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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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了好一会儿, 才勉强回过神,但全身都是麻的,动弹不得。程岁宁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肯定十分难看, 她压着轻轻呼出胸口闷着的气, 握着手机站起来,往包厢外的卫生间走。旁边的江叙一把抢过黄辰蔚的手机骂他蠢,黄辰蔚怎么可能受这气,和他拌起嘴来。包厢里别人都没察觉到她的异常,只有周温宴的目光去看她, 若有所思想到什么,眉头立刻皱起来, 大步跟着她出去。周温宴走得快, 没两步就追上程岁宁, 边抓着她的手腕,边往没人处带。火锅店里人满为患, 他身上的矜傲感太强,反而让来往的人群自动躲开。程岁宁一直没看他,手下意识想收回, 挣扎了下, 他力气更大了几分。在最边的走道里, 脚步停了下来,他就在她身边,很近。意思也很明显,不让她躲。“看到了?”他问。程岁宁不动了, 沉默的低着头。她脑子里很乱, 明白这事没什么好生气的, 但那一瞬间就生出了很多想法。而这么多想法混合到一起全变成了委屈。【我的宝贝叫豆豆】豆豆是前女友吗?如果是前女友那为什么他当时的ID可以是【我的宝贝叫豆豆】, 而到了她就变成了【Y】。程岁宁知道这种想法好幼稚又矫情,还有一种奇怪的攀比感,可她没办法忽视。这个名字是他改的,还是对方改的。他改的话,那他之前得多喜欢叫豆豆的女生。如果不是他改的,那豆豆也知道他的手机密码,得到他的纵容。无论哪一种,都说明豆豆的受宠程度。程岁宁一声不吭,忽然就明白了之前沈宜在她耳边总是说的那句谈恋爱真的好委屈啊。眼底酸,鼻尖酸,心口也酸。互相都静着,和周围热闹喧嚣的气氛格格不入。在周温宴的脸色更差之前,程岁宁睫毛缓慢的眨了眨,“我很小气。”他很快的,“嗯。”“也没有想象中的果断和大气。”他又嗯了声,头更低了点,目光只看着她。程岁宁不想看他,“这次一点可能不够了。”周温宴眼睫颤了下,声音也低下来,从抓着手腕,变成两只手握着她,“之前想你吃醋,看你多在乎我。现在你真吃醋,真…… ”他想了下找个词,“难受。”程岁宁没出声。忽然他特别认真的又说:“要发火吗?”程岁宁抿了抿唇,有点犹豫,他趁着这个瞬间,靠更近了点,她下意识去抓他的腰,拦住两个之间的距离。然后,他说:“怎么对我都可以。”那晚到最后,程岁宁和他对视了挺久,火都没发出来。她干巴巴的重复,“我的宝贝叫豆豆。”他没过脑子立刻就回:“真不记得她是谁。”程岁宁又看了看他,灌满了酸涩的心没平复,但稍微好了点。倒是包厢里烧了一场火,她推门进去时,沈宜正冷着脸,全身都在颤抖。江叙冲他们使了使眼色,然后悄悄逃了出来,“在分手。”周温宴情绪没什么起伏,像早就知道一样。江叙在传达八卦在兴头上,“还好你们不在,吵得太凶了。之前没发现沈宜那么绝情,小黄在里面都要哭了,眼睛通红通红的说不分。”程岁宁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低头看着脚尖。江叙再迟钝也发现了什么,“怎么怪怪的?你们两干什么去了?”程岁宁不想谈,拉回之前的话题说:“具体因为什么说了吗?”“好多反正小黄不是人,我听到最后说小黄给沈宜买的衣服都是和之前给豆豆买的一样的。”他们都是高中校友,都认识,江叙顺口就说了小名。程岁宁以为自己听错了,“谁?”江叙没察觉到周温宴的脸色,“哦哦,就谢雨菲,之前来在小黄宿舍闹很大的那个。”外面突然雷声很大,暴雨没有任何预兆的倒下来。火锅店里的服务人员,在给离去的客人发一次性雨衣和很单薄的伞。沈宜没拿,一人走了,程岁宁要去追她,被周温宴搂住腰。她看他的眼神第一次让周温宴觉得冷,他只抓着她说:“我陪你一起去找她,别淋雨。”“她不会想见你。”“你呢?”他问。程岁宁低头,拿过服务员递过来的伞,走进电梯里。那伞到暴雨里没一会儿就成了废物,程岁宁找到沈宜,两个人都淋得半湿站在屋檐下。程岁宁看到身后得便利店,进去买了两罐啤酒,递给沈宜一罐。沈宜说:“这不够。”程岁宁打开啤酒,回她:“先喝吧。”程岁宁喝了口啤酒,低头看了下天气预报,上面说下个小时就会有89%的可能性没有雨。手机一直在震,程岁宁没管,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谢雨菲关心她超过关心沈宜。“你知道他们两为什么分手吗?”沈宜突然问。“她喜欢周温宴。”沈宜愣了愣,看向程岁宁,“你怎么知道的?”程岁宁抿着唇有点无力的笑了笑,“刚刚知道的。”“真他妈乱。”沈宜骂完和程岁宁说,“你别被这破事影响,她当年追不到周温宴,现在也追不到周温宴,你给我好好和周温宴在一起气死她。”程岁宁眨了眨眼睛,她那种委屈的情绪更深了点。可能是刚刚他的态度太好了,让她有了许多自以为是的期待,可这个期待还没有存放太久,就被戳破。是真的失望。程岁宁静了很久后说:“男人都是骗子。”周温宴的车一直跟在她们,靠得不远不近的。程岁宁没发现,跟沈宜喝完那罐啤酒,雨也小了下来,从暴雨变成普通大雨。她又走进身后那家便利店,沈宜在后面问她:“还买酒吗?”她说:“买把结实的伞。”江叙在车里看了看车外,又看了看车内,“我刚刚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周温宴脸色很沉,他看见坐在另一边的黄辰蔚更烦,最后扫了江叙一眼,没吭声。江叙被他脸色吓到,静了两秒,突然想到又说:“你明天真要去老赵那边做项目啊?”周温宴按了按眉心,嗯了声,他情绪因为程岁宁身上裙子湿透变得更糟。“你干嘛跟他玩,他这人只来快钱,迟早载跟头,你别被他套住。而且明天不是刚放暑假吗?你这么急做什么,不跟宁宁妹妹约会什么的?你之前不是说过要珍惜在一起每一天吗?又想什么呢?真要缺钱,我借你。”周温宴拍了下方向盘,“少说点话。”同一时间,车鸣声在雨夜里尖锐的响起。前面的撑伞的穿着白色裙子的女生受惊的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雨水模糊,视线斑驳,她很快收回了视线,拉着旁边的人走得更快。沈宜被拉得差点没站稳,“这么急做什么?”程岁宁步子突然慢下来,“不知道。”**这是程岁宁第一次和周温宴认真吵架。她买了回苏州的动车票没和他说,消息也几天没回。外婆见她在家里魂不守舍几天,“咱宁宁也学会欲情故纵了?”程岁宁抿了下唇,笑得有些勉强。这两天,周温宴的消息和电话明显比前几天要少,她心里突然更害怕起来。不知道是他忙,还是新鲜过了,热情退却。晚上,在床上怀着心事和黎梨打电话。黎梨:“我觉得你反应有点大,说实在的,我觉得他可能真不知道那个女生叫豆豆,就算他知道又怎么样了?”程岁宁说出心里最深的想法,“他为什么要骗我。”“他不骗你,你就不气吗?”程岁宁说:“我不知道。”黎梨叹了口气,“我的好宁宁,他是周温宴,所有人都捧着他,他所有东西来的都太容易。我觉得你稍微生气下就行,如果太过了,他会不会就跑了。”“那他为什么改成【Y】而不是…… ”“我的宝贝叫宁宁吗?”程岁宁嗯了声。黎梨静了好一会儿,“不知道,他可能没想那么多吧,或许本来也不是他起的。”她说完这一堆后,又长吁短叹了几声,“烦死了,确实膈应。”两个女生聊到凌晨四点,都在感情问题里徘徊不前,怎么都找不到答案。最后黎梨问她:“难道你就因为这个一个虚无缥缈的人和他分手?”程岁宁没说话。黎梨继续问她:“不会对吧?”“嗯。”后来又过了几天,周温宴连消息都没有了。程岁宁不安的给江叙打了个电话,江叙在那边说得含糊其辞,只说:“你放心,他肯定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程岁宁挂了电话,想了一晚上,又订了回北城的车票。她先去了周温宴的公寓,黄辰蔚看见她很惊讶,说周温宴一放暑假就不在这儿。程岁宁点点头,问;“那你能联系到他吗?”黄辰蔚惊讶的表情更浓了点,“你联系不上吗?”是反问句。更是疑问句。程岁宁摇了摇头。黄辰蔚当着她面给周温宴打了个电话没通,他然后问程岁宁:“你要住他房间吗?”程岁宁摇摇头,她来之前就定好酒店房间了。回到酒店,她又给江叙和陆恕以及他朋友都打了电话,挨个询问了遍,就是问不出他在哪里,也联系不上他。程岁宁问黎梨这是什么意思。黎梨说:“有没有可能他们都在骗你?”“啊?”“他们都是周温宴的朋友。”“所以呢?”程岁宁问。“他故意消失冷暴力逼你分手。”程岁宁望着天花板,她进来时没开空调,但大夏天里还是全身冰冷的,“为什么?”黎梨说:“没有为什么,周温宴不是这样的吗?你忘了他高中时候那些女生。”过了几秒,黎梨又说:“一周不联系就默认分手了,你都多久了?”凌晨两点的时候。她睡不着。窗外又开始电闪雷鸣,为什么夏夜要有这么多的雨。程岁宁拿出手机,手指点开,置顶的那个很久都没回复的头像。【我们是分手了吗?】
她怔了好一会儿, 才勉强回过神,但全身都是麻的,动弹不得。程岁宁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肯定十分难看, 她压着轻轻呼出胸口闷着的气, 握着手机站起来,往包厢外的卫生间走。旁边的江叙一把抢过黄辰蔚的手机骂他蠢,黄辰蔚怎么可能受这气,和他拌起嘴来。包厢里别人都没察觉到她的异常,只有周温宴的目光去看她, 若有所思想到什么,眉头立刻皱起来, 大步跟着她出去。周温宴走得快, 没两步就追上程岁宁, 边抓着她的手腕,边往没人处带。火锅店里人满为患, 他身上的矜傲感太强,反而让来往的人群自动躲开。程岁宁一直没看他,手下意识想收回, 挣扎了下, 他力气更大了几分。在最边的走道里, 脚步停了下来,他就在她身边,很近。意思也很明显,不让她躲。“看到了?”他问。程岁宁不动了, 沉默的低着头。她脑子里很乱, 明白这事没什么好生气的, 但那一瞬间就生出了很多想法。而这么多想法混合到一起全变成了委屈。【我的宝贝叫豆豆】豆豆是前女友吗?如果是前女友那为什么他当时的ID可以是【我的宝贝叫豆豆】, 而到了她就变成了【Y】。程岁宁知道这种想法好幼稚又矫情,还有一种奇怪的攀比感,可她没办法忽视。这个名字是他改的,还是对方改的。他改的话,那他之前得多喜欢叫豆豆的女生。如果不是他改的,那豆豆也知道他的手机密码,得到他的纵容。无论哪一种,都说明豆豆的受宠程度。程岁宁一声不吭,忽然就明白了之前沈宜在她耳边总是说的那句谈恋爱真的好委屈啊。眼底酸,鼻尖酸,心口也酸。互相都静着,和周围热闹喧嚣的气氛格格不入。在周温宴的脸色更差之前,程岁宁睫毛缓慢的眨了眨,“我很小气。”他很快的,“嗯。”“也没有想象中的果断和大气。”他又嗯了声,头更低了点,目光只看着她。程岁宁不想看他,“这次一点可能不够了。”周温宴眼睫颤了下,声音也低下来,从抓着手腕,变成两只手握着她,“之前想你吃醋,看你多在乎我。现在你真吃醋,真…… ”他想了下找个词,“难受。”程岁宁没出声。忽然他特别认真的又说:“要发火吗?”程岁宁抿了抿唇,有点犹豫,他趁着这个瞬间,靠更近了点,她下意识去抓他的腰,拦住两个之间的距离。然后,他说:“怎么对我都可以。”那晚到最后,程岁宁和他对视了挺久,火都没发出来。她干巴巴的重复,“我的宝贝叫豆豆。”他没过脑子立刻就回:“真不记得她是谁。”程岁宁又看了看他,灌满了酸涩的心没平复,但稍微好了点。倒是包厢里烧了一场火,她推门进去时,沈宜正冷着脸,全身都在颤抖。江叙冲他们使了使眼色,然后悄悄逃了出来,“在分手。”周温宴情绪没什么起伏,像早就知道一样。江叙在传达八卦在兴头上,“还好你们不在,吵得太凶了。之前没发现沈宜那么绝情,小黄在里面都要哭了,眼睛通红通红的说不分。”程岁宁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低头看着脚尖。江叙再迟钝也发现了什么,“怎么怪怪的?你们两干什么去了?”程岁宁不想谈,拉回之前的话题说:“具体因为什么说了吗?”“好多反正小黄不是人,我听到最后说小黄给沈宜买的衣服都是和之前给豆豆买的一样的。”他们都是高中校友,都认识,江叙顺口就说了小名。程岁宁以为自己听错了,“谁?”江叙没察觉到周温宴的脸色,“哦哦,就谢雨菲,之前来在小黄宿舍闹很大的那个。”外面突然雷声很大,暴雨没有任何预兆的倒下来。火锅店里的服务人员,在给离去的客人发一次性雨衣和很单薄的伞。沈宜没拿,一人走了,程岁宁要去追她,被周温宴搂住腰。她看他的眼神第一次让周温宴觉得冷,他只抓着她说:“我陪你一起去找她,别淋雨。”“她不会想见你。”“你呢?”他问。程岁宁低头,拿过服务员递过来的伞,走进电梯里。那伞到暴雨里没一会儿就成了废物,程岁宁找到沈宜,两个人都淋得半湿站在屋檐下。程岁宁看到身后得便利店,进去买了两罐啤酒,递给沈宜一罐。沈宜说:“这不够。”程岁宁打开啤酒,回她:“先喝吧。”程岁宁喝了口啤酒,低头看了下天气预报,上面说下个小时就会有89%的可能性没有雨。手机一直在震,程岁宁没管,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谢雨菲关心她超过关心沈宜。“你知道他们两为什么分手吗?”沈宜突然问。“她喜欢周温宴。”沈宜愣了愣,看向程岁宁,“你怎么知道的?”程岁宁抿着唇有点无力的笑了笑,“刚刚知道的。”“真他妈乱。”沈宜骂完和程岁宁说,“你别被这破事影响,她当年追不到周温宴,现在也追不到周温宴,你给我好好和周温宴在一起气死她。”程岁宁眨了眨眼睛,她那种委屈的情绪更深了点。可能是刚刚他的态度太好了,让她有了许多自以为是的期待,可这个期待还没有存放太久,就被戳破。是真的失望。程岁宁静了很久后说:“男人都是骗子。”周温宴的车一直跟在她们,靠得不远不近的。程岁宁没发现,跟沈宜喝完那罐啤酒,雨也小了下来,从暴雨变成普通大雨。她又走进身后那家便利店,沈宜在后面问她:“还买酒吗?”她说:“买把结实的伞。”江叙在车里看了看车外,又看了看车内,“我刚刚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周温宴脸色很沉,他看见坐在另一边的黄辰蔚更烦,最后扫了江叙一眼,没吭声。江叙被他脸色吓到,静了两秒,突然想到又说:“你明天真要去老赵那边做项目啊?”周温宴按了按眉心,嗯了声,他情绪因为程岁宁身上裙子湿透变得更糟。“你干嘛跟他玩,他这人只来快钱,迟早载跟头,你别被他套住。而且明天不是刚放暑假吗?你这么急做什么,不跟宁宁妹妹约会什么的?你之前不是说过要珍惜在一起每一天吗?又想什么呢?真要缺钱,我借你。”周温宴拍了下方向盘,“少说点话。”同一时间,车鸣声在雨夜里尖锐的响起。前面的撑伞的穿着白色裙子的女生受惊的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雨水模糊,视线斑驳,她很快收回了视线,拉着旁边的人走得更快。沈宜被拉得差点没站稳,“这么急做什么?”程岁宁步子突然慢下来,“不知道。”**这是程岁宁第一次和周温宴认真吵架。她买了回苏州的动车票没和他说,消息也几天没回。外婆见她在家里魂不守舍几天,“咱宁宁也学会欲情故纵了?”程岁宁抿了下唇,笑得有些勉强。这两天,周温宴的消息和电话明显比前几天要少,她心里突然更害怕起来。不知道是他忙,还是新鲜过了,热情退却。晚上,在床上怀着心事和黎梨打电话。黎梨:“我觉得你反应有点大,说实在的,我觉得他可能真不知道那个女生叫豆豆,就算他知道又怎么样了?”程岁宁说出心里最深的想法,“他为什么要骗我。”“他不骗你,你就不气吗?”程岁宁说:“我不知道。”黎梨叹了口气,“我的好宁宁,他是周温宴,所有人都捧着他,他所有东西来的都太容易。我觉得你稍微生气下就行,如果太过了,他会不会就跑了。”“那他为什么改成【Y】而不是…… ”“我的宝贝叫宁宁吗?”程岁宁嗯了声。黎梨静了好一会儿,“不知道,他可能没想那么多吧,或许本来也不是他起的。”她说完这一堆后,又长吁短叹了几声,“烦死了,确实膈应。”两个女生聊到凌晨四点,都在感情问题里徘徊不前,怎么都找不到答案。最后黎梨问她:“难道你就因为这个一个虚无缥缈的人和他分手?”程岁宁没说话。黎梨继续问她:“不会对吧?”“嗯。”后来又过了几天,周温宴连消息都没有了。程岁宁不安的给江叙打了个电话,江叙在那边说得含糊其辞,只说:“你放心,他肯定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程岁宁挂了电话,想了一晚上,又订了回北城的车票。她先去了周温宴的公寓,黄辰蔚看见她很惊讶,说周温宴一放暑假就不在这儿。程岁宁点点头,问;“那你能联系到他吗?”黄辰蔚惊讶的表情更浓了点,“你联系不上吗?”是反问句。更是疑问句。程岁宁摇了摇头。黄辰蔚当着她面给周温宴打了个电话没通,他然后问程岁宁:“你要住他房间吗?”程岁宁摇摇头,她来之前就定好酒店房间了。回到酒店,她又给江叙和陆恕以及他朋友都打了电话,挨个询问了遍,就是问不出他在哪里,也联系不上他。程岁宁问黎梨这是什么意思。黎梨说:“有没有可能他们都在骗你?”“啊?”“他们都是周温宴的朋友。”“所以呢?”程岁宁问。“他故意消失冷暴力逼你分手。”程岁宁望着天花板,她进来时没开空调,但大夏天里还是全身冰冷的,“为什么?”黎梨说:“没有为什么,周温宴不是这样的吗?你忘了他高中时候那些女生。”过了几秒,黎梨又说:“一周不联系就默认分手了,你都多久了?”凌晨两点的时候。她睡不着。窗外又开始电闪雷鸣,为什么夏夜要有这么多的雨。程岁宁拿出手机,手指点开,置顶的那个很久都没回复的头像。【我们是分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