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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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更刚一回到伏虎县，王建德那边立马就知道了，随后马鹏就亲自开着王建德的专车将石更请到了伏虎县大酒店一起吃晚饭。
石更知道王建德想要干什么，不等王建德开口，他就主动说了。
“贾旺能帮陶市长？”王建德狐疑地看着石更。
陶秉坤一直让王建德与张悦搞好关系，但又不说干什么，王建德就非常好奇，同时也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在排除了通过张悦打张金山的主意之后，王建德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了贾政经的身上。经过一番打探，才得知贾政经的父亲贾旺是省人大副主任。不过贾旺的具体情况王建德就不甚了解了，所以王建德很奇怪陶秉坤为什么那么想要和一个退了二线的人建立关系。
“如果不能，陶市长怎么会绕那么大一个圈子，要通过我去结识贾旺呢？”石更笑着说道：“据说贾旺的背景不一般，而且马上就要重返一线了？”
“真的？”王建德十分惊讶。
“嗯。什么位置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将在常委中占据一席之地。”
王建德在官场呆了二十年，从二线回一线的人他不是没听说过，可是寥寥无几。而像贾旺这把年纪的人还能从二线回一线的，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他由此判断贾旺的关系肯定是超越省这个范围了。
蓦然，王建德看着眼前的石更，心里无比庆幸。
贾旺能让石更做他和陶秉坤之间的桥梁，可见对石更的信任程度。而他让霍菲菲跟石更好，现在看来则是非常正确的决定，甚至可以说是神来之笔，因为之前他完全没想到贾旺的背景会如此强大，更没想到石更不仅和张悦的关系好，还深得贾旺的信任。如此一来，今后只要把石更伺候好了，只把比陶秉坤还会管用。
见石更的酒杯空了，王建德紧忙拿起酒瓶给石更倒酒。
“我来就行了，哪能让您给我倒酒呀。”石更伸手想拿酒瓶，但是被王建德给推开了。
“一家人你客气啥，谁给谁倒酒还不一样啊。”王建德将石更的酒杯满上说道：“以后咱们爷俩得多亲多近啊。你无论是工作上，还是在生活上，有什么困难你就说，在别的地方表叔可能不行，在这伏虎县，这不就是咱家吗，你说对不对？”
“呵呵，表叔说的没错。我要真有需要表叔帮忙的地方，我肯定不会客气的。我这个人从来不跟自家亲戚外道。”石更举起酒杯说道：“表叔，我敬您。”
从这天开始，王建德隔三差五就请石更吃饭，有时间就把石更叫过去聊天唠家常。而陶秉坤相比王建德则要加了一个更字，几乎每天都给石更打电话嘘寒问暖，甚至石更有没有按时吃饭他都关心。
二人俨然已经把石更当成了小祖宗。
十月的最后一天，吉宁日报在第一版的下面用较大的字体刊登了一条消息：上级决定，贾旺同志任吉宁省委常委。省委决定，贾旺同志任省委秘书长。
陶秉坤看到这条消息后，马上就给石更打了一个电话：“贾主任履新的消息我已经看到了。你跟他说一下，就说我恭喜他重返一线，相信他在新的工作岗位上，一定会为发光发热，再创辉煌。”
挂了电话，陶秉坤思来想去，口头祝贺未免有些诚意不够，还是应该来点实实在在的东西。
于是，陶秉坤拿起电话又给石更打了一个，告诉石更他中午在伏虎县大酒店见面。
中午下了班，陶秉坤先回了家一趟，然后才赶奔伏虎县。
石更中午下了班后直接就去了伏虎县大酒店，他坐在大厅里等陶秉坤。等了一会儿，陶秉坤没有等来，却把曹振华给等来了。
曹振华不是一个人，他是和几个人一起来的。
“石秘书，你也过来吃饭啊？”曹振华进了酒店，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石更。
“我在等一个朋友。”石更站起身看了看曹振华身边的几个人问道：“这几位是？”
“公安局的同事。这位你们应该都知道吧，卞书记的秘书，石更石秘书。”
“石秘书好。”几个人异口同声跟石更打招呼。
“你们好。”石更笑着回应道。
“你的朋友什么时候来呀？”曹振华问道。
“哎呦，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他就是告诉我在这儿见面。”石更说道。
“那就和我们一起边吃边等吧，这都中午了，你肯定也饿了。”
石更确实是饿了，没到中午的时候就饿了，但他又不太好意思跟曹振华他们一起吃，要是曹振华一个人还好说。
“不了，你们去吃吧，我再等一会儿。”石更婉拒道。
“别呀，既然赶上了，就一起吃呗，这都不是外人。他们也想跟你一起吃个饭，是不是？”曹振华看着身旁的人问道。
“没错，跟我们一起吃吧。”几个人马上附和道。
“这”石更还是有点犹豫。
“哎呀，赶紧走吧。”曹振华拉着石更就走，然后冲前台的工作人员说道：“一会儿要是有人找秘书长，就去我的房间告诉一声。”
石更跟着曹振华他们进了包间后，坐下来边吃边聊，一直等到快吃完的时候，服务员才过来叫石更，说有人找他。
石更临出门时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曹局长，我有件事得麻烦你一下。”
曹振华问道：“什么事儿啊？”
石更怕陶秉坤等着急了，便说道：“下次见面再说吧，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石更来到酒店大厅，看到陶秉坤和司机在沙发上，就快步走了过去，上前同陶秉坤握了握手，然后就把陶秉坤请到了他开好的包间。
司机没有跟着，一个人到外面的大厅去吃了。
点菜的时候，石更特意问陶秉坤要不要酒，陶秉坤说不要，下午还得上班呢，喝酒耽误事儿。
点完饭菜，服务员出去后，陶秉坤问道：“我的祝贺你向贾主任哦不，现在应该说是贾秘书长了，向他转达了吗？”
石更说道：“已经转达了，中午下班他到家后，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还让我对您说声谢谢。”
陶秉坤很高兴：“贾秘书长太客气了，向他祝贺是应该的。”
“对了，这个还得麻烦你帮我转交给贾秘书长。”陶秉坤伸手从一个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到了石更面前：“就说是我的一点心意。”
石更拿到手里一看，是摩托罗拉最新型的传呼机，市场上要卖三千多呢。
“您放心，我一定转交到贾秘书长的手里。”石更说道。
“还有这个。”陶秉坤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到了石更的面前：“这是送给你的，一个朋友从香港带回来的，也不值什么钱，你就戴着玩吧。”
石更一看竟然是电子表，很惊讶，这种玩意儿跟传呼机差不多，都是时下最流行，同时也是价值不菲的物件儿。他去春阳一个商店里看过，最便宜的也要二三百块钱一块呢，贵的则要四五百一块。陶秉坤送的这一块，看着要比四五百一块的都要好。而市面上戴这种手表的很少，绝大多数人戴的都是国产的机械表。
从盒子里拿出来看了看，石更就喜欢的不得了。
“谢谢陶市长。”石更说道。
“我的事情还得劳烦石秘书多多费心，要是能催一下贾秘书长，最好催一下，我真的是很着急啊。”陶秉坤眼神之中满是急切。
眼下距离市委主要领导调整的时间只剩下仅仅半个月了，陶秉坤每天都是心急火燎的，但他又没法跟贾旺直接对话，就只能拜托于石更了，这也是他单独给石更送礼的原因。
石更拍了拍传呼机说道：“给他送这个的时候我就跟他说。陶市长您也别太着急了，属于您的，无论怎样它都不会跑掉的。”
由于下午还要回春阳上班，陶秉坤只是简单地吃了一碗饭，吃了几口菜。而石更之前几乎已经都吃饱了，所以也没吃多少。
从包间里出来，石更往出送陶秉坤的时候，在大厅里，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曹振华，但是他没吱声，径直把陶秉坤送出了门外。
曹振华看到石更站了起来，他也没吱声，不过与石更的不便不同，他是惊讶的没敢吱声。
曹振华认出了与石更走在一起的是陶秉坤。见陶秉坤身边没有卞世龙也没有王建德，只有石更一个人。再回想石更之前说他在等一个朋友，这就意味着陶秉坤是专门来见石更的，曹振华瞬间就被震撼到了。
陶秉坤可是堂堂省会城市的市长，居然专门跑来见一个县委书记的秘书，简直是闻所未闻，骇人听闻。
难道石更有什么背景？
曹振华仔细再一想石更来到伏虎县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事情，他觉得石更还是真可能有着很深的背景。或许石更到伏虎县就是来镀金的。
看来以后得和石更走得更近一些才行。
“曹局长怎么还没走啊？”石更送走陶秉坤后回到酒店问道。
曹振华笑着说道：“石秘书不是说有事要找我吗，我吃完饭就没走。”
“我的事不着急，你已经都到下午上班时间了，你赶紧回局里吧。”石更看了眼时间说道。
“我回去也没什么事，有事你就说吧。”
“车现在我已经会开了，但还没有驾驶证。我想让你帮忙办个驾驶证。”
曹振华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一听只是办个驾驶证，便说道：“小事一桩，有时间你照几张一寸照片，最多两三天就能办下来。”
“谢谢你了曹局长。”
“客气什么呀，这都不叫事儿。石秘书晚上有时间吗？中午人多，下午上班谁都没喝酒。晚上我想请你单独喝一点，正好咱们俩也有些日子没有单独在一起吃饭了。我再顺便跟你说点事儿，估计你肯定还不知道呢。”
石更一听就燃起了兴趣，想到下班之后也没什么事儿，就答应了曹振华。
离开酒店，石更没有直接回县委县政府办公室，而是先回了一趟宿舍寝室，把陶秉坤送的两样东西锁进了柜子里。
下楼准备去前面的办公楼时，碰到了捂着肚子上楼的卞世龙。卞世龙说他胃疼，回来找点药吃。
石更看到卞世龙疼的冷汗直冒，就建议他去医院看看，但卞世龙说什么都不去，说吃点胃药，趴一会儿就好了。
石更扶着卞世龙上到三楼进了屋，给他找到药吃了后，卞世龙趴在床上说一会儿就好了，不用陪他，叫石更还是去办公室呆着，万一有事好第一时间告诉他。
看到卞世龙的样子石更真的很担心，想再劝他去医院，可一想卞世龙的脾气，到了嘴边的话就又咽了下去。只好听卞世龙的去了办公室。
石更刚一回到伏虎县，王建德那边立马就知道了，随后马鹏就亲自开着王建德的专车将石更请到了伏虎县大酒店一起吃晚饭。
石更知道王建德想要干什么，不等王建德开口，他就主动说了。
“贾旺能帮陶市长？”王建德狐疑地看着石更。
陶秉坤一直让王建德与张悦搞好关系，但又不说干什么，王建德就非常好奇，同时也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在排除了通过张悦打张金山的主意之后，王建德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了贾政经的身上。经过一番打探，才得知贾政经的父亲贾旺是省人大副主任。不过贾旺的具体情况王建德就不甚了解了，所以王建德很奇怪陶秉坤为什么那么想要和一个退了二线的人建立关系。
“如果不能，陶市长怎么会绕那么大一个圈子，要通过我去结识贾旺呢？”石更笑着说道：“据说贾旺的背景不一般，而且马上就要重返一线了？”
“真的？”王建德十分惊讶。
“嗯。什么位置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将在常委中占据一席之地。”
王建德在官场呆了二十年，从二线回一线的人他不是没听说过，可是寥寥无几。而像贾旺这把年纪的人还能从二线回一线的，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他由此判断贾旺的关系肯定是超越省这个范围了。
蓦然，王建德看着眼前的石更，心里无比庆幸。
贾旺能让石更做他和陶秉坤之间的桥梁，可见对石更的信任程度。而他让霍菲菲跟石更好，现在看来则是非常正确的决定，甚至可以说是神来之笔，因为之前他完全没想到贾旺的背景会如此强大，更没想到石更不仅和张悦的关系好，还深得贾旺的信任。如此一来，今后只要把石更伺候好了，只把比陶秉坤还会管用。
见石更的酒杯空了，王建德紧忙拿起酒瓶给石更倒酒。
“我来就行了，哪能让您给我倒酒呀。”石更伸手想拿酒瓶，但是被王建德给推开了。
“一家人你客气啥，谁给谁倒酒还不一样啊。”王建德将石更的酒杯满上说道：“以后咱们爷俩得多亲多近啊。你无论是工作上，还是在生活上，有什么困难你就说，在别的地方表叔可能不行，在这伏虎县，这不就是咱家吗，你说对不对？”
“呵呵，表叔说的没错。我要真有需要表叔帮忙的地方，我肯定不会客气的。我这个人从来不跟自家亲戚外道。”石更举起酒杯说道：“表叔，我敬您。”
从这天开始，王建德隔三差五就请石更吃饭，有时间就把石更叫过去聊天唠家常。而陶秉坤相比王建德则要加了一个更字，几乎每天都给石更打电话嘘寒问暖，甚至石更有没有按时吃饭他都关心。
二人俨然已经把石更当成了小祖宗。
十月的最后一天，吉宁日报在第一版的下面用较大的字体刊登了一条消息：上级决定，贾旺同志任吉宁省委常委。省委决定，贾旺同志任省委秘书长。
陶秉坤看到这条消息后，马上就给石更打了一个电话：“贾主任履新的消息我已经看到了。你跟他说一下，就说我恭喜他重返一线，相信他在新的工作岗位上，一定会为发光发热，再创辉煌。”
挂了电话，陶秉坤思来想去，口头祝贺未免有些诚意不够，还是应该来点实实在在的东西。
于是，陶秉坤拿起电话又给石更打了一个，告诉石更他中午在伏虎县大酒店见面。
中午下了班，陶秉坤先回了家一趟，然后才赶奔伏虎县。
石更中午下了班后直接就去了伏虎县大酒店，他坐在大厅里等陶秉坤。等了一会儿，陶秉坤没有等来，却把曹振华给等来了。
曹振华不是一个人，他是和几个人一起来的。
“石秘书，你也过来吃饭啊？”曹振华进了酒店，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石更。
“我在等一个朋友。”石更站起身看了看曹振华身边的几个人问道：“这几位是？”
“公安局的同事。这位你们应该都知道吧，卞书记的秘书，石更石秘书。”
“石秘书好。”几个人异口同声跟石更打招呼。
“你们好。”石更笑着回应道。
“你的朋友什么时候来呀？”曹振华问道。
“哎呦，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他就是告诉我在这儿见面。”石更说道。
“那就和我们一起边吃边等吧，这都中午了，你肯定也饿了。”
石更确实是饿了，没到中午的时候就饿了，但他又不太好意思跟曹振华他们一起吃，要是曹振华一个人还好说。
“不了，你们去吃吧，我再等一会儿。”石更婉拒道。
“别呀，既然赶上了，就一起吃呗，这都不是外人。他们也想跟你一起吃个饭，是不是？”曹振华看着身旁的人问道。
“没错，跟我们一起吃吧。”几个人马上附和道。
“这”石更还是有点犹豫。
“哎呀，赶紧走吧。”曹振华拉着石更就走，然后冲前台的工作人员说道：“一会儿要是有人找秘书长，就去我的房间告诉一声。”
石更跟着曹振华他们进了包间后，坐下来边吃边聊，一直等到快吃完的时候，服务员才过来叫石更，说有人找他。
石更临出门时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曹局长，我有件事得麻烦你一下。”
曹振华问道：“什么事儿啊？”
石更怕陶秉坤等着急了，便说道：“下次见面再说吧，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石更来到酒店大厅，看到陶秉坤和司机在沙发上，就快步走了过去，上前同陶秉坤握了握手，然后就把陶秉坤请到了他开好的包间。
司机没有跟着，一个人到外面的大厅去吃了。
点菜的时候，石更特意问陶秉坤要不要酒，陶秉坤说不要，下午还得上班呢，喝酒耽误事儿。
点完饭菜，服务员出去后，陶秉坤问道：“我的祝贺你向贾主任哦不，现在应该说是贾秘书长了，向他转达了吗？”
石更说道：“已经转达了，中午下班他到家后，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还让我对您说声谢谢。”
陶秉坤很高兴：“贾秘书长太客气了，向他祝贺是应该的。”
“对了，这个还得麻烦你帮我转交给贾秘书长。”陶秉坤伸手从一个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到了石更面前：“就说是我的一点心意。”
石更拿到手里一看，是摩托罗拉最新型的传呼机，市场上要卖三千多呢。
“您放心，我一定转交到贾秘书长的手里。”石更说道。
“还有这个。”陶秉坤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到了石更的面前：“这是送给你的，一个朋友从香港带回来的，也不值什么钱，你就戴着玩吧。”
石更一看竟然是电子表，很惊讶，这种玩意儿跟传呼机差不多，都是时下最流行，同时也是价值不菲的物件儿。他去春阳一个商店里看过，最便宜的也要二三百块钱一块呢，贵的则要四五百一块。陶秉坤送的这一块，看着要比四五百一块的都要好。而市面上戴这种手表的很少，绝大多数人戴的都是国产的机械表。
从盒子里拿出来看了看，石更就喜欢的不得了。
“谢谢陶市长。”石更说道。
“我的事情还得劳烦石秘书多多费心，要是能催一下贾秘书长，最好催一下，我真的是很着急啊。”陶秉坤眼神之中满是急切。
眼下距离市委主要领导调整的时间只剩下仅仅半个月了，陶秉坤每天都是心急火燎的，但他又没法跟贾旺直接对话，就只能拜托于石更了，这也是他单独给石更送礼的原因。
石更拍了拍传呼机说道：“给他送这个的时候我就跟他说。陶市长您也别太着急了，属于您的，无论怎样它都不会跑掉的。”
由于下午还要回春阳上班，陶秉坤只是简单地吃了一碗饭，吃了几口菜。而石更之前几乎已经都吃饱了，所以也没吃多少。
从包间里出来，石更往出送陶秉坤的时候，在大厅里，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曹振华，但是他没吱声，径直把陶秉坤送出了门外。
曹振华看到石更站了起来，他也没吱声，不过与石更的不便不同，他是惊讶的没敢吱声。
曹振华认出了与石更走在一起的是陶秉坤。见陶秉坤身边没有卞世龙也没有王建德，只有石更一个人。再回想石更之前说他在等一个朋友，这就意味着陶秉坤是专门来见石更的，曹振华瞬间就被震撼到了。
陶秉坤可是堂堂省会城市的市长，居然专门跑来见一个县委书记的秘书，简直是闻所未闻，骇人听闻。
难道石更有什么背景？
曹振华仔细再一想石更来到伏虎县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事情，他觉得石更还是真可能有着很深的背景。或许石更到伏虎县就是来镀金的。
看来以后得和石更走得更近一些才行。
“曹局长怎么还没走啊？”石更送走陶秉坤后回到酒店问道。
曹振华笑着说道：“石秘书不是说有事要找我吗，我吃完饭就没走。”
“我的事不着急，你已经都到下午上班时间了，你赶紧回局里吧。”石更看了眼时间说道。
“我回去也没什么事，有事你就说吧。”
“车现在我已经会开了，但还没有驾驶证。我想让你帮忙办个驾驶证。”
曹振华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一听只是办个驾驶证，便说道：“小事一桩，有时间你照几张一寸照片，最多两三天就能办下来。”
“谢谢你了曹局长。”
“客气什么呀，这都不叫事儿。石秘书晚上有时间吗？中午人多，下午上班谁都没喝酒。晚上我想请你单独喝一点，正好咱们俩也有些日子没有单独在一起吃饭了。我再顺便跟你说点事儿，估计你肯定还不知道呢。”
石更一听就燃起了兴趣，想到下班之后也没什么事儿，就答应了曹振华。
离开酒店，石更没有直接回县委县政府办公室，而是先回了一趟宿舍寝室，把陶秉坤送的两样东西锁进了柜子里。
下楼准备去前面的办公楼时，碰到了捂着肚子上楼的卞世龙。卞世龙说他胃疼，回来找点药吃。
石更看到卞世龙疼的冷汗直冒，就建议他去医院看看，但卞世龙说什么都不去，说吃点胃药，趴一会儿就好了。
石更扶着卞世龙上到三楼进了屋，给他找到药吃了后，卞世龙趴在床上说一会儿就好了，不用陪他，叫石更还是去办公室呆着，万一有事好第一时间告诉他。
看到卞世龙的样子石更真的很担心，想再劝他去医院，可一想卞世龙的脾气，到了嘴边的话就又咽了下去。只好听卞世龙的去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