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不听话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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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温以安赶去医院时，季筱筱的尸体已经经过解剖处理了，法医掀开盖在季筱筱身上的白布，季筱筱那张瘦削的小脸惨白的再没用一丝人气，嘴唇都已经发灰了，而那双眼睛却是死死地紧闭着的，让人误以为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东西而感觉害怕。
我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吓的眼泪全部掉了下来，这个姑娘，一个星期前还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啊！
温以安走上前去，认真地盯着季筱筱看了好一会儿，一旁的法医解释说，“死者昨晚投湖，今日被打捞上来时已无任何生命特征，据目前的状况来看，应该是自杀。但根据解剖，我们发现，死者是HIV携带者。”
“艾……艾滋病？”我问。
法医点头。
温以安红了眼眶，季筱筱是他的忠实好友，从上大学开始两个人的友谊一直延续至今，以前江俞曾经和我说，温以安对我不是友情，真要说友情，他和季筱筱才算是真正的好友。
可是现在，温以安最好的朋友没有了，我清楚地看见温以安的眼角滑过眼泪，过了好长时间，他轻轻地替季筱筱把脸盖上。
我也很难过，看见温以安掉了眼泪，我就更难受了。
你知道的，我和季筱筱之间本没有多大的情谊，我难过她突如其来的死亡，可温以安难过，我才伤心。
我走过去，用袖口给温以安擦去了眼泪，温以安确认了季筱筱的身份，联系了季筱筱的父母，处理完这些事情，我们就坐在医院的长廊上，我双手抱着温以安，轻轻地和他说：“你以前告诉我，难过应该哭出来，温以安，你现在认真地难过一次吧！我守着你。”
温以安没有再哭，他怔怔地看着我，突然伸出手摸了摸我的眉眼，说：“团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人生太无常了，我不知道下一秒又会发生什么，但是不管是谁，我绝对绝对不能让你有事。”
我在想温以安为什么会突然联想起我，大抵人都会这样吧！身边发生的意外越多越措手不及，越会牵肠挂肚自己最在意的事情，就像我也是，我看见季筱筱出了事，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温以安得好好的，不管我们以后会分离的多远，他不能有任何意外才行。
我说我不会有事，温以安也必须安然无恙才可以。
温以安仰起头，声音哽咽地和我说起了季筱筱的事情，他说他最后一次见季筱筱，是两个月前飞美国时，季筱筱来为他饯行，那时他就感觉季筱筱瘦了许多，精神状况也不怎么好，季筱筱说是没休息好。
之后他在美国，季筱筱的女儿菠萝包偶尔会和温以安打视频电话，但是季筱筱从来不会露脸，温以安在自责，他没有仔细去观察到季筱筱的这些不对劲。
说到这些，我便想起我上周和季筱筱的见面，这样算来，我应该更自责吧！还有江俞，江俞现在在哪里呢？季筱筱让我转交给他的字条，他后来究竟有没有去找季筱筱，又有没有刺激季筱筱……
这些事我没有再继续想下去了，警方判断季筱筱是自杀，之后警察象征性地问了我们一些问题，问季筱筱生前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或者和什么人有过大的过节，我什么也没说。
我承认我有故意隐瞒江俞的事，我怕季筱筱的死，真的和江俞有关。
我和江俞之间不存在爱情，但是我对他有亏欠，他为我做了许多事，不管他是否辜负了宋希，也不管他有多少黑历史又骗过我什么，那些恩情，也不会就此消除。
季筱筱的父母赶过来时，老人家伤心欲绝，温以安忙着去安慰他们，我也跟着过去，想劝劝人家节哀顺变，这时候林澈也赶过来了，大概是因为我没有听他的话，还是执意跑了出来，他有点生气，即便知道季筱筱死掉了，他还是挺生气的。
他拉住我的手，不让我再跟着温以安他们进去看季筱筱，转而把我拖进他的车里。
上车后，他抽了几张纸巾给我擦眼泪和鼻涕，什么话也没说。
我率先打破了沉默，问他：“你早就知道，死的人是季筱筱，是不是？”
林澈没有回答是不是，他反问我：“无论我知不知道，知道这些，你好受吗？”
我摇头，我确实不好受。
林澈突然又问：“你这样伤心，是为了季筱筱，还是温以安？”
“这个时候你跟我谈这些，你不觉得你很幼稚吗？”我瞪了眼林澈，别过头去看向窗外。
我感觉，林澈要发火了，事实上也确实，他扳过我的头，看着我的眼睛，自己眼神里的怒意却忍住了，然后他轻声问我：“出门前涂防晒没？”
他没发火实属难得，我也没心情和他吵架，“涂了。”
林澈“嗯”了一声，直到他把车开出去好远，车越来越偏离家的方向，我才知道，他还是要按照他原先的计划，送我去秦皇岛。
我不想去，尤其是这个时候，我想和温以安待在一起。
可事实上，虽然平时林澈犟不过我，很多事情都依着我，但那些都是他不在意的小事，真要是他认真起来，我根本拗不过他。
去了秦皇岛，我心里不高兴，这时候还沉浸在季筱筱的事情之中，倒也不至于和林澈吵架。
林澈把东西收拾了下，回头看见我好死不活地躺在沙发上，他便伸手把我拉了起来，让我把衣服换了。
我照做了，脑子昏昏沉沉的，但我睡不着，我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季筱筱的遗体，说起来真的挺吓人的。
林澈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他把手搭在我肩上，轻声说道：“这种事不是我们能阻止的，别想了，和你无关。”
究其所以，是对我没多大关系，可是和温以安有关啊！而且季筱筱的那个孩子、她和江俞的事，活生生一个人就这么没了，不免让人唏嘘。
心情复杂地挨到了晚上，我去客厅，想打电话给温以安，却发现家里的电话不见了。
于是我就跑去问林澈要手机，他倒是给了我个解释，告诉我医生说我的病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治好，就是因为电子产品的辐射，这些天我碰不得这些东西。
“林澈，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啊？”我忍不住爆出口，用脑子想想，这理由真他妈的扯淡，“该不会是你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被我听到吧？”
林澈底气十足地瞪了我一眼，“沈之涵，闲的吧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呵呵……”我仰起头冷笑了两声，不过是因为季筱筱的意外，一时忘记罢了，这会儿我突然又想起来，温以安在家时和我说的话，“听说之英要顶着我的身份，去林珘当艺人了，这是要出道的节奏啊！林澈，你知道这事儿吗？”
林澈和我对视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自然，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大抵他也知道这样说行不通，只好认了，还顺带着说：“我不告诉你，自然是为你好。”
是呢是呢！大哥，您能不能别老用这个理由啊？我一直相信林澈是为我好的，包括从温以安口中听说，之英已经打着我的名字离开盛世去了林珘，而这些我都一无所知。但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怀疑过林澈半分。
可如今，林澈把我带来这里，还试图不让我和外面有任何联系，有关这一点，我不得不产生怀疑了。
我闭了下眼睛，头疼的难受，然后我仰起头，看着林澈的眼睛，“到底是什么原因？你真不打算告诉我吗？”
“我说过，没事。你这样胡思乱想，自己会很累。之涵，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的，但你现在这样，并不是一个聪明人该做的。”林澈看上去确实不像是做了任何对不起我的事，他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搞的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
可是他说错了，遇见林澈之前，我也觉得自己挺聪明的，现在，我有那么点自知之明了。
我点了下头，“林澈，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我好，你就不会和沈振一起劝我，让之英取代我。她现在是取代我的工作，下一步，是不是要取代我做你老婆了？”
我说这些的时候表现的很淡定，继续冷冷地开口说道：“林澈，话说回来，之英现在去你们公司了，你和她，是在扮演情侣吗？低调的还是高调的啊？”
“别胡思乱想！”林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我是一个不可理喻的泼妇，但即便如此，这件事，我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说起来，我觉得自己后悔了，后悔当初真的答应了之英和她互换身份，我不想这样了，再这样下去，她对林澈的心思我又不是不清楚。
林澈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他好像也挺头疼的，继而态度温和了些，对我说道：“之涵，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我不想和你吵架。”
“我也不想和你吵架。手机借我。”我伸出手，问林澈要手机。
他不给我。问：“想联系谁？温以安吗？”
“你管太多了吧？”
林澈笑了下，这下我感觉是他在挑事了，他侧过头，又低下看我，捏了捏我下巴，“之涵，虽然你是我媳妇，可这下你有求于我，怎么态度还这么凶巴巴的？”
我忍无可忍只能继续忍，“那好，林澈，看在我是你媳妇的面上，你能不能把手机借我用下？”
“先告诉我啊！你打给谁？温以安就算了，你说你要联系江俞的话……”
我猛然抬头，对上林澈冷漠的眼神，顿时恍然大悟，“果然是你！林澈，你有什么事好好问我不行吗？偏要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他妈的偷我手机算什么本事？”
“好好问你？你心里没点鬼，偷偷摸摸地给他发什么信息，他和季筱筱之间如何用得着你去关心？”林澈用力擒住我的下巴，“之涵，还删了通话记录，你想的很周到嘛！”
“你混蛋！”我使尽力气，一把推开他。
他反而更生气了，“我还就告诉你了，你手机就是我拿走的！你现在就得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谁也别想联系！之涵，我警告过你别去招惹江俞那号人，你不听话，不得付出点代价？”
我和温以安赶去医院时，季筱筱的尸体已经经过解剖处理了，法医掀开盖在季筱筱身上的白布，季筱筱那张瘦削的小脸惨白的再没用一丝人气，嘴唇都已经发灰了，而那双眼睛却是死死地紧闭着的，让人误以为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东西而感觉害怕。
我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吓的眼泪全部掉了下来，这个姑娘，一个星期前还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啊！
温以安走上前去，认真地盯着季筱筱看了好一会儿，一旁的法医解释说，“死者昨晚投湖，今日被打捞上来时已无任何生命特征，据目前的状况来看，应该是自杀。但根据解剖，我们发现，死者是HIV携带者。”
“艾……艾滋病？”我问。
法医点头。
温以安红了眼眶，季筱筱是他的忠实好友，从上大学开始两个人的友谊一直延续至今，以前江俞曾经和我说，温以安对我不是友情，真要说友情，他和季筱筱才算是真正的好友。
可是现在，温以安最好的朋友没有了，我清楚地看见温以安的眼角滑过眼泪，过了好长时间，他轻轻地替季筱筱把脸盖上。
我也很难过，看见温以安掉了眼泪，我就更难受了。
你知道的，我和季筱筱之间本没有多大的情谊，我难过她突如其来的死亡，可温以安难过，我才伤心。
我走过去，用袖口给温以安擦去了眼泪，温以安确认了季筱筱的身份，联系了季筱筱的父母，处理完这些事情，我们就坐在医院的长廊上，我双手抱着温以安，轻轻地和他说：“你以前告诉我，难过应该哭出来，温以安，你现在认真地难过一次吧！我守着你。”
温以安没有再哭，他怔怔地看着我，突然伸出手摸了摸我的眉眼，说：“团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人生太无常了，我不知道下一秒又会发生什么，但是不管是谁，我绝对绝对不能让你有事。”
我在想温以安为什么会突然联想起我，大抵人都会这样吧！身边发生的意外越多越措手不及，越会牵肠挂肚自己最在意的事情，就像我也是，我看见季筱筱出了事，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温以安得好好的，不管我们以后会分离的多远，他不能有任何意外才行。
我说我不会有事，温以安也必须安然无恙才可以。
温以安仰起头，声音哽咽地和我说起了季筱筱的事情，他说他最后一次见季筱筱，是两个月前飞美国时，季筱筱来为他饯行，那时他就感觉季筱筱瘦了许多，精神状况也不怎么好，季筱筱说是没休息好。
之后他在美国，季筱筱的女儿菠萝包偶尔会和温以安打视频电话，但是季筱筱从来不会露脸，温以安在自责，他没有仔细去观察到季筱筱的这些不对劲。
说到这些，我便想起我上周和季筱筱的见面，这样算来，我应该更自责吧！还有江俞，江俞现在在哪里呢？季筱筱让我转交给他的字条，他后来究竟有没有去找季筱筱，又有没有刺激季筱筱……
这些事我没有再继续想下去了，警方判断季筱筱是自杀，之后警察象征性地问了我们一些问题，问季筱筱生前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或者和什么人有过大的过节，我什么也没说。
我承认我有故意隐瞒江俞的事，我怕季筱筱的死，真的和江俞有关。
我和江俞之间不存在爱情，但是我对他有亏欠，他为我做了许多事，不管他是否辜负了宋希，也不管他有多少黑历史又骗过我什么，那些恩情，也不会就此消除。
季筱筱的父母赶过来时，老人家伤心欲绝，温以安忙着去安慰他们，我也跟着过去，想劝劝人家节哀顺变，这时候林澈也赶过来了，大概是因为我没有听他的话，还是执意跑了出来，他有点生气，即便知道季筱筱死掉了，他还是挺生气的。
他拉住我的手，不让我再跟着温以安他们进去看季筱筱，转而把我拖进他的车里。
上车后，他抽了几张纸巾给我擦眼泪和鼻涕，什么话也没说。
我率先打破了沉默，问他：“你早就知道，死的人是季筱筱，是不是？”
林澈没有回答是不是，他反问我：“无论我知不知道，知道这些，你好受吗？”
我摇头，我确实不好受。
林澈突然又问：“你这样伤心，是为了季筱筱，还是温以安？”
“这个时候你跟我谈这些，你不觉得你很幼稚吗？”我瞪了眼林澈，别过头去看向窗外。
我感觉，林澈要发火了，事实上也确实，他扳过我的头，看着我的眼睛，自己眼神里的怒意却忍住了，然后他轻声问我：“出门前涂防晒没？”
他没发火实属难得，我也没心情和他吵架，“涂了。”
林澈“嗯”了一声，直到他把车开出去好远，车越来越偏离家的方向，我才知道，他还是要按照他原先的计划，送我去秦皇岛。
我不想去，尤其是这个时候，我想和温以安待在一起。
可事实上，虽然平时林澈犟不过我，很多事情都依着我，但那些都是他不在意的小事，真要是他认真起来，我根本拗不过他。
去了秦皇岛，我心里不高兴，这时候还沉浸在季筱筱的事情之中，倒也不至于和林澈吵架。
林澈把东西收拾了下，回头看见我好死不活地躺在沙发上，他便伸手把我拉了起来，让我把衣服换了。
我照做了，脑子昏昏沉沉的，但我睡不着，我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季筱筱的遗体，说起来真的挺吓人的。
林澈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他把手搭在我肩上，轻声说道：“这种事不是我们能阻止的，别想了，和你无关。”
究其所以，是对我没多大关系，可是和温以安有关啊！而且季筱筱的那个孩子、她和江俞的事，活生生一个人就这么没了，不免让人唏嘘。
心情复杂地挨到了晚上，我去客厅，想打电话给温以安，却发现家里的电话不见了。
于是我就跑去问林澈要手机，他倒是给了我个解释，告诉我医生说我的病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治好，就是因为电子产品的辐射，这些天我碰不得这些东西。
“林澈，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啊？”我忍不住爆出口，用脑子想想，这理由真他妈的扯淡，“该不会是你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被我听到吧？”
林澈底气十足地瞪了我一眼，“沈之涵，闲的吧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呵呵……”我仰起头冷笑了两声，不过是因为季筱筱的意外，一时忘记罢了，这会儿我突然又想起来，温以安在家时和我说的话，“听说之英要顶着我的身份，去林珘当艺人了，这是要出道的节奏啊！林澈，你知道这事儿吗？”
林澈和我对视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自然，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大抵他也知道这样说行不通，只好认了，还顺带着说：“我不告诉你，自然是为你好。”
是呢是呢！大哥，您能不能别老用这个理由啊？我一直相信林澈是为我好的，包括从温以安口中听说，之英已经打着我的名字离开盛世去了林珘，而这些我都一无所知。但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怀疑过林澈半分。
可如今，林澈把我带来这里，还试图不让我和外面有任何联系，有关这一点，我不得不产生怀疑了。
我闭了下眼睛，头疼的难受，然后我仰起头，看着林澈的眼睛，“到底是什么原因？你真不打算告诉我吗？”
“我说过，没事。你这样胡思乱想，自己会很累。之涵，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的，但你现在这样，并不是一个聪明人该做的。”林澈看上去确实不像是做了任何对不起我的事，他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搞的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
可是他说错了，遇见林澈之前，我也觉得自己挺聪明的，现在，我有那么点自知之明了。
我点了下头，“林澈，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我好，你就不会和沈振一起劝我，让之英取代我。她现在是取代我的工作，下一步，是不是要取代我做你老婆了？”
我说这些的时候表现的很淡定，继续冷冷地开口说道：“林澈，话说回来，之英现在去你们公司了，你和她，是在扮演情侣吗？低调的还是高调的啊？”
“别胡思乱想！”林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我是一个不可理喻的泼妇，但即便如此，这件事，我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说起来，我觉得自己后悔了，后悔当初真的答应了之英和她互换身份，我不想这样了，再这样下去，她对林澈的心思我又不是不清楚。
林澈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他好像也挺头疼的，继而态度温和了些，对我说道：“之涵，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我不想和你吵架。”
“我也不想和你吵架。手机借我。”我伸出手，问林澈要手机。
他不给我。问：“想联系谁？温以安吗？”
“你管太多了吧？”
林澈笑了下，这下我感觉是他在挑事了，他侧过头，又低下看我，捏了捏我下巴，“之涵，虽然你是我媳妇，可这下你有求于我，怎么态度还这么凶巴巴的？”
我忍无可忍只能继续忍，“那好，林澈，看在我是你媳妇的面上，你能不能把手机借我用下？”
“先告诉我啊！你打给谁？温以安就算了，你说你要联系江俞的话……”
我猛然抬头，对上林澈冷漠的眼神，顿时恍然大悟，“果然是你！林澈，你有什么事好好问我不行吗？偏要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他妈的偷我手机算什么本事？”
“好好问你？你心里没点鬼，偷偷摸摸地给他发什么信息，他和季筱筱之间如何用得着你去关心？”林澈用力擒住我的下巴，“之涵，还删了通话记录，你想的很周到嘛！”
“你混蛋！”我使尽力气，一把推开他。
他反而更生气了，“我还就告诉你了，你手机就是我拿走的！你现在就得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谁也别想联系！之涵，我警告过你别去招惹江俞那号人，你不听话，不得付出点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