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力排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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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了自己丢失了十几年的爱人，小叔每天除了上朝就是站在百媚生门口等着红姐，希望可以和红姐说上几句话。
奈何红姐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死活就是不肯见小叔，躲在店里不出来。
她深知小叔现在的身份，就算再有情，也不可能了，她不能因一己之私毁了小叔一辈子。
唯有残忍的拒绝，有时候拒绝便是成全。
父亲简直要疯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家里这个还在禁足，小叔那边痴迷风尘女子的闲言碎语迅速传遍了皇城。又是百媚生，父亲恨不能一把火将百媚生给烧了，奈何自己是朝廷命官，只能作罢。
“你当真要为了一个风尘女子弄得满城疯言疯语不成？”父亲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叔怒斥道。
“你抬头看看，这里不只有柳家的列祖列宗，也有你陈家的列祖列宗，你对得起他们吗？”
父亲当年为了成全小叔的孝道，特意在柳家祠堂辟出来一块位置安置小叔父母的牌位。
“你倒是抬头看看啊。”父亲气的声音都颤抖了。
小叔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着头。“大哥，你就不要逼我了。”
“是我逼你还是你逼我们？柳家一门两代忠烈，从不谄媚，攀附权贵，也从不轻视任何门第，但是起码也要身家清白吧。你怎敢和烟花女子不清不楚？”父亲用手指着小叔，气的脸色煞白。
“大哥，她不是烟花女子。她以自由身入红尘，至今仍是清白之身。”小叔解释道。
“就算我相信她是清白的，可是皇上相信吗？文武百官相信吗？这天下百姓相信吗？”父亲痛心疾首地连声问道。
“大哥，因为我当年的伤害她才成为今天这个样子，都是我的错。不管别人如何看待，我今生只要她一人。”小叔居然哭了，哭的很是伤心。
“你怎会如此糊涂，这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吗？你现在是朝廷的安远大将军，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朝廷，代表柳府，你知道有多少人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和柳府，在盼着我们出错啊。”
父亲忍不住痛哭出声。不是他不心疼这个弟弟，这么多年，他早已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弟弟。可是能怎么办呢？
父亲有些后悔，后悔当初将弟弟带入军队，带入仕途，若当时将他留在母亲身边，做一个无所作为的公子哥不也挺好嘛！
“我去和皇上说，安远大将军我不做了，我写一个告示，声明和柳家脱离关系，无论我做什么都和柳家无关。”小叔真是疯了才会说出如此的话来。
“啪”父亲一个巴掌扇到小叔脸上，小叔的脸霎时就肿了起来，五个手指印根根分明。“你这个逆子，为了个女人你竟然要和母亲断绝关系？”
“不是的，大哥，我只是发个声明，不是真的断绝。”小叔连连摇头。
“哎，你就在祠堂给我好好反省反省，明日早朝我会帮你请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说。”父亲说完生气地摔门而出。
祖母在一侧听着心都要碎了，眼泪忍不住地往下落。
“老夫人，将军只是一时被那个女人蒙了心，不是真的要和您断绝关系的。”王妈看着老夫人如此伤心，忙安慰道。
“王妈，你不用说了，我养的孩子秉性如何我是知道的。”祖母用手帕擦了擦眼泪。“只是苦了这个孩子，这么多年心里就这一个女人，好不容易又碰上了，谁承想在一起难如登天。”
祖母也是真没了办法，心里的苦也不知道找谁说，想来想去既然都和百媚生有关系，就决定来找我聊聊，打听一下红姐的情况。
我把认识红姐的过程、红姐的为人以及从小叔那里了解到的两人的爱情故事都和祖母说了。祖母很是动容。
我能看得出来，祖母想成全他们。可是他们之间的阻碍并不是柳府，而是在背后盯着柳府盼着柳府出错的一双双眼睛。若想解决这个问题，就只能让皇上开口，只要皇上都同意了，那背后之人也就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麻烦的就是现在这些人居然故意在老百姓之间散播流言蜚语，就算到时候皇上有意成全，也架不住民意反对，所以在面见皇上之前，我必须先解决这满城的流言蜚语。
我连夜将小叔和红姐的爱情故事写成了小故事，让石头找到皇城所有的说书人，重金聘请他们在全城各个酒楼、茶楼宣讲，务必要绘声绘色，引人入胜，讲得好的另有重赏。
当然，我在故事的结尾稍作了调整，两人不幸走散，互相找寻对方至今，红姐为与心上人重逢，不得已入红尘。
同时让红姐借助所有烟花之地姐妹的力量，将红姐的为人，清白自由之身入红尘，卖艺不卖身，只为等待与心上人重逢，在所有达官贵族面前说的可歌可泣，令人称赞。
等全城洗脑差不多的时候，我找到了皇甫睿。希望皇甫睿带我进宫面见皇上。
“你就这么确信我会帮你？”皇甫睿用手敲击着桌子问道。
“是的。”确定个头啊，我也只是来碰碰运气，你若不帮我我再找别人呗。
“五公主是你二嫂，你为什么不找她？”他敲击桌子的手可真是修长，妖孽啊，手都长的这么漂亮。
“五公主和二哥新婚不久，正如胶似漆，我不好打扰。”
我又不是脑子有病，这事要是成功了还好，万一没成功惹恼了皇上，岂不是到时候二哥和二嫂都得跟着受牵连，里外我还是分的清楚地。
“上次花会的美颜丹你还有没有？”皇甫睿手指停止敲击，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
“有啊，怎么了？”大哥你这脑回路咋想的，我一时没搞清楚他的用意。
“上次去拜见父皇和母后，还说起自从用了你这美颜丹，父皇的白头发好像都少了。”我明白了，还别说，皇甫睿真是聪明。
“我回去准备一下，半个时辰后麻烦王爷带我进宫。”我向皇甫瑞福了一福，随后退了出去，我得赶紧回去好好准备一下。
除了美颜丹，我还得多带点东西，万一有用呢。
一个时辰后我便跟着皇甫睿进了皇宫。
皇甫睿让我在门口等着，他先进去和皇上通报一声。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窦公公就过来了，说是皇上宣我进谏。
“郡主，您上次给咱家的养身丸甚是好用，咱家现在觉得每天有使不完的劲，整个人都年轻了呢。”
上次给皇上治疗头疾的时候，我将随身带着的药丸送给了窦公公，主要就是补充气血和助眠安神。像窦公公这种长期跟着皇上熬夜，气血亏空，失眠多梦是难免的。
“能得公公喜欢是小女的福分，说来也是和公公有缘，这次出发前小女正好重新炼制了一些丹药，药效更为明显，还请公公笑纳。”
我将准备好的丹药拿出来偷偷塞到了窦公公手里。窦公公可是内侍里面的老人，而且在皇上身边常年服侍，身份自然不容小视。
窦公公迅速接了过去，放进了衣服里，小声对我说。“那咱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嘉乐郡主。以后有用得着咱家的地方还请说话。”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人多眼杂，谁知道哪里有谁的眼线，闭嘴是最好的保护。
“臣女见过皇上，皇上洪福齐天，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嘉乐，我听老四说你找朕？”皇上收起手里的奏章，看向我问道。
“皇上，臣女近期新炼制几颗驻颜丹，想呈予您和娘娘，便拜托慎王帮忙求见。若有冒昧之处，还请皇上恕罪。”我将丹药递给了窦公公，窦公公接过后直接呈给了皇上。
“不错，上次在花会品尝完你的花茶，朕明显感觉年轻了，白头发都少了。”皇上将驻颜丹拿在手里，反复观看。“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臣女不才，不敢奢求赏赐，只希望皇上听臣女讲一个故事。”我跪在地上直接磕了一个头。
“只是为了一个故事？”皇上将驻颜丹放了回去，不解的问道。“就只是为了一个故事？那朕可要好好听听是什么故事。老四，你也一起听听。”
我将小叔和红姐的故事从头至尾讲给了皇上听，包括民间对于他们爱情故事的疯传和痴迷全部讲了出来。
皇帝听完连连点头，“好一个痴情女子，好一对苦命鸳鸯。嘉乐，故事讲完了，说出你的目的吧。”
皇上就是皇上，总那么一语中的。
“皇上，臣女想请您成全这对苦命鸳鸯。”
“朕要是不成全呢？”皇上看着我，眼神凌厉，已毫无刚才的感动。
“皇上，您之前问臣女想要什么赏赐，想清楚了告诉您，可还算数？”我不怕死的说道。
“当然，君无戏言。”信你个鬼，上次说要退婚，你咋不说君无戏言。
“臣女恳请皇上成全小叔柳义和万山红这对苦命鸳鸯。”我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头，以表达我的诚意和决心。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我，久久不再说话。
过了好久好久，皇上终于开口了，“若是在退婚和成全之间选择，你会选哪一个？”
“成全。”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让朕成全他们可以。”皇上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朕是有条件的。不可明媒正娶，不可举办婚礼，就算是在一起也只能一世无名无分，你可同意？”
“我同意。”皇甫睿看向我，很惊讶我会回答的如此干脆。
或许在这个朝代，名分很重要，但是，对于有些人名分可有可无，比如小叔，比如红姐，比如我和师父。
红尘中彼此相遇相知已是缘分，若能相爱相守已是几世福分，又何须在乎这些名分和虚礼！
终于找到了自己丢失了十几年的爱人，小叔每天除了上朝就是站在百媚生门口等着红姐，希望可以和红姐说上几句话。
奈何红姐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死活就是不肯见小叔，躲在店里不出来。
她深知小叔现在的身份，就算再有情，也不可能了，她不能因一己之私毁了小叔一辈子。
唯有残忍的拒绝，有时候拒绝便是成全。
父亲简直要疯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家里这个还在禁足，小叔那边痴迷风尘女子的闲言碎语迅速传遍了皇城。又是百媚生，父亲恨不能一把火将百媚生给烧了，奈何自己是朝廷命官，只能作罢。
“你当真要为了一个风尘女子弄得满城疯言疯语不成？”父亲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叔怒斥道。
“你抬头看看，这里不只有柳家的列祖列宗，也有你陈家的列祖列宗，你对得起他们吗？”
父亲当年为了成全小叔的孝道，特意在柳家祠堂辟出来一块位置安置小叔父母的牌位。
“你倒是抬头看看啊。”父亲气的声音都颤抖了。
小叔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着头。“大哥，你就不要逼我了。”
“是我逼你还是你逼我们？柳家一门两代忠烈，从不谄媚，攀附权贵，也从不轻视任何门第，但是起码也要身家清白吧。你怎敢和烟花女子不清不楚？”父亲用手指着小叔，气的脸色煞白。
“大哥，她不是烟花女子。她以自由身入红尘，至今仍是清白之身。”小叔解释道。
“就算我相信她是清白的，可是皇上相信吗？文武百官相信吗？这天下百姓相信吗？”父亲痛心疾首地连声问道。
“大哥，因为我当年的伤害她才成为今天这个样子，都是我的错。不管别人如何看待，我今生只要她一人。”小叔居然哭了，哭的很是伤心。
“你怎会如此糊涂，这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吗？你现在是朝廷的安远大将军，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朝廷，代表柳府，你知道有多少人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和柳府，在盼着我们出错啊。”
父亲忍不住痛哭出声。不是他不心疼这个弟弟，这么多年，他早已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弟弟。可是能怎么办呢？
父亲有些后悔，后悔当初将弟弟带入军队，带入仕途，若当时将他留在母亲身边，做一个无所作为的公子哥不也挺好嘛！
“我去和皇上说，安远大将军我不做了，我写一个告示，声明和柳家脱离关系，无论我做什么都和柳家无关。”小叔真是疯了才会说出如此的话来。
“啪”父亲一个巴掌扇到小叔脸上，小叔的脸霎时就肿了起来，五个手指印根根分明。“你这个逆子，为了个女人你竟然要和母亲断绝关系？”
“不是的，大哥，我只是发个声明，不是真的断绝。”小叔连连摇头。
“哎，你就在祠堂给我好好反省反省，明日早朝我会帮你请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说。”父亲说完生气地摔门而出。
祖母在一侧听着心都要碎了，眼泪忍不住地往下落。
“老夫人，将军只是一时被那个女人蒙了心，不是真的要和您断绝关系的。”王妈看着老夫人如此伤心，忙安慰道。
“王妈，你不用说了，我养的孩子秉性如何我是知道的。”祖母用手帕擦了擦眼泪。“只是苦了这个孩子，这么多年心里就这一个女人，好不容易又碰上了，谁承想在一起难如登天。”
祖母也是真没了办法，心里的苦也不知道找谁说，想来想去既然都和百媚生有关系，就决定来找我聊聊，打听一下红姐的情况。
我把认识红姐的过程、红姐的为人以及从小叔那里了解到的两人的爱情故事都和祖母说了。祖母很是动容。
我能看得出来，祖母想成全他们。可是他们之间的阻碍并不是柳府，而是在背后盯着柳府盼着柳府出错的一双双眼睛。若想解决这个问题，就只能让皇上开口，只要皇上都同意了，那背后之人也就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麻烦的就是现在这些人居然故意在老百姓之间散播流言蜚语，就算到时候皇上有意成全，也架不住民意反对，所以在面见皇上之前，我必须先解决这满城的流言蜚语。
我连夜将小叔和红姐的爱情故事写成了小故事，让石头找到皇城所有的说书人，重金聘请他们在全城各个酒楼、茶楼宣讲，务必要绘声绘色，引人入胜，讲得好的另有重赏。
当然，我在故事的结尾稍作了调整，两人不幸走散，互相找寻对方至今，红姐为与心上人重逢，不得已入红尘。
同时让红姐借助所有烟花之地姐妹的力量，将红姐的为人，清白自由之身入红尘，卖艺不卖身，只为等待与心上人重逢，在所有达官贵族面前说的可歌可泣，令人称赞。
等全城洗脑差不多的时候，我找到了皇甫睿。希望皇甫睿带我进宫面见皇上。
“你就这么确信我会帮你？”皇甫睿用手敲击着桌子问道。
“是的。”确定个头啊，我也只是来碰碰运气，你若不帮我我再找别人呗。
“五公主是你二嫂，你为什么不找她？”他敲击桌子的手可真是修长，妖孽啊，手都长的这么漂亮。
“五公主和二哥新婚不久，正如胶似漆，我不好打扰。”
我又不是脑子有病，这事要是成功了还好，万一没成功惹恼了皇上，岂不是到时候二哥和二嫂都得跟着受牵连，里外我还是分的清楚地。
“上次花会的美颜丹你还有没有？”皇甫睿手指停止敲击，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
“有啊，怎么了？”大哥你这脑回路咋想的，我一时没搞清楚他的用意。
“上次去拜见父皇和母后，还说起自从用了你这美颜丹，父皇的白头发好像都少了。”我明白了，还别说，皇甫睿真是聪明。
“我回去准备一下，半个时辰后麻烦王爷带我进宫。”我向皇甫瑞福了一福，随后退了出去，我得赶紧回去好好准备一下。
除了美颜丹，我还得多带点东西，万一有用呢。
一个时辰后我便跟着皇甫睿进了皇宫。
皇甫睿让我在门口等着，他先进去和皇上通报一声。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窦公公就过来了，说是皇上宣我进谏。
“郡主，您上次给咱家的养身丸甚是好用，咱家现在觉得每天有使不完的劲，整个人都年轻了呢。”
上次给皇上治疗头疾的时候，我将随身带着的药丸送给了窦公公，主要就是补充气血和助眠安神。像窦公公这种长期跟着皇上熬夜，气血亏空，失眠多梦是难免的。
“能得公公喜欢是小女的福分，说来也是和公公有缘，这次出发前小女正好重新炼制了一些丹药，药效更为明显，还请公公笑纳。”
我将准备好的丹药拿出来偷偷塞到了窦公公手里。窦公公可是内侍里面的老人，而且在皇上身边常年服侍，身份自然不容小视。
窦公公迅速接了过去，放进了衣服里，小声对我说。“那咱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嘉乐郡主。以后有用得着咱家的地方还请说话。”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人多眼杂，谁知道哪里有谁的眼线，闭嘴是最好的保护。
“臣女见过皇上，皇上洪福齐天，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嘉乐，我听老四说你找朕？”皇上收起手里的奏章，看向我问道。
“皇上，臣女近期新炼制几颗驻颜丹，想呈予您和娘娘，便拜托慎王帮忙求见。若有冒昧之处，还请皇上恕罪。”我将丹药递给了窦公公，窦公公接过后直接呈给了皇上。
“不错，上次在花会品尝完你的花茶，朕明显感觉年轻了，白头发都少了。”皇上将驻颜丹拿在手里，反复观看。“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臣女不才，不敢奢求赏赐，只希望皇上听臣女讲一个故事。”我跪在地上直接磕了一个头。
“只是为了一个故事？”皇上将驻颜丹放了回去，不解的问道。“就只是为了一个故事？那朕可要好好听听是什么故事。老四，你也一起听听。”
我将小叔和红姐的故事从头至尾讲给了皇上听，包括民间对于他们爱情故事的疯传和痴迷全部讲了出来。
皇帝听完连连点头，“好一个痴情女子，好一对苦命鸳鸯。嘉乐，故事讲完了，说出你的目的吧。”
皇上就是皇上，总那么一语中的。
“皇上，臣女想请您成全这对苦命鸳鸯。”
“朕要是不成全呢？”皇上看着我，眼神凌厉，已毫无刚才的感动。
“皇上，您之前问臣女想要什么赏赐，想清楚了告诉您，可还算数？”我不怕死的说道。
“当然，君无戏言。”信你个鬼，上次说要退婚，你咋不说君无戏言。
“臣女恳请皇上成全小叔柳义和万山红这对苦命鸳鸯。”我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头，以表达我的诚意和决心。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我，久久不再说话。
过了好久好久，皇上终于开口了，“若是在退婚和成全之间选择，你会选哪一个？”
“成全。”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让朕成全他们可以。”皇上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朕是有条件的。不可明媒正娶，不可举办婚礼，就算是在一起也只能一世无名无分，你可同意？”
“我同意。”皇甫睿看向我，很惊讶我会回答的如此干脆。
或许在这个朝代，名分很重要，但是，对于有些人名分可有可无，比如小叔，比如红姐，比如我和师父。
红尘中彼此相遇相知已是缘分，若能相爱相守已是几世福分，又何须在乎这些名分和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