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详叙其所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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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大人。”
看见洛言晏出现在门口，方青思连忙行福礼。
赵素霓跟在方青思也行了一礼，看着洛言晏的眼神充满了审视。
“此人就是鹰捕洛言晏吗？这么年轻？”
那晚天色太暗，赵素霓并没有看清洛言晏的面容，今日一看，与她想象的模样差距甚大。
“言晏哥。”洪暮云蹦蹦跳跳的来到了洛言晏身边。
洛言晏看了洪暮云一眼，没有跟她说话，直接就把她拉到了身后。
“这位应该就是那晚的那一位了吧？”洛言晏和赵素霓对视了起来。
“那晚是我。”赵素霓走上前，眼神锐利的看向洛言晏，好像是不想在他面前落入下风似的。
“多谢赵姑娘今天赏脸过来。不然，之后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洛言晏淡淡笑道。
“二位姑娘，楼上请吧。”洛言晏侧身，手指着楼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方青思大概环视了一下茶楼的环境，可能时间太早，一楼的大厅里面还没有多少人，就连伙计也没有看到几位。
“方姑娘，请。”洛言晏又单独叫了一声方青思。
方青思恬然一笑，朝着洛言晏点点头，就领着赵素霓上楼去了。神色间无丝毫慌张之意。
洪暮云本也想跟着上去，但被洛言晏紧紧握住了手腕。直到方青思和赵素霓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洛言晏才放开了她。
“言晏哥，你干嘛啊？抓得我手都疼了。”洪暮云握着手腕，一脸的抱怨。
“你怎么跟她们在一块儿？”洛言晏没有理会洪暮云的抱怨，直接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就是在路上碰见的。，青思姐说她要来见你，我就跟着过来了。”洪暮云气呼呼的说道，可能是因为洛言晏不关心她的手腕吧。
“这样啊。”洛言晏喃喃自语了一声，随后他的目光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把洪暮云给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身体。
“刚刚方姑娘跟你说的那些话，绝对不能同他人讲。”洛言晏语气很平淡，但任谁都能听出他这是在命令对方。
“言晏哥你也听到了？！”洪暮云惊讶了一下，随后又变的疑惑起来“为什么不能更别说啊？我觉着青思姐说的那十六个字很有道理。若是上呈父皇，能用以治国。这可是一件大好事呢。”
“那十六个字确实不错，是可以一试，但是……”洛言晏的眼神瞬间变了，洪暮云从来没有见过洛言晏这样的眼神。
“方姑娘最后说的那句：道德代替法制的话。绝对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绝对不许！记住了吗？”洛言晏一连重复了好几遍！
“记……记住了。”洪暮云点点头，这副眼神的洛言晏在她眼里着实有些可怕！
见洪暮云答应下来，洛言晏松了口气，恢复回了刚刚的状态。
刚刚他其实一直都在门口，方青思与洪暮云的交谈他一直都听在心里。
方青思真的是又给了他一次惊喜！
他没有想到，方青思竟然能说出如此精辟之语。那十六个字，恐怕即使是当世的法家巨头听了，也必会甘拜下风。洛言晏可以想象得到，这十六个字若是流传出去，对于当今的各个学派，尤其是法家的影响将会有多么的巨大！
原本洛言晏就觉着方青思不是一般的姑娘，经此一事，他对于方青思的好奇心愈发浓郁。
不过方青思最后说的那句话让洛言晏感觉到一些不对劲儿，于是他在洪暮云继续发问时出现，打断了谈话。
“道德代替法制。”
洛言晏一边上楼，心中一边想着这句话。
方青思说这是天下千年存在的弊端。即使是他，听起来也感觉有些后怕。殊不知，这句话，简直就是在动摇一些人心中的根本，甚至是当今天下的根本。
若是此话传出去，恐怕方青思日后，将会永无宁日。
洛言晏将方青思和赵素霓安排在了二楼上的一处角落里面。从座位上望出去，正好可以看到茶楼旁江陵河百舸争渡的场面！
“你去那边。”洛言晏指着另一张桌子，示意洪暮云坐过去。
“啊？”
洪暮云不想过去，她要跟他还有方青思坐在一块儿。结果洛言晏眉头一皱，洪暮云立即乖乖的坐了过去，心里不断的想着，要向太子哥哥告状，说洛言晏欺负她！
“二位姑娘可要吃些什么？”
方青思看了眼赵素霓，赵素霓摇摇头，她现在只想拿回自己的佩剑，不想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
见赵素霓摇头，方青思笑道“不用了洛大人，我们还是抓紧办正事吧。”
“好啊。”
洛言晏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双手放在桌子上，十指交叉。
“那接下来我们就好好聊聊那晚的事情吧。”洛言晏看向了坐在对面的赵素霓。
赵素霓冷着脸看着洛言晏，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娇俏可爱，一副清冷的神情。
方青思坐在两人中间，手里捧着茶杯，慢悠悠的小酌着。
“那晚与我交手，又被赵家下人射中一箭的想来就是赵姑娘你了吧？”洛言晏问道。
“是的。并且我还一拳打退了你。”
不知道是不是跟方青待了几天，赵素霓也愿意怼人了。
“是姑娘就好。”洛言晏也不生气“不然，到时候我要把那把剑给错人了。反倒惹上麻烦了。”
“洛大人不要在说这些没用的话了。”赵素霓很不耐烦“今天我就是想来拿回我的佩剑，你就直说吧，我要怎样才能拿回来？”
“很简单，赵姑娘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可以了。当然，我希望赵姑娘对我不要隐瞒。不然，我就将那把剑直接送到府上。”
“知道了，那你赶紧问吧。”赵素霓突然暴躁了一些。
“姓名。”
“赵素霓。”
“年龄。”
“十九。”
“哪里人氏？”
“唐江赵氏。”
“……”
洛言晏首先询问了一些无聊的基本信息，直到赵素霓要爆发时，他才切入了正题。
“姑娘为何来到江陵府？”
“因为一些事，我要找江陵赵家调查调查。”
“所以那晚你潜入了赵家？”
“没错。”
“你想要调查什么事？”
赵素霓看了一眼洛言晏，洛言晏也在盯着她。赵素霓眼神犹豫了一下，好像是在纠结要不要跟洛言晏说实话。
“赵姑娘，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说不定，我也可以帮你查查。”洛言晏认真的说道。
赵素霓又看了一眼方青思，不过方青思低着头，没有看她。
“我进赵家，是想找到我们唐江最近失踪的几位姑娘。”赵素霓皱着眉头说道。
听到这里，洛言晏眼神瞬间认真了起来。
“你是说，你要去赵家去找那些失踪的少女？”
“没错。”赵素霓看向洛言晏，无比不满的说道“都已经过去几个月了，你们官府办案连一点进展都没有。我数次去官府询问，次次都在搪塞我。若不是因为我是赵家的人，恐怕我连官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赵素霓这完全就是当着和尚骂贼秃。
“抱歉。”洛言晏微微颔首“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那的确是我们的失误。我代替他们向姑娘道歉。事后，我定会上报惩治这些无作为之官员。”
洛言晏诚恳的道歉态度，到是让赵素霓对他的感官稍微好了一些。
只是稍微而已。
“赵姑娘，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去赵府找那些失踪的姑娘？难道赵府之人是少女失踪案的犯人？”洛言晏一直都对赵府抱有怀疑，若是赵素霓真的能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破案之日，指日可待。
“我去赵家，是因为无意间听到两个乞丐的谈话内容。”
“乞丐？”洛言晏心里想到了李三“他们谈了什么？”
赵素霓慢慢的回忆起来。
“失踪的几名女子里有我的朋友，见你们官府一点用都没有。我便打算自己寻找他们的下落。”
“知晓江陵府有女子失踪后，我想那犯人应该还在江陵府，于是我便立刻赶了过来。”
“可是一连找了好几天，也没有找到犯人的踪影。有一天，我正在街上闲逛，突然看到有两名鬼鬼祟祟的乞丐。”
“我觉着这两个乞丐可能是偷东西了。所以打算上前看看。”
“我悄悄的摸到了他们身旁，听见他们这样说。”
以下是赵素霓那天听到得对话。
“你说跟着这些女孩干嘛呢？会不会那些失踪的少女就是……”
“嘘。”另一名乞丐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案子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跟咱们没关系！”
“对对对！跟咱们没关系。”乞丐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这种话咱们可不能到处乱说，闷声发大财就可以了。”
“是是是！兄弟说的即是。”乞丐拿出一块儿银子看了看，嘴里有着口水流了出来。
“不过兄弟，你说到底是谁能干出这些事来？”得，这乞丐还是很好奇。
另一名乞丐也是管不住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我好像听说，是跟赵家有关。”
“赵家！？”
“我就是瞎说啊！你可别到处乱传啊！”
“知道啊知道。”
回忆结束。
“我怕打草惊蛇，所以就没有去逼问那两个混蛋。也就是那天晚上，我就去了赵家。”
一番话下来，赵素霓的嘴早已干了。方青思早就给她追备好了一杯茶。
“谢谢姐姐。”赵素霓微微一笑。
对面，洛言晏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洛大人。”
看见洛言晏出现在门口，方青思连忙行福礼。
赵素霓跟在方青思也行了一礼，看着洛言晏的眼神充满了审视。
“此人就是鹰捕洛言晏吗？这么年轻？”
那晚天色太暗，赵素霓并没有看清洛言晏的面容，今日一看，与她想象的模样差距甚大。
“言晏哥。”洪暮云蹦蹦跳跳的来到了洛言晏身边。
洛言晏看了洪暮云一眼，没有跟她说话，直接就把她拉到了身后。
“这位应该就是那晚的那一位了吧？”洛言晏和赵素霓对视了起来。
“那晚是我。”赵素霓走上前，眼神锐利的看向洛言晏，好像是不想在他面前落入下风似的。
“多谢赵姑娘今天赏脸过来。不然，之后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洛言晏淡淡笑道。
“二位姑娘，楼上请吧。”洛言晏侧身，手指着楼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方青思大概环视了一下茶楼的环境，可能时间太早，一楼的大厅里面还没有多少人，就连伙计也没有看到几位。
“方姑娘，请。”洛言晏又单独叫了一声方青思。
方青思恬然一笑，朝着洛言晏点点头，就领着赵素霓上楼去了。神色间无丝毫慌张之意。
洪暮云本也想跟着上去，但被洛言晏紧紧握住了手腕。直到方青思和赵素霓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洛言晏才放开了她。
“言晏哥，你干嘛啊？抓得我手都疼了。”洪暮云握着手腕，一脸的抱怨。
“你怎么跟她们在一块儿？”洛言晏没有理会洪暮云的抱怨，直接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就是在路上碰见的。，青思姐说她要来见你，我就跟着过来了。”洪暮云气呼呼的说道，可能是因为洛言晏不关心她的手腕吧。
“这样啊。”洛言晏喃喃自语了一声，随后他的目光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把洪暮云给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身体。
“刚刚方姑娘跟你说的那些话，绝对不能同他人讲。”洛言晏语气很平淡，但任谁都能听出他这是在命令对方。
“言晏哥你也听到了？！”洪暮云惊讶了一下，随后又变的疑惑起来“为什么不能更别说啊？我觉着青思姐说的那十六个字很有道理。若是上呈父皇，能用以治国。这可是一件大好事呢。”
“那十六个字确实不错，是可以一试，但是……”洛言晏的眼神瞬间变了，洪暮云从来没有见过洛言晏这样的眼神。
“方姑娘最后说的那句：道德代替法制的话。绝对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绝对不许！记住了吗？”洛言晏一连重复了好几遍！
“记……记住了。”洪暮云点点头，这副眼神的洛言晏在她眼里着实有些可怕！
见洪暮云答应下来，洛言晏松了口气，恢复回了刚刚的状态。
刚刚他其实一直都在门口，方青思与洪暮云的交谈他一直都听在心里。
方青思真的是又给了他一次惊喜！
他没有想到，方青思竟然能说出如此精辟之语。那十六个字，恐怕即使是当世的法家巨头听了，也必会甘拜下风。洛言晏可以想象得到，这十六个字若是流传出去，对于当今的各个学派，尤其是法家的影响将会有多么的巨大！
原本洛言晏就觉着方青思不是一般的姑娘，经此一事，他对于方青思的好奇心愈发浓郁。
不过方青思最后说的那句话让洛言晏感觉到一些不对劲儿，于是他在洪暮云继续发问时出现，打断了谈话。
“道德代替法制。”
洛言晏一边上楼，心中一边想着这句话。
方青思说这是天下千年存在的弊端。即使是他，听起来也感觉有些后怕。殊不知，这句话，简直就是在动摇一些人心中的根本，甚至是当今天下的根本。
若是此话传出去，恐怕方青思日后，将会永无宁日。
洛言晏将方青思和赵素霓安排在了二楼上的一处角落里面。从座位上望出去，正好可以看到茶楼旁江陵河百舸争渡的场面！
“你去那边。”洛言晏指着另一张桌子，示意洪暮云坐过去。
“啊？”
洪暮云不想过去，她要跟他还有方青思坐在一块儿。结果洛言晏眉头一皱，洪暮云立即乖乖的坐了过去，心里不断的想着，要向太子哥哥告状，说洛言晏欺负她！
“二位姑娘可要吃些什么？”
方青思看了眼赵素霓，赵素霓摇摇头，她现在只想拿回自己的佩剑，不想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
见赵素霓摇头，方青思笑道“不用了洛大人，我们还是抓紧办正事吧。”
“好啊。”
洛言晏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双手放在桌子上，十指交叉。
“那接下来我们就好好聊聊那晚的事情吧。”洛言晏看向了坐在对面的赵素霓。
赵素霓冷着脸看着洛言晏，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娇俏可爱，一副清冷的神情。
方青思坐在两人中间，手里捧着茶杯，慢悠悠的小酌着。
“那晚与我交手，又被赵家下人射中一箭的想来就是赵姑娘你了吧？”洛言晏问道。
“是的。并且我还一拳打退了你。”
不知道是不是跟方青待了几天，赵素霓也愿意怼人了。
“是姑娘就好。”洛言晏也不生气“不然，到时候我要把那把剑给错人了。反倒惹上麻烦了。”
“洛大人不要在说这些没用的话了。”赵素霓很不耐烦“今天我就是想来拿回我的佩剑，你就直说吧，我要怎样才能拿回来？”
“很简单，赵姑娘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可以了。当然，我希望赵姑娘对我不要隐瞒。不然，我就将那把剑直接送到府上。”
“知道了，那你赶紧问吧。”赵素霓突然暴躁了一些。
“姓名。”
“赵素霓。”
“年龄。”
“十九。”
“哪里人氏？”
“唐江赵氏。”
“……”
洛言晏首先询问了一些无聊的基本信息，直到赵素霓要爆发时，他才切入了正题。
“姑娘为何来到江陵府？”
“因为一些事，我要找江陵赵家调查调查。”
“所以那晚你潜入了赵家？”
“没错。”
“你想要调查什么事？”
赵素霓看了一眼洛言晏，洛言晏也在盯着她。赵素霓眼神犹豫了一下，好像是在纠结要不要跟洛言晏说实话。
“赵姑娘，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说不定，我也可以帮你查查。”洛言晏认真的说道。
赵素霓又看了一眼方青思，不过方青思低着头，没有看她。
“我进赵家，是想找到我们唐江最近失踪的几位姑娘。”赵素霓皱着眉头说道。
听到这里，洛言晏眼神瞬间认真了起来。
“你是说，你要去赵家去找那些失踪的少女？”
“没错。”赵素霓看向洛言晏，无比不满的说道“都已经过去几个月了，你们官府办案连一点进展都没有。我数次去官府询问，次次都在搪塞我。若不是因为我是赵家的人，恐怕我连官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赵素霓这完全就是当着和尚骂贼秃。
“抱歉。”洛言晏微微颔首“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那的确是我们的失误。我代替他们向姑娘道歉。事后，我定会上报惩治这些无作为之官员。”
洛言晏诚恳的道歉态度，到是让赵素霓对他的感官稍微好了一些。
只是稍微而已。
“赵姑娘，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去赵府找那些失踪的姑娘？难道赵府之人是少女失踪案的犯人？”洛言晏一直都对赵府抱有怀疑，若是赵素霓真的能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破案之日，指日可待。
“我去赵家，是因为无意间听到两个乞丐的谈话内容。”
“乞丐？”洛言晏心里想到了李三“他们谈了什么？”
赵素霓慢慢的回忆起来。
“失踪的几名女子里有我的朋友，见你们官府一点用都没有。我便打算自己寻找他们的下落。”
“知晓江陵府有女子失踪后，我想那犯人应该还在江陵府，于是我便立刻赶了过来。”
“可是一连找了好几天，也没有找到犯人的踪影。有一天，我正在街上闲逛，突然看到有两名鬼鬼祟祟的乞丐。”
“我觉着这两个乞丐可能是偷东西了。所以打算上前看看。”
“我悄悄的摸到了他们身旁，听见他们这样说。”
以下是赵素霓那天听到得对话。
“你说跟着这些女孩干嘛呢？会不会那些失踪的少女就是……”
“嘘。”另一名乞丐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案子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跟咱们没关系！”
“对对对！跟咱们没关系。”乞丐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这种话咱们可不能到处乱说，闷声发大财就可以了。”
“是是是！兄弟说的即是。”乞丐拿出一块儿银子看了看，嘴里有着口水流了出来。
“不过兄弟，你说到底是谁能干出这些事来？”得，这乞丐还是很好奇。
另一名乞丐也是管不住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我好像听说，是跟赵家有关。”
“赵家！？”
“我就是瞎说啊！你可别到处乱传啊！”
“知道啊知道。”
回忆结束。
“我怕打草惊蛇，所以就没有去逼问那两个混蛋。也就是那天晚上，我就去了赵家。”
一番话下来，赵素霓的嘴早已干了。方青思早就给她追备好了一杯茶。
“谢谢姐姐。”赵素霓微微一笑。
对面，洛言晏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