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草堂打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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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到的洛神商会的发展规划，但到现在迎夏典礼结束这一段日子，实际上才到差不多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而要打开整个宋国的市场，京都这边是重中之重。
这最近的一段时间，在李隆兴的帮助下，洛神茶行、洛神草堂、洛神酒庄都已经逐步的建立了起来。
而马场这边，老马从老家带回来几百匹的骏马，在城外东面整了一个地盘作马场，就叫洛神马行。林澈还特地嘱咐下次多带一头藏獒，毕竟觉得大宝一条狗可能太无聊。
整个京都的商业盘子基本上是搭建好了，加上迎夏盛典的一波宣传。比如像赵奕韬、赵希琳这样的皇家世子、郡主想喝到一瓶洛神泪都要熟人介绍，还有比如林澈在御马比赛的时候，夺魁的战马就是洛神马行的马，还有比赛后那些高级的贵族在受伤之后第一时间都是在洛神草堂买的药，庆功喝的茶叶是洛神雾等等。
毕竟林澈在京都长大，结合李隆兴的背书，这生意一下子就打开了局面，而孙掌柜的敬业和专注，让整个洛神商会一下子就条理清楚，分工明确，只是因为短时间内的筹备还是有限度，加上迎夏盛典的这么一波大热话题炒作，几乎让整个洛神商会的商品一时间被抢购一空，被迫又扩大生产，扩大规模，提高供给以备周转。
这不，最近几天大规模的招人和筛选之后，整体的运转才稍微的缓和了下来。这几天林澈他们也从王府里搬了出来，虽然依旧是京城的一大热门话题，不过迎夏典礼得了四冠，却让这些争议和流言最终变得只是流言而已。
坐在洛仙阁上，林澈整了一壶洛神雾，在这神女湖附近，和洛仙一起赏景。这也是最近难得得休闲时光，因为实在太忙，整个洛仙阁得除了有些几个人看家以外都会去帮忙，当然，林澈也会给他们更丰厚的报酬。而有些时候连洛仙和林澈都会去帮忙。
比如在洛神草堂，林澈虽然找了找几个大夫和伙计，但是因为药价相对便宜，林澈自己挑选得大夫各个都很优秀，几乎天天爆满，所以林澈有时候就会一起做个大夫，看病救人。
“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啊！小仙女，咱们等会儿要不要去城西那边逛逛，听李胖子说，那边最近到了一批的好的胭脂啊、绸缎啊、蜀锦啊这种的，还有好些个新奇的玩意，咱们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了，赚了钱也该去花了。
小洛仙倒是抿嘴一笑。
“你这花钱大手大脚的，赚了钱也不能给你乱花！今天去那买什么你得听我的！”
林澈听了一阵大笑。
“哈哈哈，果然有个女主人就是会理财啊！都听你的，哪次我还敢不听我们家小仙女的吗！”
林澈就借着这个俏皮话，嘟着嘴就准备给洛仙来一个香吻。
“咳……咳……”
一阵短促的咳嗽声把这画面给打断了。林澈正要发作怒火的时候，回头一看，居然是韩姝灵。
“是韩姑娘啊！”
洛仙见到韩姝灵非常热情的过去迎她，还一把把林澈拉了起来，让韩姝灵坐下，倒是让韩姝灵有些不好意思。
林澈就在旁边给她倒上最新的洛神雾，让她尝一下，然后坐在一边听他们两个在那里聊。
“其实今天我来，主要是履行诺言的，我知道周耀祖在最后落幕那天装病没有去，不过我韩姝灵不是这样的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说的是去药堂还是哪里打杂啊，尽管吩咐！”
韩姝灵一脸义正言辞，就像是个慷慨就义的勇士。
洛仙在她身边倒是笑得很开心，这韩姑娘在她眼里实在是太可爱了。
“你也太可爱了吧，韩姑娘！”
洛仙忍不住夸赞道，倒是让韩姝灵有些不知所措了。
“林澈那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一个大户人家，跑去草堂打杂那不是让人家笑话吗，而且现在人手也不是那么缺了……”
韩姝灵打断了洛仙的话。
“洛仙姐姐没事的，某人既然是和我赌了，那我不服输岂不是被他笑话！”
林澈一听某人就感觉有点阴阳怪气了，刚想发作了被洛仙瞪了一眼睛也就只能在一旁苦笑了。
“可是这终究是……”
洛仙还是有些为难。
“没事的！我意已决！”
韩姝灵的坚定让洛仙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只好点了点头。
于是几个人就来到了洛神草堂，刚看到洛神草堂，就像是好像有什么新款的胭脂水粉在开售，整个街上都排满了队。
病人在病人区排队问诊或者在治疗区治疗，而药材区病人看病取药有专门的区域，其他的区域则是用来售卖药品。主要是售卖药材、丹药和一些保健品。
林澈带韩姝灵认识了下掌柜。
“老杜，这位韩姑娘以后就是你的徒弟了，带他了解草堂的基本运作，以后也好和你换班，不然你也太累了！”
这老杜是林澈近日里找来的掌柜，在这边也是一个大夫，开过医馆，但是却也没能长久的经营下去，主要是不站边，京都药材行的人要涨价，可他却没有答应，抗了一阵子抗不下去了也就关门了。
老杜连忙点头，后来老杜也带她认识了店里的伙计和大夫。
林澈笑嘻嘻的给韩姝灵介绍门店的一些规则。
“店里因为人手缺，现在没有休息，只分早晚班，每天总共营业六个时辰，早晚班各五个时辰，中间三餐草堂里包了。不过你是新人，你头一个月要通班！”
“你，你这是欺负新人！”
韩姝灵有些不爽。
林澈大义凌然的告诉她，所有的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如果你想特殊也可以，只是会被店里人看不起，认为你有大小姐病，韩姝灵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以后卯时一到，你就要来到这里开门，直到六个时辰之后关门，打扫卫生不论早班晚班的，你都要协助打扫！”
林澈又是笑嘻嘻的，故意想吓唬吓唬韩姝灵。
“你！”
韩姝灵咬着牙忍了下来，毕竟在家哪干过这种活。
然后还讲了一堆其他的，让韩姝灵彻底的看透了林澈，一个奸商，一个剥削者。
说完，林澈和洛仙就要走了。
“你不帮忙跑去哪？”
韩姝灵两只眼睛满是怒火。
“小韩，好好学习，我们要去逛街，你要加油哦！”
林澈狂笑了一阵踏出了草堂的门，洛仙姑娘使劲给他掐了一把才安静下来了。
“你这个奸商！”
韩姝灵破口大骂道。
但是眼看着是以一屋子的人，又不知道该干什么，掌柜给她一件工服，让她先和小伙计学习，认药，抓药和收银这些。
而后的几天，韩姝灵每天都会筋疲力尽的回到家里，倒头就睡了。而在草堂里，经常吐槽林澈奸商，剥削她这个劳动者，每天她要在一个很有限的范围内走出十几里的路程出来。
先是打扫卫生，然后擦东西，收拾柜台，补药材，抗药材，搬货，有时候还要去买菜买米，和菜市场的大妈为了几文钱争来争去，回来帮忙掌柜夫人和女儿（就是杜婶和小杜鹃）一起下厨。有时候医疗区忙不过来了还要帮忙区接待病人、推拿、正骨什么的都学会了。
而且前面因为手忙脚乱，时常被过来探班的林澈笑话，真的感觉自己是在人间炼狱。
而在草堂里，和大家混熟了以后，韩姝灵也经常吐槽林澈，什么吃瓜子吐地上，就知道在旁边甩手看，不干活什么的，小杜鹃他们看着这个汉子一样的姑娘都觉得又好笑又可爱。
“其实你误会林澈大哥了，我们老板是孙掌柜，只是孙掌柜交代了林大哥可以代替他管理药堂！”
小杜鹃轻柔的说，眼里还有一丝的感激和尊崇。
“他不是老板啊！”
韩姝灵有些糊涂了。
小杜鹃接着说：“而且林大哥其实也经常帮忙的，经常在医疗区看诊！”
“真的假的！你确定不是因为那边有床位可以睡觉？”
韩姝灵有些不信。
小杜鹃笑了笑，继续跟她说：“林大哥对医馆的人也很好，没有架子，每个月都会给大家发福利，还会开课讲医学，我们很多人都会去听去学，所有的大夫都夸他的医术好，而且林大哥还创立了‘济民日’，每月都会有一天，把药价做到接近成本价给到看病和买药的穷人，所有人对我们草堂的口碑都非常好！”
听到这韩姝灵才觉得林澈似乎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好歹也会做点好事。
而后的一段日子，在医馆混久了的韩姝灵反而感觉每天都很开心一样的，在医馆的时间久了，也算是半个郎中了，经常抗药材配药什么的，一闻味道就知道是什么药。做事也麻利，待人大方，偶尔听大夫和林澈讲医学，自己在旁边帮忙的时候也学会了一手，望闻问切和普通的针法穴位什么的也能来一手！
店里因为扩招，来了好多的新人，都认这个比他们没多来多久的韩姑娘做师父，她也带人带的很起劲。
基本上一个多月左右的时间，韩姝灵也算是获得大家的一致认可，所有人都夸她，而她也是那种越夸越有动力的那种人。
这一天，林澈来店里看看情况，老杜就和他汇报了今日店里的一些事。店里人都聚到了一起，似乎是有些事情要宣布。
“很不错老杜，最近也辛苦你了，最近一直在跑来跑去！也辛苦大家了，你们的努力和辛苦我都看在眼里，我代替孙掌柜替大家说声‘谢谢，你们辛苦了’！”
好多的小伙伴听到这些话，都很感动，干活赚钱，本来就很平常，尤其是在京都这个快节奏和现实的城市，大家都鼓起了掌。
“不辛苦！”
“林公子你也辛苦了！”……
“今天来除了来听一下老杜的汇报之外，也是有些好消息通知给位！”
林澈拿出另外几张纸，是一些名单。一听好消息，大家都在激动的搓搓手，等待着林澈公布。
“大家知道我们洛神草堂现在规模日益扩大，现在京都很多的百姓都从四面八方特地赶来这里看病问诊，这既是我们的荣幸，也是我们的责任。同时很多和我们奋斗的小伙伴自身的能力也有很大的提高，可以往更高的地方走，大家也知道老杜这几天四处奔走，都可能看不到他人影，知道为什么吗？”
大家摇摇头，都不知道，连小杜鹃也不清楚。
“因为老杜要升官了！”
林澈笑嘻嘻的说，台下也是一片欢腾。
“没错，老杜将会成为京都洛神草堂的主理人，而我们的草堂二店、三店、四店、五店就要开业了，以后我们草堂会在京城的东南西北中五个地方全方位覆盖，甚至还会再细化！”
下面的人一阵阵欢腾，因为这是他们共同奋斗的事业，连韩姝灵都觉得有些热血沸腾，因为她也是其中的一份子。
“这是在座的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当热，我们这是总店，新店的掌柜和相应的管理人员也会从我们这抽调过去，下面我将宣布店长的人员名单！”
场下瞬间一阵的欢腾，好多的人都在期待能去其他的店里做做领导。
“我念到名字的人就是掌柜，等会听到了上来领取名单，上面有从总店调配的人员名。”
所有人忽然又开始安静下来，感觉呼吸声都很明显，也就韩姝灵小杜鹃他们那几个轻松写意。
“二店，李锦荣！”
场下一片欢呼和掌声，李锦荣也好像松了一口气。
“三店，张福顺！”
场下又是一片欢呼，福顺这小子激动的都快跳了起来。
“四店，何建富！”
听到这，何建富更直接冲上来拥抱了林澈一把。
“五店，罗大华！”
这下连韩姝灵都叫起来了，因为罗大华就是韩姝灵进店的时候带他的小伙计，
“师父牛逼啊！”
宣读完了之后，大家都在场上各自对着名单各自找自己的团队去了，这些人也是新草堂的创始团队。
“好消息还没有说完呢，怎么就乱起来了！”
林澈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些兴奋的队伍。
“因为老杜以后是主理人，所以总店也需要一个新的掌柜，帮助搭理，经过老杜的推荐和我的观察，之后管理总店的人就是……”
林澈四处环视这些伙伴，大家各个紧张激动，当林澈的手指在韩姝灵的位置停下来，韩姝灵一脸懵逼，四处看了看，然后换了个位置，结果还是她。
“别晃来晃去了，就是你——韩姝灵！”
前面说到的洛神商会的发展规划，但到现在迎夏典礼结束这一段日子，实际上才到差不多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而要打开整个宋国的市场，京都这边是重中之重。
这最近的一段时间，在李隆兴的帮助下，洛神茶行、洛神草堂、洛神酒庄都已经逐步的建立了起来。
而马场这边，老马从老家带回来几百匹的骏马，在城外东面整了一个地盘作马场，就叫洛神马行。林澈还特地嘱咐下次多带一头藏獒，毕竟觉得大宝一条狗可能太无聊。
整个京都的商业盘子基本上是搭建好了，加上迎夏盛典的一波宣传。比如像赵奕韬、赵希琳这样的皇家世子、郡主想喝到一瓶洛神泪都要熟人介绍，还有比如林澈在御马比赛的时候，夺魁的战马就是洛神马行的马，还有比赛后那些高级的贵族在受伤之后第一时间都是在洛神草堂买的药，庆功喝的茶叶是洛神雾等等。
毕竟林澈在京都长大，结合李隆兴的背书，这生意一下子就打开了局面，而孙掌柜的敬业和专注，让整个洛神商会一下子就条理清楚，分工明确，只是因为短时间内的筹备还是有限度，加上迎夏盛典的这么一波大热话题炒作，几乎让整个洛神商会的商品一时间被抢购一空，被迫又扩大生产，扩大规模，提高供给以备周转。
这不，最近几天大规模的招人和筛选之后，整体的运转才稍微的缓和了下来。这几天林澈他们也从王府里搬了出来，虽然依旧是京城的一大热门话题，不过迎夏典礼得了四冠，却让这些争议和流言最终变得只是流言而已。
坐在洛仙阁上，林澈整了一壶洛神雾，在这神女湖附近，和洛仙一起赏景。这也是最近难得得休闲时光，因为实在太忙，整个洛仙阁得除了有些几个人看家以外都会去帮忙，当然，林澈也会给他们更丰厚的报酬。而有些时候连洛仙和林澈都会去帮忙。
比如在洛神草堂，林澈虽然找了找几个大夫和伙计，但是因为药价相对便宜，林澈自己挑选得大夫各个都很优秀，几乎天天爆满，所以林澈有时候就会一起做个大夫，看病救人。
“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啊！小仙女，咱们等会儿要不要去城西那边逛逛，听李胖子说，那边最近到了一批的好的胭脂啊、绸缎啊、蜀锦啊这种的，还有好些个新奇的玩意，咱们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了，赚了钱也该去花了。
小洛仙倒是抿嘴一笑。
“你这花钱大手大脚的，赚了钱也不能给你乱花！今天去那买什么你得听我的！”
林澈听了一阵大笑。
“哈哈哈，果然有个女主人就是会理财啊！都听你的，哪次我还敢不听我们家小仙女的吗！”
林澈就借着这个俏皮话，嘟着嘴就准备给洛仙来一个香吻。
“咳……咳……”
一阵短促的咳嗽声把这画面给打断了。林澈正要发作怒火的时候，回头一看，居然是韩姝灵。
“是韩姑娘啊！”
洛仙见到韩姝灵非常热情的过去迎她，还一把把林澈拉了起来，让韩姝灵坐下，倒是让韩姝灵有些不好意思。
林澈就在旁边给她倒上最新的洛神雾，让她尝一下，然后坐在一边听他们两个在那里聊。
“其实今天我来，主要是履行诺言的，我知道周耀祖在最后落幕那天装病没有去，不过我韩姝灵不是这样的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说的是去药堂还是哪里打杂啊，尽管吩咐！”
韩姝灵一脸义正言辞，就像是个慷慨就义的勇士。
洛仙在她身边倒是笑得很开心，这韩姑娘在她眼里实在是太可爱了。
“你也太可爱了吧，韩姑娘！”
洛仙忍不住夸赞道，倒是让韩姝灵有些不知所措了。
“林澈那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一个大户人家，跑去草堂打杂那不是让人家笑话吗，而且现在人手也不是那么缺了……”
韩姝灵打断了洛仙的话。
“洛仙姐姐没事的，某人既然是和我赌了，那我不服输岂不是被他笑话！”
林澈一听某人就感觉有点阴阳怪气了，刚想发作了被洛仙瞪了一眼睛也就只能在一旁苦笑了。
“可是这终究是……”
洛仙还是有些为难。
“没事的！我意已决！”
韩姝灵的坚定让洛仙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只好点了点头。
于是几个人就来到了洛神草堂，刚看到洛神草堂，就像是好像有什么新款的胭脂水粉在开售，整个街上都排满了队。
病人在病人区排队问诊或者在治疗区治疗，而药材区病人看病取药有专门的区域，其他的区域则是用来售卖药品。主要是售卖药材、丹药和一些保健品。
林澈带韩姝灵认识了下掌柜。
“老杜，这位韩姑娘以后就是你的徒弟了，带他了解草堂的基本运作，以后也好和你换班，不然你也太累了！”
这老杜是林澈近日里找来的掌柜，在这边也是一个大夫，开过医馆，但是却也没能长久的经营下去，主要是不站边，京都药材行的人要涨价，可他却没有答应，抗了一阵子抗不下去了也就关门了。
老杜连忙点头，后来老杜也带她认识了店里的伙计和大夫。
林澈笑嘻嘻的给韩姝灵介绍门店的一些规则。
“店里因为人手缺，现在没有休息，只分早晚班，每天总共营业六个时辰，早晚班各五个时辰，中间三餐草堂里包了。不过你是新人，你头一个月要通班！”
“你，你这是欺负新人！”
韩姝灵有些不爽。
林澈大义凌然的告诉她，所有的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如果你想特殊也可以，只是会被店里人看不起，认为你有大小姐病，韩姝灵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以后卯时一到，你就要来到这里开门，直到六个时辰之后关门，打扫卫生不论早班晚班的，你都要协助打扫！”
林澈又是笑嘻嘻的，故意想吓唬吓唬韩姝灵。
“你！”
韩姝灵咬着牙忍了下来，毕竟在家哪干过这种活。
然后还讲了一堆其他的，让韩姝灵彻底的看透了林澈，一个奸商，一个剥削者。
说完，林澈和洛仙就要走了。
“你不帮忙跑去哪？”
韩姝灵两只眼睛满是怒火。
“小韩，好好学习，我们要去逛街，你要加油哦！”
林澈狂笑了一阵踏出了草堂的门，洛仙姑娘使劲给他掐了一把才安静下来了。
“你这个奸商！”
韩姝灵破口大骂道。
但是眼看着是以一屋子的人，又不知道该干什么，掌柜给她一件工服，让她先和小伙计学习，认药，抓药和收银这些。
而后的几天，韩姝灵每天都会筋疲力尽的回到家里，倒头就睡了。而在草堂里，经常吐槽林澈奸商，剥削她这个劳动者，每天她要在一个很有限的范围内走出十几里的路程出来。
先是打扫卫生，然后擦东西，收拾柜台，补药材，抗药材，搬货，有时候还要去买菜买米，和菜市场的大妈为了几文钱争来争去，回来帮忙掌柜夫人和女儿（就是杜婶和小杜鹃）一起下厨。有时候医疗区忙不过来了还要帮忙区接待病人、推拿、正骨什么的都学会了。
而且前面因为手忙脚乱，时常被过来探班的林澈笑话，真的感觉自己是在人间炼狱。
而在草堂里，和大家混熟了以后，韩姝灵也经常吐槽林澈，什么吃瓜子吐地上，就知道在旁边甩手看，不干活什么的，小杜鹃他们看着这个汉子一样的姑娘都觉得又好笑又可爱。
“其实你误会林澈大哥了，我们老板是孙掌柜，只是孙掌柜交代了林大哥可以代替他管理药堂！”
小杜鹃轻柔的说，眼里还有一丝的感激和尊崇。
“他不是老板啊！”
韩姝灵有些糊涂了。
小杜鹃接着说：“而且林大哥其实也经常帮忙的，经常在医疗区看诊！”
“真的假的！你确定不是因为那边有床位可以睡觉？”
韩姝灵有些不信。
小杜鹃笑了笑，继续跟她说：“林大哥对医馆的人也很好，没有架子，每个月都会给大家发福利，还会开课讲医学，我们很多人都会去听去学，所有的大夫都夸他的医术好，而且林大哥还创立了‘济民日’，每月都会有一天，把药价做到接近成本价给到看病和买药的穷人，所有人对我们草堂的口碑都非常好！”
听到这韩姝灵才觉得林澈似乎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好歹也会做点好事。
而后的一段日子，在医馆混久了的韩姝灵反而感觉每天都很开心一样的，在医馆的时间久了，也算是半个郎中了，经常抗药材配药什么的，一闻味道就知道是什么药。做事也麻利，待人大方，偶尔听大夫和林澈讲医学，自己在旁边帮忙的时候也学会了一手，望闻问切和普通的针法穴位什么的也能来一手！
店里因为扩招，来了好多的新人，都认这个比他们没多来多久的韩姑娘做师父，她也带人带的很起劲。
基本上一个多月左右的时间，韩姝灵也算是获得大家的一致认可，所有人都夸她，而她也是那种越夸越有动力的那种人。
这一天，林澈来店里看看情况，老杜就和他汇报了今日店里的一些事。店里人都聚到了一起，似乎是有些事情要宣布。
“很不错老杜，最近也辛苦你了，最近一直在跑来跑去！也辛苦大家了，你们的努力和辛苦我都看在眼里，我代替孙掌柜替大家说声‘谢谢，你们辛苦了’！”
好多的小伙伴听到这些话，都很感动，干活赚钱，本来就很平常，尤其是在京都这个快节奏和现实的城市，大家都鼓起了掌。
“不辛苦！”
“林公子你也辛苦了！”……
“今天来除了来听一下老杜的汇报之外，也是有些好消息通知给位！”
林澈拿出另外几张纸，是一些名单。一听好消息，大家都在激动的搓搓手，等待着林澈公布。
“大家知道我们洛神草堂现在规模日益扩大，现在京都很多的百姓都从四面八方特地赶来这里看病问诊，这既是我们的荣幸，也是我们的责任。同时很多和我们奋斗的小伙伴自身的能力也有很大的提高，可以往更高的地方走，大家也知道老杜这几天四处奔走，都可能看不到他人影，知道为什么吗？”
大家摇摇头，都不知道，连小杜鹃也不清楚。
“因为老杜要升官了！”
林澈笑嘻嘻的说，台下也是一片欢腾。
“没错，老杜将会成为京都洛神草堂的主理人，而我们的草堂二店、三店、四店、五店就要开业了，以后我们草堂会在京城的东南西北中五个地方全方位覆盖，甚至还会再细化！”
下面的人一阵阵欢腾，因为这是他们共同奋斗的事业，连韩姝灵都觉得有些热血沸腾，因为她也是其中的一份子。
“这是在座的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当热，我们这是总店，新店的掌柜和相应的管理人员也会从我们这抽调过去，下面我将宣布店长的人员名单！”
场下瞬间一阵的欢腾，好多的人都在期待能去其他的店里做做领导。
“我念到名字的人就是掌柜，等会听到了上来领取名单，上面有从总店调配的人员名。”
所有人忽然又开始安静下来，感觉呼吸声都很明显，也就韩姝灵小杜鹃他们那几个轻松写意。
“二店，李锦荣！”
场下一片欢呼和掌声，李锦荣也好像松了一口气。
“三店，张福顺！”
场下又是一片欢呼，福顺这小子激动的都快跳了起来。
“四店，何建富！”
听到这，何建富更直接冲上来拥抱了林澈一把。
“五店，罗大华！”
这下连韩姝灵都叫起来了，因为罗大华就是韩姝灵进店的时候带他的小伙计，
“师父牛逼啊！”
宣读完了之后，大家都在场上各自对着名单各自找自己的团队去了，这些人也是新草堂的创始团队。
“好消息还没有说完呢，怎么就乱起来了！”
林澈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些兴奋的队伍。
“因为老杜以后是主理人，所以总店也需要一个新的掌柜，帮助搭理，经过老杜的推荐和我的观察，之后管理总店的人就是……”
林澈四处环视这些伙伴，大家各个紧张激动，当林澈的手指在韩姝灵的位置停下来，韩姝灵一脸懵逼，四处看了看，然后换了个位置，结果还是她。
“别晃来晃去了，就是你——韩姝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