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被动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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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晚了，”发现齐小黎这么晚才回来，瑞克严肃说道：“天黑以后外面很危险，就算你习惯了独自行动也不能——”
他正要说教，忽然看到了她手中的拖车，上面正拖着什么，“这是什么？谁？”才发现是捆绑着的两个人
因为天色的关系，否则他离的老远就能发现；二来，齐小黎经常拖回来奇奇怪怪的东西，个头都还不小。
住进监狱几天，她拖回来不少。对于她这种奇奇怪怪的操作，大家都很习惯了。
有的时候是一整棵枯树，说是拖回来再劈成木柴比较安全；有的时候是帐篷；有的时候是柴油发电机以及其他汽车配件；手拉拖车也是这么拿回来的。
“我检查墙壁有没有缺口的时候，发现他们在偷窥，所以把人抓了回来。”齐小黎为了显得更严肃，努力瞪大眼睛：“他们可能有同伴，还可能有避难所。这些人对我们不怀好意，如果发现了这里一定会来抢夺的。我想把他们分别关押审问，问出他们有多少人，有什么目的，好做些准备……”
齐小黎一边喋喋不休，一边把人从拖车上拉下来，结果一抬头发现人群很安静。
“怎么了？”她问。
达里尔拨开人墙，一下冲了过来，单膝跪地抱起地上的铁箍男喊了一声：“莫尔！”
铁箍男还处在晕厥状态。
“谁？”齐小黎左看右看，问其他人：“你们认得他？”
“达里尔的哥哥。”卡罗尔说道。
齐小黎：……
她虽然不记得这个人，但也知道不好审问了。
“即便是达里尔的兄弟，我们也不能放松警惕。”齐小黎努力劝说大家：“他们真的不怀好意，会给这里带来麻烦的，我们必须做出准备。请务必相信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知道他们不是好人，起码要关进牢房。”
“放心吧。”卡罗尔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担心。”
“我们比你更清楚，莫尔的为人。”格伦接口。
他看着莫尔的神情该怎么形容呢？应该是警惕和嫌弃。说真的，格伦算是团队中性格很好的人了，连他都表现出不信任以及抗拒，其他人对莫尔的印象可想而知。
“是么？那就好。”齐小黎放心了。
在两人醒来前，他们分别被关押在相隔很远的单人牢房。达里尔一直守着他兄弟，套话的事情就交给他；另一个交给瑞克，他毕竟前职业是警察，审问犯人有职业技能加成。
审问是个需要花时间的事情，不能指望一询问，对方就会像吃了吐真剂一样全盘托出。
所以两人还处于关押状态，其他人各做各的。
当天晚上，洛莉的孩子出生了，顺产，一个女孩。
……
洛莉的担忧全都没有出现，这个孩子哭声洪亮身体健康，看起来一切正常。
新生命的诞生总是能给大家带来希望，所有人都围在房间外，等着看看这个孩子。
齐小黎了挤到最前面，当卡尔问“你想抱一抱她吗”时，她飞快的回答“是”，从卡尔手中接过孩子。
“要注意托住她的脖颈……”
洛莉叮嘱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齐小黎已经把宝宝的头放在左臂弯里，肘部护住头颈部，同时托住背腰，右小臂从宝宝的身上伸过去护住宝宝的腿部，右手托住宝宝的臀部和腰部，动作相当熟练以及专业。
“你以前抱过孩子吗？”她改口问道。
“我有一个弟弟。”齐小黎一边认真抱孩子，一边解释。
这个婴儿看起来与和平年代刚出生的孩子没什么不同，有一寸多长的胎发，皮肤皱巴巴，满面通红。眼睛还是闭着的，但嘴巴张大到了极限，可谓魔音贯耳。
他们在这里盘桓了很长时间，直到赫谢尔挥手赶人，大家才散去。
入夜，大部分人去休息了，齐小黎睡不着，接了守夜的活，于是去了外面草地。
她坐在地上仰望星空，夜色很美，就连行尸们的嘶吼声也显得不那么煞风景了。
忽然背后响起了草地摩梭声，来人没有掩饰。
她回头看，是卡罗尔，对方端着托盘，上面是两个杯子。
“刚泡好的咖啡，”卡罗尔问：“要来一杯吗？”
“谢谢。”齐小黎伸手接过，尝了一口，脸立马皱的像包子一样。但是为了不浪费，她还是捏着鼻子都灌进去了。
“咖啡是从监狱长办公室找到的，应该是对方的私人珍藏。”看见她的表情，卡罗尔不禁笑了。
“今天你说有一个弟弟，他在夏国吗？”
“应该在，虽然住的很近，但是我从没主动打听过他的消息。”齐小黎说的是现实世界：“我和他的妈妈关系不好。”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有了倾吐的欲望。
“为什么？”
“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后来我父亲娶了新妻子，弟弟就是在那之后出生的。”齐小黎吐了口气：“那个孩子我带到一岁左右，所以还算有经验。”
“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卡罗尔问道。“你父亲送你来的吗？”
齐小黎的背景设定是被家长送到这边来，先从中学开始学习语言以及习俗，将来好念个好大学。据她所知，这一系列操作花费不菲。
“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对我很坏，所以我的监护权到了外婆手中。”齐小黎沉声道：“想回去，也只是想见见外婆。”
卡罗尔不再说什么了，她以为齐小黎是被外婆花钱送来读书的。
提出要帮齐小黎重新扎一下头发，齐小黎同意了。这几个月她的头发已经长到肩膀，总是随随便便扎一个马尾，正在考虑要不要为了省点事儿，干脆把头发剪掉算了。
……
过了几天，口供出来了。
莫尔说离监狱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小镇叫做伍德伯里，那里正在被一个绰号是“总督”的人统治着，被统治的平民有70多人。
总督是一个外表和善，但实质上阴狠狡诈、睚眦必报、满口谎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他还擅长煽动平民，表面上十分受小镇居民的尊敬。
他手底下有一支全副武装的准军事化队伍，平时一边搜集物资，一边邀请路上遇到的人到小镇避难，但是遇上硬茬就会杀人抢夺物资。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莫尔和同伴遇到了行驶的汽车，干脆跟了上来。
“相信我，如果他发现了这里，一定会报复你们的。”莫尔可能看在弟弟的面子上提出了警告：“他会使用任何手段将你们杀光，占据这片监狱。”
“除了你们两个，还有别人发现这里吗？”瑞克问。
“没有，但我想你们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
莫尔话音一转，劝说达里尔跟他一起走。这里不欢迎他，有了弟弟后也不用回到总督那里，这几个月的工作足以报答总督救下当时失血昏迷的他的恩情，两个人可以像以前一样相依为命。
这句话也刺了一下瑞克，毕竟是当初瑞克决定将他用手铐铐在天台上，他才不得不断腕求生。
达里尔心动了。
*
“对他说的话，你们怎么看？”瑞克将人召集起来商议。
“我认为应该先下手为强。”齐小黎认真说道：“既然总督迟早会找到这里，不如我们率先动手，找到干掉他！”一开口就杀气腾腾。
“不行。”瑞克摇摇头，“我们不能主动袭击活人。”
“但是，等对方找过来就晚了。”达里尔虽然有了离开的打算，但还是一心为团队考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我们不能放弃这座监狱。”
“现在外面到处都是行尸，我们最好不要与活人发生冲突。我们的人比他们少了那么多，弹药也不够，一旦交战，我们很可能会遭到损失。”瑞克说道：“而且，缺少了保护，伍德伯里的平民会很危险。”
“他们会将看起来无害的人邀请进入伍德伯里，”齐小黎提议，“让我混进去吧，他们不认识我，找到机会干掉总督我再回来。莫尔不是说了么，除了总督和他的手下，其他人都是乌合之众，不足为虑。”
干掉总督可谓一举三得，既保证了监狱的安全；支线任务也能完成；总督的伍德伯里小镇里还有70多号人，如果把那些人拉进来，主线任务就算完成一小半了。不过食物是个大问题，也许应该往更远处搜索。
但是这个提议不仅瑞克拒绝了，其他人也很反对，都说太冒险了。
齐小黎有点急了，怎么就说不通呢？
“我只杀总督，其他的人我尽量不碰，做完就回来。相信我，我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你平时清理行尸也就算了，他们已经死亡，但我绝不会命令一个孩子去杀人！”瑞克语气坚定。
“可是——”齐小黎还想说什么。
瑞克打断她：“这段时间，禁止你离开监狱，别想偷偷溜走。”
见他神情坚决，齐小黎也不再说什么。她要想继续在这个团队混，就不能公开违抗瑞克的命令，况且对方也在为她考虑。
“……我知道了。”齐小黎低声说。
齐小黎答应的事情从来都会做到，见她没有再反驳，瑞克语气缓和下来，对大家说：“如果开战，情形对我们不利。但是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在总督发现这里之前，找到足够的弹药。附近有个军械库，我工作的警局应该还保留有不少。如果开战他就会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那时候，再进行和谈。”
也就是虽然不主动攻击，但是加强防御，做好被动防守的充足准备。
很傻很天真，但现在没有更好的方法。
瑞克团体加起来刚刚10个人出头，这些人互相之间是可以信任的，因为有默契在，少了任何一个都是莫大的损失。尤其洛莉刚刚生了孩子，急需安稳的环境，换作任何一个人处在瑞克的位置，也很难下定决心主动出击吧。
“今天太晚了，”发现齐小黎这么晚才回来，瑞克严肃说道：“天黑以后外面很危险，就算你习惯了独自行动也不能——”
他正要说教，忽然看到了她手中的拖车，上面正拖着什么，“这是什么？谁？”才发现是捆绑着的两个人
因为天色的关系，否则他离的老远就能发现；二来，齐小黎经常拖回来奇奇怪怪的东西，个头都还不小。
住进监狱几天，她拖回来不少。对于她这种奇奇怪怪的操作，大家都很习惯了。
有的时候是一整棵枯树，说是拖回来再劈成木柴比较安全；有的时候是帐篷；有的时候是柴油发电机以及其他汽车配件；手拉拖车也是这么拿回来的。
“我检查墙壁有没有缺口的时候，发现他们在偷窥，所以把人抓了回来。”齐小黎为了显得更严肃，努力瞪大眼睛：“他们可能有同伴，还可能有避难所。这些人对我们不怀好意，如果发现了这里一定会来抢夺的。我想把他们分别关押审问，问出他们有多少人，有什么目的，好做些准备……”
齐小黎一边喋喋不休，一边把人从拖车上拉下来，结果一抬头发现人群很安静。
“怎么了？”她问。
达里尔拨开人墙，一下冲了过来，单膝跪地抱起地上的铁箍男喊了一声：“莫尔！”
铁箍男还处在晕厥状态。
“谁？”齐小黎左看右看，问其他人：“你们认得他？”
“达里尔的哥哥。”卡罗尔说道。
齐小黎：……
她虽然不记得这个人，但也知道不好审问了。
“即便是达里尔的兄弟，我们也不能放松警惕。”齐小黎努力劝说大家：“他们真的不怀好意，会给这里带来麻烦的，我们必须做出准备。请务必相信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知道他们不是好人，起码要关进牢房。”
“放心吧。”卡罗尔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担心。”
“我们比你更清楚，莫尔的为人。”格伦接口。
他看着莫尔的神情该怎么形容呢？应该是警惕和嫌弃。说真的，格伦算是团队中性格很好的人了，连他都表现出不信任以及抗拒，其他人对莫尔的印象可想而知。
“是么？那就好。”齐小黎放心了。
在两人醒来前，他们分别被关押在相隔很远的单人牢房。达里尔一直守着他兄弟，套话的事情就交给他；另一个交给瑞克，他毕竟前职业是警察，审问犯人有职业技能加成。
审问是个需要花时间的事情，不能指望一询问，对方就会像吃了吐真剂一样全盘托出。
所以两人还处于关押状态，其他人各做各的。
当天晚上，洛莉的孩子出生了，顺产，一个女孩。
……
洛莉的担忧全都没有出现，这个孩子哭声洪亮身体健康，看起来一切正常。
新生命的诞生总是能给大家带来希望，所有人都围在房间外，等着看看这个孩子。
齐小黎了挤到最前面，当卡尔问“你想抱一抱她吗”时，她飞快的回答“是”，从卡尔手中接过孩子。
“要注意托住她的脖颈……”
洛莉叮嘱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齐小黎已经把宝宝的头放在左臂弯里，肘部护住头颈部，同时托住背腰，右小臂从宝宝的身上伸过去护住宝宝的腿部，右手托住宝宝的臀部和腰部，动作相当熟练以及专业。
“你以前抱过孩子吗？”她改口问道。
“我有一个弟弟。”齐小黎一边认真抱孩子，一边解释。
这个婴儿看起来与和平年代刚出生的孩子没什么不同，有一寸多长的胎发，皮肤皱巴巴，满面通红。眼睛还是闭着的，但嘴巴张大到了极限，可谓魔音贯耳。
他们在这里盘桓了很长时间，直到赫谢尔挥手赶人，大家才散去。
入夜，大部分人去休息了，齐小黎睡不着，接了守夜的活，于是去了外面草地。
她坐在地上仰望星空，夜色很美，就连行尸们的嘶吼声也显得不那么煞风景了。
忽然背后响起了草地摩梭声，来人没有掩饰。
她回头看，是卡罗尔，对方端着托盘，上面是两个杯子。
“刚泡好的咖啡，”卡罗尔问：“要来一杯吗？”
“谢谢。”齐小黎伸手接过，尝了一口，脸立马皱的像包子一样。但是为了不浪费，她还是捏着鼻子都灌进去了。
“咖啡是从监狱长办公室找到的，应该是对方的私人珍藏。”看见她的表情，卡罗尔不禁笑了。
“今天你说有一个弟弟，他在夏国吗？”
“应该在，虽然住的很近，但是我从没主动打听过他的消息。”齐小黎说的是现实世界：“我和他的妈妈关系不好。”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有了倾吐的欲望。
“为什么？”
“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后来我父亲娶了新妻子，弟弟就是在那之后出生的。”齐小黎吐了口气：“那个孩子我带到一岁左右，所以还算有经验。”
“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卡罗尔问道。“你父亲送你来的吗？”
齐小黎的背景设定是被家长送到这边来，先从中学开始学习语言以及习俗，将来好念个好大学。据她所知，这一系列操作花费不菲。
“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对我很坏，所以我的监护权到了外婆手中。”齐小黎沉声道：“想回去，也只是想见见外婆。”
卡罗尔不再说什么了，她以为齐小黎是被外婆花钱送来读书的。
提出要帮齐小黎重新扎一下头发，齐小黎同意了。这几个月她的头发已经长到肩膀，总是随随便便扎一个马尾，正在考虑要不要为了省点事儿，干脆把头发剪掉算了。
……
过了几天，口供出来了。
莫尔说离监狱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小镇叫做伍德伯里，那里正在被一个绰号是“总督”的人统治着，被统治的平民有70多人。
总督是一个外表和善，但实质上阴狠狡诈、睚眦必报、满口谎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他还擅长煽动平民，表面上十分受小镇居民的尊敬。
他手底下有一支全副武装的准军事化队伍，平时一边搜集物资，一边邀请路上遇到的人到小镇避难，但是遇上硬茬就会杀人抢夺物资。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莫尔和同伴遇到了行驶的汽车，干脆跟了上来。
“相信我，如果他发现了这里，一定会报复你们的。”莫尔可能看在弟弟的面子上提出了警告：“他会使用任何手段将你们杀光，占据这片监狱。”
“除了你们两个，还有别人发现这里吗？”瑞克问。
“没有，但我想你们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
莫尔话音一转，劝说达里尔跟他一起走。这里不欢迎他，有了弟弟后也不用回到总督那里，这几个月的工作足以报答总督救下当时失血昏迷的他的恩情，两个人可以像以前一样相依为命。
这句话也刺了一下瑞克，毕竟是当初瑞克决定将他用手铐铐在天台上，他才不得不断腕求生。
达里尔心动了。
*
“对他说的话，你们怎么看？”瑞克将人召集起来商议。
“我认为应该先下手为强。”齐小黎认真说道：“既然总督迟早会找到这里，不如我们率先动手，找到干掉他！”一开口就杀气腾腾。
“不行。”瑞克摇摇头，“我们不能主动袭击活人。”
“但是，等对方找过来就晚了。”达里尔虽然有了离开的打算，但还是一心为团队考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我们不能放弃这座监狱。”
“现在外面到处都是行尸，我们最好不要与活人发生冲突。我们的人比他们少了那么多，弹药也不够，一旦交战，我们很可能会遭到损失。”瑞克说道：“而且，缺少了保护，伍德伯里的平民会很危险。”
“他们会将看起来无害的人邀请进入伍德伯里，”齐小黎提议，“让我混进去吧，他们不认识我，找到机会干掉总督我再回来。莫尔不是说了么，除了总督和他的手下，其他人都是乌合之众，不足为虑。”
干掉总督可谓一举三得，既保证了监狱的安全；支线任务也能完成；总督的伍德伯里小镇里还有70多号人，如果把那些人拉进来，主线任务就算完成一小半了。不过食物是个大问题，也许应该往更远处搜索。
但是这个提议不仅瑞克拒绝了，其他人也很反对，都说太冒险了。
齐小黎有点急了，怎么就说不通呢？
“我只杀总督，其他的人我尽量不碰，做完就回来。相信我，我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你平时清理行尸也就算了，他们已经死亡，但我绝不会命令一个孩子去杀人！”瑞克语气坚定。
“可是——”齐小黎还想说什么。
瑞克打断她：“这段时间，禁止你离开监狱，别想偷偷溜走。”
见他神情坚决，齐小黎也不再说什么。她要想继续在这个团队混，就不能公开违抗瑞克的命令，况且对方也在为她考虑。
“……我知道了。”齐小黎低声说。
齐小黎答应的事情从来都会做到，见她没有再反驳，瑞克语气缓和下来，对大家说：“如果开战，情形对我们不利。但是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在总督发现这里之前，找到足够的弹药。附近有个军械库，我工作的警局应该还保留有不少。如果开战他就会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那时候，再进行和谈。”
也就是虽然不主动攻击，但是加强防御，做好被动防守的充足准备。
很傻很天真，但现在没有更好的方法。
瑞克团体加起来刚刚10个人出头，这些人互相之间是可以信任的，因为有默契在，少了任何一个都是莫大的损失。尤其洛莉刚刚生了孩子，急需安稳的环境，换作任何一个人处在瑞克的位置，也很难下定决心主动出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