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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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丽娜大惊：“同父异母？石更他妈是谁呀？”
谭珍丽指着自己说道：“是我。”
黄丽娜又是一惊：“你？你不是下不了蛋吗？”
谭珍丽皱了皱眉：“说来话长，我就不跟你细说了，总之石更是我和忠华的儿子，已经做过亲子鉴定了。你应该知道我和晓芸的感情，如果她和石更不是这样的关系，你觉得我能出此下策吗？我是没有办法。”
黄丽娜轻叹了一口气，她能理解谭珍丽的心情，如果换成是她，她或许也会这么做。
沉默片刻后，谭珍丽又说道：“你回来的正好。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吧，反正我现在是无计可施了。”
黄丽娜拿起包起身说道：“这件事很好办，孩子该生生，他们该好好，你别管就是了。”
谭珍丽怒火中烧，起身道：“你说什么呢？你不知道内情也就算了，你知道了还支持他们胡来，像话吗？”
黄丽娜冷笑道：“我就是因为知道内情，所以我才支持他们。”
说完，黄丽娜便走了。
谭珍丽一头雾水，不明白黄丽娜所言是什么意思。
不过谭珍丽觉得黄丽娜要是掺和进来，只会让事情复杂化，变得更难办，于是就给陈忠华打了电话。
陈忠华得知黄丽娜支持石更和陈晓芸在一起非常恼火，就让董立方找到了黄丽娜，与其通了电话。
“黄丽娜你一把年纪了，你怎么越活越糊涂呢？石更和小芸有血缘关系，他们能生孩子吗，他们能在一起吗？黄丽娜你疯了吧你！”陈忠华呵斥道。
“你才疯了呢。怎么着，当了国家领导人了，脾气也长了是吧？我告诉你，你跟别人摆领导架子行，在我这儿不好使，我不吃你这一套！别人不知道你怎么回事，我还不知道吗？当年你是个什么呀，你要是不靠我爸，你能有今天？你跟我结婚，却在外面勾搭谭珍丽那个狐狸精”黄丽娜几乎每次跟陈忠华见面通电话，都是翻小肠，这也是陈忠华最为反感的事情。
“你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陈忠华打断道：“石更和晓芸的事情你要是能帮忙最好，不能帮忙你就别跟着掺和，赶紧回你的美国去，这里没有人欢迎你。”
“我是这个国家的公民，我想回就回，想走就走，跟你没有一分钱关系，轮不着你赶我。陈忠华你给我听好了，我就是支持石更和晓芸在一起，我一定要让他们把孩子生下来。”
“你是真他妈疯了！”陈忠华“啪”的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本来事情就棘手，现在又多了黄丽娜这么一个搅屎棍，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糕。
陈忠华思来想去，给谭珍丽打了个电话：“没有别的办法了，还是实话实说吧。”
谭珍丽和陈忠华的想法一致，她也觉得事到如今，除了实话实说，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谭珍丽找董立方商量了一下，二人去了医院找石更和陈晓芸。
石更和陈晓芸见到二人，全都板着脸，一声不吭。
“晓芸腹痛出血，是我做的，是我给她下了药，我希望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按我不会为这件事向你们道歉，因为我做的并没有错。”谭珍丽说道。
陈晓芸一听，愤怒的火焰当即就燃烧了起来：“你没有错？难道是我们错了？你不同意我和石更在一起，不同意我们生孩子，可以，我们躲你远远的，不碍你的眼还不行吗？你不至于下此毒手要暗害我们的孩子吧？你就这么恨我们？”
“你懂个屁！”谭珍丽有点压不住火：“你们俩怎么认识的，没有我你们能认识吗？我是希望你们俩在一起的，可是现实情况它不允许，你们知道吗？”
“怎么就不允许了？难道我结过婚，隐瞒了你，就永世不得翻身，永远不能被原谅了是吗？”石更始终不解，这算个多大的事啊，他都已经离婚了，谭珍丽至于这么死死抓着不放吗。
“你们俩有血缘关系，你们不能在一起。”董立方正色道。
石更和陈晓芸面面相觑，随即两个人都笑了。
“这又是你们想出的拆散我们的新招数是吗？”陈晓芸不屑道。
谭珍丽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到了石更面前，石更接到手里打开一看，是一份亲子鉴定的结果。
“这什么意思啊？”石更不明白。
“这是咱们俩的亲子鉴定结果。”谭珍丽说道。
“咱们俩？”
“没错，你是我儿子。”谭珍丽眼睛红了，鼻子一酸想哭，但是她忍着没有让自己哭出来。
石更笑了，就像听了一个笑话一样。
“你确实是她儿子，石青山是你的养父，你和晓芸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董立方把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一遍。
为了证实自己所说的是真的，董立方还拿出了当年石青山捡到石更后到派出所的报案纪录和老邻居的录音。
石更和陈晓芸听后全都傻了，病房里一时间鸦雀无声。
石更的脑子非常乱，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更加不相信这会是真的。他和陈晓芸怎么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呢？这种事情只有烂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情节，绝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他绝不相信，打死也不信。
“你们为了拆散我和晓芸，还真是用心良苦啊。但是你们编织的故事实在是太拙劣了，想骗我没那么容易，我是不会相信的。”石更说完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由于医院离家很近，石更一路狂奔回了家，进屋后，翻出石青山两口子的照片死死地盯着看，潸然泪下。
这明明才是他的亲生父母，他怎么可能是谭珍丽和陈忠华的儿子？绝不是。
半晌，情绪慢慢平稳下来以后，石更洗了把脸，出门去了楼上，敲楼上二叔家的门，但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开门。
“石更啊。”二叔家对面的门开了，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嫂子。二叔家怎么没人啊？”石更问道。
“二叔病了，在区医院住院呢，都住了快一个月了。今年都住院好几回了，这回恐怕是要够呛了。你要是找二叔有事就去医院吧，顺便看看老头，现在不看，以后再想看只怕就看不到了。”
“行，那我现在就去看看他。”
石更打车到了区医院，在医院附近买了一些水果，然后直奔二叔的病房。
“石更来了。”二叔的小儿子起身跟石更打招呼。
“我现在在大河工作，好久才能回来一趟，听说二叔住院了，我就过来看看。”石更把水果递给二叔的儿子，坐下来握着二叔的手笑道：“二叔，感觉怎么样啊？”
二叔摇摇头，有气无力地笑道：“不好啊。这回恐怕是要交代了。”
“交代什么呀。您踏踏实实的养病，过几天就好了。活一百岁没问题过。”
“咳，活什么一百岁呀。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也就这样了，没几天活头了。”
石更转头看着二叔的小儿子说道：“四哥，你去把我买的水果洗一下，给老头吃点。正好我也渴了。”
把人支走后，石更靠近老头，压低声音说道：“二叔，我今天过来除了看您，我还想问您一件事。”
“什么事儿啊？”二叔问道。
“我是我爸捡的吗？”石更看着老头的眼睛问道。
虽然董立方拿出了搬到别处的老邻居的录音，但石更还是更相信二叔说的话，因为二叔是看着他长大的，从小到大，在这些邻居之中，他跟二叔也是最亲的。
二叔一愣：“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
“有人说我不是我爸亲生的，还拿出了证据，可是我不信。二叔我只相信你的话，你肯定知道我是不是捡的。”石更说道。
二叔叹了口气，说道：“前一段也有人跑来问我关于你的身世问题，我没有说实话。因为我答应过你爸，永远都不能把真相告诉你。但现在你小子跑来问我这个问题，你爸已经不在了，你也这把年纪了，我不能骗你。你确实是你爸捡的”
二叔把石青山当年捡石更的过程说了一遍，与之前董立方所说的基本无异。
“我真是我爸捡的？”石更还是不敢相信这个现实。
“是。真是。我都是要归西的人了，我还能骗你吗？虽然你是捡的，可是你爸待你怎么样你心里最清楚。虽然他不在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把他当成你的亲爸来看待，毕竟他对你有养育之恩”
石更从医院里出来，整个人感觉头重脚轻，走路就像踩到到了棉花上一样，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的家。
晚上，石更一个人喝酒，酒入愁肠愁更愁，喝到最后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独自喝酒喝醉。
第二天中午，石更带上一瓶高度数的清风酒去了石青山的墓地。
站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石青山的名字，石更百感交集。
席地而坐，靠在墓碑上，石更起开酒，喝了一口，自言自语：“我叫了你三十四年爸，你去世后，每年都给你来上坟，现在却得知你不是我的亲爸，真是”
石更又喝了一口酒，说道：“其实从小到大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份，我也问过你很多次，你每次都说我是你亲生的，还说我要不是你的种，你为啥养我？你可真是个大骗子呀，我今天在官场上演起戏来如鱼得水，想来都是受了你的熏陶，跟你学的。”
石更笑了笑，又喝了一口酒说道：“一日为父，终生为父，你虽然没有给我生命，但是没有你，也不会有今天的我。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爸，没有人能替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石更在墓地坐了将近两个小时，临走的时候，将酒瓶中剩下的半瓶酒洒在了墓碑前。
从墓地里出来，石更打车直接去了火车站，回了古北县。
黄丽娜大惊：“同父异母？石更他妈是谁呀？”
谭珍丽指着自己说道：“是我。”
黄丽娜又是一惊：“你？你不是下不了蛋吗？”
谭珍丽皱了皱眉：“说来话长，我就不跟你细说了，总之石更是我和忠华的儿子，已经做过亲子鉴定了。你应该知道我和晓芸的感情，如果她和石更不是这样的关系，你觉得我能出此下策吗？我是没有办法。”
黄丽娜轻叹了一口气，她能理解谭珍丽的心情，如果换成是她，她或许也会这么做。
沉默片刻后，谭珍丽又说道：“你回来的正好。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吧，反正我现在是无计可施了。”
黄丽娜拿起包起身说道：“这件事很好办，孩子该生生，他们该好好，你别管就是了。”
谭珍丽怒火中烧，起身道：“你说什么呢？你不知道内情也就算了，你知道了还支持他们胡来，像话吗？”
黄丽娜冷笑道：“我就是因为知道内情，所以我才支持他们。”
说完，黄丽娜便走了。
谭珍丽一头雾水，不明白黄丽娜所言是什么意思。
不过谭珍丽觉得黄丽娜要是掺和进来，只会让事情复杂化，变得更难办，于是就给陈忠华打了电话。
陈忠华得知黄丽娜支持石更和陈晓芸在一起非常恼火，就让董立方找到了黄丽娜，与其通了电话。
“黄丽娜你一把年纪了，你怎么越活越糊涂呢？石更和小芸有血缘关系，他们能生孩子吗，他们能在一起吗？黄丽娜你疯了吧你！”陈忠华呵斥道。
“你才疯了呢。怎么着，当了国家领导人了，脾气也长了是吧？我告诉你，你跟别人摆领导架子行，在我这儿不好使，我不吃你这一套！别人不知道你怎么回事，我还不知道吗？当年你是个什么呀，你要是不靠我爸，你能有今天？你跟我结婚，却在外面勾搭谭珍丽那个狐狸精”黄丽娜几乎每次跟陈忠华见面通电话，都是翻小肠，这也是陈忠华最为反感的事情。
“你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陈忠华打断道：“石更和晓芸的事情你要是能帮忙最好，不能帮忙你就别跟着掺和，赶紧回你的美国去，这里没有人欢迎你。”
“我是这个国家的公民，我想回就回，想走就走，跟你没有一分钱关系，轮不着你赶我。陈忠华你给我听好了，我就是支持石更和晓芸在一起，我一定要让他们把孩子生下来。”
“你是真他妈疯了！”陈忠华“啪”的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本来事情就棘手，现在又多了黄丽娜这么一个搅屎棍，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糕。
陈忠华思来想去，给谭珍丽打了个电话：“没有别的办法了，还是实话实说吧。”
谭珍丽和陈忠华的想法一致，她也觉得事到如今，除了实话实说，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谭珍丽找董立方商量了一下，二人去了医院找石更和陈晓芸。
石更和陈晓芸见到二人，全都板着脸，一声不吭。
“晓芸腹痛出血，是我做的，是我给她下了药，我希望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按我不会为这件事向你们道歉，因为我做的并没有错。”谭珍丽说道。
陈晓芸一听，愤怒的火焰当即就燃烧了起来：“你没有错？难道是我们错了？你不同意我和石更在一起，不同意我们生孩子，可以，我们躲你远远的，不碍你的眼还不行吗？你不至于下此毒手要暗害我们的孩子吧？你就这么恨我们？”
“你懂个屁！”谭珍丽有点压不住火：“你们俩怎么认识的，没有我你们能认识吗？我是希望你们俩在一起的，可是现实情况它不允许，你们知道吗？”
“怎么就不允许了？难道我结过婚，隐瞒了你，就永世不得翻身，永远不能被原谅了是吗？”石更始终不解，这算个多大的事啊，他都已经离婚了，谭珍丽至于这么死死抓着不放吗。
“你们俩有血缘关系，你们不能在一起。”董立方正色道。
石更和陈晓芸面面相觑，随即两个人都笑了。
“这又是你们想出的拆散我们的新招数是吗？”陈晓芸不屑道。
谭珍丽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到了石更面前，石更接到手里打开一看，是一份亲子鉴定的结果。
“这什么意思啊？”石更不明白。
“这是咱们俩的亲子鉴定结果。”谭珍丽说道。
“咱们俩？”
“没错，你是我儿子。”谭珍丽眼睛红了，鼻子一酸想哭，但是她忍着没有让自己哭出来。
石更笑了，就像听了一个笑话一样。
“你确实是她儿子，石青山是你的养父，你和晓芸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董立方把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一遍。
为了证实自己所说的是真的，董立方还拿出了当年石青山捡到石更后到派出所的报案纪录和老邻居的录音。
石更和陈晓芸听后全都傻了，病房里一时间鸦雀无声。
石更的脑子非常乱，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更加不相信这会是真的。他和陈晓芸怎么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呢？这种事情只有烂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情节，绝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他绝不相信，打死也不信。
“你们为了拆散我和晓芸，还真是用心良苦啊。但是你们编织的故事实在是太拙劣了，想骗我没那么容易，我是不会相信的。”石更说完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由于医院离家很近，石更一路狂奔回了家，进屋后，翻出石青山两口子的照片死死地盯着看，潸然泪下。
这明明才是他的亲生父母，他怎么可能是谭珍丽和陈忠华的儿子？绝不是。
半晌，情绪慢慢平稳下来以后，石更洗了把脸，出门去了楼上，敲楼上二叔家的门，但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开门。
“石更啊。”二叔家对面的门开了，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嫂子。二叔家怎么没人啊？”石更问道。
“二叔病了，在区医院住院呢，都住了快一个月了。今年都住院好几回了，这回恐怕是要够呛了。你要是找二叔有事就去医院吧，顺便看看老头，现在不看，以后再想看只怕就看不到了。”
“行，那我现在就去看看他。”
石更打车到了区医院，在医院附近买了一些水果，然后直奔二叔的病房。
“石更来了。”二叔的小儿子起身跟石更打招呼。
“我现在在大河工作，好久才能回来一趟，听说二叔住院了，我就过来看看。”石更把水果递给二叔的儿子，坐下来握着二叔的手笑道：“二叔，感觉怎么样啊？”
二叔摇摇头，有气无力地笑道：“不好啊。这回恐怕是要交代了。”
“交代什么呀。您踏踏实实的养病，过几天就好了。活一百岁没问题过。”
“咳，活什么一百岁呀。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也就这样了，没几天活头了。”
石更转头看着二叔的小儿子说道：“四哥，你去把我买的水果洗一下，给老头吃点。正好我也渴了。”
把人支走后，石更靠近老头，压低声音说道：“二叔，我今天过来除了看您，我还想问您一件事。”
“什么事儿啊？”二叔问道。
“我是我爸捡的吗？”石更看着老头的眼睛问道。
虽然董立方拿出了搬到别处的老邻居的录音，但石更还是更相信二叔说的话，因为二叔是看着他长大的，从小到大，在这些邻居之中，他跟二叔也是最亲的。
二叔一愣：“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
“有人说我不是我爸亲生的，还拿出了证据，可是我不信。二叔我只相信你的话，你肯定知道我是不是捡的。”石更说道。
二叔叹了口气，说道：“前一段也有人跑来问我关于你的身世问题，我没有说实话。因为我答应过你爸，永远都不能把真相告诉你。但现在你小子跑来问我这个问题，你爸已经不在了，你也这把年纪了，我不能骗你。你确实是你爸捡的”
二叔把石青山当年捡石更的过程说了一遍，与之前董立方所说的基本无异。
“我真是我爸捡的？”石更还是不敢相信这个现实。
“是。真是。我都是要归西的人了，我还能骗你吗？虽然你是捡的，可是你爸待你怎么样你心里最清楚。虽然他不在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把他当成你的亲爸来看待，毕竟他对你有养育之恩”
石更从医院里出来，整个人感觉头重脚轻，走路就像踩到到了棉花上一样，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的家。
晚上，石更一个人喝酒，酒入愁肠愁更愁，喝到最后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独自喝酒喝醉。
第二天中午，石更带上一瓶高度数的清风酒去了石青山的墓地。
站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石青山的名字，石更百感交集。
席地而坐，靠在墓碑上，石更起开酒，喝了一口，自言自语：“我叫了你三十四年爸，你去世后，每年都给你来上坟，现在却得知你不是我的亲爸，真是”
石更又喝了一口酒，说道：“其实从小到大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份，我也问过你很多次，你每次都说我是你亲生的，还说我要不是你的种，你为啥养我？你可真是个大骗子呀，我今天在官场上演起戏来如鱼得水，想来都是受了你的熏陶，跟你学的。”
石更笑了笑，又喝了一口酒说道：“一日为父，终生为父，你虽然没有给我生命，但是没有你，也不会有今天的我。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爸，没有人能替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石更在墓地坐了将近两个小时，临走的时候，将酒瓶中剩下的半瓶酒洒在了墓碑前。
从墓地里出来，石更打车直接去了火车站，回了古北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