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兄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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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因子是几大金属之一，拥有很强的修复能力。虽然亚当可以把它直接汽化，但是，亚当还是觉得不太稳妥。所以，亚当把它丢入了太阳。当然，事实上只是在太阳的最外围，连大气层都还差着远。
这是因为亚当不能离太阳过近，否则细胞会极速充能，能量膨胀太快，会反过来把亚当吞噬掉的。
亚当用了几天时间去处理这件事情。但他也不算亏，本身晒了更多太阳，实力更强了。
本来亚当是想直接去拿母盒的，但是出了这么一件幺蛾子事情。让他中断了。幸好，他在哥谭多驻足了一会儿。亚当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庆幸。不然，鬼知道小丑会怎样利用捣蛋鬼。
到那个时候，那就可能不是哥谭危机了，甚至也不是地球危机，可能是宇宙危机甚至是纬度危机了。那真的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这样想想，亚当也是不经意间止住了一个宇宙级别的危机。
虽然这件事情没人知道，不过亚当心里也莫名有一种成就感。这可能就是那些愿意做英雄的人想法吧！
蝙蝠洞。
小丑死了。蝙蝠侠知道这个信息时，他既没有很高兴，也没有很愤怒。他只是觉得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这个反应让阿福都觉得意外。
事实上蝙蝠侠很恨小丑，小丑是他的宿敌，从他在哥谭第二年接下戈登手里的那张小丑牌之后，他就一直在与小丑战斗。
小丑杀了不少人，其中也包括蝙蝠侠最亲的亲人，他的罗宾。所以，蝙蝠侠事实上是很乐意见到小丑的死亡的。他希望小丑死。
但是，他不能自己动手。还是因为他有原则。如果有一天他抛弃了这个原则，那就意味着，他不再想做蝙蝠侠了。
但是，蝙蝠侠也不让他的罗宾动手，因为他深知不杀的意义。他想让罗宾来接替自己。他们会成为新的蝙蝠。自然，新的蝙蝠就要继承自己的理念。那他才是蝙蝠侠。
现在，小丑死在了一个外人手里。可能对蝙蝠侠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了。
蝙蝠侠现在更关心的，不再是哥谭，而是那些隐藏在人类中的超能力者。
对于哥谭，蝙蝠侠已在这里打击罪犯二十年。小丑死了，罪犯也不会消失。他们就像野草一样永远割不完。这可能就是这个城市的宿命。
但超能力者不一样，那个牵扯的东西要更多。哥谭的宿命他已经知道了，地球的宿命呢？
自从蝙蝠侠启动“兄弟眼”计划，开始在全世界范围内查找和监督超能力者开始，他每一天都有新的认知。他越来越觉得这些存在很危险。就如同定时炸弹一般。
“兄弟眼评测结果。代号一：超人。身份：据其自己讲述为来自据地球50光年的已毁灭星球氪星的遗孤，卡尔·艾尔。现不知晓其真实性。地球身份未知，现正在全球范围内筛选可能目标当中。经常出现地点：大都会。对人类综合危险程度评定：SSS级（最高）。现已知超能力包括，眼部热能射线，冰冻吐息，透视，超级听力，超级速度，极强的防御能力，恢复力和耐力……”
“代号二：阿卡姆毁灭者。身份：未知，疑似为与超人一样的氪星人。经常出现地点：哥谭。但不清楚其真正居住位置。对人类综合危险程度：A级。超能力与超人极相似，也包括眼部热能射线……”
“哼！”亚当听到这，忍不住轻哼一声，我的危险层级与超人差那么多啊！是实力原因吗？还是别的什么因素评定。还有，这代号就叫阿卡姆毁灭者啊！来个氪星人二号都行啊！
蝙蝠侠也打断了兄弟眼：“为什么与超人的危险评级差那么多？”
“本身其实力与超人谁强谁弱不好评定，目前来看超人可能要更强。但因为具体的能量层级未知，所以危险层级是综合其它因素进行评判的。”
“什么因素？”
蝙蝠侠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亚当也很想听一听。
“最主要是根据两人的行为特征来综合评判的。据观察，超人出现多为拯救民众，但因其表现得过于热忱，反而像是一种给民众献殷勤的感觉。据兄弟眼智能分析结果，超人别有用心的可能性极大。
“超人本人行为处事表现得极善良，甚至有救完人之后被民众辱骂，反而回之一笑没有丝毫生气的情况。这不符合人之常理。就公众评价来看，公众现在对他的信任度越来越高，很多人已经开始有把他奉为神明和救世主的倾向，甚至为他舍弃了一些原来自己的信仰。”
“据兄弟眼分析，其应该很可能是在博取民众的信任。等到民众彻底信任，这颗星球的一切，就都会被他掌控。那时候，无论是他要统治人类，还是干什么，都会是极简单的事情。因为民众是自发地崇敬他。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很高明的手段，比用实力强行征服人类强太多了。”
亚当摇了摇头，这兄弟眼太智能了吧！都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以，很接近很多人的思维。
“当然，也不排除超人本人本身就非常善良的可能性。因为他不是地球人，所以对地球人的一般分析，也不能直接套用到他头上。但是，若是如此，他同样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存在。虽然不直接对人类有威胁，但是潜在危险量级极大。原因是……”
“越清澈的水，就越容易被污浊。”蝙蝠侠打断了兄弟眼，说道。
“是的，先生。就是这个意思。全能与全善是矛盾的。如果一个人全善，那他就不可能全能。他要全能，就得舍去一些“善”的含义。因此，如果超人真的极善良，那一些情况就是他没有办法处理的。在面对一些特殊情况时，他的善心，会成为他最大的弱点。如果这一点被利用，他就会是人类最可怕的敌人。”
蝙蝠侠陷入了沉思。兄弟眼说的非常有道理，因为蝙蝠侠也是这样想的。
亚当也陷入了沉思，他终于懂了。第一个分析显然是扯淡。谁别有用心超人都不会别有用心。因为这是dc宇宙的基石。亚当现在虽还没有见过超人，但他不会怀疑这一点。
但是，第二层就非常有道理了。全善与全能确实是无法共存的。
就像自己可以杀小丑，因为亚当本来自认就不是一个多么善良的人。自己在阿卡姆已经杀了多少人了。现在杀个人，亚当都不会再眨眼了。因为那些记忆已经刻在亚当心里了。他的心性已经不同了。自己本来手上就已经沾满鲜血，回不去了。
但是超人一般情况不会那么做。如果超人这样的人，有一天他突然开了杀戒呢？他把自己的底线丢了呢？会演变成不义联盟？大概就是如此。
而且，若超人很善良，那他也容易被利用。所以，全善就不可能全能，全能就不可能全善。亚当很明白，这是对的。因为善，本来就是人类这种非全能的生物给的自我定义。神可能就是近于全能的东西了，因此神，也会缺少人类的很多情感。当然，以上所说定位都是“伪全能”。真正的全能，亚当也无法想象。那可能不存在。
“还用我分析阿卡姆毁灭者吗？先生？”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为什么了。下一个。”
“好的，先生。代号三：红色极速者。身份：现已通过精确人脸识别，查明其为居住在中心城的巴里·艾伦。由于信息过少，可能存在分析错误，有待进一步确认。危险等级：S级。超能力：超快的速度。由于其速度超越认知，可能误差较大，亦需要进一步确认……”
“代号四：水行者。经常出现地点：冰岛。当然，他很多时候行踪不定。很大可能是在海里，只不过兄弟眼不好追踪。身份：亚瑟·酷睿。危险等级：A级。”
“代号五：……”
“代号六：……”
……
“加大力度，抽调韦恩集团10%的资金，全前部属兄弟眼第三阶段的计划。特别目标：超人。”蝙蝠侠给兄弟眼下了这个命令。
“唉！”压当摇了摇头，飞走了。
他现在更加理解蝙蝠侠了。也许在他的立场，他做这些事是有道理的。但是，亚当还是不会认可他。因为蝙蝠侠，终究是自己的对立面。最好，这个矛盾不要去爆发。那双方还可以共存。
酒神因子是几大金属之一，拥有很强的修复能力。虽然亚当可以把它直接汽化，但是，亚当还是觉得不太稳妥。所以，亚当把它丢入了太阳。当然，事实上只是在太阳的最外围，连大气层都还差着远。
这是因为亚当不能离太阳过近，否则细胞会极速充能，能量膨胀太快，会反过来把亚当吞噬掉的。
亚当用了几天时间去处理这件事情。但他也不算亏，本身晒了更多太阳，实力更强了。
本来亚当是想直接去拿母盒的，但是出了这么一件幺蛾子事情。让他中断了。幸好，他在哥谭多驻足了一会儿。亚当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庆幸。不然，鬼知道小丑会怎样利用捣蛋鬼。
到那个时候，那就可能不是哥谭危机了，甚至也不是地球危机，可能是宇宙危机甚至是纬度危机了。那真的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这样想想，亚当也是不经意间止住了一个宇宙级别的危机。
虽然这件事情没人知道，不过亚当心里也莫名有一种成就感。这可能就是那些愿意做英雄的人想法吧！
蝙蝠洞。
小丑死了。蝙蝠侠知道这个信息时，他既没有很高兴，也没有很愤怒。他只是觉得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这个反应让阿福都觉得意外。
事实上蝙蝠侠很恨小丑，小丑是他的宿敌，从他在哥谭第二年接下戈登手里的那张小丑牌之后，他就一直在与小丑战斗。
小丑杀了不少人，其中也包括蝙蝠侠最亲的亲人，他的罗宾。所以，蝙蝠侠事实上是很乐意见到小丑的死亡的。他希望小丑死。
但是，他不能自己动手。还是因为他有原则。如果有一天他抛弃了这个原则，那就意味着，他不再想做蝙蝠侠了。
但是，蝙蝠侠也不让他的罗宾动手，因为他深知不杀的意义。他想让罗宾来接替自己。他们会成为新的蝙蝠。自然，新的蝙蝠就要继承自己的理念。那他才是蝙蝠侠。
现在，小丑死在了一个外人手里。可能对蝙蝠侠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了。
蝙蝠侠现在更关心的，不再是哥谭，而是那些隐藏在人类中的超能力者。
对于哥谭，蝙蝠侠已在这里打击罪犯二十年。小丑死了，罪犯也不会消失。他们就像野草一样永远割不完。这可能就是这个城市的宿命。
但超能力者不一样，那个牵扯的东西要更多。哥谭的宿命他已经知道了，地球的宿命呢？
自从蝙蝠侠启动“兄弟眼”计划，开始在全世界范围内查找和监督超能力者开始，他每一天都有新的认知。他越来越觉得这些存在很危险。就如同定时炸弹一般。
“兄弟眼评测结果。代号一：超人。身份：据其自己讲述为来自据地球50光年的已毁灭星球氪星的遗孤，卡尔·艾尔。现不知晓其真实性。地球身份未知，现正在全球范围内筛选可能目标当中。经常出现地点：大都会。对人类综合危险程度评定：SSS级（最高）。现已知超能力包括，眼部热能射线，冰冻吐息，透视，超级听力，超级速度，极强的防御能力，恢复力和耐力……”
“代号二：阿卡姆毁灭者。身份：未知，疑似为与超人一样的氪星人。经常出现地点：哥谭。但不清楚其真正居住位置。对人类综合危险程度：A级。超能力与超人极相似，也包括眼部热能射线……”
“哼！”亚当听到这，忍不住轻哼一声，我的危险层级与超人差那么多啊！是实力原因吗？还是别的什么因素评定。还有，这代号就叫阿卡姆毁灭者啊！来个氪星人二号都行啊！
蝙蝠侠也打断了兄弟眼：“为什么与超人的危险评级差那么多？”
“本身其实力与超人谁强谁弱不好评定，目前来看超人可能要更强。但因为具体的能量层级未知，所以危险层级是综合其它因素进行评判的。”
“什么因素？”
蝙蝠侠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亚当也很想听一听。
“最主要是根据两人的行为特征来综合评判的。据观察，超人出现多为拯救民众，但因其表现得过于热忱，反而像是一种给民众献殷勤的感觉。据兄弟眼智能分析结果，超人别有用心的可能性极大。
“超人本人行为处事表现得极善良，甚至有救完人之后被民众辱骂，反而回之一笑没有丝毫生气的情况。这不符合人之常理。就公众评价来看，公众现在对他的信任度越来越高，很多人已经开始有把他奉为神明和救世主的倾向，甚至为他舍弃了一些原来自己的信仰。”
“据兄弟眼分析，其应该很可能是在博取民众的信任。等到民众彻底信任，这颗星球的一切，就都会被他掌控。那时候，无论是他要统治人类，还是干什么，都会是极简单的事情。因为民众是自发地崇敬他。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很高明的手段，比用实力强行征服人类强太多了。”
亚当摇了摇头，这兄弟眼太智能了吧！都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以，很接近很多人的思维。
“当然，也不排除超人本人本身就非常善良的可能性。因为他不是地球人，所以对地球人的一般分析，也不能直接套用到他头上。但是，若是如此，他同样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存在。虽然不直接对人类有威胁，但是潜在危险量级极大。原因是……”
“越清澈的水，就越容易被污浊。”蝙蝠侠打断了兄弟眼，说道。
“是的，先生。就是这个意思。全能与全善是矛盾的。如果一个人全善，那他就不可能全能。他要全能，就得舍去一些“善”的含义。因此，如果超人真的极善良，那一些情况就是他没有办法处理的。在面对一些特殊情况时，他的善心，会成为他最大的弱点。如果这一点被利用，他就会是人类最可怕的敌人。”
蝙蝠侠陷入了沉思。兄弟眼说的非常有道理，因为蝙蝠侠也是这样想的。
亚当也陷入了沉思，他终于懂了。第一个分析显然是扯淡。谁别有用心超人都不会别有用心。因为这是dc宇宙的基石。亚当现在虽还没有见过超人，但他不会怀疑这一点。
但是，第二层就非常有道理了。全善与全能确实是无法共存的。
就像自己可以杀小丑，因为亚当本来自认就不是一个多么善良的人。自己在阿卡姆已经杀了多少人了。现在杀个人，亚当都不会再眨眼了。因为那些记忆已经刻在亚当心里了。他的心性已经不同了。自己本来手上就已经沾满鲜血，回不去了。
但是超人一般情况不会那么做。如果超人这样的人，有一天他突然开了杀戒呢？他把自己的底线丢了呢？会演变成不义联盟？大概就是如此。
而且，若超人很善良，那他也容易被利用。所以，全善就不可能全能，全能就不可能全善。亚当很明白，这是对的。因为善，本来就是人类这种非全能的生物给的自我定义。神可能就是近于全能的东西了，因此神，也会缺少人类的很多情感。当然，以上所说定位都是“伪全能”。真正的全能，亚当也无法想象。那可能不存在。
“还用我分析阿卡姆毁灭者吗？先生？”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为什么了。下一个。”
“好的，先生。代号三：红色极速者。身份：现已通过精确人脸识别，查明其为居住在中心城的巴里·艾伦。由于信息过少，可能存在分析错误，有待进一步确认。危险等级：S级。超能力：超快的速度。由于其速度超越认知，可能误差较大，亦需要进一步确认……”
“代号四：水行者。经常出现地点：冰岛。当然，他很多时候行踪不定。很大可能是在海里，只不过兄弟眼不好追踪。身份：亚瑟·酷睿。危险等级：A级。”
“代号五：……”
“代号六：……”
……
“加大力度，抽调韦恩集团10%的资金，全前部属兄弟眼第三阶段的计划。特别目标：超人。”蝙蝠侠给兄弟眼下了这个命令。
“唉！”压当摇了摇头，飞走了。
他现在更加理解蝙蝠侠了。也许在他的立场，他做这些事是有道理的。但是，亚当还是不会认可他。因为蝙蝠侠，终究是自己的对立面。最好，这个矛盾不要去爆发。那双方还可以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