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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你真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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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ript>    “靳烙,你放心。你的事,我定当尽力,还你一个清白。”萧玉见他喊住她,想来是为了命案一事,慌忙说道。

    靳烙抬眼对上他那双焦急的眼眸,伸手递到他的眼前,淡淡道:“不是急着赶回去吗?上来,我带你去。撄”

    萧玉愣了愣,她看着那只递来的手,良久后将手放于他手心。他一使力,将她提上了马背。他沉声道:“抱紧我。”

    “这样不好吧!两个大男人,会被误会的。”萧玉拧着眉心,纠结的说道。

    “随便你!驾!”靳烙一甩马鞭,策马狂奔。

    萧玉晃了晃身子,伸手就抱住靳烙的腰身,心想追风跑的也太快了些。

    策马到了萧府后,萧玉下了马,她浅笑拱手道谢道:“谢谢靳将军了!”

    “你我之间不必那么客气。”靳烙沉声道,他与她从小一起长大,这情谊用谢谢二字显得很生分。

    “夜已深,明日还得上早朝。”萧玉挥了挥手,笑着道。

    不待靳烙回话,萧玉转身迈步,靳烙见他走的潇洒,不禁喊住他道:“萧玉……偿”

    “什么?”萧玉诧异的回头,静待下文。

    “小玉儿,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是吗?比皇上,比苏牧更甚是吗?”靳烙深邃的眼眸直盯着萧玉,沉声问道。

    那双深邃如潭的眼眸闪着星亮的光,透着一种叫做认真的东西,萧玉不禁有些看痴。

    她不自然的撇开眼,这问题本身没有问题,可是自从他莫名告白强吻之后,她见到他就浑身不自在。她扯了扯嘴角,笑着道:“自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朋友跟未婚妻比起来,那个更重要。”靳烙不禁出声问道,待吐出心中所想,他又无比懊恼。

    萧玉被问的十分尴尬,她扯了扯嘴角沉声道:“朋友是一生知心人,爱人是一辈子相守人。你问我那个更重要,我只能说都重要。靳烙,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这份友情会天长地久,哪怕今后我们都会娶妻生子,我们情谊不会变。”

    靳烙心情莫名的好起来,他直言他跟那红衣女子一样重要,这个认知驱散了这些天的阴霾。也好!他与他本就是男儿,注定不能在一起。知心相交的朋友虽比不上相守相依的爱人,可认识萧玉就是一件人生幸事。他不禁大笑道:“哈哈哈……如此甚好!”

    “……”萧玉见靳烙莫名其妙的大笑,不由的嘴角一抽。这厮不会是疯了吧!

    “夜深了,回吧!”靳烙笑着道,不待萧玉说话,马鞭一甩扬长而去。

    萧玉扯了扯嘴角,无语的转身回府。管家福伯见自家爷回来了,啾了啾萧玉身后,奇怪的问道:“爷,你跟夫人一起出去的,怎么不见夫人跟你一起回来?”

    “什么?他还没有回来吗?”萧玉不禁皱眉,意识到什么心下一慌,疾步往自己的枫林园走去。

    枫林园内一片漆黑,萧玉慌忙推开门,透过微弱的月光,她能看清床幔浮动,她扫了一眼东边敞开的窗户,微微皱眉。

    “瑾言?”萧玉出声喊到,然而并没有回应。

    她微微拧了一下眉,迈步走向床榻,她伸手撩起床幔,就在这时一阵风袭来,她迅速的侧身,沉声道:“你是谁?为何会在我府中?”

    那人影不回话,伸手就打向萧玉,萧玉一时没有东西抵挡,被打了一掌,节节后退。

    床幔飘动,只见飞出一个黑影,手持宝剑,锋利的宝剑在微弱的月光折射下,寒气逼人。

    那人飞身向萧玉刺去,萧玉不由后退,拿起腰间的水墨折扇抵挡刺过来的剑,只听‘咔擦’一声锋利的剑刺穿了折扇,‘嚓嚓嚓’的几声折扇被砍成了碎片。

    萧玉心惊不已,暗想这人的武艺如此高强,她是做人做的太高调遭人眼红,才花钱请杀手来刺杀她?

    一阵风吹来,将床幔吹起,床上那某红影静静的躺在床榻上。萧玉心一惊,分了神,黑影一个旋踢,踢向萧玉,只听‘呯’的一声,萧玉被踢出一米远。

    “靠!”萧玉被踢的胸口疼,火气一上来爆出口道。

    黑影站定,不屑的睨了一眼萧玉,嗤之以鼻道:“就你这功夫,也配跟阁主在一起。”

    “我去!你他娘的什么意思?知道爷功夫不好,拿爷开刷,也不找个好点的地方踢,踢爷的胸口。疼死爷了!”萧玉疼的揉了一下,不满的说道。

    “……”魑不由的眼角一抽,这人怎么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呢?搞得跟他很熟似的。

    萧玉起身掸了掸长袍上的灰,沉着脸道:“打也打了,还不离开。”

    萧玉见这人没有意思要杀她,便将其认为是武痴,江湖上有种人专门找高手比试,从而提高知名度。

    魑不明,他盯了萧玉半响,未有结果更加的郁闷。

    “咳咳咳……”一阵重重的咳嗽声从床幔处传来。

    萧玉顾不得这一身黑衣的怪人,疾步往床幔走,哪知那人拦住她道:“不许靠近。”

    “靠!你他娘的有完没完?你要是梁上偷盗者,你在我府中看重了什么就拿去,你要是找人切磋武艺,刚才被你一脚踹到老远,我已经输了。我娘子身体不适我得去看看,我很急的!”萧玉焦急的说道,挥手推开拦路的黑衣人,急急地往床边走去。

    而魑被‘娘子’二字震惊的脑子一白,傻傻站在那里,纠结不已。

    萧玉疾步走到床边,见他不住的颤着身子,唇发紫,她心惊的伸手摸向他的额头,冰凉的额头让她下意识的缩了手,她无措的呢喃道:“怎么了这是?瑾言,你醒醒。”

    “噗呲……”一声,昏迷中的风瑾言猛地卧起身,一口血吐在了床边。

    萧玉心慌,她瞪大瞳孔看着月白长袍上喷溅的血,心一缩再缩。她颤着手扶住他,紧张的说道:“瑾言,你哪里难受?不,不会的,我得带去你看大夫。”

    魑听到声音,慌忙转身走至床边,伸手点住风瑾言的**道,伸手挥开萧玉的手,扶着风瑾言让他平躺在床上,冷声道:“阁主伤势很重,你最好不要随便移动他。内力已经剩下了两层,体内毒素被激发,这才会导致他唇发紫,冷的发抖。”

    “你……”萧玉错愕,他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难道他和风瑾言认识?

    “我叫魑,是阁主的暗位。”魑说的很简洁,阁主执意要回枫林园,想来跟萧玉有关。

    只是两个男人,让他很难想象?当初目睹靳烙吻了萧玉,他都呕吐不止了。这要是换成自家阁主,不能想象!

    萧玉了然的点了点头,暗位啊!也对,风瑾言是皇子,楚南国主自然会配暗位给风瑾言。她看向静静躺在床上的他,轻握住他的手,她能体会到他指尖处的冰凉,这让她的心忐忑不安。

    她微微垂眼,此时的他因疼痛轻皱着眉,发髻处细细汗珠渗出,说明他忍的很痛苦。万千青丝散开在床铺上,一种自带的凄凉感截然而生。苍白的脸,发紫的唇,增了一份凄美的妖孽。

    她心口不由的一疼,沉声道:“不能一直这样。我得去请大夫来看看。不然他会死的!他不能死,也不能死。”

    “魅已经……”

    还没待魑说完,萧玉猛地站起身握住魑的手臂,看着他道:“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的照看着,我去请大夫。”

    “……”魑嘴角一抽,这性子还挺急躁。暗想她在这叽叽喳喳吵不停,就让他去寻大夫好了,留一片清净给他和阁主,反正魅已经进宫去找楚少了。

    魑点了头,萧玉见他点头,郑重的说道:“麻烦你了!我马上回来。”

    萧玉疾步出了枫林园,福伯见自家主子大半夜的又要出去,急忙跟紧萧玉道:“爷,你去哪里?”

    “夫人病了,我得去请大夫。”萧玉一边走一边说,到了马厩牵马。

    “爷,大晚上的医馆都关门了,上哪里找大夫。”福伯见萧玉急急地牵着马出府,忧心的说道。

    萧玉上了马道:“管不了那么多乐,我一定要找到大夫。”

    萧玉策马到了街上,她看着关了店铺的医馆,下了马敲了医馆的门,喊道:“开开门,大夫开开门。”

    久久不见门来开,她上了马换了一条街,再次敲响医馆的门,然而并没有人来开门,将京都得医院敲了个遍,也没见着一个大夫。

    萧玉急的一头是汗,整个京都的医馆都关了门,她找不到大夫给风瑾言看病。突然脑门闪过一个人影,她快速的调转了马,策马往苏府奔去。

    到了苏府,萧玉下了马,走至大门口敲了苏府的门,开门是管家,萧玉急急的说道:“我找你们家少爷,他在吗?”

    管家拿着朦胧的眼啾着萧玉,待看清萧玉的面容,急忙接话道:“在,在的,相爷找我们家少爷可有要紧的事?”

    “我家娘子生了病,急需要大夫。敲了京都所有医馆,都关着门。深夜来贵府打扰,实在是迫于无奈。劳烦管家带路,我急需苏太医替我娘子看病。”

    “相爷这边请,老奴带你去少爷的住处。”管家领着萧玉进了门,带着萧玉去了苏牧的院落。到了苏牧的院落后,管家指了指苏牧的房间。

    “相爷那是我家少爷的厢房。”

    萧玉疾步走至厢房门口,伸手推了推门,没推动。心想枫林园昏迷不醒的风瑾言还等着她带大夫回去,于是她抬脚一踹,将门‘呯’的一声给踹开了。

    萧玉疾步进了屋,见屋内的场景,脸一红急急的转身,气急败坏的说道:“大半夜的你情致真好,干这档事。”

    “啊……”女子惊恐的尖叫。

    苏牧一慌,伸手将画的宣纸给胡乱藏起来,恼羞的说道:“哪里有像你这样的人,不敲门不喊话,一脚踹门进来的。”

    “卧靠!我怎么知道你在跟你家的丫头干这档事。苏牧,你他娘的还没成亲,做起这种事来真不含糊。”萧玉囧啊!床上穿着肚兜摆着马蚤姿势的女人,一看就知道这小子要做某种运动。

    苏牧脸红发烫,他看了一眼床上的丫头,丫头会意急急地穿上衣服,跑出了房间。苏牧沉着脸走至萧玉身旁,郁闷的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在作画。”

    他说的正直,可白皙的脸上染着红霞,一看就知道心里有鬼。萧玉睨了一眼的他,伸手一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迟迟未娶,原来是吃着窝边草。爷理解的,你别在解释了。”

    “……”苏牧抽了抽嘴角,他怪异的看了一眼萧玉。伸手拉住萧玉的袖子,将他拉到书桌前,将自己做画的ren体画递给萧玉。

    “我说我在作画,你自己看。”

    萧玉伸手拿过宣纸,定睛一看不由得夸赞道:“你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这体态被你画的栩栩如生!话说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怪癖?啧啧啧,你要是去画宫图,这银子还不唰唰的来。”

    “……”苏牧眼角一抽,扯了扯嘴角,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玉想起正事,将宣纸一拍,掷在桌上,拉起苏牧就往外走。

    “你做什么拉我?”苏牧拂开萧玉的手,黑着脸道。

    “我未婚妻病了,昏迷不醒中。你跟我走一趟,真的很急。”萧玉再次拉住苏牧的袖子,迈步向院外走去。

    苏牧郁闷的一翻白眼,无奈的说道:“你什么都不让我准备,让我怎么给你夫人看病。你那美人不像是个有病的,怎么突然病了?”

    萧玉停下脚步,她直直的盯着他,不悦的说道:“你废话怎么那么多?救死扶伤不是你们大夫的宗旨吗?你跟我走就是了,怎么?还怕我卖了你。”

    苏牧微微一抽嘴角,他没说什么吧?萧玉这是什么眼神?他努了努嘴道:“我去拿药箱。”

    待苏牧背着药箱出了府门,就见萧玉牵着马等着他,他看了一眼她道:“你先走吧,我走去你府中。”

    萧玉不明的看着苏牧,见他要走,驾着马走至眼前,拦住他去路道:“你是何意?你我共骑一匹马不行吗?你家离我府要拐几条街的路程,你脚程那么慢,何时才能赶到我府中?”

    苏牧绕开萧玉的马,不自然的说道:“你若是嫌慢,可以雇一辆马车送我去你府中。反正我不骑马。”

    萧玉郁闷不已,这人太矫情了!骑马和雇马车有何区别,都是马在跑。她不耐烦的说道:“马车没有,给你两条路的选择,一是乖乖上我的马,二是被我揍一顿强行拉上马,你看着办吧!”

    苏牧眼角一抽,第二条路和第一条路有何区别,他不由轻叹一声道:“不是我不上马,而是我恐惧。我一上马就全身紧绷,一颠簸就会上吐下泻。你愿意看到我刚当你府中就上吐下泻吗?”

    萧玉每听他说一个字就嘴角一抽,病秧子怪癖多,身体素质也差。她冲着他招了招手道:“你靠近些,我有话跟你说?”

    苏牧皱了皱眉,心中疑惑但还是迈步走近他,他微微抬眼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萧玉伸手一把攥住他肩头的衣服,一用力将他扯上了马背,然后一夹马肚道:“人命关天,急需你救命,你委屈一下吧!”

    “萧玉,你……”苏牧想骂人,可是无法,风太急,颠簸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魅潜入废宫后,抬眼看向梁柱上躺着的楚少,眼角一抽拱手道:“楚少,阁主病发。”

    “什么?”楚少飞身下了梁柱,盯着魅紧张的反问。

    “阁主病发,内力逆转,只剩下两层。”魅沉声道。

    “该死的!我叫他别在动用内力,这人怎么就是不听?”楚少懊恼的说道,疾步走到殿门口,打开门,出了大殿。

    魅见此急急的跟上,还没走出废宫,楚少停下脚步转身对魅道:“这里不能没有人,你就留下做几天风瑾言。”

    魅愣了一下,眼角抽了抽认命的说道:“是!”

    “对了,你们家阁主在藏娇楼?”楚少想起这厮出皇宫目的,拧眉沉声询问道。

    “是萧府的枫林园。”魅老实的说道。

    “那是什么地方?”楚少蹙眉,萧府?不会是萧玉的府邸吧?

    “萧相的厢房。”

    楚少愣了一声,抑郁的说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十分感慨,飞身出了废宫,前往萧玉的府邸。

    萧玉一路策马狂奔到了府邸,苏牧翻身下了马,急冲到了树旁边,扶着树呕吐:“呕……”

    萧玉抽了抽嘴角,要不要搞得那么夸张?不过她看他这个样子,还是有些小小愧疚的。她走至他身旁,从袖中掏出一块素帕,递给他道:“擦擦,看你这样,我有些愧疚。”

    苏牧没好气的扯过萧玉递来的素帕,擦了擦嘴扔还给了萧玉,没好气的说道:“萧玉,我们断交吧!”

    “我们不是一直断交着吗?”萧玉不禁反问,她和他素来不友好啊,说这话不是打脸吗?

    苏牧一脸黑线的,他深更半夜来给他娘子看病,是在犯贱。他负气一甩手袖,沉声道:“还不在前面带路。”

    这边楚少已经飞身停在枫林园门口,他踏进院落后,魑就出了房拱手向楚少失礼道:“楚少,你终于来了。”

    “魑的听力见涨啊!老远就识别我的脚步声了!”楚少睨了一眼魑,沉声道。

    魑挠了挠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楚少,请进。”

    楚少进了厢房,坐与床榻边,伸手握住风瑾言的手腕,两手指按在脉搏上,缓缓合上眼睑。

    而萧玉急急地拉着苏牧到了枫林园,踏进院落后就见魑杵在门口,她急急地说道:“我找来大夫了!”

    魑睨了一眼萧玉带来的小白脸,一脸的不屑,他怀手在胸,傲慢的说道:“不必了,我已经请来了神医。”

    苏牧头一次遭人鄙视,不满的说道:“你不屑谁?是在瞧不起我的吗?”

    “正是!”魑是个诚实的人,从不撒谎。

    苏牧吐血,他学医多年,这医术他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当然他师门里的师兄除外。

    他看向萧玉,愠怒的瞪了一眼他道:“你火燎燎的将我找来,就是这般的待客之道?你府中的侍卫傲慢无礼也就罢了,还出言不逊。今日我这病不看了!”

    萧玉尴尬的挠了挠头,用手臂拱了拱苏牧,低低的说道:“这不是我府中的侍卫。你别那么傲气,他功夫了得,一脚就能把你踹飞。”

    “……”魑听力极好,自然也听到萧玉对苏牧说的话,傲气的一抬下巴,很是傲慢无礼。

    “萧玉……”苏牧气结,萧玉到底是那边的?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魑兄,你就让苏牧给你家主子看看吧?他真的是太医院最年轻有为的大夫,你别看他瘦巴巴的,这医术很是了得。”萧玉小心翼翼的啾着一副生人勿进的魑,又夸又贬。

    苏牧气得胸闷,什么叫瘦巴巴的?他这是标准的身材好吗?

    楚少从里屋踏出门,他看向魑,沉声道:“派人去抓条赤红蛇。”

    萧玉一惊,怎么屋里又多了一人?她上下打量陌生男人,见此人一声黑紫长袍,面带着半只雕花铁面具,只是这一身的淡漠气质,让人不由好奇面具下的是一张什么样的容颜。

    苏牧看了一眼,猛地一翻白眼,气恼的说道:“我走哪,你就在哪?你跑漓北来做什么?”

    楚少淡漠的看了一眼苏牧,寡淡的说道:“师弟近日可好?为兄多日不见你,你倒是消瘦了不少!”

    萧玉诧异,指了指苏牧,又指了指陌生男人,惊怪的说道:“你们,你们认识?”

    “不认识!”苏牧与楚少异口同声的说道。

    萧玉咋舌,不认识?还师弟?为兄?靠!逗她玩吗?她想起床榻上昏迷的风瑾言,急急地说道:“不认识就不认识吧!你们俩同出一门,替我看看贱内伤势。”

    “贱内?”楚少微微蹙眉,他实在不懂贱内两字是什么意思。

    苏牧见他呢喃贱内二字,不由得嗤笑道:“萧玉啊!你不知道,他是个老古董,只懂研究医术与奇毒,不懂人情世俗。你贱内两字太深奥了,你应该说‘娘子’,他或许明白。”

    “娘子?”楚少懂了,这两个字他自然懂得。他冷眼看向苏牧,淡淡的说道:“小师弟自然是比为兄更懂世故。只不过……也只会耍嘴皮子。”

    萧玉晕菜了!这两人能不能不相互讽刺啊!她还急着他们救命呢!她无奈的说道:“能否先替我夫人看病。”

    苏牧见楚少不屑的眼神,不服气的推开挡道的楚少,一抬下巴傲娇的说道:“让开,让爷先诊诊脉。”

    苏牧走到床边,他伸手搭在风瑾言的脉搏上,诧异无比。反复诊断后,他转身将萧玉拉到一旁,沉声道:“他,他怎么是个男的。”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萧玉很是惊讶的看着苏牧,不能够啊!长得那么像女人怎么看出来的。

    “男人与女人的脉搏不同。萧玉,你真的跟一个男人?你真断袖?”苏牧心惊,一直想搭讪的美人竟然是个男人,这已经让他很吃惊了,更吃惊的是萧玉跟一个男人你侬我侬,他发现世界有些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