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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死你算了(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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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君侧,毒妃撩人,压死你算了(6000)

    “她呀,现在就光是听见喱夜的名字就开心的不得了了,哪里还在意其他的!”筱蓝笑着点了点筱汐的头,一边扶着浅夏起来,一边对筱汐道,“我给小姐梳妆,你还不快将小姐的吃食取出来!”

    “嗯!好!”

    浅夏坐的这辆马车是晋卿王府最大的一辆,轿厢宽敞舒适,左右两边开有窗户,帘幔遮挡。ai琥嘎璩

    两边是各一排座椅,若是按人头算,一边都可坐上四人。后排则是床榻设计,虽不若家中床榻宽大,但一人睡着还是非常的舒适的。

    轿厢的中间摆着一张小矮几,与床凳同高,四只脚应当是以磁石与轿厢底部的铁石相吸,即便是马车晃悠,也不见矮几有丝毫的晃动焘。

    “咱们这是已经出城了么?”外头除了嘚嘚的马蹄声,并没有其他的杂响,还未梳妆整齐的浅夏不便撩开车帘看向外边,便问道。

    “嗯,早已出城许久了!”一边将温着的吃食端上了桌,筱汐又倒上一杯近日浅夏最喜欢喝的冰镇山楂汤,兴奋地道,“小姐,你没看见皇家的仪仗有多威风呢,果然威武无比!看向前面,除了看见皇上和皇后坐的皇辇上的百宝轿顶,就只能看见咱们大禺朝的旌旗飘扬。往后看,更是连最后一辆马车都看不见。”

    “每年的夏狩避暑向来就是皇家人与一干众臣联络感情的最好时机,既体现了皇家的勤政亲民,厚待肱骨之臣。又宣扬了大禺朝平定安乐之余不忘祖宗打下江山的辛劳,每年每度都要让大禺朝的子孙后代不图安逸的在狩猎场中大显身手,以此来告诫后代们积极进取,自然声势浩大了!犄”

    浅夏知道正是因为自己待字闺中时不喜外出,因而不曾带着两个丫鬟看到这般壮阔的景象,也就难怪筱汐会这般好奇和兴奋了。

    “那小姐您说,避暑山庄是不是很好玩呀?里面真的有很多的野兽和猎物吗?”筱汐喋喋不休的说着,“喱夜说,那原始的森林中还有老虎和狮子,一个不小心便会被吃了,会不会很危险那?”

    “危不危险我倒是不知,”梳妆完毕,浅夏便先端起山楂汤喝了一大口,感觉酸爽的滋味使的因为晚起而有些恹恹的胃口大好,才吃起了早膳,并回答着筱汐好奇的问题,“只是,年年都要狩猎的,没有听说过有谁被老虎狮子给吃掉就是了!”

    而且,女眷一般都只是在营地上等着出去狩猎的男人们回来就可以了,对她们来说,应当是没有危险的吧。

    她此时却不知道,这一次的避暑之行,却是害得她差点就丢了一条小命。当然,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对了,王爷在哪儿?”早上一直迷迷糊糊的睡到此刻,没见萧卿墨,浅夏不由的问了一声。

    毕竟,她可没忘记同行的还有呂微澜,他可别去了呂微澜的马车上,不然待会儿绝对要他好看。

    “哦!王爷和众位皇子都随侍在皇辇旁边与皇上皇后闲聊呢!”筱汐抢着回答道,因为喱夜会奉了王爷的命,时不时的绕到后面来看看小姐的,自也会与自己搭搭话,“王爷说了,此去避暑山庄的路上须得近十天,马车摇摇晃晃的,小姐您若是觉得坐着马车有什么不舒服的,就一定要告诉王爷,这样他就会叫上一个御医随时侍候您!”

    算他有心!

    心中满足面上一笑,浅夏又问筱蓝:“那人呢?”

    “在后面的马车上!”筱蓝知道浅夏指的是谁,即便是在行进的路上,外面车轮滚滚,若不是有心偷听便听不见内里的声响,但筱蓝还是将声音压得极低,“今早她是看着王爷抱着您出来的,当时的脸色不知道有多难看。但是,似乎那一次王爷对她苛责的蛮厉害,她只是一言不发的忍着了!”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王爷此时的心不在她一人身上,断然是会收敛一些,免得更让王爷厌弃的!”许是肚子饿得厉害,浅夏的胃口特别好,还真是不会出现萧卿墨担心的晕车问题了,“雪漫可跟着来了?”

    “嗯!跟着!不过,脸色依旧不大好,那巴豆……”筱蓝有些心疼雪漫的忍辱负重,幸好大公子给的巴豆不多,不然那丫头一定全吃了下去,原就虚损的身子,她还真怕雪漫就此一病不起了!

    “那丫头也是恨毒了她,才会这般折腾自己!”浅夏轻叹一声,喝足饭饱的她倚在榻上满足的叹口气休息,“下次传膳的时候你们多要一些滋补的汤药,匀一些出来给她,并叮嘱她别还没有见到那人行迹败露,就自个儿垮了身子!”

    “是!奴婢们明白!”收拾了碗筷装进食盒中,筱汐准备将食盒递给外面粗使的下人时先问道,“小姐,可还要山楂汤么?”

    “现下吃得好饱,先不用了吧!”肚子里塞得满满的,浅夏又有些想要睡觉了,暗暗再责怪一下昨夜萧卿墨的需索无度,慵懒的道,“我再睡一会儿,待午膳时便叫醒我吧!”

    “小姐今儿还真是贪睡了呢!”筱蓝笑着服侍她躺下,看看角落里放置的冰块几乎融了一半了,便执起团扇为她扇着风。

    “嗯!也不知怎地,就是睡不醒呢!”话说完不多一会儿,浅夏便昏昏的睡着约着周公下棋去了!

    午膳时的浅夏胃口亦是很好,虽然不像是将早膳那样全部吃完,但亦是吃了大半,几乎能看见吃撑的小肚子了。

    “你们说,我若在这样吃下去,会不会变成一个胖子?”非常优雅的掩嘴打个饱嗝,浅夏自嘲的道。

    “小姐是那种怎么吃都不会胖的人呢,不像奴婢要是贪嘴一点儿,便满脸满身的长肉!”筱汐捏着自己的小圆脸儿自怨自艾的说道。

    “你那是贪嘴一点儿么?”筱蓝却是嘲笑她道,“每回喱夜带了好吃的给你,你偏生是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可劲儿的吃,非要当着喱夜的面将东西全吃掉,那肉不长你身上,难不成还长我身上?”

    “筱蓝,这你就不懂了呢!”浅夏也忍不住捏了一把筱汐腰上的肉,笑道,“她这是懂得在喜欢的人面前透露出自己对他的重视,就算是吃胖了,也要将人家的心意全部收纳!”

    “哦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看来我家筱汐对掌握男人的心里亦是有着一点方法的么!”筱蓝煞有介事的附和着,与浅夏一搭一唱的非将筱汐的脸说红了不可。

    “小姐!筱蓝!你们欺负我!”撅着嘴儿,脸上却是一片红晕,筱汐羞得跳脚,却又辩驳不得。

    “说什么这么开心呢?”这时,马车微微一沉,萧卿墨撩开车帘钻了进来,“老远的就听见你们主仆的笑声了!”

    “王爷!”筱蓝和筱汐立即收住笑闹给萧卿墨行礼,然后识趣的下车,呂微澜的马车后面还有一辆属于王府的马车是专门给随行的丫鬟们休息用的。

    “外面很热吗?”坐起身子,浅夏看到萧卿墨脸上的汗珠和背上沁湿的薄衫,赶紧的取了丝帕为他擦汗。

    “上午还好,午膳后的日头就毒辣了起来,父皇便允咱们兄弟回车了!”萧卿墨惬意的靠着后背,享受着浅夏殷勤的服侍,当真是幸福无比。

    马车中有他一早置备的冰块,虽然已经因为天热融化了大半,但比外面正午时火辣辣的炙烤,不知要凉爽多少了。

    “是啊!这天是越来越热了!”见他还解了衣衫,示意她再给擦擦后背和前胸,浅夏微微红了脸,娇嗔的瞪他一眼,但还是动手帮他拭汗。

    “嗯!真是热的慌!”享受着她拿着丝帕的小手在自己后背轻轻摩挲,萧卿墨舒服的轻呼了一口气,“不过,可苦了你大哥了,身为御林军的副统领,就算再热也要护卫在父皇的皇辇旁边!”

    “那是他的职责所在,应当的!”浅夏自然亦是心疼自己的大哥的,可他偏偏就是家中的一个另类,父亲是一直期许他能够考个文官做做,但他偏生自小喜爱习武。又因娘亲宠着,便打小就给他找了武席的师傅教导武艺。

    总算还算争气,即便不曾在文考中出人头地,但武考却是名列前三甲。又尽忠职守,深得皇上的器重,进入御林军短短三年已是副统领的职衔了。

    干脆将汗湿的衣裳换下,萧卿墨厚着脸皮让浅夏给他来个全身擦拭,却被浅夏丢了丝帕给他,让他自己擦,这人还真是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也不怕有人不小心闯进来看见这副暧昧的情境。

    “我热呀!”恬着脸又将丝帕递回给红着脸嗔怪的瞪着自己的浅夏,萧卿墨横竖是要撒娇一回了,“夏儿快帮我擦擦,清爽了我便换衣裳!夏儿总也不希望自家夫君又臭又脏的吧!”

    “夏天不出汗才是奇怪的事儿呢,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脏臭呀!”不理他,浅夏就是不肯接过丝帕。因为她知道,这个妖孽男最喜欢得寸进尺了,保不齐待会儿就会连裤子一起脱了的。未免出丑,她一定不让他得逞。

    “我是不怕,可我担心夏儿嫌弃我臭臭的不愿意让我亲近呀!”贴近她几分,萧卿墨痞痞的笑着,故意将自己袒露的胸口对着浅夏的正面,怎么都不让她逃开。

    “萧卿墨,你别胡来,这里可是在马车上,外面到处都是人!”窘红了脸的浅夏紧紧的贴靠在车厢后背上,就怕这妖孽一时忍不住又对她上下其手。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夏儿会嫌弃我身上又脏又臭的!”委屈的瘪着嘴角,一个大男人做着这般幼稚的表情,当下便愉悦了浅夏,不由得失笑出声。

    “我怕了你了!”没好气的睨他一眼,浅夏只有无奈的接过丝帕,眼光微微避过他性感的胸膛上的那两个粉色小突起,为他擦拭胸膛上的汗水。

    “夏儿,你这是在给为夫擦汗,还是在挑.逗为夫的呢?”忽然,萧卿墨轻咝了一声,出声的音调暗哑了几分。

    浅夏猛然一惊,慌忙正眼看向自己双手所处的位子时,立时涨红了脸颊,慌乱的赶紧收回手,眼神躲避着萧卿墨炙热的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的眸光:“那、那个,你别胡思乱想,我是,我是不当心的!”

    “是么?我还以为夏儿这是在暗示我昨夜不够努力没有满足你呢!”紧紧的将浅夏抵在角落,萧卿墨低哑着声音,鼻尖抵上浅夏的鼻尖,有力的大掌轻而不容抗拒的握住她的柔荑,缓缓拉至她方才触抚的地方,魅惑的呼吸打在她敏感的唇边,诱.惑着她逃避的眼神与自己相视。

    光裸的皮肤下,那一处滚烫的小硬粒在手指尖绽放,浅夏只觉呼吸一窒,热血上涌,头脑一昏,霎时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被他的整个气息包围着呼吸急促了起来。

    此时,她哪里还想得起身在何处,早就迷失在他深如潭底的迷.幻眼眸中,随着他越发靠近的覆盖,不由的缓缓闭上水眸,任由着他温热的唇畔带领着她浮游在犹如幻境的迷乱之中。

    车厢中的热度逐渐攀升,几乎将还剩余的冰块全部融化。两具纠缠的身子上更是热潮汹涌,贴合的紧密无间。

    唇与唇的相贴纠缠如丝,火热的大掌所到之处衣衫尽褪,轿厢中霎时吟哦呻吟之声短促而压抑的溢出。

    伸展的手臂无意间撞到一旁的矮几,一丝疼痛令得浅夏的神思刹那间清明,微微一惊,低头看向正舔舐着自己胸前敏感的蓓蕾的萧卿墨,浅夏声音娇软无力的低声道:“卿!别这样,咱们这是在马车上!”

    “无碍的!无碍的!我轻些便是了!”抬起头,氤氲着满眸欲.念的萧卿墨怎么肯就此打住,气息急促不稳的他移上一点吻住她还想要开口的朱唇时,臀部一个用力的挤压,膨胀的昂扬已然挺进她的柔滑水泽中。

    “呵~”压抑的一声低喘,浅夏只能咬着他的肩头来舒缓这满足的低吟。

    无力改变什么的她唯有任他胡来,而她唯一能做的便只是尽量的不让自己的娇吟传出轿厢。

    轻晃颠簸的马车,萧卿墨压抑而轻缓的律动,浅夏极力克制的低吟,再加上外面的咕咕车轮声,竟令得两人的这番欢爱异常的让人亢奋不已。当同时攀上顶峰时,两人只能彼此纠缠着唇舌,压下那欢愉的瞬间差点克制不住的低吼。

    待得一切渐渐平静下来,看着身下娇慵无力的浅夏气息久久不稳,萧卿墨轻笑着一一吻去她额际的汗水。

    “你还笑!”连瞪眼都快没有力气的浅夏只觉得手指尖都快要抬不起来了,干脆双眸一闭道,“我不管了,若是叫人知道了你做的好事,我便不活了!”

    “你若不活,那我可怎么办?”床榻有些小,两人躺着太过拥挤,萧卿墨干脆翻个身自己躺在下面,让浅夏可以舒舒服服的睡在自己结实的身上。

    “你不是还有吕侧妃和那么多的姬妾了么?”反正已经做了,若是她们方才的声音不小心传了出去,被外面赶着马车的还有护卫在一旁的人听见了,也就只能厚着脸皮了。

    因而,浅夏也干脆不与他纠结,安安稳稳的睡在他身上,心中还赌气的暗想着:压死你算了!

    她却不知她身子这般瘦小,就算是天天睡在他身上也断然压不死他呀?而他,说不定还求之不得呢!

    “吃过了夏儿这美味的佳肴,我却是被养刁了口味,再也不喜欢旁的了!”萧卿墨的这一番话是出自肺腑的,不要说他自始至终都不曾碰过柳拾叶她们,就算是曾经他以为最爱的呂微澜,亦是在与浅夏行了那迟来的洞房花烛之后,便不曾与她同过房了。

    知道他这是间接的跟着自己保证不会再碰别的女人,浅夏心中感动,面上却没好气的娇声道:“你若再这般不分场合,没有节制的乱来,那我倒宁愿戒了你的口呢!”

    “这却是不能怪我呢!”萧卿墨无辜的眨着他那双魅惑众生的桃花眼道,“今儿,确实是夏儿你主动的,我才一时失控而已!”

    标准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浅夏无语问苍天,觉得此时已经被吃干抹尽的自己与他讨论这个问题,绝对是没事找事。

    干脆,水眸一闭,闷闷的说一声:“我累了,睡一会儿!”

    便不再管他的找周公下棋去。

    ————

    京城至罗源避暑山庄的路程,若是快马加鞭,也不过是三天便能到达。只是,每年这一次的盛大出行,人多行李也多,因而便是走走停停的十日光景才能到得避暑山庄。

    一路上浅夏倒也不觉烦闷。上午,筱汐与筱蓝会伴在一旁闲聊。虽然轿厢狭小了些,却也其乐融融。下午,自然是萧卿墨的霸占,卿卿我我笑笑闹闹,心情愉悦的一点儿都不觉得这夏日里热浪侵袭的不适。

    晚间,若是刚好行到沿路的行宫,便好吃好睡一夜好眠。若是只能露宿野外,各家配置的马车上均能将就一晚,倒是让头次跟着前来避暑的浅夏觉得甚是新奇。

    不过,这就快要到达罗源时遇上的事情,可让萧卿墨不笃定了,甚至有些烦躁。

    原因无他,只因昨晚在行宫住宿时,商棹一家刚好被安排了与浅夏同一处院落。于是,一大早启程,他的夏儿的身边就多了一个小跟屁虫——小七儿!

    “小七儿,姐夫送你回你娘那里好不?”手拿一块糖,萧卿墨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的讨好着小姨子,预备说服她回到后面家臣的行进队伍中。

    “不要!”干脆利落的回答,小七儿即便已经是满身的汗水,但还是依着浅夏不肯离开半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却是紧紧的盯着萧卿墨手中的糖果,嘴角都有哈喇子缓缓的流出。

    可即便已经馋到吞了许多的口水,但还是紧粘着浅夏不肯放,因为她知道大姐一定会要过来的。

    果然,低头看一眼口水都滴在自己衣襟上的小七儿,浅夏宠溺的一笑,然后伸出手对着还在逗着小七儿的萧卿墨道:“好啦,别逗她了,快将糖果给她!”

    “我不!”已经不知道被浅夏要过去多少东西给小七儿吃掉的萧卿墨此时却是再也不肯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待找到一片空地之后,人马就要安营扎寨休息了。再让这小鬼霸占着夏儿,那他今晚就得睡外面了。

    我不?!

    这两个字从一个大男人的口中蹦出,想要让人不笑都难!

    浅夏忽然发现自己对萧卿墨的认识是不是太少了,明明前世的他是那样的冷漠寡情,每天都阴翳着一张妖孽的脸蛋,活像是别人欠了他几百年的债没有还他的一般。

    可今世今时,却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般,竟然也会撒娇耍赖了!人,当真是会变的呢,就如她自己,怀着怨恨而重生,却在他给的宠溺中渐渐沉沦了。