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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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商讨房款事宜，星期天，老爷子召集嘉辉一家来耀华家聚集......
吃完早饭还没多会，老爷子就下楼来到厨房，他打算今天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厨艺......
晓雅见公公一进厨房就开始忙活，连忙制止......
“爸，你还是回楼上和妈看电视剧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
瞧老爷子在那里翻东找西的并没什么反应，她继续说道：“一会我再让耀华去买几个熟菜回来，其实我也不用烧几个菜就可以了，天气太热，吃不完会坏的。”
听她这么一说，老爷子即刻来了兴趣......
“噢，晓雅，你就不用喊耀华去买什么熟菜了，我这里有好多菜都是烧得差不多的，只要拿出来再加点什么烩一烩就可以了。”
说着，就打开冰箱的冷藏，随即从里面拿出一包包的半成品来。
晓雅一看，立时一惊：我的妈呀，这我还用再烩吗，这不是都已经烧好的菜吗？
她一边解开那一个一个的包装袋，一边问着老爷子包装袋里具体是些什么菜。
老爷子拿着几包连自己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肉的肉团......
“我下次再弄这些的时候，包装袋上面一定要贴个字条，这样到时就能搞清楚也能看清楚了。”他自言自语说着。
晓雅看着那些好不容易被撕掉包装，而露出的一团一团的老爷子的作品呈现在盘中，心中的滋味真是无以言表......
“爸，这些是半成品吗？”晓雅疑惑的问。
“不过，也可以算是成品了！”老人一脸的自豪。
“现在，你把它们一个个的都解冻，等冻化开之后就能看出到底是什么菜了，到时加不加东西，怎么烩就随便你了。”
话音刚落，耀华来到厨房......
“哎，晓雅！这不是已经有这么多菜了吗？还要买什么菜呀？”
浩浩跟着也进了厨房......
“爷爷，这都是些什么菜啊？看上去怎么都差不多嘛？妈，我想吃烤鸭，你让我爸去买半只烤鸭回来吧。”
老爷子一听，立即指着一个盘子说道：“你看，这一盘不是鸭子吗？是红烧的，你还要吃什么烤鸭？”
浩浩辩解：“不是的，爷爷！你看我基本上都是在学校吃饭，或者是上补习班在外面随便吃的，红烧鸭，学校食堂经常做。而烤鸭，学校没做过。”
耀华听儿子这么一说，立马道：“那我去买烤鸭，我去买烤鸭！对了，浩浩，你还想再吃点什么？”
浩浩连忙兴奋道：“那你能不能再买点鸡爪子回来？”
耀华：“可以，这不是小事一桩嘛，只要是你想吃的，什么都可以！”
说完，就兴冲冲的走了出去......
浩浩也跟着出去，跑回自己的房间......
余耀华，他对儿子余浩学习上的事情是向来都不过问，不管是学校开家长会也好，还是老师找谈话也罢，一概都是由陆晓雅出面。
理由很简单：晓雅，你毕竟还参加过高考，这说明你的学习肯定比我好，所以有关儿子学习方面的事情都由你来管。
实际上：余浩无论是学习上也好，生活上也好，余耀华一般都不过问，大多数都是晓雅在过问。
因为他忙嘛，工作忙。真正有些闲时，他还会忙一会小麻将。
不过，话说回来，他那个小麻将，可比余浩上小学那会要少打多了。
那时还了得？除了上班，其它时间就是打麻将。
有一次，晓雅实在是忍无可忍，掀了他的麻将桌。可他抬起桌子，捡起麻将，又继续投入战斗......
见儿孙俩离开，老爷子绷着个脸叽咕：“那你就把红烧鸭先放一边不热了，等嘉辉他们过来，让他们带回家去吃。”说完，就闷闷不乐的上楼去。
晓雅瞧着灶台上这一盘盘的冷冻熟食，无可奈何的开始操作起来......
见老头子板着个脸上楼来，正在调着电视节目的婆婆立马讨好地问：“你不在厨房忙菜啦？马上嘉辉他们一家就要来啦。”
“还需要我忙吗？他们家一个个都能得很！家里有红烧鸭，还要再出去买什么烤鸭。我看他们就是把小孩惯得不像个样子！”气得一屁股坐在床上，之后又躺了下去......
婆婆说道：“我叫你不要烧那么多的熟菜摆在冰箱里冷藏，可你偏要！你看，连浩浩都不想吃了！现在他们都想吃当天烧出来的菜，这样的菜好吃！”
听她这么一说，老爷子的无名火一下就窜了上来......
“拽什么拽？!过去我们那个年代，什么不吃？有的吃就不错了，还管今天明天的！我看他们一个个就是没有过过苦日子，所以才这么挑三拣四；我看他们就是没饿过，饿了，什么都会吃了！”
这是哪跟哪啊？好好的食材，想哪天吃，就哪天做，可为什么偏要把它全都做出来，然后再热着吃。是时间不够用？还是这样做出来的菜味道更加的鲜美？老爷子的这种做法，的确是让人无法理解......
老太婆被老头子这么气势汹汹的一顿吼，再也不发出任何声响，只能闷声无语的在那里看无声电视剧了。
见老太婆看的电视剧没有声音，他即刻起身拿过她手中的遥控器......
“你看你，还能笨死啊？你自己不会调声啊？”边说边在那里调试。
婆婆低声叽咕：“不是你情绪不好，不高兴吗？所以我把声音关了。”
听她这样说，老爷子控制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哈哈！还是你知趣，知道看个脸色，我看他们那三个一个个都像是木瓜。”
正说着，浩浩来到老人房间......
他没头没脑地问：“爷爷，什么是木瓜啊，是吃的吗？”
经他这么一问，老爷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是吃的，是吃的，哪天我买给你吃。”
浩浩开心的：“好，反正我没吃过！那你就买来让我吃吃看！”
就在这时，楼下响起了门铃声......
余浩连蹦带跳的赶忙下楼去开门，老爷子也跟随其后......
来人正是余嘉辉一家......
今天的余嘉辉，为了能把老爷子房款一事搞定，可是花了不少血本。只见他左右手开工，大包小包的拎了好几个。
肖云婷抱着儿子，也拿着两个小包。
老爷子一瞧他们这个阵势，立即一针见血地指出：“看样子嘉辉，你们两家今天是想把我给拿下了？”
肖云婷笑道：“爸，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孝敬老人，是我们应该做的。只要你们二老喜欢，我们随时都可以帮你们买这些的。”
说着，就把儿子给嘉辉抱，自己则去打开带来的礼物，并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件件的展示出来......
老爷子瞧着小儿媳那一件件的展示品，心中别提有多高兴......
“老婆子，你快下来，看看老二他们都给我们买了些什么。”
“买了什么啊？”耀华一边开门进家，一边冷不丁问。
晓雅出来见状，立即把他喊进厨房帮忙......
婆婆来到楼下客厅，瞅见此情此景，兴奋得立马融入看礼之中......
客厅的沙发上，嘉辉一家三口，婆婆和老爷子，在那有说有笑，谈笑风生......
浩浩按照晓雅的指示，在餐桌那里摆放起碗筷......
耀华则一盘盘的，从厨房到餐桌，在那不停的上着菜......
一切就绪之后，大家开始入座......
今天的家宴上，老爷子最为活跃。不知是因为嘉辉他们买来的礼物太合他俩的心意？还是由于餐桌上的这些菜肴大部分是出自他的厨艺？总之，他就是特开心，特高兴，特欢愉。
嘉辉嬉皮笑脸恭维道：“爸，我吃的这个咖喱牛肉是你做的吧？一吃就知道，是爸爸的味道。”
晓雅下意识瞄了耀华一眼，他连忙跟着说......
“是的，不错，口感真不错！嘉辉，我们这里还有不少老爸做的冷冻熟菜，等会你回家时都带回去吧，反正你是开车来的。”
此言一出，老爷子顿时开怀大笑起来：“哈哈！你以为那些菜是带你们烧的给你们吃的啊？其实我就是帮他家做的。你看嘉辉现在做生意这么忙，云婷还要带这么小的菲菲，所以他们家根本就没有时间弄菜。”
晓雅又看了看耀华......
“是，是，怪不到老爸前段时间每天总是让晓雅按他开的菜单买好多菜回来，原来他是这个计划啊。”
老爷子顿时一脸不悦问：“怎么？晓雅是不是想让我付这买菜钱啊？”
晓雅温文尔雅笑道：“哪呀？爸，我怎么会呢。”
瞧着眼前的这一切，嘉辉突然极力的吹捧起来......
“嫂子就是好！所以我才会这么想再与嫂子合作。”
情与理，本身就在矛盾之中。要亲情，开心了老人，你就别太去说什么道理。就是说，可是能说得通吗？
浩浩突然插话：“爷爷，其实不能这样吃菜的，这样吃菜对身体不好！你看这么热的天，这菜一会要上车，一会还要下车；现在化冻了，回家后又要再放进冰箱冷藏；这样搞来搞去的，真的是没什么营养啦！”
听浩浩这样说话，瞧老爷子那瞬息万变的表情，嘉辉立即说道：“浩浩，你快去帮叔叔制作一些冰块出来，等会带菜回去的时候要用。”
他又逗引老爷子：“这样老爸做的菜，就不会坏，还照样是美味佳肴！”
望着跑进厨房忙活的浩浩，瞅瞅小叔子，又瞅瞅大家，晓雅的心中，顿时有种莫名的惆怅......
为了商讨房款事宜，星期天，老爷子召集嘉辉一家来耀华家聚集......
吃完早饭还没多会，老爷子就下楼来到厨房，他打算今天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厨艺......
晓雅见公公一进厨房就开始忙活，连忙制止......
“爸，你还是回楼上和妈看电视剧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
瞧老爷子在那里翻东找西的并没什么反应，她继续说道：“一会我再让耀华去买几个熟菜回来，其实我也不用烧几个菜就可以了，天气太热，吃不完会坏的。”
听她这么一说，老爷子即刻来了兴趣......
“噢，晓雅，你就不用喊耀华去买什么熟菜了，我这里有好多菜都是烧得差不多的，只要拿出来再加点什么烩一烩就可以了。”
说着，就打开冰箱的冷藏，随即从里面拿出一包包的半成品来。
晓雅一看，立时一惊：我的妈呀，这我还用再烩吗，这不是都已经烧好的菜吗？
她一边解开那一个一个的包装袋，一边问着老爷子包装袋里具体是些什么菜。
老爷子拿着几包连自己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肉的肉团......
“我下次再弄这些的时候，包装袋上面一定要贴个字条，这样到时就能搞清楚也能看清楚了。”他自言自语说着。
晓雅看着那些好不容易被撕掉包装，而露出的一团一团的老爷子的作品呈现在盘中，心中的滋味真是无以言表......
“爸，这些是半成品吗？”晓雅疑惑的问。
“不过，也可以算是成品了！”老人一脸的自豪。
“现在，你把它们一个个的都解冻，等冻化开之后就能看出到底是什么菜了，到时加不加东西，怎么烩就随便你了。”
话音刚落，耀华来到厨房......
“哎，晓雅！这不是已经有这么多菜了吗？还要买什么菜呀？”
浩浩跟着也进了厨房......
“爷爷，这都是些什么菜啊？看上去怎么都差不多嘛？妈，我想吃烤鸭，你让我爸去买半只烤鸭回来吧。”
老爷子一听，立即指着一个盘子说道：“你看，这一盘不是鸭子吗？是红烧的，你还要吃什么烤鸭？”
浩浩辩解：“不是的，爷爷！你看我基本上都是在学校吃饭，或者是上补习班在外面随便吃的，红烧鸭，学校食堂经常做。而烤鸭，学校没做过。”
耀华听儿子这么一说，立马道：“那我去买烤鸭，我去买烤鸭！对了，浩浩，你还想再吃点什么？”
浩浩连忙兴奋道：“那你能不能再买点鸡爪子回来？”
耀华：“可以，这不是小事一桩嘛，只要是你想吃的，什么都可以！”
说完，就兴冲冲的走了出去......
浩浩也跟着出去，跑回自己的房间......
余耀华，他对儿子余浩学习上的事情是向来都不过问，不管是学校开家长会也好，还是老师找谈话也罢，一概都是由陆晓雅出面。
理由很简单：晓雅，你毕竟还参加过高考，这说明你的学习肯定比我好，所以有关儿子学习方面的事情都由你来管。
实际上：余浩无论是学习上也好，生活上也好，余耀华一般都不过问，大多数都是晓雅在过问。
因为他忙嘛，工作忙。真正有些闲时，他还会忙一会小麻将。
不过，话说回来，他那个小麻将，可比余浩上小学那会要少打多了。
那时还了得？除了上班，其它时间就是打麻将。
有一次，晓雅实在是忍无可忍，掀了他的麻将桌。可他抬起桌子，捡起麻将，又继续投入战斗......
见儿孙俩离开，老爷子绷着个脸叽咕：“那你就把红烧鸭先放一边不热了，等嘉辉他们过来，让他们带回家去吃。”说完，就闷闷不乐的上楼去。
晓雅瞧着灶台上这一盘盘的冷冻熟食，无可奈何的开始操作起来......
见老头子板着个脸上楼来，正在调着电视节目的婆婆立马讨好地问：“你不在厨房忙菜啦？马上嘉辉他们一家就要来啦。”
“还需要我忙吗？他们家一个个都能得很！家里有红烧鸭，还要再出去买什么烤鸭。我看他们就是把小孩惯得不像个样子！”气得一屁股坐在床上，之后又躺了下去......
婆婆说道：“我叫你不要烧那么多的熟菜摆在冰箱里冷藏，可你偏要！你看，连浩浩都不想吃了！现在他们都想吃当天烧出来的菜，这样的菜好吃！”
听她这么一说，老爷子的无名火一下就窜了上来......
“拽什么拽？!过去我们那个年代，什么不吃？有的吃就不错了，还管今天明天的！我看他们一个个就是没有过过苦日子，所以才这么挑三拣四；我看他们就是没饿过，饿了，什么都会吃了！”
这是哪跟哪啊？好好的食材，想哪天吃，就哪天做，可为什么偏要把它全都做出来，然后再热着吃。是时间不够用？还是这样做出来的菜味道更加的鲜美？老爷子的这种做法，的确是让人无法理解......
老太婆被老头子这么气势汹汹的一顿吼，再也不发出任何声响，只能闷声无语的在那里看无声电视剧了。
见老太婆看的电视剧没有声音，他即刻起身拿过她手中的遥控器......
“你看你，还能笨死啊？你自己不会调声啊？”边说边在那里调试。
婆婆低声叽咕：“不是你情绪不好，不高兴吗？所以我把声音关了。”
听她这样说，老爷子控制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哈哈！还是你知趣，知道看个脸色，我看他们那三个一个个都像是木瓜。”
正说着，浩浩来到老人房间......
他没头没脑地问：“爷爷，什么是木瓜啊，是吃的吗？”
经他这么一问，老爷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是吃的，是吃的，哪天我买给你吃。”
浩浩开心的：“好，反正我没吃过！那你就买来让我吃吃看！”
就在这时，楼下响起了门铃声......
余浩连蹦带跳的赶忙下楼去开门，老爷子也跟随其后......
来人正是余嘉辉一家......
今天的余嘉辉，为了能把老爷子房款一事搞定，可是花了不少血本。只见他左右手开工，大包小包的拎了好几个。
肖云婷抱着儿子，也拿着两个小包。
老爷子一瞧他们这个阵势，立即一针见血地指出：“看样子嘉辉，你们两家今天是想把我给拿下了？”
肖云婷笑道：“爸，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孝敬老人，是我们应该做的。只要你们二老喜欢，我们随时都可以帮你们买这些的。”
说着，就把儿子给嘉辉抱，自己则去打开带来的礼物，并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件件的展示出来......
老爷子瞧着小儿媳那一件件的展示品，心中别提有多高兴......
“老婆子，你快下来，看看老二他们都给我们买了些什么。”
“买了什么啊？”耀华一边开门进家，一边冷不丁问。
晓雅出来见状，立即把他喊进厨房帮忙......
婆婆来到楼下客厅，瞅见此情此景，兴奋得立马融入看礼之中......
客厅的沙发上，嘉辉一家三口，婆婆和老爷子，在那有说有笑，谈笑风生......
浩浩按照晓雅的指示，在餐桌那里摆放起碗筷......
耀华则一盘盘的，从厨房到餐桌，在那不停的上着菜......
一切就绪之后，大家开始入座......
今天的家宴上，老爷子最为活跃。不知是因为嘉辉他们买来的礼物太合他俩的心意？还是由于餐桌上的这些菜肴大部分是出自他的厨艺？总之，他就是特开心，特高兴，特欢愉。
嘉辉嬉皮笑脸恭维道：“爸，我吃的这个咖喱牛肉是你做的吧？一吃就知道，是爸爸的味道。”
晓雅下意识瞄了耀华一眼，他连忙跟着说......
“是的，不错，口感真不错！嘉辉，我们这里还有不少老爸做的冷冻熟菜，等会你回家时都带回去吧，反正你是开车来的。”
此言一出，老爷子顿时开怀大笑起来：“哈哈！你以为那些菜是带你们烧的给你们吃的啊？其实我就是帮他家做的。你看嘉辉现在做生意这么忙，云婷还要带这么小的菲菲，所以他们家根本就没有时间弄菜。”
晓雅又看了看耀华......
“是，是，怪不到老爸前段时间每天总是让晓雅按他开的菜单买好多菜回来，原来他是这个计划啊。”
老爷子顿时一脸不悦问：“怎么？晓雅是不是想让我付这买菜钱啊？”
晓雅温文尔雅笑道：“哪呀？爸，我怎么会呢。”
瞧着眼前的这一切，嘉辉突然极力的吹捧起来......
“嫂子就是好！所以我才会这么想再与嫂子合作。”
情与理，本身就在矛盾之中。要亲情，开心了老人，你就别太去说什么道理。就是说，可是能说得通吗？
浩浩突然插话：“爷爷，其实不能这样吃菜的，这样吃菜对身体不好！你看这么热的天，这菜一会要上车，一会还要下车；现在化冻了，回家后又要再放进冰箱冷藏；这样搞来搞去的，真的是没什么营养啦！”
听浩浩这样说话，瞧老爷子那瞬息万变的表情，嘉辉立即说道：“浩浩，你快去帮叔叔制作一些冰块出来，等会带菜回去的时候要用。”
他又逗引老爷子：“这样老爸做的菜，就不会坏，还照样是美味佳肴！”
望着跑进厨房忙活的浩浩，瞅瞅小叔子，又瞅瞅大家，晓雅的心中，顿时有种莫名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