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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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歆月和蓝沁说起李牧阳。
“你是专门把李牧阳叫来让大家一起考验他的吧？”蓝沁直接了当问道。
“算不得考验，顶多算让你们把关。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吧。”歆月说道。
“说到一个事情，我感觉很奇怪:我想着今天是你们安慰我，理应由我来结账。走到离前台不远时，看到梓铭哥和李牧阳在争先恐后地买单。”蓝沁说道。
“是吗？我想着可能是我哥结的账。那最后是谁结的?”歆月问。
“最后就是梓铭哥结的账。但他们之间推推搡搡的这个过程，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我感觉李牧阳既想结，又不想结。我反正是没有看明白。”蓝沁说。
“哦，可能是他经济上不是很宽裕，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犹豫的。毕竟今晚消费也不低。”歆月如是说。
“此外，我老是感觉这个人不踏实。他的眼神一直飘忽不定，做什么事情都像有很多顾虑的样子。比如，喝酒吧，大大方方喝就行了，他非得扭扭捏捏的。”蓝沁继续说出她的真实感受。
“其实，我也对他捉摸不透。”歆月说。
……
这一夜，蓝沁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让本就睡眠浅的歆月也睡不踏实，第二天起床都很晚。
“蓝沁，你最近就在我这儿待段日子，不要着急回去。回去老家那边，也没多少熟悉的朋友，怪无聊的。”歆月一边坐在沙发上叠昨天洗过晾干的衣服，一边对正在化妆的蓝沁说道。
“恩，我也不想这个时候回去。这一回去，我爸我妈看见我闲得晃来晃去，心里肯定不好受。我想了想，要不要去市里的一些培训机构看看，看能不能找个上班的培训班。”蓝沁说。
“也行，成绩出来还得一个月左右，你给自己找个事干也好。我今天刚好没事情，陪你去找工作吧！”歆月一听蓝沁有自个儿的想法，挺开心的。
蓝沁随后在网上筛选了一些招聘启事，电话联系好了面试的时间地点。二人在楼底下吃完油条和豆浆，便坐公交车去给蓝沁找工作了。
天已入伏，持续高温。早上一过十点，户外便开始热气腾腾。
坐在公交车上，歆月抱怨道：“这裙子还没昨天的短袖短裤来的凉快呢，布料有点厚了，后背像火烘一样难受。”
蓝沁说：“这么热的天，不出门是最好的。这公交车司机也不开空调，哎！”
“开啥空调呢？你看人家司机头顶的风扇摇得欢着呢，哪还顾得上咱们热不热！”歆月盯着斜前方开车的司机，撇着嘴，“酸溜溜”地低声说道。
坐了三站，她们下了车。
学校在一个大广场十字边儿天桥的写字楼上，周边人声鼎沸，交通便利。
学校在11楼，占了连在一起的三间房，里面大大小小隔成了小间。教室里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排排钢琴、电子琴，墙上挂着吉他等一些乐器，此外还有一间宽敞的舞蹈室。
蓝沁看了看教学环境，朝歆月微笑着点了点头。
接待她们的事是一位约摸三十五岁左右的女人，过腰披肩发，连衣深紫色短裙，细跟儿黑色尖头皮鞋。
“您好！哪位是胡老师?”女人上下打量着二人礼貌地笑着问道。
“我是！您是王老师吧？这是我的简历，您看看！”蓝沁说着，递上了提前准备好的简历。
“你这经历挺不错的，但我看你之前带中考高考生挺多的，小孩子没有带过吗？”女人翻看了简历问道。
“带过，上大学的时候勤工俭学带的。”蓝沁回答。
女人点了点头，递过来一份文件，接着说:“这是我们学校的工资标准，你先看看。如果同意，这会你先试讲一节课，我听听，没问题我们可以马上签约。”
蓝沁翻看文件时，女人又说:“现在本市钢琴老师的标准都差不多，就看招生多少。我们这里招生比较好，常年稳定，你过来不用愁没课上。加上马上放暑假，你只要时间充裕，课程肯定能给你排得比较多。再说你教过中考和高考生，我们可以再为你单独招些学生。”
蓝沁一边看文件，一边听女人说的话，大脑在飞速运转。她觉得对方应该很满意她的条件，便同意了先试讲一节课的要求。
女人给她安排了一个小学女生的钢琴课。
讲课过程中，女人一直认真观察。课后，还问了听课的女生是否掌握了课程内容。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女人询问蓝沁的想法。
蓝沁说：“我本人现在才刚来Z市，经济上确实很紧张，能不能考虑再提高10%？”
歆月一听，这丫头挺胆大啊，提出这么明确的要求。如果换了她，她可能只会含糊其辞地要求对方再涨点儿。
女人笑了笑，爽快地答应道：“行吧，看你小丫头也不容易，我和你也很投缘，以后合作愉快哈！”
蓝沁也没想到对方就这么容易地答应了。而且才面试完第一家，就这么定下来了。
歆月一看这架势，心想：怪不得蓝沁不愿意考正式编制的老师呢，她所学的专业就业也太吃香了吧！而且收入肯定比她这个这初中老师高。
出来后，歆月问蓝沁：“你就这么签约了，万一考试过了怎么办？”
“我觉得考过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如果真过了，面试、体检、政审等一连串事情下来也得几个月。到时候大不了辞职不干了，交点违约金我也心甘情愿！”蓝沁说。
“你这主意大的，看来都考虑得很全面了！”歆月有点佩服蓝沁地说道。
“我的理想是，有朝一日能办一个属于自己的培训班！”蓝沁一蹦一跳，指着旁边的写字楼欢快地说道，好像全然不在乎是否能通过那场考试了。
蓝沁正畅想未来呢，接到了父母的电话。
蓝沁捂住话筒，神秘兮兮地给歆月说：“你猜，我妈给我打电话要干什么？”
歆月不假思索地说道：“肯定关心你呗，看你没考好。”
蓝沁摆了摆头，摇了摇右手食指说：“错了，你听着啊!”接着按开了“免提”键.......
回到家里，歆月和蓝沁说起李牧阳。
“你是专门把李牧阳叫来让大家一起考验他的吧？”蓝沁直接了当问道。
“算不得考验，顶多算让你们把关。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吧。”歆月说道。
“说到一个事情，我感觉很奇怪:我想着今天是你们安慰我，理应由我来结账。走到离前台不远时，看到梓铭哥和李牧阳在争先恐后地买单。”蓝沁说道。
“是吗？我想着可能是我哥结的账。那最后是谁结的?”歆月问。
“最后就是梓铭哥结的账。但他们之间推推搡搡的这个过程，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我感觉李牧阳既想结，又不想结。我反正是没有看明白。”蓝沁说。
“哦，可能是他经济上不是很宽裕，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犹豫的。毕竟今晚消费也不低。”歆月如是说。
“此外，我老是感觉这个人不踏实。他的眼神一直飘忽不定，做什么事情都像有很多顾虑的样子。比如，喝酒吧，大大方方喝就行了，他非得扭扭捏捏的。”蓝沁继续说出她的真实感受。
“其实，我也对他捉摸不透。”歆月说。
……
这一夜，蓝沁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让本就睡眠浅的歆月也睡不踏实，第二天起床都很晚。
“蓝沁，你最近就在我这儿待段日子，不要着急回去。回去老家那边，也没多少熟悉的朋友，怪无聊的。”歆月一边坐在沙发上叠昨天洗过晾干的衣服，一边对正在化妆的蓝沁说道。
“恩，我也不想这个时候回去。这一回去，我爸我妈看见我闲得晃来晃去，心里肯定不好受。我想了想，要不要去市里的一些培训机构看看，看能不能找个上班的培训班。”蓝沁说。
“也行，成绩出来还得一个月左右，你给自己找个事干也好。我今天刚好没事情，陪你去找工作吧！”歆月一听蓝沁有自个儿的想法，挺开心的。
蓝沁随后在网上筛选了一些招聘启事，电话联系好了面试的时间地点。二人在楼底下吃完油条和豆浆，便坐公交车去给蓝沁找工作了。
天已入伏，持续高温。早上一过十点，户外便开始热气腾腾。
坐在公交车上，歆月抱怨道：“这裙子还没昨天的短袖短裤来的凉快呢，布料有点厚了，后背像火烘一样难受。”
蓝沁说：“这么热的天，不出门是最好的。这公交车司机也不开空调，哎！”
“开啥空调呢？你看人家司机头顶的风扇摇得欢着呢，哪还顾得上咱们热不热！”歆月盯着斜前方开车的司机，撇着嘴，“酸溜溜”地低声说道。
坐了三站，她们下了车。
学校在一个大广场十字边儿天桥的写字楼上，周边人声鼎沸，交通便利。
学校在11楼，占了连在一起的三间房，里面大大小小隔成了小间。教室里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排排钢琴、电子琴，墙上挂着吉他等一些乐器，此外还有一间宽敞的舞蹈室。
蓝沁看了看教学环境，朝歆月微笑着点了点头。
接待她们的事是一位约摸三十五岁左右的女人，过腰披肩发，连衣深紫色短裙，细跟儿黑色尖头皮鞋。
“您好！哪位是胡老师?”女人上下打量着二人礼貌地笑着问道。
“我是！您是王老师吧？这是我的简历，您看看！”蓝沁说着，递上了提前准备好的简历。
“你这经历挺不错的，但我看你之前带中考高考生挺多的，小孩子没有带过吗？”女人翻看了简历问道。
“带过，上大学的时候勤工俭学带的。”蓝沁回答。
女人点了点头，递过来一份文件，接着说:“这是我们学校的工资标准，你先看看。如果同意，这会你先试讲一节课，我听听，没问题我们可以马上签约。”
蓝沁翻看文件时，女人又说:“现在本市钢琴老师的标准都差不多，就看招生多少。我们这里招生比较好，常年稳定，你过来不用愁没课上。加上马上放暑假，你只要时间充裕，课程肯定能给你排得比较多。再说你教过中考和高考生，我们可以再为你单独招些学生。”
蓝沁一边看文件，一边听女人说的话，大脑在飞速运转。她觉得对方应该很满意她的条件，便同意了先试讲一节课的要求。
女人给她安排了一个小学女生的钢琴课。
讲课过程中，女人一直认真观察。课后，还问了听课的女生是否掌握了课程内容。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女人询问蓝沁的想法。
蓝沁说：“我本人现在才刚来Z市，经济上确实很紧张，能不能考虑再提高10%？”
歆月一听，这丫头挺胆大啊，提出这么明确的要求。如果换了她，她可能只会含糊其辞地要求对方再涨点儿。
女人笑了笑，爽快地答应道：“行吧，看你小丫头也不容易，我和你也很投缘，以后合作愉快哈！”
蓝沁也没想到对方就这么容易地答应了。而且才面试完第一家，就这么定下来了。
歆月一看这架势，心想：怪不得蓝沁不愿意考正式编制的老师呢，她所学的专业就业也太吃香了吧！而且收入肯定比她这个这初中老师高。
出来后，歆月问蓝沁：“你就这么签约了，万一考试过了怎么办？”
“我觉得考过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如果真过了，面试、体检、政审等一连串事情下来也得几个月。到时候大不了辞职不干了，交点违约金我也心甘情愿！”蓝沁说。
“你这主意大的，看来都考虑得很全面了！”歆月有点佩服蓝沁地说道。
“我的理想是，有朝一日能办一个属于自己的培训班！”蓝沁一蹦一跳，指着旁边的写字楼欢快地说道，好像全然不在乎是否能通过那场考试了。
蓝沁正畅想未来呢，接到了父母的电话。
蓝沁捂住话筒，神秘兮兮地给歆月说：“你猜，我妈给我打电话要干什么？”
歆月不假思索地说道：“肯定关心你呗，看你没考好。”
蓝沁摆了摆头，摇了摇右手食指说：“错了，你听着啊!”接着按开了“免提”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