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话 百年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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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姐姐！我该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
小女孩已经哭着扑进了主方十二月党人的怀中。十二月党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抱紧了雷电。
“响……现在，我应该怎么去做……我不知道……”
“没关系的……无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会竭尽所能支持你的。”
奶声奶气的幼女音说出了和那个响一样冷静成熟的语气，十二月党人摸了摸雷电的脑袋，“但是……选择，要你自己来做。虽然是被迫的，但是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大人了，你要学会自己做出选择。”
“那，电……不，雷……我们想要继续战斗！我们想把没有完成的任务……好好完成，不过，也许是在另一个舰队的说……”
目光转向同来的“清霜”，打量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
“自我介绍一下……驱逐舰拉菲。”一直没有说出自己姓名的小女孩眨眨眼睛，来了一个非正式的简化版美国海军陆战队军礼。
“本森级驱逐舰……嘛，算了。”十二月党人不引人注目地皱皱眉头，不过拉菲清楚她只是想起了有关第六驱逐队唯一目前不在这里的那个成员的糟糕回忆而已，“可以把她们拜托给你……当然我是说，你们吧？”
“嗯，请放心。”十二月党人知道石田猛的存在，这是当然的；不过他是否清楚石田猛和夜神飒的亲戚关系，就不清楚了……嘛即使她知道，应该也不会向夜神飒轻易透露石田猛的存在的。
“不过，得先支付这一部分的……嗯，报酬吧。”十二月党人狡黠一笑，
猛然凑近雷电的小圆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唔唔？！……”
雷电的瞳孔一下子张大，身体也瘫软了下来。不过只有旁观的拉菲注意到，雷电周身出现了耀眼的金色灵光——这显然不是白板深海栖舰所能拥有的。拉菲甚至还注意到雷电的舰载机也发生了某种改变……好像连旋翼机都不是了？立派的直升机？而且还是和天城的飞机一样的崭新银色，比一般飞鱼套的银灰色更加耀眼，简直不像深海栖舰了。
“化蛹成蝶~”拉菲眨眨眼，奸笑道。
两只レ酱的嘴唇终于分开，十二月党人的表情又黯淡下来：“单纯说力量的话……我已经尽我所能帮助你了，接下来就看你能够在短暂的时间之内掌握多少技艺了。我大概会在一周之内就出发……在此之前，只要我会的东西，我一定知无不言。”
“嗯……响。”表情还是有点呆滞，雷电小声答应着，重新又抱紧了十二月党人。
※※※※※※※※※※※※※※※※※※※※※※※※※※※※※※※
“嗯嗯~响酱也是终于懂得抓住身边的幸福了呢~”
帕劳军港的提督办公室内，某个看起来长得很像雷的小女孩笑眯眯。
……旁边站着的是拉长了脸、脑袋上垂下一大滴汗的双马尾正航和绑着一根墨绿色头带的巨r正航。
“为什么我要做这种gv实况转播的活儿……”瑞鹤嘀咕道，“……不对，在此之前提督你早就知道了‘我’也是……然后就这么瞒了两年没说，说出这事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我给你放十二月党人的攻♀略视频这算闹哪样！”
“嘛嘛，总该关心一下手下舰娘的感♀情状况嘛~”夜神飒笑得更开心了，伸手摸摸瑞鹤的脑袋，瑞鹤也红着脸任摸了，“总之，有时间的话，瑞鹤酱也去帮忙训练一下那孩子怎样？”
“当然没问题，能够从那种无意义的仇恨中解放出来的姐妹肯定是越强越好……只是，”瑞鹤皱着眉头，“提督？你就不打算留下这孩子、或者至少问出她幕后的旗舰的身份？”
“旗舰……或者说，‘指挥塔’的身份当然早就知道了啊……”夜神飒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会这样躲避与我的正面会面……我似乎，看到了某种白痴到无可救药的白痴烂好心呢，呵呵……”
“啊？……对不起。”瑞鹤一脸疑惑，但是被飞龙用眼神示意之后识趣地没有追问。
“……总之，完全不需要去问这些东西，我们只需要尽我们所能帮助她们就行了。”夜神飒回过头去擦了擦眼角，重新露出了微笑，“等我们出击的时候，就交给凤翔酱跟吴港的大和酱来帮忙训练就好~”
“……稍等一下，飒……训练本身永远不是问题，”飞龙犹豫了一下打断了夜神飒的计划书，“成问题的是：这么做被报告给总部之后，总部会怎么想？”
每个镇守府都会有专门配发的一名大淀和一名间宫，分别作为专职秘书舰和专职大厨……问题是，秘书舰也就罢了，大厨哪里需要专门派舰娘来担任啊？实际上，她们还另有一项使命——作为她们生前的老本行，打小报……咳咳，是定期总结泊地的情况，尤其是提督的，向总部提交书面报告。虽然理论上可能有提督不知道这一点，但是不管国大联盟还是夜神家，在自己派系的提督上任之前都会告诉他们这件事的，而樱庭晓也是早就知道了，所以结果还是大家都清楚。不过，像夜神飒和樱庭晓这样的家伙还是有办法能笼络大淀的，问题还是间宫，这是那种超然到近乎飘然、从来不与任何舰或人（哪怕是葛城系真那种神大人）保持友人以上联系的家伙，正如其“母亲”秋筱宫真子内亲王一样。偏偏，这个人又是个极其认真的上班族，指望她偷懒也是不可能的——结果就是，收留一个深海栖舰，由于间宫毕竟只有一个舰一双眼，还容易隐瞒；训练别人家的深海栖舰这种大动干戈的事儿，就算间宫看不到，只要从青叶那里打听一下也是瞬间暴露的。
因此，总部——最主要是七夜未和小田卷幸成——会很快知道这件事，可以说是必然的。
“肯定会认为我是从某种渠道知道了‘战后处置’的事情，所以刻意养起一支没有口实可消灭、实力又足够强大的深海栖舰，用来威慑未来的周边各国吧。……这不是正好吗？”
瑞鹤和飞龙都讶异地盯着夜神飒。
娃娃脸女提督的表情隐藏在头发下面：“这样一来他们对那些与舰娘结缘的、还有对深海栖舰心慈手软的孩子们就会更严苛，那些优秀的孩子也会尽快放弃对这个党派的幻想吧。”
“提、提督？！”瑞鹤吓得都说灵力语了，“那不就和他们以为的是一种事了吗？”
“从手段上来讲，确实是这样没错……他们的理解，可以说并没有多大偏差。要建立起一个能够让所有来自那个次元的，为自己当年的失败、弱小或错误而悔恨痛苦的孩子安然度过余生的国度……我相信，不管是晓酱、约书亚君、‘老师’……还有‘那个男人’现在，应该都是这么想的。”
“飒……”
“但是我所要达到的结果，还不止这一步。”
“……提督？”
“你们听说过吧？在你们出现在这个世界之前……‘珍珠湾案’发生之后的事情，那为期不到一个月的‘第一次世界大战’。”
“……诶诶？世界大战？”
“很熟悉的名词对吧？”夜神飒露出一丝苦笑，敲敲太阳穴，“一个导火索下去，整个世界就全部进入了战争……就是这样。瑞鹤酱看来不太清楚也就算了，飞龙酱你应该知道一些的吧，这个世界的国际局势。”
“这……”飞龙突然被提问愣了一下，夜神飒已经自顾自说了下去，“中日围绕着琉球群岛的争执一直十分激烈，虽然直到现在为止还是日本实际控制；俄国对桦太岛一直虎视眈眈，有可能的话是真的有吞并日本的野心的；日本也一直觊觎美国的吕宋岛和冲之岛，这次拿到手了肯定不会轻易放弃；印度和俄日都有同盟，然而一旦俄日开战，印度就将面临两难抉择……而这些还都不是重要的问题，重要的在于亚洲中部。土耳其从不讳言自己的野心是统一整个中东，可能十年之内就会打到阿富汗斯坦。而中亚地区……回疆、‘大藏法典国’和阿富汗斯坦……都是自古以来的兵家必争之地。印度肯定不会坐视中国夺取青藏高原，俄国也不会任由中国继续安稳地占领回疆。至于阿富汗斯坦，这个被中印俄土四个大国盯上的国度，只要土耳其一进攻她，就会立即引发四国大战……即使经历了‘深海栖舰之乱’，借助封海的时间重整国内局势的各大国，在夺回制海权后，也不会放弃争夺自己的实力所能达到的领土利益的。只是欠缺另一个导火索而已……中亚和南西，都是下一个导火索的热点地区啊。”
“但是，提督……”
“瑞鹤酱有想过吗？为什么‘你们’偏偏会出现在这个时代。”
“诶？那、那不是因为山口提督……”
“那么老师为何会出现在这个时代呢？”夜神飒轻轻敲了一下桌子，“我和老师都曾经这么怀疑过：之所以你们会出现，正是因为这个时代‘太适合那场战争了’……列强之间利益纠纷白热化，像日本和土耳其这样一只脚跨进大国之林的区域强国狂妄地试图挑战真正的超级大国……这一切的气息吸引了混沌中的你们，成为了一条生命线把你们拉致到了这个世界……即使不是因为世界局势的原因又怎样？你们在那个世界所承受的痛苦、那些痛苦转嫁在这个世界所衍生出的新的痛苦，已经是足够的教训了，不应该再让这种痛苦延伸下去了。所以，对我来说，继承老师的责任也包括这一方面……如果老师曾经尽力试图承担起那个世界日本军人的全部罪责和错误的话，那么在这个世界存在的相同的罪责和错误，理所当然应该由我来弥补。我所能做的，只是阻止这场世界大战而已……直到我、以及任何愿意继承我这个不切实际的梦想的人生命的尽头。为此，我需要一个能够强大到威慑所有现有武力、又没有自己‘私利’的势力存在……这个势力没有一个统一的利益，甚至连称为一个‘民族’都要在几十上百年后、作为一个势力早已失去了其特殊性的时候才有可能。然而，她们却有着一个共识，那就是毁灭彼此幸福祥和的世界大战，绝不能再度出现。那就是你们，只能是你们……所以，我必须在现在就做好强化你们的实力和心灵、并且让各国的国大党对你们保持畏惧。而……这和我的前两个目的：救赎一切可能救赎的孩子、还有为你们建立一个家园，是完全不矛盾的……所要做的只是在帮助你们的时候不要隐秘从事，反而高调行事而已。”
“飒……”飞龙已经是泪水涟涟，用力抱住了娃娃脸的少女，“不要想那么多了……你已经，为我们努力了太多……我不希望看着你像多闻丸一样，被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压垮……”
“那种责任是必须的吧，身为夜神家的儿女。”夜神飒苦笑着蹭了蹭飞龙的胸，“就像当年的你们必须随着那个日本帝国进行那种必败的战斗一样，这个世界……就是我的‘战场’啊，飞龙酱。”
而在这个时候，瑞鹤则是在若有所思。“那个，提督，拉菲那家伙好像有话要说。”
“啊，”夜神飒立即表情认真起来，“有什么事吗？说吧说吧。”
“‘司令官想让您帮我问一下夜神飒将军，如果她希望我去见她的话，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但是如果没有事的话，请允许我就此告退’……诶诶诶诶！！！”瑞鹤跟吃了个苍蝇一样蹦了起来，“闹了半天只有我自己不知道你们知道我拥有‘日向’的灵魂吗！”
“嘛嘛，因为瑞鹤酱是好孩子嘛~”夜神飒笑得更欢了，再次伸手摸摸瑞鹤的脑袋，“总之，为了我们全体的未来……瑞鹤酱，那孩子就拜托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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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姐姐！我该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
小女孩已经哭着扑进了主方十二月党人的怀中。十二月党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抱紧了雷电。
“响……现在，我应该怎么去做……我不知道……”
“没关系的……无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会竭尽所能支持你的。”
奶声奶气的幼女音说出了和那个响一样冷静成熟的语气，十二月党人摸了摸雷电的脑袋，“但是……选择，要你自己来做。虽然是被迫的，但是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大人了，你要学会自己做出选择。”
“那，电……不，雷……我们想要继续战斗！我们想把没有完成的任务……好好完成，不过，也许是在另一个舰队的说……”
目光转向同来的“清霜”，打量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
“自我介绍一下……驱逐舰拉菲。”一直没有说出自己姓名的小女孩眨眨眼睛，来了一个非正式的简化版美国海军陆战队军礼。
“本森级驱逐舰……嘛，算了。”十二月党人不引人注目地皱皱眉头，不过拉菲清楚她只是想起了有关第六驱逐队唯一目前不在这里的那个成员的糟糕回忆而已，“可以把她们拜托给你……当然我是说，你们吧？”
“嗯，请放心。”十二月党人知道石田猛的存在，这是当然的；不过他是否清楚石田猛和夜神飒的亲戚关系，就不清楚了……嘛即使她知道，应该也不会向夜神飒轻易透露石田猛的存在的。
“不过，得先支付这一部分的……嗯，报酬吧。”十二月党人狡黠一笑，
猛然凑近雷电的小圆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唔唔？！……”
雷电的瞳孔一下子张大，身体也瘫软了下来。不过只有旁观的拉菲注意到，雷电周身出现了耀眼的金色灵光——这显然不是白板深海栖舰所能拥有的。拉菲甚至还注意到雷电的舰载机也发生了某种改变……好像连旋翼机都不是了？立派的直升机？而且还是和天城的飞机一样的崭新银色，比一般飞鱼套的银灰色更加耀眼，简直不像深海栖舰了。
“化蛹成蝶~”拉菲眨眨眼，奸笑道。
两只レ酱的嘴唇终于分开，十二月党人的表情又黯淡下来：“单纯说力量的话……我已经尽我所能帮助你了，接下来就看你能够在短暂的时间之内掌握多少技艺了。我大概会在一周之内就出发……在此之前，只要我会的东西，我一定知无不言。”
“嗯……响。”表情还是有点呆滞，雷电小声答应着，重新又抱紧了十二月党人。
※※※※※※※※※※※※※※※※※※※※※※※※※※※※※※※
“嗯嗯~响酱也是终于懂得抓住身边的幸福了呢~”
帕劳军港的提督办公室内，某个看起来长得很像雷的小女孩笑眯眯。
……旁边站着的是拉长了脸、脑袋上垂下一大滴汗的双马尾正航和绑着一根墨绿色头带的巨r正航。
“为什么我要做这种gv实况转播的活儿……”瑞鹤嘀咕道，“……不对，在此之前提督你早就知道了‘我’也是……然后就这么瞒了两年没说，说出这事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我给你放十二月党人的攻♀略视频这算闹哪样！”
“嘛嘛，总该关心一下手下舰娘的感♀情状况嘛~”夜神飒笑得更开心了，伸手摸摸瑞鹤的脑袋，瑞鹤也红着脸任摸了，“总之，有时间的话，瑞鹤酱也去帮忙训练一下那孩子怎样？”
“当然没问题，能够从那种无意义的仇恨中解放出来的姐妹肯定是越强越好……只是，”瑞鹤皱着眉头，“提督？你就不打算留下这孩子、或者至少问出她幕后的旗舰的身份？”
“旗舰……或者说，‘指挥塔’的身份当然早就知道了啊……”夜神飒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会这样躲避与我的正面会面……我似乎，看到了某种白痴到无可救药的白痴烂好心呢，呵呵……”
“啊？……对不起。”瑞鹤一脸疑惑，但是被飞龙用眼神示意之后识趣地没有追问。
“……总之，完全不需要去问这些东西，我们只需要尽我们所能帮助她们就行了。”夜神飒回过头去擦了擦眼角，重新露出了微笑，“等我们出击的时候，就交给凤翔酱跟吴港的大和酱来帮忙训练就好~”
“……稍等一下，飒……训练本身永远不是问题，”飞龙犹豫了一下打断了夜神飒的计划书，“成问题的是：这么做被报告给总部之后，总部会怎么想？”
每个镇守府都会有专门配发的一名大淀和一名间宫，分别作为专职秘书舰和专职大厨……问题是，秘书舰也就罢了，大厨哪里需要专门派舰娘来担任啊？实际上，她们还另有一项使命——作为她们生前的老本行，打小报……咳咳，是定期总结泊地的情况，尤其是提督的，向总部提交书面报告。虽然理论上可能有提督不知道这一点，但是不管国大联盟还是夜神家，在自己派系的提督上任之前都会告诉他们这件事的，而樱庭晓也是早就知道了，所以结果还是大家都清楚。不过，像夜神飒和樱庭晓这样的家伙还是有办法能笼络大淀的，问题还是间宫，这是那种超然到近乎飘然、从来不与任何舰或人（哪怕是葛城系真那种神大人）保持友人以上联系的家伙，正如其“母亲”秋筱宫真子内亲王一样。偏偏，这个人又是个极其认真的上班族，指望她偷懒也是不可能的——结果就是，收留一个深海栖舰，由于间宫毕竟只有一个舰一双眼，还容易隐瞒；训练别人家的深海栖舰这种大动干戈的事儿，就算间宫看不到，只要从青叶那里打听一下也是瞬间暴露的。
因此，总部——最主要是七夜未和小田卷幸成——会很快知道这件事，可以说是必然的。
“肯定会认为我是从某种渠道知道了‘战后处置’的事情，所以刻意养起一支没有口实可消灭、实力又足够强大的深海栖舰，用来威慑未来的周边各国吧。……这不是正好吗？”
瑞鹤和飞龙都讶异地盯着夜神飒。
娃娃脸女提督的表情隐藏在头发下面：“这样一来他们对那些与舰娘结缘的、还有对深海栖舰心慈手软的孩子们就会更严苛，那些优秀的孩子也会尽快放弃对这个党派的幻想吧。”
“提、提督？！”瑞鹤吓得都说灵力语了，“那不就和他们以为的是一种事了吗？”
“从手段上来讲，确实是这样没错……他们的理解，可以说并没有多大偏差。要建立起一个能够让所有来自那个次元的，为自己当年的失败、弱小或错误而悔恨痛苦的孩子安然度过余生的国度……我相信，不管是晓酱、约书亚君、‘老师’……还有‘那个男人’现在，应该都是这么想的。”
“飒……”
“但是我所要达到的结果，还不止这一步。”
“……提督？”
“你们听说过吧？在你们出现在这个世界之前……‘珍珠湾案’发生之后的事情，那为期不到一个月的‘第一次世界大战’。”
“……诶诶？世界大战？”
“很熟悉的名词对吧？”夜神飒露出一丝苦笑，敲敲太阳穴，“一个导火索下去，整个世界就全部进入了战争……就是这样。瑞鹤酱看来不太清楚也就算了，飞龙酱你应该知道一些的吧，这个世界的国际局势。”
“这……”飞龙突然被提问愣了一下，夜神飒已经自顾自说了下去，“中日围绕着琉球群岛的争执一直十分激烈，虽然直到现在为止还是日本实际控制；俄国对桦太岛一直虎视眈眈，有可能的话是真的有吞并日本的野心的；日本也一直觊觎美国的吕宋岛和冲之岛，这次拿到手了肯定不会轻易放弃；印度和俄日都有同盟，然而一旦俄日开战，印度就将面临两难抉择……而这些还都不是重要的问题，重要的在于亚洲中部。土耳其从不讳言自己的野心是统一整个中东，可能十年之内就会打到阿富汗斯坦。而中亚地区……回疆、‘大藏法典国’和阿富汗斯坦……都是自古以来的兵家必争之地。印度肯定不会坐视中国夺取青藏高原，俄国也不会任由中国继续安稳地占领回疆。至于阿富汗斯坦，这个被中印俄土四个大国盯上的国度，只要土耳其一进攻她，就会立即引发四国大战……即使经历了‘深海栖舰之乱’，借助封海的时间重整国内局势的各大国，在夺回制海权后，也不会放弃争夺自己的实力所能达到的领土利益的。只是欠缺另一个导火索而已……中亚和南西，都是下一个导火索的热点地区啊。”
“但是，提督……”
“瑞鹤酱有想过吗？为什么‘你们’偏偏会出现在这个时代。”
“诶？那、那不是因为山口提督……”
“那么老师为何会出现在这个时代呢？”夜神飒轻轻敲了一下桌子，“我和老师都曾经这么怀疑过：之所以你们会出现，正是因为这个时代‘太适合那场战争了’……列强之间利益纠纷白热化，像日本和土耳其这样一只脚跨进大国之林的区域强国狂妄地试图挑战真正的超级大国……这一切的气息吸引了混沌中的你们，成为了一条生命线把你们拉致到了这个世界……即使不是因为世界局势的原因又怎样？你们在那个世界所承受的痛苦、那些痛苦转嫁在这个世界所衍生出的新的痛苦，已经是足够的教训了，不应该再让这种痛苦延伸下去了。所以，对我来说，继承老师的责任也包括这一方面……如果老师曾经尽力试图承担起那个世界日本军人的全部罪责和错误的话，那么在这个世界存在的相同的罪责和错误，理所当然应该由我来弥补。我所能做的，只是阻止这场世界大战而已……直到我、以及任何愿意继承我这个不切实际的梦想的人生命的尽头。为此，我需要一个能够强大到威慑所有现有武力、又没有自己‘私利’的势力存在……这个势力没有一个统一的利益，甚至连称为一个‘民族’都要在几十上百年后、作为一个势力早已失去了其特殊性的时候才有可能。然而，她们却有着一个共识，那就是毁灭彼此幸福祥和的世界大战，绝不能再度出现。那就是你们，只能是你们……所以，我必须在现在就做好强化你们的实力和心灵、并且让各国的国大党对你们保持畏惧。而……这和我的前两个目的：救赎一切可能救赎的孩子、还有为你们建立一个家园，是完全不矛盾的……所要做的只是在帮助你们的时候不要隐秘从事，反而高调行事而已。”
“飒……”飞龙已经是泪水涟涟，用力抱住了娃娃脸的少女，“不要想那么多了……你已经，为我们努力了太多……我不希望看着你像多闻丸一样，被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压垮……”
“那种责任是必须的吧，身为夜神家的儿女。”夜神飒苦笑着蹭了蹭飞龙的胸，“就像当年的你们必须随着那个日本帝国进行那种必败的战斗一样，这个世界……就是我的‘战场’啊，飞龙酱。”
而在这个时候，瑞鹤则是在若有所思。“那个，提督，拉菲那家伙好像有话要说。”
“啊，”夜神飒立即表情认真起来，“有什么事吗？说吧说吧。”
“‘司令官想让您帮我问一下夜神飒将军，如果她希望我去见她的话，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但是如果没有事的话，请允许我就此告退’……诶诶诶诶！！！”瑞鹤跟吃了个苍蝇一样蹦了起来，“闹了半天只有我自己不知道你们知道我拥有‘日向’的灵魂吗！”
“嘛嘛，因为瑞鹤酱是好孩子嘛~”夜神飒笑得更欢了，再次伸手摸摸瑞鹤的脑袋，“总之，为了我们全体的未来……瑞鹤酱，那孩子就拜托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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