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老家伙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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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郑大明焦急等待着不耐烦的时候，远处忽然传过来口哨的声音，两个间隔长声，像提前准备的暗号一样。
哎呀，还有暗哨啊？
这个郑大明，把当年他们民兵放哨的那一套，照办过来了啊，呵呵，小心的有点过分啊。
郑大明听到口哨声音，很小心的爬到高处，朝着远处看过去。
田野当中，一片漆黑，隔着老远的地方，就能看到两个亮堂堂的大灯光，朝着自己的方向，慢慢的移动中。
“建国，是不是卡车啊？”郑大明期待的问道。
“应该是的，哪有那么亮的手电筒啊？”周建国的眼神很好，已经看清楚卡车的轮廓了，所以，很肯定的说道。
这个年代，虽然有手电筒，可是，那么亮的灯光，基本是卡车无疑了。
既然是卡车，基本不会有错，因为卡车太稀有了，特别是郑家湾这个穷困的小村庄，只要确定的卡车，肯定是他们。
很快，卡车开到面前，停了下来。
“马师傅？”周建国看清楚了司机，惊讶的问道：“怎么是你啊？”
马一毛笑呵呵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听从厂里的安排啊？”
哦，有点明白了，马一毛来拉货，应该何大壮故意安排的，因为马一毛是周建国的邻居，相比外人来说，邻居的关系，还是比较靠得住。
像何大壮这些老狐狸，只有装糊涂的，没有真糊涂的，他们做任何事情，考虑的都是万分周到。
侯大勇从卡车跳了下来，着急的说道：“建国，猪呢？”
郑大明警惕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生怕卡车的大车灯，引来什么不速之客，确定一切安全之后，一挥手，马上几个精壮的汉子，各牵着一头大肥猪过来了。
哇塞，这个郑大明也是好样的，猪嘴巴里面塞了稻草，还把猪嘴巴给扎起来，就算猪想叫，只能哼唧哼唧的。
哎，细心的不止是何大壮，就连郑大明，考虑问题也是那么周全，这一点上，周建国还要好好学习。
六头生猪，全部装上车，五百多斤桃子，也全部装上车。
快到城边的时候，侯大勇带着两头生猪下车了，怎么处理好那两头生猪，那是侯大勇的事情。
马一毛虽然是司机，可是，只负责开车，其他的事情，马一毛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很快，到了工业局的大院，何大壮带着几个人，在哪里悠哉的抽烟呢，显然是一点担心都没有。
看到卡车来了，何大壮悠哉的迎了上去，看到四头大肥猪，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建国，你这小子，做事还算靠谱，真的是二等生猪啊，没有一点水分啊？”何大壮欣慰的说道。
猪的重量和等级，这些老家伙，虽然不是杀猪的，可是，眼神毒得很，一眼看过去，估算的八九不离十。
谁想拿三等生猪来忽悠这些老家伙，那是自讨欺辱。
“何伯伯，我骗谁，也不敢骗你啊？”周建国得意的说道：“绝对的二等生猪，如果饲料跟得上，喂上十多天，肯定达到一等生猪。”
“嗯，不错，确实。”旁边一个老同志，欣慰的说道：“今年，像这样的二等生猪，还是比较少见了，建国，你立功了啊？”
“方叔叔，谢谢夸奖啊。”周建国笑呵呵的说道。
眼前这个人，南城机械厂的一把手方全祥，南下团当中工业系的主要人物之一，身份虽然比赵宇初低一点，但是，也是掌握两千多人的机械厂，位高权重。
“咦，这么多桃子啊？”方全祥不客气的说道：“建国，这些桃子，是不是孝敬给方叔叔的。”
周建国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呢，听到有桃子，何大壮不客气的说道：“老方，你也太嚣张了吧，在我的地盘上抢吃的，你把我当木头啊？”
桃子虽然不是肉，没有那么迫切的需要，可是，用来发福利的话，那个单位能够顶得住这种诱惑啊？
再说，这是江州省工业局，不是南城机械厂，这是何大壮的地盘，方全祥要是把桃子给抢走了，那何大壮不是成了大家的笑话吗？
方全祥不满意的说道：“老何，几个桃子而已，你至于那么小气吗？”
“嗯，你说的有道理？”何大壮配合的说道：“只有几个桃子，你小方又是大方的人，就不要和我这个老家伙挣了吧？”
麻的，十四个大篓子啊，五六百斤的桃子，到了方全祥嘴里，变成了几个桃子，到底方全祥眼瞎，还是欺负何大壮眼花呢？
不过，斗嘴么，这么多年，何大壮还没有输过别人呢，压根不用反驳，顺水推舟而已，就能逼得方全祥气的直瞪眼。
“老何，昨天你开口，找我借布票的时候，我可是一口答应了啊？”方全祥装作不满意的说道。
“找你借布票，我拿猪肉抵给你，你是我之间，公平交换。”何大壮翻脸的说道：“你现在想占我的便宜，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一口答应个屁，何大壮可是半天的口舌，方全场才答应出50尺布票，而且，这个50尺布票，当然不会是免费。
这些老家伙，活了这么多年，都不吃亏的主，一个一个，比猴子都精明呢，不过，有的时候，你争我抢，他们都是乐在其中。
这种乐趣，也只有关系很铁的战友之间才会有，如果换个人，根本感受不到这种幸福和快乐。
“何胖子，你们工业局，才几个人啊？这么多桃子，几百斤呢，你们能吃的完吗？”方全祥恐吓的说道：“你这是属于浪费，你知道吗？”
“废话，我们工业局几十号人呢，这点桃子，怎么也不够吃啊？”何大壮拿乔的说道：“小方，你要想吃桃子，当然也可以，不过，总不能不劳而获吧？”
“你想干嘛？敲诈我？”方全祥装作醒悟过来了，气愤的说道：“何胖子，你别忘记了，要不是我给你帮忙，你哪来的猪肉吃啊？”
“你又不是白帮忙啊，一头大肥猪的代价，我哪里找不到人帮忙啊？”何大壮耍无赖的说道：“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把猪留下，回头我把布票还给你啊？”
之前，没有看到生猪，何大壮心里没底，找人借布票的时候，底气不足，可是，肥猪到手，何大壮的底气十足，不担心方全祥反悔了。
方全祥要是放弃，何大壮分分钟找到接盘的人，所以，何大壮就是吃定了方全祥，故意刁难他呢。
最近的工作压力实在太大了，关系很铁的老战友呢，难得碰在一起，在这轻松愉快的环境当中，所以，肯定玩出一朵花来，要不然，怎么对得起往日的情分呢？
吵闹的是情分，没有情分的话，肯定的公事公办啊，谁和你嬉皮笑脸啊？
“好呀，你这个何胖子，是不是想过河拆桥啊？”方全祥气愤的说道。
“过河拆桥？”何大壮悠哉的说道：“我可不是那种人，但是，小方，你么，不能太贪心？”
“好你个何胖子，和我耍心眼啊？”方全祥看穿了何大壮的用心，笑呵呵的说道：“行了，桃子我不要了，不过，我两头猪。”
“放屁。”何大壮反对的说道：“总共四头，你要走两头，我怎么办啊？”
“呵呵，你这个小方，还说我耍心眼？”何大壮嘲笑的说道：“你的这些小伎俩，都是我玩掉下来的，你在我面前搞这套，这不是笑话吗？”
什么意思啊？
怎么一听，两头老家伙，玩的都是套路啊？
周建国听得一头雾水，这个两个老家伙，搞得哪一出啊？
不过，很显然，两个老家伙，醉翁之意不在桃子，相互算计呢，可是，斗了一个旗鼓相当，谁也没有占到上风。
可能是因为太熟悉了吧，不管是谁，想占对方便宜，都没有简单。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算了吧，在这两个老家伙面前，周建国还是走为上计，搞不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周建国成了那条倒霉的鱼。
“何伯伯，方叔叔，你们两个慢慢商量，今天太晚了，我也太累了，先回去拉。”周建国果断的说道。
“那行，你先回去吧？”何大壮理解的说道：“明天你找你方叔叔，生猪的钱，你方叔叔和你结算。”
“建国，明天早上，你来机械厂找我？”方全祥没有反驳，这个时候，他和何大壮又是一条战线上的默契战友，嘱咐的说道：“这笔生猪的账，从我们厂里走，你放心吧，肯定不会让你为难。”
这个两个老家伙，吵归吵，闹归闹，但是，对小一辈那种关爱，那是一点水分都没有。
周建国点了头，提起一篓子的桃子，悠哉的回去了。
“哇塞，老何，建国有一膀子力气啊。”方全祥吃惊的问道：“你看看他，几十斤的东西，提的好轻松啊，身形都不晃一下？”
方全祥虽然不是正规军事干部，可是，眼神也差不多哪里去，几十斤的桃子，就算他是自己，一个手提着，也是相当的吃力。
他们两个为了桃子吵个不停，可是，对于周建国提一篓子桃子的行为，很自然的无视了，这就是长辈的关爱。
“嗯，长大了，是个当兵的料。”何大壮欣慰的说道：“以前，我还担心这个小子见钱眼开，现在呢，没有这个担心，就是嘴巴有点馋？”
“拉倒吧。”方全祥鄙视的说道：“嘴馋怎么了？何胖子，你要是不嘴馋的话，为什么和我抢猪肉？”
这两头家伙，和气了没有三分钟，又开始吵起来了。
不过，都是老杆子，嘴巴上的功夫，棋逢对手，难分高下，所以文斗变武斗，坐在桌子上，开始拼酒了，酒量上分高低。
在郑大明焦急等待着不耐烦的时候，远处忽然传过来口哨的声音，两个间隔长声，像提前准备的暗号一样。
哎呀，还有暗哨啊？
这个郑大明，把当年他们民兵放哨的那一套，照办过来了啊，呵呵，小心的有点过分啊。
郑大明听到口哨声音，很小心的爬到高处，朝着远处看过去。
田野当中，一片漆黑，隔着老远的地方，就能看到两个亮堂堂的大灯光，朝着自己的方向，慢慢的移动中。
“建国，是不是卡车啊？”郑大明期待的问道。
“应该是的，哪有那么亮的手电筒啊？”周建国的眼神很好，已经看清楚卡车的轮廓了，所以，很肯定的说道。
这个年代，虽然有手电筒，可是，那么亮的灯光，基本是卡车无疑了。
既然是卡车，基本不会有错，因为卡车太稀有了，特别是郑家湾这个穷困的小村庄，只要确定的卡车，肯定是他们。
很快，卡车开到面前，停了下来。
“马师傅？”周建国看清楚了司机，惊讶的问道：“怎么是你啊？”
马一毛笑呵呵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听从厂里的安排啊？”
哦，有点明白了，马一毛来拉货，应该何大壮故意安排的，因为马一毛是周建国的邻居，相比外人来说，邻居的关系，还是比较靠得住。
像何大壮这些老狐狸，只有装糊涂的，没有真糊涂的，他们做任何事情，考虑的都是万分周到。
侯大勇从卡车跳了下来，着急的说道：“建国，猪呢？”
郑大明警惕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生怕卡车的大车灯，引来什么不速之客，确定一切安全之后，一挥手，马上几个精壮的汉子，各牵着一头大肥猪过来了。
哇塞，这个郑大明也是好样的，猪嘴巴里面塞了稻草，还把猪嘴巴给扎起来，就算猪想叫，只能哼唧哼唧的。
哎，细心的不止是何大壮，就连郑大明，考虑问题也是那么周全，这一点上，周建国还要好好学习。
六头生猪，全部装上车，五百多斤桃子，也全部装上车。
快到城边的时候，侯大勇带着两头生猪下车了，怎么处理好那两头生猪，那是侯大勇的事情。
马一毛虽然是司机，可是，只负责开车，其他的事情，马一毛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很快，到了工业局的大院，何大壮带着几个人，在哪里悠哉的抽烟呢，显然是一点担心都没有。
看到卡车来了，何大壮悠哉的迎了上去，看到四头大肥猪，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建国，你这小子，做事还算靠谱，真的是二等生猪啊，没有一点水分啊？”何大壮欣慰的说道。
猪的重量和等级，这些老家伙，虽然不是杀猪的，可是，眼神毒得很，一眼看过去，估算的八九不离十。
谁想拿三等生猪来忽悠这些老家伙，那是自讨欺辱。
“何伯伯，我骗谁，也不敢骗你啊？”周建国得意的说道：“绝对的二等生猪，如果饲料跟得上，喂上十多天，肯定达到一等生猪。”
“嗯，不错，确实。”旁边一个老同志，欣慰的说道：“今年，像这样的二等生猪，还是比较少见了，建国，你立功了啊？”
“方叔叔，谢谢夸奖啊。”周建国笑呵呵的说道。
眼前这个人，南城机械厂的一把手方全祥，南下团当中工业系的主要人物之一，身份虽然比赵宇初低一点，但是，也是掌握两千多人的机械厂，位高权重。
“咦，这么多桃子啊？”方全祥不客气的说道：“建国，这些桃子，是不是孝敬给方叔叔的。”
周建国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呢，听到有桃子，何大壮不客气的说道：“老方，你也太嚣张了吧，在我的地盘上抢吃的，你把我当木头啊？”
桃子虽然不是肉，没有那么迫切的需要，可是，用来发福利的话，那个单位能够顶得住这种诱惑啊？
再说，这是江州省工业局，不是南城机械厂，这是何大壮的地盘，方全祥要是把桃子给抢走了，那何大壮不是成了大家的笑话吗？
方全祥不满意的说道：“老何，几个桃子而已，你至于那么小气吗？”
“嗯，你说的有道理？”何大壮配合的说道：“只有几个桃子，你小方又是大方的人，就不要和我这个老家伙挣了吧？”
麻的，十四个大篓子啊，五六百斤的桃子，到了方全祥嘴里，变成了几个桃子，到底方全祥眼瞎，还是欺负何大壮眼花呢？
不过，斗嘴么，这么多年，何大壮还没有输过别人呢，压根不用反驳，顺水推舟而已，就能逼得方全祥气的直瞪眼。
“老何，昨天你开口，找我借布票的时候，我可是一口答应了啊？”方全祥装作不满意的说道。
“找你借布票，我拿猪肉抵给你，你是我之间，公平交换。”何大壮翻脸的说道：“你现在想占我的便宜，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一口答应个屁，何大壮可是半天的口舌，方全场才答应出50尺布票，而且，这个50尺布票，当然不会是免费。
这些老家伙，活了这么多年，都不吃亏的主，一个一个，比猴子都精明呢，不过，有的时候，你争我抢，他们都是乐在其中。
这种乐趣，也只有关系很铁的战友之间才会有，如果换个人，根本感受不到这种幸福和快乐。
“何胖子，你们工业局，才几个人啊？这么多桃子，几百斤呢，你们能吃的完吗？”方全祥恐吓的说道：“你这是属于浪费，你知道吗？”
“废话，我们工业局几十号人呢，这点桃子，怎么也不够吃啊？”何大壮拿乔的说道：“小方，你要想吃桃子，当然也可以，不过，总不能不劳而获吧？”
“你想干嘛？敲诈我？”方全祥装作醒悟过来了，气愤的说道：“何胖子，你别忘记了，要不是我给你帮忙，你哪来的猪肉吃啊？”
“你又不是白帮忙啊，一头大肥猪的代价，我哪里找不到人帮忙啊？”何大壮耍无赖的说道：“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把猪留下，回头我把布票还给你啊？”
之前，没有看到生猪，何大壮心里没底，找人借布票的时候，底气不足，可是，肥猪到手，何大壮的底气十足，不担心方全祥反悔了。
方全祥要是放弃，何大壮分分钟找到接盘的人，所以，何大壮就是吃定了方全祥，故意刁难他呢。
最近的工作压力实在太大了，关系很铁的老战友呢，难得碰在一起，在这轻松愉快的环境当中，所以，肯定玩出一朵花来，要不然，怎么对得起往日的情分呢？
吵闹的是情分，没有情分的话，肯定的公事公办啊，谁和你嬉皮笑脸啊？
“好呀，你这个何胖子，是不是想过河拆桥啊？”方全祥气愤的说道。
“过河拆桥？”何大壮悠哉的说道：“我可不是那种人，但是，小方，你么，不能太贪心？”
“好你个何胖子，和我耍心眼啊？”方全祥看穿了何大壮的用心，笑呵呵的说道：“行了，桃子我不要了，不过，我两头猪。”
“放屁。”何大壮反对的说道：“总共四头，你要走两头，我怎么办啊？”
“呵呵，你这个小方，还说我耍心眼？”何大壮嘲笑的说道：“你的这些小伎俩，都是我玩掉下来的，你在我面前搞这套，这不是笑话吗？”
什么意思啊？
怎么一听，两头老家伙，玩的都是套路啊？
周建国听得一头雾水，这个两个老家伙，搞得哪一出啊？
不过，很显然，两个老家伙，醉翁之意不在桃子，相互算计呢，可是，斗了一个旗鼓相当，谁也没有占到上风。
可能是因为太熟悉了吧，不管是谁，想占对方便宜，都没有简单。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算了吧，在这两个老家伙面前，周建国还是走为上计，搞不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周建国成了那条倒霉的鱼。
“何伯伯，方叔叔，你们两个慢慢商量，今天太晚了，我也太累了，先回去拉。”周建国果断的说道。
“那行，你先回去吧？”何大壮理解的说道：“明天你找你方叔叔，生猪的钱，你方叔叔和你结算。”
“建国，明天早上，你来机械厂找我？”方全祥没有反驳，这个时候，他和何大壮又是一条战线上的默契战友，嘱咐的说道：“这笔生猪的账，从我们厂里走，你放心吧，肯定不会让你为难。”
这个两个老家伙，吵归吵，闹归闹，但是，对小一辈那种关爱，那是一点水分都没有。
周建国点了头，提起一篓子的桃子，悠哉的回去了。
“哇塞，老何，建国有一膀子力气啊。”方全祥吃惊的问道：“你看看他，几十斤的东西，提的好轻松啊，身形都不晃一下？”
方全祥虽然不是正规军事干部，可是，眼神也差不多哪里去，几十斤的桃子，就算他是自己，一个手提着，也是相当的吃力。
他们两个为了桃子吵个不停，可是，对于周建国提一篓子桃子的行为，很自然的无视了，这就是长辈的关爱。
“嗯，长大了，是个当兵的料。”何大壮欣慰的说道：“以前，我还担心这个小子见钱眼开，现在呢，没有这个担心，就是嘴巴有点馋？”
“拉倒吧。”方全祥鄙视的说道：“嘴馋怎么了？何胖子，你要是不嘴馋的话，为什么和我抢猪肉？”
这两头家伙，和气了没有三分钟，又开始吵起来了。
不过，都是老杆子，嘴巴上的功夫，棋逢对手，难分高下，所以文斗变武斗，坐在桌子上，开始拼酒了，酒量上分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