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原粮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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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奎带着非常失落的心情，伤心的回去了，就算周建国塞了60尺布票给他，可是，那种源自对未来命运的失落，不是布票能够消除的。
哎，自己的选择，就算再难受，也要自己扛，要不然，怎么学会成长呢？
周建国看了看时间，居然只有八点多钟。
哎，这个年代的老乡，实在太勤快了，如果搁在后世，早上八点多钟，周建国肯定还没有起床呢。
可是，这个年代的八点钟，已经干完好多事情了。
周建国悠哉的出门了。
咦，隔壁的情况不对劲啊，黄小明和黄小亮两个小祸害去哪里啦，怎么只有一个小丫头片子，坐在那里发呆呢？
“小丫头，你哥哥去哪里呢？”周建国闲着无聊的问道。
黄小婷看到是周建国，想到自己一家人被周建国赶出来，顿时气的不想理他，可是，不理周建国，万一挨打怎么办？
明明是黄家占了周建国的房子，可是，在黄家人老老少少的眼里，一直都是周建国在欺负他们一家人。
人么，都是自私的，就连几岁的小丫头，也不会例外。
“我哥哥上学去了？”黄小婷装可怜的说道。
“啊？”周建国惊讶的问道：“你哥哥什么时候去上学的啊？”
黄家不是穷鬼么，穷的每月的口粮都买不起，哪里还有钱让家里的孩子去读书啊，而且，还是把两个孩子都送去读书呢？
一年级的学费虽然不贵，可是，也要两块多钱呢，两个孩子也要五块钱呢，秦月茹怎么舍得呢？
再说，黄小明今年12岁，黄小亮今年10岁，按规定，早就应该去学校了，还不是交不起学费么，要不然，也不会拖到现在啊？
以前交不起，现在怎么能交得起呢？
“去了好多天了。”黄小婷有点得意的说道：“我的两个哥哥读一年级。”
切，在农村，12岁的小伙子，都是半个劳动力了，可是，黄小明呢，才读一年级，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全的废物，有什么好得意啊？
“那你怎么不去啊？”周建国不解的问道：“你今年有六岁的吧？”
“我八岁好不好？”黄小婷不服气的说完，委屈的说道：“我妈妈说，发了工资，就送我去学校。”
啊？
这个小丫头，有8岁了啊，怎么看，也只是五六岁的样子啊？
不过，黄小明和黄小亮兄弟两个，也是差不多的东西，又瘦，又小，又坨，又脏，怎么看，就像七八岁的孩子。
周建国不屑的撇了撇嘴，你妈妈的工资，每月都发，什么时候送你去读书呢？
估计黄小明读书的钱，可能还是傻柱充当的冤大头。
不过，傻柱也不算冤大头，毕竟出去喝花酒，也是要花钱的呢？
周建国很嫌弃的眼神，不再搭理小丫头，直接出门去了。
南城第一机械厂，虽然比不上钢铁厂，可是，作为南城首屈一指的集体单位，不管是规模还是实力，都是相当大的。
方全祥看到周建国来了，挑拨的说道：“建国，你何伯伯就是靠不住的，下次有猪肉，直接找方叔叔啊？”
哇塞，这么直接的挖墙脚啊，也不担心何大壮知道了啊？
呵呵，不过，就算何大壮知道了，方全祥不但不心虚，反而会理直气壮的嘲笑何大壮：墙脚被撬，那是何大壮无能，反而显得自己有本事。
成王败寇呢，对于无能的人，谁在乎你啊？
“方叔叔，昨天你们斗酒，最后谁赢了啊？”周建国好奇的问道。
“哎，何胖子那个家伙啊？”方全祥不服气的说道：“心眼实在太多了，欺负我的肚子没有他的肚子大，太不要脸了。”
哦，这么说，昨天晚上拼酒的结果，是何大壮赢了啊？
呵呵，输了就输了，找什么借口，上梁不正下梁歪，老一辈的不要脸，把小一辈全部带歪，一个一个，只要是输了，都是怪别人，或者其他的原因，自己是无辜的。
特别是钟东北，走到路上，如果摔倒了，不是自己不小心，肯定是路面的错；喝水呛到了，肯定不是自己的错，不是水杯的问题，就是水的问题。
实在找不到理由的话，那就是地心引力的错，不管怎么说，不管犯了任何错误，自己肯定是无辜的。
“那你分了几头猪呢？”周建国关心的问道。
“一头半。”方全祥嫌少的说道：“其他的那些大肥猪，也不知道何胖子拉到哪里，去收买人心了。”
“那怎么找你结账呢？”周建国回归正题的问道。
“呵呵，你别看你何伯伯的级别高，他们可是穷单位。”方全祥得意的说道：“要说灵活性的话，他们还比不上我们个处级单位呢。”
“所以说，建国，以后有好东西，记得过来找方叔叔。”方全祥继续挖墙脚的说道：“我肯定比你何伯伯大方。”
方全祥拿出一个小本本，嘱咐的说道：“建国，你看看，这是账单，有没有问题啊？”
周建国十分认真的看了一会，写的很清楚，四头生猪，各自的重量，什么等级的生猪，收购价是多少，还有，桃子的重量和价格，全部写在上面呢？
周建国看到最后的签字栏，疑惑的问道：“要我签字吗？”
“不用，这是做账用的。”方全祥挥挥手说道：“你签字，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这话说的，有道理。
“建国，生猪一共是432斤，六毛一斤，总共是259.2元，桃子的重量是464斤，3.5分钱一斤，总共18.56，合在一起，总共是275.44元”方全祥算账的说道：“你看看，这个金额，有没有问题。”
咦，桃子才400多斤啊，有点少啊？
十几个大篓子啊，就算自己拿走了一篓子，那也是应该六七百斤吧？
不过，方全祥是什么人，肯定不会干缺斤少两的事情，何况还是周建国牵的线，更加不可能弄错。
“方叔叔算的，肯定没有问题。”周建国恭维的说道。
“嗯，钱在这里，你数清楚。”方全祥认真的说道：“建国，这些钱，都是老乡的血汗钱，不该伸手的，不能伸手，你懂吗？”
“方叔叔，你放心吧，这点自觉性，我还是有的。”周建国应付的说道。
老乡的钱，早就给他们了，这是我的钱。
不过，这话么，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千万不能告诉方全祥。
方全祥看到周建国要走，急忙喊住的说道：“等一下，建国，找你还有其他的事情。”
“嗯，方叔叔，你说。”周建国期待的问道。
“这是粮票，一共40斤，你收好。”方全祥小心掏出一叠票据，认真的说道。
“咦，方叔叔，哪来的粮票啊？”周建国吃惊的问道。
粮票，那可是很金贵的好东西，别说方全祥，就算是赵宇初，面对粮票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无可奈何。
“这是南城市奖售粮票。”方全祥解释的说道：“我们单位今年的肉食补助不够，上面下拨了一些奖售粮票，让我们自己去解决农副食品的问题。”
“咦，还有这种事情？”周建国惊讶的问道：“没有听说啊？”
“你们钢铁厂的待遇好，各种供应，优先保障。”方全祥酸溜溜的说道：“我们机械厂，属于地方企业，很多事情，都要依靠自己。”
谁说的，钢铁厂今年的肉食也是严重的不够，不过，可能也有奖售粮票，只是周建国不知道而已。
周建国打开粮票，十分认真的开了看了看：
南城市奖售粮票。
粮票，贰拾市斤。
本票只做购买原粮之用，一次有效。
不准在市场上流通。
有效期间：新历九年二月份至新历十年一月份。
南城区粮食局。
周建国不解的问道：“方叔叔，什么叫做原粮啊？”
“你呀，连原粮是什么都不知道，简直是忘本啊。”方全祥教育的说道：“我们平时的粮票，大米，面粉等等，都是加工好了。”
“所谓的原粮，指的是小麦或者水稻，没有见过加工的粮食，那叫做原粮？”方全祥嫌弃的问道：“懂了吧？”
“不懂，这个粮票，是可以买到水稻呢，还是可以买到小麦呢？”周建国关心的问道。
“一般情况都是小麦，因为水稻比较紧张呢，供应有限。”方全祥解释的说道：“运气不好的话，你还能买到杂粮呢？”
“啊？”周建国失望的问道：“这个粮票，到底是粗粮，还是细粮啊？”
“都不是，是原粮。”方全祥强调的说道：“原粮既不是粗粮，也不是细粮。”
“方叔叔，你坑我吧？”周建国不耐烦的问道：“不是粗粮，也不是细粮，那这种粮票，到底是干嘛呢？”
“不是说了，原粮。”方全祥叹气的说道：“哎，周建国，你还是农村出来的呢，连粗粮和细粮都分不清，丢人不？
“所谓粗粮和细粮，是加工方式不一样而已，就拿原粮来说，就算是苞谷，也能加工成精致细粮好不好？”方全祥恼火的问道：“反过来说，就拿小麦来说，也能加工成全粉的粗粮？”
“这么说，懂了吧？”方全祥又急又怒的说道：“你呀，真是大少爷出身，连粮食都分不清楚，丢人不？”
谁说只是加工方式不同啊，那大米呢，怎么加工，都是细粮，难道还能把大米加工成粗粮吗？
老东西，不讲理么。
“哦，对了。”方全祥想起来说道：“建国，你这里还有肉票，2斤，你何伯伯特意留给你的。”
肉票？
周建国很开心，接过来一看，哇塞，这么多啊，不止2斤吧？
周建国打开一看，顿时傻眼了。
南城市商业局，肉票，贰市两，新历九年六月份。
哇塞，难怪这么厚的一叠，原来一张肉票只有二两啊，足足有10多张啊，而且还是下个月的肉票啊？
这个何大壮，不是说给周建国十多斤猪肉解解馋么，怎么变成两斤肉票了吧？
呵呵，何大壮不是傻瓜，给周建国两斤肉票，估计是掩人耳目用的，以他的智商，肯定知道周建国不缺猪肉吃啊？
郑大奎带着非常失落的心情，伤心的回去了，就算周建国塞了60尺布票给他，可是，那种源自对未来命运的失落，不是布票能够消除的。
哎，自己的选择，就算再难受，也要自己扛，要不然，怎么学会成长呢？
周建国看了看时间，居然只有八点多钟。
哎，这个年代的老乡，实在太勤快了，如果搁在后世，早上八点多钟，周建国肯定还没有起床呢。
可是，这个年代的八点钟，已经干完好多事情了。
周建国悠哉的出门了。
咦，隔壁的情况不对劲啊，黄小明和黄小亮两个小祸害去哪里啦，怎么只有一个小丫头片子，坐在那里发呆呢？
“小丫头，你哥哥去哪里呢？”周建国闲着无聊的问道。
黄小婷看到是周建国，想到自己一家人被周建国赶出来，顿时气的不想理他，可是，不理周建国，万一挨打怎么办？
明明是黄家占了周建国的房子，可是，在黄家人老老少少的眼里，一直都是周建国在欺负他们一家人。
人么，都是自私的，就连几岁的小丫头，也不会例外。
“我哥哥上学去了？”黄小婷装可怜的说道。
“啊？”周建国惊讶的问道：“你哥哥什么时候去上学的啊？”
黄家不是穷鬼么，穷的每月的口粮都买不起，哪里还有钱让家里的孩子去读书啊，而且，还是把两个孩子都送去读书呢？
一年级的学费虽然不贵，可是，也要两块多钱呢，两个孩子也要五块钱呢，秦月茹怎么舍得呢？
再说，黄小明今年12岁，黄小亮今年10岁，按规定，早就应该去学校了，还不是交不起学费么，要不然，也不会拖到现在啊？
以前交不起，现在怎么能交得起呢？
“去了好多天了。”黄小婷有点得意的说道：“我的两个哥哥读一年级。”
切，在农村，12岁的小伙子，都是半个劳动力了，可是，黄小明呢，才读一年级，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全的废物，有什么好得意啊？
“那你怎么不去啊？”周建国不解的问道：“你今年有六岁的吧？”
“我八岁好不好？”黄小婷不服气的说完，委屈的说道：“我妈妈说，发了工资，就送我去学校。”
啊？
这个小丫头，有8岁了啊，怎么看，也只是五六岁的样子啊？
不过，黄小明和黄小亮兄弟两个，也是差不多的东西，又瘦，又小，又坨，又脏，怎么看，就像七八岁的孩子。
周建国不屑的撇了撇嘴，你妈妈的工资，每月都发，什么时候送你去读书呢？
估计黄小明读书的钱，可能还是傻柱充当的冤大头。
不过，傻柱也不算冤大头，毕竟出去喝花酒，也是要花钱的呢？
周建国很嫌弃的眼神，不再搭理小丫头，直接出门去了。
南城第一机械厂，虽然比不上钢铁厂，可是，作为南城首屈一指的集体单位，不管是规模还是实力，都是相当大的。
方全祥看到周建国来了，挑拨的说道：“建国，你何伯伯就是靠不住的，下次有猪肉，直接找方叔叔啊？”
哇塞，这么直接的挖墙脚啊，也不担心何大壮知道了啊？
呵呵，不过，就算何大壮知道了，方全祥不但不心虚，反而会理直气壮的嘲笑何大壮：墙脚被撬，那是何大壮无能，反而显得自己有本事。
成王败寇呢，对于无能的人，谁在乎你啊？
“方叔叔，昨天你们斗酒，最后谁赢了啊？”周建国好奇的问道。
“哎，何胖子那个家伙啊？”方全祥不服气的说道：“心眼实在太多了，欺负我的肚子没有他的肚子大，太不要脸了。”
哦，这么说，昨天晚上拼酒的结果，是何大壮赢了啊？
呵呵，输了就输了，找什么借口，上梁不正下梁歪，老一辈的不要脸，把小一辈全部带歪，一个一个，只要是输了，都是怪别人，或者其他的原因，自己是无辜的。
特别是钟东北，走到路上，如果摔倒了，不是自己不小心，肯定是路面的错；喝水呛到了，肯定不是自己的错，不是水杯的问题，就是水的问题。
实在找不到理由的话，那就是地心引力的错，不管怎么说，不管犯了任何错误，自己肯定是无辜的。
“那你分了几头猪呢？”周建国关心的问道。
“一头半。”方全祥嫌少的说道：“其他的那些大肥猪，也不知道何胖子拉到哪里，去收买人心了。”
“那怎么找你结账呢？”周建国回归正题的问道。
“呵呵，你别看你何伯伯的级别高，他们可是穷单位。”方全祥得意的说道：“要说灵活性的话，他们还比不上我们个处级单位呢。”
“所以说，建国，以后有好东西，记得过来找方叔叔。”方全祥继续挖墙脚的说道：“我肯定比你何伯伯大方。”
方全祥拿出一个小本本，嘱咐的说道：“建国，你看看，这是账单，有没有问题啊？”
周建国十分认真的看了一会，写的很清楚，四头生猪，各自的重量，什么等级的生猪，收购价是多少，还有，桃子的重量和价格，全部写在上面呢？
周建国看到最后的签字栏，疑惑的问道：“要我签字吗？”
“不用，这是做账用的。”方全祥挥挥手说道：“你签字，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这话说的，有道理。
“建国，生猪一共是432斤，六毛一斤，总共是259.2元，桃子的重量是464斤，3.5分钱一斤，总共18.56，合在一起，总共是275.44元”方全祥算账的说道：“你看看，这个金额，有没有问题。”
咦，桃子才400多斤啊，有点少啊？
十几个大篓子啊，就算自己拿走了一篓子，那也是应该六七百斤吧？
不过，方全祥是什么人，肯定不会干缺斤少两的事情，何况还是周建国牵的线，更加不可能弄错。
“方叔叔算的，肯定没有问题。”周建国恭维的说道。
“嗯，钱在这里，你数清楚。”方全祥认真的说道：“建国，这些钱，都是老乡的血汗钱，不该伸手的，不能伸手，你懂吗？”
“方叔叔，你放心吧，这点自觉性，我还是有的。”周建国应付的说道。
老乡的钱，早就给他们了，这是我的钱。
不过，这话么，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千万不能告诉方全祥。
方全祥看到周建国要走，急忙喊住的说道：“等一下，建国，找你还有其他的事情。”
“嗯，方叔叔，你说。”周建国期待的问道。
“这是粮票，一共40斤，你收好。”方全祥小心掏出一叠票据，认真的说道。
“咦，方叔叔，哪来的粮票啊？”周建国吃惊的问道。
粮票，那可是很金贵的好东西，别说方全祥，就算是赵宇初，面对粮票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无可奈何。
“这是南城市奖售粮票。”方全祥解释的说道：“我们单位今年的肉食补助不够，上面下拨了一些奖售粮票，让我们自己去解决农副食品的问题。”
“咦，还有这种事情？”周建国惊讶的问道：“没有听说啊？”
“你们钢铁厂的待遇好，各种供应，优先保障。”方全祥酸溜溜的说道：“我们机械厂，属于地方企业，很多事情，都要依靠自己。”
谁说的，钢铁厂今年的肉食也是严重的不够，不过，可能也有奖售粮票，只是周建国不知道而已。
周建国打开粮票，十分认真的开了看了看：
南城市奖售粮票。
粮票，贰拾市斤。
本票只做购买原粮之用，一次有效。
不准在市场上流通。
有效期间：新历九年二月份至新历十年一月份。
南城区粮食局。
周建国不解的问道：“方叔叔，什么叫做原粮啊？”
“你呀，连原粮是什么都不知道，简直是忘本啊。”方全祥教育的说道：“我们平时的粮票，大米，面粉等等，都是加工好了。”
“所谓的原粮，指的是小麦或者水稻，没有见过加工的粮食，那叫做原粮？”方全祥嫌弃的问道：“懂了吧？”
“不懂，这个粮票，是可以买到水稻呢，还是可以买到小麦呢？”周建国关心的问道。
“一般情况都是小麦，因为水稻比较紧张呢，供应有限。”方全祥解释的说道：“运气不好的话，你还能买到杂粮呢？”
“啊？”周建国失望的问道：“这个粮票，到底是粗粮，还是细粮啊？”
“都不是，是原粮。”方全祥强调的说道：“原粮既不是粗粮，也不是细粮。”
“方叔叔，你坑我吧？”周建国不耐烦的问道：“不是粗粮，也不是细粮，那这种粮票，到底是干嘛呢？”
“不是说了，原粮。”方全祥叹气的说道：“哎，周建国，你还是农村出来的呢，连粗粮和细粮都分不清，丢人不？
“所谓粗粮和细粮，是加工方式不一样而已，就拿原粮来说，就算是苞谷，也能加工成精致细粮好不好？”方全祥恼火的问道：“反过来说，就拿小麦来说，也能加工成全粉的粗粮？”
“这么说，懂了吧？”方全祥又急又怒的说道：“你呀，真是大少爷出身，连粮食都分不清楚，丢人不？”
谁说只是加工方式不同啊，那大米呢，怎么加工，都是细粮，难道还能把大米加工成粗粮吗？
老东西，不讲理么。
“哦，对了。”方全祥想起来说道：“建国，你这里还有肉票，2斤，你何伯伯特意留给你的。”
肉票？
周建国很开心，接过来一看，哇塞，这么多啊，不止2斤吧？
周建国打开一看，顿时傻眼了。
南城市商业局，肉票，贰市两，新历九年六月份。
哇塞，难怪这么厚的一叠，原来一张肉票只有二两啊，足足有10多张啊，而且还是下个月的肉票啊？
这个何大壮，不是说给周建国十多斤猪肉解解馋么，怎么变成两斤肉票了吧？
呵呵，何大壮不是傻瓜，给周建国两斤肉票，估计是掩人耳目用的，以他的智商，肯定知道周建国不缺猪肉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