自己的周围与威利卡先前站立的区域扫视，但始终一无所获。
在她的感知里，威利卡就好像从没有存在过一般。
这种似曾相识的能力，让曾经排位名高达No.8的克罗夫兰汗流浃背，她记得很清楚，在她成为个位数战士之后不久。
她那个时期的No.1。
那个以爱憎为称号的女人就被组织宣布为背叛者了。
前去清理她的前三支讨伐队伍，全都无功而返。
尽管三支讨伐队没有一人死亡，但是每一个人都是在失去行动能力后，被人抬着送回来的。
那个可怕的女人在讨伐队成员无法抵抗的时候，并没有痛下杀手，而是给她们留下一段终生无法忘怀的可怕记忆。
最后，还是组织集结了新的No.1～No.5，以失去No.5为代价，这才把那个女人围杀在荒芜之森。
更可怕的是，前三支讨伐队的战士，在回来后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全都觉醒了。
她，正是其中之一。
当时的可怕回忆，直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克罗夫兰想到…多年前的那天傍晚，那个女人把她们引到了一座藏匿了许多妖魔的城镇废墟，而那个女人，也是气息全无，就那么静悄悄的藏匿在妖魔的背后，鬼魅一般发动了一次次突然袭击。
直到她们遍体鳞伤，不得不狼狈逃出那座废墟后，这才以胜利者姿态在她们撤退的路上出现。
在和她们玩了一场名为猫捉老鼠游戏之后，带给她们长达几天的折磨。
尤其是她，作为防御系和个位数战士，更是受到了那个女人特别关照，好几次，她都感觉自己忍受不了那非人的痛苦，几近觉醒。
但每当她哀嚎着开始觉醒的进程时，那个女人总会一脸戏谑的用妖气同调把她暴走的妖气强行压制回去，然后继续她的折磨。
“是她，是罗克珊！”
“那个女人…她回来了…那个女人回来了…那个女人回来了！”，克罗夫兰语无伦次的低语着，接着就和发癫一样手舞足蹈起来。
它跌跌撞撞的跑到开阔地，用自己隐藏在坚硬甲壳缝隙里的尖刺疯狂的射向周围，就像是…怕有什么脏东西靠近一样。
是的，因为被折磨出心理阴影，克罗夫兰即便是觉醒，觉醒体也多以坚固的甲壳为主！
觉醒者如同惊弓之鸟般的举措，看的威利卡也是有些不明所以。
她搞不懂，自己不过是使用了对特定目标消除妖气的手段，那个觉醒者就和见鬼一样怕成这样？
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什么说法吗？
想到这，威利卡心里不由得多了一丝探究，她尽可能的在不被尖刺误伤的前提下靠近那只觉醒者，打算听听她能说出什么话来。
“罗克珊！最后杀你的不是我！你别来找我！”
克罗夫兰将脑袋缩在甲壳下，嘴里一直念叨着这句话…
“罗克珊？”，威利卡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模糊的记起，这个名字似乎是属于很多年前的某位No.1的。
看着克罗夫兰现在这犹如ptSd发作的可怜模样，威利卡不由得在心里思考，那位以爱憎为称号的No.1当年到底做了什么神憎鬼厌的事情，才能把这个觉醒者吓成这样！
“罗克珊来了！”，威利卡憋着坏，扯着嗓子对着那缩头缩脑的觉醒者大喊一声。
“哪？罗克珊！她在哪？”，觉醒者猛的抬起头，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但它放眼望去周围依然只有一片落满黑刺的草地。
而她，最终得到的，也只有威利卡无情的嘲笑：“哈哈哈哈，骗你的，死了几十年的人，哪里还能回来！一个个位数战士变得觉醒者，被一个死了几十年的人吓成这样！真是太好玩了！”
“你！”
察觉到自己被戏弄的觉醒者怒不可遏，咬牙切齿的拱起背部，想要发射尖刺把这个嘲笑自己的战士射成蜂窝。
但她却忘了自己储存的尖刺早就在刚才缩头缩脑的时候，被她天女散花一样抛了出去。
现在能从缝隙里飞出来的，只有那少的可怜的几根黑刺而已。
歪头躲过那根勉强能碰到自己的尖刺，威利卡擎举着大剑做出了邪剑的起手式，一脸戏谑的向着觉醒者走去：“哟！用完了？现在是不是到我发挥了！”
“！”
这一瞬，ptSd发作的觉醒者恍惚间又一次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
妖气用尽的她被砍断手脚，只能躺在地上哀嚎。
而那个女人，当时也是这么一脸戏谑的走向自己，嘴里说着：你们的妖气用完了，现在是不是到她出手之类的话。
再看一眼前那个战士擎剑的姿势，不就是罗克珊的邪剑吗？
邪剑！妖气隐匿！熟悉的话语！
果然是她！她换了张脸从地狱里回来了。
想到这，克罗夫兰再也没有动手的欲望，她以一个近乎是狼狈奔逃的姿态向着旷野扭头跑去。
“我的乖乖，这…这是多大的心理阴影啊…”，威利卡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觉醒者在旷野上越跑越远。
半晌，威利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暗道一声不好。
那个觉醒者还没把瑟曦的去向说出来呢！她这临时任务恐怕要完啊！
一想到自己要回去和代理人汇报：因为自己去晚，从而导致瑟曦觉醒的消息，威利卡就感觉自己有点头大！
自己好歹也是No.1，无功而返也说不过去，就算克罗夫兰和瑟曦自己砍不掉，也得拿一只觉醒者的脑袋编出个理由给克利切交差。
不然，自己下次找克利切办事似乎都有点拉不开面子了！
思绪放空，尽可能的扩大自己的感知范围…
很快，今天最大的受害者出现了！
当威利卡不怀好意的拿起剑，准备给这只实力弱的可怜的觉醒者大开脑洞时，这只缩在山洞里的觉醒者终于发觉自己的安乐窝里来了这么一个家伙。
觉醒者梗着脖子想要反击，但它那巨大的觉醒体在这逼仄的山洞里显然无法发挥。
最终，在一番地动山摇的垂死挣扎中，这只可怜的觉醒者在抓瞎的情况下不知道挨了威利卡多少剑后，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它瞪着威利卡颤声质问道：“你这家伙！是组织让你来讨伐我的吗？”
“不是，只是顺路过来借你的脑袋用一用。”，威利卡一本正经的摇摇头，随即就是一剑，重重的劈在了觉醒者的脑门上…
砍下觉醒者脑袋的威利卡正为自己有东西交差松了一口气，突然，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从洞口传来：“你…居然杀了希拉？混蛋！真是可恶啊！”
“？”，威利卡听着这声音，越听越耳熟，便提着觉醒者的脑袋向着洞口走去。
就这样，不久前在旷野上分别的威利卡与克罗夫兰以如此戏剧化的一幕重逢了！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看清洞里战士的克罗夫兰瞳孔微缩，简直是要疯了！
那个女人怎么那么阴魂不散，她刚才明明都在外面绕了好多个圈子了，怎么还能早自己一步到自己的临时住所，把自己的同伴杀掉啊！
难道说…罗克珊真的不是人，是来折磨她的魔鬼不成！
双子女神啊！如果她克罗夫兰有什么过错请让组织的讨伐队来给她痛快，而不是派那个魔鬼来啊！
“我知道了。”
短暂的思索后，威利卡了然的摆手，目送奥鲁贤离去。
正当她想着这几天找个旅店把格瑞丝寄养在那里，等送走瑟曦再把小孩子接回来时。
好消息来了！
那个帮她向上面请假的人总算来了…
“组织批准了你的假期，从今天开始，你有两个月假期，但是必须每七天和我联络一次！”
克利切把话说完，这才注意到威利卡手里的黑函：“是你的哪个熟人要撑不住了吗？居然把黑函送过来了。”
“嗯，有过一面之缘的No.27，她快撑不住了，我是离她最近的那个…”
“那你去就是了。”，克利切似乎是注意到威利卡脸上的为难，他的目光只是一扫，就明白了原由：“你放心去吧，这个孩子我替你送到附近城镇的旅店，等你回来，我再把你带去接她。”
“非常感谢，这孩子最近一段时间要麻烦你了。”，威利卡由衷的向自己面冷心热的代理人道了声谢。
“嗯。”，克利切轻哼一声，下马靠着大树坐了下来。
……
独自走在无人的旷野，威利卡心里有些焦灼。
给其他走到末路的战士解脱，让威利卡在选择问题上犯了难。
要是离去的是自己的同期好友，大家可以坐在一起讲述当年一起奋斗拼搏的美好记忆，可以流着眼泪抱在一起嚎啕大哭，也可以互相抚慰互相寄托祝福…
但瑟曦和自己只是有一面之缘，不是雅加达、阿黛尔那样的同期，也不是拉花娜、丽雅这类的良师。
她和瑟曦说熟悉吧！
其实也就是萍水相逢，在北地的林子边切磋了一下，在木屋里围着篝火坐了一宿而已。
可是要说不熟悉吧！
相比于四十七位战士里大多数和自己都没见过的战士，她们彼此至少能叫出对方的名字。
麻烦，真的麻烦！
从下午走到黎明，在正对着威利卡的不远处，有一棵枯朽的大树。
树下的大石头上，坐着一位疑似少女的生物。
那位目测为少女的生物有着一头靓丽的棕黄色长发，黑色的瞳孔以及那随风飘动的白色连衣裙。
“你好啊，大姐姐！”，白裙甜妹热情的向威利卡招手，但得到的却只有威利卡拔剑后的回答：“你还是别装嫩了！你除了这张脸，真的一点都不嫩！”
“啧，现在的后辈可真是的，对待前辈一点都不礼貌！”，长着邻家甜妹脸的不知名女孩见装不下去，只能站起身一脸不悦的看着威利卡。
“之前在这里的那个战士呢？地图上说她就在这附近来着。”，威利卡环顾四周，却并没有找到瑟曦的身影，转而看向白裙甜妹：“你知道么？”
“哦！你说那个短头发的丫头啊！我看她忍得那么痛苦，就小小的帮她了那么一把！”
“就那么小小的一点。”
白裙甜妹伸出右手，在食指和拇指之间比出了一个很小很小的距离。
“明白了，你让她觉醒了！啧，你这么明目张胆的给我增加工作量，真的很讨厌啊！”，威利卡用拳头捶了捶脖子，将剑锋对准白裙甜妹：“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一，告诉我她去哪了，我杀了你，再处理掉她！”
“二，我把你打到说实话，杀完你，我再去处理了她！”
“哦！我觉得其实可以有第三种选择…”，白裙女子脸上的笑容顿止，原本窈窕的身形也逐渐变得扭曲丑陋。
再恢复成巨大的觉醒体后，她用低沉的口吻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补完：“把你也变成同伴，好让你替我做事。”
“哟，挺大口气，那敢问前辈觉醒之前的排名？”，威利卡面无表情的歪着头，全然没把这只觉醒者放在眼里。
“我是第三十九期的，No.8，坚毅的克罗夫兰，你呢，小妹妹。”，觉醒者目露凶光，语气也不再是之前邻家小妹的温柔可人，而是如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在低声咆哮。
“嘁。”，威利卡斜了觉醒者一眼，就差把嫌弃两个字写在脸上：“刚才那么大口气我还以为是露西艾拉他们几个呢！原来顶破天，才是个No.8啊！？”
“才是个…No.8？混蛋！你在看不起谁呢？！”
觉醒者犹如遭受了某种奇耻大辱一般嗷嗷大叫起来。
那仪态全无的模样，就好似武则天守寡——失去李治…
“看不起你啊！不过是No.8就搞得一副自己天下无敌的模样，真是有够逊的啦！”，威利卡简单的甩了甩膀子，算是热身完毕，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
“嗯！去哪里了？我怎么感知不到她了！”，觉醒者瞪着它灯笼般的金色大眼睛不断的在自己的周围与威利卡先前站立的区域扫视，但始终一无所获。
在她的感知里，威利卡就好像从没有存在过一般。
这种似曾相识的能力，让曾经排位名高达No.8的克罗夫兰汗流浃背，她记得很清楚，在她成为个位数战士之后不久。
她那个时期的No.1。
那个以爱憎为称号的女人就被组织宣布为背叛者了。
前去清理她的前三支讨伐队伍，全都无功而返。
尽管三支讨伐队没有一人死亡，但是每一个人都是在失去行动能力后，被人抬着送回来的。
那个可怕的女人在讨伐队成员无法抵抗的时候，并没有痛下杀手，而是给她们留下一段终生无法忘怀的可怕记忆。
最后，还是组织集结了新的No.1～No.5，以失去No.5为代价，这才把那个女人围杀在荒芜之森。
更可怕的是，前三支讨伐队的战士，在回来后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全都觉醒了。
她，正是其中之一。
当时的可怕回忆，直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克罗夫兰想到…多年前的那天傍晚，那个女人把她们引到了一座藏匿了许多妖魔的城镇废墟，而那个女人，也是气息全无，就那么静悄悄的藏匿在妖魔的背后，鬼魅一般发动了一次次突然袭击。
直到她们遍体鳞伤，不得不狼狈逃出那座废墟后，这才以胜利者姿态在她们撤退的路上出现。
在和她们玩了一场名为猫捉老鼠游戏之后，带给她们长达几天的折磨。
尤其是她，作为防御系和个位数战士，更是受到了那个女人特别关照，好几次，她都感觉自己忍受不了那非人的痛苦，几近觉醒。
但每当她哀嚎着开始觉醒的进程时，那个女人总会一脸戏谑的用妖气同调把她暴走的妖气强行压制回去，然后继续她的折磨。
“是她，是罗克珊！”
“那个女人…她回来了…那个女人回来了…那个女人回来了！”，克罗夫兰语无伦次的低语着，接着就和发癫一样手舞足蹈起来。
它跌跌撞撞的跑到开阔地，用自己隐藏在坚硬甲壳缝隙里的尖刺疯狂的射向周围，就像是…怕有什么脏东西靠近一样。
是的，因为被折磨出心理阴影，克罗夫兰即便是觉醒，觉醒体也多以坚固的甲壳为主！
觉醒者如同惊弓之鸟般的举措，看的威利卡也是有些不明所以。
她搞不懂，自己不过是使用了对特定目标消除妖气的手段，那个觉醒者就和见鬼一样怕成这样？
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什么说法吗？
想到这，威利卡心里不由得多了一丝探究，她尽可能的在不被尖刺误伤的前提下靠近那只觉醒者，打算听听她能说出什么话来。
“罗克珊！最后杀你的不是我！你别来找我！”
克罗夫兰将脑袋缩在甲壳下，嘴里一直念叨着这句话…
“罗克珊？”，威利卡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模糊的记起，这个名字似乎是属于很多年前的某位No.1的。
看着克罗夫兰现在这犹如ptSd发作的可怜模样，威利卡不由得在心里思考，那位以爱憎为称号的No.1当年到底做了什么神憎鬼厌的事情，才能把这个觉醒者吓成这样！
“罗克珊来了！”，威利卡憋着坏，扯着嗓子对着那缩头缩脑的觉醒者大喊一声。
“哪？罗克珊！她在哪？”，觉醒者猛的抬起头，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但它放眼望去周围依然只有一片落满黑刺的草地。
而她，最终得到的，也只有威利卡无情的嘲笑：“哈哈哈哈，骗你的，死了几十年的人，哪里还能回来！一个个位数战士变得觉醒者，被一个死了几十年的人吓成这样！真是太好玩了！”
“你！”
察觉到自己被戏弄的觉醒者怒不可遏，咬牙切齿的拱起背部，想要发射尖刺把这个嘲笑自己的战士射成蜂窝。
但她却忘了自己储存的尖刺早就在刚才缩头缩脑的时候，被她天女散花一样抛了出去。
现在能从缝隙里飞出来的，只有那少的可怜的几根黑刺而已。
歪头躲过那根勉强能碰到自己的尖刺，威利卡擎举着大剑做出了邪剑的起手式，一脸戏谑的向着觉醒者走去：“哟！用完了？现在是不是到我发挥了！”
“！”
这一瞬，ptSd发作的觉醒者恍惚间又一次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
妖气用尽的她被砍断手脚，只能躺在地上哀嚎。
而那个女人，当时也是这么一脸戏谑的走向自己，嘴里说着：你们的妖气用完了，现在是不是到她出手之类的话。
再看一眼前那个战士擎剑的姿势，不就是罗克珊的邪剑吗？
邪剑！妖气隐匿！熟悉的话语！
果然是她！她换了张脸从地狱里回来了。
想到这，克罗夫兰再也没有动手的欲望，她以一个近乎是狼狈奔逃的姿态向着旷野扭头跑去。
“我的乖乖，这…这是多大的心理阴影啊…”，威利卡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觉醒者在旷野上越跑越远。
半晌，威利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暗道一声不好。
那个觉醒者还没把瑟曦的去向说出来呢！她这临时任务恐怕要完啊！
一想到自己要回去和代理人汇报：因为自己去晚，从而导致瑟曦觉醒的消息，威利卡就感觉自己有点头大！
自己好歹也是No.1，无功而返也说不过去，就算克罗夫兰和瑟曦自己砍不掉，也得拿一只觉醒者的脑袋编出个理由给克利切交差。
不然，自己下次找克利切办事似乎都有点拉不开面子了！
思绪放空，尽可能的扩大自己的感知范围…
很快，今天最大的受害者出现了！
当威利卡不怀好意的拿起剑，准备给这只实力弱的可怜的觉醒者大开脑洞时，这只缩在山洞里的觉醒者终于发觉自己的安乐窝里来了这么一个家伙。
觉醒者梗着脖子想要反击，但它那巨大的觉醒体在这逼仄的山洞里显然无法发挥。
最终，在一番地动山摇的垂死挣扎中，这只可怜的觉醒者在抓瞎的情况下不知道挨了威利卡多少剑后，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它瞪着威利卡颤声质问道：“你这家伙！是组织让你来讨伐我的吗？”
“不是，只是顺路过来借你的脑袋用一用。”，威利卡一本正经的摇摇头，随即就是一剑，重重的劈在了觉醒者的脑门上…
砍下觉醒者脑袋的威利卡正为自己有东西交差松了一口气，突然，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从洞口传来：“你…居然杀了希拉？混蛋！真是可恶啊！”
“？”，威利卡听着这声音，越听越耳熟，便提着觉醒者的脑袋向着洞口走去。
就这样，不久前在旷野上分别的威利卡与克罗夫兰以如此戏剧化的一幕重逢了！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看清洞里战士的克罗夫兰瞳孔微缩，简直是要疯了！
那个女人怎么那么阴魂不散，她刚才明明都在外面绕了好多个圈子了，怎么还能早自己一步到自己的临时住所，把自己的同伴杀掉啊！
难道说…罗克珊真的不是人，是来折磨她的魔鬼不成！
双子女神啊！如果她克罗夫兰有什么过错请让组织的讨伐队来给她痛快，而不是派那个魔鬼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