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想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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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公司里没有人带助理和保姆，哪怕李秀满也没有保镖随时在身侧。
金昭旼出于好奇，试着让保姆离开了公司一天。
上午练习唱歌，下午练习的是舞蹈，没有保姆在身边照顾金昭旼，帮她注意时间，她耗尽体力之后肚子很饿。
不过，金昭旼约好了和保姆下午五点见，因为强烈的爱面子心态使然，她不想刚开始就这么放弃“普通人”生活。
她的肚子一直在叫，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金昭旼饿的走出练习室，小公主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眼圈有点红。
练习生的练习室占据了一整个楼层。
结束练习的朴怔洙刚好走过金昭旼的练习室，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她。
他知道这个孩子是有钱人，一个刚刚到了公司的孩子，能独自霸占一个豪华大练习室。
朴怔洙不是乐于奉承的人，也没想利用孩子得到好处。
可是小女孩蹲在门口，和他之前看到光彩照人的小公主完全不一样。
整齐扎好的双马尾因下午跳舞而松散，高马尾变成了一上一下的低马尾。
她在门口蔫巴巴的样子感觉快哭出来了。
朴怔洙作为一个正常三观的成年人，对这种可爱的小孩完全没有抵抗力，更不可能看孩子难过。
他叹了口气，有点尴尬的走过去，在一个安全距离内蹲下身。
朴怔洙小心翼翼的问她，放轻声音：“那个，是昭旼吗？这是怎么了吗？”
他们有过一面之缘，金昭旼记得他。
她还没回答，肚子就咕噜噜叫起来。
女孩的眼眶还是红色的，那双眼睛和她的样貌搭配起来无比惹人怜爱。
听到自己肚子的声音，她一瞬间尴尬的耳朵都红了，在冷白色的皮肤上，这点红晕特别明显。
饥饿的感觉不好受，朴怔洙立即懂这是什么情况。
想起自己贫穷的钱包，他犹豫了一会，到底没忍心放着小孩挨饿。
他伸出手，对她说道：“哥哥饿了，可以陪哥哥去便利店吗？”
“内。”金昭旼乖巧的点头，因为肚子叫而害羞。
她明白了朴怔洙的含义，说话很小声，“谢谢哥哥。”
朴怔洙空荡的钱包里只有八千韩元，他自己也没来得及吃晚饭，这八千韩元，是他几周的餐费和车费。
对他来说，没钱吃饭是常事，练习到半夜错过末班车也是常事。
他再度轻叹，带着金昭旼去了公司附近的便利店。
看小公主这从头到脚写满“我很娇贵”的样子，朴怔洙不敢给她买便宜的饭团
便利店的便宜饭团，很多都是过期的。
朴怔洙选择了售卖价格较贵的便当，花了他四千元。
他这几天的晚饭钱没了，看来他又要从允浩的水桶存钱罐里拿钱了。
男生练习生们居住的宿舍不大。
朴怔洙和其他练习生弟弟们、加上刚出道的东方神起五人和他们的经纪人，二十多人挤在一间三十平的小屋里生活。
公共存钱罐里的钱，大部分都是东方神起的允浩存的。
他发了一条消息给允浩，告诉他自己会从水桶存钱罐里面拿一点钱。
——米亚内，允浩。
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让这么小的妹妹饿肚子啊。
允浩特别喜欢小孩子，朴怔洙相信允浩会理解他的。
— —
金昭旼进入便利店之后就特别开心，圆圆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便利店的设施，琳琅满目的商品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她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这种地方，一时间红润的小嘴也微微张开。
朴怔洙买好了便当，转身将便当递给她。
金昭旼得到哥哥的便当更开心：“谢谢哥哥。”
这个点她都饿了，朴怔洙才从公司出来肯定也饿了。
不过，她身上没有钱。
在朴怔洙疑惑的眼神里，金昭旼跑到便利店店员那里，撒娇问他们多要了一份餐具。
女孩脸上的红晕还没下去，眼角还带着红，可怜兮兮的。
店员姐姐知道朴怔洙是附近公司的练习生，也知道他的穷困。
看金昭旼模样可怜又可爱，她好心的没有收餐盒钱。
“谢谢姐姐。”
金昭旼不知道盒子需要花钱，她开心的抱着盒子，对着姐姐一笑。
她有着仙女般轮廓，笑起来甜度却像是甜美的糖果，与清冷的气质反差极大。
可爱的过分了，店员立刻捂住嘴巴，掩盖住自己的惊呼。
等到两个人走回公司练习室，金昭旼打开便当把一小部分拨出来给自己，把这小部分摆放在自己身前，其他的全部给朴怔洙。
“哥哥，一起吃。”
朴怔洙愣了一下：“啊……不用的。”
金昭旼一本正经的说：“我只要一点点就够了，谢谢哥哥的晚餐。”
朴怔洙看着她，突然笑出声，“哎一古——谢谢。”
便当味道属实一般，盒子下面铺着一层米饭，上面的菜只有一点点。
配菜有辣白菜这道小菜，主菜甜腻又咸。
金昭旼是第一次吃这么难吃的东西，也是第一次吃这么多只能填饱肚子的碳水化合物。
在今天以前，她吃饭从来不是为了填饱肚子。
她一口一口艰难吃掉了这些便当，吃完之后，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
当晚回家之后，她不出意外的坏了肚子。
不过，这些问题都不大。
金昭旼为自己的成长感到高兴。
------
金昭旼在Sm公司过了一段如同爱丽丝漫游仙境一样的时光。
Sm公司每日来来往往的人多如繁星，普通人的社会让金昭旼看到了世界的另一面，她对这个充满未知的世界满是好奇。
她开始觉得，这个公司的人和生活都好有趣。
她跟朴怔洙等练习生熟悉的很快，跟着他们在这里学会了自己穿衣梳头，学会很多陌生词汇。
“梦想”、“月薪”、“租房”、“速溶咖啡”……
这些词汇，都是她在家和学校里接触不到的存在。
金昭旼没有梦想，她的父亲就是这样教导她的。
她的出身使她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完成父亲的规划，就足够她成为所有人眼中的人生赢家。
梦想这种东西，大概只有普通人才会拥有。
梦想就如同普通人学习的试卷考题，对金昭旼来说毫无意义。
普通人努力达成的梦想，最后也不过是被她花钱雇佣，为她工作。
金昭旼的家庭只会教导她如何培养自己的兴趣、如何享受生活。
在学校里则是培养她通往世界名校的能力，她可以和朋友社交，闲暇时间用在各项技能上，去获得更多奖状和奖牌。
她进入娱乐公司的举动在社交圈不是秘密，白天在学校里，她的同学们会好奇的问她生活状态。
她兴致勃勃的对他们讲她接触的新事物，从日常的训练讲到接触的新知识，再讲到公司的练习生哥哥姐姐们。
小伙伴们的呼声此起彼伏，一双双眼睛写满不可思议。
“好可怜的普通人啊——”
他们这么说。
“并不可怜。”
金昭旼想，练习生的哥哥姐姐们在说梦想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发着光。
他们身上有一种她说不出来的鲜活生命力，特别漂亮。
她很喜欢。
----
在公司待了几个月，金昭旼和公司常驻练习生基本都混熟了。
Sm公司对她信奉鼓励教育。
凭借年龄最小，也和其他人无竞争性，她成为整个公司的团宠忙内。
公司的练习生有基础工资可以拿。
在这个月的月底，金昭旼拿到了Sm公司发放的补贴金，只有五万韩元（大概300R）。
补贴金的数字少得可怜。
像是作为练习生的朴怔洙、金溪澈、金太妍，他们拿到的都是这个价钱，很多练习生必须在白天练习，晚上要出去打工才能负担得起生活支出。
金昭旼不懂贫穷人世界的悲哀，她为自己赚的这一点点工资高兴。
这可是她赚到的钱哎！
她自豪的把补贴金拿回去给金敏洙和裴歆展示，最后把这些钱珍藏在一个盒子里。
但是……
就像她的朋友们说的那样，哥哥姐姐们只拿这么一点月薪，确实有些可怜。
金昭旼随便一个发卡都是定制的奢侈品，要几十万韩元，每日晚餐搭配的鱼子酱也要几十万韩元起步。
于是，她期期艾艾的问金敏洙，能不能给练习生加工资。
金敏洙觉得女儿的忧愁很好笑，告诉她现实情况：“我的小公主，你没有钱哦。”
小姑娘叹了口气：“哎……”
Sm公司财报还在亏损。
Kakao公司刚开始研发，处于只出不进的吞钱状态，Kakao起步资金是金敏洙为她代付的，算了金昭旼低价利息。
她那一点点练习生月薪，还不上每日利息的万分之一。
金昭旼有点忧愁，她从没想过钱会这么重要。
她在练习生们的训练室唉声叹气了好几天，得到了一众帅哥美女的亲切安慰抱抱。
一大堆成年的、未成年的练习生们像是家长一样围着她，哄着年龄最小的妹妹。
“昭旼啊，怎么啦？”
“姐姐给你唱歌，不要不开心。”
“不要难过啦！请你喝酸奶。”
练习生们每日的酸奶是有限制的，是真的很宠爱她了。
想想练习室里的哥哥姐姐们，金昭旼看着金敏洙给她列出来的巨额欠债，觉得自己还得再努努力。
——要多赚钱才行啊，金昭旼!
——李秀瞒理事他靠不住，连工资都发不起，哥哥姐姐们的工资只能靠她了！
“我想赚钱，爸爸。”
她认真说：“我能唱歌，跳舞，弹钢琴，还能演戏。真理姐姐演戏赚过钱，我也可以的。”
“……好，如果你想的话。”
赚钱是不可能出道就赚钱的，金敏洙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他嘴上逗着孩子说她欠钱，心里也没把为女儿投资这点钱当回事。
韩国娱乐界，以出身忠武路的演员为金字塔顶端。金敏洙便立即放出风声，找以童星为主的电影。
在大名鼎鼎的四星财阀名头下，大批电影、电视剧剧本如雪花般向他飞来，知名、不知名的导演们纷纷前来自荐。
金昭旼在学校小伙伴们的不舍里，坚决推掉了今年寒暑假的旅游，每日狂刷技能点，为赚钱做准备。
她翻阅了一堆剧本，在诸多剧本里面选择了两部：《母亲》，《第七号房的礼物》。
金昭旼一眼就看中了这两个剧本，故事写的非常感人。
《母亲》是来自岛国的电影，是岛国知名作家的作品，通过金敏洙在岛国的人脉转过来，需要在今年秋冬季开机。
《七号房的礼物》因为资金未定，没有其他主演，要在明年开机。时间与《母亲》错开，时差刚刚好。
Sm公司里没有人带助理和保姆，哪怕李秀满也没有保镖随时在身侧。
金昭旼出于好奇，试着让保姆离开了公司一天。
上午练习唱歌，下午练习的是舞蹈，没有保姆在身边照顾金昭旼，帮她注意时间，她耗尽体力之后肚子很饿。
不过，金昭旼约好了和保姆下午五点见，因为强烈的爱面子心态使然，她不想刚开始就这么放弃“普通人”生活。
她的肚子一直在叫，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金昭旼饿的走出练习室，小公主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眼圈有点红。
练习生的练习室占据了一整个楼层。
结束练习的朴怔洙刚好走过金昭旼的练习室，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她。
他知道这个孩子是有钱人，一个刚刚到了公司的孩子，能独自霸占一个豪华大练习室。
朴怔洙不是乐于奉承的人，也没想利用孩子得到好处。
可是小女孩蹲在门口，和他之前看到光彩照人的小公主完全不一样。
整齐扎好的双马尾因下午跳舞而松散，高马尾变成了一上一下的低马尾。
她在门口蔫巴巴的样子感觉快哭出来了。
朴怔洙作为一个正常三观的成年人，对这种可爱的小孩完全没有抵抗力，更不可能看孩子难过。
他叹了口气，有点尴尬的走过去，在一个安全距离内蹲下身。
朴怔洙小心翼翼的问她，放轻声音：“那个，是昭旼吗？这是怎么了吗？”
他们有过一面之缘，金昭旼记得他。
她还没回答，肚子就咕噜噜叫起来。
女孩的眼眶还是红色的，那双眼睛和她的样貌搭配起来无比惹人怜爱。
听到自己肚子的声音，她一瞬间尴尬的耳朵都红了，在冷白色的皮肤上，这点红晕特别明显。
饥饿的感觉不好受，朴怔洙立即懂这是什么情况。
想起自己贫穷的钱包，他犹豫了一会，到底没忍心放着小孩挨饿。
他伸出手，对她说道：“哥哥饿了，可以陪哥哥去便利店吗？”
“内。”金昭旼乖巧的点头，因为肚子叫而害羞。
她明白了朴怔洙的含义，说话很小声，“谢谢哥哥。”
朴怔洙空荡的钱包里只有八千韩元，他自己也没来得及吃晚饭，这八千韩元，是他几周的餐费和车费。
对他来说，没钱吃饭是常事，练习到半夜错过末班车也是常事。
他再度轻叹，带着金昭旼去了公司附近的便利店。
看小公主这从头到脚写满“我很娇贵”的样子，朴怔洙不敢给她买便宜的饭团
便利店的便宜饭团，很多都是过期的。
朴怔洙选择了售卖价格较贵的便当，花了他四千元。
他这几天的晚饭钱没了，看来他又要从允浩的水桶存钱罐里拿钱了。
男生练习生们居住的宿舍不大。
朴怔洙和其他练习生弟弟们、加上刚出道的东方神起五人和他们的经纪人，二十多人挤在一间三十平的小屋里生活。
公共存钱罐里的钱，大部分都是东方神起的允浩存的。
他发了一条消息给允浩，告诉他自己会从水桶存钱罐里面拿一点钱。
——米亚内，允浩。
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让这么小的妹妹饿肚子啊。
允浩特别喜欢小孩子，朴怔洙相信允浩会理解他的。
— —
金昭旼进入便利店之后就特别开心，圆圆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便利店的设施，琳琅满目的商品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她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这种地方，一时间红润的小嘴也微微张开。
朴怔洙买好了便当，转身将便当递给她。
金昭旼得到哥哥的便当更开心：“谢谢哥哥。”
这个点她都饿了，朴怔洙才从公司出来肯定也饿了。
不过，她身上没有钱。
在朴怔洙疑惑的眼神里，金昭旼跑到便利店店员那里，撒娇问他们多要了一份餐具。
女孩脸上的红晕还没下去，眼角还带着红，可怜兮兮的。
店员姐姐知道朴怔洙是附近公司的练习生，也知道他的穷困。
看金昭旼模样可怜又可爱，她好心的没有收餐盒钱。
“谢谢姐姐。”
金昭旼不知道盒子需要花钱，她开心的抱着盒子，对着姐姐一笑。
她有着仙女般轮廓，笑起来甜度却像是甜美的糖果，与清冷的气质反差极大。
可爱的过分了，店员立刻捂住嘴巴，掩盖住自己的惊呼。
等到两个人走回公司练习室，金昭旼打开便当把一小部分拨出来给自己，把这小部分摆放在自己身前，其他的全部给朴怔洙。
“哥哥，一起吃。”
朴怔洙愣了一下：“啊……不用的。”
金昭旼一本正经的说：“我只要一点点就够了，谢谢哥哥的晚餐。”
朴怔洙看着她，突然笑出声，“哎一古——谢谢。”
便当味道属实一般，盒子下面铺着一层米饭，上面的菜只有一点点。
配菜有辣白菜这道小菜，主菜甜腻又咸。
金昭旼是第一次吃这么难吃的东西，也是第一次吃这么多只能填饱肚子的碳水化合物。
在今天以前，她吃饭从来不是为了填饱肚子。
她一口一口艰难吃掉了这些便当，吃完之后，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
当晚回家之后，她不出意外的坏了肚子。
不过，这些问题都不大。
金昭旼为自己的成长感到高兴。
------
金昭旼在Sm公司过了一段如同爱丽丝漫游仙境一样的时光。
Sm公司每日来来往往的人多如繁星，普通人的社会让金昭旼看到了世界的另一面，她对这个充满未知的世界满是好奇。
她开始觉得，这个公司的人和生活都好有趣。
她跟朴怔洙等练习生熟悉的很快，跟着他们在这里学会了自己穿衣梳头，学会很多陌生词汇。
“梦想”、“月薪”、“租房”、“速溶咖啡”……
这些词汇，都是她在家和学校里接触不到的存在。
金昭旼没有梦想，她的父亲就是这样教导她的。
她的出身使她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完成父亲的规划，就足够她成为所有人眼中的人生赢家。
梦想这种东西，大概只有普通人才会拥有。
梦想就如同普通人学习的试卷考题，对金昭旼来说毫无意义。
普通人努力达成的梦想，最后也不过是被她花钱雇佣，为她工作。
金昭旼的家庭只会教导她如何培养自己的兴趣、如何享受生活。
在学校里则是培养她通往世界名校的能力，她可以和朋友社交，闲暇时间用在各项技能上，去获得更多奖状和奖牌。
她进入娱乐公司的举动在社交圈不是秘密，白天在学校里，她的同学们会好奇的问她生活状态。
她兴致勃勃的对他们讲她接触的新事物，从日常的训练讲到接触的新知识，再讲到公司的练习生哥哥姐姐们。
小伙伴们的呼声此起彼伏，一双双眼睛写满不可思议。
“好可怜的普通人啊——”
他们这么说。
“并不可怜。”
金昭旼想，练习生的哥哥姐姐们在说梦想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发着光。
他们身上有一种她说不出来的鲜活生命力，特别漂亮。
她很喜欢。
----
在公司待了几个月，金昭旼和公司常驻练习生基本都混熟了。
Sm公司对她信奉鼓励教育。
凭借年龄最小，也和其他人无竞争性，她成为整个公司的团宠忙内。
公司的练习生有基础工资可以拿。
在这个月的月底，金昭旼拿到了Sm公司发放的补贴金，只有五万韩元（大概300R）。
补贴金的数字少得可怜。
像是作为练习生的朴怔洙、金溪澈、金太妍，他们拿到的都是这个价钱，很多练习生必须在白天练习，晚上要出去打工才能负担得起生活支出。
金昭旼不懂贫穷人世界的悲哀，她为自己赚的这一点点工资高兴。
这可是她赚到的钱哎！
她自豪的把补贴金拿回去给金敏洙和裴歆展示，最后把这些钱珍藏在一个盒子里。
但是……
就像她的朋友们说的那样，哥哥姐姐们只拿这么一点月薪，确实有些可怜。
金昭旼随便一个发卡都是定制的奢侈品，要几十万韩元，每日晚餐搭配的鱼子酱也要几十万韩元起步。
于是，她期期艾艾的问金敏洙，能不能给练习生加工资。
金敏洙觉得女儿的忧愁很好笑，告诉她现实情况：“我的小公主，你没有钱哦。”
小姑娘叹了口气：“哎……”
Sm公司财报还在亏损。
Kakao公司刚开始研发，处于只出不进的吞钱状态，Kakao起步资金是金敏洙为她代付的，算了金昭旼低价利息。
她那一点点练习生月薪，还不上每日利息的万分之一。
金昭旼有点忧愁，她从没想过钱会这么重要。
她在练习生们的训练室唉声叹气了好几天，得到了一众帅哥美女的亲切安慰抱抱。
一大堆成年的、未成年的练习生们像是家长一样围着她，哄着年龄最小的妹妹。
“昭旼啊，怎么啦？”
“姐姐给你唱歌，不要不开心。”
“不要难过啦！请你喝酸奶。”
练习生们每日的酸奶是有限制的，是真的很宠爱她了。
想想练习室里的哥哥姐姐们，金昭旼看着金敏洙给她列出来的巨额欠债，觉得自己还得再努努力。
——要多赚钱才行啊，金昭旼!
——李秀瞒理事他靠不住，连工资都发不起，哥哥姐姐们的工资只能靠她了！
“我想赚钱，爸爸。”
她认真说：“我能唱歌，跳舞，弹钢琴，还能演戏。真理姐姐演戏赚过钱，我也可以的。”
“……好，如果你想的话。”
赚钱是不可能出道就赚钱的，金敏洙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他嘴上逗着孩子说她欠钱，心里也没把为女儿投资这点钱当回事。
韩国娱乐界，以出身忠武路的演员为金字塔顶端。金敏洙便立即放出风声，找以童星为主的电影。
在大名鼎鼎的四星财阀名头下，大批电影、电视剧剧本如雪花般向他飞来，知名、不知名的导演们纷纷前来自荐。
金昭旼在学校小伙伴们的不舍里，坚决推掉了今年寒暑假的旅游，每日狂刷技能点，为赚钱做准备。
她翻阅了一堆剧本，在诸多剧本里面选择了两部：《母亲》，《第七号房的礼物》。
金昭旼一眼就看中了这两个剧本，故事写的非常感人。
《母亲》是来自岛国的电影，是岛国知名作家的作品，通过金敏洙在岛国的人脉转过来，需要在今年秋冬季开机。
《七号房的礼物》因为资金未定，没有其他主演，要在明年开机。时间与《母亲》错开，时差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