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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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盏茶功夫，
一个身形瘦削些的士兵队长在都敏的带领下走出了军营。
“金大人，这就是你要找的守城尉石阡。”
说着，都敏一巴掌拍在石阡的脑后，
一个趔趄差点给金俊恩跪下。
“还不快点见过金大人。”
“见过金大人！”守城尉石阡恭敬的行礼问好。
“石将军简报，本官已经看过。
不知金明现在何处。”金俊恩说道。
一路上金俊恩原本想用一些成熟点的招式解决这件事情。
只是想来想去，怕对方不能理解，
万一要是理解不了那自己就真的画蛇添足了。
最后下定决心先试探一番，再做计较，
结果刚刚的一番试探下来，
让他差点没笑出来。
自己想了那么多，结果却什么也不需要，
反倒直接一点对这些没多读过书的粗鄙之人最有用。
“禀大人，金公子和当阳二子正在军中监押。”石阡答道。
“怎么了？金大人的公子被你们抓起来了？”
还没等金俊恩说话，一旁的都敏将军立刻接话道。
怒目圆睁的样子甚是吓人，
同时举起手中鞭子作势就要打人。
看到那位守城尉石阡点头，都敏更是暴怒！
“你们这些腌臜东西！金公子是金大人的独子，
你们要是动了金公子一根毫毛，看我不把你们杖毙。”
金俊恩忍俊不禁的看着作势欲打，
却迟迟不肯真的挥下鞭子的都敏，
沉吟一番后觉得差不多了，才出言道。
“都将军，不要责怪石将军，石将军职责所在，
公卿犯法与庶民同罪，更遑论我的不肖子，
待我查明真身原委，一定秉公惩办。”
“那就听金大人的。”
都敏找到台阶赶紧就坡下驴，
“还不赶紧去把金公子带出来。”
石阡看到瞪着大眼睛的都敏，
赶紧一溜烟跑进军营，
片刻后带着一白衣青年走出了军营。
看到一身白衣，银簪束发、甚是俊美的金明走出来，
金俊恩刚才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远远看到等在辕门外的父亲，
金明原本桀骜的脸色一下子收敛，
一边冲自己父亲挥手一边急切的往外走来。
“父亲，你来接我了！”金明笑的眼睛都咪咪了起来。
这一下把他原本俊美的容颜糟蹋的一点不剩。
一路上原本还看金明美貌有点羡慕嫉妒的军士们，
一下子差点没歪倒在地，这反差太大了。
“哼！你做的好事儿！”
金俊恩不苟言笑的呵斥一声，然后回头对身后的衙役说道。
“带他回署衙看管，审明原委，按律惩办。”
“是，大人！”金俊恩身后的两个衙役出列就打算带金明回去。
“慢着！”
就在两个衙役刚准备带金明离开。
刚才还一脸和煦的都敏将军突然说话了。
来了。金俊恩心想！
看到是都敏将军说话，
两个衙役也不敢动了，
回头看着金俊恩，
不知道该怎么做。
“都将军，本官司职王城，既然小子犯法，
本官将其带回署衙审问缘由，秉公执法，
不知将军还有何事？”金俊恩沉声问道。
“金大人，你带回去当然没问题，
只是令公子所犯之法怕不是小罪。
金大人的为人本将素来钦佩，
但是关系到至亲，
就不知道金大人还能不能秉公了。”
都敏看着金俊恩毫不避讳的说道。
“还没有审问定夺，将军怎么就知道不是小罪。
难道将军能代替本官主管司法不成？
我大苏射什么时候可以武将干预司法了？”
金俊恩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原本还好整以暇的都敏顿时有点语塞。
其实不论金明犯了什么罪，
作为一个父亲，作为一个文官都不能在这里退让，
官场就是这样，一旦你退让授人以柄，
让人觉得你好欺负，
那么未来也就不要想再混下去了。
金俊恩站在制高点，把话都当众挑明，
顿时让原本蠢蠢欲动的都敏有些投鼠忌器。
“金大人，本将自然不能主管司法，
但是为君分忧是我辈食君俸禄之人的责任。”
都敏黑着脸说道，
“守城尉石阡方才禀报，
金大人之子金明今日辰时欲强闯城门，
造反之罪也不轻说了他。”
“造反？”金俊恩黑着脸说道，
“都将军可要为自己的话负责。”
“本官自然负责。”
都敏看自己的话把金俊恩镇住了，
顿时又恢复了刚才的傲气。
军营内离辕门最近的一处营房后，
一个脸上裹着汗巾的人听到门外的对话，
顿时气的一拳砸在墙上，
深深的裂痕嵌在营房砖墙上。
砸墙的闷响吸引了身边几个巡逻军士的注意，
不过看到对方的将服，
顿时又收敛了目光赶紧退开。
辕门外。
“大家都听到了！
都将军说本官之子金明造反。
且是与几位游侠一同造反！”金俊恩朗声说道。
嗯？和游侠一起造反？
“本官只说金明造反，
什么时候说到游侠了！”
都敏有点愤怒了。
“守城尉石阡简报之中写道，
金明与当阳子同入城门而不得，
随即遭扣押。是否属实？”
金俊恩看着都敏问道，
说着还把袖中的简报拿了出来。
看到金俊恩手中的简报，
都敏看了一眼身后的守城尉石阡，
眼神一交流，都敏顿时更怒了。
这个废物！
看到都敏不说话，金俊恩继续说道。
“今年是君上奉天南征的日子，
我大苏射及武林、钦金、东始、十方，
才俊游侠群聚于怀荣，
乃是我苏射天大的幸事，
怎么到了都将军口中，就成了造反了？”
金俊恩边说，边声音提高，
让四周的人都听到他的话。
朝堂上练出来的吵架功夫可不是这帮匹夫可以比的。
“难道，都将军是在质疑历代君上，
是在质疑我大苏射国体？
难道要造反的是君上吗？”
随着金俊恩最后这句话说出口，
饶是都敏有个剑圣弟弟，也被吓得魂不附体。
君上造反？他吃饱了撑的。
那就是我忤逆君上，污蔑君上，
那自己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放屁，你你你——”
都敏大喝一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臭不可闻，都将军也知道啊！”
金俊恩毒舌道。
一时间气氛有点僵硬，
辕门内外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生怕自己被牵连进去，
尤其是守城尉石阡，
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而看到吃瘪的都敏，
金明原本还想说几句话嘲讽，
看到自己父亲严厉的眼神，
赶紧闭上了嘴。
自幼跟在父亲身边，
他可不是个二百五。
“都将军，本官是知道你为国分忧的心情的，
只是我等为君分忧，也要懂得分寸。”
金俊恩说道。
“本官主管司法，金明之事就交给本官办理吧！
如果将军实在不放心，
本官结案的时候梳理案卷眷录一册交予都将军一看。
不知都将军意下如何？”
金俊恩已经把事情掌握，
也不好太不给面子，
毕竟为官之道就是人情世故，
尽管自己有老师撑腰不怕对方的剑圣弟弟，
但是能不得罪还是最好不要得罪。
而看到金俊恩没有再揪着自己不放，
都敏也松了口气，赶紧借坡下驴。
“金大人说的是。是本将疏忽了！”
都敏脸色一松，豪爽的笑着说道。
仿佛刚才吃瘪的不是自己一样。
而看到都敏的样子，
金俊恩也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这个看似粗狂的汉子。
心里暗暗记下，以后需要小心提防一下这人。
“本官毕竟是金明的父亲，子不教父之过，
犬子不懂得分寸，忤逆了诸位将军，
本官这就让他给各位将军赔罪。”
金俊恩说着，眼神看向金明。
而金明在看到金俊恩的眼神后，
立刻左右手交叠躬身执礼。
“各位将军，多有得罪！”
金明说着，一边执礼的在内侧的手，
中指交叠在食指上。
心里默念，中指给你食指给我，老子嘴认心不认。
“无妨无妨，都是这些腌臜东西不懂事儿。”
都敏看都不看金明一眼，
举起鞭子向身边的守城尉石阡身上抽过去。
这次他没有犹豫，鞭子抽的很结实。
石阡还有几个兵士被劈头盖脸的一顿鞭子打的，
躲也不敢躲，反抗更是不敢，默默的受了！
“那本官就带金明回署衙了，
这些日子公务繁多，实在脱不开身。
等南征过后，
本官在寒光楼请将军吃酒，
祝将军武运昌隆。”
金俊恩说着，
示意刚才的两个衙役将金明带走。
“好说，好说！”
都敏将军打着哈哈就打算返回军营。
“父亲，请父亲搭救。”
金明快步走到金俊恩身边突然给金俊恩跪下，
“今日与我一同的是知心好友，
实在是不知为何被刁难才有这冤屈。
请父亲一定要搭救。”
“当阳子？”金俊恩问道。
“是！王回，佘峰二人是当阳游侠，
曾在日前救下孩儿，更是与孩儿意气相投，
孩儿本还想回来怀荣就与二位哥哥结拜，
不料此时遭此无妄之灾。”
金明焦急的说道。
“哦？”金俊恩有点惊讶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尽管作为独子，平日多有宠溺，但自小自己家教甚俨。
绝对不是那种轻易就能被人忽悠的，
如今他竟然想与这两人结拜，不得不让他诧异。
“父亲，如今孩子也看出来了，
这事儿是冲着您来的，我是走了，可我这两位兄弟就危险了。”
金明焦急的低声在父亲耳边说道。
金俊恩眼神中有不满之色。
“我知道了，你别说话！”
金俊恩说着，拱手一礼对正打算离开的都敏将军呼喊一声，
“都将军，且留步！”
“还有何事，金大人！”
原本还脸色阴沉要离开的都敏一转身又是一个明媚的笑容。
“与犬子同行的当阳二子，还请将军也交于本官处置！”
金俊恩说道，“事关本案案情，还请将军答应。”
“石阡，去提那二人交给金大人！”
都敏说道。
都这时候了，都敏也没有了再刁难的必要。
“多谢都将军！”
金俊恩揖手道。
“小事小事！”都敏说着就要转身回去。
临别之际，金俊恩看着都敏，
故作回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对了，都将军，代我向程将军捎句话。”
金俊恩说着，眼神变得锐利，
“本官秉公执法，为君分忧，大家同朝为官，还请不要自误。”
听到金俊恩的话，都敏明显一愣，
然后不置可否，快步走开！
过了半盏茶功夫，
一个身形瘦削些的士兵队长在都敏的带领下走出了军营。
“金大人，这就是你要找的守城尉石阡。”
说着，都敏一巴掌拍在石阡的脑后，
一个趔趄差点给金俊恩跪下。
“还不快点见过金大人。”
“见过金大人！”守城尉石阡恭敬的行礼问好。
“石将军简报，本官已经看过。
不知金明现在何处。”金俊恩说道。
一路上金俊恩原本想用一些成熟点的招式解决这件事情。
只是想来想去，怕对方不能理解，
万一要是理解不了那自己就真的画蛇添足了。
最后下定决心先试探一番，再做计较，
结果刚刚的一番试探下来，
让他差点没笑出来。
自己想了那么多，结果却什么也不需要，
反倒直接一点对这些没多读过书的粗鄙之人最有用。
“禀大人，金公子和当阳二子正在军中监押。”石阡答道。
“怎么了？金大人的公子被你们抓起来了？”
还没等金俊恩说话，一旁的都敏将军立刻接话道。
怒目圆睁的样子甚是吓人，
同时举起手中鞭子作势就要打人。
看到那位守城尉石阡点头，都敏更是暴怒！
“你们这些腌臜东西！金公子是金大人的独子，
你们要是动了金公子一根毫毛，看我不把你们杖毙。”
金俊恩忍俊不禁的看着作势欲打，
却迟迟不肯真的挥下鞭子的都敏，
沉吟一番后觉得差不多了，才出言道。
“都将军，不要责怪石将军，石将军职责所在，
公卿犯法与庶民同罪，更遑论我的不肖子，
待我查明真身原委，一定秉公惩办。”
“那就听金大人的。”
都敏找到台阶赶紧就坡下驴，
“还不赶紧去把金公子带出来。”
石阡看到瞪着大眼睛的都敏，
赶紧一溜烟跑进军营，
片刻后带着一白衣青年走出了军营。
看到一身白衣，银簪束发、甚是俊美的金明走出来，
金俊恩刚才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远远看到等在辕门外的父亲，
金明原本桀骜的脸色一下子收敛，
一边冲自己父亲挥手一边急切的往外走来。
“父亲，你来接我了！”金明笑的眼睛都咪咪了起来。
这一下把他原本俊美的容颜糟蹋的一点不剩。
一路上原本还看金明美貌有点羡慕嫉妒的军士们，
一下子差点没歪倒在地，这反差太大了。
“哼！你做的好事儿！”
金俊恩不苟言笑的呵斥一声，然后回头对身后的衙役说道。
“带他回署衙看管，审明原委，按律惩办。”
“是，大人！”金俊恩身后的两个衙役出列就打算带金明回去。
“慢着！”
就在两个衙役刚准备带金明离开。
刚才还一脸和煦的都敏将军突然说话了。
来了。金俊恩心想！
看到是都敏将军说话，
两个衙役也不敢动了，
回头看着金俊恩，
不知道该怎么做。
“都将军，本官司职王城，既然小子犯法，
本官将其带回署衙审问缘由，秉公执法，
不知将军还有何事？”金俊恩沉声问道。
“金大人，你带回去当然没问题，
只是令公子所犯之法怕不是小罪。
金大人的为人本将素来钦佩，
但是关系到至亲，
就不知道金大人还能不能秉公了。”
都敏看着金俊恩毫不避讳的说道。
“还没有审问定夺，将军怎么就知道不是小罪。
难道将军能代替本官主管司法不成？
我大苏射什么时候可以武将干预司法了？”
金俊恩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原本还好整以暇的都敏顿时有点语塞。
其实不论金明犯了什么罪，
作为一个父亲，作为一个文官都不能在这里退让，
官场就是这样，一旦你退让授人以柄，
让人觉得你好欺负，
那么未来也就不要想再混下去了。
金俊恩站在制高点，把话都当众挑明，
顿时让原本蠢蠢欲动的都敏有些投鼠忌器。
“金大人，本将自然不能主管司法，
但是为君分忧是我辈食君俸禄之人的责任。”
都敏黑着脸说道，
“守城尉石阡方才禀报，
金大人之子金明今日辰时欲强闯城门，
造反之罪也不轻说了他。”
“造反？”金俊恩黑着脸说道，
“都将军可要为自己的话负责。”
“本官自然负责。”
都敏看自己的话把金俊恩镇住了，
顿时又恢复了刚才的傲气。
军营内离辕门最近的一处营房后，
一个脸上裹着汗巾的人听到门外的对话，
顿时气的一拳砸在墙上，
深深的裂痕嵌在营房砖墙上。
砸墙的闷响吸引了身边几个巡逻军士的注意，
不过看到对方的将服，
顿时又收敛了目光赶紧退开。
辕门外。
“大家都听到了！
都将军说本官之子金明造反。
且是与几位游侠一同造反！”金俊恩朗声说道。
嗯？和游侠一起造反？
“本官只说金明造反，
什么时候说到游侠了！”
都敏有点愤怒了。
“守城尉石阡简报之中写道，
金明与当阳子同入城门而不得，
随即遭扣押。是否属实？”
金俊恩看着都敏问道，
说着还把袖中的简报拿了出来。
看到金俊恩手中的简报，
都敏看了一眼身后的守城尉石阡，
眼神一交流，都敏顿时更怒了。
这个废物！
看到都敏不说话，金俊恩继续说道。
“今年是君上奉天南征的日子，
我大苏射及武林、钦金、东始、十方，
才俊游侠群聚于怀荣，
乃是我苏射天大的幸事，
怎么到了都将军口中，就成了造反了？”
金俊恩边说，边声音提高，
让四周的人都听到他的话。
朝堂上练出来的吵架功夫可不是这帮匹夫可以比的。
“难道，都将军是在质疑历代君上，
是在质疑我大苏射国体？
难道要造反的是君上吗？”
随着金俊恩最后这句话说出口，
饶是都敏有个剑圣弟弟，也被吓得魂不附体。
君上造反？他吃饱了撑的。
那就是我忤逆君上，污蔑君上，
那自己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放屁，你你你——”
都敏大喝一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臭不可闻，都将军也知道啊！”
金俊恩毒舌道。
一时间气氛有点僵硬，
辕门内外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生怕自己被牵连进去，
尤其是守城尉石阡，
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而看到吃瘪的都敏，
金明原本还想说几句话嘲讽，
看到自己父亲严厉的眼神，
赶紧闭上了嘴。
自幼跟在父亲身边，
他可不是个二百五。
“都将军，本官是知道你为国分忧的心情的，
只是我等为君分忧，也要懂得分寸。”
金俊恩说道。
“本官主管司法，金明之事就交给本官办理吧！
如果将军实在不放心，
本官结案的时候梳理案卷眷录一册交予都将军一看。
不知都将军意下如何？”
金俊恩已经把事情掌握，
也不好太不给面子，
毕竟为官之道就是人情世故，
尽管自己有老师撑腰不怕对方的剑圣弟弟，
但是能不得罪还是最好不要得罪。
而看到金俊恩没有再揪着自己不放，
都敏也松了口气，赶紧借坡下驴。
“金大人说的是。是本将疏忽了！”
都敏脸色一松，豪爽的笑着说道。
仿佛刚才吃瘪的不是自己一样。
而看到都敏的样子，
金俊恩也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这个看似粗狂的汉子。
心里暗暗记下，以后需要小心提防一下这人。
“本官毕竟是金明的父亲，子不教父之过，
犬子不懂得分寸，忤逆了诸位将军，
本官这就让他给各位将军赔罪。”
金俊恩说着，眼神看向金明。
而金明在看到金俊恩的眼神后，
立刻左右手交叠躬身执礼。
“各位将军，多有得罪！”
金明说着，一边执礼的在内侧的手，
中指交叠在食指上。
心里默念，中指给你食指给我，老子嘴认心不认。
“无妨无妨，都是这些腌臜东西不懂事儿。”
都敏看都不看金明一眼，
举起鞭子向身边的守城尉石阡身上抽过去。
这次他没有犹豫，鞭子抽的很结实。
石阡还有几个兵士被劈头盖脸的一顿鞭子打的，
躲也不敢躲，反抗更是不敢，默默的受了！
“那本官就带金明回署衙了，
这些日子公务繁多，实在脱不开身。
等南征过后，
本官在寒光楼请将军吃酒，
祝将军武运昌隆。”
金俊恩说着，
示意刚才的两个衙役将金明带走。
“好说，好说！”
都敏将军打着哈哈就打算返回军营。
“父亲，请父亲搭救。”
金明快步走到金俊恩身边突然给金俊恩跪下，
“今日与我一同的是知心好友，
实在是不知为何被刁难才有这冤屈。
请父亲一定要搭救。”
“当阳子？”金俊恩问道。
“是！王回，佘峰二人是当阳游侠，
曾在日前救下孩儿，更是与孩儿意气相投，
孩儿本还想回来怀荣就与二位哥哥结拜，
不料此时遭此无妄之灾。”
金明焦急的说道。
“哦？”金俊恩有点惊讶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尽管作为独子，平日多有宠溺，但自小自己家教甚俨。
绝对不是那种轻易就能被人忽悠的，
如今他竟然想与这两人结拜，不得不让他诧异。
“父亲，如今孩子也看出来了，
这事儿是冲着您来的，我是走了，可我这两位兄弟就危险了。”
金明焦急的低声在父亲耳边说道。
金俊恩眼神中有不满之色。
“我知道了，你别说话！”
金俊恩说着，拱手一礼对正打算离开的都敏将军呼喊一声，
“都将军，且留步！”
“还有何事，金大人！”
原本还脸色阴沉要离开的都敏一转身又是一个明媚的笑容。
“与犬子同行的当阳二子，还请将军也交于本官处置！”
金俊恩说道，“事关本案案情，还请将军答应。”
“石阡，去提那二人交给金大人！”
都敏说道。
都这时候了，都敏也没有了再刁难的必要。
“多谢都将军！”
金俊恩揖手道。
“小事小事！”都敏说着就要转身回去。
临别之际，金俊恩看着都敏，
故作回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对了，都将军，代我向程将军捎句话。”
金俊恩说着，眼神变得锐利，
“本官秉公执法，为君分忧，大家同朝为官，还请不要自误。”
听到金俊恩的话，都敏明显一愣，
然后不置可否，快步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