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前期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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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先生怎么就会成了少女失踪案的嫌犯呢？”合上手上的折子，洛言晏向张吞云询问道。
“还不清楚具体情况。”张吞云摇摇头“林县那帮家伙只是在折子上写了抓到嫌犯的事，其他的事一概都没有提。过几天，他们的人就会亲自把方先生押解进府。”
洛言晏拿着折子，拍了拍膝盖。
“他们这是认定先生就是少女失踪案的犯人。不上报具体信息，呵～这是怕上面的人抢他们的功劳啊！”
很明显，对于林县官差的做法，洛言晏感到很不满。
张吞云抱着双臂，背靠在屋檐下的柱子上“没有经过仔细的调查就断定某人是案子得犯人，林县得处理也太武断了吧。”
张吞云会这样说，是因为林县在折子上面写了。他们是头一天晚上抓住的方惜年。不过就一夜的时间，无论证据是否确凿，根本无法确定方先生是不是少女失踪案的嫌犯。这样着急的确定，确实有想要抢功的嫌疑。
少女失踪案距离第一次案件发生，已经过去好几个月。这几个月，官府虽然一直都在努力，但是案情却毫无进展。这个时间，若是真有人打破如今的僵局，那必定会得到上层的赞赏。
其实，洛言晏和张吞云早就有想过，如果下面的官府得到一点有关少女失踪案的消息，他们的第一反应必是想着将这件功劳揽到怀里。
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好了，先不讨论先生的事了。等到他们把先生带到江陵府在细说吧。这段时间，先生被林县扣押的事一定要严格保密。”
洛言晏一脸的慎重。
“我知道。”张吞云同样慎重的点点头“如果让江陵百姓知道方先生被官府扣押了。恐怕当天替方先生喊冤的百姓就能把咱们三司门的门槛给踩烂了。”
“所以这件事一定要保密。”
洛言晏心里其实比张吞云多一份担心。
“江陵府我可以保证消息不泄露出去。”张吞云才想起自己手上还拿着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后继续说道“林县那帮人我可保证不了。”
“说的也是。”
洛言晏头顶在两只手抱成的拳头上，声音有些无奈，估计他也不对下面的官差抱有希望吧。
张吞云嚼着苹果，心里吐槽怎么这么难吃。
洛言晏锤了锤脑袋，坐在台阶上的他，抬起头看向张吞云“你这两天有查到什么吗？”
“我这边没什么收获。”张吞云摇摇头“我拖军队里面的朋友调查了一下，江陵府驻军的百把制式弩没有一把丢失。”
这样的结果就是说，赵府那个可能是制式弩的武器不是从江陵府驻军中流露出去的。
“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你听到的是制式弩的声音？”
“我确定。”洛言晏的语气很肯定“我在天顺府时，太子殿下弄来了一把制式弩，我经常把玩。那个声音，我实在是太熟了。”
“太子也有？”张吞云连忙问道。
洛言晏点点头“太子府里有一把制式弩。据太子说，是当初成批制造时，替一些人多打造了几把……”
洛言晏的声音越来越轻，同时，他和张吞云的脸色也慢慢变了起来。
“难道是没有登记在册的制式弩？”张吞云立即说道。
“有这个可能。”洛言晏点点头，但脸上随即就换上了一副愁色。
“想要调查这些没有登记在册的制式弩，恐怕有些难度？”
“怎么？”
“太子跟我说过，这是私自打造的几把，怕被御史台或是其他人知道，所以每个人的身份都是严格保密，具体是谁恐怕没有人说的清。”
“无妨。”张吞云吐了口气“制式弩这样重大的事，皇上是一定知道的。既然这批制式弩能被打造出来，我猜这些人，一定是能让皇上放心的人。进行调查，未尝不会有个结果。”
“嗯。”洛言晏点点头“这件事你尽力而为，毕竟牵扯到一些上面的人。查不了就先不要查了，到时可以从赵家入手。”
张吞云点点头。
“你那边怎么样了？”
进门后，洛言晏总算是笑了一次。将刚刚李三交给自己的黄盒子从怀里拿了出来。
“这是我手下线人暗中收集来的。”洛言晏将黄盒子递给了张吞云，张吞云接到了手里面。
“你的线人？”张吞云纳闷，洛言晏刚从天顺府回来没几天，哪里弄来了一名线人？
“我好歹也在江陵府从小玩到大，认识一两个朋友也算正常吧。”
“我是没想到你竟然能把他们培养成了线人。”张吞云闻了闻，一把捂住了鼻子“这盒子可真够臭的！你那线人是干嘛的？”
洛言晏无奈看了他一眼“这里面的东西只准你一个人看，不准让其他人知道。”
“嗯。”张吞云捏着鼻子点点头，一副痛苦的样子。
洛言晏也不管他了，继续说道“他给我送来的消息也让我更加确定，我的思路是没有错的。”
“你的思路？”张吞云可不记得，洛言晏有跟他说过他的思路。
“看完里面的东西你就会明白了。”洛言晏伸手指了指。
张吞云脸色认真了起来，不过他的手还是没有松开他的鼻子。
“你接下来还有什么行动吗？”捏着鼻子说话，让张吞云的声音显得更沧桑了一些。
“还有一条线索。”洛言晏没有隐藏“如果顺利，顺着这条线索，我们应该会得到有关赵家的一些线索。”
“说起赵家，我这里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嗯？”
“我在调查制式弩时，顺便也让手下查了一下赵家的生意。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查到什么了？”洛言晏疑惑，难道赵家在生意上还藏了东西？
“在所有能查到赵家的信息上，一切都显得很正常，正常到不像话。”
张吞云冷笑了一声“他们的生意实在是太干净了，官府的记录上甚至有你们洛家，江家等家族的违法之事。可是，赵家连一例下人打架的事都没有。你说，这可能吗？”
“肯定不可能！”洛言晏当即说道。
“你看，是吧？”
“谁把当年我带着我家下人和赵家混世主带着他家的工人在码头抢地盘打架的事给抹了？”
“额……”
“方先生怎么就会成了少女失踪案的嫌犯呢？”合上手上的折子，洛言晏向张吞云询问道。
“还不清楚具体情况。”张吞云摇摇头“林县那帮家伙只是在折子上写了抓到嫌犯的事，其他的事一概都没有提。过几天，他们的人就会亲自把方先生押解进府。”
洛言晏拿着折子，拍了拍膝盖。
“他们这是认定先生就是少女失踪案的犯人。不上报具体信息，呵～这是怕上面的人抢他们的功劳啊！”
很明显，对于林县官差的做法，洛言晏感到很不满。
张吞云抱着双臂，背靠在屋檐下的柱子上“没有经过仔细的调查就断定某人是案子得犯人，林县得处理也太武断了吧。”
张吞云会这样说，是因为林县在折子上面写了。他们是头一天晚上抓住的方惜年。不过就一夜的时间，无论证据是否确凿，根本无法确定方先生是不是少女失踪案的嫌犯。这样着急的确定，确实有想要抢功的嫌疑。
少女失踪案距离第一次案件发生，已经过去好几个月。这几个月，官府虽然一直都在努力，但是案情却毫无进展。这个时间，若是真有人打破如今的僵局，那必定会得到上层的赞赏。
其实，洛言晏和张吞云早就有想过，如果下面的官府得到一点有关少女失踪案的消息，他们的第一反应必是想着将这件功劳揽到怀里。
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好了，先不讨论先生的事了。等到他们把先生带到江陵府在细说吧。这段时间，先生被林县扣押的事一定要严格保密。”
洛言晏一脸的慎重。
“我知道。”张吞云同样慎重的点点头“如果让江陵百姓知道方先生被官府扣押了。恐怕当天替方先生喊冤的百姓就能把咱们三司门的门槛给踩烂了。”
“所以这件事一定要保密。”
洛言晏心里其实比张吞云多一份担心。
“江陵府我可以保证消息不泄露出去。”张吞云才想起自己手上还拿着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后继续说道“林县那帮人我可保证不了。”
“说的也是。”
洛言晏头顶在两只手抱成的拳头上，声音有些无奈，估计他也不对下面的官差抱有希望吧。
张吞云嚼着苹果，心里吐槽怎么这么难吃。
洛言晏锤了锤脑袋，坐在台阶上的他，抬起头看向张吞云“你这两天有查到什么吗？”
“我这边没什么收获。”张吞云摇摇头“我拖军队里面的朋友调查了一下，江陵府驻军的百把制式弩没有一把丢失。”
这样的结果就是说，赵府那个可能是制式弩的武器不是从江陵府驻军中流露出去的。
“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你听到的是制式弩的声音？”
“我确定。”洛言晏的语气很肯定“我在天顺府时，太子殿下弄来了一把制式弩，我经常把玩。那个声音，我实在是太熟了。”
“太子也有？”张吞云连忙问道。
洛言晏点点头“太子府里有一把制式弩。据太子说，是当初成批制造时，替一些人多打造了几把……”
洛言晏的声音越来越轻，同时，他和张吞云的脸色也慢慢变了起来。
“难道是没有登记在册的制式弩？”张吞云立即说道。
“有这个可能。”洛言晏点点头，但脸上随即就换上了一副愁色。
“想要调查这些没有登记在册的制式弩，恐怕有些难度？”
“怎么？”
“太子跟我说过，这是私自打造的几把，怕被御史台或是其他人知道，所以每个人的身份都是严格保密，具体是谁恐怕没有人说的清。”
“无妨。”张吞云吐了口气“制式弩这样重大的事，皇上是一定知道的。既然这批制式弩能被打造出来，我猜这些人，一定是能让皇上放心的人。进行调查，未尝不会有个结果。”
“嗯。”洛言晏点点头“这件事你尽力而为，毕竟牵扯到一些上面的人。查不了就先不要查了，到时可以从赵家入手。”
张吞云点点头。
“你那边怎么样了？”
进门后，洛言晏总算是笑了一次。将刚刚李三交给自己的黄盒子从怀里拿了出来。
“这是我手下线人暗中收集来的。”洛言晏将黄盒子递给了张吞云，张吞云接到了手里面。
“你的线人？”张吞云纳闷，洛言晏刚从天顺府回来没几天，哪里弄来了一名线人？
“我好歹也在江陵府从小玩到大，认识一两个朋友也算正常吧。”
“我是没想到你竟然能把他们培养成了线人。”张吞云闻了闻，一把捂住了鼻子“这盒子可真够臭的！你那线人是干嘛的？”
洛言晏无奈看了他一眼“这里面的东西只准你一个人看，不准让其他人知道。”
“嗯。”张吞云捏着鼻子点点头，一副痛苦的样子。
洛言晏也不管他了，继续说道“他给我送来的消息也让我更加确定，我的思路是没有错的。”
“你的思路？”张吞云可不记得，洛言晏有跟他说过他的思路。
“看完里面的东西你就会明白了。”洛言晏伸手指了指。
张吞云脸色认真了起来，不过他的手还是没有松开他的鼻子。
“你接下来还有什么行动吗？”捏着鼻子说话，让张吞云的声音显得更沧桑了一些。
“还有一条线索。”洛言晏没有隐藏“如果顺利，顺着这条线索，我们应该会得到有关赵家的一些线索。”
“说起赵家，我这里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嗯？”
“我在调查制式弩时，顺便也让手下查了一下赵家的生意。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查到什么了？”洛言晏疑惑，难道赵家在生意上还藏了东西？
“在所有能查到赵家的信息上，一切都显得很正常，正常到不像话。”
张吞云冷笑了一声“他们的生意实在是太干净了，官府的记录上甚至有你们洛家，江家等家族的违法之事。可是，赵家连一例下人打架的事都没有。你说，这可能吗？”
“肯定不可能！”洛言晏当即说道。
“你看，是吧？”
“谁把当年我带着我家下人和赵家混世主带着他家的工人在码头抢地盘打架的事给抹了？”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