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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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不知从哪里掏出画板和画笔。
递给霜暮，对霜暮说道：“要不要把这一幕留下来？”
霜暮看着明朗递过来的画板说道：“我上次画画还是十几年前了，感觉画不出来什么东西。”
明朗对霜暮说道：“你亲自动手画一幅画，等到你以后想这个场景的时候，你再掏出来看，不论你画的多奇怪，你都能想起今天这个场景。”
霜暮不知道这个结论对不对，但心静了下来。
寻到一处好地方，最能观赏到这片墙的地方。
比对着画板和实物。
用心的画着。
明朗在霜暮身后，给霜暮拍着这个场景。
顺带观察着霜暮画的画。
霜暮的画有些稚嫩，就像一个小朋友的画作，但霜暮画得很认真。
最后完成画作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
霜暮挪开自己挡着画作的身体。
对明朗笑道：“你看，这翅膀在发光。”
明朗看着霜暮的眼睛，明显看到里面有泪痕。
附和着霜暮的话，对霜暮说道：“嗯，这翅膀在发光。”
是个抒情的时刻。
一个电话铃声响起。
霜暮的情绪拉了回来。
连忙接起电话。
说道：“喂。”
电话那端传来声音说道：“霜暮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今天不去上课？”
霜暮磕巴的说道：“我…我今天有事。”
编辑直直的问道：“你有什么事？”
明朗把电话接了过来。
对霜暮的编辑说道：“她和我在一起。”
霜暮的编辑愣了一秒。
明朗开口说道：“我是秦明朗。”
这句话刚说完，霜暮的编辑就把电话挂了。
明朗把电话递给霜暮。
霜暮问道：“你挂的？”
明朗摇头说道：“不是，你的编辑自己挂了，感觉她好像误会了什么。”
霜暮疑惑的说道：“误会？”
明朗点头说道：“嗯，她误会了，要不你回一个电话？跟她说一下。”
霜暮说道：“可，这是我私人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
明朗说道：“可，你是某网站的编辑，我是另一个网站的作者，而你自己本身也是一个作者。这个关系，你要好好想想。”
霜暮在原地愣住，思考了一会儿，立马就回拨了过去。
编辑立马接了起来。
对霜暮说道：“刚才接电话的那个是那个作者秦明朗吗？”
霜暮老实的说道：“嗯，是的。”
编辑对霜暮说道：“你现在单独和他在一起？”
霜暮看了不远处的明朗一眼，看了周围一眼。
对编辑说道：“嗯，单独跟他在一起。”
编辑说道：“你要把他签到你所在的那个网站，还是我这边来？”
霜暮愣了一秒。
对编辑说道：“我没有这样想过。”
这个想法，是编辑没有想到的。
编辑以为霜暮是想把明朗挖到自己的网站，霜暮自己想当明朗的编辑。
编辑接着问道：“那你现在跟他单独在一起，一天没有上课，你是想做什么？”
霜暮对编辑说道：“我是在跟他谈恋爱。”
编辑愣了一下，提醒的说道：“霜暮你现在是二十出头的年龄，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
霜暮问道：“可是我觉得我就是小孩子，而且我觉得爱情无关年龄。我喜欢我就去爱了，我没做错什么。”
编辑的语气严肃了几分。
对着霜暮说道：“这课是你想来上的，如今随便旷课，这就是你的态度吗？这就是你的没做错吗？你还记得我是你的编辑吗？你旷课，你告诉过我吗？”
霜暮的底气削弱了几分。
弱弱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我错了。”
编辑对霜暮说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看你书的读者，你对不起你的初心，你还记得你为什么做作者吗？你还记得你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吗？”
霜暮咬了一下嘴唇，不敢再接话了。
编辑继续对霜暮说道：“你并没有多优秀，如果你还不愿意进步，我们以后不要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霜暮听着挂掉的电话，愣在原地。
明朗看着霜暮茫然的脸色。
凑了过来。
对霜暮问道：“怎么了？”
霜暮对明朗问道：“我是不是真的，很不努力，明明是自己选择的课，现在还在这里逃课。”
明朗摸了一下霜暮的脑袋。
对霜暮说道：“在自己可以承受的责任能力之内，做让自己最开心的事。我问你，你刚才开心吗？”
霜暮的目光触及到刚才的画作。
想到那双翅膀。
于是对明朗说道：“嗯，开心。”
但接着说道：“我开心完了，现在该离开了。我该回去上课了。”
两人出来之后，霜暮回去继续上课。
明朗则去忙自己的事情。
两人没有同路。
这几天，霜暮白天上课。
晚上写文。
闲暇时间不断的看书。
不断揣摩自己的语句。
觉得没有问题之后就发给编辑，每天都很积极努力。
编辑没有回复霜暮。
霜暮就这样坚持写着。
终于在培训课最后一天的时候，编辑回复霜暮了。
’既然你的全身心在写作，那就不要为了微不足道的理由去放弃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尤其是工作。’
霜暮知道，编辑这是在为自己好。
再三保证自己以后会对自己的文负责，会对自己的读者负责。
最后编辑才慢慢柔和起来。
柔和起来之后，也掺杂了一丝八卦。
对着霜暮问道：“所以你们真的在一起了？”
霜暮说道：“嗯，我们在一起了。”
编辑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能够搞定大神。”
霜暮脑中冒出了一个句子说道，“不是我搞定大神，是大神搞定了自己”。
这话霜暮没敢对编辑说。
只笑着说道：“运气，运气罢了。”
编辑好奇的问道：“你家那位会指点你的小说技巧吗？以后是不是就不用我教了？”
霜暮说道：“虽然大家都说他是大神，我倒是没觉得，我觉得你平时指点的就挺好的。”
编辑笑着说道：“知道你是拍马屁，但我很受用。”
霜暮说道：“以后还需要你多多照顾呢。”
两人聊得正好，编辑突然消失了一会儿。
再次在聊天平台出现的时候。
编辑激动的说道：“你知道吗？秦明朗要成立工作室，他给我发邮箱了，邀请我一起。”
霜暮看完这个消息，立马去查看了自己的邮箱。
发现空空如也。
对编辑询问道：“你什么打算？要去吗？”
编辑说道：“去啊，为什么不去，他给的待遇比我这里好多了。”
霜暮说道：“可你现在这里挺稳定的，他那边还没安稳下来，如果他现在不行了呢。”
这番话很有道理。
让编辑突然愣住了。
不过让编辑愣住的原因最终还不是因为考虑自己工作的原因。
编辑问道：“你们感情不好吗？”
霜暮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这样问？”
编辑说道：“你怎么不盼着他好？净想着他失败，这个想法，真的很奇怪。”
霜暮坐在电脑前，不好意思的挠挠自己的后颈脖。
敲击着键盘。
对编辑发消息说道：“我这是为你分析风险嘛。”
本来还想延伸的聊下去，编辑说自己有事。
看着自己刚打开的空荡荡的邮箱。
霜暮找到了明朗。
对明朗发信息“你在哪个城市？能不能给个定位？”
很久很久明朗也没回复霜暮的消息。
霜暮看了一眼，两人最近一次的聊天，还是好几天之前。
再想到刚才的工作室，他应该就是在忙工作室的内容吧。
内心有点空。
于是霜暮准备去码字。
最后霜暮沉浸在码字中。
一直打到肚子饿。
霜暮看了看手机。
已经凌晨两点了。
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明朗依旧没有回复自己的消息。
看了看外卖软件，都昂贵得要命。
最后霜暮选择泡面。
这份泡面成功让霜暮想起自己和明朗吃烧烤的那天。
霜暮最终和那天一样。
放下了泡面。
走向了烧烤店。
坐在那天晚上相同的位置上。
服务员递过来菜单，问霜暮吃什么。
霜暮脑海中浮现的是明朗点菜的场景。
按照记忆中的场景点了菜。
服务员对霜暮说道：“你点的可能有点多，我这边建议可以少点一点，避免浪费。”
听到服务员的建议。
霜暮眨了眨眼睛。
思考了一下。
对着服务员说道：“那就不要米饭，烤串大份全部变小份。”
服务员听完之后，核对了一遍菜品就离开了。
霜暮在桌上无聊的用手肘撑在桌子上。
掌心托住脸庞。
目光死死盯住手机。
手机在霜暮的期盼中，终于响了。
霜暮快速打开手机去看。
结果发现只是一个深夜新闻。
霜暮最后忍不住给明朗打去了电话。
最后明朗还是没有接。
霜暮有点不自信。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不好，所以不想再来到自己身边了？
霜暮不知道。
于是在网上搜明朗的消息。
好在他很火，什么消息都能搜到。
所以很快霜暮就锁定了工作室的地址。
既然现在已经不用培训了。
那就给自己放个假呗。
而至于去工作室。
就是放假之余简单的路过。
明朗不知从哪里掏出画板和画笔。
递给霜暮，对霜暮说道：“要不要把这一幕留下来？”
霜暮看着明朗递过来的画板说道：“我上次画画还是十几年前了，感觉画不出来什么东西。”
明朗对霜暮说道：“你亲自动手画一幅画，等到你以后想这个场景的时候，你再掏出来看，不论你画的多奇怪，你都能想起今天这个场景。”
霜暮不知道这个结论对不对，但心静了下来。
寻到一处好地方，最能观赏到这片墙的地方。
比对着画板和实物。
用心的画着。
明朗在霜暮身后，给霜暮拍着这个场景。
顺带观察着霜暮画的画。
霜暮的画有些稚嫩，就像一个小朋友的画作，但霜暮画得很认真。
最后完成画作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
霜暮挪开自己挡着画作的身体。
对明朗笑道：“你看，这翅膀在发光。”
明朗看着霜暮的眼睛，明显看到里面有泪痕。
附和着霜暮的话，对霜暮说道：“嗯，这翅膀在发光。”
是个抒情的时刻。
一个电话铃声响起。
霜暮的情绪拉了回来。
连忙接起电话。
说道：“喂。”
电话那端传来声音说道：“霜暮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今天不去上课？”
霜暮磕巴的说道：“我…我今天有事。”
编辑直直的问道：“你有什么事？”
明朗把电话接了过来。
对霜暮的编辑说道：“她和我在一起。”
霜暮的编辑愣了一秒。
明朗开口说道：“我是秦明朗。”
这句话刚说完，霜暮的编辑就把电话挂了。
明朗把电话递给霜暮。
霜暮问道：“你挂的？”
明朗摇头说道：“不是，你的编辑自己挂了，感觉她好像误会了什么。”
霜暮疑惑的说道：“误会？”
明朗点头说道：“嗯，她误会了，要不你回一个电话？跟她说一下。”
霜暮说道：“可，这是我私人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
明朗说道：“可，你是某网站的编辑，我是另一个网站的作者，而你自己本身也是一个作者。这个关系，你要好好想想。”
霜暮在原地愣住，思考了一会儿，立马就回拨了过去。
编辑立马接了起来。
对霜暮说道：“刚才接电话的那个是那个作者秦明朗吗？”
霜暮老实的说道：“嗯，是的。”
编辑对霜暮说道：“你现在单独和他在一起？”
霜暮看了不远处的明朗一眼，看了周围一眼。
对编辑说道：“嗯，单独跟他在一起。”
编辑说道：“你要把他签到你所在的那个网站，还是我这边来？”
霜暮愣了一秒。
对编辑说道：“我没有这样想过。”
这个想法，是编辑没有想到的。
编辑以为霜暮是想把明朗挖到自己的网站，霜暮自己想当明朗的编辑。
编辑接着问道：“那你现在跟他单独在一起，一天没有上课，你是想做什么？”
霜暮对编辑说道：“我是在跟他谈恋爱。”
编辑愣了一下，提醒的说道：“霜暮你现在是二十出头的年龄，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
霜暮问道：“可是我觉得我就是小孩子，而且我觉得爱情无关年龄。我喜欢我就去爱了，我没做错什么。”
编辑的语气严肃了几分。
对着霜暮说道：“这课是你想来上的，如今随便旷课，这就是你的态度吗？这就是你的没做错吗？你还记得我是你的编辑吗？你旷课，你告诉过我吗？”
霜暮的底气削弱了几分。
弱弱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我错了。”
编辑对霜暮说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看你书的读者，你对不起你的初心，你还记得你为什么做作者吗？你还记得你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吗？”
霜暮咬了一下嘴唇，不敢再接话了。
编辑继续对霜暮说道：“你并没有多优秀，如果你还不愿意进步，我们以后不要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霜暮听着挂掉的电话，愣在原地。
明朗看着霜暮茫然的脸色。
凑了过来。
对霜暮问道：“怎么了？”
霜暮对明朗问道：“我是不是真的，很不努力，明明是自己选择的课，现在还在这里逃课。”
明朗摸了一下霜暮的脑袋。
对霜暮说道：“在自己可以承受的责任能力之内，做让自己最开心的事。我问你，你刚才开心吗？”
霜暮的目光触及到刚才的画作。
想到那双翅膀。
于是对明朗说道：“嗯，开心。”
但接着说道：“我开心完了，现在该离开了。我该回去上课了。”
两人出来之后，霜暮回去继续上课。
明朗则去忙自己的事情。
两人没有同路。
这几天，霜暮白天上课。
晚上写文。
闲暇时间不断的看书。
不断揣摩自己的语句。
觉得没有问题之后就发给编辑，每天都很积极努力。
编辑没有回复霜暮。
霜暮就这样坚持写着。
终于在培训课最后一天的时候，编辑回复霜暮了。
’既然你的全身心在写作，那就不要为了微不足道的理由去放弃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尤其是工作。’
霜暮知道，编辑这是在为自己好。
再三保证自己以后会对自己的文负责，会对自己的读者负责。
最后编辑才慢慢柔和起来。
柔和起来之后，也掺杂了一丝八卦。
对着霜暮问道：“所以你们真的在一起了？”
霜暮说道：“嗯，我们在一起了。”
编辑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能够搞定大神。”
霜暮脑中冒出了一个句子说道，“不是我搞定大神，是大神搞定了自己”。
这话霜暮没敢对编辑说。
只笑着说道：“运气，运气罢了。”
编辑好奇的问道：“你家那位会指点你的小说技巧吗？以后是不是就不用我教了？”
霜暮说道：“虽然大家都说他是大神，我倒是没觉得，我觉得你平时指点的就挺好的。”
编辑笑着说道：“知道你是拍马屁，但我很受用。”
霜暮说道：“以后还需要你多多照顾呢。”
两人聊得正好，编辑突然消失了一会儿。
再次在聊天平台出现的时候。
编辑激动的说道：“你知道吗？秦明朗要成立工作室，他给我发邮箱了，邀请我一起。”
霜暮看完这个消息，立马去查看了自己的邮箱。
发现空空如也。
对编辑询问道：“你什么打算？要去吗？”
编辑说道：“去啊，为什么不去，他给的待遇比我这里好多了。”
霜暮说道：“可你现在这里挺稳定的，他那边还没安稳下来，如果他现在不行了呢。”
这番话很有道理。
让编辑突然愣住了。
不过让编辑愣住的原因最终还不是因为考虑自己工作的原因。
编辑问道：“你们感情不好吗？”
霜暮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这样问？”
编辑说道：“你怎么不盼着他好？净想着他失败，这个想法，真的很奇怪。”
霜暮坐在电脑前，不好意思的挠挠自己的后颈脖。
敲击着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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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想延伸的聊下去，编辑说自己有事。
看着自己刚打开的空荡荡的邮箱。
霜暮找到了明朗。
对明朗发信息“你在哪个城市？能不能给个定位？”
很久很久明朗也没回复霜暮的消息。
霜暮看了一眼，两人最近一次的聊天，还是好几天之前。
再想到刚才的工作室，他应该就是在忙工作室的内容吧。
内心有点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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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霜暮沉浸在码字中。
一直打到肚子饿。
霜暮看了看手机。
已经凌晨两点了。
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明朗依旧没有回复自己的消息。
看了看外卖软件，都昂贵得要命。
最后霜暮选择泡面。
这份泡面成功让霜暮想起自己和明朗吃烧烤的那天。
霜暮最终和那天一样。
放下了泡面。
走向了烧烤店。
坐在那天晚上相同的位置上。
服务员递过来菜单，问霜暮吃什么。
霜暮脑海中浮现的是明朗点菜的场景。
按照记忆中的场景点了菜。
服务员对霜暮说道：“你点的可能有点多，我这边建议可以少点一点，避免浪费。”
听到服务员的建议。
霜暮眨了眨眼睛。
思考了一下。
对着服务员说道：“那就不要米饭，烤串大份全部变小份。”
服务员听完之后，核对了一遍菜品就离开了。
霜暮在桌上无聊的用手肘撑在桌子上。
掌心托住脸庞。
目光死死盯住手机。
手机在霜暮的期盼中，终于响了。
霜暮快速打开手机去看。
结果发现只是一个深夜新闻。
霜暮最后忍不住给明朗打去了电话。
最后明朗还是没有接。
霜暮有点不自信。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不好，所以不想再来到自己身边了？
霜暮不知道。
于是在网上搜明朗的消息。
好在他很火，什么消息都能搜到。
所以很快霜暮就锁定了工作室的地址。
既然现在已经不用培训了。
那就给自己放个假呗。
而至于去工作室。
就是放假之余简单的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