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你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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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老人作别，陈出新坐在了师兄的副驾。
耽搁许久，已是半宿，前后鲜有车流，只有沿途一截截昏黄光芒掠过常伴左右。
“不是，为啥他又要踹我一脚？”陈破边开车边抱怨，这老爷子看着我只有一瓣屁股上有鞋印不平衡必须补齐于是又给我一个左正蹬？可恶的老必蹬何其狠辣！今晚只能趴着睡了！
“要吃炸鸡吗？我知道一家超好吃的！吃不惯那店里还卖小龙虾！我刚来的时候经常在他们家吃夜宵，虽然会被教练骂！”他大大咧咧地搭话，但身旁的陈出新只是面朝车窗偶尔回应。
啊——！！尴尬的要死！！还没有拿到后一个月剧本的陈破在心里呼号，刚见到的师弟这还没热乎就闹掰了！我的交际能力就这么差吗？就算打比赛的时候对方跟我互摆臭脸也没这么严重吧！居然因为一丢丢小事情就动起手？师弟就算是外行嗯他一定是外行那也不应该争强好胜啊？人家好歹飞过太平洋来找你你就不能让让人家？欺负这么好看的师弟你还算名人吗怎么给粉丝做榜样？没错身为mma轻重量级冠军你难道不该展示你强大腕力下的包容之心吗？万物存在皆有其道理没错就算是看起来慢吞吞软绵绵的中华武术也一定有它的独到之处啊比如说……好，好看？
陈破脑内一阵自我反省然而并没有抓住任何重点，连年征战擂台他对自己的实力水平有着充足的自信，身处论武的中心不管是跋扈的对手还是网上一秒十三喷的黑粉他都无所畏惧，毕竟于他那都不过是过客与陌生人而已，可身旁这位可是截然相反活生生地坐在自己旁边有手有脚头脸俱在的亲师弟啊！
趁着一股子连绵光线，他偷偷地斜眼往邻座看去，只瞧见半张脸有如皎月恰到好处排布着阴晴圆缺。
真好看啊他真的不是我师妹吗好吧虽然以前的事我其实记得还蛮清楚这位细看确实是跟我小时候穿一个裤头子的师弟我俩还比过谁站坝上尿滋的远来着所以他断然不可能是妹子！话说爷爷之前跟我说过让我有事放心交给他不会害我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师弟这些年还犯过事？这回是出国避风头来了？不对啊，那一个月后的比赛咋办？
他这一眼下去浮想联翩差点万年就过去了，好险这时那张白净清秀的脸转了过来与他对视，他才连忙正色。
“咳！”好机会！说点什么啊扑街！陈破自己给自己打气。
对了！那个屁！啊不对，气？天然气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师弟你突然就岔气了！？
他收敛呼吸扳住面容压低嗓音：“师弟你……”
没想到对方抢先一步打断他：“师兄！”
？陈破一惊，有事？可想到自己的身份他立即冷静下来，我好歹是东道主兼你师兄，问话还是得有个先后吧！于是不做理会继续道：
“你先等一下！是我在问你！”
“不是！师兄你……”陈出新面色一变显得有些错愕，才想着说什么又被打断。
“我说了等等！”
“你闯灯了。”
“？”陈破一愣，耳边恰到好处地响起乌拉乌拉，后视镜里也亮起红蓝缤纷彩灯。
陈出新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真正的面无表情。
……
“吸溜……”
“吸溜……”
陈破的公寓里，二人对坐嘬可乐。
“内个……”
“还是我先说吧。”
“哦哦！师弟请！”陈破再不敢贸然顶撞乖乖闭嘴。
“我是异人。”
“啊……”陈破手指抬起指指点点欲要开口。
“不是蚁人，是变异的异。”
“啊……！”陈破眼睛睁大兴奋异常又要开口！
“也不是变异！就是异于常人的那种！”陈出新赶紧解释。
“哦——！！”
看着师兄眼里往外乱蹦的小星星，陈出新不禁扶额，看来关于异人世界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回想起来，我好像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异人啊，难不成我们俩小时候一直在跨服聊天吗？
“X，X战警？”陈破呼哧呼哧地大喘气，短短三两句的介绍就已经让他兴奋地面红耳赤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套上自己家里堆的大超战服戴上美队头套掏出神光棒直接从16楼窗户跳出去空中转体三百六还不够再来他妈两千七然后以蜘蛛侠大劈叉射出抓钩枪同时大喝一声呔妖怪哪里走！
“也不都是那样的，”似乎窥得师兄妄想一角陈出新满是无奈地摆摆手，“我是后天修炼的……”
“！！？那别的什么奇异博士龟派气功的也存在咯！！”
这是什么驴唇马嘴的比喻啊？陈出新眼角直跳：“不知道……大概是没有的吧……”
“哈？为啥？”
因为异人局不允许独立而强大的势力存在吧，话说这两个他们也管不着吧！……总之现在还不能对师兄讲这些。
陈出新整理情绪回归淡定：“因为比克大魔王跟多玛姆都是外星人都归黑衣人处理，所以这个平行宇宙就没他们事了……以上都是我编的，异人就算不做人了也是有极限的啊！战斗力爆城什么的，做不到的。”
“哦～有道理啊。”陈破拈着下巴表示自己get到了，当然get到的是前半截还是后半截那就不清楚了。
等等重点不是这个！
陈出新摇摇头忘掉刚才的废话们开始阐述自己此行目的：“其实我这次来美丽家，就是要帮师兄你觉醒成为异人，然后回国参加一个月后的罗天大醮，你可以理解为异人界的mma！到时参赛的都是年轻一辈的异人，流派之多手段之精彩保证你大开眼界！”
陈破一听更加亢奋，直接暴起抓住陈出新双手，“真的吗？cooooool！！帮帮我师弟！我也要当superhero，XMen！”
“啊好好只要你听话。”面对蹦的一脸都是的小星星陈出新机械似的回应。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陈破瞳孔猛然曝光下起流星雨！全落在跑也跑不掉的师弟脸上！
尼玛二十有七了您至于么？就刚才那劲头上蹿下跳的我要不在这儿看着你都能从窗户翻出去！这一把年纪老大块头能不能安生点听我号令？唉跟重中重中二病（重量级中年重度中二病患者）说话好累……
“师弟，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爽？”
“啊哈哈怎么会呢？能指导师兄我很开心的！”陈出新秒速展开公式化标准笑容敷衍……
开心个鬼！没想到居然就这样闲话到了凌晨！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有一天也能成为超能力者！”陈破边在屋里踱步边笑，嘴都咧到后脑勺去了，“师弟你会飞不？”
“不会，一些先天异人就是你口中的超能力者可以，大部分还是不行。”
“啊这我懂啦，金刚狼就不会，万磁王就能！”陈破眼神明亮地竖起大拇哥。
你怎么又懂啦？到底哪里懂啦？我都没懂！陈出新双眼干涩脑壳一阵突突。
“你开心就好，总之明天开始训练。不对，是今天白天！”他翻过身去裹了裹被子，都几点了这货居然追到自己房间来问个不停，这精力究竟咱俩谁是异人啊！？
“对了师弟，要到什么水准才能达到你的要求啊？”
“不知道啊，先看看师兄你有多少斤两吧。”
陈出新有些烦躁随口应付着，身旁却忽然没了声响。
“嗯？”他回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陈破神色复杂的脸。
陈出新还在疑惑怎么回事但旋即明悟，看来师兄是误会了他的语气以为他还在为之前的对决介怀，这就好办了呀！既然师兄你这么有心，那师弟我就不客气顺坡下驴咯！
“师兄，你之前很瞧不起中华武术吧。”他露出一丝玩味笑意。
“唉？这个这个……”陈破一听慌了阵脚，之前的昂首挺胸大言不惭回想起来尴尬地大脚趾都要扣穿地板砖。
“师弟我就露两手给你瞧瞧。”
二人来到客厅一角，陈破在这里养了一些花花草草还有一缸鱼。
“这个不错。”陈出新从缸里捞起一块圆石，不大不小刚好覆盖掌心，整体手感厚实圆润看着很有质感。
“你不是要徒手劈吧……”陈破虽然有些小兴奋但嘴上还是倔强。“要是不管手受伤的话，我应该也能的……”
“劈砖这种事，也是有技巧的，运用的好即使力气不是很大也可以，”陈出新轻描淡写地解释着眼眸不离掌心，“我要表现的，要更加粗暴一点。”
他屏气凝神，眸子仿佛活了似的一抹清光流转，周围气氛之强让陈破大气都不敢喘。
“唔……”
一秒过去。
“唔……”
两秒过去。
“唔……！”
三，三秒过去？
“唔……！！”
多少秒了？
“哈！果然不行啊！人怎么打的碎石头啊！”
陈出新架子松散有些懊恼地摊开掌心，那块圆滑石头依然完好如初，只见他左右手来回把玩了一番，叹了口气，又递还给陈破。
“唉？完了？”陈破一脸懵逼地接过，“失败了？”
“修行一途，失败是常有的，这就是我想告诉师兄的……”
他漫不经心地笑着抬手，陈破却盯着手中石块一脸的惋惜。
呼，一片鹅毛落弱水。
那只纤细白皙似女性的手轻轻拍打在毫无防备的陈破手心，他的眼前只是好似一抹无处不在的阴影闪过，恰如平日漫不经心中突现惊鸿一瞥。
喀嚓。
好轻，明明轻地像是一缕风，一只蝴蝶。
但为什么？
陈破的眼眸中倒影破碎。
那是手心石块寸寸崩裂，直至碎为齑粉。
“小花招……掌力。”
陈出新一手平伸向前，陈破不由自主向后。
面前人神色淡然平静，好似一卷恬静美好书画。
但在他面前的，他感觉到的，分明是柄锋锐无匹的利刃尖刀。
与老人作别，陈出新坐在了师兄的副驾。
耽搁许久，已是半宿，前后鲜有车流，只有沿途一截截昏黄光芒掠过常伴左右。
“不是，为啥他又要踹我一脚？”陈破边开车边抱怨，这老爷子看着我只有一瓣屁股上有鞋印不平衡必须补齐于是又给我一个左正蹬？可恶的老必蹬何其狠辣！今晚只能趴着睡了！
“要吃炸鸡吗？我知道一家超好吃的！吃不惯那店里还卖小龙虾！我刚来的时候经常在他们家吃夜宵，虽然会被教练骂！”他大大咧咧地搭话，但身旁的陈出新只是面朝车窗偶尔回应。
啊——！！尴尬的要死！！还没有拿到后一个月剧本的陈破在心里呼号，刚见到的师弟这还没热乎就闹掰了！我的交际能力就这么差吗？就算打比赛的时候对方跟我互摆臭脸也没这么严重吧！居然因为一丢丢小事情就动起手？师弟就算是外行嗯他一定是外行那也不应该争强好胜啊？人家好歹飞过太平洋来找你你就不能让让人家？欺负这么好看的师弟你还算名人吗怎么给粉丝做榜样？没错身为mma轻重量级冠军你难道不该展示你强大腕力下的包容之心吗？万物存在皆有其道理没错就算是看起来慢吞吞软绵绵的中华武术也一定有它的独到之处啊比如说……好，好看？
陈破脑内一阵自我反省然而并没有抓住任何重点，连年征战擂台他对自己的实力水平有着充足的自信，身处论武的中心不管是跋扈的对手还是网上一秒十三喷的黑粉他都无所畏惧，毕竟于他那都不过是过客与陌生人而已，可身旁这位可是截然相反活生生地坐在自己旁边有手有脚头脸俱在的亲师弟啊！
趁着一股子连绵光线，他偷偷地斜眼往邻座看去，只瞧见半张脸有如皎月恰到好处排布着阴晴圆缺。
真好看啊他真的不是我师妹吗好吧虽然以前的事我其实记得还蛮清楚这位细看确实是跟我小时候穿一个裤头子的师弟我俩还比过谁站坝上尿滋的远来着所以他断然不可能是妹子！话说爷爷之前跟我说过让我有事放心交给他不会害我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师弟这些年还犯过事？这回是出国避风头来了？不对啊，那一个月后的比赛咋办？
他这一眼下去浮想联翩差点万年就过去了，好险这时那张白净清秀的脸转了过来与他对视，他才连忙正色。
“咳！”好机会！说点什么啊扑街！陈破自己给自己打气。
对了！那个屁！啊不对，气？天然气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师弟你突然就岔气了！？
他收敛呼吸扳住面容压低嗓音：“师弟你……”
没想到对方抢先一步打断他：“师兄！”
？陈破一惊，有事？可想到自己的身份他立即冷静下来，我好歹是东道主兼你师兄，问话还是得有个先后吧！于是不做理会继续道：
“你先等一下！是我在问你！”
“不是！师兄你……”陈出新面色一变显得有些错愕，才想着说什么又被打断。
“我说了等等！”
“你闯灯了。”
“？”陈破一愣，耳边恰到好处地响起乌拉乌拉，后视镜里也亮起红蓝缤纷彩灯。
陈出新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真正的面无表情。
……
“吸溜……”
“吸溜……”
陈破的公寓里，二人对坐嘬可乐。
“内个……”
“还是我先说吧。”
“哦哦！师弟请！”陈破再不敢贸然顶撞乖乖闭嘴。
“我是异人。”
“啊……”陈破手指抬起指指点点欲要开口。
“不是蚁人，是变异的异。”
“啊……！”陈破眼睛睁大兴奋异常又要开口！
“也不是变异！就是异于常人的那种！”陈出新赶紧解释。
“哦——！！”
看着师兄眼里往外乱蹦的小星星，陈出新不禁扶额，看来关于异人世界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回想起来，我好像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异人啊，难不成我们俩小时候一直在跨服聊天吗？
“X，X战警？”陈破呼哧呼哧地大喘气，短短三两句的介绍就已经让他兴奋地面红耳赤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套上自己家里堆的大超战服戴上美队头套掏出神光棒直接从16楼窗户跳出去空中转体三百六还不够再来他妈两千七然后以蜘蛛侠大劈叉射出抓钩枪同时大喝一声呔妖怪哪里走！
“也不都是那样的，”似乎窥得师兄妄想一角陈出新满是无奈地摆摆手，“我是后天修炼的……”
“！！？那别的什么奇异博士龟派气功的也存在咯！！”
这是什么驴唇马嘴的比喻啊？陈出新眼角直跳：“不知道……大概是没有的吧……”
“哈？为啥？”
因为异人局不允许独立而强大的势力存在吧，话说这两个他们也管不着吧！……总之现在还不能对师兄讲这些。
陈出新整理情绪回归淡定：“因为比克大魔王跟多玛姆都是外星人都归黑衣人处理，所以这个平行宇宙就没他们事了……以上都是我编的，异人就算不做人了也是有极限的啊！战斗力爆城什么的，做不到的。”
“哦～有道理啊。”陈破拈着下巴表示自己get到了，当然get到的是前半截还是后半截那就不清楚了。
等等重点不是这个！
陈出新摇摇头忘掉刚才的废话们开始阐述自己此行目的：“其实我这次来美丽家，就是要帮师兄你觉醒成为异人，然后回国参加一个月后的罗天大醮，你可以理解为异人界的mma！到时参赛的都是年轻一辈的异人，流派之多手段之精彩保证你大开眼界！”
陈破一听更加亢奋，直接暴起抓住陈出新双手，“真的吗？cooooool！！帮帮我师弟！我也要当superhero，XMen！”
“啊好好只要你听话。”面对蹦的一脸都是的小星星陈出新机械似的回应。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陈破瞳孔猛然曝光下起流星雨！全落在跑也跑不掉的师弟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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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爽？”
“啊哈哈怎么会呢？能指导师兄我很开心的！”陈出新秒速展开公式化标准笑容敷衍……
开心个鬼！没想到居然就这样闲话到了凌晨！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有一天也能成为超能力者！”陈破边在屋里踱步边笑，嘴都咧到后脑勺去了，“师弟你会飞不？”
“不会，一些先天异人就是你口中的超能力者可以，大部分还是不行。”
“啊这我懂啦，金刚狼就不会，万磁王就能！”陈破眼神明亮地竖起大拇哥。
你怎么又懂啦？到底哪里懂啦？我都没懂！陈出新双眼干涩脑壳一阵突突。
“你开心就好，总之明天开始训练。不对，是今天白天！”他翻过身去裹了裹被子，都几点了这货居然追到自己房间来问个不停，这精力究竟咱俩谁是异人啊！？
“对了师弟，要到什么水准才能达到你的要求啊？”
“不知道啊，先看看师兄你有多少斤两吧。”
陈出新有些烦躁随口应付着，身旁却忽然没了声响。
“嗯？”他回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陈破神色复杂的脸。
陈出新还在疑惑怎么回事但旋即明悟，看来师兄是误会了他的语气以为他还在为之前的对决介怀，这就好办了呀！既然师兄你这么有心，那师弟我就不客气顺坡下驴咯！
“师兄，你之前很瞧不起中华武术吧。”他露出一丝玩味笑意。
“唉？这个这个……”陈破一听慌了阵脚，之前的昂首挺胸大言不惭回想起来尴尬地大脚趾都要扣穿地板砖。
“师弟我就露两手给你瞧瞧。”
二人来到客厅一角，陈破在这里养了一些花花草草还有一缸鱼。
“这个不错。”陈出新从缸里捞起一块圆石，不大不小刚好覆盖掌心，整体手感厚实圆润看着很有质感。
“你不是要徒手劈吧……”陈破虽然有些小兴奋但嘴上还是倔强。“要是不管手受伤的话，我应该也能的……”
“劈砖这种事，也是有技巧的，运用的好即使力气不是很大也可以，”陈出新轻描淡写地解释着眼眸不离掌心，“我要表现的，要更加粗暴一点。”
他屏气凝神，眸子仿佛活了似的一抹清光流转，周围气氛之强让陈破大气都不敢喘。
“唔……”
一秒过去。
“唔……”
两秒过去。
“唔……！”
三，三秒过去？
“唔……！！”
多少秒了？
“哈！果然不行啊！人怎么打的碎石头啊！”
陈出新架子松散有些懊恼地摊开掌心，那块圆滑石头依然完好如初，只见他左右手来回把玩了一番，叹了口气，又递还给陈破。
“唉？完了？”陈破一脸懵逼地接过，“失败了？”
“修行一途，失败是常有的，这就是我想告诉师兄的……”
他漫不经心地笑着抬手，陈破却盯着手中石块一脸的惋惜。
呼，一片鹅毛落弱水。
那只纤细白皙似女性的手轻轻拍打在毫无防备的陈破手心，他的眼前只是好似一抹无处不在的阴影闪过，恰如平日漫不经心中突现惊鸿一瞥。
喀嚓。
好轻，明明轻地像是一缕风，一只蝴蝶。
但为什么？
陈破的眼眸中倒影破碎。
那是手心石块寸寸崩裂，直至碎为齑粉。
“小花招……掌力。”
陈出新一手平伸向前，陈破不由自主向后。
面前人神色淡然平静，好似一卷恬静美好书画。
但在他面前的，他感觉到的，分明是柄锋锐无匹的利刃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