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不可触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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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所毁的藏经阁，是老夫当年所布下的阵法。”沈家老鬼缓缓道。
“是你所设？”叶元点沉声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种吞噬与吸收灵元的手段，竟然是沈家老祖亲手所致，若是如此说来，等同沈家老祖一直以来，如一个吸血鬼般，一直在汲取着族人的灵元与生机。
这沈家老祖，实际上于数百年前就已突破至生元境，可他的天资有限，从此修为止步不前，难有寸进。
生元境修士本质上，就需要炼化大量的生机于体内，这种炼化进度，因天资而异，而沈家老祖，恰巧对于生机的炼化极差，导致了他一直苦苦被困于生元境初期。
这世间修士，若是无法勘破生元与死灭两大境，终将无法摆脱寿元的桎梏，更遑论与天地同寿，去追寻世间大道。
沈家老祖似毫不在意般道：“为了活下去，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值得？”叶元点嗤笑道。
“他们奉献他们的生机与灵元给我，而老夫庇佑他们平安，这一切都很公平。”沈家老祖道。
叶元点眉头紧锁，沈家老祖这番说辞，已是有愧于老祖二字，他分明只把自己的族人当做补给品，供自己吞噬。
沈家老祖看着叶元点道：“而你，抢了老夫这些年积攒的灵元与生机。”
说完他又咯吱咯吱地笑了起来，笑声中丝毫察觉不到他的愤怒，反倒可以感受到，沈家老祖的喜悦似乎发自内心。
沈家老祖又道：“这很好，非常好。”
“很好？”叶元点盯着沈家老祖，一时无法理解他究竟想说些什么。
“该死！快退，这老东西看中了你的生机！”小蛇在火幕中焦急道。
“生机？”沈家老祖瞥了一眼小蛇。
但见他干瘪的手向下拍去，火幕中的小蛇顿时如负千钧，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
“这些年倒是送来了几个小家伙。”沈家老祖轻叹道，“可惜老夫天资有限，没法彻底吸收他们的生机。”
他这么多年，似乎早已接受了这一事实，但是活得越久，他越不想死，因而不得不于典籍中查阅各种古法，最终勉强以这烛火续命。
沈家老祖所面对的是寿元的桎梏，是天地对修士设下的规则，虽然他寻得各种古法续命，但是若无法解决根源上的问题——突破修为，一切则最终都将毫无意义。
“老夫感兴趣的，是一个净灵境的修士，为何可以轻易的吞噬生机。”沈家老祖回头看向叶元点。
但见他抬手再次一挥，又是一盏烛火熄灭，那火光化作四根触手，向着叶元点扑来，速度之快，甚至叶元点来不及反应，便已将他死死地擒住。
叶元点目露惊骇，他与许还交手时，都未曾被这般瞬间压制，同为生元境修士，为何这沈家老祖可以顷刻间将自己控制。
“你个老东西，竟提前准备了阵法！”小蛇怒骂道。
在沈家老祖将叶元点压制的瞬间，小蛇终于看清了其手段。
沈家老祖淡然道：“年纪大了，总要多做些准备。”
他一步步走向叶元点，借着烛光可以看见，他的四肢已然萎缩的像个细长的竹竿，哪还有半点人的模样。
“你想要他的神通。”小蛇极为艰难道。
它的头颅被死死地按在地上，任由庞大的身躯如何甩动，都无法动弹分毫。
烛火映射出它不断甩动的尾部，与沈家老祖干枯的身影交融在一起，远远看去，墙面上似有一个干瘦的怪物，肆意的舞动着它的触手，随时将从其中伸出。
“老夫原本是这么想的。”沈家老祖走到了叶元点近前，似在欣赏一件作品般看着他道。
“不过如今老夫觉得，这年轻的肉体，拿来用是不错。”沈家老祖话语顿了顿又道，“而且老夫也想知道，这能吞噬生机的神通，此子从何处得到。”
小蛇两丈大小的身躯不断地撞击着火幕，心中暗道，完了完了，你龙爷爷小心谨慎了一辈子，今天居然栽在了这里，这回真草率了，完了完了。
沈家老祖看着自己干枯的手道：“老夫最近研究了一道神通，名为搜魂，可以窥探他人的记忆，不过被窥探之人的灵魂会受到重创，变为痴傻的废人。”
说到这沈家老祖伸手便向叶元点的头颅抓去，口中道：“不过无妨，反正待会你的身体也将属于我。”
一股强烈的刺痛传入叶元点身体中，痛楚如屋外细密的雨水般，紧密穿透着他的灵魂，这种刺痛他熟悉，竟然与当年在虚遥时，那刀疤男子欲抽取他灵魂的刺痛极为相似。
与此同时，这搜魂之术在搜索叶元点记忆之时，他也一次次地被迫进入这一段回忆中！
此刻的沈家老祖，不住轻咦一声，旋即大喜道：“噬炎离合柒天环，还有此等奇术！老夫生平闻所未闻！”
话语间沈家老祖继续快速地搜索着叶元点的记忆，迫不及待地要去看看此术的心诀，他心中愉悦，准备待会赐予叶元点一个不太痛苦的死法。
当他看到叶元点与许还大战时，呼吸急促，这等威势与手段他一生从未见过，而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于这一个个画面中，窥视到了一则天秘——虚遥的消失并非天罚，而是许尘一族所为！
“你是虚遥的余孽！”沈老祖失声道，“而你还杀了许尘一族族子！”
哪怕他已经活了数百年，此时所窥视到的这一切真相，依旧让他心神剧震。
之前沈家老祖已于沈文朝口中了解过叶元点的来历，原以为只是一个家境平凡，天赋不错的散修，未曾想一番探查下，叶元点的身世竟如此令他毛骨悚然。
此刻的他，早已收起了先前的诸多想法，这是一个祸乱的灾星，唯有亲手把其献给许尘一族，才是最好的选择，同时也将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好处。
沈家老祖惊疑不定，在此之前，他还想知道一件事，一件他这等末微蝼蚁永远无法知晓的事。
当年许尘是因何毁灭虚遥，他想看到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家老祖沉浸在叶元点的记忆中，完全没注意到，被动的回忆着曾经发生一幕幕的叶元点。
于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的，是幼年的自己，哭喊着与娘亲诀别，当时娘亲最后的喃喃细语，他却无法听清，而后他眼中的世界，顷刻间便被一片白芒所掩盖。
这是他一生的痛，却也是他一生的恨，此痛入魂，此恨，滔天！
“沈，老，鬼。”这三个字从叶元点的牙缝中挤出。
他怒了，他要杀了让他重新目睹这一幕的沈老祖！
伴随着叶元点的愤怒，其周身上下爆发出无尽的青光，一滴青色的水滴骤然浮现于叶元点天灵之上，正是沉睡于叶元点识海中的虚遥神石。
这青芒霎时间照亮了整个祖殿，冲天而起，其威势虽不如当初在虚遥谷内那般浩大，却瞬间将整个沈家笼罩在内，其中所蕴含的威严，让沈家众多修士皆是控制不住身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祖！”沈文朝等沈家一众修士，看向那青芒的源头，老祖所在的祖宅惊喜道。
在他们想来，这等异变定是老祖修为突破所造成的异象，任他们想破脑袋，都无法将这青芒和叶元点联系在一起。
狂风怒号，暴虐的呼啸于昏暗的房屋内，残余的烛火在风中无力的摇曳着，骤然接二连三的熄灭，而后断裂坠倒于地。
“怎么回事！”沈家老祖惊呼道，前一刻他还沉浸于叶元点的记忆，下一刻竟然被强行排斥而出！
与此同时，随着烛火的熄灭，他的寿命急剧的缩短，已然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而在这青色光芒的照射下，沈家老祖如面天威，那浩瀚与不可侵犯的意志，让他灵魂为之颤栗。
它的意志，便是惩戒并毁灭这世界一切，胆敢冒犯于它的蝼蚁。
青色光芒骤然汇聚，笼罩向了沈家老祖，他如今只感受到了一种痛楚，一种他生平从未感受过的痛苦如洪流般在奔腾，不是源自他的躯体，而是来自灵魂！
沈家老祖疯狂地扑打着之前抓向叶元点的手，不知为何，他竟好似看到自己的灵魂，从其指尖为源头，燃起青色的火光，熊熊燃烧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火焰！”沈家老祖吼道。
他面色狰狞地伸出手要扑向叶元点，然而其手却突然无力地垂落了下来，他手部的灵魂在此刻！竟然被这青色的火焰，燃烧殆尽！
而这青色火焰紧接着就开始灼烧他的躯体！要将沈家老祖的灵魂直接化作灰烬，将他的存在从这片天地之间驱逐！
困住小蛇的火幕，此时也直接破碎开来，小蛇恢复成平常大小，蹭一下蹿道叶元点的肩膀。
他们并不能看到灼烧着沈家老祖的青色火焰，在他们眼中的沈家老祖，只是在地上不断地翻滚，好似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
半炷香的时间过后，不断痛苦嚎叫的沈家老祖，好似最后一片灵魂都被灼烧干净，躯体明明仍有生机，但是整个人却没有任何响动，如同活死人一般。
小蛇在叶元点肩膀上一哆嗦，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道：“你龙爷爷的，小子，你做了什么！”
“你们所毁的藏经阁，是老夫当年所布下的阵法。”沈家老鬼缓缓道。
“是你所设？”叶元点沉声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种吞噬与吸收灵元的手段，竟然是沈家老祖亲手所致，若是如此说来，等同沈家老祖一直以来，如一个吸血鬼般，一直在汲取着族人的灵元与生机。
这沈家老祖，实际上于数百年前就已突破至生元境，可他的天资有限，从此修为止步不前，难有寸进。
生元境修士本质上，就需要炼化大量的生机于体内，这种炼化进度，因天资而异，而沈家老祖，恰巧对于生机的炼化极差，导致了他一直苦苦被困于生元境初期。
这世间修士，若是无法勘破生元与死灭两大境，终将无法摆脱寿元的桎梏，更遑论与天地同寿，去追寻世间大道。
沈家老祖似毫不在意般道：“为了活下去，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值得？”叶元点嗤笑道。
“他们奉献他们的生机与灵元给我，而老夫庇佑他们平安，这一切都很公平。”沈家老祖道。
叶元点眉头紧锁，沈家老祖这番说辞，已是有愧于老祖二字，他分明只把自己的族人当做补给品，供自己吞噬。
沈家老祖看着叶元点道：“而你，抢了老夫这些年积攒的灵元与生机。”
说完他又咯吱咯吱地笑了起来，笑声中丝毫察觉不到他的愤怒，反倒可以感受到，沈家老祖的喜悦似乎发自内心。
沈家老祖又道：“这很好，非常好。”
“很好？”叶元点盯着沈家老祖，一时无法理解他究竟想说些什么。
“该死！快退，这老东西看中了你的生机！”小蛇在火幕中焦急道。
“生机？”沈家老祖瞥了一眼小蛇。
但见他干瘪的手向下拍去，火幕中的小蛇顿时如负千钧，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
“这些年倒是送来了几个小家伙。”沈家老祖轻叹道，“可惜老夫天资有限，没法彻底吸收他们的生机。”
他这么多年，似乎早已接受了这一事实，但是活得越久，他越不想死，因而不得不于典籍中查阅各种古法，最终勉强以这烛火续命。
沈家老祖所面对的是寿元的桎梏，是天地对修士设下的规则，虽然他寻得各种古法续命，但是若无法解决根源上的问题——突破修为，一切则最终都将毫无意义。
“老夫感兴趣的，是一个净灵境的修士，为何可以轻易的吞噬生机。”沈家老祖回头看向叶元点。
但见他抬手再次一挥，又是一盏烛火熄灭，那火光化作四根触手，向着叶元点扑来，速度之快，甚至叶元点来不及反应，便已将他死死地擒住。
叶元点目露惊骇，他与许还交手时，都未曾被这般瞬间压制，同为生元境修士，为何这沈家老祖可以顷刻间将自己控制。
“你个老东西，竟提前准备了阵法！”小蛇怒骂道。
在沈家老祖将叶元点压制的瞬间，小蛇终于看清了其手段。
沈家老祖淡然道：“年纪大了，总要多做些准备。”
他一步步走向叶元点，借着烛光可以看见，他的四肢已然萎缩的像个细长的竹竿，哪还有半点人的模样。
“你想要他的神通。”小蛇极为艰难道。
它的头颅被死死地按在地上，任由庞大的身躯如何甩动，都无法动弹分毫。
烛火映射出它不断甩动的尾部，与沈家老祖干枯的身影交融在一起，远远看去，墙面上似有一个干瘦的怪物，肆意的舞动着它的触手，随时将从其中伸出。
“老夫原本是这么想的。”沈家老祖走到了叶元点近前，似在欣赏一件作品般看着他道。
“不过如今老夫觉得，这年轻的肉体，拿来用是不错。”沈家老祖话语顿了顿又道，“而且老夫也想知道，这能吞噬生机的神通，此子从何处得到。”
小蛇两丈大小的身躯不断地撞击着火幕，心中暗道，完了完了，你龙爷爷小心谨慎了一辈子，今天居然栽在了这里，这回真草率了，完了完了。
沈家老祖看着自己干枯的手道：“老夫最近研究了一道神通，名为搜魂，可以窥探他人的记忆，不过被窥探之人的灵魂会受到重创，变为痴傻的废人。”
说到这沈家老祖伸手便向叶元点的头颅抓去，口中道：“不过无妨，反正待会你的身体也将属于我。”
一股强烈的刺痛传入叶元点身体中，痛楚如屋外细密的雨水般，紧密穿透着他的灵魂，这种刺痛他熟悉，竟然与当年在虚遥时，那刀疤男子欲抽取他灵魂的刺痛极为相似。
与此同时，这搜魂之术在搜索叶元点记忆之时，他也一次次地被迫进入这一段回忆中！
此刻的沈家老祖，不住轻咦一声，旋即大喜道：“噬炎离合柒天环，还有此等奇术！老夫生平闻所未闻！”
话语间沈家老祖继续快速地搜索着叶元点的记忆，迫不及待地要去看看此术的心诀，他心中愉悦，准备待会赐予叶元点一个不太痛苦的死法。
当他看到叶元点与许还大战时，呼吸急促，这等威势与手段他一生从未见过，而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于这一个个画面中，窥视到了一则天秘——虚遥的消失并非天罚，而是许尘一族所为！
“你是虚遥的余孽！”沈老祖失声道，“而你还杀了许尘一族族子！”
哪怕他已经活了数百年，此时所窥视到的这一切真相，依旧让他心神剧震。
之前沈家老祖已于沈文朝口中了解过叶元点的来历，原以为只是一个家境平凡，天赋不错的散修，未曾想一番探查下，叶元点的身世竟如此令他毛骨悚然。
此刻的他，早已收起了先前的诸多想法，这是一个祸乱的灾星，唯有亲手把其献给许尘一族，才是最好的选择，同时也将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好处。
沈家老祖惊疑不定，在此之前，他还想知道一件事，一件他这等末微蝼蚁永远无法知晓的事。
当年许尘是因何毁灭虚遥，他想看到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家老祖沉浸在叶元点的记忆中，完全没注意到，被动的回忆着曾经发生一幕幕的叶元点。
于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的，是幼年的自己，哭喊着与娘亲诀别，当时娘亲最后的喃喃细语，他却无法听清，而后他眼中的世界，顷刻间便被一片白芒所掩盖。
这是他一生的痛，却也是他一生的恨，此痛入魂，此恨，滔天！
“沈，老，鬼。”这三个字从叶元点的牙缝中挤出。
他怒了，他要杀了让他重新目睹这一幕的沈老祖！
伴随着叶元点的愤怒，其周身上下爆发出无尽的青光，一滴青色的水滴骤然浮现于叶元点天灵之上，正是沉睡于叶元点识海中的虚遥神石。
这青芒霎时间照亮了整个祖殿，冲天而起，其威势虽不如当初在虚遥谷内那般浩大，却瞬间将整个沈家笼罩在内，其中所蕴含的威严，让沈家众多修士皆是控制不住身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祖！”沈文朝等沈家一众修士，看向那青芒的源头，老祖所在的祖宅惊喜道。
在他们想来，这等异变定是老祖修为突破所造成的异象，任他们想破脑袋，都无法将这青芒和叶元点联系在一起。
狂风怒号，暴虐的呼啸于昏暗的房屋内，残余的烛火在风中无力的摇曳着，骤然接二连三的熄灭，而后断裂坠倒于地。
“怎么回事！”沈家老祖惊呼道，前一刻他还沉浸于叶元点的记忆，下一刻竟然被强行排斥而出！
与此同时，随着烛火的熄灭，他的寿命急剧的缩短，已然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而在这青色光芒的照射下，沈家老祖如面天威，那浩瀚与不可侵犯的意志，让他灵魂为之颤栗。
它的意志，便是惩戒并毁灭这世界一切，胆敢冒犯于它的蝼蚁。
青色光芒骤然汇聚，笼罩向了沈家老祖，他如今只感受到了一种痛楚，一种他生平从未感受过的痛苦如洪流般在奔腾，不是源自他的躯体，而是来自灵魂！
沈家老祖疯狂地扑打着之前抓向叶元点的手，不知为何，他竟好似看到自己的灵魂，从其指尖为源头，燃起青色的火光，熊熊燃烧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火焰！”沈家老祖吼道。
他面色狰狞地伸出手要扑向叶元点，然而其手却突然无力地垂落了下来，他手部的灵魂在此刻！竟然被这青色的火焰，燃烧殆尽！
而这青色火焰紧接着就开始灼烧他的躯体！要将沈家老祖的灵魂直接化作灰烬，将他的存在从这片天地之间驱逐！
困住小蛇的火幕，此时也直接破碎开来，小蛇恢复成平常大小，蹭一下蹿道叶元点的肩膀。
他们并不能看到灼烧着沈家老祖的青色火焰，在他们眼中的沈家老祖，只是在地上不断地翻滚，好似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
半炷香的时间过后，不断痛苦嚎叫的沈家老祖，好似最后一片灵魂都被灼烧干净，躯体明明仍有生机，但是整个人却没有任何响动，如同活死人一般。
小蛇在叶元点肩膀上一哆嗦，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道：“你龙爷爷的，小子，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