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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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在自己和自己对话。
像她这样美丽温婉的女孩子，单身有许多潜在的危险，而此刻，自己却没有办法改变她。
想到未来，真是情入愁肠、佳期如梦。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上，软声恳求：“明天，我们去登记结婚吧？我日夜担心失去你，我在天津每夜都失眠，我就想和你结婚，和你的一生绑在一起。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我只想要这样的生活！你答应我，好不好？
她抽回手：“八年前，是你不要我，你忘了么？”
小伊：总翻旧账，你离无理只差一步之遥。
她按住心：我和他的感情有时差。
他贱兮兮道：“我在你心里，什么时候才能‘销案’？如果世上有后悔药，我愿意拿生命去交换。你原谅我吧？”
她看着他：“我和你的感情需要倒时差！”说完蹲在地上，抱着头沉默。
以为她又伤心哭泣，他掰开她的手握住，柔声哄：“好了，不愿意也没什么，我只要天天见到你就很满足了！”见她不理，蹲在她身旁不再说话。
过一会，她摸他头，问：“想什么呢？”
他托着下巴：“有位名人说，人都会犯错，只要诚心改了，还是好同志。——我已经改了，不信你摸我的心。”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
她拉他站起来：“能耐了你，还会用名言名句？那，有没有名人告诉你，原谅错误，也要分清大小轻重？”
他嘻笑：“你看你，就爱较真。我的意思是说，只要不是故意犯错，并且保证永不再犯，原谅一次又如何？再说，我俩结婚也不耽误你去西藏，只要你是我法定的老婆，你去哪我都不再害怕。”
“终于说真话了！要一个正式说法，是不？”
他郑重地点头。
她眯着眼轻盈地笑：“不行！以后不许你再提这事。”
他无赖道：“要是我不小心提了呢？你咬我？”把胳膊伸到她面前：“那你预先咬了吧，我以后肯定会再提。没办法，控制不住。”
她说：“如果你敢再提，我再也不和你说一个字，不信你拭拭。”
他想起初相识的那两年，不敢再耍赖。
小伊：你是不是有点过分？
她按一下心，看了看他，又抬头看了看天，说：“太冷了，回家吧。”
他一手拉着她，一手打开后车门，推她坐进去，说：“在车里坐一会吧。”搂她到怀里。
他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她不再挣扎，安心地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焐着。
他想吻她，她躲开；脸趴在他胸前，气息均匀。他问：“你在重温最初我们在康桥下面么？”
她并不理他，心中却柔肠百转。
他说：“过去的时光，虽然美好，但是谁也回不去了。”
她不理，也不动。
他下意识地搂紧她：“我希望回去，又不希望回去。”
她终于说：“说个不希望回去的理由。”
“初恋时，我们真的不懂爱情。我怕回去，还会因为无知而伤害你。”
她捏弄着下巴：“怎么会？我们带着记忆回去，就不会再有伤害。”
小伊：幼稚！时光可以带你穿越，可没那大度还要帮你带行李。
亲她额头，说：“我的傻宝，你是故意气我么？”
她接着小伊的话：“万一可以呢？谁又能知道！”
他说：“回归最初，那只是幻想，谁都不可能停止不前。那些青涩的美好，有时想想，就像夹生饭，饿时，吃着很香甜。但是，当你吃过真正香甜可口的饭以后，再去回忆当初，会觉得遗憾多多——当时，为什么不多添加一些水？煮的时间为什么不延长？火候为什么不好好掌握？为什么不能够耐心等待它成熟……”
她问：“你说的‘香甜可口的饭’是指什么？”
他说：“指现在。如果那时候，我有现在一半成熟，也不可能铸成大错。”
她捏弄着他下巴：“我感觉你现在并没比过去长进多少，心里还是想着那点没出息的事……”
小伊：你要走了，他觉得爱你不能空口无凭，必须把“爱”坐实了才能放心。
他像是接着小伊话：“我想‘没出息的事’还不是你逼的么？你私自决定去西藏，执意要忘了我，我要是不在你身上留下印迹，你留在西藏或嫁给他人怎么办？你是我老婆，我当然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就算我忘不了你，你就不会想……那种事了吗？”
他肯定道：“想！只要心里有爱，自然就会想，人性使然……”
被她掐得咧嘴，说：“打个比方，你别生气——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只要你给别人机会，没人不想。”
小伊：他说得对，是你给他机会，他才会那么想——别说你没给，你现在正在他怀里。
她按住心，从他怀里坐起来，又怕心事被他读懂，心虚道：“哦！阴谋家，我不会再犯傻。”
“你说过‘只有伤害才能让人无法忘记’我们……第一次，你记住八年；以后，我要在你身体里留下满满的印迹，让你永远记住！你跑到哪都忘不了我！”
她神情悲哀：“我记住了，你记不住，又有什么用？”
他急切道：“我记住了，一天都不敢忘！”
她仰天叹息：“那个时候，我需要用身体的疼来覆盖心里的疼。没想到，最后却身心俱碎。你给我的疼痛，我一直在享受。”
他低头想一会说：“我也没资格再说其它，我只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也希望，你能再勇敢一点，就一点！”
她神色黯淡：“现在不敢了，再也没勇气像当年那样无知无畏地向前。 ”
“因为年少无知，我们偏离了正常轨道。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也知道哪个方向是正确的，可你……却不愿意向前看、向前走。”
她看着车窗外的夜空：“据说，所有高级动物都能够自觉地绕过那些曾经让自己跌进去的坑。这是求生本能，我有什么办法？”手无意识地在他身上上乱摸……
路灯孤寂，激情却拥挤。
他心里的暗火随着她手的抚摸“呼”地燃起，下意识地搂紧她，用尽全力控制呼吸，闭着眼睛说：“真想不顾一切地对你动粗！”
她说：那我就不再理你！
他说：如果你有了我的孩子呢？
她说：我不为你生孩子，有……也不会要。
他语气悲切，恨不能把她揉碎溶化在自己的身体里：“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
他说，我爱你！
她说，我恨你。
他无奈地长叹一声：“好吧，你老实在我怀里待着不要乱动!”
她轻轻咬一下他的肚皮，又用力咬一下。他强忍着，假装无情硬汉，酷冷的声音缓慢道：“你再敢挑衅我就霸王硬上弓，不信你再拭一次！”
见他语气陌生，她不敢再动。心想：从没见过他这种表情，也许是刚才的闷酒？万一惹急了被他抓小鸡一样拎去宾馆扔到床上……终归是自己讨来的祸事，也怨不得他。
见她小猫一样乖乖地趴在怀里，抚摸她的脸，柔声说：“你害怕了，是么？其实我吓唬你的！我怎么舍得对你动粗？”把衬衫从裤带里全部拽出来，把她的手放到肚子上，说：“随便摸，随便咬。但是，肚脐眼以下是禁区。”
她的脸紧贴在他胸前，手却又忍不住在他的“禁区”边缘徘徊，指尖轻触，缓慢试探，绝不越“雷区”却又不断地在周边“调戏”，仿佛猫爪拭水。
他感觉自己被烈焰蒸煮，心里呐喊：来啊小妮子！入侵我！……
见他仰头闭眼，表情僵硬，她的脸好似被热浪冲刷，好在路灯模糊，他看不清楚。为他整理好衣服，说：“我刚才在你肚子上画画。”
他无力地问：“画的是什么？”
她说：“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小Baby。”
他说：“我没那功能，只有你能结出人参娃，我们现在要不要……种一个？”
透过车窗，她看一眼对面的宾馆，说：“不要，会很疼！”
他好像重新活过来，柔声说：“我保证不再让你疼！……”
她说：“我的身体，你如何保证得了？”
“我……”见她无谓的神情，他重振精神，说：“宝贝，你再这样折磨我，早晚被你整报废了！”
她羞涩：“我不管！你之蜜糖，我之砒.霜。”
他恹恹地看着她，头重重地倒向靠背，说：“废了！”
……
小伊：你的心思就像过山车，一会说服自己接受，一会又说服自己拒绝。不管是出于爱还是不忍心看着他难受，你都是愿意和他在一起的；可为什么一到紧要关头，你就害怕退缩？
她按住心：我不知道。
小伊：如果你真不知道，也不必为难自己；也别再折磨他了。回家吧。
知道她在自己和自己对话。
像她这样美丽温婉的女孩子，单身有许多潜在的危险，而此刻，自己却没有办法改变她。
想到未来，真是情入愁肠、佳期如梦。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上，软声恳求：“明天，我们去登记结婚吧？我日夜担心失去你，我在天津每夜都失眠，我就想和你结婚，和你的一生绑在一起。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我只想要这样的生活！你答应我，好不好？
她抽回手：“八年前，是你不要我，你忘了么？”
小伊：总翻旧账，你离无理只差一步之遥。
她按住心：我和他的感情有时差。
他贱兮兮道：“我在你心里，什么时候才能‘销案’？如果世上有后悔药，我愿意拿生命去交换。你原谅我吧？”
她看着他：“我和你的感情需要倒时差！”说完蹲在地上，抱着头沉默。
以为她又伤心哭泣，他掰开她的手握住，柔声哄：“好了，不愿意也没什么，我只要天天见到你就很满足了！”见她不理，蹲在她身旁不再说话。
过一会，她摸他头，问：“想什么呢？”
他托着下巴：“有位名人说，人都会犯错，只要诚心改了，还是好同志。——我已经改了，不信你摸我的心。”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
她拉他站起来：“能耐了你，还会用名言名句？那，有没有名人告诉你，原谅错误，也要分清大小轻重？”
他嘻笑：“你看你，就爱较真。我的意思是说，只要不是故意犯错，并且保证永不再犯，原谅一次又如何？再说，我俩结婚也不耽误你去西藏，只要你是我法定的老婆，你去哪我都不再害怕。”
“终于说真话了！要一个正式说法，是不？”
他郑重地点头。
她眯着眼轻盈地笑：“不行！以后不许你再提这事。”
他无赖道：“要是我不小心提了呢？你咬我？”把胳膊伸到她面前：“那你预先咬了吧，我以后肯定会再提。没办法，控制不住。”
她说：“如果你敢再提，我再也不和你说一个字，不信你拭拭。”
他想起初相识的那两年，不敢再耍赖。
小伊：你是不是有点过分？
她按一下心，看了看他，又抬头看了看天，说：“太冷了，回家吧。”
他一手拉着她，一手打开后车门，推她坐进去，说：“在车里坐一会吧。”搂她到怀里。
他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她不再挣扎，安心地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焐着。
他想吻她，她躲开；脸趴在他胸前，气息均匀。他问：“你在重温最初我们在康桥下面么？”
她并不理他，心中却柔肠百转。
他说：“过去的时光，虽然美好，但是谁也回不去了。”
她不理，也不动。
他下意识地搂紧她：“我希望回去，又不希望回去。”
她终于说：“说个不希望回去的理由。”
“初恋时，我们真的不懂爱情。我怕回去，还会因为无知而伤害你。”
她捏弄着下巴：“怎么会？我们带着记忆回去，就不会再有伤害。”
小伊：幼稚！时光可以带你穿越，可没那大度还要帮你带行李。
亲她额头，说：“我的傻宝，你是故意气我么？”
她接着小伊的话：“万一可以呢？谁又能知道！”
他说：“回归最初，那只是幻想，谁都不可能停止不前。那些青涩的美好，有时想想，就像夹生饭，饿时，吃着很香甜。但是，当你吃过真正香甜可口的饭以后，再去回忆当初，会觉得遗憾多多——当时，为什么不多添加一些水？煮的时间为什么不延长？火候为什么不好好掌握？为什么不能够耐心等待它成熟……”
她问：“你说的‘香甜可口的饭’是指什么？”
他说：“指现在。如果那时候，我有现在一半成熟，也不可能铸成大错。”
她捏弄着他下巴：“我感觉你现在并没比过去长进多少，心里还是想着那点没出息的事……”
小伊：你要走了，他觉得爱你不能空口无凭，必须把“爱”坐实了才能放心。
他像是接着小伊话：“我想‘没出息的事’还不是你逼的么？你私自决定去西藏，执意要忘了我，我要是不在你身上留下印迹，你留在西藏或嫁给他人怎么办？你是我老婆，我当然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就算我忘不了你，你就不会想……那种事了吗？”
他肯定道：“想！只要心里有爱，自然就会想，人性使然……”
被她掐得咧嘴，说：“打个比方，你别生气——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只要你给别人机会，没人不想。”
小伊：他说得对，是你给他机会，他才会那么想——别说你没给，你现在正在他怀里。
她按住心，从他怀里坐起来，又怕心事被他读懂，心虚道：“哦！阴谋家，我不会再犯傻。”
“你说过‘只有伤害才能让人无法忘记’我们……第一次，你记住八年；以后，我要在你身体里留下满满的印迹，让你永远记住！你跑到哪都忘不了我！”
她神情悲哀：“我记住了，你记不住，又有什么用？”
他急切道：“我记住了，一天都不敢忘！”
她仰天叹息：“那个时候，我需要用身体的疼来覆盖心里的疼。没想到，最后却身心俱碎。你给我的疼痛，我一直在享受。”
他低头想一会说：“我也没资格再说其它，我只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也希望，你能再勇敢一点，就一点！”
她神色黯淡：“现在不敢了，再也没勇气像当年那样无知无畏地向前。 ”
“因为年少无知，我们偏离了正常轨道。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也知道哪个方向是正确的，可你……却不愿意向前看、向前走。”
她看着车窗外的夜空：“据说，所有高级动物都能够自觉地绕过那些曾经让自己跌进去的坑。这是求生本能，我有什么办法？”手无意识地在他身上上乱摸……
路灯孤寂，激情却拥挤。
他心里的暗火随着她手的抚摸“呼”地燃起，下意识地搂紧她，用尽全力控制呼吸，闭着眼睛说：“真想不顾一切地对你动粗！”
她说：那我就不再理你！
他说：如果你有了我的孩子呢？
她说：我不为你生孩子，有……也不会要。
他语气悲切，恨不能把她揉碎溶化在自己的身体里：“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
他说，我爱你！
她说，我恨你。
他无奈地长叹一声：“好吧，你老实在我怀里待着不要乱动!”
她轻轻咬一下他的肚皮，又用力咬一下。他强忍着，假装无情硬汉，酷冷的声音缓慢道：“你再敢挑衅我就霸王硬上弓，不信你再拭一次！”
见他语气陌生，她不敢再动。心想：从没见过他这种表情，也许是刚才的闷酒？万一惹急了被他抓小鸡一样拎去宾馆扔到床上……终归是自己讨来的祸事，也怨不得他。
见她小猫一样乖乖地趴在怀里，抚摸她的脸，柔声说：“你害怕了，是么？其实我吓唬你的！我怎么舍得对你动粗？”把衬衫从裤带里全部拽出来，把她的手放到肚子上，说：“随便摸，随便咬。但是，肚脐眼以下是禁区。”
她的脸紧贴在他胸前，手却又忍不住在他的“禁区”边缘徘徊，指尖轻触，缓慢试探，绝不越“雷区”却又不断地在周边“调戏”，仿佛猫爪拭水。
他感觉自己被烈焰蒸煮，心里呐喊：来啊小妮子！入侵我！……
见他仰头闭眼，表情僵硬，她的脸好似被热浪冲刷，好在路灯模糊，他看不清楚。为他整理好衣服，说：“我刚才在你肚子上画画。”
他无力地问：“画的是什么？”
她说：“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小Baby。”
他说：“我没那功能，只有你能结出人参娃，我们现在要不要……种一个？”
透过车窗，她看一眼对面的宾馆，说：“不要，会很疼！”
他好像重新活过来，柔声说：“我保证不再让你疼！……”
她说：“我的身体，你如何保证得了？”
“我……”见她无谓的神情，他重振精神，说：“宝贝，你再这样折磨我，早晚被你整报废了！”
她羞涩：“我不管！你之蜜糖，我之砒.霜。”
他恹恹地看着她，头重重地倒向靠背，说：“废了！”
……
小伊：你的心思就像过山车，一会说服自己接受，一会又说服自己拒绝。不管是出于爱还是不忍心看着他难受，你都是愿意和他在一起的；可为什么一到紧要关头，你就害怕退缩？
她按住心：我不知道。
小伊：如果你真不知道，也不必为难自己；也别再折磨他了。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